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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总在套路我-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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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过在燕阴,妻妾成群,坐享荣华,与他而言这些都是浮光掠影,若有即逝。只要能同燕云逸重逢,这些他都宁愿不要。

    “御史大人怕是有所误会,无遂要的从来不是这些,我与逸儿情同手足,从小又是青梅竹马。御史大夫在朝中力排众议,顶住压力,处处照顾我和母亲。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于情于理我都应侍奉大人,大人又何必说这些生疏的话?日后我便是御史大人的儿子,阿煦便是大人的孙子,还望大人不弃,让无遂侍奉左右。”魏无遂说着就要下跪,燕佩风自是满心欢喜,他早就看中了魏无遂,温润如玉,谦谦公子,更是皇亲国戚,收为义子,成为自己的左肩右臂,何乐而不为。“无遂切莫多礼,日后你我逸儿还有太平公主便是一家人,一家人自是同仇敌忾,被压迫;这么些年,,也是我们反击的时候。”燕佩风目光锐利,转身抱着魏无遂,眼神不由望向窗外的明月,心中早已有所盘算。

正文 chapter161陌路殊途(七)

    王城?凝光殿

    王城内,繁花盛景,高阁斜桥,水榭歌台。凝光殿灯火通明,兰桂湖如珍珠闪烁,长廊内歌舞升平,无数舞女翩跹舞蹈,孔雀翠衣如云,曳过红毯,嫣然起步,飞旋纵送,如娇花初绽,鸾凤振翼;直将人看的眼缭乱,西厢的水池中摆设着酒肉瓜果一类,馥郁芬芳,让人垂涎不已。

    “美人……美人……我的好可人儿你究竟是到了那里,可是让本王一阵好找……你便是饶了本王吧快些现身。”一身材肥硕的青年男子,着玄龙袍服,穿梭在众宫女中,眼上系着白纱,跌跌撞撞的寻觅一人。

    面容娇媚的女子发出悦耳的笑声,丝帕掩面,嗤嗤的笑着。“王上,奴家在这儿呢,快来啊……”声声像是羽毛般撩拨的人不能自持。齐腾闻言,喉结翻滚,直饿狼扑羊般循着声源的方向,女子精怪,一个闪身,齐腾扑空,肥硕的身子将小桥震了震。

    “美人,好美人,若是让本王寻找到你可是要狠狠惩戒一番……”齐腾在半空中摸索着,忽而触碰到一人,顺势将其搂在怀中,深吸一口气,轻嗅美人脖颈“美人你身上可真香啊……不过这身子怎么硬邦邦的?手也有些粗糙!”白纱落地,齐腾方看清怀中人,吓得一屁股蹲坐在地,哆嗦着头磕的作响。“母后……你老人家怎么来了?”莺莺燕燕的宫婢纷纷跪倒一地,皆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一声。

    楚萱凤眸斜扬,脸色怖人。“腾儿你也太不成体统,青天白日,不务政事。竟在这大殿之上竟嬉笑玩闹,北方涝灾,南方兵祸,百姓流离失所,你身为一国王上却不过问分毫,在此玩闹,毫无愧色吗?”

    楚萱呵斥毫不留情面的呵斥齐腾,对他失望至极,自己生的这个儿子,从小骄纵惯养,如今为一国王上却还不自知,时常做些小孩之事。凤眸微敛,忽而盯向一人,那人迎上楚萱的狠厉凤眸不由抖索身子,将头埋了下去。

    “简直就是胡闹至极,腾儿你太令母后失望了!”楚萱痛心疾首,她这半生在后宫步步为营,如履薄冰,手上沾满鲜血,为的就是能培将齐腾推上王位,如今终是如愿以偿,只是让那她未曾料到的是齐腾不思进取,全然没有为君之道,越来越让她失望。

    “孩儿知错,还望母后息怒。今日下了早朝,孩儿偶尔感倦意,适才桑美人才想来此法让儿臣放松,母后言辞犀利,说的过于严重。”齐腾向来知道楚萱的手段凌厉,方才亦被吓的半死,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桑美人被点名,迈着莲步轻移到齐腾身旁。“太后息怒,都是臣妾之罪,出这等馊主意,王上心系临照,这时日寝食难安。臣妾心中不忍,这才想到为王上排忧,倒是惹得太后震怒。还望太后宽恕桑柔的冒失。”桑美人哭的梨花带雨,眸中半含烟雾,分外楚楚。

    楚萱怒目而视,扬手便落在桑美人脸上,顿时映现五指印痕。桑美人弱不禁风,哪里见过这等架势,唇角顿时印现血迹。

    双目无措,瘫软在地。

    齐腾一个箭步上前,将桑美人护在怀中。

    “母后你有什么怨便冲着儿臣来,为何要如此对待柔儿?”齐腾望着怀中美人,心疼至极。桑美人直嘤嘤的哭着,委屈异常。

    楚萱望着桑美人满目鄙夷,犹如眼中钉肉中刺。“区区一介贱婢,也妄想爬上我儿的龙床。腾儿的所作所为怕都是被你这贱人所引导!来人,禁军将这贱人乱棍打死,以免诱使我儿万劫不复!”她眼中揉不得一粒沙子,遮什么桑美人她早就齐腾新宠,巧言令色,很会一套拿捏男人的办法,令齐腾深陷其中,不可自拔,荒废了政业,耽溺后宫,楚萱早就忍无可忍。

    齐腾挺身,挡在桑美人面前。“母后何苦大动肝火,言辞犀利,手段残酷无情,柔儿只是为了讨我欢心,我承认我碌碌无为,玩物尚志,幸得母后扶持才登上王位。实是不配当这临照之王,母亲若是要杀死柔儿,便连着儿臣一起乱棍打死,以消母亲心头怒火!”

    自他登上王位,处处受楚太后制衡,不能再如为公子时随心所欲,整日都要同那些大臣商议国家大事,他实是烦透了这种生活,无奈楚太后手段凌厉,将自己同王座紧紧捆绑在一起。直到他碰到桑柔,桑柔善解人意,三言两语便道破他心中所惑,只有和桑柔在一起他才能忘记所以的烦恼,偌大的王城之中不再的孤独一人,终有人愿陪着他渡过余生。

    “你简直的入了魔障!贱人你究竟给我儿灌了什么迷魂汤,有我一天绝不会让你好过!”楚萱险些被齐腾气的昏厥,幸而卫兰伸手扶着她,齐腾见状,哪里还敢造次,趁乱命宫婢将桑柔带了下去,母亲虽是强势些,但自己软磨硬泡,想必母亲也不会将他二人逼上绝路。

    入眼的是一双晶莹的指尖,还泛着细碎银光。端着一精致的茶盏,朝着齐腾示意了下,齐腾木然片刻,全然被那双细腻如玉吸引,即便的女子也莫若能及,眉目如画,即便是世间最为出色的画师也难摹难绘,水墨丹青,媚视烟行,江南春雨。齐腾吞咽了一口水,摇晃着脑袋,这才清醒了大半。卫兰乃是母后最为宠爱的伶人,身份殊荣,为人虽是寡言少语却是八面玲珑。

    “太后,王上也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难免图个新鲜,宠信些新人。太后又何必大动肝火,同王上伤了母子情分。更何况,今日我们前来,还有一件更为重要之事……”卫兰出言劝说。

    楚萱猛然睁开凤眸,狠狠盯了一眼齐腾,齐腾赶忙将玉盏奉上。“母后,儿臣知错了,快些喝点安神茶压压火。”不见那狐媚子似的桑美人,楚萱怒气消了大半,再看到一旁清丽卓绝的卫兰,怒气残留几缕。母子连心,做母亲的无论如何都会宽恕自己是儿子,楚萱伸手接过安神茶,浅抿了一口。“腾儿,母后并非真的有意针对你,而是现如今迫在眉睫,人人自危,你还不顿悟,在后宫厮混,实是让人火大!”

    齐腾听的一头雾水,如今这临照已是他们楚氏的天下,何人会威胁道他们。“母后何出此言?如今我临照四海升平,国力强胜,三国莫敢侵犯,何来迫在眉睫一说?母后是否危言耸听,抑或杞人忧天?”宫外时常传言,边境小国楼兰同桑邑大国结盟,欲前后夹击击溃他们临照,是否母后听到了什么传言。

    “此事正是十年前种下的恶果食,齐敏他要回来了……”楚萱微阖眼眸,无奈的望着窗外皎洁月色,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自己十年前便下达杀手,为的就是稳固王权,将一切紧紧攥在手心,发扬光大他们楚氏一族。同时也埋下了隐患,那些先王的部下并未完全斩草除根,甚至先王很有可能还下达了另外一条密旨,虽不知内容几何,但可猜到的是必与公子敏有关。

    “齐敏?那个杂种?笑话,他不是早在十年前被洪三所害,跌落云麋山悬崖尸骨无存。怎还存活与世不成?”齐腾不以为意道。年少之时,仗着自己身量,时常欺凌弱小。而自小得父王宠爱的齐敏便是他眼中钉肉中刺。

    “洪三办事不利,齐敏大难不死,这十年屡次隐姓埋名,如今正在归国的路上。你父王对其偏宠,很有可能还留有一份密诏,助齐敏荣登大统。”楚萱幽幽道,起先她也只是推测,如今看来与她所想之事八九不离十。

    “这怎么可能…明明他已经是死人。父王将王位传授与我,大局已定,他齐敏即便是侥幸留有一条性命,又能改变什么?”齐腾往日虽沉溺后宫风雪,但一提到齐敏他便咬牙切齿。

    本父王独宠他一人,不料自从有了齐敏的出现,父王再也看不到自己……

    楚萱苦笑,烛光的映照下,略显苍老。即使是精心勾勒的妆容,也难以掩饰其眼角的沧桑。“你父王之所以让你登基实属无奈之举,他本不喜你,更喜齐敏,为我所胁迫,才传位与你。这一切都是虞莺那贱人,让我与先王二人夫妻情份不再!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如今还想着与我抗衡,很好,我便将所有忤逆我的人清处干净。”

    自洪三从边境归来,她便知道这一天很快就要来临,她一心想要延续他的红装时代,绝不允许任何人侵犯。丈夫不可靠,真心所爱的人不是她。儿子懦弱无能,耽溺美色,她所能依靠的唯有自己,也仅仅只能是自己——

正文 chapter162末路殊途(八)

    漠北乃是极为苦寒之地,目之所及之处,皆是白茫茫一片。

    士兵们都在忙碌着,准备前往国都燕阴。齐敏站在山丘的最高处,眼神始终落在那人身上,白裳迎风,翩然若仙,三千发丝垂在身后,欣长身姿,不可否认,无论何时燕云逸总能将他的目光全部吸引了去。这么谪仙般的人物,无论去何处怕都是十分惹眼。

    “敏哥哥,你在看什么呢?这么好看,嘉平也要看!”虞嘉平抱着半壶羊奶,大咧咧的站在齐敏身旁,掂着脚尖,四处张望。齐敏忙着转身揽住那颗四处张望的脑袋。“没看什么,我只是观察漠北这一块的地形,都是临照国土,何故漠北如此贫瘠,到处是戈壁沙滩,农民耕种的田地寥寥。若有朝一日我为王上定然不让边关的百姓受苦,每日边境来犯,提心吊胆还不够,还要忍受饥饿和苦寒,实让人寒心不已。

    齐敏站在山丘的最顶端,漠北的一切尽收眼底,他知道终有一日他会将他所失去的全部再次掌握在手中。

    虞嘉平点点头,挨擦着齐敏的身子,与他并肩而站。“我相信敏哥哥定然会得尝所愿,我和哥哥爹爹都会在背后支持你的,你就放心的施展拳脚,临照终有一天会是属于你的。我看楚太后的气数也快尽了这天下终是要大乱一场。”

    两人迎风而站,风雪再次肆虐,齐敏眸中锐利异常。

    ——

    “都动作快些,天黑之前整军待发。”虞清远不时督促士兵们整理货物,随即望向半空中,雪花纷扬,看来一时半会是不会停下来的。

    前路茫茫,还不知有多少困难险境等着他们。

    以往的虞清远对这些朝堂之事向来不过问,甚至极度厌恶。如今同齐敏几番出生入死,不知不觉中已彻底融入他们,不再想那些风花雪月,玩物丧志之事,也逐渐明白父亲虞十三为何能苦守漠北长达数十年,亦无怨无悔。

    “清远,到亭中来,我与你有事说。”燕云逸站在亭中老远招呼他。虞清远交代好手下,径直到凉亭中,双双入座。

    “世子何事?这公子敏一路上的粮草都已经准备齐全,就等世子一声令下,全军皆可出发。”

    燕云逸淡然一笑,拂袖为虞清远添满酒盏。“你还记得几日前我与你说的事吗?”虞清远浅酌一口,脑海中搜索几日前之事。忽而放下酒盏,酒水溅落在桌面,滴水成冰。“你是说上官?上官至今下落不明,如今可是有了什么眉目?”

    虞清远眉头忽皱,他与上官虽是不和,但也不至于恨他入骨。自楼兰王城一别,便是下落不明,如今燕云逸再三提及,想来是已经有上官的下落。

    “不错,我接到密报,上官离去之时却是无人发觉,悄无声息,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一样。那人虽是做的滴水不露,但也并非无迹可寻。上官身中剧毒外形发生了巨变,功力却依旧不减,寻常人自是难以伤他。据线人来报,有人在燕阴城郊看到他和洪三二人出没。洪三为人奸诈歹毒凶狠,实为卑鄙之人,又与上官是夙敌,是以我十分担心上官的处境,还是要劳烦你跑一趟。将上官平安带回!“燕云逸忧心忡忡,上官谙熟兵法,又擅长制造武器,为不可多得的人才。齐敏日后亲政,最差的便是他这种领兵打仗之人,所以无论如何也要保住上官飞。

    虞清远却露出难色,不由担心道:“只是公子敏回朝在即,父亲曾交代过,万万不可有任何闪失。楚太后那边必定有动作,世子你可有打算?”

    燕云逸淡然一笑,起身望向整装待发的军队。“我早就料到楚太后绝不会善罢甘休,未雨绸缪,出动如此多的军队反而惹人注目,不如另辟蹊径!或许才有出路。”

    成败在此一举,楚萱出手必然是不留余地,敏儿绝不可有任何闪失。

    虞清远心领神会,朝着燕云逸躬身一拜。“如此,我就先行一步,世子你等我的好消息吧。”

    “此事有劳清远费心,待上官平安归来我们不醉不归!”燕云逸拍了拍虞清远的肩膀。

    “一言为定!”酒杯碰撞在一起,两人眼神坚毅,不言而喻。

    “哥哥,你这是要去哪里?不和我们一道回燕阴了吗?”虞嘉平眼尖,一把揪住正准备远行的虞清远。虞清远本想着悄无声息的离去,这下被自家妹子大嗓门一喊,无所遁形。嘴角抽搐,转动着一双桃花眸子。“去去去……你一个小孩子家的懂什么?有空多陪陪父亲……别妨碍着我……”说着把虞嘉平一把推开,牵着马径直离去。

    虞嘉平气的直跺脚,扯着虞清远的袖口。“你是不是又要喝花酒去了?父亲知道了定然又要动怒,哥哥你也太不争气了!父亲这些年身体不好,你也不为父亲着想。”按照虞清远的脾性,军营寡淡无趣,必然按捺不住,又去寻欢作乐。虞清远甩开自家妹妹的手。“嘉平,你不要胡闹,我是要出去办正事,这次你可是冤枉我了!”虞清远无奈摊手,本想着悄无声息的离去,却还是惹得一众人围观。

    “你真的是出去办事?是什么事情?怎么不禀报给父亲,如此鬼祟怕是见不得光的。”虞嘉平露出怀疑的神色,她这个哥哥自小骗自己,撒谎更是面不红,心不跳,她是最为了解不过。

    已到辰时,再不走就要惊醒大家,虞清远实是无可奈何。

    燕云逸此前三番四次的交代,可不能因为他走漏了风声。耽误了营救上官的最佳时机。灵机一转,指向虞嘉平身后“敏儿,你怎么来了!”虞嘉平一听到齐敏的名字,立马眉飞色舞,简直就要心花怒放。谁知转过身后连个鬼影都没有,大觉不妙,果不其然虞清远已是消弥无踪。

    虞嘉平知是自己被耍,狠踩雪地,气的直跺脚。

正文 chapter163陌路殊途(九)

    天色空茫,四周都是皑皑白雪,一眼望不到头。

    士兵艰难的行走在雪地上,正中间簇拥着一架华贵的马车,车身都用兽皮厚厚掩盖着。车顶悬着铃铛,随着马车的前行,发出清脆婉约的声响,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格外清脆。

    忽而传来一阵箭矢的破空声响,月关耳翼微颤,目光锐利,俯身做扑空状,挥剑将箭矢劈成两半!额前斜发随风飞扬。

    “不好,有刺客大家注意警备!”月关大喝一声,士兵们排列成团,将马车紧紧护在中间。

    月关挥舞着长剑,剑尖微颤,对准全副武装的刺客,冲着刺客们喊话。“哪里来的刺客!你们可知这里面坐的何人?胆敢行刺,我看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刺客们却是无动于衷,只是将弩对准马车。只见他们慢慢散开,从中走出一人,穿着一身黑色长袍,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带着斗笠,故意压低檐帽。

    月关狐疑的望着那人,这人的身影好生熟悉,似乎是在哪里见过。只见男子摘掉斗笠,眉峰凌厉,下巴刀锋般的线条,眉骨处赫然一条伤疤。月关身形不由一颤,后退数步,手中紧握的刀也险些落地。

    “洪三……竟是洪三……”月关喃喃着,这个神秘莫测的男人,行踪不定,杀人于无形,自己与之相比根本不是对手。

    洪三抖落身上披着的外袍,亮出双刀。“燕世子呢?被我的气势所震慑?这会不知吓得跑到哪里躲着了吧?”洪三眼神四处不断搜索燕燕云逸的踪迹,这些年他不断的修习武功心诀,刀法进步神速,四国之中能与他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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