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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总在套路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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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未有一人动,燕苦笑一个十几岁的童儿竟如此刁钻,将他们兄弟二人逼上绝路,他不惧死,只是遗憾,不能辅佐敏儿登上王位。魏别过脸去,他自幼为燕阴贵族,其母乐阳公主一向不喜他舞枪弄棒,请的教习师父也只教些花拳绣腿。以至于在如此困境尚不能自救。

    须臾,寂静无声,针落可闻,只闻得彼此沉重的呼吸声。燕云逸睫毛簌簌,踢起地上的软剑,递给魏,压低声音道:“杀了我,先逃出去,再设法救出敏公子。”

    “你真的以为那个小鬼会轻易的履行承诺?只不过想要看我们作困兽之争!一个靠谋杀而存在的组织,早就泯灭了人性。”魏无遂反对道,他二人一世英明没想到竟毁在一个童子手中。他眼眸中渐渐泛起寒意,像是狼宰羊一般盯着天诛阁主。

    燕云逸转头,见魏无遂只是目光凶狠的盯着那童子一动不动,未有下一步动作,恐那喜怒不形于色的童子改变心意,若是想着将他二人一起杀害,再无救公子敏的机会。他率先出手,虽带着手链,但招数仍行云流水般,故意避开魏无遂的要出,打些不痛不痒之处。

    “你是疯了,你难道没有看到那小鬼的真正用意吗?就是想仍我们自相残杀,他坐收渔翁之利。”魏无遂被他激荡的内力震慑,不得不接下他几招,却都是轻飘飘的没有用力。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与其一起死,不若一人苟活,再想方设法逃出生天。”燕云逸从牙关里狠狠咬出。魏无遂还未想清他此为何再次重复,便发觉一柄软剑塞到他手中,只见燕云逸闭上了他那双明亮的眸子,随即直望那剑上撞。

    天诛阁主骇然,不由大喝一声:“休得破坏规则!”顺手抽出洪三的刀鞘,攻上那赴死的燕云逸。魏无遂已经愣在了原地,那刀鞘却还是晚了片刻,燕云逸身形一闪,刀鞘撞到他身侧的墙壁,发出沉闷的声响。

    而燕云逸白衫翻飞,像洁白的蝴蝶,翩跹半空,转眼间他的胸口盛开了大片大片的,像花一般,晕染了一片……

    “小云,你这是何苦做这些傻事!”魏无遂无力的跪倒在他身侧,捂着他的伤口,右手轻轻探他的鼻息,见呼吸平稳方安心。

    “哼,自作主张!”天诛阁主拂袖离去。

    魏无遂眼见怀中的人剑眉紧锁,方才真是险象环生,没想到小云为了让自己活命,竟自寻死路,如此忠义两全好友,世间难求。

    “他,没事吧?”对面的齐敏早就吓得说不出话来,原以为燕云逸是个冷面哑巴,谁知竟巧舌如簧,为了朋友更是两肋插刀,从容赴死让他心里激荡出一种说不出的情感。

    魏无遂长叹一声。“人倒是没事,震晕了过去了,只是不知这剑伤究竟有没有伤到肺腑。小敏你日后可要好好孝敬你师父,为了你他可谓是煞费苦心,这回更是命都不要了。”说着一面将自己的的袖口撕烂,为燕云逸包扎伤口。

    齐敏却不再说话,这是第二次,每次自己在危难之际,都是这个沉默寡言的男子,挺身而出。

    只是他为何是那个讨要鬼燕佩风的儿子,燕老头整日来看母亲,都是一副色眯眯的样子。自己和母亲怎么也摆脱不了,也不知自己这些日子离去,母亲是如何渡日——

    燕阴碧空殿

    “夫人,蘋儿求求你了,可别做什么傻事!”一旁的颦儿泪眼滂沱,哭成了个泪人,看着眼前的丽人。长发飘洒,身如柳絮,昔日美艳不可方物,如今面如菜色,憔悴万分。

    虞莺笑的妖娆,随即又呜咽的哭着,眼神扑所迷离,没有焦距,直直的抱着手中的枕头,一遍一遍的安抚着。“敏儿乖,不怕哦……娘亲在的……”她站在二楼房顶,稍有不慎便跌下房檐。

    下面站着一众夫人公子,都像是看戏一般,有的唏嘘不已,曾得献公恩宠的丽人,如今还不是这么个吓死人的模样,红颜易老,弹指即逝。

    “你看看像是什么样子,不成体统,像个女鬼一眼,哪有昔日夫人的端庄。”一瘦脸夫人鄙夷的看着虞莺,恨不得她赶紧从那房檐跳下,一了百了,省的再此碍眼。

    年纪偏老的夫人附和着:“就是也是她命里福分到了,前半生享尽荣华殊荣,后半生将她那唯一寄托的儿子夺走,这还算在咱大齐王宫内……啧啧……”正欲再继续说下去,胳膊肘被瘦脸捅了两下。看到不远处众人簇拥下,珠翠满头,衣着华丽的妇人,赶紧禁声。

    楚太后凤眸微扬,看到此刻正疯疯癫癫的虞莺,嘴角微扬。“贱人咎由自取,跟我斗简直是自不量力,不过也是奇怪齐敏那里我们这边还没有动手,究竟是何人率先替我们除掉此等心腹大患。”楚太后摆弄着涂满丹蔻的玉指,一面漫不经心的道。

    “恐怕是天意如此,虞夫人鸠占鹊巢这么些年,也该她遭受些报应。”一旁的宫女梅姑道。

    楚太后狠厉的甩袖,冷哼一声。“咱们走吧,对了以防万一,你还是多加派人手,看看那贱种究竟被弄到哪里去了。”

    “诺”

    随即两人匆匆走出碧空殿。

    殊不知不远处隐匿着一人,正把这一切看在眼内。看到那昔日极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虞莺,蓬头垢面,与疯子无异,嘴角浮现一丝浅笑。这时院内出现一队兵士,身着蓝袍的燕佩风走在最前端,看到一众人围在一起。那站在屋檐上的人正是——虞莺

    “夫人,你这是做什么?”燕佩风踩着梯子,也站到屋檐上,心都要提到嗓子眼,生怕虞莺一个想不开,纵身一跃。

    “敏儿,我的敏儿,没有了……”虞莺精神恍惚,双手在半空中扑腾着,像是要抓起什么,但手半空中一片虚无。趁着虞莺分神,燕佩风快步向前,将她紧紧搂在怀中,虞莺伏在他怀中低低的呜咽。

    驱散了一众闲杂人等,蘋儿搀扶着身薄如纸的虞莺,掀帘入室。本装饰华美考究的碧空殿,屏风上的美人蕉被人生生划开一刀触目惊心的口子,精致的杯盏也摔成粉碎,望着满目狼藉,燕佩风胸口亦是堵的生疼。

正文 chapter10修罗场(二)

    燕云逸是被冻醒的,时至仲秋,天风浩荡,入侵肌骨。他醒来发现自己被一人拥着,胸前的白袍被血迹浸湿了一片,身上盖着魏无遂那件红色袍子,发丝在风中飘扬,眯起眼睛看清了周围的场景。

    四周高朋满座,调笑饮茗,店小二掂着脚尖在人群中穿梭,那阴鸷古怪的小童坐在正中间,被一帮随从紧紧护着,气派十足。那眼神仿佛在告诉他们:不遵循规则的下场便是无人存亡——

    他们处于下方像是山坳一般,四周平坦空旷,不远处隐约有两处牢笼,黑黝黝的看不出什么端倪,只是时而响出几声猛兽的虎啸声。

    齐敏伫立冷风中,衣袂翻飞。望着那些高高在上,俯视着他们的人,眼神像是狼一样散发着寒光。曾几何时弱小的资金一直难逃被欺凌的命运,如今竟生生被逼上绝路。燕云逸拖着受伤的臂膀,艰难的将他揽入怀中,直到用衣袍将他包裹的密不透风,才肯松开。用手揉搓着齐敏的小脸。“你一会躲在角落里,不要乱动,有我在他们伤不了你。”

    齐敏猛地抬头,望着燕云逸凌厉的下巴,为何这人一而再二三的帮助自己,甚至不惜舍弃性命。这世间原除了母亲爱自己胜与生命。

    观赏台上的宾客,时而被那客栈老板逗的咯咯笑,一世竟似寻常茶肆酒馆,欢怡景象。陡然那黑黝黝的洞穴内大吼一声,沸腾的人群,停顿片刻,复又将目光投向他三人。

    燕云逸大感不妙,眼见几个小厮砍断牢笼的缰绳,牢笼落地,激荡起漫天灰尘,一只白虎径直从山洞中隐现,它竖起双眸,如电光,直射三人,伏在石上伺机而动。人群像是炸开了一样,到处是叫嚷声。

    燕云逸双手双脚皆被铁链束缚着,行动不便不说,再加上胸口的剑伤,白袍尽数染成血红,能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更何况和一直猛虎打斗。

    维无遂艰难的吞咽着口水,这太疯狂了,竟然让他们三人同野兽打斗,他三人自从被关入地牢,滴水未进,唯一能打小云还失血过多,这下几乎没有胜算——

    魏无遂绝望的望着燕云逸,但见他轻笑,从容但淡定。无论如何只能放手一搏,虽它是兽类,但此刻不是它死便是三人亡。

    白虎闻到空气中夹杂着的血腥味,瞬间激荡起它的兽,性。龇着血盆大口就像燕云逸扑来,燕云逸身形极快,虽左臂受到剑伤,但辗转腾挪间犹如鬼魅,那白虎扑了个空。顿时望向躲避在角落粉雕玉琢的齐敏,齐敏低着头吓的直发抖。魏无遂见状,猛的捡起地上的半截木棍对那白虎,当头棒喝。

    白虎大吼一声,彻底愤怒。挥舞着厉爪,向着魏无遂,魏无遂无处躲避,胸前被那白虎一抓,顿时生疼后退。燕云逸腾跃而起,接住了魏无遂,拍怕他的肩膀。

    随即他脱掉了自己白袍,白虎嗅着血迹往燕云逸方向奔去。燕云逸慢慢踱到那木栏前。一面白袍引诱着白虎,一面扶起木栏,木栏有两丈高几乎与接近瞭望台,一种看管不知所云,都翘首以待。天诛阁主紧紧的盯着燕云逸,已经到了逆境,莫非此人还想逃生。

    燕云逸唇边含笑,脚尖轻点,借助一旁的大石,直往木栏上冲,那白虎见状也扑向它。

    “不好了,老虎要出来了!”店小二端着的水壶吓得打翻在地,上面还汩汩的冒着热气。天诛阁主这才意识到燕云逸的用意,原他一开始就已经想到将猛虎引到瞭望台,以此脱身。

    猛虎攀爬到瞭望台,众人吓得四处奔逃,到处哀嚎声一片。

    店小二同那刀疤脸洪山交换了一眼色,顿时从桌下抽出一把大刀。他吹动口哨,一帮伙计拿利刃,对着阁主。

    “洪三,你这是何意?莫不是要造反?”小童冷眸望着昔日忠心耿耿的属下。

    洪三一改往日讨好的模样,一脸不屑,斜觑着小童。“上官飞,没想到吧,你竟然也会有这么一天。”他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刀疤越发的狰狞怖人。

    “大胆,阁主的名讳岂是你叫的,教主待你如何,你扪心自问,竟然妄想谋逆,其心可诛。”客栈老板,忠心不二护在上官飞身前,呵斥那洪三。

    洪三闻言,仰天长笑,面色铁青。“他待我如何,你们看看我这张脸还不知晓?因他宠姬谄媚,他便将我这张脸划伤,以至于没见我之人便畏我万分,至今不得婚娶。每到阴雨季节,时常又痛又痒,让我这些年受尽折磨。”他笑着,那丑陋的疤痕随着他起伏。

    上官飞维持冷面:“毁你容是我不错,但若非你有错再先,我又怎会不分青红皂白责罚与你,洪三你趁早放下武器,不然没你好果子吃,你知道我的厉害。”

    洪三仰天大笑:“上官飞,此刻教中有一半人马皆听命与我,你大势已去,还在这里耍什么威风,若非你狠心毒辣,让我教中弟子倍受摧残,我等也不会出此下策,今日便是你命丧之时!”洪三咄咄逼人,丑态毕露,此人颇有卧薪尝胆勾践之忍,苏秦刺骨之苛,昔日在上官飞面前战战兢兢,唯命是从,待时机成熟,便图穷匕见,露出自己的野心。若为正途所用,必成就大事。

    “狼子野心,也怪我太傻,竟未察觉到你险恶用心,废话不要多说接招吧!”上官飞知晓二人已经撕破脸皮,多说下去也是徒然。

    他运动轻功衣袍中闪现几根银针。齐刷刷射向洪三,洪三轻而易举闪过,气定神闲,毫无惧态。

    上官飞猛地扶着桌子,感觉运动内功便觉得,头昏目旋,丝毫凝聚不住真气。脸颊布满汗珠,粉里透红,双目灿灿,像水蜜桃一般,惹人垂怜。

    “怎么样,我的阁主,是不是觉得身上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这便是对了,你身上中了逍遥散,这种东西可是玉泉宫小倌专用,吃了这个可以让他们身段如水,妖娆撩人,只是不知让束缚在十四虽童儿身体内的阁主受还受不住!”洪三肆无忌惮的笑着,他自那日毁容起,变无时无刻不盼望着有这么一天,把一向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上官飞狠狠的踩在脚下。

    “卑鄙小人,阁主你先忍耐着,属下定然手刃此等小人,清理异类。”客栈老板一改纨绔姿态,变得正义凛然,大刀一挥,冲上那正得意洋洋的洪三。

    一时瞭望台乱做一团,逃命的逃命,打斗的打斗。上官飞全身软绵绵无力,没想到他精明一世,糊涂一时,错信宵小之辈。他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店小二见状,挥舞大刀直望上官飞身上招呼。只听‘叮’的一声不知哪里飞来的石子,将店小二手中的大刀弹飞。

    上官飞只觉碰到一只冰凉如玉的手,鼻尖触碰到一股不同于兰麝的木香味,身子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血腥味。惹得他身子猛然一颤,身子腾空而起,他扬起颤抖的睫毛,看清来人,正是被他们一行人逼到绝路的人——燕云逸

    燕云逸见怀中人已经清醒,正睁着清清亮亮的大眼睛,不解的望着他,也不解释,会给他一个微笑,上官飞便觉如微风拂颊,身子的燥热也有所减轻。

    不多时二人停到一歪脖柳树前,魏无遂赶紧迎上他。“小云,趁他们天诛阁内乱,我们快些离开,这怀里抱着谁阿?”待他仔细一看,不正是屡次三番欲置他们与死地的天诛阁主。他猛地离燕云逸一尺远,拿着剑指着燕云逸。

    “小云,你莫不是疯了吧,他可是小魔头,你难不成要带着他同我们一起上路?你可知他们教众此时人心动摇,那洪三对他恨之入骨,定然是要杀他以泄恨,你这不是引火上身吗?况且护送公子敏回京畿才是重任,此刻不容出半分差池。”

    燕云逸伸出修长的两指,轻移剑刃,将上官飞放置在牛车上。“快别说了,一会他们反应过来,我们便是插翅难逃,无遂各种缘由我稍后再与你说。”魏无遂遂叹一口气,也是无计可施,只得翻身上牛车,赶往燕阴回去的道路。

    “且慢,此刻他们定会料到我们往燕阴赶,岂不是自投罗网,我们须往漠北方向,现如今朝中,江湖之人遍布杀手,回到燕阴再难立身,一旦我们找到栖身之所,便飞鸽传书父亲,让他知晓我们的所在。”燕无遂只得点点头,心里默默佩服小云心思缜密。

    齐敏小脸被冻的红扑扑的,看着躺在燕云逸怀中的上官飞。“他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脸竟这么红?”他虽对上官飞没有好印象,但上官飞年纪虽小,却让他佩服至极,高高在上,一副凌驾万物之感,如果自己做到那样,是不是可以把那些欺负自己的人狠狠的踩在脚下,不会被凌辱!

    “不是发烧,是中了毒,只是此毒性猛,也不知他小小年纪,能否挺过去。”燕云逸眼神柔和的望着怀中人儿,不觉拢了拢披在他身上的衣袍。

    自己却坐在冷风中,任由寒风吹打,本柔软的双唇,此刻干燥龟裂。他抿了抿嘴唇,依旧像饮鸩止渴般干燥。齐敏摸到牛车上的水囊,递给燕云逸,燕云逸右手搂着上官飞,左手已经疼的抬不起来,他无奈的摇头,一脸无可奈何。

正文 chapter11逃亡之路

    齐敏掂着水囊跪倒在燕云逸身前,胖乎乎的小手托着水囊底部,往燕云逸口中灌,牛车不定,好半天才入口,顿时消散了燕云逸口中的燥热,他赶紧的冲齐敏点点头。齐敏别扭的扭过头,不经意间看到上官飞的脸通红,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好像快不行了!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燕云逸慌忙探了探他的脉搏,脉象浮沉不定,看来难逃一劫。这时他望向不远处升起的炊烟,知晓此处定然是有村落。

    “无遂,你到前方的村子听一下,这孩子恐怕是不行了,我们给他找一处安稳地吧,省的他父母寒心。”寒食散虽不是烈性毒药,但一像是针对小倌优伶所用,这半大的孩子,精关尚未打开,如此这般便是自取灭亡。燕云逸暗自唏嘘,若非这小童被教中之人暗算,成人后必出一番作为。

    在前方驱赶牛车的魏无遂无道:“不妥,后方追兵不计其数,若是在这半山腰停下,十有八九会被追兵赶上,倒时后悔莫及!”

    “他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你怎能如此狠心,放任他的姓名不顾!”燕云逸固执己见。

    魏无遂奈何不了燕云逸,无奈只得驱着牛车赶往村舍,行到不远处,瞥见一处庄园,桃花灼灼,如火如荼。后有种植大片杏林,仿佛置身与绿色的海洋,其中金杏堆满枝头。

    行至林中,瞥见一草屋,魏无遂从牛车上跳下,轻扣柴扉,半晌走出来一古稀老者,垂髫少女搀扶着他,颤巍巍走向他们。

    “客从何来?”老者抬起混浊的双眸望着,风尘仆仆的魏无遂。

    “燕阴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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