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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总在套路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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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包网 ://w。】
文案:
破晓之初,残阳未落,跪在灵柩前的少年,
许久以后回想起今时今日所经受的屈辱,都是无以言表的痛,
幸而……失去父亲那年,他八岁,朝中众人除燕氏一族无一不趋炎附势。
也正是那一年,他立誓要将天下收入囊中,
要让所爱之人皆不受他人欺辱,要把今时所受的屈辱一一讨回。
他,要成为天下的王。


正文 chapter1风雨欲来

    临照王宫沉浸在一片悲凉中,四周白布翻飞,大臣们穿着孝衣,哭声直上云霄,朝拜他们昔日的临照王。巍峨壮观的长生殿仿佛也失去了昔日的光彩,孤零零的耸立在众殿之中。

    薄暮中发出一阵阵的悲鸣,众臣再次朝拜,直到一声‘礼成‘。礅木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惊起黑鸦啼叫,划破一轮残阳。

    齐敏跪在灵堂,望着那轮残阳,只觉得身上泛起阵阵寒意,年仅八岁的他只是隐约知道自己的的父王暴毙,那个曾经疼爱他的父王永远躺在了面前漆黑的棺材里。再也不会有人朝着自己扮鬼脸,不会有人怜惜的摸着自己的胎发,一起数着北斗星。那个伟岸不可一世的王侯就这样轰然倒塌。身旁传来母亲低低的哭泣声,母亲虞氏,燕阴名门闺秀,正值青春年华,此时哭的梨花带雨,声嘶力竭,恨不得与那先王共赴黄泉。

    齐敏只是面无表情的望着那轮残阳,年幼的他仿佛察觉到不详的预兆,齐侯的暴毙无疑会引起宫廷内乱。殿外响起一阵甲胄声,不多时一帮甲士鱼贯而出,将齐敏包围在中央,虞氏见状停止了哭泣,赶紧将年幼的稚子抱入怀。

    那帮甲侍自动让出一条通道,殿外款款走进来一个贵妇,珠翠满头,衣着艳丽,眸光凶狠的盯着殿前的母子。身后跟着一个贼头贼脑的贵公子,同样的不怀好意。齐敏看到齐腾,抽搐了一下,身子蜷缩在母亲怀中。

    虞氏此时面色惊恐的望着那二人,只得下意识抱紧怀中稚儿。

    “哈哈,没想到你虞氏也有如此惊恐的一面,没有料到吧?君上暴毙,你那不可一世的哥哥虞十三,还在漠北征战,我看这齐国上下还有谁能帮你。”楚夫人凤眼一挑,随即俯下身来,压低声音道:“小贱人,我今日定要让你母子二人死无葬身之地,跟我抢权抢君上,真是太自不量力!”

    虞氏闻言脸色惨白,跪倒在楚夫人面前,抖动若筛糠。“夫人妾身年幼,当日冒犯夫人,还望夫人不计前嫌,饶过我们孤儿寡母一命,我保证远离大齐,永世不踏入燕阴大门。”说罢虞氏伏在地上磕着响头,把石板磕的清脆作响,齐敏立在一旁,不知为何看着端庄儒雅的楚夫人会这么对待母亲。

    “饶过你,虞氏你当是妄想,当初你这个狐媚样子和我在君上面前争宠的时候可有想到我?才生下这么个贱种,要不是他我的腾儿会被失宠,贱人都怪你。”楚夫人眸光仿佛瑶迸射银针,一把踢开跪倒在她身边的虞氏。大殿内哭嚎声不断,

    “都是你这个小杂种,要不是你,父亲最疼爱的就是我,母亲,我们将小杂种撵出宫里吧,看着就晦气!”齐腾大腹便便的上前,附和着楚夫人道。周围的臣子,见宫廷内斗,也都纷纷低着头噤若寒蝉。

    谁人不知君上暴毙,楚夫人正值壮年,定然为后宫之主,掌管后宫。第一要拔出的定然是虞氏母子,虞氏年轻貌美,体态风流,被当时在燕阴街头游玩的齐献公一眼相中。此后迎娶入齐宫,誉宠达数十年,楚夫人性子妒,早就记恨这虞氏,无奈虞氏家族势力不在她之下,便是动不得。这下献公暴毙,他母子二人再无人庇护,储君之位必有一争,怕是会使得齐国上下人心惶惶。

    齐敏听到‘小杂种’这刺耳的称呼,浑身抖索,盯着那齐腾母子,齐腾见状,扬手甩了他一巴掌:“贱胚子,瞪着这么大眼睛干嘛?莫不是还指望着父王护着你?”

    齐敏被打了一掌,仍是不服输望的望着着齐腾,恨不得自己化作一只雪狼,扭断他的脖颈,但他知道自己和母亲以后的地位会一落千丈,昔日荣华将不复归。齐腾看到他这么个不服输的样子,冷哼一声,活动关节,正准备好好修理齐敏一顿。

    却听道殿内响起一阵浑厚的嗓音:“住手,敏公子乃是皇室之后,怎可任由你们随意辱骂!”只见来人面容刚毅,身材伟岸,穿着一身朝服,燕佩风得到消息,便急忙赶往长生殿。谁知刚入殿中,便见这场纷争,终究的迟了一步。

    楚夫人随即使了一个眼色,齐腾心领会神,放下手臂,站在一旁。

    “夫人,可是无恙?”燕佩风径直走向虞氏二人,看到齐敏稚嫩的小脸上,映着五指红痕,却依旧不肯哭泣,一副倔强的样子。

    “呵呵,我当是谁,原来是我们御史大人,王上暴毙,我既为六宫之主,理应掌管后宫,虞夫人失德,仗着自己一向在后宫得势,便让他的麟儿羞辱我齐国未来之主。你可要为我评评理呢,虽是说童言无忌,但我这个做嫡母的多少还是应管教下不是吗?”楚夫人掩面嗤笑,打量着面前脸色铁青的御史大人。

    “楚夫人,敏公子尚为稚儿,你既为嫡母,当以宽宏慈爱,怎么唆使腾公子当着诸位大臣的面毒打敏公子,实在不是嫡母的作风。”燕佩风也不怕得罪楚夫人,现如今献公暴毙,楚夫人一行人得势,必然视敏公子母子为眼中钉肉中刺。说着便搀扶着虞夫人母子起身。

    楚夫人闻言冷笑一声,扬起凤眸。“御史大人此言当是要问罪于我,还装作什么高洁之士,你和虞氏那点破事谁人不知,怎么这般就见不得她委屈,先王尸骨未寒,便是要为老情人说话了。”楚夫人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涂着丹红豆蔻的十指。

    燕佩风闻言赶紧松开揽着虞负夫人的手,虞夫人面色惨白,别过头护着身下的麟儿。“夫人勿要颠倒是非,我燕某行的正,端的清,那些捕风捉影之事,当时虚妄之言,还望夫人查明再言。若是夫人没有别的交代,敏公子身体不适,先行告退。”燕佩风欲离开是非之地,后宫纷争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御史大人,身正不怕影子歪,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楚夫人水袖一挥,在一众宫女的搀扶下,终是离去。

    燕佩风松了一口气,自己若是再来晚些,还不知他二人会怎么样的遭遇,看到齐敏稚嫩的脸颊映着五指红痕,心如刀绞,凑向前去。“敏儿,可还疼?”

    齐敏身子往后凑了凑,离开燕佩风的接触。“母亲我们回碧空宫吧。”弱弱的的声音却是说不出的疏远。

    燕佩风扬起的手在半空中尴尬的放了下来,看向脸色依旧惨白的虞氏。“莺莺,今日受惊了,日后在这后宫之中,更是如履薄冰,你母子二人势单力薄,若有我能助的定然要提出来,我对你心意几何,你当是明白的。”

    “大人还是称呼妾身虞夫人吧,直呼闺名恐遭人诟病。”虞夫人知燕佩风,素待自己和善,但那楚氏咄咄逼人,稚子年幼,那齐腾已然成年,又是长公子,不日定要继承大统,恐怕她母子二人在宫中更是举步维艰。还是避免与燕佩风来往,落人口舌。

    望着虞氏母子远去的身影,燕佩风心里一阵抽搐,无力的跪倒在献公礅木前,一时思绪纷沓。

    想当年虞氏,原为燕阴贵族虞聂之女,虞莺,二人自小青梅竹马,又是门当户对,燕佩风一向喜欢这个邻家小妹,几次上门提亲,但虞父见他整日游手好闲,无谋取功名之心,仅靠祖荫庇护,不曾应同。燕佩风几番求亲无果,获悉缘由,便开始考取功名。他本无心庙堂,只愿与虞莺携游山水,只是无功名在身,便像是阻挠他二人的高山,不可攀岩。

    几番挣扎,终谋的官职,同年在位的齐王献与他年纪相仿,二人见地不谋而合,一日偕游燕阴,恰好碰到正游玩的虞莺,虞莺貌似芙蓉,神如秋水,姣态可人,齐献一见便魂不附体,慌忙问向身旁的燕佩风,燕佩风别扭的说出,心里便似刀割一般。

    不日后便传出虞莺入宫,那一向看不起自己的虞聂欢天喜地接过旨意,高高兴兴的告知燕阴众贵族,大摆筵席,一时消息不胫而走,遍布燕阴大街小巷。

    燕云逸却是被苦涩占据心头,他的莺莺终嫁作他人妇,自己也不过为他人做嫁衣。

正文 chapter2无妄之灾

    齐敏自殿后,摆脱虞氏独自一人漫步在朱雀街上,他心不在焉的把玩着一只精美的匕首,思索着如何才能拔开。然而费劲九牛二虎之力,那匕首还是纹丝不动。他低着头不觉碰到上一行人,为首一人穿着锦缎,脸红脖粗,正是早间同自己在殿上起争端的齐腾。

    后面站着一众世家子弟,纷纷露出不怀好意的目光,扫视着齐敏。齐敏顿觉不妙,后脊梁骨头隐隐发凉。父王在世时自己难免受他们欺凌,这下没有父王的庇护,他们恐怕是越发肆无忌惮。

    “小杂种,看你往哪里逃,没有你那假父护着,你还不就像缩头乌龟,逞什么威风。”齐腾扬起下巴,轻蔑的望着齐敏。

    齐敏后退一步瑟缩在墙角,手里紧紧那着匕首,一双眼睛充满锐利的望着众人,毫不畏惧。心里盘算着若齐腾再往前一步,自己便用匕首杀死他,再也不要母亲和自己受到屈辱。

    “小杂种,在父王面前不是很会说话吗?像你的母亲那个贱胚子一样,就知道说些甜言蜜语,让我和母亲失宠!”齐腾上前一步,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嘲讽着躲在墙角的齐敏。

    齐敏闻言他称温婉典雅的母亲为‘贱胚子’顿时怒火中烧,任由他辱骂自己百般,自己的母亲由不得他这种没脑子的蠢猪玷污。

    齐敏怒目而视齐腾,猛然用尽全力把正得意忘形的齐腾推到道一旁。旁边的公子见状,挥舞着拳头像雨点一样,密密麻麻打在瘦弱不堪的齐敏身上。

    齐敏年幼,毫无任何还手之力,任由拳头打在他孱弱的身子上。这时他突然摸到一堆杂草,杂草丛生处隐蔽着一个狗洞。齐敏迟疑了一下,与其被活活打死,不如从狗洞里逃生,日后再来反击这些羞辱自己的人。齐敏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一闭双眼,麻溜的从狗洞里钻了出去。一众公子傻眼,随即哈哈大笑,堂堂王室贵胄竟落到钻狗洞的下场。

    齐敏一张本白白净净的脸,此刻鼻青脸肿。他抹干眼泪,不知应不应该回壁空宫。母亲见到自家这般定然又是一番痛哭,可是天大地方又有那里是自己容身之所。他握紧手中的匕首,若有所思。

    最后一抹残阳已经消逝,竹林中升起轻薄的雾气,清风徐来,千叶作响。突然一只怪鸦扑棱着翅膀,发若婴儿啼哭的怪音,让人听着不寒而栗。

    齐敏察觉身后一阵狂风,竹林里飞越着几个黑衣汉子,为首的精壮汉子,目露凶光,像狼宰羊般注视着齐敏。随即一把提起他的脖颈,将他包裹的像个粽子扔到一辆空旷的马车里。

    齐敏的身子像个肉球一样在马车里滚来滚去,他好不容易摸索到出口,却发现门被堵的死死的,窗户也被钉上。齐敏顿时陷入绝望,那帮黑衣人究竟是谁,为何要抓自己。

    马车飞快,晃悠悠前进,后面跟着一帮背着弩的甲士,他们衣着规整,训练有素,额前绑着一块布条上面写着‘天诛阁’三个清晰大字。

    一着白衣的斗笠人,身轻如燕,轻踩竹枝,紧随其后。眼见那马车飞快,不见有停下的意思,白衣人摸起腰间的软剑,银光闪现,那主人软剑被抛掷出去,在静谧的竹林中发出一声清啸。

    为首的驱车甲士,微动耳翼,听到半空中些许声响,猛地拉住缰绳,半空中闪现一道银光,直直的插入马车的正前方。他挥手一众甲士顿时警惕了起来,纷纷举起弩找准目标。

    半晌林子里,依旧只有风吹竹林的萧萧声,未见有什么异常。齐敏感到马车突然停止了下来,心下疑惑,用头盯着窗帘,往外面看。

    只见平空中出先片片竹叶,直往那群甲士身上招呼,顷刻间甲士们死伤过半,他们不可置信,望着半空中究竟是何等高手。

    一道白光掠过马车,那柄插在土中的剑被人轻松拔起。白衣人伫立在众人面前,白衣猎猎,纤尘不染。齐敏惊讶的快要说不出话来,竟有如此厉害之人,杀人于无形,却不沾鲜血。

    为首的甲士也被他所震慑,随即目露凶光,不信这神秘兮兮的白衣人究竟能有多大本事。

    拔刀飞身而起,刀光闪过,直招呼上白衣人,白衣人不紧不慢接下他一刀。手腕一转,剑法突变,那银白色的剑竟软成一条丝带,轻柔曲折,飘忽不定。甲士大为吃惊,他不曾见过此招数。更不知剑竟可任意弯曲,眼见吃不消。剩余的甲士装上弩,一致对准白衣人,白衣人剑尖微颤,斜刺那甲士左肩,甲士哀嚎一声倒地。

    白衣人一脚踹开马车,把看的目瞪口袋的齐敏抱在怀抱中,齐敏鼻翼间闻到一股清新的竹香,看到搭在自己腰间是是一双洁白如玉的手,那双手骨骼分明,因为常年练剑,指关节处有一层薄薄的茧。齐敏看的出身,试问世间有几个男子会拥有这般手,莫不是此人是一女子,他隔着竹笠,隐约看到白衣人精致的轮廓。

    白衣人轻踩马车,身形东挪西晃,动作灵动的像一只猫。那些甲士气势汹汹却不能伤了他的身。白袍人从袖间抓出几片竹叶,竹叶如雨般,片片锋利,击上那群甲士。然后白袍人脚底生风般,身形在竹林中穿梭,齐敏耳旁掠过阵阵清风,觉得像是做梦般,宫内竟还隐匿着这般高手。

    不多时白袍人带着齐敏停在一栋破庙前,示意他进去,齐敏望着如浓墨般的夜色,清风拂面,白衣人的斗笠下的白纱翻飞,却依旧看不清他的面容。

    齐敏踏入破庙内,香火不复,神像倒在一旁,只剩下半截身子,看着怪慎人。墙壁剥落,窗棂破败,蛛网遍结,透过破洞可望见天边那朦胧的月亮。

    齐敏找到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下,白衣人正在低头升火,不多会那堆干柴里窜起蓝色的火苗,慢慢变成红色的火舌。白衣人的白袍在火光的照耀下染成橘红色,齐敏注意的还是白袍人那双骨骼分明的手。看了半天也没要看出什么端倪,不由耷拉着脑袋,看来此人不愿正面目示人。

    “你是哑巴吗?”齐敏缩着脑袋怯声声问道。

    闻言,白衣人抖动火堆的手,下意识的顿了下,半晌没有搭话。

    齐敏顿觉无趣,今日也太惊险,先是早间在父王灵堂中被辱,随后被齐藤他们欺凌,然后半路杀出一帮甲士,不到两个时辰内,被一身白袍的人秒杀。现如今夜深人静,和一个不言不语的白衣人在一起,内心说不出的压抑。

    齐敏神游,突然听到一个清朗的声音。

    “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我便送你回碧空殿!”

    齐敏猛地望向对面,白衣人却不再言语,径直扔到齐敏怀中一个包裹,齐敏疑惑的打开包裹,里面躺着几个馒头,他感激的望着白衣人,却发现他已经侧卧休息。身子蜷缩成一团,仿佛十分畏寒的样子,心想还真是奇怪——

    翌日,齐敏翻动身子,发觉天已经大白,入手摸到一软物,原是白衣人将他身上的白袍搭在自己身上。想起昨日他蜷缩着身子那般畏寒的模样,为何又将他的长袍给自己……

    篝火已经燃烧殆尽,白衣人长伫立在窗前,听到他起身的动静,缓缓转过身来。

    “去洗把脸,我们稍后启程。”开口是朗润的青年音,温柔而谦逊,让人备觉舒心。齐敏乖乖的点头,方到后院,便看到凉亭台阶旁,洗脸水、脸帕一应俱全,简直无微不至。

    白衣人将齐敏抱上马背,随后自己也翻身上马,右手拉着马缰,左手紧紧的将齐敏锢在怀中。齐敏心下安稳,周边依旧散发出从白袍人身上传来的阵阵竹叶香,他的手触碰着白衣人的面纱,很好奇白衣人的长相。

    白衣人策马前行,根本无暇顾及齐敏。齐敏眸光一闪,扬起嘴角,顺势将头钻入白衣人的面纱下,入眼便的凌厉的下巴。白衣人察觉下巴微微痒,低头一看,一双贼溜溜的大眼睛正盯着自己……

    一阵疾风袭来,那斗笠被风吹掉,齐敏看清白衣人的长相,眉峰凌厉,会眸如星,鼻梁高挺仿若极地的山脉。白衣人见他这般,扬起嘴角,莞尔,齐敏顿觉脑子里像炸开一般,仿若十里桃花,灼灼盛开。

    马蹄翻飞,惊雀乱鸣。齐敏看着紧紧搂着自己腰间的玉手,不觉暖意盈盈,也把一双小手附在他的手背上。

    不多时二人来到燕阴城门,门前林立着兵士。白衣人将齐敏抱下马。

    那些兵士见到他皆毕恭毕敬,为首一人策马前来。“属下参见燕世子,御史大人已经命属下恭候多时,想必这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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