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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入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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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薇道:“不仅如此,方才在温苍的书房里,前番的敬香、檀香香气都没有了。只剩下少许脂粉香气。”
  庾遥道:“想必是匆忙之间难以周全。”
  幼薇道:“那脂粉香气也不寻常。我想了许久才想到,我之前闻到过一次。”
  庾遥道:“是不是我们初次入庄之时?”
  幼薇笑道:“原来你早就想到了。那香气我只在温黛身边的乌蒙身上闻到过。”
  庾遥道:“后来凡是老夫人现身之时,乌蒙便不在温黛身边。”
  幼薇道:“看来老夫人必是乌蒙假扮的了。因她平日里的熏香过于特别才不得不用敬香和檀香熏衣服来遮掩。红染既然平时一直与乌蒙为伴,温苍带她到此地做我的替身,那乌蒙自然也就知道了。”
  庾遥道:“看来真相已经呼之欲出了,只是我想不明白,动机是什么。”
  庾遥的目光又落到了墙壁上。
  此刻他端坐在蒲团上,离墙较远,不由得入了神。
  幼薇循着他的眼光望去,并没有什么特别,便问道:“在看什么?”
  庾遥道:“我在看这墙上的几个道儿。似乎不像是练剑误划上的。”
  幼薇道:“的确,练剑误划哪会如此齐整?”
  庾遥突然惊喜地道:“我知道了!这是一。”
  庾遥边说边起身走到墙边。
  幼薇道:“什么?一?”
  庾遥道:“不错,一。你看这竖道儿有长有短,毫无规律,可是横道儿却都是一样的长短。”
  幼薇道:“你是说这不是随意划上的,而是别有深意?可是这一,一什么呢?”
  庾遥道:“你看这两个横道之间的距离,恰巧是两个一。也就是说,这两个一中间,还有两个字。”
  庾遥沉吟片刻,笑道:“快把蜡烛拿过来。”
  幼薇闻言速速取了蜡烛,照在墙上。
  庾遥伸出右手两指,点去墙上的灰。
  幼薇念道:“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这是什么?”
  庾遥道:“这是温庭筠的词。”
  幼薇道:“那其余的又是什么?”
  庾遥道:“你看。”
  少顷,墙上的横道儿旁都被庾遥填上了字。
  从上到下分别是:
  一尺深红胜曲尘,天生旧物不如新。
  岭头便是分头处,惜别潺湲一夜声。
  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酒酣夜别淮阴市,月照高楼一曲歌。
  第一、二、四句都是排列得规规矩矩,便只是第三句向后错了几个字的距离。
  写罢,庾遥后退了两步,摇了摇头,说道:“不对,难道是我想错了?”
  幼薇道:“也许本来就是这样的。”
  庾遥道:“绝不可能。既然玲珑山庄是温庭筠所建,这些痕迹也有可能是他留下的机关。温庭筠是何等人物?文字功夫出神入化。他出手一定是工整细致,不会留下任何瑕疵。一定是我想错了。”
  幼薇道:“真是越来越像密室逃脱了。”
  幼薇把蜡烛放回原处,回身坐在蒲团上。
  庾遥垂头丧气地也回到蒲团上坐了下来。
  幼薇见他沮丧失落,便有意开解。
  “别想了。既然如你所说有可能是温庭筠留下的机关,想来也不是那么容易解的。”
  庾遥道:“你总说什么密室逃脱,究竟是什么?”
  幼薇道:“起初是通过房间里的种种陈设开锁,后来又加上了机械机关,声光电效果,再后来还有演员陪着演戏,从他们的身上或者对话中可以找到线索。”
  庾遥听得一头雾水,没有一个字明白。
  幼薇笑道:“可惜之前我忙着高考,没怎么跟他们出去玩儿过,不然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
  庾遥看着墙上的几句诗词,说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呢?”


  ☆、第十章 新妆待夜

  幼薇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对了,你饱读诗书,对诗联句一定难不倒你!我记得语文课上老师说了一个上联,没人能对得出下联。现在左右也无事,你不如试试。”
  庾遥道:“看来是个绝对了,说来听听。”
  幼薇道:“上联是:个个门前千竿竹。”
  庾遥沉吟良久,说道:“的确很难。这是一个双重的拆字联。个个便是竹,千竹便是竿。如果没有个个,大可以对做‘阶上万芳草’。多了‘个个’两个字,可谓是难上加难。”
  幼薇道:“竟然连你都对不上?那我信它的确是个绝对了。”
  庾遥思量着对子,缓缓站起身来,来回踱步,无意中又往墙壁上的诗句那侧看了几眼。
  突然他又惊又喜地道:“我知道我错在哪里了!这个一,不是一,而是千。”
  庾遥将原本写作“一叶叶”中的“一”,添了几笔,写作“千”。
  “这一句须得改了。”
  幼薇眼见他将原来那句《更漏子》词改为了“景阳楼畔千条路,一面新妆待晓风。”
  由此,从上至下变成了这样:
  一尺深红胜曲尘,天生旧物不如新。
  岭头便是分头处,惜别潺湲一夜声。
  景阳楼畔千条路,一面新妆待晓风。
  酒酣夜别淮阴市,月照高楼一曲歌。
  幼薇道:“这都是温庭筠写的诗句?”
  庾遥道:“不错。”
  幼薇道:“可是第二句和第四句中的一在同样的位置,你怎么知道是先写哪个,后写哪个?”
  庾遥道:“你说的有理,其实,‘一’在同样位置的还有‘数丛沙草群鸥散,万顷江田一鹭飞’。因为是一首七言律诗的颈联,我猜想应该不会写在这里。至于现在墙上的第二句和第四句,我原本也是不知该谁先谁后,可是第三句改动之后,我确定这样的顺序是没错。‘声’字和‘风’字同属‘中东辙’,一定是放在中间,否则会有头重脚轻或头轻脚重之感。”
  幼薇道:“你所说的我虽不能全然明白,但是你既然如此安排,就一定不会错。可是如今已然填好了,我却还是看不出其中的关窍。”
  庾遥道:“我记得鱼玄机写有一首六言诗,名为《寓言》,里面有一句是楼上新妆待夜,闺中独坐含情。墙上第三句也有‘新妆待’这三个字。”
  庾遥说罢张开手掌,将那三个字往后推去。
  墙面纹丝不动。
  庾遥后退一步,转念一想,又道:“新妆待夜,难道这关窍在‘夜’字上?”
  幼薇道:“第二句,第四句都有‘夜’字。”
  庾遥一手一个‘夜’字,用力向后一推。
  两个砖块果然被推进去了半截。
  瞬间,一个暗门轰然洞开!
  而这个暗门竟然还不是温苍方才来的那个,不知会通往何处。
  幼薇雀跃不已,笑道:“开了,开了!”
  庾遥道:“小声些。”
  说罢示意她随自己一同进入暗门。
  密道幽深昏暗,二人手中仅有一截快要烧完的蜡烛。
  幼薇道:“若再出不去,蜡烛就要燃尽了。”
  庾遥道:“如果蜡烛燃尽,你我只管贴着墙壁一直走,总能到尽头。”
  幼薇道:“走了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到。不会是一条下山的路吧,我总觉得咱们是一直向下的。”
  正说着,前方远远的出现一扇门,隐隐可见门缝中透出的亮光。
  庾遥将蜡烛熄了,二人直往那光亮的所在走去。
  走近一看,乃是一个巨型石门。
  待二人走到石门前,石门自行缓缓地打开了。
  幼薇惊讶地道:“我还以为开门要大费周章呢,居然自己就开了。”
  庾遥道:“那就更要加倍小心。”
  正说着,石门尽退,门内事物尽收眼底。
  庾遥和幼薇都不禁睁大了双眼。
  原来那石门内是一间石室,脚下是万丈深渊,从深渊中伸出数不清的高度恰好到脚面的石柱,每一个石柱上都刻有一个字。所有的字排布杂乱无章,看不出有任何规律。
  幼薇一脚踏进门,便往一个写着“雷”字的石柱上踩了过去。
  庾遥大喊一声:“不可!”
  此时,幼薇两只脚都踏定了“雷”字。
  庾遥飞身一跃,也站在“雷”字上,将幼薇护在身后。
  庾遥道:“不要轻举妄动!”
  所有石柱纹丝不动。
  幼薇道:“别那么紧张。”
  庾遥道:“这一定是温家人布下的机关。千万要小心。不信你看。”
  说罢,庾遥从怀里掏出剩下的一小截蜡烛,用力地向远处的一个石柱掷去。
  蜡烛重重地砸在石柱上面。
  突然两侧石壁上开了无数个洞,向那个石柱方向射出万千利箭。
  石柱也在同时向下坠去。
  半晌之后,方才尘埃落定。
  幼薇看得目瞪口呆,说道:“这温庭筠是有多少金银财宝吗?这是宝藏才用得着的机关吧?”
  庾遥指着屋顶说道:“你看。”
  幼薇循声望去,只见屋顶写着一行字,乃是“天作棋盘星作子,日月争光。”
  庾遥说:“幸好,你踩的是一个雷字,还能补救,你要是踩了别的什么字,此刻我们恐怕已经堕进深渊了。”
  庾遥将幼薇背在背上,从“雷”跃到了“为”,又跃到“战”……直到最后一个字“合”。
  幼薇道:“雷为战鼓电为旗,风云际合。好工整!”
  言语间,对面原本平滑的石壁上不知何时开了一扇门。
  庾遥道:“你看!”
  说罢施展轻功,带着幼薇乘风般跃入那扇门。
  二人刚刚落地,身后的门“轰”一声地关上了。
  幼薇道:“不好,门关上了,看来这是一条不能回头的路。”
  庾遥安慰道:“既来之则安之。”
  二人抬眼四顾,只见灯影幢幢之间,无数牌位立在不远处,一个硕大的棺椁摆放在正中央。
  庾遥和幼薇往前走了几步,方才看清为首的牌位上写的是“先父温氏举凡之灵位”。
  庾遥道:“原来我们来到了温家的祠堂。这个想必是装殓温老庄主的棺椁了。”
  幼薇道:“可怜老庄主死得不明不白,希望他能早日下葬,入土为安。”
  庾遥走近那副棺椁,细看之下,棺木纹理细密瑰丽,竟然是上好的金丝楠木。
  可是棺木上却已有细细的一层灰。
  庾遥道:“这不是老庄主的棺椁。老庄主刚过身没几日,棺木怎么会这么快就落上了灰?”
  幼薇道:“可是不是老庄主又会是谁?这灵位看着确实是像新做的,台前供奉的果品也是新鲜的。”
  的确,温举凡的灵位在众多蒙尘多时的灵位之间显得格外簇新。
  庾遥道:“灵位的确是新的,可棺木也的确是旧的。据我所知,大汉全境并没有哪里出产这种上乘的金丝楠木。金丝楠耐荫畏光,素来只生长在温暖阴湿的山谷、山洼及河旁,因此只有蜀南的遂州、雅州,以及大理的建昌、会川等地才有。蜀南和大理距此地千里之遥,温老庄主又是意外身亡,一时之间哪里寻得到?”
  幼薇道:“说不定是事先备下的。”
  庾遥遥摇头,说道:“哪有人会做这么晦气的事?岂不是诅咒自己?”
  幼薇点头道:“说得也是。”
  突然一声巨响,一面墙壁上的暗门碎裂,庾遥连忙拉着幼薇躲到了棺木后面。
  一阵掌风袭来,只见一个女子被震到了棺木上,佩剑也被甩在地上,连同棺木也向后退了几寸。
  棺木内叮咚作响,随后平息。
  幼薇未曾习武,体质虚弱,即便隔着棺木也不免摔倒在地。
  庾遥起身扶起幼薇之际,那震倒在棺木上的女子已经挣扎着站起身。
  原来不是别人,正是温黛。
  门外飞身而入一男一女两个人,均以黑纱覆面。
  温黛拾起地上的宝剑挺身迎敌,对方却不用武器,只用拳与掌,便打得温黛节节败退。
  庾遥道:“好功夫!”
  幼薇对庾遥说道:“以多欺少,胜之不武,还不帮忙?”
  庾遥闻言只得现身相助温黛。
  他身姿飞跃而起的同时不停转动,一手从腰间解开玉带剑。
  这玉带剑集柔软与锋利于一身,平素由剑柄扣住首尾,缠在腰间可做腰带之用,临敌时剑柄上的雕饰如星宿运行,可以瞬间收放。
  剑身上精光浑然一体,好似清水漫过池塘,从容舒缓,而剑刃就象壁立千丈的断崖,崇高而巍峨。
  庾遥手持玉带剑逼向那一男一女两个蒙面人,那二人未曾想到还有人援手,吃了一惊。
  蒙面女子向同伴喊道:“玉带剑,小心!”
  二人未敢与玉带剑的锋芒硬碰硬,收了拳,向后退去。
  温黛却看准时机,挺剑便对蒙面女子刺去。
  蒙面男子见势不妙,立即定身,不再后退,反而向温黛攻去。
  温黛刺出的这一剑志在必得,不想腕上却中了那人一拳,佩剑被震开脱落。
  而那人也避无可避地被玉带剑所伤。
  那女子眼见同伴受伤,身形一闪托起他的身躯使之不至于倒地,然后二人飞身遁去,消失于暗门坠落的烟尘之中。


  ☆、第十一章 各怀鬼胎

  说时迟那时快,温黛向二人的背影射出一枚梅花针。
  梅花针乃是闺阁常用的暗器,发针者常常会提前在针上淬毒,因此往往一中必杀。
  温黛发了针之后,仍不愿放弃,不顾腕上的伤,左手捡起佩剑便要追。
  庾遥拦住她的去路,说道:“穷寇莫追。”
  温黛只得作罢,收了剑,说道:“多谢庾家哥哥相助,实在是感激不尽。”
  庾遥收了玉带剑,重新束在腰间。
  幼薇也从棺木后面探出身子来,看蒙面人的确都走了方才现身,说道:“妹妹没事吧?”
  温黛道:“幸好得庾家哥哥助我一臂之力,否则此番只怕我是凶多吉少了。”
  幼薇道:“哪里来的贼人,身手如此厉害,连你都敌不过。”
  温黛道:“都怪我年纪尚轻,学艺不精,未能尽得父母的真传。”
  庾遥道:“所谓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那二人的修为甚深,说不定是江湖上的头面人物。”
  温黛道:“庾家哥哥可认得出他二人的门派师承?”
  庾遥笑道:“我久居汴梁,少在江湖上走动,连你都识不得,我就更不知了。”
  幼薇对温黛道:“你怎么会独自遇袭,你哥哥呢?”
  温黛道:“哥哥他忙于山庄琐事,我独自来给父亲灵位上香,却不想在门外遇到他二人的偷袭。你们二位又怎么会在这里?”
  庾遥道:“我们从那个暗室出来,摸不清方向,不知怎地就到了此处。”
  温黛道:“我竟不知祠堂还有门通往别处。”
  这时温苍闻声带着人赶来。
  仆从们不敢进入祠堂,唯有温苍与乌蒙入了门。
  温苍快步走到温黛身边,说道:“没事吧?”
  乌蒙也道:“小姐,可吓死奴婢了,心里起急,脚却不顶用,怎么也追不上。”
  温黛道:“多亏了庾家哥哥相助,没有大碍。”
  温苍谢道:“多谢庾兄出手相助。”
  庾遥道:“不必客气,只是方才的贼人武艺高强,只怕温妹妹中了他一拳伤得不轻,右手怕是许久都提不得剑了,可要好生休养才是。”
  温苍对温黛道:“黛儿,回房休息吧。”
  庾遥道:“且慢。温兄,有些事还是说清楚的好。如今谜团我已经解开,不如请老夫人、二夫人、白喜、棠叔来一起做个见证吧。”
  幼薇小声对庾遥道:“现在?我还不知道为什么。”
  庾遥笑了笑,示意她不必多言。
  温苍与温黛也对望了一眼。
  温苍对庾遥说道:“此处乃是供奉祖先灵位的祠堂,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坐下来详谈吧。”
  庾遥道:“不,非在此地不能解释清楚。”
  庾氏一族志趣高远,不爱争权夺利,在大周一向是做文官,从未参与过朝堂争斗,也不替皇家镇守边关,所以除了年幼相交的温庄主知道庾氏家传武艺的深浅,旁人并不清楚。直至庾遥方才解救温黛,虽然只是小小的露了一手,但是也已经可以震慑众人。
  温苍回身对门外的侍从说道:“去请。”
  侍从应声退下了。
  乌蒙扶着温黛的手微微发抖。
  庾遥看在眼里,微笑着并不言语。
  众人陆续到来,唯有老夫人迟迟未至。
  庾遥走向乌蒙,说道:“乌蒙姑娘,是否能麻烦姑娘去请老夫人现身相见呢?”
  这乌蒙倒是个伶俐乖觉的,见情势不妙便跪下冲着温黛磕了几个响头,又跪行到温苍脚边,哭诉道:“少庄主、小姐,奴婢该死,不应该冒充老夫人。可是老夫人清醒时曾叮嘱奴婢,万一山庄里有什么不测,可以代她老人家主持大局,稳定人心。所以奴婢这才斗胆……请少庄主饶恕!”
  温苍道:“你好大的胆子!”
  庾遥笑道:“这便奇了,难道是老夫人授意你拘禁我们的?”
  乌蒙道:“所谓来者不善,你们刚刚进庄,庄里就接连出事,老夫人为了防患于未然才会做此安排。”说罢又转向温苍道:“少庄主不信可以等老夫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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