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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入骨-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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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看虽然不甚华美,却胜在大气自然。
  娥眉淡扫,面靥、斜红一概俱无。
  近看则是芙蓉出水,光洁无暇。
  王渊看到朝思暮想的美人,竟然眼睛也直了,嘴角也僵住了。
  待雪卿走得近了,温苍便介绍道:“王兄,这便是我与长公主、驸马爷在大汉结识的范姑娘。”
  王渊回过神来,笑着作揖道:“在下王渊,字临深,见过范姑娘。”
  雪卿微微施礼,说道:“小女范雪卿,见过王公子。”
  温苍引着她二人落了座。
  不久后,珍烩毕至。
  可惜席上几人各怀心事,都无心享用。
  王渊见雪卿神色冷淡,心中越发急切地想要表白一腔真情,于是对温苍道:“温兄,我们几人在此闲聊,无谓这么多人在旁边伺候。”
  温苍会意,边对众人说道:“有劳诸位,请先下去歇息吧。”
  为首的仆从道:“请贵客慢用,小的们便先行复命去了。”
  温苍点了点头。
  待众仆从退下,王渊迫不及待对雪卿道:“当初听闻姑娘失踪的消息,我是寝食难安,夙兴夜寐。如今见姑娘一切都好,我也就能略微宽心了。”
  雪卿道:“多谢王公子记挂,”说罢还自斟了一杯酒举起,“还要多谢王公子出面替我和温公子办妥名籍之事。”
  王渊受宠若惊,连忙举杯道:“举手之劳而已,姑娘不必挂怀。”
  雪卿道:“滴水之恩,日后必当涌泉相报。”
  王渊心中大喜,连忙问道:“姑娘日后可有什么打算?住在庾府恐不是长久之计。”
  雪卿道:“如今我是守孝之身,去别处恐也不便。”
  王渊急急地道:“可是姑娘青春韶华,难道就此辜负?良禽择木而栖,姑娘还是早做打算为上。”
  雪卿不答话,只是看着杯底的一泓残酒。
  王渊于是继续道:“如今汴京城内,众人只知姑娘是大汉来的良家子,不如找个官宦人家嫁进去,日后也好有个依靠。”
  雪卿低着头默默地道:“官宦子弟岂可奢望?更何况我如今已是再嫁之身。”
  王渊不觉凑上前去,说道:“这京城遍布有识之士,岂会都是些拘泥俗礼之人?总会有一两个通情达礼之辈。”
  雪卿见他靠近,便往边上略靠了靠,仍不说话。
  王渊见状连忙向温苍使眼色。
  温苍开口道:“范姑娘,若是能有信得过的,知根知底的人也未尝不可考虑。”
  王渊趁机道:“范姑娘,自从那日一见,我便对你倾心不已,无论是是否已嫁他人,或者心中另有所爱,我都愿意照顾你一生一世。”
  温苍道:“可是王兄府上已是妻妾成群,恐怕不大好办啊。”
  王渊道:“若是能得到范姑娘的首肯,我即刻回去遣散妻妾,迎你入门。”
  雪卿终于开口了:“听说王公子的夫人虽然不算天潢贵胄,也是累世豪门,岂会轻易离开?”
  王渊见雪卿这话有八九成意思,只是担心名分,便拍胸脯保证道:“我王渊岂是沽名钓誉之辈?只愿一生守护佳人便心愿已足。至于旁人,只要不在三不去之列,便是未犯七出之条,我也要想方设法地将她们赶出门去。”
  雪卿哀叹一声,并不抬眼看他,只是默默地道:“如此一来,岂不是太过凉薄了?”
  王渊道:“那姑娘的意思是……愿意与她们和平共处?”
  雪卿又将酒盅斟满,举起,一双勾魂摄魄的杏眼看着王渊道:“这一杯是多谢王公子的错爱。”
  王渊不敢举杯,说道:“错?这何错之有?我对姑娘的真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啊。”
  雪卿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默默放下酒盅。


  ☆、第一二三章 绿竹清莹

  
  王渊觉察出事情有异,心里越发地焦急。
  雪卿道:“王公子厚爱,本不该贸然推辞,可是我如今身负血海深仇,不能不顾念往日的情谊。自从仲文遭人所害,我便对天立誓,若是不能为他报仇,便情愿孤苦此生。若是有人能替我手刃仇人,即便是家中有百十个妻妾,我也情愿一生服侍他。如若不然,即便那人有潘安之貌,司马相如之才,我也断然不允。请王公子见谅。”
  王渊心中骇然,沉默良久才道:“这,这也是应当的。只是那伙贼人穷凶极恶,诡计多端,官府天罗地网之下都能逃遁于无形,你若想报仇只怕是遥遥无期,而且也断然不可能是凭一人之力啊。”
  “范姑娘,王兄说得是。当日庾驸马、范公子和我三人合力才与他们打成平手,而且最终只有我得以全身而退,连累范公子身死,庾驸马伤重不起。他日若是苍天有眼,只怕也是多人合力才能将那伙贼人捉拿归案。”温苍不禁打了个圆场。
  雪卿道:“我只有一副残躯,委实不能轻许多人。但也须得是出力最多或者得到最重要线索之人才可。”
  王渊此时已经像是一只霜打过的茄子,再无方才的神采。
  他心知自己究竟几斤几两——那真的是文也不行,武也不行。除了一手追红逐绿、流连花丛的本事,便再无所长了。
  别说让他手刃何天翼,就是跟人盯梢他也没有足够的体力。
  席上一时静默下来,三人都没说话。
  雪卿抬手,再次自斟一杯。
  温苍劝道:“范姑娘,多饮伤身。听长公主身边的朦儿姑娘说,你近日仍然少眠多梦,不思饮食,人也越发消瘦。我看还是善自保养为妙。”
  雪卿手握酒盅,那海棠红色的瓷釉落在王渊眼中犹如心头滴下的鲜血一般。
  “多谢温公子,只是这最后一杯,我不得不喝。”
  雪卿转向王渊,举杯说道:“我每日要抄写佛经,不敢耽搁太久,便只能多饮一杯告罪,还望王公子莫要介怀。”
  未等王渊回过神来,这一杯酒已经下肚。
  王渊道:“不敢耽误姑娘的正事,更不会介怀,姑娘切莫为此忧心。”
  雪卿起身道:“多谢王公子海量汪涵。”
  说罢便转身要走。
  王渊也站起身来,伸出手,似乎仍有未尽之语,却还是叹息一声,眼看着佳人远走。
  温苍不忍,拍了拍王渊的肩膀说道:“人各有志,何况范姑娘本就是个烈性子,说什么也是勉强不来的。”
  王渊闹钟一片空白,直直地跌坐了下去。
  温苍见势不妙,连忙向站在远处的仆从问道:“王府的小厮、长随何在?”
  庾府的仆从回复道:“回温公子,都按长公主殿下的吩咐,在门房那边好酒好菜的招待着呢。”
  温苍道:“你们着人去瞧瞧,他们可用完了?若是用完了便让他们早点来搀扶王公子回府罢!”
  那人连连称是。
  温苍不免又宽慰了王渊几句,可直到王家的下人到来,王渊也未出一语,双眼失神。
  王家下人看他家大公子进庾府赴宴之时还是英姿飒爽,气宇轩昂,如今最多也就过了大半个时辰,如何就变得这般萎靡不振,状如痴傻?
  温苍看着王渊被搀扶着回了府,心中不免生发出“情之一字,着实害人”之感。
  那边厢,幼薇一直在雪卿房中等待,见雪卿回来面色如常,便知此事已一如庾遥所料。
  金银财帛这些身外之物,王家自然是不缺的。
  王渊色迷心窍遣散妻妾求娶的事情也未必做不出来。
  只有从他的短处着手,才能断了他的念想。
  而雪卿身为范仲文的未亡人为他血洗仇怨也是理所当然。
  “都说与他听了?”幼薇开口道。
  雪卿点点头,坐在幼薇不远处。
  “希望从此之后诸事皆休,我实在是不习惯如此巧言令色。”
  幼薇微微笑道:“怕不是范姑娘对这巧言令色四个字的理解有偏差?按本宫对你的了解,恐怕人家是一点好脸色也没见着,此番回去恐怕还会病上十天半个月呢。”
  雪卿漠然地道:“纵然病得久些,也比失去性命好。我是个不祥之人,但凡男子顾惜自己的性命也不该与我亲近。”
  雪卿脑海中幽幽浮现那年漫天的花雨。
  那时的她还是胭脂醉精心培植的一棵摇钱树。
  日日只能瞧见远处层层叠叠的屋顶,飞檐斗拱。
  窗外一枝枝明媚鲜艳的绯樱开得丰腴饱满,只要轻轻一阵风吹过,便会全部于枝头升腾而起,化为一片粉色霞光。
  而她心中爱慕的那人便如天兵神将,总是能够突然带起一阵微风,脚踏着轻红碎粉,飘飘如仙,直向她而来。
  可是此时呢?那人却已经肝胆俱裂,经脉尽断,长眠于地下。
  她除了怨天,怨命,还能做什么呢?
  幼薇见雪卿眉心若蹙,心中亦是伤感不已。
  “也罢,如此一来,总能落得清静。”幼薇一时语塞,竟也想不出什么别的宽慰之语。
  雪卿点点头,说道:“若不是长公主殿下顾惜,只怕如今我已是无根的浮萍,为遂心志,只能一死了之了。”
  幼薇道:“哪就那么严重了?王大公子虽说不算有才干,但也算得上正人君子,不会用强的。此事最重要的便是两厢情愿,若是一方执意不肯,也没多大意思。”
  雪卿道:“若他能就此放过我,那我也感念他的恩情。”
  幼薇试探着问道:“今日还抄写经书吗?”
  “自然是要写的。他日带到他墓前焚化,便是我这几日没有白活了。”
  雪卿言语中都是无尽的决绝凄楚,幼薇也不忍多听。
  “也好,本宫便派人多取些上好的黄宣纸来,供你抄写佛经之用。好在驸马出身书香世家,这些物什你要多少都可以。”
  幼薇从雪卿房中走出,抬头一看,已是圆月高悬。
  她走在亭桥曲廊里,森森竹影之中。
  衣裙轻摆,恰似风中娇嫩细幼的萱苏,惹人生怜。
  “昨夜睡得不好么?”
  幼薇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动吓了一跳。
  回过头来,见是温苍。
  “也许是兄长骤然苏醒,有些乐而忘形了。”
  幼薇面对着温苍的同时又后退了两步。
  温苍并不上前,只是露出一如往昔的温暖治愈的笑容,说道:“吓着你了?我方才看到你眼下有一团淡青色。”
  幼薇微笑道:“那明日进宫也许要用上从前你们从集市带给我的那一盒胭脂了。”
  温苍:“明日就进宫?”
  幼薇点点头:“不错。已经不能再耽搁了。攘外必先安内,如今内忧已平,是时候进宫了。”
  幼薇望着远处徐徐地说完最后一个字,转身离去。
  一句告别之语都没有。
  她是最近太劳累所以忘了么?
  温苍不知道。
  女人的心思本就十分飘忽不定,更何况是那么优秀、年轻的女孩子。
  正如他的妹妹温黛一样,日渐长出七窍玲珑心的女孩子。


  ☆、第一二四章 夜来风雨(上)

  
  大周太微宫钦安殿。
  幼薇晌午入宫,宽慰紧张不安的小符后就足足花了大半日。
  此时已经快要宵尽更残,她却强打精神,不敢入睡。
  温苍躲在她的车驾里入宫,只有夜深人静才能出来查验两位妃子暴亡之事。
  待含晖等众侍女退去,她便在门廊点燃一盏莲花灯作为标记,指引温苍。
  于此同时,幼薇将房中的灯烛尽数熄灭,抱膝坐于床帏之中,静静等候。
  她不禁想到那一日,她与庾遥贸然造访玲珑山庄,温苍衣袂如仙,飘然远至的样子。
  庾遥在前与温苍寒暄,而她早已周身战栗,呆在一边。
  那完美融合了俊美与坚毅的面容,俨然便是自己失落在天际另一端的朝思暮想之人。
  “咚,咚,咚。”
  突然,传来三声敲窗声。
  窗外的月光将温苍的侧影映照在窗纸上。
  幼薇打开窗棂,清夜皎然。
  温苍正含笑望着他。
  温暖如春。
  幼薇示意他快进来,随后很快避开他清澈如水的目光,在房里寻了个蜡烛点燃。
  温苍关上窗户,开口道:“怎么不多点几盏灯?”
  幼薇道:“宫中不比府里,耳目太多,也不都是知根知底的。如果让人看到了屋子里亮了灯说不定会问起来,反而横生枝节。”
  温苍道:“说得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你近日越发心细如发了。”
  幼薇举着蜡烛,将温苍引到一个黄梨木翘头桌案前,又将蜡烛在烛台上放好。
  “此番可探得了什么眉目?”幼薇问道。
  温苍又是一笑,说道:“庾兄果然料事如神。杜贵妃的确是中了毒之后才被人割了舌头。”
  幼薇道:“是什么毒?可验得出来?”
  温苍道:“不用验,这毒我太熟悉了。”
  幼薇惊讶道:“难道是戴氏不传之秘酥筋腐骨散?”
  温苍点了点头。
  当初在邢州,温苍曾经中过酥筋腐骨散之毒,随后又被人栽赃陷害。
  “啊!”幼薇险些惊呼出声,连忙自己掩住口鼻,压低了声音,“那个黑衣人,难道也来了京城?”
  温苍点点头,说道:“若你知道了李淑妃是中了什么毒而死,恐怕更会如此判断。”
  幼薇道:“难道是蔓草缠烟?”
  温苍道:“不错。李淑妃中毒太深,应该是即刻毙命。烟毒如雾如霰,很少会有如此猛烈的毒性。而蔓草缠烟虽然是烟毒,但是应该也可以溶于水中,哄得李淑妃不知情地喝下去。”
  幼薇道:“这么说,那个黑衣人一定是来了京城,还想再图谋什么。对了,他身边还有一个危险的钟离忠!”
  温苍道:“可是皇宫大内,黑衣人又是怎么插手的呢?”
  幼薇道:“而且偏偏是对那两个外邦进贡的不得宠的妃子下手。”
  温苍道:“当日在邢州,黑衣人的目标分明就是你。看来他是想对皇上身边的人不利,最终的目标说不定就是皇上。那她接下来的目标岂不就是皇后娘娘?”
  “不好!皇后娘娘有危险!”幼薇急道。
  突然间,钦安殿的灯火从前门迅速亮起,伴随着无数嘈杂的声音。
  温苍反应倒快,身形一闪,躲在屏风之后藏身。
  幼薇随即整理了一下衣装。
  守夜的晰儿、朦儿敲门道:“长公主殿下,皇后娘娘不知怎么突然来了,说话间就要走到寝殿了。”
  幼薇口中说道:“知道了,随本宫迎驾。”
  这心里却是七上八下。
  皇后娘娘这么晚了为何突然造访?这完全不合宫中的规矩啊。
  幼薇满腹狐疑地打开了门,只见含晖也已被吵扰着起了身,还吩咐着小宫女快将灯烛都尽数掌起。
  很快,小符后踏着碎步出现。
  一件鹤氅将小符后细弱的身子团团围住,只能看到一点点足尖。
  幼薇见她脸色惨白、双眼红肿,定然是刚刚大哭了一场。
  难道是皇上出了什么事么?
  “公主,公主救我!”小符后看到幼薇,竟然不顾懿范地失声痛哭。
  当年先皇还在世的时候,永安是先皇唯一的血脉,地位超然。
  而那时的小符后仅仅是太子妃的娘家妹妹而已。
  她二人虽不常碰面,但是每次小符后都要对永安见礼,更是以公主殿下称呼之。
  如今小符后虽然贵为皇后,但是仍不改口。
  幼薇迎上前去,扶住了小符后,说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皇嫂怎么漏夜来此?”
  小符后泪水涟涟,已是口不能言。
  朱内官上前一步,在幼薇身近处压低了声音道:“启禀长公主殿下,皇后娘娘刚刚遇刺了。”
  幼薇惊讶地睁大双眼看向小符后。
  小符后眼如秋波横,微微地点了点头。
  幼薇搀扶着小符后步入内堂,吩咐众人在门外候着。
  与内堂一墙之隔便是寝殿,温苍此刻正藏身于屏风后面。
  若是被人知道温苍的存在,只怕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幼薇此刻只想赶快问清楚来龙去脉,将小符后打发回去。
  小符后落了座,仍是不停地拭泪。
  幼薇劝解道:“多哭伤身,于事情上却无任何益处。皇嫂,今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符后幽幽地道:“今夜我睡眠中觉得口渴,便起身想唤人。可谁知突然看到床帏上有一个人形的暗影。我当时吓坏了!都说鬼是没有影子的,一定是人,是要害我的人!”
  幼薇不由得也吓了一跳,说道:“然后呢?”
  “我不敢声张,怕那人顷刻间便要取我性命。于是我装作发梦的样子,大声说了几句呓语。所幸守夜的几个宫女还算机警的,连忙拿着灯烛进来询问我有何需要。我装作刚刚苏醒的样子,说殿内烦热,想出去透透气。她们便服侍我起身,走到殿外。我连忙召集了大内侍卫冲进寝殿上上下下地翻了一遍。可是那贼人不知何时已经逃了,竟然半个人影儿也不见……”
  幼薇舒了一口气,说道:“也许是皇嫂看错了呢,并寝殿没有进来其他人,一切只是虚惊一场。”
  “不!不!绝不是!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发丝都一清二楚!公主,你信我!你一定要信我啊!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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