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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娇-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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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居然都瞒着我这老婆子!你们是要看我老婆子心疼死才好!”

    是周老夫人的声音。

    琇莹秀气的眉拧在一起,当下加快脚步。

    屋里这时响起一阵杂乱的动静,是什么东西被摔地上来了,正巧琇莹来到帘子跟前,一个白色的影子就由内往外飞射出来。

    啪一下砸在琇莹小腿上。

    芷儿一把将琇莹就拉到边上,屋内是芯梅芯兰的惊呼声:“夫人,您的手!”

    听着就是不好,琇莹哪里还站得住,当即冲了进去,入目竟是冯氏白皙的手背上有着道血口。

    鲜血就那么顺着淌了下来。

    “云馨!”

    “娘亲!”

    周振与琇莹都扑了上去,周振当即捏住冯氏的手腕,不让血流淌的速度过快:“拿帕子或是什么东西来绑一下!”

    琇莹闻言抖着手就帮冯氏绑紧手腕,芷儿是懂医的,当即也掏了帕子压住她伤口,朝发怔的芯梅喊:“快去拿止血药!”

    屋里霎时忙乱作一团。

    将一人高花瓶推到的周老夫人被这变故也惊懵在原地,她盯着由地上那小摊血迹,亦有些眼晕。

    琇莹跟着在厅堂里搀扶冯氏坐下,周振让也乱得不知头绪的儿子将将她拉到一边,远离地上那些瓷片。冯氏就是被弹起的花瓶碎片割伤的。

    方才冯氏流血的样子吓着琇莹了,她这生最害怕就是冯氏出点什么问题,见娘亲白着张脸,疼得唇都在抖,这一颗心都跟着揪着疼。

    她红了眼,被兄长拉到一边后,当即就朝周老夫人愤怒地瞪了过去。

    下刻,众人只见她披着裘皮的雪白身影冲了上前,竟是撩了帘子。平日可爱喜笑的小姑娘,目含冰霜,强忍着怒意朝还站着看一团乱的周老夫人说:“屋里都是碎片,还请您老先回去吧,不然伤了您,可就不好了!”

    她竟是直接下了逐客令。

    周老夫人被她冷冷的声线所惊,侧过身诧异看向她。

    这个孙女怎么敢跟自己这样说话?!

    琇莹气得手都在抖,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知道这个老人是她爹爹的生身母亲,她恐怕是要扑上去撕打!

    见老人诧异看着自己,脚下没动,她当即再高声道:“你们这些伺候老夫人的是怎么做事的!没见遍地都是碎片吗?割伤了老夫人,我不扒了你们的皮!还不将老夫人扶回去!”

    琇莹生起气来的样子是十分有威慑力的,连周老夫人身的林妈妈都被她震住。而且林妈妈知道今晚这事确实要不好。

    周老夫人是来质问为何三老爷被锦衣卫带走的事没人告诉她,一时情绪激动才推倒了边上的花瓶。

    不想那花瓶重,下坠的速度又快,碎裂时碎片就朝着冯氏飞去了。

    这是无心。可林妈妈看了眼脸色铁青,对着冯氏心疼得不行的周振,晓得现在不是再争论什么的时候。

    老夫人再呆下去,搞不好就得和大儿子真闹出罅隙来,到时伤心的可就还是老夫人。

    林妈妈当机立断,一把扶住周老夫人的胳膊,还用力握了握就半扶半拖的将人往屋外带:“确实这儿不能下脚,老奴先扶老夫人回院子,这也一并派人去请郎中来!”

    周老夫人要问的事情没说清楚,哪里愿意离开,是被林妈妈又掐一把,才茫茫然的被带到院子。急急往回走。

    琇莹看着人离开,这才甩了帘子,又心疼地跪到冯氏身边,看芷儿帮她先做简单的清理。

    冯氏见夫君儿女都紧张得不成样,忙安慰:“没事没事,伤口不是不深嘛,包扎一下就好了。窈窈你刚才太冲动了,一会随我给你祖母赔礼去。”

    上回在国公府就顶撞外祖父,今儿居然是赶了周老夫人出去,若是被传出去,一个跋扈、目无尊长的名声是要跑不了了。

    冯氏哪愿女儿为她担下不好的名声。

    周振也动了气,因为周老夫人,也因为处处委屈着自己的妻子。他冷着脸说:“窈窈不要去!你也不必要去!这事我一会就过去说明白,谁也不敢说我妻女一个不好的字!”

    周嘉钰是十分认同父亲的话,今儿确实是周老夫人不对。虽然他也明白老人是气急,可先前就解释过了,皇上没有在宫中就下令将有嫌疑的周三老爷关押,已是给了天大的脸面了。

    最后才让锦衣卫上来门带走人,亦没有闹出动静,出去的时候还是让他三叔父骑着马一同离开的。

    这样的礼待,他们周家哪里还有什么不满的!

    周老夫人这样一闹,若是被传到天子耳中,那就是对丰帝的不满,重则砍头的大罪!

    周嘉钰觉得祖母今儿着急上火,真真是急糊涂了。

    冯氏见周振这个样子,知道他的脾气,不敢多话。她若再多话,周振非得憋气憋得内伤不可,到底是两母子,有什么话就让他们母子俩说清的好。

    为人媳妇,不管怎么做,婆婆若想挑刺,总都是媳妇错了。

    等过了今晚,她再去老人面前赔礼吧。

    很快,郎中就到了。

    将处理过的伤口拆开又细细查看,只道在结痂前不要沾水,并没伤到胫骨。

    一屋子的人才算是松口气。

    周振亲自扶了冯氏回内室,这才带着儿子往外去,周老夫人那还是要走一趟的。不然老人事后要知道周三老爷这回在牢里要吃些苦,还不知道要摔什么,当然也还想着要短护女儿。

    而此时的诏狱里,周三老爷过得虽没有家里舒适,但相对于其它犯人,已经是十分好的待遇。

    单独的一间牢房,和下等人犯都隔开,有着御寒的棉被,甚至还有人烫了酒和端了菜。

    牢房里坐着,跟下馆子似的。

    周三老爷看着那些吃食,只给送东西的人道谢,随后神色如常自斟自酌,酒饱饭足后倒头就睡。

    下半夜,才刚刚躺下的锦衣卫副指挥史黄朝奇被喊醒了。

    ——周三老爷在牢里出了状况第三更更新完毕,亲们明天见么么哒

正文 168主意

    深夜的皇宫一片静谧,房脊连绵不断,形成巨大的阴影,偌大的皇宫就像是在黑暗中潜伏着的巨兽般。

    丰帝今日忙到近三更才睡下,迷迷蒙蒙中,就听到有人在耳边轻喊。

    他闭着眼,不太愿意睁开。

    突有鼠疫的消息,他跟几位大臣一直议着章程。章程定了,又派人按着刘阁老提供的李顺供词,去找那个鼠疫来源的渡口。

    渡口那证实了有人身染鼠疫,并且共有十七八个,都是在那边打杂的杂工。而这间,经过审问,有些零工死了被商人直接用船运到河中心丢下去了,连水都被污染了。

    收到这消息,他又忙让太医院往河里大量投药粉,希望能起到做用。还得给京城每家每户发放,用来投到井中。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效用,但能预防的事已经全做了。忙完这些,他在惊怒间更是疲惫,这会任大太监再喊,也不想搭理。

    大太监温恒实在是没办法,跪在龙床边上,开始低声禀事:“皇上,皇上周庸出事了,有人下了毒,如今还在救治。锦衣卫副指挥使如今就在殿外候宣。”

    这一下,可总算把丰帝给喊醒,或者可以说是吓醒的。

    “诏狱里有人投毒!!”丰帝翻坐起,起得太急,头晕目眩。

    温恒忙扶着他,然后给他身后垫上大迎枕:“是的,黄指挥使要来汇报呢。”

    “——这种时候汇报什么!让他滚回去诏狱,查清楚!周庸若是死了,他们也别想好!”丰帝暴怒。

    温恒吓得发抖,余光扫到帝王眼角的阴骘,叠声应是,屁滚尿流地去给黄朝奇传圣意。

    黄朝奇本就知道要坏事,来这一趟也是必要的,闻言后跪下朝里磕了三个响头,阴沉着脸离开了。

    诏狱里有人下毒,实在是打了他们锦衣卫的脸,亦是狠狠打了丰帝的脸。那可是丰帝直接把掌着的机构!

    黄朝奇又怒又急却也捋不清哪里出了问题。

    周三老爷进诏狱前身上都检查过来,毒药不可能是周三老爷自带的,送吃食的时候,那些狱丁也先试过毒。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黄朝奇匆匆离开,温恒回到寝殿时,看到丰帝仍是保持着先前的坐姿,一动也没动。

    温恒弯着腰站在边上,不敢说话,只等吩咐。过了良久,他听到丰帝舒出长长一口气,说:“温恒啊,你说说,为什么周庸会中毒。”

    “皇上奴婢不知。”温恒思索了会,弯着腰回道。

    丰帝就道:“你不是不知道,你是不敢说。”

    温恒嘿嘿一笑,尖细的声音带着几分讨好:“奴婢就是皇上掌中的猴子,什么都逃不过皇上慧眼。”

    丰帝又叹气一声:“是啊,你都能猜到,黄朝奇又如何会猜不到,这个时候谁最想让周庸死,得利了的又是谁。除了镇国公、刘阁老还能有内阁的人!当然,刘阁老若有本事,可以将周庸说成是畏罪自杀,案就结了!黄朝奇来见朕,是想让朕拿主意决断,可朕偏不给他们主意,内阁要争,他们自己争去!谁落败了,正好换了,朕再拉拔上来一个人顶掉!”

    丰帝此时撩了帘子,温恒当即上前跪下给他穿鞋,只听他继续幽声说:“就好像勋王,他以为朕不知道五城兵马司副指挥是他的人啊。他是朕生的儿子,不止是他,毅王、瑞王那几个,哪个有什么动作朕不清楚!”

    温恒听着这话,更加不敢应声,只扶着帝王站起来。只是感慨内阁几位阁老,都以为是在为自己算计,最后恐怕新任阁老只会是皇上的心腹之人了。

    而在本朝,勋王是大皇子的封号,二皇子是身死的前太子,毅王是三皇子,瑞王便是四皇子。

    这几个成年皇子,都是丰帝得意的儿子,可他知道这几个儿子恐怕哪天就会化作吃人的老虎。

    “朕自太子死后,只给他们兄弟加了封,却没有放到封地去,也不立太子。不就是知道他们几个都有心思,谁也不服谁,封了其中一个当太子,恐怕会有兵祸之乱。”

    意指有人会犯上造反。

    温恒听得心颤颤,只能宽慰道:“皇上为父为山,王爷们都是极敬您的。”

    “朕不死,他们自然不敢动,朕若是只要显出些病态来。他们心中的想法恐怕就压制不住了。这些年,朕一直对外十分看重老四,让老四成了兄弟们打压的对像,是朕对不住老四。”

    丰帝极少跟人说起这些,即便是温恒也是首回听说,心中咯噔一下,想难道是丰帝另有偏疼的儿子。瑞王爷就是个掩护。

    温恒不得不坚尖了耳朵,可丰帝却不再说了,而是起身让更衣,竟不睡了。他重新坐到御案后,开始处理内阁递上来的一摞折子。

    他话说一半,可把温恒闹得不上不下的,心里一直犯嘀咕。温恒发现,丰帝这几年越发叫人摸不透了。

    望着丰帝那已经显了灰色的鬓角,温恒最终还是在心里叹息一声。他是不会管外边怎么变的,也不会将丰帝这些话透出去,这样,以后不管谁当了皇帝,他才会有一条生路。

    哪个皇子都不拉拢不讨好,温恒跟丰帝几十年了,在帝王身上也是学到不少,其中就有这忠贞二字。这才是在帝王身边不倒的真言。

    诏狱里的事,黄朝奇若是不外传,外边人定然是不知道的。但他没拿到丰帝的主意,那他就只能跟着搅混了水,让水里的鱼儿自己浮出透气,再做打算。

    当夜,周冯两家、内阁首次辅及相关的刘阁老镇国公都得到周庸中毒的事情。很快,事情查不出线头来的黄朝奇,就发现了有人有异动了。

    听着下属的禀报,黄朝奇设套,还真的暗中抓住了在夜间走动的老鼠。

    在沈府中的沈君笑亦是一晚未眠,黄朝奇抓了一个人的时候,他正靠在太师椅中闭眼小歇。见连庆时也没有睁眼,直到连庆禀都落套了,可以收网了,他才缓缓睁开那对凤眸。眸内有着清滟的笑意。

    “很好。”少年翘着唇角,难得露出极舒心的笑来。

    连庆此时又问:“是要给二老爷去消息,让他明日见了首辅,让首辅那儿准备?”

    “不!黄朝奇抓的人,皇上那边只要没有动静,就让首辅那儿不要动。一动,这局搞不好连带将他也拖进去。跟我二哥要说明白了,切记皇上那边对这事不开口前,谁都不要再有动作!”

    丰帝是个真正的权谋家,还是个多疑的权谋家,如今好不容易引到丰帝对镇国公与刘阁老先入为主,可不能再大意将自己人再折进去。也许丰帝会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翌日,琇莹起了个大早,踏出院子的时候,枝叶上的露水都未散去。

    正院那儿亦是早早有了动静,周振今儿得早到兵部,商议边陲事宜。昨儿兵部一封急报,丰帝下令今儿一定要拿个章程出来的。

    冯氏则是想着先去三房院子看看廖氏,再给周老夫人请安,而琇莹是有要事与冯氏说。

    送了周振父子出门,琇莹这才挽着娘亲的手说:“娘亲,女儿昨天想了一晚上。昨晚是气极了,倒没到即便父亲护着我们,但祖母那儿仍是会不快的。我们也不能叫父亲太难做了。”

    女儿懂事,冯氏十分欣慰,其实她最担心的是女儿会被传不好的名声,周老夫人的针对她倒觉得无所谓。

    昨晚周振是从周老夫人那一脸气的回来,可见母子俩也没有谈好。

    冯氏摸着女儿发上的缎带说:“那窈窈是要去给祖母赔礼?”

    “不!”琇莹却是坚定回绝。

正文 169送礼

    冯氏还以为琇莹是要去认个错,让周老夫人心头的那口气一些,也好叫周老夫人以后不会再拿琇莹的不敬说事。

    却不想,她居然说‘不’。

    冯氏怔了下,琇莹就在娘亲的诧异中说,“错就是错,伤了娘亲是祖母的错,我请她先离开也没有错!这事儿不可能道歉!”

    她护娘亲没有错!

    冯氏听着无奈了,抬手就戳她额头:“你这孩子,你这是”不是道歉,那是要做什么。

    琇莹就捂了额头,委屈巴巴地说:“所以昨儿的事,我们是不会给赔礼的。倒是娘亲可以卖一个好给祖母,郑家的事”

    冯氏还想说女儿气性大呢,不想她居然说出这话来。郑家的氏冯家还未收手,周振不能管,周老夫人头疼,如今由她去卖个好解决了郑家的事周老夫人自然就要感激的。

    那以后,周老夫人就也不好再对着冯氏板脸了。

    可这——

    冯氏心疼的看着女儿:“那就是要叫你受委屈了。”

    郑家的事冯家拿着,全是在给琇莹出气,可如今琇莹却要因为自己准备和平解决。冯氏是感动又心疼。

    这么乖巧的女儿,真真是要叫人疼到骨子里去。

    琇莹却是无所谓地挽住冯氏手臂,笑着摇了摇:“没关系,本来这事也不好一直拿捏着,舅舅就是想给一个教训,最终还是要讲和的。所以我们提前一些也无所谓,我只不想娘亲委屈,道歉与拖援手不同。前者要被人当成理当如此,后者却是个份情。”

    何况她也决定了,如若周老夫人经过这回还再针对她们母女,那以后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冯氏这才露了笑,感慨自己比女儿年长那么多,倒没她看得通透了。母女俩便有说有笑,相携着去见了廖氏。

    廖氏屋里,姨娘们都在床前伺候着,周娴和她嫡亲的弟弟周嘉彦都在,庶出的周静也守着。屋里满满当当的,倒是显得十分憋闷。

    众人给冯氏行过礼,冯氏将围在里头的姨娘和孩子都请了出去,屋子里连空气都清新不少。

    廖氏这回是真睡着了,冯氏见她脸色还那样难看,在床前略在一会就让秋穗跟着出来问话。

    咳嗽还带着,却没有那么吓人咳血的症状,到底是伤了元气,要好好养着。

    昨儿周庸没有回院子来,显然是要与廖氏置气的,冯氏问了几句话,倒什么也没有多说,只吩咐周娴好好照看着廖氏。

    周娴被琇莹昨天两巴掌打懵了,今儿看到琇莹是又气又恨又怕,倒是没了以前的气焰,唯唯诺诺应是。

    琇莹离开时还回头看她一眼,见她站在廊下,也看着她。只是相隔太远,琇莹看不清她的神色,便重新扭头不再理会。

    管她周娴还会不会作妖,只要周娴还敢作,她就还敢打!

    去了周老夫人那儿,冯氏便说了郑家之事,堵了一晚气的周老夫人确实诧异不已。

    冯氏只要愿意回冯家当说客,那么此事绝对就能办好。周老夫人心中是喜,但看到冯氏还包着的手,又别扭得不敢显露,心里对昨儿自己的过失也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周老夫人一直知道冯氏是极好的性子,不过是失踪十年再回周家来,这点成了她心中的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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