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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娇-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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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部尚书还在低头候音,脖子都有些僵硬时,终于听到丰帝说:“你且先坐。”说罢,喊了内侍进来,“去宣护国公与武安侯进宫。”

    周振此时还在护国公府,在传召的消息到前,却是先得到沈君笑着人送来的消息。

    ——事情已经不可控制了。

    “什么叫刘阁老人的人先下手为强,将李顺抓起来了。这个李顺又是谁?!”周振听连庆一番话听得有些迷糊。

    这事儿不就是有人在后头搞鬼,要给他们添堵!

    连庆咽了咽唾沫,跑得嗓子都快冒烟了,冯誉瞧见让下人给他端了茶过去。

    事从紧急,连庆也顾不上失不失礼,一口气咕咚喝完,长舒气后道:“杀人的那个郎中,是侯爷您府上,三房的一个陈姓仆妇的儿子,那人大名李顺。他不但假办了郎中杀了那两管事,连带将采买管事一家人放火烧死了!”

    “我们三爷查到的时候也是震惊的,当即就要先将人控制起来,不想去晚了一步,那人已落到刘阁老手里了!”

    周振面色稍青站了起来,冯誉脸色不也太好。

    周家三房,可是周振嫡亲弟弟,怎么在这当口杀起人来了!

    连庆却是再语出惊人:“而且那个李顺胆大致极,您知道两位管事怎么死的吗?居然是鼠疫!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污血,叫他们从伤口感染,两人受伤体虚,一晚就发病死了!”

    “我们三爷已让顺天府衙门要尽快处理尸体了,也不知道有没有阔散开来,而现在顺天府伊正写折子往上报,要查清这带的来源。不然,满京城几十万人都有生命危险!”

    周振听到鼠疫二字脑子就嗡了一声。

    他们哪里来的胆子!哪里来的胆子!!

    连庆捡着重要的继续说:“但我们三爷说了,人在刘阁老手里也无妨,他有破解办法。因为鼠疫一上报,事情肯定就得往下查的,顺天府伊和我二爷有交情况有,上报的时候不会先揭开来。只要侯爷您要稳住,最好结果,周家无事。再不济,他也会想办法将周三爷给摘出来,但是升调之事他就不敢保证了。”

    事情发在他们周家,周振此时哪还有心情管什么升调之事了,一个不好,他的亲兄弟就得受牵连丢官受罚!

    这天大的窟窿居然是一个妇人捅出来的!

    周振此时连撕了廖氏的心都有。

    他当即叫身边的人回去,让人跟冯氏去一同去抓了那个陈妈妈,再控制住内宅。内宅可不能再出一点儿的乱子,他则准备再暗中去见沈君笑一面。

    冯誉也是这么想,正当两人要随连庆离开时,宫中来宣召的旨意就到了面前。

    两人相视一眼,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是刘阁老那么快就告到皇帝面前了?!

    好在来宣召的内侍宽了他们的心,是有关战事,两人才敛了敛神色,整衣进宫。

    至于武安侯府内,冯氏已经查到陈妈妈头上了,偏这个时候发生了一起事。

    ——死去的库房管事的家人都高热昏迷不醒。

正文 161不忍

    “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发现的,可有叫郎中?”

    冯氏一连几问,来报信的仆妇望着这雍容的主母有些怔懵。

    她本就不是个体面的,能得与近距离接触冯氏本就紧张。她跪在地上,眼前是冯氏那八幅华丽的湘裙,湘裙下露出金银线绣着缠枝的鞋面,是她没见过的富贵。

    仆妇呆呆的,冯氏真要被急出症来,芯梅见人这样上前轻轻推了推:“老赵家的,你说话。”

    老赵家的这才打了个激灵:“郎中喊过了,只说是发热没说别的,但现在他们就都倒地不起了。”

    若不是她经过他们住所,估计都不会发现。

    琇莹就在边上说:“娘亲,这请一位郎中未必诊出问题来,我们还是去请了华康堂的苗郎中来比较稳妥。”

    母女俩这会正要去拿陈妈妈问话呢,若不是这晕倒的人家是刚死的库房管事至亲,不会慎重到叫了人到跟前回话的。

    冯氏点头,让人带着老赵家的离开。

    这人前脚刚走,周振派回的亲兵就到了,三言两语说清楚事情,冯氏听到鼠疫二字连手都在抖。

    琇莹亦是变了脸色,失声道:“娘亲,得快去将那个院子封了,还得传话下去,今儿接触过库房管事一家人的,全带到另一个地方。谁也不许离开!”

    琇莹经历过一回鼠疫暴发,那是她嫁给了李庆昭的第二年,虽然不是在京城,但也听说死了几万百姓!尸体都烧了几天几夜,那是如何一个惨状!

    她当时就听得四肢冰凉,如今居然是遇上了,琇莹已感觉到一股凉意直从脚下往上窜。

    她的话叫冯氏也跟着反应过来,虽然还不确定那家人就得鼠疫,可是陈妈妈的儿子是这样杀了两管事。侯府内不能纵火,再故计重施也不一定!

    冯氏当即让亲兵去喊来侯府的侍卫长,将事情详细交待,并让不能有一丝风声走露出去,旋即直接到三房院子要拿人。

    琇莹亦步亦趋,心中的不安不断扩大着,更是恨恨骂着廖氏!

    在这个节骨眼,她怎么能杀人!

    她娘亲能把人丢到衙门去,难道会让家丑外传?!廖氏的脑子呢?!

    心中有鬼,最后就张牙舞爪真当起魔鬼来了,廖氏真是胆大到天上去了,先前她娘亲的一番告诫全然是白费!

    琇莹此时恨不得都上去掐廖氏,若是因此连累到她爹爹和舅舅,她和廖氏就没完!

    十三岁的小姑娘一脸冷色,芯梅芯兰不经意回头,就瞧见她满眼肃杀之气,是当年她们在沈家时瞧过的厉。两人看得心头都发毛。

    相比冯氏,她们更加莫名的畏惧这位小主子。

    她们知道,这位小主子发起狠来,可是连沈大老爷都敢咬掉一块肉的。

    两人低头,不敢露出情绪来。

    廖氏睡过一觉,再又起来喝了汤药,精神头总算是好了些。冯氏来到时正靠着大红富贵吉祥纹的迎枕倚在床头,听着周娴絮絮叨叨说话。

    不想外头就传来一阵喧闹,是有人闯了进来的样子,动静很大,还有伴有什么金属相撞的声音。

    周娴听着说话声就顿住了,回头往屋外瞧,嘴里高声骂道:“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惊扰了夫人不扒了你们的皮!”

    她话还没落下,就听到去看情况的陈妈妈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

    陈妈妈刚撩了帘子,就被芯梅与芷儿合力直接就从屋子里拖拽出来,当即有侍卫将她按到地上,开始五花大绑。

    “你们要做什么啊!!我可是三夫人的奶娘!”陈妈妈杀猪似的嚎叫起来。

    冯氏听得太阳穴突突的跳,温婉的面上难得露出厉色:“堵了她的嘴!拖下去审!”

    院里的丫头婆子们都被这阵仗吓着了。

    母女二人是由侍卫开道,直接冲时了院子。那些侍卫腰间都配着刀,个个虎背熊腰,眼神扫过来时,全是冷冷的煞气。

    她们这些内宅女子,胆都要被吓破了。

    琇莹看着下人乱躲,还有的居然小声哭了起来,皱起眉头高声道:“是这婆子犯了事,你们惊什么!莫不是有牵连?!”

    小姑娘气势如虹,柳眉一挑,是不可侵犯的威严之姿,乱哄哄的丫头婆子们当即就被震住了。脚下一软,像是被人砍了半截似的全矮一头跪倒。

    喊冤声亦起。

    周娴听到了琇莹的声音,眼晴睁得老大,廖氏则是听到指陈妈妈犯了事,脑子嗡一下空白一片。

    她所担心的,折磨了她良心两天的事——

    东窗事发了!

    廖氏脸上血色唰下褪个精光,头晕目眩。

    周娴对琇莹正憋着气呢,心头怒火翻涌,没注意到廖氏的异状,直接起身冲了出去。

    “——周莹!这是我们三房的地方,我父母的院子,容得你耍泼?!”

    周娴冲出去,一把将帘子甩在身后,横眉竖眼就朝琇莹骂了过去。

    冯氏见她出来,先是皱了皱眉,她想说什么,琇莹却先低声说:“娘亲趁这个时候去问清楚三婶娘,告诉她厉害轻重,周娴这边女儿与她周旋着。”

    这个时候冯氏确实没有心理去和一个小辈解释说教,给身边两个大丫鬟递了个眼神,径直往屋里去。

    周娴想要拦,琇莹已先一步就侧着身子将她挡在一边,皮笑肉不笑地说:“大姐姐,我娘亲有重要的事寻婶娘,我们这些做小辈的,莫耽搁了长辈们的大事。”

    “周莹,你到我们这儿来颐指气使,嚣张什么?!长辈们?我的长辈们可还有祖母她老人家!这侯府也不是你想撒野就撒野的!”

    周娴被关了些时日,整个人都长成不少,被廖氏请来的教习嬷嬷教导得说话也有几分玲珑巧劲。比如现在会拿人压人。

    琇莹听着这番话,倒对她有些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了,不过拿周老夫人压她,她是一点儿也不虚。只听她轻声道:“这侯府我若真要撒野,就没有你周娴如今还立在这儿大小声的份。”

    她才是正经侯府嫡女,她就是能横着走!

    周娴简直要被她气死了,更是觉得琇莹在讽刺她。

    琇莹没回府这前,她才是府里唯一正经嫡出的姑娘家。琇莹回来后,她就被挤下宝座,还三番五回的戏弄她,前儿才叫她丢了脸又被禁足一个月。

    今儿又是这样嘲弄,明明摆摆的说她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新仇旧恨加一块儿,她她怎么能再忍得下去!

    周娴恨琇莹早就恨入骨头缝里去,这些年来的憋屈在今儿终于暴发了,她看着琇莹微仰着的精致面容,又看到院里因琇莹一句话就跪了满地的下人,双目赤红。

    她再也忍不住,抬手就朝琇莹脸上扇去。

    ——她要打碎琇莹的高傲,打烂琇莹这张如花如玉的俏脸!

    芷儿发现她意图的时候要冲上前已经来不及。

    啪的一声脆响,巴掌声重重落下,却是周娴被琇莹先行识破,被打偏了脸。

    面上的火辣辣刺疼,叫周娴怔懵在地,抬起的手也就那么僵在了半空。

正文 162教训

    琇莹其实也受够了周娴。

    以前她忍让着,在看出周娴要掌刮自己的时候,她就决定不再忍了,根本没有犹豫的先下手为强。

    响亮的一巴直接把周娴扇懵了,站在原地,耳朵里头嗡嗡作响。好半会,她在脸颊越发火辣的疼痛中终于回神,面目狰狞拔高声叫喊:“周莹!你居然敢打我!”

    在厉声中,周娴抬着的手再向琇莹落下。

    琇莹看得眼神一冷,用胳膊挡住,反手又给了她一巴。

    这一巴比先前打得更狠,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周娴被甩得一个踉跄,跌坐了在地上。

    院子里的人都看傻眼了。

    见人三分笑的四姑娘居然连着掌刮堂姐两回,第二回还将人打得站得都站不稳。

    秋风拂过,枯叶瑟瑟飘扬,不少人在心底抽气一声,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发凉。芷儿和屏儿此时已站到小主子跟前,警惕盯着坐在地上,眼神越来越阴骘的周娴。

    琇莹手心发麻,她甩了甩,取过帕子缠在上边,从两位护主的丫头身后走了出来。

    她一步步走向捂着脸的周娴,看着她气到肩膀发抖。

    周娴脸颊已经肿了起来,出门前才化的精致妆容此刻显得狼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连打两回,心中更是涌起强烈的羞耻感,半天都抬不头起来。

    琇莹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凝视着她,突地她半蹲下来,用极轻的声音道:“周娴,我告诉你,我不但敢打你,我还敢在长辈们的面前一样打你!你周娴今日能提前出房门,也是托了我娘亲的福,你犯的过错,别说我打你,我真计较起来,生吃了你都能!”

    郑二那日的浪荡样子再次浮现在她眼前,若当时只得她一人,她怕是不好躲开,更是一张嘴有理说不清。

    陷害的她的名节,她看在血脉亲情上放过了,可有些人就是不懂得感激,特别是周娴这种自视过高的人。

    她不让周娴怕一回,下回周娴就还能更过份!

    琇莹的声音很轻,贴近着周娴的耳边,字字带着冷,叫周娴听着抖得更厉害了。可她就是不服输的性子,强忍着莫名生起的怕意转头怨毒瞪向琇莹。

    “——你不过就是个”周娴本想骂琇莹就是个来路不名的破落户,却不想一转头,对上的是那样一双眼。

    她眼前的那双桃花眼有着优美精致的弧度,明明是双极美丽的眼晴,却因为它的主人曾经历经无情而变得冷硬。那冷似山间巨石,坚硬不可破,内中掺杂的厉像出鞘的宝剑,锋芒尽露。被这样一双眼注视着,就如同裸身立在寒风中一般,冷意不依不饶的钻入皮肉,钻入骨缝!

    周娴被琇莹一个眼神吓得魂都快没了,一张小脸像冬日屋檐上结的霜,惨白惨白。她身子一软,就那么靠倒在墙根处,抖得更厉害了。

    若是能再退,她绝对会不犹豫的再往后爬去!

    周娴到底还是胆小的,琇莹见她是真怕了,这才神色淡淡站起身来,轻轻理了理裙摆进屋去。

    绣着鲜活彩蝶的裙摆终于在周娴眼前离去,她心里的害怕决堤,化作悔恨的眼泪一滴滴落下。

    她想打碎琇莹的骄傲,却不想是骄傲的自己被扯下云端,化作尘泥一般被践踏。

    周娴呜呜的小声哭了起来,丫头婆子们也不敢上前,一时间竟是没有人扶起她。

    琇莹听到哭声,神色依旧淡淡地抬步进了屋。

    有着帘子与外界阻隔,屋内光线要昏暗许多。琇莹闭了闭眼,将方才心间激荡的情绪压一压,长舒口气才继续往里走。

    依旧光鲜富贵的内室,冯氏就坐在床沿,安静地看着廖氏。自打冯氏将事情说了后,廖氏就一直没动弹过,不说话,连眼珠子都没转一下。

    目光空洞得渗人。

    琇莹绕过屏风就见到这幕,沉默压抑的气氛使她神色也郑重几分。

    冯氏听见脚步声,抬头就见女儿来了,朝她摇了摇头,琇莹便站在屏风边上没有再靠近。

    她进来是怕廖氏知道事情败露后要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来,怕会伤到她娘亲。现下安安静静的,她自然不多事。

    “三弟妹。”冯氏对木头一样的人儿叹息着说,“你不管说不说,事情都已经查清了,我就是来告知一声,你惹下了多大的祸事。轻则三叔要丢官罢职,重则周家在朝中的儿郎们都要被牵连,甚至是护国公府。”

    “三叔现在还在兵部没回来,侯爷应该着人去通知了。你好自为之吧。”

    冯氏叹口气,站起身,就不再理会她带着人离开。

    就在母女俩相携着走到院子时候,主屋里突然响起凄厉的一声尖叫,歇斯底里,充满了绝望。紧接着,是廖氏放声大哭的声音。

    还愣在墙角跟的周娴惊得站起来,跌跌撞撞冲了进去,却不想见到廖氏身前的棉被上有抹刺眼的红色,廖氏嘴角还滴淌着鲜血。

    原来廖氏在惊惧攻心中,生生急吐了血。

    周娴看着廖氏嘴角带血凄惨哭嚎的样子又是尖叫一声,院子里的丫头婆子才反应过来,哗啦啦冲了进去。

    院中的冯氏回身,看着还在晃动的藏蓝门帘,上方的喜鹊与代表如意的宝瓶显得讽刺极了。琇莹则是望着柿子树出神。

    武安侯府也没有清静之处。

    皇宫内,太极殿外的天蓝得一片云彩的都没有,

    周振和冯誉匆匆进宫来,一进大殿就见到诸位皇子都在,另外还有兵部尚书及陈首辅陈值。

    两人见到陈值心头皆是一跳,想到沈君笑说的今日绝对能将他们所求的事递上去。

    难道这已经是与圣上提过了?!

    不然,兼着吏部尚书的陈首辅是怎么会在此。

    两人心头莫名涌起一股热气,不知是激动还是心惊沈君笑真有说动首辅之能。

    很快,丰帝亦证实了两人猜想,在说了兵部急报后,就直接点明了,说要提周三爷官儿的事。

    只是周振就是掌兵权的人,周三老爷那儿丰帝自然不会再让执边陲军权,在陈值有意引导中亦是想到调他回京。

    其实这也有丰帝自己的权衡。

    周三爷现在的功绩还不可能升为正职,做为副手帮着看京中防卫是最好,而近着天子脚下,也是他可控制的范围。这样不必担忧周冯两家真的掌着本朝三分一兵权而过于忌惮,冯修皓可也是在他身边当差的。

    这样的分配代表身为天子的他看重得力武将大臣,是给到他们家族的一种荣誉,又更好掐住两府的命脉,叫他们不管何时都会想着自己血亲就在天子手中。

    帝王心术,最简单的互制。

    周振听到丰帝一条条说来,心中已激动不已,面上却是露着惶恐跪下:“陛下爱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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