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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娇-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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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早盯上了池永竞,以我和首辅泄题为由,想将我们一网打尽。我和首辅来往的事,应该是杜羿承发现的,所以才有了这个算计。”
“只是他们没想到,首辅早就有了防备,今年试题并不是统一的。就是每十个号房一组试题,只有到了殿试,才是皇上亲口出的题。刘蕴不是主考,只知道击鼓鸣冤的举子的题,然后再让人模仿了我的笔迹,给那个举子做为证物。如果他们打探一下,其实就会发现今年的试题有问题。”
“但他们却大意了,皇上是最清楚今年的题不可能指定派到哪个人手上,听到居然有人告御状,自然是气极。是首辅大人说,引蛇出动,看是谁敢刮这股陷害忠良的妖风。”
“然后才有了我和兄长入狱一事,而首辅为了抓捕看起来更真实一些,并没有事先通知我们,才导致我没办法送信出来。”
周振听了经过,想这好在是虚惊一场,不然这个算计,恐怕难以洗清了。
“最后是那个举子招了?”
沈君笑点头:“对,招了,但他是李庆昭和刘蕴的人,招的是刘阁老。刘家估计要急疯了,杜羿承恐怕也着急,两刘之间肯定有场仗要打。”
周振嗤笑一声:“真是狗咬狗,且先让他们咬着吧。还有福建一事,他们现在是焦头烂额了吧。”
“福建那里不好说。”沈君笑没有那么乐观,“在福建也有玄门的人,但最近居然都没有传来消息,之前是三日一封信给到江浩,恐怕有异。”
周振就想到冯誉:“应该不能,冯誉是大将,有异动,他肯定也察觉了。不可能到现在都没有消息送来的。”
正是因为没消息,沈君笑才担心冯誉是不是也会陷入什么麻烦。
但现在说这些就有点杞人忧天了。
两人就又转到了婚期上,管家刚才已经报过了,二月二十六,是个好日子。
离现在还有七天,有些仓促。
沈君笑说:“新房已经整修好,只等我回去和兄长说一声。”
周振点点头,其实女儿的嫁妆也早早都备好的了,千工床还差一些,让人赶赶也能赶在出嫁造出来。
他叹气一声:“窈窈任性,委屈你了。”
是从来未有过的,首回在女婿立场说一了回话。
沈君笑摇头:“并不是的,没有窈窈,可能我如今已成为阴暗只会玩弄权术的人。”
周振也是第一回听他这样评价自己,但却十分认同的,初初和他的时候,就觉得他心思太过深沉。
这两人啊,都在用自己的全心全意温暖着对方吧。
周振突然觉得,女儿嫁给沈君笑,一定会幸福的。
他站起身,往内室走,负手在身后说:“你把窈窈送回院子去吧,好好说说她,这次过了。”
沈君笑应是,牵着小姑娘的手往外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她瑟缩了一下。
他侧头,就对上她忐忑的双眼,他到底没忍住,笑了。
他有那么可怕吗?那等她嫁了他后,她是不是连靠近他都不敢了?
次日,沈君笑与琇莹要提早完婚的事就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
杜羿承正和刘家的幕僚说话,收到这个消息,直接就把茶碗砸了。
二十六,还有五天!
他眼底涌动着戾气:“福建不要再等了,今天就动手!”
沈君笑想娶沈琇莹,怎么可能会让他顺利娶到手今天的更新,么么哒
正文 418叛军
“都督,这几天海上风大,倭寇的小船吃水不深,应该不敢冒险来了。”
波涛汹涌的海面上,冯誉站在甲板间,手握着栏杆稳住身形。
这几日海面上有些反常,水师提督的人出海几回,都看到更远处有船,一看到他们就退得飞快。
离这附近最近的岛屿还很远,如果是倭寇,他们不可能一直飘在海上。补给是问题,冯誉知道后就上船跟着到海面上巡逻。
只是今日一无所获。
眼看要变天了,似乎是要下雨,他远远遥望岸边:“回吧,明日再来看看,今晚守好了。”
一应士兵应好,冯誉下了船后脸色不太好。
他水性一般,在船上晃了那么久有些晕。萧远过来找他的时候就看到他猛灌茶水。
“都督,海上不习惯吧。”
冯誉摆摆手,一副不想提的样子。萧远笑:“都这样过来的,都督已经很能适应了。”
想当年他带儿子女儿到海面上的时候,这两孩子吐得昏天暗地,足足半年才适应,当时他都以为自己抱错孩子了。
他们祖祖辈辈都是在海浪尖上打滚的。
如今儿子成家了,女儿也成家了。萧远想着想,居然就有些感慨。
冯誉又灌了一杯茶,终于好受点了,见他神色知道有些诧异:“这是想起什么了。”
“不知道萧滟那孩子在周家添没添麻烦。”
冯誉听笑了:“你多虑了,我看滟丫头就很好。”
萧远只当这是安慰,转而说起这几天的事:“总感觉不像是倭寇,但查不出来别的踪迹,有些诡异。”
“我也觉得。”冯誉点头赞同,“让众人打起精神来吧,等战船重新造好,压力就少了。”
那个时候,他也能功成身退。
萧远心里却还是不安,当晚亲自带着人守一了夜,一夜平静。
次日冯誉又和水师提督衙门继续出海,沿着海岸线巡了一圈,确实没有什么发现。
昨日雨没下下来,今天的天还闷闷的,海风极凉。他吩咐准备收队,却突然听到瞭望台上的士兵高喊。
有船!
众人一惊,纷纷到甲板上,冯誉看到远方来船在海平面上连成了一条黑线,那样是在将他们包围。
而此时在衙门的萧远被一阵杀喊声惊醒,他快速起身,连外袍都来不急披上,亲卫就冲了进来。
“将军,我们快走!衙门出了叛军!”
萧远心中一凛,将身上一块玉佩丢到亲兵手上:“你将这个送出福建,一定要送出去!”
“将军?!”
“恐怕叛军不止在衙门,没有动静就冲了进来,守城军呢?!事态紧急,快走!我得留在这里,不能让百姓跟着乱了!”
萧远再推了一下,那亲后神色肃穆,朝他一礼,快步转身。边走边将侍卫服脱下,一路避着离开衙门。
萧远拿着刀,跟亲兵说:“披甲,冯都督呢?”
“都督都督带兵去了海上,恐怕”
亲兵没敢说下去,萧远闭了闭眼,昨天两人才说着事情有异,却是内部先乱了。他又问:“锦衣卫正使呢?”
亲后也没见,说不上来。
萧远的心莫名一沉。
战甲披身,为他带来了重量的压力。此刻他却无比冷静,握住刀柄,刀尖指向门口:“衙门就在这,我们无处可退。”
众人心神皆是一震,抬眼看着他,有豪情涌上胸口。
黄金错刀白玉装,豪情冲天,敌人不尽,金刀血不干!
“——杀尽叛军!”
亲兵从门口蜂拥而出,守在院子里几十人亦喊起口号,冲进了密集的敌人阵营中。
京城周家。
离琇莹成亲的日子不过几日,整个周家都忙碌起来,三房的女眷都前来帮忙。就连刚刚考了进士的周嘉楚都跟着周震在外边跑前跑后,帮着送请贴,连庆功宴都不愿意办。
冯氏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刘氏只说她见外,倒是琇莹成了最闲那个,说她是待嫁的新娘,什么都不用做,只管养足精神应对成亲那日。
这个时候的沈家也忙得不行,周家好歹人口,沈家却只得尤氏一个,带上所有丫鬟婆子加上沈琇莞,在沈君笑的新房忙得脚不沾地。
好在窦老侯爷让玄门在京的一些弟子化作仆的人样子来帮忙,不然真是要叫尤氏想哭。
这日沈君笑还得上朝,要去礼部请婚假。
黄朝奇收到请贴的时候都懵了半天,然后想起还关在诏狱里的两位内阁大人,直接杀到了礼部,把沈君笑堵上了。
“沈大人,沈侍郎,我的沈大人啊。”黄朝奇堵着人,一连串的称呼从他嘴里说出来,让沈君笑挑眉。
沈君笑说:“黄副使言重,当不得你这最后的一句。”
黄朝奇见他居然还能跟自己玩笑,想来成亲让他心情十分不错,他黑了脸,又变成那个人称煞神的锦衣卫副使。
“沈大人,你这甩手掌柜当得,牢里还有两个要命的。”
沈君笑不以为的拢了拢袖子:“证词都给副使转过去的了,皇上也准了我的假,副使这话恕我不担。”
黄朝奇简直要败给他的伶牙俐齿:“你真不管了?”
“管。”他说,“但现在不管,等我成亲后销假回来管,副使只管现在把人看死了,一定要看牢了。起码要在我成亲前都看牢了。”
什、什么意思。
黄朝奇被他这话说得心里七上八下的,沈君笑却只是拍拍他肩头,“我要回去了,家里忙着呢,等你来喝喜酒。”
说罢,扬长而去,留下黄朝奇直想跺脚。
他就不该把那两尊大佛接进牢里的,不过先办一个吧,拖一拖皇帝那儿,李庆昭在济南受贿的证据是铁证。
估计李庆昭作梦也没有想到,沈君笑为了坑他,自己掏了不少银子让人送过去。
就先把李庆昭办了,就当他给沈君笑先送份贺礼了。
黄朝奇想着冷冷一笑,大步离开礼部衙门。
而此时的内阁里,瑞王正看折子,翻着翻着,突然有一张纸从折子里跌了出来。
他好奇拾起来一看,上面居然是写了他外家在福建和商人来往的几件事。
他心头一跳,站起来扫视殿里。殿内安安静静的,内侍都守在门口,整个殿里就他一个人坐着,这纸是从哪里来的?
瑞王心里一阵发毛,将纸收进袖子,离开内阁。
回到府上的时候,门房送了一封信过来,是刘蕴的笔迹,上面说着要瑞王救他出诏狱,那样的东西就不会出现在皇帝或是五皇子手中。
瑞王握着信,脸色铁青。
刘蕴居然还留有这一手,这个老狐狸!
正文 419一触
在离成亲还有三天的时候,百无聊赖的琇莹见到了沈君笑。
她听到他来的消息又惊又喜,才走出屋就见到一袭蓝袍的青年公子款步而来,腰间坠着她送的羊脂玉玉佩,风扬得他袖袍轻轻摆。
所谓公子如玉,就是这样了吧。
“三叔父。”
她上前,想扑过的,但却生生止住了脚步,转而工整地朝他福礼。
他原本想要张开的手慢慢背到身后,挑眉:“就快该改口了。”
她脸上一热,抿唇没说话。
沈君笑上前,去握了她的手:“回屋吧,你没穿披风,风凉。”
被他握着,一点也不凉。琇莹抬眸朝他一笑,眼里落满阳光,熠熠生辉。
她问:“您怎么来了,不是说婚前不让见面的。”
“来看看你紧不紧张。”他回于一笑,“成亲前一天不能见。”
她又是笑,跟着他进屋。
屏儿芷儿已经识趣的退了出来,留空间给两人说话,琇莹在那偷偷看他,等他看到来的时候又立刻躲闪着。
沈君笑有点无奈地笑,自打前几天罚了她后,她好像就有点怕自己,总是这样躲躲闪闪的。
左右屋里没人,他站了起来,走到她跟前,一手撑在椅背上。琇莹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她被他抬着下巴,被迫着与他的舌纠缠。
又是这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他又强势得不得了。
但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太多的时间,他很快就退开,修长的手指轻轻将她唇角的银丝拭去。
“怎么,怕我了?把我当怪物看了?”
他不太高兴,她听出来了。
这是什么话,虽然知道他和自己一样,若是把他当怪物看,她也是怪物了。
就是她低了头,还是不太敢接触他的灼热的视线:“不是,就是感觉有点奇怪”在不知道他也重活一世的时候,她能毫无压力的朝他撒娇,但知道了,就做不出来那种亲昵了。
好像,就好像是被他看透所有,有些心怯。
他听着却是笑了。
“奇怪?那是你还没有把自己放到妻子的位置上,夫妻间最亲密,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琇莹抿着唇,觉得似乎是这样的。
下巴却又被他再抬起,他温热的呼吸就落在唇边,听到他说:“那就多亲密些,让你先适应,就不奇怪了。”
她还来不及思索和回话,又被他夺了唇,只能小声哼唧对他的霸道发出不满。
等到她微微回神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坐在他腿上,他埋头在自己脖子处,深深地喘息着。有什么硌着她。
她脸一红,是首回明显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冲动,就想从他腿上下来。
“别动,你知道的。”沈君笑又是深吸一口气。
以前他怕吓着她,从来不敢让她知道男人对喜爱的女人动情是怎么回事,现在却一点也不回避了。
琇莹满脸通红,觉得他其实心眼儿满坏的,现在这样的情况更显出他的占有欲来,仿佛是在宣告着什么。
她马上就是他的了,他还故意。
但琇莹是真不敢动,就怕惹火,两人那么安静的坐了会,他终于站起身将她抱着放到另外一边的椅子里,自己整整衣裳坐下。又恢复那个冷静的贵公子。
其实他一点也冷俊淡漠,琇莹在心里腹诽,在某些时候简直就是头恶狼,总有种会被他连骨头都吃尽的错觉。
“给你的玉配呢?”他端了茶,有些凉的茶赶去不少身上的燥动。
琇莹怔了怔,然后从袖子里掏了出来。
沈君笑的手也伸了过来,在刻着的那个玄字上摩挲了下:“带好,要一直放在身边。”
“三叔父?”
她不解喊了声,却被他一个带深意的眸光斜斜看来了,看得莫名的口干心乱跳。
“嗯?”
他拉长的尾音让她呼吸似乎都被撩拨乱子,对上他幽深的凤眸,内中闪动着的期待让她脸滚烫,终于顶不住恍惚间喊了声:“君笑哥哥。”
她就看到他笑了,温柔溢满双眸,目光暖如四月的风。
她也跟着笑,有些傻,很甜。
沈君笑在她院子里用的午饭,周振和冯氏也没有来打扰两人,用过饭不久,倒是连庆有些焦急地寻了过来。
他起身到了廊下,听着低声的汇报神色不太好。
“黄副使让属下来转告,有人替刘蕴翻供,供词递到皇上那里,瑞王还帮着说了一两句。”
瑞王这是要做什么?
在这个节骨眼。
“皇上怎么说的。”
“黄副使说皇上命他再核查,若是没有什么问题,就将刘蕴先放出来。应该是因为科举刚过,朝中刘党的人不少,也许瑞王爷也是顶着这个压力。”
沈君笑就冷笑一声,压力,怕不是。
“杜羿承那里有没有什么异动?”
连庆摇头:“没有,冯家也一直关注着卫所,兵马司的石指挥使昨儿才见过侯爷,京城里很平静。”
“没有人为刘阁老翻供吗?”刘蕴已经行动了,杜羿承能压得住?
连庆还是摇头,沈君笑点点示意知道了。
却是平静,才越是不对。
他得去找周振和去找一趟冯修皓,看看宫里有没有什么问题。金吾卫那里有冯修皓在,这几天让他要警惕一些。
福建还没有消息传回朝廷,确实有点太奇怪了,锦衣卫正使还在福建,不可能一点消息没有的。
沈君笑就回了屋,抱歉和琇莹说有要事要办,琇莹点点头,在他转身前终于有了勇气上前轻轻在他脸颊落下一吻。
“我等你的花轿来娶我。”
说罢红着脸转身回了内室,沈君笑伸手轻轻摸了摸她吻落下之处,微微一笑,快步离开了。
此时的刘府,刘氏像看疯子一样看着儿子。
杜羿承让人取出来他的世子吉服,熏烫,甚至还让人布置了新房。
“你、你究竟是要做什么?你外祖还在牢里,你这是要做什么!”
杜羿承转身,朝她笑:“成亲。”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甚至是带着几分狰狞。
刘氏被他吓得退了一步,脸色发白。
成亲,他要成哪门子的亲?!
这时有幕僚快步进来,对满屋的喜庆视而不见,只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杜羿承唇边的笑渐深。
正文 420吉日
二月二十六日,宜嫁娶。
这天高气爽,万里无云,徐徐长空,湛蓝明亮。
“夫人大喜,这样的天气,以后沈大人与周四姑娘必定和和美美,多福多子。”
冯氏帮女儿着上嫁衣,喜娘就开始在边上说吉利的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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