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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娇-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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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幅兰草图画完,刘四姑娘是软在李庆昭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李庆昭心有念动,但这儿是刘蕴的府里,他不敢再有一丝过份的。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松开刘四姑娘的手,人也站到她对面了,细声细语跟她画作。
刘四姑娘脸就那么红了一整晚。
而心有邪念的李庆昭回到府后,将屋里的小丫鬟拽到身下,就那么纵情一晚,才算消了那被撩拨起来的念意。
次日,朝廷又迎来一件喜事,周振到了西北的第一次捷报!
周振父子领兵,连合着周家兄弟,完成一回包围式的战退鞑国,直逼得鞑国那分作五股主作骚扰的兵队退出三十里。
这三十里看着不多,却是如今西北唯一扬了士气的一战。丰帝收到捷报大喜,朝臣个个跟着颂周家兄弟父子的功劳,一片喜乐融融之景。
冯誉在下朝后就将这好消息告诉冯氏。
冯氏听得激动得眼中有泪,当然也知这里头肯定有着凶险,打仗哪里不险些的,可心中是为自己的夫君与儿子自豪的。
琇莹也是舒口气。
但这也说明,鞑国与本朝是真正要开战了,这口气对方定然是咽不下去的。
冯誉后边的说也是透露了这个意思,而冯誉三日后就要去大同,丰帝终于让他披甲,他也等了许久。
哪知,这边才是喜讯的消息,那头就有人慌忙寻了冯誉。
——在宫中当值的冯修皓被熙珍公主鞭责了。
正文 263扎心
太阳西斜,冬日太阳的暖意渐渐散去,皇宫空旷的中路廷院寒风呼啸,响亮的鞭打声被风送出许远。
一身金吾卫服制的冯修皓跪在地上,他面前是挥鞭的华服女子,那样屈辱的姿势亦没让他脊背弯曲半分。
鞭子一下一下,是女子用尽全力的鞭打,软甲依旧光亮,可软甲下的肌肤却是早已印下红紫的鞭痕。
女子即便力气再小,几十鞭下来,伤上加伤,人的躯体自然是挡不住的。
“——你说不说实话!”
熙珍公主挥着鞭,声音极厉。而叫她怒到直接鞭打朝廷命官的举动,只因为她和冯修皓诉情,却被他冷漠拒绝。且告诉她早和家中表妹定亲,他不能做被人耻骂的负义之事。
一句暗朝讽刺的话直扎熙珍公主的心,何况她知道的是护国公府与武安侯府明明是没有真正定下亲事的!再说,周冯两家真的嚣张到就以此说辞来拒绝她,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火气便是止不住了。
她挥着鞭,断定冯修皓说的就是假话。明明她外家已经放出风声,冯修皓不可能和周家那个什么四表妹定亲的,她非要他改口不成!
于是,恼羞成怒的熙珍公主直接就叫人拿了鞭子来,发狠了似的抽在冯修皓身上,并句句逼问。
奈何这几十鞭下去了,冯修皓如顽石一般,不但不开口,也不求饶。这无疑就是火上加油。
熙珍公主到底是女子,几十鞭挥下去,再怒也没有力气了。她将鞭子一丢,竟是直接拔了冯修皓腰间的刀!
众人见她居然还不解气,拿着刀指向冯修皓,纷纷跪下让她莫要冲动。
她鞭打朝廷命官已经是越矩了,只是通知了皇帝,却迟迟不见圣驾过来,众人没办法阻拦。如今事情上升到更厉害的局面,众人可不能再眼睁睁看着。
熙珍公主真敢砍冯修皓,那么护国公绝对不会罢休的,即便她贵为公主。到时皇帝怒下来,还是他们这些伺候的要倒霉。
宫人侍卫跪了一地,纷纷求饶,有宫女更是去抱住熙珍公主的脚,哭喊着莫要她冲动。冯修皓却是面无表情,甚至连抬眼看熙珍公主的举动都没有,仿佛他跟前没有这个人一样。
熙珍公主握着刀,气得手发抖,眼泪也大颗大颗掉着,她尖叫着质问面前的青年:“冯修皓!你明明没有跟你那表妹定亲,我就算是公主,你这也是欺君之罪!你敢看不起我,又谎言搪塞我,你就是目无皇权!”
“这是能治你死罪,不但是你,连同你们冯家、周家都要一同治罪!你们以为你们两家如今当真可以只手遮天了吗!”
熙珍公主的声音在廷院上空回响,字字带厉,又字字诛心。冯修皓依旧巍然不动,她再也受不了,那种被漠视的耻辱升到最高点,当下就用尽全身的力气用刀尖刺到冯修皓身上。
所有人都跟着尖叫。
金吾卫的刀都是极利的,刀尖扎破软甲不算轻而易举,但在人完全没有反扛之下,熙珍公主那用力一扎也破了软甲。
冯修皓心脏位置一疼,鲜血当即就涌渗透出衣裳。
众人再是尖叫与忙乱,侍卫再也不敢呆着,直接去抢了熙珍公主的刀。
这个时候的熙珍公主被涌出的血色也吓懵了。她是天之娇女,何曾真正见过血,那刺目的红让她脸色发白,身子也跟着不住颤抖起来。
正是这个时候,去了内阁的丰帝终于回来了,恰恰好看到女儿用刀扎在冯修皓身上的一幕。
丰帝当即变了脸色,大喝一块:“熙珍!”
熙珍公主听到皇父的声音,先是茫茫然回头,再是看到帝王铁青的怒颜,整个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
丰帝三两步上前,看到冯修皓涌出血水的位置,呼吸都停顿了片刻,当即高声喊让传太医。更是叫人将还跪着的冯修皓移到偏殿去。
这个时候,丰帝也乱了神思了。
他早就收到了女儿在为难冯修皓的事,而且也听闻冯修皓说是与周家定了亲,以此为借口拒绝。丰帝听了心中当然也有气,那好歹是他的嫡女,用这样的借口来拒亲,他也就想着让女儿发作一顿,他再来处理。
他知道楚家在后边做了什么,他自然不会让女儿再嫁入冯家的,这不是真成了他纵着楚家逼迫臣子娶公主。他这张老脸还要,做不出这样让人诟病的事来!
所以准备女儿发泄一顿后,女儿也就该死心,此事就此终止。冯家若真要和周家定亲,那就是后话,是他身为帝王能拿捏臣子的事了。
却不想女儿居然没有理智到直接动了刀!
这一刀,扎的就不是冯修皓的事了,这扎的,是他臣子那颗忠心!
若知道女儿会这样冲动,丰帝宁可早些赶来的!
他失算了,这种失控,叫他暴躁,面上一片狞色,掐死熙珍公主的心都有了。
正文 264打脸
冯誉进到宫中来的时候,冯修皓的伤已经止血了,胸前绑着厚厚的白棉纱布,因失血脸色有些苍白。除了那刺目的白棉纱布,身上交杂的淤血鞭痕亦狰狞可布。
冯誉看得太阳穴突突地跳,上前走到神色木然坐在榻间的儿子跟前:“伤得如何了!”
“刀尖扎到心脏位置,不过不深,只是皮肉伤。”
冯修皓神色淡淡的,语气亦极淡。
冯誉站在榻边细细看了他几眼,最终叹了口气:“我去见陛下。”
一路上来,冯誉已经将事情前后都细细想过,就连儿子说的每一个都掰碎揉了再揉。儿子的做法他也想明白了,剩下的事就由他去做。
他早看楚家不顺眼,还是那个什么刁蛮的熙珍公主,他们冯家即便是臣子,也轮不到她敢挥刀相向!
冯誉大步离开,到正殿外候着等召见,丰帝怒目圆瞪看着跪在跟前的女儿。这会倒是哭得一把泪一把鼻涕,后怕了。
可这会再怕有什么用!
一切都晚了!
皇后蠢,生了个女儿更蠢!!
丰帝勉力压了压怒意让冯誉进殿来。
那高大威武的男子走到殿中,看也没看哭得一抽一抽的熙珍公主,撩了袍子便跪下,磕下头声音洪亮道:“罪臣见过皇上。”
罪臣二字,叫丰帝眼皮猛然一跳,当即从御案后走出来,竟是亲自去扶起冯誉。
冯誉视线扫过丰帝脚下那双绣金龙的靴子,顺势而起后当即又弯着腰退后一步,其实没让丰帝碰到自己。
“罪臣之子以下犯上,罪臣不敢为他辩驳一句,只是那孽子已受了伤,到底是罪臣的骨血。血浓于水,还望皇上允罪臣替子受罚。”
丰帝听着他那顺溜的一字一字罪臣,嘴里发苦。他哪里听不出来,冯誉是怪他了,任冯修皓被一个女子大庭广众之下受鞭打之辱。最后还伤到了要处,若是熙珍再用一分力,那就是刺到冯修皓的心脏。
那时他就是皇帝也赔不了人的儿子!
“爱卿何罪之有,是朕管教不力,才叫熙珍不知天高地厚,擅自用刑责罚朝廷命官。爱卿放心,朕一定会给你个交待!!”
丰帝说着,又狠狠回头剜了眼还在哭的熙珍。
熙珍若有所感,抬着泪眼果然看到皇父在瞪她,而且她也听到了皇父要责罚她的事。
她害怕了,也后悔了,更加知道自己得罪了冯家,她要嫁过去更加渺无希望。她是在宫廷里长大,心智一点也不会单纯。
她当即跪着抱住丰帝的腿,哭喊着道:“父皇,女儿是不该责打朝廷命官。可是是冯修皓故意羞辱女儿,他什么时候与表妹定亲了,他用这样的借口来敷衍女儿,他这也是藐视皇权!他目无君上!”
“目无君上?!”丰帝一抬脚,将她甩到一边,厉声道,“如今谁是君!是你吗?!你居然还敢狡辩推脱!”
这一句可是要人命的斥责,吓得熙珍公主连唇都在抖,一劲磕头说不敢,但又咬死冯修皓是欺君的事。
冯誉听着父女俩的话,眼底一片冰冷,朝丰帝抱拳道:“皇上,罪臣之子惹公主不快,是他的过错。但是,这句欺君恕罪臣不敢苟同,罪臣之子确实是与之表妹定了亲,罪臣府中还有他表妹的庚帖为证。只是一直未对外宣扬。”
丰帝听到这一句,目有深意凝视着冯誉。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周冯两家真是定下亲事了?”
帝皇缓缓问话,声音已带上了冷色。
楚家闹成这样,他们两家真的还敢就那么定下亲事?
面对丰帝的不悦,冯誉面上无波澜回道:“禀皇上,确实是定了亲,但皇上是否有所误会。罪臣之子是与表妹定亲不假,却是罪臣妻子的娘家侄女,而不是我那周家侄女。”
此话一出,叫丰帝忍不住露出惊讶的神色,熙珍公主听到这话,更是面如死灰。她喃喃摇头,状若疯癫:“怎么会,怎么会?怎么可能真的定亲了!”
冯誉说:“罪臣之子早年就和表妹有议亲,只是因为有高僧说他八字太硬,不宜早定亲怕对女方有冲。所以这些年来一直没有对外说明,近来又有在乱传说他是要与周家表妹定亲,闹得风风雨雨,罪臣便让在蜀地的唐家人先将庚帖送了过来。正是要澄清这些流言。”
“罪臣句句属实,皇上若觉得罪臣之子是有欺君之罪,皇上尽可让锦衣卫去彻查。这样,也能还他一个清白。”
说罢,冯誉再度跪了下去。
丰帝脸上此时已经说不出是什么表情了。
唐氏他是知道,唐家他也是知道的。唐家如今只得一个空衔,再也没有人在朝中的要职上,做着闲散的勋贵。
冯家跟唐家结姻,那些诛心的谣言亦是不攻自破。
当然,让丰帝最感慨的是,冯家这也是在变相向他表忠了。
估计与唐家定亲这事不久就该散播出来,却是因为他的女儿没沉住气,闹出了君臣罅隙的事来!
丰帝看着已经哭都哭不出来的女儿,神色越发地冷。
正文 265重罚
丰帝盯着满脸惶惶的熙珍公主,涌动着情绪的使他眸光渐深。
太极殿内一片静谧,熙珍公主被皇父盯得也越发不安,就在她看到丰帝嘴角微动的时候,恐惧几乎都要将淹没。
她知道自己这回肯定是逃不过责罚了。
外边突然高唱楚皇后到,丰帝本欲说的话被止住,看向殿门的目光极冷。
楚皇后已迈过门槛缓缓走入,凤冠、授与龙纹的大袖衣,雍容华贵,无一不彰显着她一国之母的尊贵身份。
“臣妾拜见皇上。”楚皇后来到丰帝面前,深深一屈膝,那张温婉秀丽的面容极冷静。
丰帝看着她的神色,微微眯了眼,淡声道了声起。
楚皇后礼罢,却是做件叫人惊讶地举动。
这位雍容的一国之母,居然朝着冯誉就那么跪了下去。
大红的裙摆在金砖上散如莲花,上边绣着的金龙却是威严得狰狞,那凌厉的龙目正正好是对着冯誉。
冯誉见她这一跪,亦是变了神色,当即退后一步,也撩了袍子跪下。只是他这跪,跪的是丰帝。
丰帝看着楚皇后的动作,太阳穴跳动着,眼底的冷色更甚。楚皇后在这时道:“都督大人,熙珍不懂事,做下折辱臣子的事,是我这为母的教之过。还望都督大人宽恕她这一回。”
母后。熙珍公主听着她惯来高傲的母亲之言,眼泪再度落下,一颗接一颗。
她们母女,何曾在人面前低过头,即便是丰帝,即便是他宠妃一个又一个。可他对她们母女从没表现过不满的。
如今她的母后,这世上最尊贵的人,居然向一个臣子跪下了!
熙珍为楚皇后悲痛,亦是悔不该冲动,再伏地放声大哭。
冯誉朝丰帝叩首:“皇上,罪臣受不得皇后娘娘这一跪,罪臣之子的一切罪过,如罪臣承担。”
丰帝听着他叩首的一声清响,猛然闭了眼。
楚皇后这个时候来,确实是解了他的一半为难,但这戏唱到底是晚了。
他不可能轻饶了女儿,那样,不止冯誉要寒了心,这满朝文武怕都是要寒了心。而他余下的公主,恐怕也不会再有人来敢求娶,他也无法像以前一样,将嫁公主当成是对臣子的一个看重。
熙珍公主能鞭打朝廷命官而轻饶,那也就是告诉着所有大臣,他皇家的女儿对他们就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他余下的女儿,哪还能是由他来指婚!
熙珍公主真真是犯下再愚蠢不过的大错!
丰帝眼角微微一抽搐,去将冯誉扶了起来:“爱卿不可再这样自称,此事朕知是委屈了修皓,是朕教女不严,你且先带着修皓出宫休养。朕一定会给爱卿一个交代。”
说罢,丰帝唤来温恒,竟是交待要他将人送回护国公府,一点也不能再出差错。皇帝御用的内侍,就那么派去护送,那绝对是不能再抬举了。
温恒连声应下,带着冯誉离开,到侧殿,让宫人抬了轿子,就那么跟着出了宫。
在冯誉离开后,楚皇后那张镇定的面容终于绷不住了,身子亦是歪歪软在地上。
丰帝冷眼盯着一哭一神色惨然的妻女,缓缓开口:“熙珍刁蛮跋扈,鞭打朝中要臣,错之大,夺其公主爵位,降为郡主。楚氏你教女不严,朕命你今日起就在坤宁宫重新教导熙珍规矩,后宫事务,让冯贵妃协助。”
“父皇!!”熙珍公主哀哀喊了声,扑倒在丰帝脚下。
熙珍公主听到自己爵位降等不说,就连楚皇后都受到牵连,居然是禁足还要将出手中一半权力!
在这吃人的后宫,没有比权力与地位被剥夺更可怕的下场。
熙珍公主如何不怕,就连楚皇后身子都因害怕而颤抖着。丰帝却不欲再听母女俩说什么,此时也没有心情再对着她们,喊来宫人让送两人回坤宁。
不到半个时辰,皇后母女受到重责的事就传遍了后宫。
宫外的冯家,冯氏与琇莹都焦急地候着。冯氏都要将手中的帕子扭成麻花,唐氏亦是一直红着眼眶,倒是老护国公老神在在。不紧张不说,还拿着在逗琇莹。
琇莹虽然因为两家要定亲的事,面对冯修皓时不自在,可她此时也是十分焦急的,偏偏老人还在边上捣乱。她又再是八岁了,还拿糖一直逗她。
她到最后也压不住气,朝老人瞪眼,把老护国公逗得就哈哈大笑。
“行了。”老人笑过后,终于把那颗糖塞到了外孙女嘴里,神色淡然,“不要过多担心,这事于我们家来说只会是好事。”
她大表哥都给鞭打了,还好事!
琇莹没忍住,又瞪了眼。老夫人与女儿、儿媳都看了过来,冯修明也皱着眉,都是不太相信的样子。
老人这话才落下,护国公府的管家就跑得气喘吁吁地禀道:“老太爷,回、回来了!!国公爷带着世子回来了!还是皇上身边的温公公亲自送回府的!”
琇莹一众都唰地站了起来,老夫人让冯氏搀扶着,连声道:“快,我们快去迎他们父子。”
一时间,厅堂里就为之一空,唯留老护国公一人捧着茶沉思什么。
正文 266愿好
冯修皓的伤比众人想像的居然还要重。
去迎父子俩的听到说冯修皓受了刀伤,还伤在心头处,老夫人险些一口气没上来。
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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