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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娇-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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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媳妇的话也就到这儿了,您自己再想想。再想想媳妇说的有理无理,您还可以给侯爷去信,去问问侯爷的意见是怎么样。若是侯爷说媳妇错,媳妇就是跪到石家门家,也帮周娴讨回这门亲事来。”

    说罢,冯氏朝老人一礼,径直离去。

    周老夫人真是被气得不轻,一阵头晕目眩,只能闭着眼,连想事情的力气都没有了。

    很快,廖氏那也见到了冯氏派去芯梅,将石夫人跟冯氏说的每一句话都没有隐瞒,直接如数叙述。

    廖氏听到石夫人要将此亲事做罢,整个人都晕了过去,周嘉彦被吓得脸都变了色,忙喊着丫鬟去寻郎中。

    这个时候芯梅自然不好,帮着一同照看着廖氏,等廖氏清醒了,才回冯氏那儿复命。冯氏正给睡得脸颊跟红苹果似的女儿捏被角,示意芯梅一会再说。

    听到廖氏晕过去,郎中看过并没有大碍,只要调养,她只道一声知道了,连去探望的打算都没有。

    这都是三房自找的,她没好心到被人算计了娘家人,还去嘘寒问暖!

    琇莹醒来后也知道了这件事,发怔了一会,心情没什么波动。

    周娴把自己的好亲事作没有了,谁也怪不了,那样算计人的手段是实在无耻了些。

    当晚,周老夫人派了李妈妈来找冯氏,转告石家事就这样算了,她这边会给周娴再寻别的亲事。这事以后都不提了。

    冯氏知道周老夫人是想明白了,在孙女的亲事与娘家人间,再一次选了她自己的娘家人。可见人都是自私的。

    冯氏压住家里的所有人,将一切都全把控到了手里,也算是松口气,只静静等周振的回信。

    周家这边风浪是过去了,远在永平府的永平侯府却正掀起一阵风浪。

    杜羿承连夜赶回家中,却发现一切物是人非,更是到这时才知道琇莹‘已故’。他在离家前曾和自己母亲再三说,让她留意沈家一切的,特别是琇莹的一切。

    不想,他母亲嘴里应着,给他去的信也说一切都好,而他心心念念的人是已逝。

    他在军中五年,无一时刻不想着和那个刁蛮的小姑娘重逢一幕,亦是这份执着叫他再苦再累都咬牙受着。

    他说过的,他要建功立业,然后回来娶她!

    可他要娶的姑娘却不在了,还是母亲特意隐瞒着,才让他晚了这么些时候知道。

    这里一直是未出嫁的女儿家死了连祖坟都进不了。他一开始还不愿意相信,然后打听到琇莹的‘牌位’是被供在了这边一座寺庙里头。

    他亲自去了,看到了那孤零零被黑布包裹得严实的牌位,他险些跪在那就起不来。回到侯府,他就和母亲闹一场,这个时候却是又得知,他母亲已经在京城中要给他定下亲事了!

    这门亲事连他祖父都点了头,是镇国公的嫡孙女!

    镇国公出了事,他是知道的,但这个定亲的事情又是瞒着他,他焉能再压得住脾气。直接闹了个翻天,永平侯叫侍卫拦他都没拦住,侍卫都叫他打伤七倒八歪躺在地上,杜羿承就那么离了家。

    他原本今日就该去京中五城兵马司那报到,如今却是跑连人都找不到,整个永平侯府都被闹得人仰马翻,几乎派了所有的人去找他。

    可是他们没有找到杜羿承的人,而这个时候,杜羿承却是在他们都想不到中,独身进了京。

    他进了京城,哪里也没有去,打探到了沈君笑的住处,就一直潜伏着。沈君笑今儿忙着布局要给李庆昭一个教训,直忙到月上枝头才到家。

    这一下轿子,他就被潜伏了许久的杜羿承一拳头砸过来。

    沈家的侍卫们也不是吃素,杜羿承没靠近就被拦下,沈君笑看清来人看却是大吃一惊。

    当年那个不可一世的小少年长大了,身量居然比他还要高一些,面容轮廓深邃而威严,是身边军人的气势。

    只是眼前有些狼狈,发髻半散着,身上也脏兮兮的。

    沈君笑还在打量他,杜羿承却已先厉声道:“沈君笑!你是怎么护着她的!你究竟是怎么护着她!她怎么会亡故!若是有早知,我即便是杀了你,也会将她一起带走!”

    当年若不是沈君笑阻拦他,若不是也信任沈琇莹有个护她极严的三叔父,他真的会将她直接掳走!

    那样如何会发生这样的事!

    她死了!!

    杜羿承瞪着沈君笑睚眦欲裂,沈君笑却是想了会,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是为了小丫头当年‘亡故’一事来找的麻烦。

正文 258听曲

    月冷星稀,沈家所在胡同上空划过少年悲痛又愤怒的咆哮。

    有隔壁的门房闻声探头遥遥看过来,沈家二房的门房也被惊动,一见是有人要找沈君笑的麻烦,忙叫了二房的护院上前。

    沈君笑看着来人抬手挥了挥,示意他们不必紧张围着。

    他跟前的杜羿承拳头紧握,额间是突起的青筋,冷冷的月华落在那张年轻面容上,是与这冷夜的风一样刺骨厉。

    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居然还跑到他跟前来‘兴师问罪’。

    沈君笑再度示意死死按住他的侍卫,好整以暇将手拢进官袍袖子中:“杀了我?杜羿承,五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幼稚。”

    “你还有脸说要带她离开?女子奔者为妾,你将她是要置于何地?”

    “以前你就冲动行事过一回,害得她小小年纪险些就要被人说三道四!你何曾做过一件为她好的事来,居然还有脸再大言不惭!”

    沈君笑一句一句将他的话反驳得彻底,叫杜羿承脸上的血色都一点点褪去,想到年少的事更是心如绞痛。

    他咬牙,语气森然道:“有我护着,起码她不会死,起码她现在还活着!”

    沈君笑嗤笑一声,懒得与他再多说。小丫头现在活得比谁人都好,跟了他那才是这辈子都毁了!

    杜羿承见沈君笑居然就是要转身进宅子了,气愤不过,再度冲上前要挥拳头揍过去。五六个侍卫在同一时间直接将人就扑按在地上了。

    杜羿承奔波了许久,一日一夜粒米滴水未沾,此时哪里还有力气与这些侍卫抗衡。

    沈君笑听着身后的动静,脚下未停顿,只是吩咐簇拥着他的侍卫说:“将人送到刘阁老家。”

    杜羿承此时一点也不冷静,虽然他不喜欢这个人,但这个年轻人却又是值得人敬佩的,前世杜羿承在二十五岁的时候可是骁勇地击退了鞑子。那一次他只领了五千精兵护住了一座。

    侍卫听到吩咐当即着手去办,却不管杜羿承是什么身份,直接就五花大绑绑着丢上马车,让人送走了。

    刘阁老见到自己的外孙被人狼狈丢到府门后,吃惊得还以为自己在作梦,又听沈君笑的侍卫说明缘由,再是觉得外孙丢了面子也只能是谢过。

    这混子以为自己是谁啊!居然加京就去殴打人正三品的朝廷命官,如今连他对沈君笑都是示好的,谁人不知丰帝如今就喜欢沈家那对兄弟!

    刘阁老怄得要死,却也只能让人先不解绑将外孙先扛回屋,他也是怕一解开,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子又跑了。紧接着是向人给永平侯府去送信,告诉他们人已经到了京城。

    沈二老爷得知杜羿承居然来闹了趟,亲自去寻了弟弟。

    “那个小霸王都那么多年过去了,怎么还惦记着窈窈?”

    沈二老爷瞅着脸色阴郁的弟弟,觉得他情绪里似乎还带着什么,只是烛火半明半暗的映在那张清峻面容上,无法分辨得太清楚。

    沈君笑不欲多说,闭了闭眼回道:“不必理会他,我自有办法收拾他。也不会叫他知道窈窈的事。”

    沈二老爷听着他淡淡地语气,知道这会他心情极不好,便也不再多言,只让弟弟早些休息,转身离去。

    烛火半昏的厅堂里只余下少年孤影,他唇抿成了冷硬的线条,眸光闪烁不定,是在犹豫什么。

    李庆昭那头发现琇莹身份的事还没解决,如今却再来一个杜羿承,沈君笑心中极不痛快。他喜欢的小丫头像肥美的鲜肉,被那些凶狼觊觎着。

    不但如此,她还送了一堆画卷来!

    简直是拿了把刀子插在他心头!

    沈君笑就那么坐了良久,四宝听侍卫说他还没用饭,担心着上前问他是不是要摆饭。沈君笑摆摆手,正好连庆过来,说是瑞王的人暗中送信来了。

    他这才勉强打起精神,请了送信人前来,接过信细细读着。

    信里内容是瑞王问他李庆昭所上奏解决国库空虚的章程是否原为他所有,这便是他今日布了整日局要的结果。

    送信人仍站在沈君笑跟前,明显是要当即听到他的回复。

    沈君笑当着送信人的面将信先烧了,淡淡地说:“还劳烦你回去替我与王爷说声谢,那些章程中有三条是我早有想法不假,写下后一直是放在刑部的,也不知道怎么到了李主事之手。那三条分别是:引水流、开荒田种棉与丝,漕运赋税的改制以及海运。”

    “李主事如今上呈的几乎是我已细思过的,也将利弊都和解决方法列了出来,但依旧还是有缺漏。你与王爷说,如今我无法自证东西出于我手,但我也绝不会就吃了这个暗亏,十分感谢王爷对我的关切。他日必定回报王爷。”

    送信人一一记下,回王府复命。

    瑞王将沐浴过,头上还半湿披在肩头,手里握着白玉石珠串,听到送信人转述沈君笑的那句必定回报时笑了。

    沈君笑真是明白人,而且十分聪明,并没有因为他的过问就直接恳求要相助,这人心性不贪。更重要的是应该是留有后手了,不然没有那句不吃暗亏。

    也好,他就看看沈君笑到底还有些什么能耐,如何将李庆昭窃了他成果的事扭转。

    倒是十分期待。

    次日天将亮,琇莹就早早起身梳妆。

    她今日要去送萧滟。她们要走水路,要尽早出发赶着时间好在晚间的时候停靠补给。

    冯氏也早早起来,母女连早饭都是在马车上用的。

    今儿沈琇莹也去了,还有冯梓婷。

    三个小姑娘在宣威侯府相遇后,就拉着萧滟坐到一辆马车里,依依不舍的叙话。萧滟见琇莹精神头好一些,算是真正放下心来,随后告诉众人说过年后会再回京来,让她们不必要太伤感。

    三人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决定,却是高兴的,离愁确实被冲散不少。

    将窦氏母女送到船上,众人挥别后各自回府。

    萧滟离开,沈君笑这两天也不见人影,琇莹心头是难过的,却只能闷着不能说罢了。回到侯府歇了会,琇莹想了想,还是没压住心思,让芷儿去问四宝沈君笑到底在忙些什么,用她想为他庆祝的说法,说想见他。

    芷儿不疑有它,如今两家来往也不必要太避讳了,就直接去了沈君笑府上。不想半路就遇到办差的连庆。

    连庆被她喊停后,听到她是要到家去的,忙说:“芷儿姑娘别去了,四宝今儿跟着三爷出去了,好像三爷忙完公务后,刑部的同僚要请三爷去听曲喝酒。”

正文 259相约

    “喝酒听曲?!”

    琇莹听到芷儿说遇到连庆的事,诧异不已。

    小姑娘真是有些不能相信。

    她那洁身自爱的三叔父,会和同僚去那种作乐的场所!

    芷儿也觉得不可思议的,沈君笑在她眼中也是绝不会去那种地方风流的,可连庆就是那么说的。

    芷儿道:“三爷马上也要及冠了,而且这也是三爷同寮们要为他庆贺,估计三爷也没法拒绝的。”

    那些同僚们肯定是示好。

    琇莹知道男人在官场上不了这些的,只是醋瓶子打翻了。她暗暗磨了磨后牙槽。

    随他吧,左右她是没权干涉的。

    小姑娘就那么闷了一肚子气,脑子里不断浮现美娇娘围着沈君笑妖娆的样子。

    独自生了会闷气,琇莹便去了小书房。

    她也不能刚光生气,还有不少事情要做的呢,比如冯梓婷快要出嫁了,她要给的添妆还没准备好。

    她将笔熏了墨,深吸口气,开始慢慢落笔描绘,是要给冯梓婷设计一套头面拿去叫人打造。她就那么一个表姐,自当是要用心的。

    琇莹聚精会神落笔时,沈琇莞也正问尤氏,她也准备要给冯梓婷添妆。两人是今儿才见面,且不说聊得好,本来沈家对外是就跟冯家有着关连,她哪能不去添个好寓头。

    尤氏自当是赞同的,不但女儿要添,她也早听闻冯家这个庶姑娘要出嫁的事,已经是准备着。

    两人就在屋里说话,不想沈老太太无声无息就过了来,还将母女俩的话都听见了。

    沈老太太撩了帘子进屋,她身边的沈琇怜在搀扶着她。

    这两人一出现可没把尤氏吓着,望着沈琇怜努力回想着,方才有没有说了她不该听的话。细想之下两人是围着冯家话题的,并没有提到琇莹,顿时松了口气。

    沈老太太是知道所有事情,但沈琇怜却是不清楚的,是真以为琇莹身亡了。心中虽觉得哪里不对,但家里长辈都一致口径,她就是疑惑也不得而解。如今沈家也就只得沈琇莞姐弟两个小辈知道当年的事。

    沈老太太能看出尤氏的紧张,心中不屑哼一声,但只要有利于沈家的事她都不会阻止,而且也没有那个能力去阻止她们还和冯氏来往。

    老人看了眼身边乖巧的孙女,直接就给尤氏说:“我刚才听到你说要给冯家那位出嫁的姑娘添妆的事,一般的东西恐怕人家也看不上。老二为官清廉,也是不能拿太过奢侈的东西,不若这样吧,我叫怜丫头想几套头面的饰样来,叫人打了送过去。这样可就独一无二了。”

    沈绣怜没想到自己会被拉了出说,有些紧张地看着尤氏。

    尤氏觉得沈老太太的话是没说完的,一时没接话,果然就听她又说:“当然,怜丫头出力,也不能叫她那样默默在后面,也顺便打一套以她的名义送给那位冯姑娘。”

    原来后话是在这儿。尤氏听着沈老太太这样变相推销沈绣怜给冯家人知道,心中不耻极了。

    但又觉得这个方式不错。

    只是沈绣怜是什么时候那么厉害了,居然还会设计头面?

    沈老太太看出儿媳的疑惑,抬了抬下巴,似乎是有些得意:“这几年怜丫头就给我画过不少首饰,永平府那边还有银楼隔三差五来找她,画好样子拿出去卖,赚了不少银子呢。”

    沈绣怜听着老人在那得意洋洋地说自己能耐,心中却是十分忐忑的。

    因为她一开始给银楼的那些画样其实是无意间在沈琇莹的屋子里找到的,有十余张精致的首饰,其中还有那时永平府最流行的套胭脂盒子的画样。

    看到这些,她就想起那个一开始卖胭脂套子的银楼掌柜来过府里几回。

    这一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知道这些其实是沈琇莹画的,拿来卖给银楼了。于是她也就灵机一动,哄了沈老太太,拿着那些画去寻了别的银楼,果然人家真要了。自那以后,她就会绞尽脑汁来画这些东西,确实也是赚了些钱。

    只是越到后面,她想不出来更多的花样,那个银楼的人也不太爱买她手里的画样。

    说白了,就是盗窃来的能耐穿帮了。沈绣怜如今听到沈老太太这样推她出去,哪里能不紧张,十分害怕自己搞砸了,要被取笑和暴露。

    尤氏不知琇莹和银楼合作的事,听到沈绣怜的本事委实是吃惊的,这几年祖孙两居然还在永平府干了大事!

    于是,她也不犹豫,最多是提一提,何况她只是准备将东西送去。护国公府是什么门弟,她怎么可能贸然就上门去!

    尤氏就开开心心地朝沈琇怜说劳烦,沈琇怜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最后回到跨院对着书案上的白纸发呆半日也没动一笔。

    琇莹倒是一下午就完工,让冯氏看了看,还略修改,在傍晚前就送到冯氏常去的那家银楼里,要师傅加紧打造。

    晚间的时候,琇莹终于收到了沈君笑的来信,上面后日她若是有空,就到镜花月一趟。还说要请她到一家有名的酒家用午饭。

    琇莹看着信,憋了整日的闷气霎时就散去,捧着信只偷偷傻乐。

    冯氏担心她身子才将好,今日够劳累的,要她些歇下,哪知就见到她在床上打滚的样子。不由得莞尔道:“捡到金子了这是?”

    琇莹吓一跳,忙将信塞到了袖子里,随便找了个借口掩饰过去,然后心满意足地抱着被子睡觉。想着明儿怎么和冯氏请假,后日好出去见情郎。

    第二日,琇莹就非常淡定地和冯氏说:“娘亲,您快叫人去跟那个银楼的人说,东西先别着急做,我想到有个地方还是不妥。我明儿到那儿去见见陈师傅,问问她有什么样的意见,毕竟是要给堂姐的!”

    确实她昨晚灵感一闪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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