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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媳的春天-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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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饶命啊!公主饶命!”
小宫女不断磕着头,模样看上去可怜极了。
一个小太监跑了进来,在若云公主身侧低声通报。“公主殿下,许贵人求见。”
若云公主挑了眉,她模样本就清冷,如今一瞧,反倒让人有些不寒而栗的感觉。“今儿个是什么风?上回才说不进雨月宫的人,这回竟然亲自送上门了……去请吧。”
“是。”
小太监得了命连忙去请人。
许贵人其实也已经三十好几了,只是风韵仍在,举手投足间都是媚气。她身着贵人服饰,穿金戴银,极其隆重的打扮了一番。
许贵人一进殿,就看见了自己宫的小宫女。她只是微微一瞥,便朝若云公主笑道:“公主好生兴致,天还没黑,就开始整治下人了。”
这是一句讽刺话。
宫里人都道,雨月宫的若云公主,喜欢施刑下人,因手段极其残忍,所以无法在白日里进行。都是在深夜里,雨月宫里处处可听被折磨人的哀嚎声。
“都怪这下人不长眼睛。许贵人既然来了,便请落座。”
许贵人到一旁落座。
小宫女连滚带爬的来到许贵人脚下。“娘娘救救小人,小人是被冤枉的,小人什么也没说,小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这小宫女,长得挺标致的,真是可惜了一张小脸。”许贵人说到此处,抬起小宫女的下巴,故意用自己的指甲去刮伤小宫女的脸。“先前皇上来本宫那小坐,连瞧了好几眼,公主可真会给本宫添麻烦。”
“呵。”若云公主冷笑。“本宫还给娘娘送了份人情。本宫就道,怎偏生就这个宫女看上去迷糊,原来如此。”
许贵人松开小宫女,无视小宫女惊恐的表情。“若云公主想要拿她怎么出气,本宫都是不敢拦的。公主不就是想知道,本宫那日与姐姐妹妹们闲聊了什么吗?”
“你要告诉本宫?你会这般好心?”
许贵人掩嘴一笑,自带万种风情。她眉眼还扫过贺连翰,隐约有几分勾引之意。她做得隐晦,便也只有贺连翰注意到了。贺连翰面无表情,并没有将之放在心上。许贵人隐约有些失落。
“此事与公主有关,公主若是这般好奇逼问,本宫也是无法。”
若云公主收敛了眼神,她隐约觉得不对劲。许贵人一向爱与她过不去,但一直都是畏惧居多,不敢主动来招惹她。便是那天,不知道与其它贵人聊了什么,她百般打听,却是哪个宫都没有消息。
她这才把人抓回来,准备问个清楚。
谁知道,这个小宫女是个弃子不说,还愚笨的想要帮主子守住秘密,以为这样便能保全自己的性命,简直愚蠢。
她失了先机,落到许贵人的圈套里了。现在,许贵人一句‘逼问’,便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还让她顺便帮忙解决了一个隐患。
这宫里,都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至少稍微不注意,就会一败涂地,死无全尸。
“那日本宫侍寝皇上,听得皇上烦恼。义部新首领上位,向高熏讨要贺礼。可公主也知道,高熏早便与和炎定了规矩,不与义部进礼。可近年来,义部北疆难得平静,若不进礼,怕是新首领会不大高兴,觉得高熏怀有敌意……”
“你便是将此国事四处张扬!”
若云公主呵斥许贵人。
许贵人浅笑。“本宫岂敢。这是家事,不是国事。庄太傅给皇上递了折子,说是解决此事的万全之法,便是将宫中尚未婚嫁的公主下嫁……”
“你胡说!”若云公主猛地站起身。
第177章 公主式挽留
“你疯了吗?太傅是本宫之师,你可知,你在胡乱指控些什么?”
“这事是皇上与本宫闲谈说的。( w w w。g g do w n。)想必公主的母妃;贵妃娘娘,应该更加清楚事情原由才对。本宫一个外人,哪里好说些什么;只是公主追问,本宫这才说的。”
若云公主稍稍收紧了自己的拳头。“许贵人这一说,可给本宫带来了大消息。贺连翰;送客!”
“是!”
贺连翰低声应道;他上前与许贵人行礼,许贵人倒不为难她,走出了殿内。
两人行至雨月宫门口,许贵人稍稍放慢了脚步。轻声道:“贺侍卫待在若云公主身边;也有好些年了吧?”
许贵人问;贺连翰却不答。他目视前方,遵着若云公主的命令;只是把人送走,两耳不听不闻;好似完全没发现许贵人说了话一样。
许贵人好像知晓他的性子,不怒不恼。“贺侍卫你跟着若云公主这么些年,又得了什么?不过是跟个孩子胡闹罢了。你父亲曾派人打点,一心想要把你从宫里救出去,也曾来本宫这走动过……”
许贵人停下身子,她缓慢回头,婀娜的身姿尽显无遗,她靠贺连翰极近,身上的脂粉香都隐隐传来。“贺侍卫为何不择明主栖?只要你到本宫这来,本宫保证,三年后便能将你放出宫,如何?”
贺连翰握剑行礼。“娘娘,前面便可走出雨月宫,小的这就回去复命了。”
许贵人冷脸哼了一声,心道是个不识好歹的。只是这宫里,她也不是第一个想要挖若云公主墙角的了。这人一直跟在若云公主身边,若是得了他,那无论和若云公主,还是贵妃,两人的秘密便都暴露无疑。
“本宫给你考虑的时间,想清楚了,再来找本宫吧。”
许贵人举步踏出雨月宫。
贺连翰回殿的时候,小宫女正被人捂着嘴拖出殿内。她惊恐的睁大着眼睛,想要发出求救声,却只能呜咽直叫。
贺连翰走入殿内,殿内除了若云公主还在榻上,已经空无一人。
“把门关上。”若云公主冷声吩咐道。
贺连翰带上了门,来到若云公主跟前。“属下回命,许贵人已经送走了。”
若云公主坐在踏上,抬头看贺连翰。“跪下。”
贺连翰取下剑,单膝跪在若云公主跟前。
“你刚刚听见许贵人的话,你感觉如何?”
“属下身份卑贱,没有资格对主子的事发表感想。”
若云公主满意的勾起嘴角。“那许贵人真是疯了。本宫是要嫁与庄大人的,这事,母妃已与本宫相商多时。出嫁义部?一个蛮人聚居的地方?许贵人可真是会想,且不说太傅不会如此对本宫,便是父皇,也绝对舍不得的。”
贺连翰一向很懂若云公主。他自幼便被派到若云公主身边,两人虽差了点年岁,但也算是一起长大的。贺连翰一眼便看穿了若云公主眼底的慌张。
“庄太傅是个眦睚必报的人,公主伤了其爱妻,这事不无可能。朝堂之上,白大人一心嫁女,为了防止公主嫁与庄大人,未免不会站在庄太傅那边。皇上为了江山社稷,如果这真是一个好注意,皇上……贵妃娘娘的话,只要皇上能给予四殿下同等的补偿……”
若云公主狠狠打了贺连翰一耳光。
贺连翰是能避开的,可他总是受着。
“你胡说!太傅教导本宫四年有余,又怎会如此对待本宫!白大人与太傅朝堂一向不和,如此荒唐的事,又怎么可能会同意!父皇对本宫的宠爱,你难道不知道吗!母妃、就算四哥想要让母妃同意,可本宫也是母妃的亲生女儿!母妃怎么可能就这么把本宫嫁到那个蛮荒之地!”
若云公主气红了眼眶,她本是急需安慰的时候,可贺连翰却只会冷着一张脸看她。
“你便是巴不得本宫嫁到义部去是不是!这样,你便能、你便能逃开了?贺连翰,本宫知道你的心思,你觉得本宫囚禁了你,你便处处对本宫不满!”若云公主双手捧起贺连翰的脸,声音颤抖而哀切。“翰哥哥,你本不是这般的。你还记得小时候吗?一说过的,会一直守护着若云。”
贺连翰已经非常疲惫了。每当他和若云公主因为这件事情吵架,若云公主总是搬出儿时的诺言来挽留他。
一次,那叫挽留。
多了,那便叫威胁绑架。
“公主你当年,就该放属下走的……”
“你休想!”若云公主急红了眼睛,声音也变得尖锐可怕。“放你走?任由你跟那个狐狸媚子离开吗?你便那么喜欢她?为了她便是什么伤害本宫的事情,你都能做得毫不眨眼?”
贺连翰拉下若云公主的双手,用自己平淡无波的眸子直视若云公主。“属下已经说过很多遍,她只是属下的幼时好友。”贺连翰说到此处,却收紧了抓住若云公主的手。“公主为了一己之私,竟然害了她。公主坏她身子,她嫁人后过得是那般的凄苦……”
贺连翰还记得他年幼时所护卫的若云公主。
公主是个心地极善的人,却十分的可怜。贵妃娘娘是个异族人,在宫没有什么势力。她一心以为自己能再生下一个皇子,夺得皇上宠爱,不料却是个公主。皇上喜爱公主殿下,贵妃娘娘却心里头惋惜。认定如果自己生出的是个皇子,自己便一定会在宫里有所不同。
四殿下与公主差了些年岁,一直是个心计深沉的。多番在贵妃娘娘面前争宠。若云公主年纪小,常常是做得多,说得少,不得宠爱不说,还时常被贵妃娘娘误会。
贵妃娘娘只把若云公主当作了自己夺取皇上注意的一颗棋子。还曾经在皇上多日不召见的时候,让若云公主身染重病,让皇上多次夜宿。
他看得心疼,总是暗暗护着她。
可是他根本不知道,他自以为的可怜姑娘,早已经变成了恐怖可怕的女子。
他还记得那年,爹爹进宫看他,带了他儿时的玩伴轻水。轻水被留在宫中当了宫女。因着两家是至交,他与对方也是亲近了些。一开始,轻水告诉自己,若云公主总是私下里欺负她,他还不信,以为是孩子玩闹。
谁知道,某日宫宴,若云公主竟然将醉酒后禽兽一般的四殿下与轻水关在了一处,轻水被四殿下收做妾室,日子却过得非常不好。
四殿下本人就好女色,没过多久便把轻水忘了。府里的妾室见她身份低微,便时常联合在一起欺负她。
他本想求若云公主帮他救下轻水,可那日是他亲眼在四殿下府见到,公主殿下将轻水推进了湖里。
若云公主和四殿下府的妾室们笑成一团,丝毫没有救人的意思。
那次,他与若云公主大吵了一架。公主却不肯承认自己对轻水的所作所为。他心灰意冷,一心想要离开皇宫。可若云公主却……
贺连翰不知道,是不是异族人都更加不拘礼数一些。
若云公主是极美的,她外表之下的柔弱总能让他移不开目光,那样的若云公主和被下了昏药的他,很自然而然的在了一处。
他以下犯上,便是无论如何也得护着她、守着她。
可她却越发的过分,手段渐渐的变得十分凶残。
他不是没有劝过,却是无数次的劝说、放弃、劝说、放弃。来来回回,他只能接受。
他不明白,以她那般的能力,若是想找个人陪她,是怎样的人找不到呢?
为何就是要抓住他,宁愿屈就他之下也不愿意放手?
“本宫没有!”若云公主试图挣开双手,却被贺连翰紧紧抓着。“本宫没有害她!是她诬陷本宫!分明是她自己想要高攀,故意设下的陷阱,她是过得不好了才来诓骗你!本宫与你说了无数遍!你为何就是不信本宫!”
贺连翰的失望溢出了胸口。
她就总是这样,错不承认,一次又一次的骗了他。
“公主殿下,若您出嫁了,属下便请旨皇上,离开此处。属下是高熏的战将,义部杀我族人无数,属下便是死,也不会到义部去的。”
若云公主终于不再挣扎,她眼睛里闪着泪花,却咬牙没有让它掉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能被相信。
事实上,能说的她都说了。
他便是喜欢那个轻水,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否认自己。
“你想么?贺连翰……我想了。”
她除了一次又一次的用身子挽留他,便是什么也不会了。可她知道,他总有一天会腻的。就像父皇对待自己母妃一样。
可她是高熏最高贵的公主殿下,她不能哭。她掉的每一滴泪都会成为敌人的利剑。
一国公主,便是死,也是高高在上,无人能轻贱的存在。
第178章 庄府里的故人婢女
庄守心虽然没怎么挨打,但脸上也挂了点彩。()那日他与庄曜玥喝酒,醉至半夜;为防止问起,便谎称自己爬山染了风寒。
他拒绝外客,但拒绝不了白大人派来的孙女。庄守心是个聪明人;他知道,白大人没有找他问话,多半是白思慈为他说了好。他承了情,自然无法拒绝;怕是拒绝了;也会遭人怀疑。
而白思慈上门时;却正好遇见了若云公主和四殿下;二人被拦在门外不得入,与看门的推攘了一阵。
庄守心没得法子,只能一起请入府中。
秦叶子得了庄守心的消息;她本来就担心,如今自然是要来看看。庄曜玥闹性子不肯来;秦叶子便一个人上门了。反正这也是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庄守心先是接见了四殿下和若云公主,秦叶子来后便与在凉亭闲坐的白思慈聊上了。
“秦姐姐茗山一行,思慈多亏姐姐照顾,还未曾上府拜谢姐姐,却不想在这遇见了。”
秦叶子笑着摇头。“无妨。何必拘泥于那些虚礼?我且听小胖说,皇上有意下旨让你与庄守心成婚,可有此事?”
秦叶子是个听八卦的,她大眼睛里满是好奇的流光。
白思慈捂嘴浅笑。“真不愧是庄太傅,今日下朝才议起的事,庄太傅便知晓了。”
其实,这本来也是庄曜玥意料之中的事。
如果皇上有意嫁女义部,那必定就不能再把庄守心留着。白大人有意嫁女培养继承人,皇上大可卖他一个人情,官场之道,都是利益驱使,有借有还的地方。
你借得太多,你活不下去。
你一点不还,你也活不下去。
庄曜玥只是看透了吧。
“他随便提起。”秦叶子很尴尬,怕是给小胖暴露了什么。“我本来是来看看他是个什么情况,小胖说打架后两人一起还喝了酒,我就担心他是不是酒多伤身了……这你可别外说。”
秦叶子给白思慈眨眼睛。其实,那日打架,白思慈都见证了,这点小事,反倒可以透露两人和好的讯息,给得也是很好的。
白思慈了然的笑笑,点了点头。
凉亭里一阵清风吹来,本来就是六月天,酷热难耐,却不想庄守心的府邸空气流通这般的好,让人神清气爽。
秦叶子对着风舒展自己的筋骨。此时,她嘴角的伤口已经用口脂掩去,不注意打量根本看不出来。白思慈虽细心,但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也不懂得这些,看见了也不在意。只当是不小心磕伤了。
二人等着见庄守心,府里婢女送来茶水和糕点。
“秦姐姐,喝口清茶吧。”
白思慈与秦叶子倒了杯茶水,却没有注意端来糕点的婢女听见她叫唤,双手颤抖了一下。
秦叶子回头一下子便认出了那婢女。她惊讶的瞪大眼睛。“唉……”
那婢女一听秦叶子叫唤,连忙低头跑开。白思慈张罗茶水的动作停了下来,倒了一半的茶反而不倒了。“秦姐姐,那人有何不可?”
秦叶子眨着眼睛回神。“看见了一个故人……不过,她怎么会在这?”
“故人?”
“叫许秀儿。是瑞丰私塾家的小姐,真是奇怪,好端端的小姐不当,怎么跑来这里当婢女?”
“许是有什么因缘吧。”
白思慈此话提醒了秦叶子,她坐到石凳上,顺手想要喝口茶,却被白思慈拦下了。
“是些不好的粗茶,质地很差,秦姐姐还是不要喝了。”
“不会吧!”秦叶子嗅了嗅茶水,一脸疑惑的放下茶杯。“我偷偷告诉你哦,她差点就嫁了小胖了!她今年也上了年岁了吧?我还以为早就出嫁了……”
“哦?这倒是奇了。”
秦叶子又想起秦春子说过的话,一脸不会吧的模样。
白思慈低笑道。“秦姐姐,你的眉头不必皱得这般的深。”
秦叶子摇了摇头,到底是怕许秀儿做些什么。相比于在春子出事后四处让人散播谣言的许秀儿,秦叶子更喜欢白思慈多一点。
“我听我妹妹说过,说她喜欢庄守心。她爹爹和庄守心也算相识,想必是这样给安排进来的。如果没事还好,但若你进府,也防着她点。她还想害我妹妹,若不是小胖帮忙处理了,这事还没完。我本来也以为是个好拿捏的,所以没太防着她,可人心难测。”
想起一开始,她与对方不过才见面,对方就能觉得她怀有恶心,有意为难寻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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