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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榜之娇娘有毒-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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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子做出来的衣衫,既好看,又合身。
    当然也并不是每一个官家小姐都是有这样子的待遇。
    绸缎庄也会做一些样式不同的成衣,让一些小姐挑合适自己的尺寸。
    元家庶女的衣衫,除了自己动手做,一多半就是这样子的。
    所以如今元月砂和元明华也有幸让秀姑量尺寸,这也彰显了元老夫人对她们两个的看重。
    秀姑给元明华量完后,又给元月砂晾了。
    元老夫人又让这些小姐挑衣服料子。
    元明华长于南府郡,这江南的丝绸已经是极好。可是当她抚上了元家这些绸缎,却也是觉得自己好似要融入这一团富贵锦绣之中了。
    其实这些丝绸,也是江南出产。
    可那些织坊只会将这些上等丝绸供于特定权贵人家。
    好似南府郡元家这样子的破落户,就连见一见的资格都没有。
    元家的生活很枯燥,可元明华抚摸这些丝绸时候,已经下定决心不走了。
    就算是要吃一些苦头又如何,她绝不会回南府郡做个破落户的姑娘。
    元明华的失态,让元蔷心忍不住嗤笑。
    旋即,元蔷心饱含敌意的眸光却也是落在了元月砂的身上。
    元月砂倒是淡然挑了一块淡绿色的料子,并没有如何失态。
    “这月十二,是北静侯府萧夫人的生辰,咱们两家既有那通家之好,又有那亲戚情分,自然不可怠慢。月砂、明华,你们初入京城,正好随我一道,去露露脸。”
    元明华闻言,自然是喜不自胜。
    死去的元秋娘就是北静侯萧英之妻。
    萧英早年丧父,是忠烈之后,靠着寡母蓝氏将他抚养长大。
    这位北静侯老夫人,虽然是女流之辈,却性子刚毅,眼睛里面容不得一颗砂子。
    她教导儿子,也是极为严厉,并不会心慈手软。
    据说萧英稍有不顺她心意,必定是会鞭笞得遍体鳞伤。
    纵然是萧英孩童之时,这样子的责罚也是未见少过的。
    萧英的父亲老北静侯是战死于沙场,陛下怜惜北静侯忠烈,也让年幼的儿子承爵。
    正因为其母萧夫人的严苛管教,萧英打小就行事沉稳,是个老成持重的人。
    长大之后,领兵打仗,更很顺上头心意,引为心腹。
    而萧英纵然是少年老成,却是不骄不躁,向来不争风头,不抢功劳。
    如此一来,更得上面喜爱。
    正因其简在帝心,京中名媛都是盼望能嫁给萧英。
    而萧夫人却挑中了元家大房的嫡出女儿元秋娘。
    两家原本是通家之好,如今自然是一拍即合。
    婚后夫妻二人,原本也还算和顺。萧英虽性子沉闷了些,却不爱拈花惹草,对妻子也还算敬重。元秋娘嫁过去也没有多久,就儿女双全添了个好字。就算回娘家,她也私底下说好。
    夫郎前程很好,样子也不错,家里人口也简单,哪里能挑出不好?
    纵然萧英左足因为打仗微微有疾,可也算不得什么要紧的瑕疵。
    可惜元秋娘没福分,年纪轻轻,也就没了。
    元秋娘虽然没了,可萧家和元家的情分却还在。如今北静侯府的两个嫡出的孩子也有元家的血脉,元家更想要再嫁个姑娘过去。
    如今元明华和元月砂都去萧府,说是去拜寿,也有让北静侯府挑一挑的意思。
    这些日子,元明华心心念念都是这个,闻言不觉一阵子的激动。
    元月砂和元明华两人也齐齐应了。
    在场的三个京城元家的嫡出姑娘却也都是有些惊讶。
    元蔷心忍不住恼恨,元家两个旁支的女儿,学礼数也没多久,祖母赶着送过去也不怕落了元家的脸面。
    元幽萍却另有了想头。
    若元老夫人挑明话头送元家女过去,就算是提一提,若萧家没瞧中,也是不免损及两家的情谊。
    萧英没了妻子,身边始终是要添人的。
    料想萧夫人这位侯夫人,也是有心张罗。
    无需挑明,萧夫人瞧见元老夫人特意挑中的两个元家姑娘,也应当是知晓元家的心思。
    若瞧中了任意一个,一定会在元老夫人跟前露出口风。
    这样子也全了两家的脸面。
    祖母果真是个稳妥的人,想法也很通透。
    元老夫人容色慈和:“我有个打算,如今你们各自做些小绣品,充作礼物。日子是紧了些,不过也不过是一片心。这元家的寿礼自然走公账置办不会马虎,你们这些姑娘小姑娘的东西可凑过来锦上添花。”
    几个姑娘神色各异,都有自己的心思。
    元明华内心却不觉暗暗发誓,自己必定是要绣个好的,以博风头。
    元老夫人目光示意,喜嬷嬷旋即端着一枚小小的锦盒过来。
    一打开,从里面取出来一枚精致的发钗。
    那发钗通体缠丝,绕花缠枝,做工很是精致。
    垂落的流苏之上,点缀了两颗紫宝石。
    只不过瞧着应当是旧物,不是新做的玩意儿。
    元老夫人一伸手,就将这枚发钗轻轻的插在了元月砂的鬓发之间。
    “这是秋娘的东西,前些日子翻了出来,倒觉得衬你得紧。你若不嫌旧,那就戴着吧。”
    元月砂就算是想拒绝,话儿也是说不出口了。元老夫人都这样子说了,若是推拒岂不是嫌弃此乃旧物?
    元明华立足一边,一双眸子热得好似要喷出火来了。
    回到了雪芍院,元月砂轻轻的摘了头上的发钗,手指轻拂,若有所思。
    元老夫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她不觉得这位老夫人乐意将自己这个心计深沉的毒物嫁入萧家。
    可元老夫人究竟在盘算什么呢?
    自己有所算计,元家人何尝没有。
    她想了想,招来自己的几个丫鬟,说了元老夫人让她们做绣品贺寿的事情。
    “画心,你颇有文采,画个样子,不必多新奇,瞧着吉祥如意就可以。紫竹,你绣工不错,赶一赶,照着画心描的花样子,做个香囊。”
    画心、紫竹都呆住了。
    说到丫鬟代绣,原本也并不是什么很稀罕的事情。
    可是元月砂对于萧夫人的寿辰,不是应当十分着紧,使唤出浑身解数吗?
    这样子吩咐,未免显得随随便便。
    元月砂却不以为意,且不说她本对北静侯府无意。若那萧夫人真如传闻中的铁血能干,挑媳妇又怎么会以区区绣品为断呢?
    况且,她也并不怎么精于绣花。
    若做得一手好刺绣,只怕也要练习几年好功底。
    这个贺寿的香囊,随随便便就好了。
    元月砂一示意,湘染赏赐了两个小金锭子下去。
    两丫头收了,心里也有数。
    元月砂没动手指头,自然不能让人知道。
    元月砂轻轻品了口茶水,忽而问道:“从前的那位北静侯夫人,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人?”
    她自然也听到一些元秋娘的事情,比如元秋娘贤惠,比如她有才情,还有就是命好受宠,家里有母亲撑腰,嫁人了有夫婿疼爱。
    可元秋娘本来是什么样子的人,元月砂却并不如何清楚。
    原本她也不想弄清楚,心里并不在意。
    不过如今,元月砂忽而想要弄清楚了。
    她有一种感觉,也许元老夫人这令人捉摸不透的态度,与死去的元秋娘有关系。
    画心、紫竹对视一眼,她们得了厚赏,自然也是会回元月砂的话儿。
    “侯夫人原本在元家时候,身子有些单薄,因为未足月生的,生下来也是瘦瘦弱弱。许是这样子,老夫人打小操心,更疼爱这个女儿一些。哎,其实二小姐身量倒是有些像她,又轻巧又柔弱。说不定,老夫人见到二小姐,会觉得很亲切。”
    画心很会说话,奉承元月砂。
    紫竹想了想,挑自己知道的话儿说:“侯夫人做姑娘时候,喜欢素净些的衣衫。她喜欢白兰花,故而原本院子里面也是栽种了许多。就算侯夫人出阁了,可是院子仍然留着,并且种满了白兰花。老夫人可是爱惜得紧,不喜别人来动,有丫鬟动了花盆,还惹得老夫人极恼。侯夫人平时吃的清淡,却爱吃甜点,喜欢抚琴,喜欢听雨,话不多,柔柔弱弱的。”
    所以元秋娘早死,似乎也是并不如何奇怪。
    只听叙述,就是个柔柔弱弱的姑娘。
    紫竹这样子说,也是想着元月砂能讨好到元老夫人。
    只要能得到元老夫人的喜爱,纵然元月砂是旁支庶女,那也是能一飞冲天。
    学着元秋娘的喜好,总能博得元老夫人的几分怜爱的。
    元月砂得宠了,她们这些丫鬟也能沾几许的好处。
    其他的话,她们也不敢多说了,元月砂也是没有多问。
    别的婢子都退下去,留下了湘染。
    湘染轻轻的将一封书信给了元月砂,却是唐文藻偷偷让人递过来的。
    不敢光明正大的递书信,美其名曰顾及元月砂名声,其实是首鼠两端,畏惧范家。
    元月砂瞧也没瞧这封书信,就扔到了一边。
    就算不看,也知道是什么说辞。
    无非是一些安抚的言语,只盼望能让元月砂继续死心塌地的跟他一道。
    不过唐文藻这般殷勤举止,足见唐文藻对范蕊娘的心有所动摇。
    毕竟范蕊娘并不如何清白。
    她和表哥宣平侯周世澜本有些不好听的传言,只不过既没有什么根据,也没有谁亲眼见到。无凭无据,这明面上虽然没人嚼舌根,暗里议论的人却也是有些。
    唐文藻若是不问,也没谁特意在他这等不相干的人面前说范家小姐的闲话。
    可要是去打听,也很容易打听出来。
    范蕊娘美貌尊贵,垂青于唐文藻,又有了身孕,送来官职和金银,这原本是一桩美事。可是若是腹中孩子并不属于唐文藻的,唐文藻想来也不会乐意了。
    唐文藻原本想毁了元月砂的婚事,再与范蕊娘成婚。
    可是如今,他又再跟元月砂献殷勤,说明唐文藻内心已经是有了犹豫和迟疑。
    元月砂有县主的虚衔,人变得漂亮了,不但是干净处子,又搭上了京城元家,自然跟从前不能同日而语。
    不过,元月砂笃定唐文藻还是无法割舍范蕊娘。
    京城元家虽然颇具权势,可绝不会为了一个旁支之女的夫婿前程筹谋。相反范蕊娘是范家嫡女,亲娘和皇后还是姐妹之亲。
    攀上了这层关系,以后仕途也是会顺利许多。
    男人总是比想象中的要现实,尤其是唐文藻这样子的男人。
    他会对种种疑窦视而不见,虽心下不能释然,却含糊过去。
    等到飞黄腾达之日,他必定会清算范蕊娘。
    却不代表如今唐文藻不会选她。
    想到了这儿,元月砂低低一笑。
    既然是如此,那么就让她将自己和范蕊娘最后一点差距轻轻巧巧的抹平。
    这样子,方才能让唐文藻和范蕊娘反目成仇。
    湘染已经铺开了宣纸,又磨了墨。
    元月砂提笔写字,漆黑的眸子里流转了一缕算计的光芒。
    皇后娘娘虽然位高权重,周家虽然是皇亲国戚,可她能给予唐文藻一个更大的诱惑。
    周皇后无子,就算是皇后,也敌不过豫王百里炎的权势风光。
    她在这封书信里告诉唐文藻,因为自己救了百里冽,机缘巧合彼时百里炎也在宣州因此得知此事。当时豫王殿下应承过会有回报,并且以玉佩为信。
    元月砂是女流之辈,自然用不上这个人情,却不知这人情对唐文藻可有帮助。故而,那枚玉佩也转赠唐文藻。
    写完这封书信,元月砂晾干了墨汁,再将百里炎的玉佩一块儿奉送。
    唐文藻是个极重名利的人,这重名利也没什么不对,可他偏偏有些短视愚蠢,才会被范蕊娘挑中利用。
    正因为这样子,元月砂相信唐文藻一定会上钩,拿着这些东西去拜会百里炎。
    如果范家没有更多的利用价值,唐文藻必定是会弃如敝履。
    送走了书信,元月砂手指轻轻的曲起,敲打了几面两下。
    这是元月砂思考时候不自觉的小动作。
    初入京城,如履薄冰,要处处小心。就算是微不足道的唐家人,其实背后牵扯的东西也是不少。稍稍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
    那许许多多的计划都在元月砂的脑海里面,她要一一捋顺,更要反复琢磨。
    要让自己每一步,都走得恰到好处,不会有错。
    范蕊娘算不上难题,对付了范蕊娘,得罪了范家,元月砂也可以应付。
    这件事情上,真正棘手的并非范蕊娘的父亲工部范侍郎,而是范蕊娘的亲娘周氏。
    周氏和当今的周皇后是同胞姐妹,甚至范侍郎也颇多依靠妻子。据说范侍郎仕途之所以这样子顺达,原因就是娶了个好妻子。
    别人都说周皇后无子,不如豫王。
    可是对于元月砂如今的身份,周皇后还是极有分量的。
    她手指提起笔,在宣纸之上写了个周字。
    说到周家,元月砂更想要知道传闻之中的宣平侯周世澜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人。
    这一次去萧家贺寿,未知可有这个机会见到周世澜。
    这个男人,有风流纨绔的名声,可是他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人?
    她关心周世澜,并不仅仅因为范蕊娘腹中那块肉,还有一个很特别的原因。
    那就是事涉苏叶萱的清白。
    苏叶萱私会男人,淫荡不堪的传言,当时是闹得满城皆知。
    可既有淫妇,自然也有奸夫,而这奸夫能让苏叶萱背叛风流潇洒的宣王,应当也有些资本。
    传闻之中,苏叶萱的奸夫,就是这个周世澜。
    想到了这儿,元月砂收紧了手掌,抓紧了宣纸。
    她相信苏叶萱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而且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奇怪了。
    苏叶萱死得那样子凄惨,可周世澜还是活得十分滋润,并没有得到任何的惩戒。
    无论怎么样,她要见见这个周世澜。
    她也十分好奇,自己埋伏于京城的探子,所收集关于周世澜的资料处处矛盾,不合常理。这个人绝对不会如传言一般,只是区区纨绔。
    元月砂的手指头,一根根的松开了。
    她慢慢的用毛笔涂污了这个周字,然后将宣纸揉成团,扔入一边的废纸篓里面。
    元月砂手指头掐了一朵干了的白兰花轻轻一嗅,她也是见过元秋娘的画像。果真是纤弱秀美的病美人,乍眼一看是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当然也不过是样子相似而已。
    此刻宣王府中,赫连清慢悠悠的听了许娘子的回禀。
    原先赫连清只让人粗粗打听了元月砂的消息。
    说到底,是她轻敌了,把元月砂当成个寻常的乡下丫头。一开始,赫连清并没有将元月砂这个南府郡旁支之女放在心上。
    少了罗嬷嬷,赫连清是有些不方便。
    不过这许娘子也算是府中老人了,跟赫连清日子也久,还算合用。
    “那丫头倒是厉害,我找人瞧过被发卖的小玉,范蕊娘想要算计坏了她的名声,自个儿倒是吃了亏。请来的那些读书人,倒是个个称赞元月砂忠贞温顺。如今那些流言蜚语,倒是听得少了。据说元老夫人疼爱她,连死去女儿的发钗都给了她戴。”
    赫连清慢吞吞的吃了口茶,一双眸子里面流转了凉丝丝的味道。
    这几日赫连清敷了药膏,脸颊肿消了一些,再补了些脂粉,也不怎么瞧得出被人打过了。
    可那心中丝丝恨意,未曾稍减。
    她不由得想起了百里策的那些话儿,可是有些事情百里策却并不知晓。
    那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彼时苏叶萱刚生下百里冽,身子还慢慢调理。
    百里策虽然偶有留宿,却总会去瞧瞧苏叶萱,就算那时候,他和苏叶萱情分已经不如以前了。
    这扎了赫连清的心,无论怎么样,苏叶萱都是正房夫人,生出的孩子是嫡出。以后就算夫妻情分淡了,可是孩子却总是嫡出血脉。
    她嫉妒得快要发疯了,想了一个极狠毒的法子。
    赫连清送去的春酒叫胭脂泪,女子喝了会迷迷糊糊的,又很想跟人欢好。既然苏叶萱喝了想要男人,赫连清就给她备好一个。那时候,她让个下人悄悄的藏在了院子里面,苏叶萱不是身份尊贵吗?那就让苏叶萱被个下贱货色沾染白玉般的身躯。
    这计划前面很成功,后面却出了岔子。
    苏叶萱喝了酒,迷迷糊糊的,可赫连清准备的那个男人却被人发现杀死了。
    发觉此事,坏了赫连清计划的那个人,却并不是个君子。
    赫连清那一天,悄悄的躲在了苏叶萱的院子里面。
    她瞧着那个男人踏出了房门,一身凌乱却是一脸阴沉。
    赫连清认出了那个男人,却不可置信,瞧得浑身都凉透了。
    后来她又偷偷瞧了苏叶萱一眼,一身狼藉,却唇角含春,似乎做了一场美梦,却什么都不知道。
    那时候赫连清心里欢喜的骂了一声下贱。
    这是赫连清内心深处最不能告诉别人的秘密,她在百里策面前一个字都不敢提。
    百里策知晓苏叶萱失身,却不知道是自己安排的。
    就连欺辱苏叶萱的那个人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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