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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榜之娇娘有毒-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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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既出,所有的女眷脸色都有些古怪,诸多怪异的目光更是落在了元月砂身上。
风言风语,她们也听到了些。
无论如何,不明不白死去的是唐络芙。
云氏和喜嬷嬷面色也是有些不好看,这可是会损及元家清誉。
可是这样子的事情,不是那么容易说清楚的。
何氏瞧着眼前这张纤弱秀美的脸颊,想到了自己血泊之中的女儿,蓦然涌动了深深的恨意。
为什么死的不是元月砂呢?
“贱婢,不要脸贴上去赶着侍候没老婆的男人,却对我女儿下手,果然是破落户出身,商人之女。你,你要为我女儿偿命。”
何氏一伸手,顿时一巴掌朝着元月砂脸上招呼。
湘染却一把将何氏推开。
“你失心疯了,胡说八道什么。”
湘染脸上满是凶狠。
苏颖眼见元月砂被人当众辱骂,又被何氏缠着扭打,顿时阵阵解气。
一转眼,她却也是流转温厚宽容之色:“唐夫人是失了女儿,难怪一时情切。元二小姐也应当敬重长辈,不该让个下人对长辈失礼。”
若没湘染一挡,那一巴掌当真就挨得结实了。
可苏颖这样子一说,在场的人都觉得是元月砂无礼。
是了,怎可如此对待一个长辈呢。
046 顶罪
元月砂泪水盈盈,掏出了手帕,轻轻的擦过面颊上泪水。
“唐夫人,我怎么会做出这样子的事情。”
她似被吓坏了,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这样子的样儿,活脱脱一朵被吓坏的小白花。
瞧着元月砂如此柔弱惊惶的样子,那些女眷纵然是对元月砂有些不满,也淡了几分。
也是难怪,元二小姐性子怯弱,身边的奴婢自然凶狠一些。
“元老夫人只是接我过去教养一二,怎会让我做填房,我和唐郎有婚约的。”
元月砂咬死了这一点。
云氏缓过劲儿来,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是了,唐夫人,这话从何说起。是谁在你面前说这个,损及我们元家名声。”
说到了这儿,她一双眸子顿时泛起了精光。
她疑心是元明华,若是如此,元明华不能用。
云氏面颊之上流转了几许迷茫之色:“是,是刚刚苏家两个丫鬟议论。”
元月砂委屈之极:“是谁污我名声,传出这种不尴尬话。苏姐姐,容我逾越,让那两个丫鬟当面对质。”
而元月砂一颗心渐渐通透。
难怪苏颖居然纡尊降贵,肯携带唐家母女进京。
自己想要退婚,另攀高枝,这就是最好的杀人动机。
元月砂震惊、愤怒之色太真切了,也让人不觉有些迟疑。
毕竟元月砂痴迷唐家公子,众人皆知。
元攸怜到处宣扬,说元月砂是个花痴。
甚至连何氏也知晓元月砂对自己儿子的痴迷,近来殷切如初,送了上等衣衫首饰过来。而唐络芙虽然告状,可唐络芙骄纵的性子,何氏也是知晓的。
眼见众人的表情,苏颖一颗心顿时不觉沉了沉。
这并非苏颖想要看到的。
她内心蓦然涌起了一阵子的愤怒,元月砂这怯生生的样子骗谁呢?
事到如今,苏颖已经笃定元月砂是个心狠手辣,工于心计的女人。甚至连凌麟的死,只恐怕也是和元月砂脱不了关系。
可偏生这个女郎实在是太会做戏,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儿。
这更是让苏颖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剥开了元月砂的美人皮。
苏颖强压住自己内心的怒火,复而又是一副温婉关切的模样:“是呀,唐夫人你也不用着急。这凶手,也未必就是元二小姐。”
她知晓,自己要沉得住气,不能显得太急切。
对付元月砂这样子的小白花,更是要学会忍耐和做戏。
可不能让别人觉得自己太急,疑在了自己的身上。
何氏失魂落魄,苏颖熨帖的话儿,她充耳不闻。
而苏颖却也是顿时使了个眼色,一旁的丫鬟越雀却也是向前,一张面颊之上流转了几许的震惊之色:“唐姑娘的手中,似乎,似乎有什么东西。许是,许是抓住了凶手的物件儿。”
何氏闻言大惊,因为女儿死得过于凄惨,她甚至不忍多瞧一眼。
她赶紧转身,去看唐络芙的尸首。
见到唐络芙的惨样,她更泪如雨下:“我可怜的儿,死得好惨。”
苏颖内心一阵子的厌憎,只觉得何氏十分啰嗦,令人心焦。
越雀知晓自家小姐的心意,更是催促:“唐夫人,还是快些看看,唐小姐手里面捏的是什么。”
苏颖一阵子的亢奋,垂头之际,眼中却也是光彩幽幽。
只要扯出那块碎布,元月砂再如何表演,都没有任何用处。
别人瞧不见,苏颖甚至不觉笑了笑。
可是就在这时候,她听到一边的妇人议论:“居然真有一块玉佩,瞧着似有些眼熟。”
玉佩?苏颖笑容顿时一僵。
她下意识一抹,腰间的玉佩却已然不见了,顿时也是摸了个空。
一股子寒意顿时涌过来。
苏颖生平第一次觉得可怕。
自己似乎落入了一个陷阱之中,可是究竟是怎么落下去,却居然丝毫不知晓。
元月砂忽而急切愤怒说道:“苏小姐,你的玉佩呢?怎么就不见了?”
那些苦苦思索的女眷,此刻回过神来,方才想起,刚刚苏颖腰间是有这么一块玉佩。
就连何氏,也是记得。
苏颖蓦然抬头,死死的盯住了元月砂。
元月砂泪水盈盈:“你,你怎么能做出这样子的事情?杀人呐,唐姐姐不过是人前失态,说了你几句红颜祸水。你还让苏家下人造谣,说我悔婚,要毁了我清白名声。”
元月砂瞧上去是那样子的怯弱,可是攀咬苏颖却也是如此的狠辣迅速。
何氏方才好像是泼妇一样撕咬元月砂,可是如今,她眼睛里面充满了浓浓的疑惑和悲愤,却到底不敢扑上去。
元月砂心中轻叹,也不过如此。
而苏颖绝美的脸蛋之上流转了几许的凄楚之色,欲言又止。
这样子受屈的姿态,若是男人见到了,必定也是会心生同情。不用苏颖解释,他们也是会为了苏颖找好理由。
可是对于女人,就没有那么好用。
在场的女子,虽然不敢质问苏颖,可是心中疑惑却也是未解。
可到底还是有男人吃这一套的,苏颖退后一步,顿时被一双温和的手掌扶住。
苏暖得了消息,匆匆赶来,也瞧见了眼前一幕。
他眉头轻拢,只觉得这不过是一场闹剧。
这些人吃错药了,自己高贵无比的妹妹,又怎么会是杀人凶手呢?
只不过如今,倒是有所谓的证据确凿,这让苏暖顿时皱起了眉头。
自己的妹妹,是天上的明月,人间的美玉,又怎么能沾染一丝一毫的污秽呢。
苏暖面色一沉,忽而上前,狠狠一巴掌抽打在越雀脸上。
“今日唐家小姐偷偷告诉刘管事,说你手脚不干净,怎么如今,唐家小姐却也是死了。”
为了护住苏颖,他只能牺牲一个丫鬟。
越雀跪倒在地,一瞬间脸色苍白之极。
她听到了苏颖悲悯急切的嗓音:“二哥,也许当真和越雀无关,纵然,她偷了我的玉佩——”
苏颖舍弃越雀,毫不犹豫,反应迅速。
越雀心中一阵子的绞痛,尤其是苏暖,她可是给苏暖侍寝过的。
苏暖风度翩翩,脾气又好,又是侯府嫡子,自然招人喜欢。
越雀和苏暖睡了,更不觉一颗心放在了苏暖身上。
她侍候苏颖尽心尽力,还不是因为苏暖。
越雀自忖身份地位,也万万不敢奢想成为苏暖的唯一,她也不过指望能稍得怜悯,有些许分量。
想不到一旦和苏暖相比,自己竟无丝毫分量。
越雀一双眸子竟不觉浮起了不甘和嫉意。
她正欲开口说些什么,苏颖却不觉抢先一步,痛心疾首:“阿雀,你家里人原本是江湖卖艺,出身粗鄙。我一时好心,不但加以周济,更是将你收为贴身婢女。想不到你却仍然不知学好,偷了我贴身首饰也还罢了,居然还对唐家姑娘下手。你,你好生狠心。”
越雀听到提及家人,顿时一愕,到了唇边的话儿顿时也是说不出来。
苏颖的话,好似一盆凉水浇过来,提点越雀的处境。他们一家,可都是拿捏于苏家之手。
越雀用力,将唇瓣都是咬得鲜血淋漓了,忽而厉声说道:“都是这唐络芙没眼力劲儿,小姐纯善,纵然知晓我动了她首饰,也一定会饶了我。可偏偏这唐络芙,不依不饶要跟二公子言语。二公子最恨欺辱小姐的人,必定是要将我赶出去。”
她当众承认这样子恶毒的事情,周围的人都听呆了。
而元月砂却不觉柔柔低语:“当真是这样子的?”
越雀不答话,蓦然抽出了发钗,狠狠的在自己脖子上一划。
一蓬鲜血喷了出来,有人吓得尖叫了一声,顿时晕倒在地。
苏颖也似吓坏了软绵绵的倒在了苏暖的怀中,心中将元月砂给恨透了。
元月砂!她不会饶了这个女人的,一定不会!
047 红衣公子
江水滔滔,喜嬷嬷捧着一碟子酸果子过来,送入了云氏房中。
云氏身子原本就有些孱弱,又受些惊吓,如今更是气色不佳。
这送果子的事情原本不必喜嬷嬷亲自前去,只不过元家长房媳妇儿的身子,喜嬷嬷也是责无旁贷。
“大夫人还请放宽心,没几日便是要到京城了。今早船队停岸时候,却可巧购了一箩筐的鲜果子。瞧着还算新鲜,也给大夫人提提口味。”
云氏一笑:“你有心了。”
旋即她嘱咐:“摘两盘果子,给随行的两位姑娘一个送一碟子。”
喜嬷嬷应了,打发下人去送果子。
云氏轻轻的叹了口气,她不知晓老夫人是怎么想的,对于这两个主,她要做到不偏不倚。
喜嬷嬷略一犹豫,不觉斟酌词语:“大夫人可有觉得,这位元二小姐有些妖。”
云氏轻轻的点点头,她深有同感。
初见元月砂时候,她只觉得此女可怜,处境也不好。
可几次瞧她处事,元月砂虽表面怯弱,却通身透出了一股子的掩不住的锋锐。
无论如何,她一定是个聪慧的人。
云氏甚至不觉心忖,也许元月砂自己都无意识间散发此等光芒。
太阳被乌云遮挡,却并不能真正挡住阳光的。
可这样子的姑娘,当真是京城元家能相容的?
云氏只轻柔叹了口气:“一切瞧老夫人的意思。”
喜嬷嬷闻言,却也是不好说什么。
前几日苏家那么一闹,到底未曾和苏家一并入京。苏颖视元月砂为眼中钉,而元月砂也没对这位苏家小姐客气。
喜嬷嬷更隐隐觉得,也许这位二小姐是个麻烦。
而那酸果子送到元月砂那里时候,元月砂正在练字。
她谢过了送果子的下人,然后让湘染用蜜糖将鲜果子给腌了,过一阵子再吃。
说到厨艺,其实芷心的更好。
不过元月砂已经销了芷心卖身契,让芷心是自由身,打发芷心去嫁人了。
这丫头还哭哭啼啼的,可她这样子的小绵羊,其实对元月砂没有什么用处。
于元月砂而言,练字是十分辛苦的勾当。
可饶是如此,她稍有空闲,便是勤练不缀。
从前她虽认识字,看得懂书,可字却丑。
苏叶萱教导她认字,元月砂却觉得字好不好看,也没什么关系。
什么琴棋书画,她更是不懂。
要做海陵战神,会打战就好了。
那些风雅的玩意儿,都是虚架子,一点用处都没有。
可是现在,元月砂却努力去学。
所谓琴棋书画的技能,虽然只是富贵日子的锦上添花,消遣之乐。可是,这却是融入贵族社会的敲门砖。
也许你不一定要精通,却要会欣赏,会鉴别,会跟人讨论。
然后,你才能融入那个圈子。
这个道理没有谁提点元月砂,可是元月砂却偏偏悟了出来。
半年时间,她只是略懂,而字体也不过是稍微周正了些。
毕竟,她用到的时间并不多。
她练了一会儿字,便揉揉发酸的手腕。
元月砂红唇轻轻的吐了一口气,望着江边如黛色山峦:“快到宣州了吧。”
这几日走的是水路,夜里也是宿在床上,只偶尔会停靠码头采办一些食水。
这自然有些辛苦。
宣州是大郡,今日到了,会稍作休息,留宿在岸上。
还能到处走走,瞧瞧宣州风土人情,舒缓疲劳。
等船只靠岸,船上的女眷也在家奴的簇拥之下四处走一走。
大街之上,湘染眼波流转,倒是有几分好奇之色。
“二小姐,不是说宣州也是江南重镇,怎么并不十分热闹。”
元月砂道:“这里虽然没有被水患波及,却靠近了寒山水寨。水寨的首领名唤张须赤,是有名的悍匪。他们不仅仅是掳掠商户,抢一抢财物,甚至还有攻城略地的本事。”
说来大家还是老熟人,当年元月砂造反时候,还联络过这位大贼。
元月砂红唇之中吐出了几许轻蔑之语:“不过,他名声虽然很大,却也名过其实,本身是个没用的废物。”
张须眉在宣州能止小儿夜哭,想不到元月砂却大肆贬低。湘染对元月砂奉若神明,更没有半点怀疑。
而元月砂如此言语,自是理直气壮的。
遥想当初,她举事之际,也与张须眉有书信来往。原本两人约好,在元月砂海陵郡造反吸引了朝廷重兵时候,张须眉也趁机攻城掠地。
可张须眉性子迟疑,被说客动摇,并不敢冒犯出兵。
不过那也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对于如今的她而言,却也是有些遥远。
宣州原属重镇,本该热闹。
不过据说前些日子张须眉趁乱攻城,如今未免有些萧条。
好在如今江南水患已平,朝廷缓过劲儿来,张须眉已然是无力再攻。
宣州城又恢复了次序,只不过未免有些冷清。
可这并没有影响元月砂的兴致。
她到了一个糖人铺子前,兴致勃勃的挑了十多个糖人,左瞧右瞧,都觉得又好看又好吃。最后,干脆让湘染将这些糖人全部都是买了下来。
无论怎么样,中原之地,可是比海陵郡热闹百倍了。
湘染瞧着元月砂,却忽而忍不住笑了笑。
明明是满手血腥满腹心计的逆贼,可元月砂却又总透出了一股子天真无邪的味道。
偏巧,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却近乎完美的融合在这妖孽一样的女孩儿身上。
有时候,湘染会升起了一种姐姐疼爱妹妹的怜惜之情。
虽然她知道,元月砂并不是真正的小女孩。
正在这时候,她听到背后一道有些清凛的嗓音响起来:“是你元家的女眷?”
那嗓音宛如泉水漫过了石头,竟似说不尽的清润好听。
这样子清润的少年嗓音,只听一听,居然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只不过那少年口气之中,又蕴含了仿若与生俱来的倨傲和冷漠。
若非打小尊贵,是不会自然而然流转这般风采的。
元月砂眼珠子轻轻一眯,忽而转过身,盯住了这陌生的少年。
那少年一袭红衣,容颜却隐藏在面纱之下,并不能瞧清楚。
他在宣州的街道之上,红衣轻纱,只这么一站,竟好似让这萧条的街景染上了几许亮色。
他身后站着两名奴仆,都绷紧了身躯,流露出了几许的紧张,全然没有他们主子的镇定。
元月砂并不认识他,却不觉浅浅一笑:“公子,我不认识你的。”
少年刻意压低了嗓音,口气隐隐有些淡漠:“我是豫王世子,要见你家大人了。”
元月砂一愕,忽而微微一笑,是了,如今的自己在别人眼里,也是个不能做主的小女孩。
可是,眼前这个过分成熟的少年虽遮挡容颜,似乎比如今她的外在容貌还要小两岁吧。
纵然再过分的成熟阴郁,却也是掩不住他身上的青涩稚嫩。
这倒是有些意思。
048 粗俗女子
元月砂方才回到了船上,就被云氏唤了去。
云氏这些日子染了些小病,面色不佳,如今样儿更增了几许的憔悴。
眼见元月砂到了,更着急细细询问她遇到豫王世子的经过。
元月砂倒是老实说了,可是却也是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元月砂察言观色:“伯母,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云氏叹了口气,面色迟疑。
这桩麻烦是元月砂带上来的,可真会惹事。
转念一想,云氏自己也摇摇头:“那位少年通身的气派,气质不俗,他既声称是豫王世子,求助于元家,自然也是不能不理会。也难怪你,带他上来。”
元月砂听出了端倪:“伯母久居京城,也不认识豫王世子吗?”
云氏摇摇头:“这其中自有些许隐情。豫王正妃当年难产而死,生出的世子百里昕身子孱弱。豫王对亡妻情深,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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