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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榜之娇娘有毒-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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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月砂想要避而不见?可是没那般容易!
    元原朗已经是看过了这处大宅子了,他可是不这么容易干休。
    芳淑暗中皱了皱眉头,心里有些不屑,这元家老爷说话儿还真粗鄙。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告御状,只怕见到陛下都不容易。
    芳淑听到白露暗暗说了,说县主花园里面走了走,是有些不舒服,可是还是要见客。
    大约也是知晓这些客人是难缠的,怕是不见不行。故而纵然是身子并不如何爽利,也是会见客的。
    她微笑:“老爷夫人误会了,县主自是要见客的。只不过她要回房间稍作梳洗,整顿仪容。又恐各位等的不耐,让奴婢来说一声,且又准备糕点与饮汤,供各位享用。”
    元君白却缓缓开口:“是了父亲,何必急躁。二姐既然是朝廷县主,自然也是品德出众,贤惠纯善,陛下才加以嘉奖。她又怎么会没分寸,又怎么会不孝。”
    他言语沉稳,倒似有些不同,惹得芳淑多瞧了这位元家的四公子一眼。
    元君白年岁尚幼,却眉清目秀,颇为自信,样子也很沉稳。
    这容貌气度,倒也不差。
    只不过这话儿,也是绵里藏针,暗中挤兑。说到心思,只怕比元氏夫妇二人更深一些。
    婧氏今日本来就被元月砂这府邸里面的富贵气耀得眼睛都花了,原本十分的聪明,如今也只剩下一两分。
    元君白说得客客气气的,他话里有话,婧氏居然也是没听出来。
    在婧氏听来,就是自己最心爱的儿子居然夸赞元月砂,以为元月砂真的品德极高。
    这可真是糊涂了!
    自己这个爱儿,秉性太单纯,方才是被元月砂这个心计深的小蹄子哄了去。还真以为,以为元月砂既然是得了陛下封赏,就当真是个好的。
    婧氏觉得自己儿子单纯、善良,被元月砂的那些个妖妖娆娆的手段给骗了,一时心里头不甘之意冲天,不觉叫着:“君白,你是不知晓你这个二姐姐的性儿,她心思多,哪里有你想的那般纯善,当真满身都是心眼子——”
    在场服侍的女婢们面色都是有些不善。
    这里可是县主府,元月砂才是这儿的主子。
    这婧氏又不是元月砂真正亲娘,勉勉强强,算是个长辈,却拿捏花架子,说出了这样子的话。
    可真是不知晓轻重!
    婧氏自己还没如何觉得,元原朗却忍不住掐了她一下。
    婧氏回过神来,瞧着周围古怪,倒也是知晓自己言语有失。
    而她也只有砌词遮掩:“她如今倒还知晓见家里面人,大约,也是有些心思的。”
    可婧氏的心里面,却仍不觉十二分的含酸与不甘心。
    不就是因为元月砂成为了县主了,自己这个做娘亲,做长辈的,连些许呵斥的话都说不上来。
    芳淑也只当什么都没听到。
    也不多时,茶食和饮汤都送了上来。
    那茶食是一碟蜜蒸茶果,一碟茯苓软糕,都是样式做得极为的精巧。
    饮汤是一碗绿豆沙,一碗酸梅汁,一旁小碗里面盛着冰块儿。那冰块是新敲下来的,还冒着一股子凉丝丝的寒气。
    要是需要添冰的,就可以将冰块儿加在了酸梅汤或者绿豆沙里面,将汤弄得凉丝丝的,也能解一解暑气。
    婧氏瞧得眼睛发直,这夏日里面挖冰来吃,婧氏自然不可能没听说过。只不过婧氏也是听说过而已,夏日里也没吃到过。想不到如今,自己面前就放了一碟冰,让自个儿享用。
    这死丫头,日子可是过得真好啊。
    婧氏忍不住尖尖说道:“不错,你们这儿可还算用心,将冰给备下来了。”
    芳淑不动声色:“府里专门用个冰窖来备冰,也好给主子消暑。”
    当然,芳淑还有些话儿没有说出口。
    这豫王对县主用心得紧,还让人从豫王府拉了冰过来。否则这府邸是匆匆布置,就算要找冰,一时之间也是怕找不到呢。
    故而来这县主府,服侍元月砂,芳淑可一点儿宫里人架子都不敢摆。
    人家可是有豫王殿下撑腰。
    谁不知晓,豫王殿下决不能够得罪,倘若得罪了必定死无葬身之地。可倘若得到了豫王殿下的喜爱,那也是前途似锦,平步青云。
    婧氏加了两块,勺子轻轻一搅动,就听着冰块儿撞着白瓷细盏叮叮咚咚的声音,那样子富贵的声音,可当着是煞是好听,听得婧氏骨头都软了。
    她和元原朗对望一眼,都是一般的心思,来到了这儿,可是不能走了。
    没道理女儿享福时候,还让着亲爹妈委委屈屈的,熬着那样子的苦日子。哼,这再怎么想,也是绝没有这样子的道理。
    婧氏故意说道:“唉,也料不到月砂以后要久居京城。老爷,她一个女孩子,哪里能让她孤零零的来这儿。这京城处处关系复杂,水又深,人情又凉。月砂这样子一个小姑娘,年纪轻,见识浅。只怕,一不小心那就得罪了人,犯下了什么错事。老爷,我还是想请你爱惜女儿,不如留在京城,提点她一二。也是怕她这个女儿,行差踏错,人前失了礼数。”
    元原朗心思也早就活泛了,也早打定主意不走了,他故意摇头晃脑几下,一副极感慨的样儿:“要说起来,我们南府郡元家,那也是落地生根多年了,这么骤然来京城,我也是有些不习惯。可是谁让女儿在这儿,我怎么能不理会呢?可巧如今君白不是要来京城考恩科吗?咱们为了这一双儿女,那也是委屈些个,背井离乡,来京城京城瞧着看着,好生照拂。哎,这做父母的,可真是要费心。所谓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这些父母慈心,可也是总是操不完的。”
    婧氏也赶着上着凑话儿:“是了老爷,咱们留在京城,那也是不能留下怜怜一个人在南府郡。她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怎好独个儿留在家里面,还是命人接来京城,这一大家子人也是整整齐齐的。”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元月砂还没有到,已经定了在这县主府住下来的事情。
    在场侍候的县主府下人,一个个的容色都是分外的古怪。
    这元氏夫妇,自说自话,当真是好厚的脸皮。
    无非是贪图富贵,赖着不走罢了。
    若说原本和女儿感情甚笃,那也还罢了。
    元月砂婚事不顺时候,这夫妻两人可是连个眼神都不屑于多给一个,那就是匆匆离开。又哪里有半分情分?哪里有什么父慈女孝,母女情深。
    这如今,倒是眼巴巴的凑上来的。
    只不过她们到底是府上的下人,有些话儿,自然是不能够说,也轮不到他们说。
    婧氏喝了口酸梅汤,可真是透心凉,浑身都是舒坦了。
    这刚才府邸时候的种种含酸不顺,如今却也是已然都烟消云散。
    再富贵,还不是自己的女儿,在爹娘面前要讲孝道,有什么好东西都要孝顺。
    元月砂被封县主了,这可真是一桩极好的事情,如今这些好东西,可不都是元家的?
    想到了这儿,婧氏享用这冰镇酸梅汤时候,顿时也是坦然了许多了。毕竟这碗酸梅汤,本来就应当属于自己的。
    这也是婧氏和如今这位元二小姐,新封的昭华县主相处得少,显得很不了解的缘故。
    如今京城的元家,可绝不会有婧氏这样子的强大自信,更不敢有如婧氏这样子的妄想。
    婧氏喝了几口酸梅汤,又说起了儿子了:“君白,如今你这位二姐姐是有出息了,你更是应该好生帮衬她一二。毕竟,统共只有你一个儿子。以后家里面的姐姐妹妹,一堆女人,不依靠你,还能依靠谁呢?你别看你二姐姐如今这样子风光,她在京城毫无根基,又不懂礼数,那些正经贵族小姐哪个肯真心待她?若没有父兄支持,她一个女人,纵然是个县主,这日子也是凄风苦雨,难过得紧。如今咱们做爹娘的已经是留下来,在京城里面照顾她了,你这个做弟弟的,也应当帮衬自己的姐姐。以后做了官儿,她这个没根基的郡主,才算是落地生根,有了些个依靠。”
    一番话,却将元月砂的处境说得极为不堪,仿佛没有家里这些人凑热闹,元月砂这后半辈子可谓是腥风苦雨,日子定然是极为不好过。
    然而这番话,却可谓说到了元君白的心口上。
    元君白在外求学,眼界还是比爹妈要高那么一些。
    这冰他也吃过,人家高门大户,官宦之家,招待读书学子,以诗会友,那也是客气得很。
    那时候元君白分到了两块冰,心里面也感慨别人家的富贵。
    如今再在元月砂这儿吃到,元君白还真有些不是滋味。
    想不到母亲口中说的那个四妹妹,居然能跟自己印象之中官宦高门一样,随意吃冰了。
    元君白虽不至于因为两块冰就露怯,这心里酸意浓浓间,自是有些不平之意。
    可听婧氏这样子一说,元君白也是觉得有道理。
    一个女人,就算有封号,若没有父兄的支持,朝中有做官的男人,那富贵也跟浮萍也似,怎么也牢固不了。
    元君白也是真有些才的,不然不会年纪轻轻,就做了贡生。
    就算是他的那些富贵的同窗,也佩服他的本事,觉得他有前程,平时也不敢轻慢。
    想到了这儿,元君白心中淡淡的自卑之意也是消失了。
    自己这个二姐姐,当然是要自己。
    这县主府的富贵,就合该捧着自己上位用的。不然区区女子,难道留着挥霍买脂粉衣衫?那才是挥霍没道理!
    元君白慢慢的回过神来,一双眸子里面,浮起了浓浓的自信。
    他不觉想着,这县主府上下,自己合该管一管,理一理了。
    以后那些个封地赋税送上来,怎么花销,怎么置产,还不是自己为元月砂安排。难道还真靠几个宫婢?这财帛动人心,自己要是不懂,还不是被下面人糊弄架空。
    元月砂打小就蠢钝,哪里学过这个,便是婧氏也不懂。只有元君白这等读过书,学过东西的男人才懂。当然赚取了银钱,自然是用在了他的仕途之上。元君白这样子想,是理直气壮,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这一个家,供自己出头,本来就是分内之事。这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是天经地义,合该如此的。
    对于自己的才华,元君白是自负的,若不是去年染病,他已然是成为了进士,可以做官了。
    他自认自个儿考中进士并不如何的困难,只不过做了进士,有了做官的资格,怎么补官位,怎么升职,这其中可是大有学问。这必定是要有人脉,有本事,会瞧风色,跟队伍。他听说元月砂和周世澜暧昧,得豫王看重,自己这个姐姐,怎么结交男人,也得要靠自己指点,分析利弊。一个女人,总是头发长见识短,情情爱爱的时候,总是不会将那利益弄到最大的
    有自己筹谋,说不定元月砂还真有福气,做豫王的小妾。
    元君白也是喝了一口酸梅汤,酸梅汤虽然味美,可是元君白竟似未曾喝出半点滋味。毕竟如今,元君白的内心已经被权欲所占满了。他脑子里面涌动的,都是关于未来的种种美好无比的畅想,而那些个畅想,也是让元君白愉悦之极。

133 无赖纠缠

  
    而此时此刻,元君白却也是不觉轻轻的一皱眉头。
    他之所以皱眉头,自然并不是这酸梅汤不够美味,而是因为元月砂的迟迟未至。
    元氏夫妇还浑然不觉,可元君白却敏锐的感觉到了。
    他不但感觉到了,还隐隐约约的,察觉到了元月砂的轻慢。
    元君白不悦,更是不屑,到底是个无知的女人。
    自己亲娘婧氏是上不得台面,可好歹有那么一处见识是不俗的。那就是婧氏认定,自己做官,元月砂这个县主才有真正的依靠。
    可是元月砂糊涂,靠着运势做了县主,却连点这缕关窍也是想不通透。
    大约也是为了后宅那些个酸溜溜争风吃醋的往事,如今正计较着,故意拿乔。
    这可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自个儿,自然也是要将元月砂说服,让元月砂知晓些个轻重。
    原本元君白对于这个做县主的妹妹,不自禁的有些不喜,如今一旦想得开了,心里面倒是觉得应当是个极好的筹码。
    他心思一定,倒是忍不住好奇,好奇这位昭华县主究竟是个什么样儿的人。
    元君白小时候便是离开家了,极少归来,这几年更奋力读书,没回家里面。
    记忆之中,这个二姐姐小时候容貌不错,不过性子很是蠢钝,谈不上如何的伶俐。
    也不知道怎么了,母亲说她忤逆不孝,可又忽而就是做了县主了。
    元君白慢慢的放下了勺子,也未曾再动这碗酸梅汤。
    对于对付女眷,元君白还是有些自负的。纵然他和这个二姐并不是一个娘,家里面也是有些争风吃醋明争暗斗的勾当。可是元君白相信,这个二姐姐只要瞧见自己,凭他外貌,凭着他手腕,自然也是能打动元月砂,让这位无依无靠的二姐姐依靠自己。这一个女人,孤零零的,必定是会心里面虚。只要自己彻底拿捏住了元月砂,那么也能操纵这位县主,得到全部的实惠。而且元月砂应该懂,亲不亲也是一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元字,如今但凡家族,都是相互依靠的。
    正在这时候,却听到了珠帘子轻轻的摇曳,叮咚之间,分明也是有女眷踏入这儿了。
    元君白眼底流转了一缕光华,不动声色打量。
    只见一名容貌娟秀的少女,盈盈现身,一身烟罗纱裙,举止落落大方。
    元君白瞧着她气度不俗,衣衫剪裁虽然是简单,料子却也是极好,心忖这就是自己那位二姐姐了。
    小时候明明见过,却瞧不出以前的秀美,看着竟然是有几分眼生。
    果真是女大十八变,样子也是变了不少了。
    不过论容貌,也还算美丽,举止也大方。
    元君白心忖,她这个县主虽然是虚了些,可总算是上得了台面。
    有自己筹谋,也总不至于露丑。
    岂知那女郎居然轻轻一侧身,柔婉说道:“县主,这边请。”
    她一只手伸手拨开了珠帘,另外一只手便去扶着后面跟来的少女。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云,十分顺畅。
    分明是侍候昭华县主的一名下人。
    饶是元君白颇为自负,一时也是不觉脸红了红。他许久未曾见到元月砂了,已经不记得元月砂什么样儿了。那个二姐姐,元君白小时候也没如何放在心上。
    青眉是宫中女官,又有品阶,气度和寻常女子不同。
    元君白一时糊涂,居然险些将这个当成了昭华县主。
    亏得没有叫出声,否则出丑也还罢了,更显得姐弟情薄。
    而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一片柔软雪白的手掌,轻轻巧巧的搭上了青眉的手臂,然后好似一片柔云轻盈的从珠帘后盈盈出来。
    元君白瞧着出来的少女遍体珠翠,衣衫华贵,样儿娇艳若花,一身打扮十分富贵耀眼,偏生那一张秀美脸颊寒若轻霜,好似一堆轻雪埋梅树,一双眸子却是黑漆漆的,透亮宛如寒星。
    竟似清而不媚,贵而不俗。
    一眼瞧过去,从头看到脚,却没半点南府郡出身姑娘的俗气,倒好似当真是京城娇养大的贵女。
    元君白暗暗吃惊,有些措手不及。
    他有些日子没回家里面去了,家书往来,元家自然不会刻意提及这个并不如何受宠的元二小姐。便算是偶尔提了一嘴,那只字片语,也尽数都是不屑之词。及见着了母亲,婧氏自然绝不会说一句元月砂的好话,这口口声声,自然都是说元月砂的不是。只说这姑娘是如何粗鄙,又是怎么样上不得台面,再来就是哭诉元月砂不孝顺。
    这些话儿,元君白听了,纵然不见得全相信了,总也有几分当真。
    然而眼前女子,又哪里有半点婧氏所言的俗气?
    少女那一双黑沉沉的眸子,光彩沉润,盼顾神飞。那流光溢彩之间,又有着一缕说不出的威仪,娇美之间不失尊贵。
    这更不觉让元君白微微有些个恍惚,眼前少女,当真是从南府郡那个草窝里面飞出来的。
    便是婧氏夫妻,也是吃了一惊。
    那日皇宫匆匆一别,也没细细去瞧,仔细去看。
    婧氏也是说不出元月砂哪里不一样了,总觉得元月砂比之从前,有股子说不出的味道。
    然而随即婧氏注意的地方也变了,她颇含嫉意的瞧着元月砂华丽的衣衫,以及那衣衫之上点缀的珠玉。
    这死丫头,穿戴得这样子好,衣服首饰,样样都扎眼。
    婧氏今日来,还特意新做了一套衣衫,可是与元月砂一比,却也是生生比了下去。
    这样子一来,却也是衬托婧氏打扮得有些个寒酸了。
    那浓浓的酸意涌上了婧氏的心头,让婧氏的心里面,却也是不觉轻啐一口。
    这死丫头真像她早死的娘,商女出身,喜爱招摇,什么金珠宝贝都挂在了身上。
    婧氏也不觉阴阳怪气说道:“咱们家月砂如今是县主了,果真是体面了,这身份不同了,心气儿也高了。这哪家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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