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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榜之娇娘有毒-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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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轻柔说道:“殿下放心——”
    百里聂打断了元月砂的话儿:“我当然放心,月砂绝不会胡言乱语,这样子聪明的姑娘,难道还需要人提点不成。”
    元月砂一刻也是不乐意多待:“殿下,月砂想要——”
    “想要告辞?阿陵,送一送元二小姐。”
    元月砂轻轻的福了福:“殿下总是善解人意的。”
    百里聂微笑:“上一次本王洗手做羹汤,似乎不如人意。如今,那片菜地已经没了。最近我在上头种了些牡丹花,到了明年春日,可以让元二小姐来长留王府赏牡丹。”
    姜陵唇角却也是不觉轻轻的抽搐,是呀,是呀,有些人实在是太过于无聊。
    平了菜园子,让府中上下啃了两天青菜萝卜,如今王爷挖开了土,又在地里面种牡丹花儿了。
    那样子娇贵的东西,总难以想象百里聂能够养活。
    百里聂轻轻的摘下了壁上的兔子花灯,塞在了元月砂的手里面。
    元月砂上了船儿,江上水汽冉冉,她提着这盏灯,过了一阵子的,才轻轻的放在一边了。
    百里聂轻轻的倚靠着窗户,瞧着这渐渐远行的船只,一双眸子之中渐渐泛起了淡淡的死寂之色。方才因为元月砂在这儿,流转的几许戏谑和暖意,如今却也是不觉又是荡然无存。那双眸子之中,泛起的到底还是一股子虚无的空荡。却任由那浅浅的月色辉煌,轻盈的洒在了淡青色的纱衣之上。
    “你若不喜欢牡丹,要不然就改种了芍药。”
    当元月砂来到了元老夫人身边时候,此刻咿咿呀呀的戏台之上,正演的是牡丹记。
    那扮演芳娃的戏子虽然是男儿身,却是身段儿妖娆,当真也是不见得输给了女子了去。
    元老夫人待元月砂很是热络,却让一旁的云氏很有些不满意。
    元老夫人对元月砂太过于宽容了,若是元家其他的姑娘,好似这样子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走乱撞。只恐怕也不会被元老夫人如此客客气气的温柔说话儿。
    元月砂乖巧的偎依在了元老夫人身边,垂眉顺目。
    正在这时候,她耳边却也是听到了薛五那熟悉的不如何中听的嗓音:“你瞧着表妹,原本是无依无靠,才被李家收留,却也是不知晓羞耻,得陇望蜀,贪得无厌。这样子的性儿,可真是令人十分不知。”
    薛灵娇一向就是这样子,尖酸刻薄,冷嘲热讽。若是往常,薛家的长辈必定是会呵斥一番。可是今日,薛家长辈们居然是都没有做声。便是一向喜爱管教薛灵娇的薛灵霜,都是默默在一边没言语。
    元月砂听到了哐当一声清脆声音,是有人摔碎了茶盏子。
    那是个娇美清秀的少女,姿容楚楚,虽然是个美人胚子,未免显得单薄不足了些。说到了美貌,自然也是不足以和贞敏公主相提比论。甚至薛家两位小姐,也比她美上几分了。
    她的与众不同之处,也许在于她眉宇之间一缕淡淡的清愁,在于那清愁之中一缕淡淡的倔强。元月砂只瞧了一眼,就已然是心中笃定,这就是那位传闻之中的表妹越秋涵了。
    此时此刻,她不觉轻轻的抿紧了自己的唇瓣,绷紧了脸蛋儿。
    元月砂瞧见她,下意识的轻轻伸手,撰住了腰间一个物件儿,好似那东西能够带给越秋涵某种勇气。
    等越秋涵手掌轻轻的松开时候,元月砂瞧清楚了,那是一枚精致的荷包。
    也许这个东西,对于越秋涵而言,是一件意义非凡的物件儿。
    薛夫人恼怒无比的盯着越秋涵,脸上宛如覆盖上了一层寒霜。
    如今薛家上下,都是在怪她这个薛夫人,说她不应该接了自己的侄女儿过来。薛夫人内心也是说不尽的烦恼。她心中也是有些不舒服,更有些不自在。
    在薛夫人瞧来,越秋涵实在是太不懂事了。
    若她肯安安分分的,也许以后还能做妾。可是她当真不够安分,也不够听话,更不够柔顺。
    如今满京城的人,都在说薛家的笑话。
    曾经这个牡丹记是在讽刺宣王世子的,可是如今这桩笑话却是落在了薛家的身上了。
    薛夫人清清楚楚的知晓,那个荷包,象征着越秋涵和薛采青的爱情。这个小妮子,绣了两个,另外一个就在自己的儿子身上。
    当真可笑,已经是到了这个时候了,越秋涵仍然是戴着这个一模一样的荷包,企图挽回了薛采青的心。因为薛采青这段日子,已经在回避越秋涵了。
    薛夫人是知晓自己儿子的,薛采青在感情之上,总是难以决断的。如今的回避,并不代表薛采青抛弃了他的表妹了。相反,自己的儿子心里面仍然是只有越秋涵一个人。他不过是逼于家庭的压力,故而也是不想见到越秋涵。否则只要看到一面,那所有的意志力,就会如流水一般,这样子的消失了,最后崩溃无波。
    越秋涵是那样子的痴心,将荷包轻轻巧巧的系在了自己的身上,等待着薛采青的回心转意。
    薛夫人忍不住万般恼恨的想,越秋涵到底期盼着什么呢?希望自己的儿子舍掉了家族,放弃那高贵而美丽的公主,而去娶一个无依无靠,对他的仕途没有丝毫帮助的孤女?她没有家族的帮衬,丰厚的嫁妆,以及妻族应该有的人脉关系,又凭什么嫁给自己的儿子,摧毁薛家最璀璨的明珠呢?
    这个时候,戏台上一阵子咿咿呀呀的唱。
    那台上的牡丹公主,凄婉的叫道:“我的郎,你战死异乡,叫我如何自处?这千般恩情,万缕缘分,尽付诸流水。哎呀呀,我的心肝儿郎啊,让我如何是好。”
    那戏子咬破了口中的血袋子,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我只盼三更魂归天,五更神离体,脱去肉皮囊,再与郎相逢梦中,不离不弃。”
    芳娃假哭:“哎呀呀,公主保重千金之躯啊。”
    却举袖,做出了窃笑之状态。
    那样子,殊为可恨。
    便是薛夫人见到了,却也是不觉气得浑身发抖。那台上心狠阴险的芳娃,仿若化为了可恨的越秋涵,妖妖娆娆,算计自己的儿子,不择手段,想要害死贞敏公主。
    她忍不住向着高高在上的贞敏公主望过去。
    今日贞敏公主听戏来得迟了些,却似有些郁郁之色,眸中也是隐隐有些泪光闪动。
    是了,是了,这样子娇贵的公主,全世界最尊贵的一个女孩子,又怎么能受这样子的委屈?
    这个美丽的公主,自己儿子娶了,可是偌大的福分。
    静贵妃没有儿子,女儿极为受宠,以后静贵妃在陛下跟前的情分,都自然会添在了女婿身上。
    可惜如今,却横生枝节,不能让薛夫人心愿顺遂。
    原本,薛夫人是有些迟疑的。
    可是如今,那台上窃笑的芳娃,仿若就化为了越秋涵。她仿佛就瞧见了自己这个侄女儿,在没有人瞧见时候,发出了窃笑的声音,并且十分的得意。
    不行的,绝对不可能。她可以为了自己的儿子,做出任何事情。
    包括,舍弃掉这个柔弱的孤女。
    薛夫人眼底深处,已然是一派狠戾之色,却故意做出了慈和柔顺的样儿。
    “秋涵,你腰间荷包,绣得好生的精致和仔细,难怪你总是戴着这枚荷包,想来你也是喜欢得紧。”
    越秋涵唇角浮起了一缕苦涩的笑容,不觉轻柔的说道:“姑姑,我,我是很喜欢的。”
    她觉得姑母眼底,似乎蕴含了一缕让自己觉得十分畏惧的光彩,如今竟情不自禁的生出了一缕森森的惧意。
    自己这个荷包,是定情的信物,那时候表哥也是已经收下了。
    所以自己总是戴着,只盼望表哥能够回心转意。
    她觉得薛夫人似乎是知晓了这件事情,这让越秋涵不觉有些心虚。可是一转眼,越秋涵又是不觉理直气壮了。仔细想想,自己又有什么可畏惧的呢?姑母的心,也不过如此,狠辣而坚硬。自己和表哥,是真心相爱,清清白白的。
    当她爱上薛采青的时候,他们中间并没有一个贞敏公主,既没有婚约,也没有感情。自始至终,是自己和表哥先开始的。他们相爱之后,薛家才开始筹谋所谓的婚事。只要一日没有定下这门亲事,为什么自己不能去争取呢?
    当然,当然,当真定下来时候,留给自己的也是绝望了。她也是只盼望,薛采青能够勇敢一些,主动一些。
    想到了这儿,越秋涵甚至有些痴了。甚至于薛夫人说了什么,她竟也没听到。
    待她回过神来,越秋涵不觉有些尴尬:“姑母,我,我——”
    薛夫人微笑:“你害羞什么,刚刚啊,我从赵松身上也看到了个相似的荷包,可谓是一模一样。想来,是你喜欢他,一并做了一个,双双对对的。”
    越秋涵瞪大了眼睛,顿时也是不觉打了个激灵。
    什么赵松,她又怎么会给赵松做这个荷包?
    赵松,赵松,这个无赖是薛家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却是死皮赖脸的这样子给凑过来。
    他总是用那种贪婪的目光看着越秋涵,让越秋涵觉得很是恶心,故而能避则避。
    越秋涵听过那些丫头笑话过赵松,说他去了窑子,染了脏病,吃了许多药才好。
    姑母这是什么意思?她可是自己的亲姑母啊!
    这竟是个十分恶毒的陷阱。
    贞敏公主居高临下瞧着,眼中泛起了一片冷漠的水光。

126 自尽

  
    贞敏公主居高临下瞧着,眼中泛起了一片冷漠的水光。
    她慢慢的抓紧了手中的帕儿,旋即手指头又一根根的松开。
    不错,不错,这个越秋涵不过是个孤女。她地位和自己可谓是天差地别。而自个儿,更不必因为这样子的孤女,脏了自己的手指头。
    她瞧着戏台上咿咿呀呀的戏子,心中无不讽刺的想,既然薛家要不择手段的将自己娶过去,那自然应当替自己清除一些让自己无比厌恶的东西。
    当然,薛家卑鄙,费尽心思,算计自己。她也是绝不会如薛家所愿,嫁给那个呆子一样的薛采青。
    她要薛家母子反目成仇,而薛家的计划也好似竹篮子打水一样,一场空,什么都捞不到。
    贞敏公主那尚有几分青涩的脸孔之上,蓦然流转了几许狠意。
    自己这个公主,决不容人任意揉捏,恣意欺辱。
    胆敢算计自己的,那也是十倍奉还。
    越秋涵死死的咬紧了牙关,身子摇摇欲坠。然而薛夫人却一派盈盈喜色,对越秋涵的惧意可谓是视而不见,宛如最慈和的长辈。然而越是这个样子,却也是越添了几分惧意和寒冷。
    赵松已然被薛夫人叫来跟前,在薛家这些长辈面前,赵松自然是眉宇恭顺。只不过,他时不时打量越秋涵,眼底也还是不自禁的流转了几许的贪婪之色。
    他样貌也还算端正,若非如此,就算是凑上前来奉承,那也不过是平添薛家之人的厌憎。只不过赵松多年来贪图酒色,肌肤微微蜡黄,微微有些虚气。好在今日他面上敷了一层粉,掩住了肌肤虚色,又新得了银子,做了一身崭新的衣衫。乍然一瞧,倒也算是一表人才。他大咧咧的在腰间挂了一枚荷包,正好是越秋涵荷包一模一样。
    越秋涵听到了自己的牙齿轻轻的打颤,心中一阵子迷糊,又是说不出的茫然。为什么自己做的荷包,却有一枚差不多的在赵松身上?她想起了自己的丫鬟娟儿,那原本是薛家的家生子。平时虽然肯温温柔柔的,听着自己抽帕子抹眼泪诉苦,可是这个娟儿也是一定向着薛家。是不是娟儿出卖了自己,将荷包的花样子照着绣了一个?
    这些念头,转瞬之间涌过了越秋涵的脑海了。可她脑子乱糟糟的,也没机会细细的将这些思绪想个通透。
    而赵松一边问安,一边心中浮起了好色的念头。这越秋涵,越家表妹,也许单论容貌,也不过是可称清秀。可最动人的,却是眉宇间那么一缕宛如烟水朦胧的淡淡的哀愁之色。他久居青楼,天生喜爱女色,嫖得多了,自然是别有一番品鉴妙娥的法子。单单只用眼睛去瞧,眼前少女这一身雪白的肌肤,白嫩的可以掐出水来,可谓上品。越秋涵虽不是什么绝色的美女,却是身具内媚,姿容非凡。倘若摆布到了床上去了,必定是极妙。赵松也想试试,调教这难得一见内媚,究竟是什么滋味。
    然而越秋涵虽是孤女,却有薛家庇护,好歹是表小姐。赵松虽然垂涎,却也是没法子。
    料不着这表妹作死,竟一心痴缠表哥,要坏了薛采青的前程。薛夫人爱子如命,自然是不肯允。故而竟将这个娇滴滴的人儿赐给了自己。
    想着薛夫人的厚赐,看着近在咫尺越秋涵的一身雪白皮肉,赵松也是越发欢喜。
    越秋涵虽瞧不透这赵松脑中所想,可那内心之中,女儿家的敏锐却让之顿时察觉到了一阵子的淫邪污秽。
    对方偶尔扫过的眼神,好似自己没穿衣衫似的。越秋涵想起了那些薛家丫鬟偷偷议论的话儿,赵松因为贪花沾染的花柳病,这样子的人物简直是令越秋涵厌恶透顶,说不出的恶心厌憎。
    耳边却听着薛夫人慈和的言语:“赵松,你这荷包,又是打哪里来的,怎么就跟秋涵一样花色,成双成段。料来,也是绝不会这样子可巧的。”
    赵松却也是顿时不觉赔笑:“夫人,这话我这个外侄儿可不敢说,生怕污了小姐的清誉。”
    他说不敢说,却分明是有所暗示,别有居心。
    那些暧昧的目光,顿时也是落在了越秋涵的身上。有人不觉心忖,薛家到底容不得这个妖妖娆娆的表小姐了。亦有人心忖,当真是越秋涵水性也是说不定。说到底,她如今只怕也不能嫁给薛家公子了,既然是如此,有了别的心思,却去勾搭别的男人,也是有可能的。
    薛夫人笑了笑,轻轻的挑起了手指上的指甲套:“你们这些少年人,做事情没有规矩,如今在我面前遮遮掩掩,话儿都说不顺了。哎,可饶是如此,我这个做长辈的到底是个慈和之人。你道我便当真如此食古不化,非得依着礼数不依不饶?既然是两情相悦,我见你这个孩子素来沉稳,便将秋涵许给你就是。她家里面长辈已经没了,我这个姑母,也是还能够做主。可怜这孩子孤零零的,又没有亲眷帮衬。故而,我也是要多费些心思,将她好生看顾。这一次她出嫁的嫁妆,我怎么也要出一份,掏一份丰厚的。”
    一番言语,居然是将越秋涵的婚事定下来。
    别人个个称赞,只说薛夫人重情意,对晚辈也好,还肯出一笔丰厚的嫁妆。这寻常的孤女,只怕也是没有越秋涵这样子的福气,能有这样子的好姑母。
    薛夫人更是掏出了手帕,轻轻的擦拭了眼角:“可怜这孩子,父母去世得早。”
    她心中却也是充满了森森的冷意,是越秋涵不知好歹,薛家将这姑娘养大,可她却是不知晓好歹,要坏自己儿子的前程。既然是如此,就不容自己不使出这么些个厉害的手腕,护住了自己的儿子。
    而此时此刻,越秋涵已经是全然明白了薛家歹毒的心思,好似被一桶冰水,从头浇到了脚,一阵子的冰冷。
    她牙齿轻轻的打颤,颤声说道:“姑母,我不要嫁,我不要嫁给他!”
    越秋涵一双眸子之中,饱含了泪水,瞧着好似要滴落出来了。
    薛夫人却也是一阵子的厌恶,自己又不是男子,绝不会吃柔柔弱弱的这一套。越秋涵在薛采青跟前摆弄也还罢了,自己自然不会上心。
    她微笑:“好孩子,你说什么呢?你不要怕,这男欢女爱,天经地义。便是你举止失了礼数,也是不必如此害羞,有我这个姑母为你撑腰。”
    赵松也是脸皮厚的,丝毫也是不在意越梦涵脸上厌恶抗拒之色,也是一团喜气洋洋:“谢谢夫人,谢谢夫人,我是会对表小姐好的,一定要待表小姐好的。”
    除了越秋涵脸上一团惊惶之色,每一个脸上都是不觉透出了喜气洋洋的神色。
    越秋涵只觉得天旋地转,身躯瑟瑟发抖。
    耳边,倒是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嗓音:“母亲,这桩婚事,还是,还是回去再议论吧。”
    她眼睛一亮,原本饱含在眼眶之中的泪水珠子不觉顺着面颊轻轻的滑落。泪眼朦胧间,她瞧见了薛采青的身影,不觉阵阵激动,心尖也是微微发热。她好似落水的人,忽而就抓住了一条救命的稻草了。
    薛夫人轻轻的一挑眉头,她也没打算背着薛采青将越秋涵嫁了。她知晓自己的儿子,还是知道分寸的。虽然爱惜表妹,可是断断不会做出有违家族利益的事情。有些事情,若不是让薛采青亲眼选择,只怕薛采青以后还会觉得自己这个娘专断。
    也是,定然要让越秋涵死了这条心。
    薛采青看着表妹泫然欲泣的样子,只觉得一股子热血上涌,恨不得百般呵护。他刚刚已然是知道,贞敏公主就在上面打量自己,可是如今薛采青全都忘记了。此刻,他的眼睛里面,只有自己这个表妹越秋涵。
    薛夫人倒是沉得住气:“采青,你表妹的婚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如今她给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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