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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榜之娇娘有毒-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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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个假的,你知道我很聪明,必定能查出来真的假的。倘若是假的,我可没劲儿跟人家斗。你若想通了,便眨眨眼睛,算是允了我的了。”
    赫连清微微有些恍惚,不觉想起了很多年前的那个夏日。
    那一日,她布下了毒计,要毁去了苏叶萱的清白,要让苏叶萱不能立足。
    可是那一日,从苏叶萱房间里面出来的,却并非自己安排下的无赖,而是那个男人。
    赫连清吓得呆住了,她叫也不敢叫。
    只因为她心里面知晓,一旦叫出声,固然苏叶萱灰飞烟灭,自己也会让百里策灭口。
    之后,赫连清悄悄的潜入了房间之中,苏叶萱仍然是海棠春睡,身子一片狼藉。她面容那样子的甜美,全然不知道在春酒的作用之下发生了一件改变她一生命运的事情,犹自发出了人在美梦之中欢悦的微笑。
    而几个月大的百里冽,就在一边弱弱的哭着,可惜一向爱惜他的母亲,却也是听不到他的动静。
    这样子宛如罂粟般糜烂又美丽的画面,让赫连清不觉泛起了恶毒的微笑。
    苏叶萱意乱情迷,就在自己未满周岁儿子的哭闹之声中,做了一场迷魂的醉梦,失去了自己的清白,让白玉沾染了污垢。
    而她自己也是浑然不觉。
    也许苏叶萱死的时候,也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样子的事情吧。
    她糊涂的,固执想着自己的清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了什么样子的事情。她蠢的到死时候,都是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那样子凄凉而又悲哀的画面,如今浮起在了赫连清的脑海之中,却一如许多年前开始,每次回忆的同款愉悦和恶毒快意。
    赫连清听着元月砂的言语,却也是不觉轻轻的眨了眨眼睛。
    元月砂轻轻的说道:“好了,清夫人总算是个聪明的人,知晓怎么样子做是最好的了。如今你虽口不能言,手不能写,总归没让鸢王妃挖了眼睛,弄傻脑子。她要你活着零零碎碎的受苦,可你自然也是不能如她的意。你仔细瞧瞧,你这房中,可有什么能提示我一二的物件儿。最好是,将你知晓的早写成册子,然后让我找到这本册子。也不知晓,我有没有福气,找到这样子一本册子。”
    赫连清心里也是一阵子的苦笑,她这房间,早让宣王府抄了好几遍了。
    别说她并没有写什么册子,就算是有这样子的物件儿,只恐也是早就被搜了出来,扔了出去。
    然而她日子也是已经不多了,赫连清甚至隐隐有些感觉,说不准她也活不过今日。
    赫连清心中也是隐隐有了些焦躁之意。
    元月砂慢慢的挪动位置,让赫连清瞧着房间里摆设物件儿。
    她瞧着赫连清盯着某个方向,轻轻的眨眨眼睛,竟不自禁的流转了几许急切之色。
    元月砂顺着赫连清目视方向过去了,手掌轻轻的抚摸瑶琴,眼见赫连清摇摇头,又摸上一旁几张琴谱。
    百里策喜爱音律,故而每年赫连清都亲手弹学时新的琴曲,以讨百里策欢喜。
    只可惜纵然是费尽了百般心思,一旦失宠,还不是弃如敝履。
    当元月砂手掌抚上了这几张琴谱时候,瞧着赫连清又眨了眨眼睛。
    她将这几张曲谱送到了赫连清面前,赫连清一张口,牙齿咬住了其中一张,任由其余纷纷散落在了地上。
    元月砂扯出了赫连清牙齿咬的那一张:“这一曲醉芙蓉,是今年出来的新曲子。是如今的有名琴姬瑶娘所谱写,满京城的姑娘都赶着学着弹奏。就连我也学过,弹了两遍,不是很难。这瑶娘今年芳华十六,年纪轻轻,自然应该跟十多年前的海陵府惨事没什么。”
    “不过,有一些风月传闻,倒是颇令人好奇。据闻这瑶娘虽人在青楼,却冰清玉洁,更有个思慕的相好,十分在意。除了宣平侯周世澜,谁也不能入她的香闺,听她弹琴奏乐。就算别人以势压人,又或者是许下千金,瑶娘也是会瞧都不多瞧一眼。只不过周世澜对她,也是寻常,并不如何上心,只随意逗弄罢了。饶是如此,却挡不住这丫头痴心一片。这美貌痴心的琴姬,所谱写的醉芙蓉,就是为周世澜所做。你言下之意,就指的是周世澜?”
    元月砂倒是微微有些惊讶,周世澜虽然有些风流不羁,然而骨子里却似并非如何残忍,怎么样也不像自己心中所描绘的幕后黑手。
    不过这世上任何人的真面目,也许也不能轻言断之。就好似萧英,看似沉稳端庄,谁又能知晓他背后残忍可怕的一面?更何况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这么多年来,周世澜传闻与苏叶萱有染,才害得苏叶萱被逐出府去。既然是如此,这样子的传闻,也自然不会是无缘无故就有的了。不然为什么不传别人,却传周世澜。
    然而赫连清却并没有眨眼睛。
    元月砂沉吟:“那么这张琴谱并不代表,你想要提及的是周世澜,而是别具含义。”
    赫连清却仍然是瞪大眼睛,并没有眨一眨,一双眼睛里面流转了灼灼急切之色。
    元月砂手指头轻轻的曲起,敲打了几面几下,缓缓说道:“那么这副琴谱,你是想要告诉我周世澜,然而他并非幕后黑手。京城的人都说,是他玷污了苏姐姐的清白,坏了宣王世子妃的名声。苏姐姐正因为这个理由,被逐出了府去。周世澜枉担虚名,然而他并不是无缘无故被人栽赃陷害,而是心甘情愿背负污名。他虽然不是设计一切的真凶,也不是糟蹋了苏姐姐的无赖,然而却清楚真正下手的人究竟是谁。他以身替之,承担种种重责,全了那个人的名声,坏了自己的体面。”
    这一次,赫连清却也是终于轻轻的眨了眨眼睛,元月砂到底还是说对了。
    那一天,她窥测到了苏叶萱被欺辱的秘密,这一切原本是赫连清自己设计的,然而却摆脱了赫连清的计划,向着一个未知的方向,不断的奔涌而去了。
    她才走了没几步,就听到了一阵子的争执吵闹之声。
    赫连清一颗心砰砰的跳,不自禁的藏在了一边。
    那个欺辱了苏姐姐的人,正在和另外一个人生起了争执。另外一个男子,却十分生气,脸颊之上更是不自禁的升起了浓浓的失望之色,分明也是失魂落魄。
    如今过去记忆之中,那个后来的生气的蓝衫男子,一张面孔却在赫连清的脑海里面不断的放大。这么多年了,赫连清还是记忆犹新。
    那是年轻时候的周世澜,蜜色的肌肤,长长的眉毛,亮晶晶的一双眼睛。
    她听到睡过了苏叶萱的那个男人嗓音沉郁:“你若当当真说出去,谁都不会有好处,就算是苏叶萱,也会是死路一条。”
    赫连清慢慢的合上了眸子,睁开眼的时候,眼前只有元月砂那张秀美而冷漠的脸颊。眼前少女那双黑漆漆的眸子,流转了浓郁的污黑深邃。
    原本安静的走廊边,却也是传来了一阵子的脚步声,旋即门被推开,却也是于妈妈进了房中。
    眼见一屋子的凌乱,于妈妈的眼底却也是不觉流转了几许了然之色,仿若是心知肚明。
    她心中必定是认为,是元月砂欺辱了赫连清,百般羞辱。
    这样子的猜测,既对了一些,也没那么对。
    于妈妈沙哑冷笑:“清夫人这样子百般陷害元二小姐,可人家却是宽宏大度,待你如此的客气,这样子的好。瞧来清夫人也要学一学元二小姐,什么是宽容大度,贤良淑德。”
    赫连清的脸上不觉流转了畏惧和惊恐,饶是她是个硬气的人,可鸢王妃的手段未免太狠了。这三日的梳洗之刑,却也是如此的可怕,折磨得赫连清痛不欲生。若是可以求饶,她早会舍弃自己所有的颜面,苦苦哀求,只盼望能够减轻这样子的痛楚。
    然而十分可惜,她连自尽也是做不到的。
    如今她舌头断掉了,更连话儿都说不出来。
    赫连清面若死灰,一阵子的恐惧害怕,身子被拖曳离开。
    元月砂轻轻一笑,手指一松,那张琴谱轻盈的飘落在了地上。

123 亲眼观刑

  
    元月砂慢慢的眯起了眼珠子,却也是微微有些恍惚。
    赫连清已经挣扎得没影子了,她却是仍沉浸于自己心绪之中,却也是不由得心思起伏。
    周世澜已然是身份尊贵的人,而且性子也是桀骜不驯,瞧来更是自诩清贵的性儿。他十分宠爱的侄儿犯下了错事,周世澜也是秉公处置。好似她这样子的元家旁支女儿,周世澜也肯跟她赔不是。
    元月砂虽然很不喜欢周世澜的性情,却也是不得不承认,周世澜为人还是自诩骄傲的。
    而这样子的人,却肯背负如此一个污秽无比,甚至影响终身仕途的名声,究竟是谁会有这样子的魔力?
    她脑海里甚至浮起了宣德帝的名字,可宣德帝绝不会悄无声息的,特意来王府做这样子的事情。苏叶萱虽然很美丽,却并不具备有倾城祸国的魅力。更不必提,宣德帝后宫三千,满是娇艳欲滴的花朵。
    豫王醉心权柄,不好女色,又分外自负。长留王深居简出,古古怪怪的。
    抛开这些龙胤位高权重的男人,也许周世澜是为了周家的利益,遮掩隐忍此事。若是这样子,有可能的对象就更多了。
    萧英屠杀苏家,和苏叶萱被玷污之事有无干系,元月砂更是不知晓。
    她只觉得脑袋一阵子的疼痛,手指不觉敲打几面,一下、两下。
    赫连清只不过是颗小卒子,如今虽然是凄凄惨惨的,却也是难掩心头之恨。若不找出真正的幕后黑手,元月砂掩不住心中恨怒。
    一旁婢女不觉小心翼翼说道:“元二小姐,不是来瞧冽公子的?”
    她见元月砂容色有些怔怔,不觉如此小心翼翼的垂询。
    元月砂回过神来,不觉微笑低语:“一时糊涂了,瞧着清夫人这个样子,吓得不知晓怎么样才好。”
    那婢女却不敢应这样子的话,想到了清夫人如今的惨样,她一颗心也是不觉吓得砰砰的乱跳。
    老王妃如今清醒过来了,手腕却是骇人得紧,吓得人心里面很是不自在。
    这元二小姐被吓着了,倒也不奇怪。
    可这话儿到底也是不敢多提,那婢女也不觉赶紧道:“料想冽公子也是等得急了。”
    元月砂轻轻的点点头,也是踏步离开了这房间。
    她眼波流转,若有所思,眼底却也是不觉涌起了缕缕的水色光华。
    到了百里冽所居住的院落,百里冽并没有在。留下的丫鬟回禀,只说鸢王妃唤了百里冽前去。
    如今这位宣王府的当家主母清醒过来了,可是府中下来但凡提及之时,却也都是不自禁打了个寒颤,竟不觉颇有些畏惧之意。
    元月砂倒也体贴:“那我随意在花园子里走一走,过一会儿,再来和冽公子说话。”
    其实见不见百里冽,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于元月砂而言,不过是挑个机会,见见赫连清罢了。只不过如今,却也是不好就这样子走了。
    宣王府的花园子里面,花朵开得娇艳。
    元月砂却沿着幽深而安静的走廊走过去,似生怕被灼热的阳光晒伤了娇嫩的肌肤。
    耳边却听到了淙淙的琴声,那抚琴的人原本弹奏的是一首欢愉的曲子,可似乎是因为主人的心烦意乱,故而怎么都是弹不得多好。
    待元月砂走过了走廊,瞧见了假山堆里面的亭子,也就瞧见了正在亭子里面抚琴的百里策了。
    百里策心绪不宁,当元月砂瞧见了百里策时候,他已然是按住了琴弦,不乐意抚琴了。
    他精通音律,正因为这样儿,所以赫连清才千方百计的讨百里策欢喜。
    可是如今,百里策心中不悦,连一手简简单单的绿蕉也是谈不好。
    夏日的光线透过了斑驳的树影,就这样子轻轻的落下了明暗不定的光影。
    有一抹淡淡的光华,可巧落在了百里策的身上。他今天穿着一件淡墨色的衣衫,容色阴晴不定,鬓发轻轻的一照,竟有几缕银华轻盈的流转。仔细一瞧,他鬓发间也是隐隐添了几缕华发。
    瞧来这些日子宣王府变故,百里策也是多费了心血,心里面也不太好受。
    等他瞧见了元月砂,俊朗的面颊流转了淡淡的讽刺之色,却也是不觉冷冷的哼了一声:“好端端的,元二小姐怎么就纡尊降贵,又来了豫王府了。”
    元月砂不动声色:“宣王府多有变故,月砂心里面,也是好生过意不去。更担心冽儿无从适应,故而来瞧瞧他。”
    这样子说辞,她也知晓百里策绝不会信,却是说得温温柔柔,客客气气的。
    仿若她的心里面,当真是这样子想的一样。
    “冽儿何德何能,怎么能配得上元二小姐你的垂青。恐怕是清娘得罪了你,你来瞧瞧清娘的下场。好了,杏儿,你先退下,我和元二小姐说说话儿。”
    那婢女如蒙大赦,匆匆退去。她退后了几步,又忍不住想,自己身份卑微,也不过中上之姿,想不到百里策居然是知晓自己叫什么。想到了这个,杏儿脸颊蓦然流转了几许红晕,却不敢多想,匆匆离去。
    “世子心里是见怪我了?其实月砂今日前来,还想跟世子赔罪,只不过却有些不敢见你。自打我来到了京城,清娘就步步相逼,是她不能容人。月砂性子倔强,却没有忍下来。难道对于世子爷,这不是一桩好事?赫连清她害你双亲,对世子爷身边一个个心爱的女人狠下毒手,又将子女都教坏了。从前宣王府看着很好,然而这一切不是没有发生,只不过是被遮掩起来了而已。区区赫连清,这么多年富贵荣华,都是白得来的。世子爷何必因为这样子的女子心中伤怀,流连不已。”
    说到了这儿,元月砂轻轻的叹了口气:“世子爷,你若怪罪我,我实在也是不知晓如何的自处。”
    百里策亦不觉冷笑:“莫非在你心中,还会顾忌我生气不生气。”
    元月砂柔柔说道:“一来月砂身份卑微,好似一颗微砂。就算能嫁入姜家,一切仍然是仰人鼻息,至少在世子跟前应当如此。二来世子爷对我颇多恩泽,又怜香惜玉。无论怎么样,月砂也并不想让世子爷厌憎于我。”
    百里策原本脸颊之上蕴含了浓浓的怨怒之色,此刻却也是容色稍缓。
    “你实也不必担心我这个宣王世子,豫王殿下对你颇多垂青怜惜,你难道不知,何必又这样子惺惺作态。殿下既然那样子说了,但凡追寻殿下之人,便不能对你无礼。再怎么样,我也是不能将你如何。”
    这话说得句句诛心,却已然添了几许负气味道。
    元月砂倒不意百里炎居然是这样子说过,在百里策目光注视之下,却没有流露半点骄矜之色。
    “当年在南府郡,世子爷对我的恩德,月砂永远都不会忘记。若不是您出手帮衬,只怕那时候我已经是死在元家了。月砂是个乡下丫头,被欺辱时候,也是没有福气跟你撒娇。当初在南府郡,我若有所求,能求着世子爷。可是等到了京城,当您的清夫人和我为难时候,难道要我求你为我主持公道?她是你三个孩子的母亲,而我连世子爷的情人都算不上。难道只要我死了,世子爷才会觉得我乖巧柔顺,中了你的意?纵然我得罪你了,那也是迫不得已。”
    元月砂泪水盈盈,掏出了手帕,轻轻擦过了脸颊之上的泪水珠子。
    “我第一次来宣王府,清夫人又是怎么样子待我的?世子爷您维护于她,杀了罗嬷嬷,为了她遮掩。而我呢,那时候是险些死掉了。到了京城,世子爷再也不会跟南府郡一样,谁欺辱我,你便打折他们的手手脚脚的。我来了京城,日子也是不知道多难熬。如今,世子爷还要怪罪月砂有意得罪你,我实在不知晓怎么样才好。”
    百里策对赫连清早就没有什么旧情了,内心之中只有怨憎和恼怒。
    他所郁闷的,是因为自己到底还是折了这一双儿女。就算这一双儿女,早就让百里策觉得厌倦。毕竟自己曾经给予两个人机会,并且不止一次的警告,可是这两个人却好似鬼迷心窍一般,冥顽不灵。然而说到底,百里策到底也不过是个薄情的人。
    如今那样子的薄薄的惆怅与感慨,却早已然化消在娇美少女的眼泪之中。毕竟百里策是个凉薄的人,他既然好色,子女也是不少,只不过那些是庶出罢了。当年他对苏叶萱的感情是那样子的炽热,好似能将一颗心烫化过,他那时候甚至真心实意的肯为苏叶萱舍掉自己的性命。可是一转眼,他便能弃如敝履,和赫连清恩恩爱爱。他的伤怀之情,实不必指望有多深。
    他隔着手帕,慢慢的抓住了元月砂的手。元月砂缓缓的抽出了自己手掌,那手帕就留在了百里策的手掌心了。
    百里策用这块手帕擦去了元月砂脸颊之上的泪水,随即轻轻的扔在了一边。
    “可惜,你到底是已经许给了萧家了,否则如今,我倒是属意你做这个世子妃。那你也不必嫁给区区侯爷,以后却能做皇族贵妇。”
    元月砂攀附上萧英,固然算是寻觅到一桩好姻缘,可纵然百里策如今声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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