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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榜之娇娘有毒-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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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家三姐妹之间的暗潮汹涌,她自然也不会没有察觉,却故作不知的样儿。
    “如今江南水患初平,而布政使府更举办宴会,遍邀江南的权贵。我初来江南,也没几个认识的。既如此,想请元家小姐陪我一道前去。”
    元明华又惊又喜。
    有京城元家的人带着自己,她身价倍增。
    她顿时谢了云氏。
    婧氏更是笑眯眯的说道:“华儿正好跟夫人一道长长见识。”
    云氏点点头:“大小姐是一定要去的,我与二小姐投缘,到时候二小姐可也一定要来。”
    元明华原本面颊之上带着笑容,如今那笑容却也是不觉微微一僵。
    婧氏顿时说道:“月砂身子骨弱,大夫说了,不好见风。”
    说罢,婧氏面颊之上更流转了慈和的光彩:“月砂,你病才好,母亲可是舍不得见你出去折腾。”
    元月砂抬头:“母亲,这些日子,其实我身子已见大好了。不过是去个宴会,没什么大碍。况且今日一见夫人,就好似前世有缘一样,只觉得说不出的亲切。我也是盼多些机会亲近夫人,和夫人学些东西。”
    她说话儿虽然是软绵绵的,却也是将婧氏的话儿尽数都驳了去。
    婧氏面色一变,当着云氏的面,也柔柔的,不好提这个话头。
    云氏微笑,却也是假意视若无睹。
    面上仍然是一派和乐融融。
    待云氏等走了,元明华原本温厚神色顿时荡然无存,面色一沉:“二妹妹,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有婚约的人了,可是要记着自个儿的身份。”
    元月砂也是冷冰冰的媚笑:“是呀,唐家那个穷酸,二姐姐不是很喜欢?怎么如今心思活络了,却也是想着去京城了?”
    元月砂不动声色:“三妹妹,你说笑了。我不过是觉得元夫人很是亲切,陪着人家去赴宴,怎么能扯在婚事上面。难道大姐姐去赴宴,就是赶着上着嫁人不成。”
    元攸怜语塞。
    元明华瞪了元攸怜一眼,这个妹妹,就是话多。
    元月砂厉害,这般斗口,也奈何不得这小狐媚子。
    元月砂福了福,转身离去。
    待她离去之后,元明华面上恨色更浓。
    她年纪算是比较大了,倘若这次不成功,只恐怕以后很难再挑到如此称心如意的夫君。
    元月砂居然要跟她去争,她是不会相容的。
    婧氏再一次悔青了肠子,怎么不早些送元月砂去疯人塔。
    云氏回到了客栈别院,一脸倦色。
    喜嬷嬷张落令人送上了参汤,供云氏喝了提提精神。
    “辛苦大夫人了。”
    喜嬷嬷手一扬,让丫鬟上去为云氏按摩。
    云氏面颊不觉流转缕缕苦笑:“姑娘命苦,死得早,留下这么一双儿女,好生可怜啊。我这做嫂子的,也得为死去的姑娘多操些心。”
    云氏知晓喜嬷嬷是元老夫人身边的心腹,自然也如此言语。
    “苦了大夫人了,这么多媳妇儿里面,也就属你行事最让老夫人放心,所以才让你如此操劳。”
    喜嬷嬷虽然是心腹,也不敢在这长媳跟前拿大。
    “这元家两个姐儿,喜嬷嬷怎么看?”
    云氏拿话来试探喜嬷嬷。
    “原本挑中了元家大的那个,可想不到这旁支女心也热。元家大姐儿瞧着,心思未免太多了。”
    喜嬷嬷挑眉。
    云氏点点头:“她身份不嫡不庶,这固然好拿捏,却也始终是个缺陷。侯府门第高,送这么一个姑娘过去,人家未必乐意。”
    当然,最初设想,其实也并不想太让侯府喜欢这个填房。
    喜嬷嬷又说道:“元二小姐也眼热,她处境不好,故意凑到咱们身边,可连好些的衣衫都没有。如今穿出来能见人的,老奴瞧着有不打眼的地方已经坏了。”
    云氏面上有着一些自矜之意:“可怜的孩子,也难怪她如此殷切,家里受了这般委屈,有心攀附也是可以理解的。这也是算不得什么大错,我瞧她心热,倒比那大姑娘单纯一些。”
    在云氏瞧来,元月砂想要攀附,可谓是天经地义。
    京城的元家与南府郡的元家可谓天差地别,侯府的富贵更是让这些破落户的姑娘们趋之若鹜
    喜嬷嬷点点头,若今日元月砂故意一身旧衣,低调不争的样儿现身,那才是心计颇深。
    这些破落户家的姑娘,哪里有可能不动心?
    好似元明华,明明要凑上来,却也是要故作淡然。
    “大夫人,老奴瞧来,这二小姐需要有人拉她一把。而且她这县主虽然不过是虚名,可品阶名分在那儿。说出去,也不是咱们元家失了礼数分寸。”
    只这品阶一项,多少妙龄少女都输给了元月砂。
    这东西虽然是虚的,却代表了朝廷的体面。
    “可惜呀,元月砂和那个唐家的公子定了亲,是有婚约的。”
    云氏拢眉,这世上到底没有十全十美。
    “唐家算什么,其实只要咱们元家想,大可以轻易解了这么婚事,甚至丝毫不损及元二小姐的名声。只不过,要看主子们觉得,她值不值得被拉一把了。”
    喜嬷嬷如此说道。
    云氏也是没有责备,她们元家是有这个底蕴的。
    元月砂是破落户的女儿,父亲已经是个废物,坐吃山空了。
    要是没有人拉她一把,那么元月砂有名声有封号又如何?还不是命苦。
    就如喜嬷嬷所说那般,就看元月砂值不值得拉一把。
    云氏欲言又止,有些话儿,她这个贤惠人有些说不出口。
    喜嬷嬷察言观色,屏退左右。
    云氏眸子涟涟生辉:“元三小姐说了,说她这个二姐姐,生病了后,是不能生育的。”
    她知晓自己婆婆的打算,送过去的姑娘,一定不能生,要用些药绝了子嗣。
    就因为这些不能宣之于口的暗昧心思,方才挑到了南府郡这不堪的旁支上头。
    要挑一个绝对能拿捏。
    元明华让她们不满意,是因为元明华瞧着不像软柿子。若是闹将起来,可是会损及元尚书的清名。

026 嗜血魔头

  
    云氏只是暗示,可她已然觉得这些话儿让她给说出来,有些说不出的污秽和肮脏。
    她甚至有些埋怨和不满,婆婆也是未免太过于疼爱死去的大姑娘了。
    为了外孙和外孙女,居然是如此筹谋。
    将心比心,一个女人若不能生出自己的孩子,那是何等凄惨的事情。
    可有几分同情又如何?云氏也只不过有些个微薄的感慨。
    其心,仍如铁石。
    明明房间之中再没有旁的人了,喜嬷嬷却也是仍不觉将嗓音压低了几许。
    “这自然是一桩绝妙的事情。若换做旁人,服了药汤,纵然能瞒过一时,可日久必定是会生疑。若是生疑,便会心生怨怼,还不知道用什么恶毒的法子对待咱们家姑娘留下来的那点骨血。可若是元二小姐,她要是生不出来,也只怪自己命苦吧。”
    元攸怜无论说的是真话还是谣言,只要有这个话头,日后元月砂生不出来,也是不能疑心到了京城元家身上。
    当然,元老夫人是个讲稳妥的人,纵然元月砂有这个传闻,只恐也是会给元月砂下这个绝育药。
    秋娘是元老夫人最疼爱的女儿,心尖尖肉。
    如今却早早的去了,喜嬷嬷心忖老夫人是有些疯魔了。
    也难怪,秋娘那么好一个女孩子,年纪轻轻就没有了,能不心疼?
    有些人含着金钥匙长大,样子好,又得父母疼爱,嫁的夫君又要,而且儿子女子都生了。
    这人生如此的无瑕,可却也是敌不过上天的愚弄。
    喜嬷嬷也是长长的叹息了一口气。
    如此一个好姑娘没了,自然也是要挑两个祭品。
    南府郡元家的姑娘,就是这样子的祭品。
    云氏只觉得这些事情议论起来,很有些令人气闷,不觉转移话题:“好端端的,咱们到南府郡,却撞见这江南的水患。幸喜却也是没有闹到南府郡来,饶是如此,也是令人心惊啊。”
    她是京城贵女,如锦绣一般长大,听闻附近郡县有如此惨烈的事情,自然不觉为之而生畏。
    云氏胆子不大,这几日发了好几个噩梦。
    喜嬷嬷不觉宽慰:“也是这些百姓没福,遇到了这么些个事情。以后轮回转世,投个好胎。”
    她们都是矜贵人家养着的女眷,穿的是绫罗绸缎,吃的是山珍海味。
    那些可怜的百姓,其实离她们的日子是很远很远的。
    云氏慢慢的喝了口参汤,不觉沉吟:“如今朝廷虽下令压下了江南的骚乱,可水患未解,始终是一桩悬心的事情。怎么蓝家,还有意半个月后举办什么宴会。”
    喜嬷嬷含笑:“大夫人忘记了,如今那位风大人来到了江南了。他这位铁面御史不但心狠手辣,还是陛下心腹,掌控着生杀夺予的大权。这个人,心肠虽然硬了些,却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只要他到了江南,还有什么事情不能摆平?区区水患和奸商,必定会让他压制下去。”
    云氏闻言,顿时点点头,只觉得很有些道理。
    那位风大人,可谓整个朝廷第一号聪慧机智的人,又兼生了一张俊美无比的面皮。
    若不是因为手腕太过于狠辣,也不知晓多少姑娘倾心。
    可对方虽然是狠了些,确实也是有些能力和手腕。兼之对方又是纯臣,从来不投靠任何势力,深得帝心。故而风徽征虽然是结仇无数,却也是仍然是安然无恙。
    而如今,风徽征的本事,居然让云氏这个惊恐的贵妇也不觉为之心安。
    甚至赞同似的点点头,认可了喜嬷嬷的话。
    只要这位风大人在这儿,江南会有抄家灭门之祸,会有官员人头落地,却绝不会乱起来,更不会滋生什么民变。
    云氏心口那股子惊悸之意稍缓,竟似能今日睡个好觉。
    其后江南的局势也果然如众人所期许,所预料那般进行。
    那些筹集的银钱,极快的舒缓了江南道官府的压力。
    官府大量购买周边郡县粮食并且低价抛售,并且放言绝不会购买本地高价粮食。
    很快那些屯粮的奸商相继抛售粮食,价格飞速下跌。
    解决了粮米药材问题之后,加之官府用力,很快一切又变得井井有条。
    其间虽然有小范围的地方爆发疫病,可都是行之有效的控制住了。
    半月之后,就连南府郡的胭脂米,也是卖成平时一般的价格了。
    江南之地,似又恢复了平和之相。
    苏县,太阳当空,水患肆虐后的县城一片狼藉,再无平时的繁华之貌。
    乡间道路之上,却自有一顶青色的素轿,
    那轿子虽然并不如何奢华,却也是说不尽的洁净,可谓点尘不染。
    这在如今的苏县,却也是显得说不尽的突兀。
    而如今这青色的素轿却也似在江南一带颇为有名。
    除了风徽征,谁也不会如此行事。
    这位风御史,生来便是极爱干净,素来便是有洁癖的。
    若非必要,足不沾尘。
    平时这顶素轿让人退避三舍,然如今却有若干眼睛暗中窥测。
    及近了,那些人影纷纷掠了出来。
    他们纷纷抽出了刀剑,向着这顶轿子攻击,而动作之间,可瞧出是练过武的。
    这群训练有素的杀手,显然是想要取了这位铁血御史的性命。
    然,风徽征恣意行事多年,自然有无数的人想要取他性命。
    他所豢养的随行护卫,也个个都抽刀向前,迎向这些刺客。
    刀光剑影,血花飞舞。
    腥风拂过了帘子,却见一片修长优美的手掌,轻轻拂去了云纹刺绣衣襟上一缕轻尘。
    竟似有些漫不经心。
    那刺客首领武功最好,心计最深。他一使眼色,顿时也是让旁人将风徽征的侍卫纠缠住。
    而他身影一晃,身影宛如一道白虹,向着风徽征掠了去。
    孤注一掷!
    然而他眼见忽而白芒一闪,旋即手腕一凉。
    刺客首领听到了咚的一声,是自己刀落在了地上了。
    这方才发觉自己手居然被生生斩断。
    旋即,他膝盖一疼,竟生生跪落尘埃。
    男人反手捏着刀柄,雪刃轻遮容颜,一双细长的凤眸却也是艳光煞煞,竟似有些煞星入骨的艳丽。
    他随手一挥,还刀入鞘。
    风徽征眉头一皱,连刀带鞘扔给了一边的侍卫,不悦道:“脏了。”
    那些杀手已经是纷纷殒命,唯独为首两人只是受了重伤,并未取其性命。
    阳光下,风徽征艳煞入骨,一张英俊无比的面容,有些一股子惊心动魄的艳和狠。
    偏生那一双眸子,却也是沉若寒水,仿若千年不化的寒冰。
    “赵、韩、方、周四家商户,欲图用金银买官,被本官撞破处置。想不到啊,这江南的商户钱多了些,胆子也大,居然也是合伙买了杀手行刺。刺杀朝廷命官,乃是死罪。”
    风徽征说到了此处,唇角轻轻上扬,竟似野兽盯上了猎物一般。
    那受伤的赵管家却也是恨恨说道:“风徽征,分明是你设局。你让人以元家二小姐封为县主之事举例,暗示朝廷会给献上财帛的人给予官职。还说什么,此乃机密,要秘密行事。老爷献出了大笔的金银财帛,亏了财帛不说,还,还被你反咬一口。你,你就是要破家灭户!”
    风徽征轻笑的笑着,眼睛里面却也是并没有丝毫的笑意:“我什么都没有允诺。抛出了鱼饵,上当的却是在江南囤积粮食最厉害的奸商,果然是最贪婪的商户。朝廷岂容你们这些商户要挟,也只怪尔等贪欲太盛。”
    留下这两个活口就能将行刺朝廷命官之罪给落实了。
    风徽征却因为赵管家言语,忽而想到那个元二小姐。
    这个县主之位,是自己计划之中的诱饵。
    可对方是个蠢物,是个姑娘,并且很柔弱,让风徽征这诱杀之极使不到元月砂身上。
    风徽征不悦的想,元月砂,运气不错。她原本没有这个资格,得到这份好处。可偏偏元月砂机缘巧合,成为这次最大收益的人。

027 惊马

  
    江南水患初平,而蓝布政使家中举行的宴会,更是让这些江南的贵族们都松了一口气。
    在他们为了江南的水患而绷紧了神经时候,如今正需要闲适的宴会纾解这份紧张。
    元明华认定云氏会因为这次宴会,挑出做填房的人选,故而也是费尽心思。
    她一番打扮,本来就是个美人胚子,如今更是华彩照人。
    便是她身边婢女也是嘴甜,可劲儿称赞:“大小姐这样子一打扮,真是俏丽无比。”
    元明华也是自矜一笑,论容貌,她还是有些自信的。
    可就在这个时候,元明华不觉想到了元月砂,那端庄秀丽的容貌竟也是生生浮起了一缕裂痕。
    那双眸子里面,顿时生生的流转了一缕恨意。
    这个傻子,是不配成为自己的拦路石的。
    胆敢拦在自己跟前,她要将元月砂生生撕碎。
    元明华一双眸子之中,恨意浓浓。
    她笑着,笑容之中竟不觉有些狠意。
    到了侧门,元明华也见到了打扮妥当的元月砂。
    一袭轻纱,掩不住她通身的清灵妩媚。
    便是恨极,元明华却也是不得不承认元月砂别具风姿。
    元月砂盈盈一福:“大姐姐。”
    而元明华却是不理不睬,径自上了马车。
    那辆马车滚滚而去,居然并没有等元月砂。
    元月砂却似脾气好得很,微笑道:“陈嬷嬷,母亲不会还生我这个不孝女的气,不肯让我去赴宴吧。”
    陈嬷嬷却也是皮笑肉不笑:“二小姐说哪里话,夫人一向宽容大方,又岂会做出这样子的事情。她怕你们姐妹两个生份了,各自相见也是不悦,故而也是为你备了马车。”
    元月砂叹了口气,一脸依赖敬重之色:“女儿这般忤逆,想不到母亲不但不加以责备,居然还呵护有加,果真是个贤惠人。”
    一番话却也是说得陈嬷嬷面色铁青,竟似无言以对。
    元月砂却也是带着湘染,盈盈上了马车。
    她忽而从怀中掏出了一枚香囊,一枚药丸。
    瞧着这精致的香囊,元月砂微微有些恍惚。
    旋即,元月砂一双眸子之中,渐渐浮起了坚决之色,将这两件东西给收好。
    马车里面只有元月砂一位小姐,自然也是显得格外宽敞。
    元月砂却似心思重重,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阵子,外头的车夫却也是说道:“二小姐,已经到了蓝家了。”
    元月砂不觉轻轻的嗯了一声。
    然而就在此刻,马车却也是不觉开始颠簸。
    湘染赶紧扶住了元月砂,眸光微冷:“元家的人算计?”
    元月砂身子虽然晃动,面颊却平静无波,那双眸子之中,甚至是有些漠然。
    雕虫小技。
    蓝家今日宴请宾客,也是中门大开。
    元明华早到了一步,殷切和云氏说话儿。
    然而正在此刻,前头却也是一阵喧哗。
    喜嬷嬷更抬头,面色震惊:“谁家小姐的马车受惊了。”
    那匹疯马,拖着马车,横冲直撞。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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