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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剑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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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他常见面。”吴正纯笑着说道。

    “没兴趣。”郑冲干脆道。

    “你们三个。”王松大感无趣,但他也真耐不住,便拜别了三位友人,出了房间前去寻那梁生去了。

    王松走了,但是三个人并不觉得无趣。读书人琴棋书画就可自娱,何况还有人一起玩。郑冲在桌上铺开一张白纸,然后开始研墨,凝神准备作画。

    吴正纯冲着陈孤鸿作揖道:“陈兄可赏脸对弈一局?”

    “都这么多天了,贤弟与我下了三十盘棋了,从未赢过。还不死心?”陈孤鸿无奈道。却原来吴正纯颇嗜对弈,分别跟三个人玩过。

    结果王松,郑冲都是臭篓子,被他杀了个体无完肤。正当吴正纯信心满满的与陈孤鸿下棋的时候,却反而被杀的体无完肤。

    陈孤鸿脑生元神,玄妙聪慧。下笔成章,计算能力更是超乎寻常,而围棋讲究的就是谋略与计算,陈孤鸿不敢吹天下无敌,但却也敢夸口凡人中是顶尖高手。他本以为的吴正纯会知难而退,哪只这友人却是越战越勇。

    至今败了三十场,却还是囔囔这对弈。

    “越战越勇方是真英雄也。”吴正纯一脸豪气,然后一拉陈孤鸿的手,来到前盘前坐下,并不要脸的拿起黑子,说道:“陈兄您棋高一着,请让我三子。”说罢,便手执黑子刷刷刷下了三子。

    并炯炯有神的看着陈孤鸿,盼他落子。

    “贤弟你脸皮奇厚。”陈孤鸿哭笑不得,顺手下了一子。这厮初看温文尔雅,十分厚道,但熟悉后却发现脸皮很厚。

    “高人要有高人风范嘛,陈兄你的棋艺绝对是天下顶尖。让让我是应该的。”吴正纯没甚廉耻道。

    然后又开始下子。

    陈孤鸿落子飞快,不假思索。而吴正纯初时还能跟上陈孤鸿速度,但是越下却越是举步艰难,到最后甚至要停顿下来思考一盏茶的功夫。

    “这都一炷香了,贤弟你不是睡着了吧?”陈孤鸿摇着头,说道。

    “认输。”哪知道吴正纯一拍大腿,干脆投子认输了。

    “早在十手前你就输了。”陈孤鸿落得轻松,笑道。

    “还能苟延残喘,怎么能认输?”吴正纯正色道。

    “好吧。”陈孤鸿耸了耸肩,是不打算跟这个棋痴下棋了,一抖衣衫正打算起身,哪知道吴正纯拉着他眼泪汪汪道:“陈兄,再下一盘吧。”

    “可是你赢不了我的啊。”陈孤鸿无奈道。

    “再下一盘,就一盘。”

    见这贤弟实在可怜,陈孤鸿便又陪下了一盘。

    “再下一盘。”

    “再下一盘。”

    哪知道一盘接着一盘,很快就十盘了。直到吴正纯眼睛充血,头上的头发都被他抓乱了,好好贵公子,差点成了披头散发的流浪汉。

    陈孤鸿这才得以脱身。

    “这以后可不能再跟他一起下棋了。”陈孤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闲来无事,陈孤鸿便来到了郑冲身畔观看他作画。

    这一看却是大吃一惊。

第十章 惊闻() 
只见郑冲刚刚收笔,白纸上墨迹未干。一位美人在白纸上出生,立在山巅之上,在云雾缭绕中,飘飘似仙。

    美人脸蛋微圆,眼睛儿大大,甚灵动,仿佛在顾盼,因而生辉。额上有一点美人痣,平添几分妩媚。

    穿衣素雅,黑发披肩,少许发丝随风微微散去,衣袖翻飞,仿佛要乘风而去。

    “这美人当真活灵活现,仿佛真人。”陈孤鸿惊叹,琴棋书画,他擅长于下棋,行书。下棋是计算力的体现,这行书陈孤鸿是模仿前世的一些字体临摹,算不得大家。

    他也能画画,也能弹琴。

    但这两样都是要考究灵气的,他做的画匠气浓郁,虽然挑不出什么错,但一看就知道不对头。

    他弹的琴也是完美,但却没有任何气息,任谁听了都会觉得怪怪的。

    而这郑冲的画,却有自己的灵动。

    而且或许是错觉,陈孤鸿总觉得这画儿有一股妖气,画中美人仿佛顾盼生辉,在盯着他看。

    陈孤鸿再定睛去看,却发现那妖气随风散去,那美人虽然还是灵动,但却没再看着他。陈孤鸿并不觉得这是错觉,便问脑中高庄道:“老高,刚才是怎么回事。”

    高庄没说话,似在沉吟。过了片刻,才感叹道:“有传闻说,有人的做的画能活过来,似那草木精怪成妖,有思想,有躯体。这郑冲画的美人,刚才就有一股妖气。虽然微弱,最终也没能成型,但确实存在。这郑冲作画,鬼斧神工已然不远。”

    “居然有这等事?”陈孤鸿大感吃惊,觉得玄妙飘忽。

    “人间有奇事,看似天方夜谭,但其实只是凡人的见识短浅而已。主公在生出元神之前,不也是认为人间无仙吗?”

    高庄笑道。

    “也是。”

    陈孤鸿一想也是。不过对于这友人郑冲却是刮目相看,按照书中说,这友人绝对是一奇人。又想起这友人衣服洗的比他还白,家里边穷的叮当响。便忍不住问道:“郑兄,你这一手丹青妙笔绝对是顶尖一流,为何不想想靠卖画为生呢?”

    哪知郑冲一愣,然后反问道:“丹青乃自娱之乐,若是友人可赠予鉴赏。这谈钱不是太俗气?”

    “好吧!”

    陈孤鸿无言道,这俗话说有才之人,必有固执之处。我这友人有高才,却轻财货,难怪穷的叮当响。

    陈孤鸿心中生出几分同情,却又不想让他改变。正因为友人画痴,这才能画出有妖气的画儿,若是满身铜臭,没准就失了灵性了。

    “按高庄说,这友人已经离那鬼斧神工已经不远。未来如果能作出生妖的画儿来,必定也能一飞冲天。大可不必为他捉急。”

    想罢,陈孤鸿便不去想了。随即生出几许心痒,便说道:“我想要个侠客图,郑兄可为我作一副?”

    “等闲事而已。”郑冲一笑,甚开怀。

    然后又展开一张白纸,开始作画。不过一炷香的功夫,黑白的山水墨画便跃然而出。画中有江,江中有蛟。

    有侠客背剑而行,侠客额骨很高,眼睛很大很亮,下巴处有满满的碎须,看着极为粗犷,豪迈。

    一股剑侠之气扑面而来。

    “好画。”陈孤鸿情不自禁道。

    “待风干后,就可以带回去装裱了。”郑冲轻轻吹干了墨迹,笑道。

    “甚好。”陈孤鸿快意道。

    “好画。”这时吴正纯已经冷静下来,整理了一下头发,凑了过来,见桌上墨画赞叹道。然后也很随意道:“我也想求一副侠客图。”

    “稍等片刻。”郑冲爽朗一笑,又下笔作画,不久后又一副截然不同的侠客图做出,陈孤鸿,吴正纯二人感叹这鬼斧神工不已。

    读书人虽然清高,但一二知己在座,琴棋书画以娱乐,时间过的飞快,不知不觉已经傍晚。

    “王兄怎么还没回来?”陈孤鸿有些纳闷道。

    “可能是受挫了吧。”吴正纯正在喝茶,听了之后放下茶杯,稍稍皱起了眉头道。

    “受挫?”陈孤鸿不解。

    “王贤弟只是去拜访那宣州梁生而已,怎么会受挫呢?”郑冲也非常不理解。

    吴正纯脸上露出了一些难色,想了想,便说道:“有些话本不该背后说,但我们朋友我便说说吧。”顿了顿,吴正纯说道:“那宣州梁生生的英俊,容貌一流,接上大姑娘,小妇人见了怕都要春心萌动。才气冲天,惊天动地。是以那施妙妙也不禁折腰。但是为人甚孤芳自赏,难亲近。”

    “哦,有才气的人难免孤芳自赏。”郑冲哦了一声,一脸习以为常。

    陈孤鸿却是皱起了眉头,这孤芳自赏难亲近。要是单独列出来提,倒也无伤大雅。对于有才能的人,世人都是十分呵护的。

    但是现在王松去拜访,却没回来,这两样事情加起来,却是让人不免担心。

    “人家可是世代官宦,名气骇人。虽然吴贤弟说读书人没身份差距,但有几个人是像吴贤弟这般大度?要是起了冲突,可就不妙了。”

    想到这里,陈孤鸿便觉得坐不住了。

    到底是同窗好友。

    “要是起冲突就糟糕了,我去找找。”陈孤鸿起身道。

    “虽然可能会受挫,但不至于会起冲突吧。毕竟那梁生也是书香门第,要顾忌脸面的。陈兄你太杞人忧天了。”

    吴正纯摇头笑道。同为书香门第,官宦世家,他的话很有分量。但是陈孤鸿却还是觉得担心,便说道:“去找找没事,要是有什么不妙,也可当场帮忙。”

    “好吧,那我也过去。”吴正纯耸了耸肩,起身道。

    “我也去。”郑冲放下了画,义气道。

    陈孤鸿点点头,一行人便出了客房去找王松去了。便在这时,一个豪奴从前边一路小跑而来,来到三人面前气喘吁吁。

    陈孤鸿三人心中一沉,便知不妙。

    家奴喘息了片刻,焦急道:“几位公子,那王公子与宣州的梁生公子起了冲突了。”

第十一章 好个翩翩佳公子() 
“真起冲突了?”吴正纯神色大变,失声道。

    却也是料想不到,王松那诙谐随意又对梁生充满了敬仰的货,为什么会与梁生起冲突。

    “在前领路,一边走,一边跟我说说是怎么起冲突的。”陈孤鸿心下也是一沉,但他刚才便有了心理准备,此刻倒也沉稳,说道。

    “是。”豪奴连忙应是。

    随即豪奴在前带路,吴正纯,陈孤鸿,郑冲三人疾步跟随。路上那豪奴讲明了情况,原因却是一块儿玉佩。

    却原来梁生自出生后,便是家中的宠儿。母亲,祖母也都是大户人家出生的小姐,嫁到梁家之后,嫁妆之丰盛,难以想象。

    这批嫁妆中,就有一块价值万金,甚至是有价无市,传说中曾经被仙人佩戴过的一块墨色玉佩。

    这快玉佩便是梁生的母亲在梁生出生的时候,传给梁生的。梁生日常佩戴,不仅体态健康,读书思考如有神助,是一件奇宝。

    王松与梁生的冲突,便与这件奇宝有关。

    却是王松今日去拜访梁生,态度甚为恭谨,露出敬仰之心。那梁生也态度和蔼,待之以朋友之礼。

    态度好,气质佳。便让王松心中敬仰越发的江河滚滚,情不自禁了。便生出与梁生交个朋友之心,结果在梁生房中久留不去。

    而梁生为宣州第一才子,梁氏在朝中势力颇大。他的身份有别于一般读书人,主人特地安排梁生单人独间。

    二人交谈中,梁生如厕了数次,最后一次回来之后,就发现了那家传的宝贝玉佩不见了。而房中无有他人,便认定了是王松偷的玉佩。

    二人便起了冲突。

    事情闹的有点大,便引起了不少读书人的围观,眼看就要酿成祸害。

    这豪奴机灵,又知道宣州第二才子吴正纯乃是王松的朋友,便来求见。

    “我那王兄家富于财,为人处世或许有些缺失,但却绝对不是那梁上君子。”陈孤鸿听了之后,断然道。

    “口气虽然诙谐,甚至有时候猥琐。但绝对不是小人。”吴正纯也说道。郑冲连连点头,也表示赞同。

    “但是那梁生公子不信任啊,此刻已经闹大。甚至梁生公子要求对王松搜身呢。”豪奴苦笑连连道。

    “搜身???读书人被人搜身,绝对是奇耻大辱。”陈孤鸿立刻皱起了眉头,对这梁生的好感便有极大的转弯。

    甚感失望。

    这人他刚刚听说的时候,便是高坐云端。黄山诗会路上,所见所闻,无一不显示此人的风流,却没想到居然这般霸道。

    “主人可在?”这时,吴正纯发问道。

    陈孤鸿点点头,事情既然闹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要是这睿庄主人,吴家人出面,或许可以周旋一二。

    “我家老爷刚下山去迎接阮宗师,陈县令去了。”豪奴苦笑,连连摇头。然后道:“要是我家老爷在,事情便不会闹大了。”

    陈孤鸿三人一听,眉头深锁。感觉到前路比较艰难。但是陈孤鸿绝对不是放弃朋友的人,便说道:“没法,就算刀山火海也要闯一闯。总不能让我王兄白白受辱。”

    “那梁生与我比较熟,我们两家家世也算接近。我从中周旋一二。”吴正纯说道。

    “我没口才没家世,但可以摇旗呐喊。”郑冲一脸决然道。

    人道是仗义每从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却不知那只是片面之词罢了。屠狗之辈千万,能有几个仗义的?

    读书也千万,又有几个是负心之人?

    正派的读书人便是义气为先之人,实在是知己难求,是以难能可贵。岁寒四友,虽然相处日子短暂,却是海外遇知己,一拍即合。

    此刻知己有难,自然是勇往直前,纵使沙场大将面对生死成败也不过如此了。

    年少书生义气重,结伴而行问青天。不久便到了梁生所住的客房外,此刻客房外已经挤满了读书人。

    “那人居然偷了梁生的玉佩?我生平最恨蠢贼,但却佩服他的胆气。”

    “是啊,偷谁不好,偏偷梁生的玉佩。难道不知道人家是官宦世家权势重,名士才子名望高嘛?”

    “现在他进退无据,狼跋不堪。就算是被拉倒客房内脱掉衣服,也是斯文扫地,颜面不存。”

    读书人们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历来舆论是杀伤力最大的兵刃,围观路人甲的伤害力尤其高。听着四周的窃窃私语声,陈孤鸿三人心下一紧,更担心王松了。

    对方本是王松敬仰之人,又身处千夫所指的情况下。这得多难过。

    陈孤鸿十分担心好友安危,便伸手挤开了围观读书人。并高呼道:“借过,借过。”

    “哪来的浑人?”

    “好大力气。”

    陈孤鸿力气颇大,围观读书人们被挤得纷纷向两边倒去,一边朝着陈孤鸿怒目而视。陈孤鸿却是昂首挺胸,鸟都不鸟这帮家伙。

    “好气魄。”

    吴正纯,郑冲感叹了一声,也纷纷追随了上去。在陈孤鸿的强势进场下,三人很快到达了圈子的中心位置。

    只见前方立着二人,其中一人好不气势。

    春秋富贵十八九,大好年华。这人生的一双丹凤眼,眼中甚冷意,有一股孤高浊立之气,偏生容貌俊伟,中和了这份孤高,让人心生好感。

    他身形修长有八尺,体态不瘦不胖,似画中人儿一般适中。身罩淡蓝色儒衫,头上是同色生巾,足下是白色布靴。

    腰间挂着个粉色香囊,香囊香气特意,一闻就知道是名贵香料。

    “好个翩翩佳公子。”陈孤鸿心中暗赞了一声,这副卖相,当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也,几乎天下人喝彩。

    与之相比,吴正纯也是官宦人家儒雅贵公子,却是相差不止一筹。当日山中亭内煮茶,吴正纯说,若是这梁生来了,那施妙妙就会下轿。

    也是理所当然。

    此便是能降服琴仙之人也。

    陈孤鸿不否认被这梁生的光芒刺了一眼,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朝着另外一人看去,这一看却是心中一怒。

    只见王松还是王松,身上穿着的还是早上出门的时候白色儒衫,那脸还是那脸,但是却哭丧着脸,含冤莫白,委屈浓烈。

    甚至那眼泪儿在眼中打转,险些落下来。

    陈孤鸿这一怒,便是怒火冲天。他这朋友向来诙谐,大度,性豁达。绝不是文弱绵软的伪娘,而此刻却险些落泪,足见委屈之浓,受屈之甚。

    心中一怒,便生杀气。管他是官宦公子,还是天下才士。不过如此也。陈孤鸿昂首挺胸,向前一迈脚步,喝道:“王兄莫怕,兄弟我来了。”

第十二章 愤然而笑() 
前者二人何也?

    一者,宣州才士,官宦势家公子,梁生也。

    二者,贼也。

    世人多偏信,读书人也如此。梁生名满天下,而有信义。贼者,无名之辈也。是以围观读书人都以为梁生对,而王松错。

    此刻却杀出个程咬金来。

    众人抬头望向三人,当先陈孤鸿气势不弱,隐有杀气,众人顿时小吃了一惊,众人不知此乃杀气,只觉得浑身一凉。

    胆小者甚至后退了几步,觉得此人甚有威仪。

    先声夺人,不少读书人心中不服。再一看,顿时狗屁不通。

    “这人谁啊,好面生。”

    “看他穿戴,竟是小小童生?”

    “这次黄山诗会乃盛会,来者都是秀才。童生真凤毛麟角也。”

    “不过这个贼也是个童生,看来他们二人是朋友,狐朋狗友一起结伴而来吗??现在贼人斯文扫地,名声尽荡。这人来帮忙吗?”

    无名之辈,小小童生。众读书人心中便生轻视之心,贼的朋友,更让人不屑。更何况对方乃梁生,便是取笑其不自量力。

    千夫所指,万眸唾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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