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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剑仙-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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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怎么办?”

    王松摸摸头道,细想一下也觉得马忠的话在理。

    “我已经请了县学学政陈山崖前来主持公道,他是秀才的老师,童生见了生畏。说话有份量,等结束之后,这一张张面孔我全部记住了。”马忠冷笑道。

    “好吧。”

    王松见了马忠的冷笑,觉得浑身一凉,但有些兴奋的感觉。最好是治上一治这帮没有读书人骨气的童生,还有那帮没情没义的同窗们。

    马忠说罢,提议道:“王松,你命你家家奴与衙役一起在门外挡着。我们进去县衙吃喝,坐等陈山崖来到。”

    “好的。”

    王松轰然应诺。而陈孤鸿既然绝了与这帮同窗的情义,便也没有意见,三人一起进了县衙吃喝去。

    见了三人退入县衙,诸童生自以为攻势猛烈,便是更加士气高昂。

    有人高呼道:“狗官与败类兵败如山倒,败入城中了。”

    也有人大笑道:“我等人多势众,士气如虹。”

    一阵亢奋之中,童生们热血喷涌,幻想未来。与身边的人拱手说话。有人问:“诸生不服考试,便是县令也扛不住。只要事情闹大,怕是不久后朝廷要派遣专使来问案了。到时候狗官的乌纱会如何?”

    “只要事情确凿,狗官的乌纱肯定保不住。陈孤鸿与王松的秀才生服也会被扒掉,声名狼藉。而我们一百七十多只眼睛亲眼所见,陈孤鸿受到了优待,还能作假?”

    有人笑道。

    说到这里,二人又是一乐。然后问的人又问道:“既然如此,那这一次县试应该能重考吧?”

    “肯定重考。”回答的人重重说道。

    这才是重点,天下人皆以利往,正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妒忌不服只是表面,动机乃是推翻这一次的县试结果。

    互相传告,诸童生认为县试可期,便又是一阵欢呼雀跃,士气越发高亢了。不久后,有人建议道:“为了事情能持续发酵,我们今天一整天坐在这里,若是肚子饿了,各家人自己准备食盒。连续三天三夜,朝廷就会有消息了。”

    “好。”

    诸童生轰然应是,纷纷席地而坐,稳如泰山焉。

    不过他们想连坐三天三夜却是难了,因为陈山崖已经从西城而入了。也是运气不好,陈山崖今天是出门访客去了,客在城外五十里。

    衙役虽然快马去找,但还是耽搁了时间。陈山崖也是交集,便放弃文官轿子,坐了马车而来,一路颠簸,那是屁股生疼,浑身骨头似散架了一般。

    陈山崖本就不爽童生无故闹事,这时候更是不爽的很。想着,“那陈孤鸿的文章老夫亲眼所见,老夫与县令都自愧不如。就算是陈孤鸿事先得了考题,但也有比我们水平还高的进士愿意为他做文章才行,陈孤鸿何德何能,安能请来那等人物?”

    马车内,陈山崖的一张脸那是又黑又不爽。不久后,马车便来到了县衙外。马车外有随从高呼道:“学政大人来了,快让路。”

    学政是秀才的老师,天生与读书人亲近。诸童生以为是生力军来了,窃喜不已。“没想到还惊动了学政,正好,我们今天就可以把消息传入朝廷了。”

    想着,童生们自发引导人群让开一条路,引了学政马车进来。待到学政马车到了县衙门口的时候,几个为首的童生还整理了一下衣衫,冲着马车拱手作揖,礼仪恭顺。

    不想看到的是陈山崖又黑又恼的脸,并劈头喝道:“你等童生落榜之后,不回家潜心作学问,来这里闹事,可是把读书人的脸都丢光了。”

    诸童生被骂的一愣,大感意外,“这学政大人来了,不是来帮我们伸张正义的吗?”

    面对学政他们是骂不出来,也不敢骂的。但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有童生便硬着头皮说道:“回禀学政大人,这一次县试有些不公平。”

    “不公平,你们是说陈孤鸿吧?”陈山崖冷笑一声道。

    “是的。”见学政的态度,童生们越发觉得蹊跷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告诉你们,老夫我有理由怀疑所有人作弊,却是没有理由怀疑他作假。”陈山崖冷笑一声,然后又问道:“知道为什么吗?”

    “学生不知。”童生们脸色一白,更觉得蹊跷,畏缩道。

    “我便告诉你们,他做的文章,老夫我也做不出来。真是惊才绝艳,老夫还默默看了好几遍,早已经记在了脑中,便朗读给你们听。”陈山崖冷笑一声,然后便张口朗读。

    陈山崖不是本地人,口音是不对的。但是天运国自有一种官话,读书人一般都听得懂。陈山崖说的便是字正腔圆的官话,特别有韵味,十分好听。

    陈孤鸿做的文章不说惊天动地,但也是惊才绝艳。在场童生听了一句,脸色便白了一分,听了十句,便已经一片铁青,听完之后,脸色漆黑。

    现场童生嘴唇发紫,双手紧紧拽着,身躯微微颤抖。

    而见童生们的反应,他们的家人虽然听不懂,但也觉得事情蹊跷,莫敢做声。现场鸦雀无声,只有陈山崖那一张漆黑的脸颊。

第六十七章 《报子爽书》() 
人间安逸,鸦雀无声。

    阳光明媚,天气却还算可以,并不炎热。现场童生一个个浑身冒汗,打湿了衣衫。他们一切行动的依据都是陈孤鸿作弊,现在证明没有作弊,后果代表什么,所有人都不知道,但只觉得身后黑洞洞的,似有猛兽在后窥视,胆小之人哆嗦不止。

    陈山崖镇压了场面,便呵斥道:“有道是谣言止于智者,而读书人自诩智力出众。尔等却为妖艳所惑,还自称读书人?你等自行散去,莫要让县令动用衙役驱散,以自取其辱。老夫还要上报朝廷,免城阳县县试一年,以儆效尤。”

    童生们嘴巴张张,“我们是来想要再考一次的,不想却把明年的县试也给闹丢了。”不少年纪大的人童生都非常焦虑,想开口,却又开不了口。

    正是俗话有云,偷鸡不成蚀把米也。

    不久后,气势衰弱到极点的童生们自行散去了,喧嚣热闹的人山人海,顿时成空,诸童生已兵败如山倒。

    县令得了消息,打开衙门与陈孤鸿,王松一起走了出来。马忠朝着陈山崖拱手作揖道:“真是多谢陈兄解围了。”

    “老夫是秀才的老师,这种事情老夫有义务出面。”陈山崖脸色立刻缓和下来,笑着说道。陈孤鸿与王松冲着陈山崖作揖道:“见过陈老师。”

    “嗯。”陈山崖笑笑,当仁不让的受了,然后看向陈孤鸿笑道:“你便是陈子渔?”

    “是的。”陈孤鸿不失晚辈的恭敬。

    “你很不错。放在城阳县有些太可惜了,等不久后,老夫要向杭山府学的学政举荐,你去府学学习去吧。那里是府衙所在,不仅老师更好,学生们也更优秀,你去那里更能学得学问。”陈山崖如看美玉一般看向陈孤鸿说道,拳拳爱护之心有焉。

    陈孤鸿当然是不想去的,但是感受陈山崖的爱护之心,便也只能忍耐,说道:“多谢老师安排。”

    王松张了张嘴,觉得有些舍不得好友。想着,“孤鸿去府学,我在县学,这两地相差数百里,以后可要寂寞了。”

    但又很为好友高兴,滋味有些莫名。

    赶走了这帮鸟童生,马忠心情很不错,刚才也与陈孤鸿,王松一起吃喝,便重新准备了酒菜,邀请陈山崖一起吃喝。

    陈山崖看陈孤鸿顺眼,又一路颠簸肚子饿了,便也欣然答应了。四人便又进去县衙内吃喝了,宾主尽欢。

    不久后,陈孤鸿与王松告别了县衙,各自回家去了。回到家,陈孤鸿对陈秀秀说了可能要去府学上学的情况。

    不客气的说,陈孤鸿是被陈秀秀拉扯大的,陈孤鸿长这么大二人分别最久的一次还是黄山诗会,这一次却是数百里开外的杭山府县。

    一住至少是一年半载,难得回来。当场眼眶后红了,但是想着自家弟弟的前程,便也在人后抹眼泪,没有拒绝。

    陈孤鸿感念亲情,遥想那句,“父母在,不远游。”感念越深焉。

    在家中便也越发孝顺乖顺,不让姐姐,姐夫有任何操心。五日后,陈孤鸿举家搬迁进入四进的大宅子。

    在老家举行了乔迁之喜,总共十几座席面,邀请了街坊邻居,亲朋好友吃喝玩耍,然后才热热闹闹的放着炮仗,搬入了大宅。

    这宅门陈孤鸿是准备留给姐姐,姐夫的,便想挂上“王府”牌匾。但是姐姐姐夫不同意,最后还是挂上了“陈府”。

    宅中奴婢也称陈孤鸿为相公,陈秀秀为小姐,王正当为姑爷。另外说一下,圆圆成了内宅大总管。

    成天呼了奴婢干着干那,好不威风。而王正当没事就负责管理乡下良田,城内的商铺。当时坤哥送了有两处商铺,一座赌坊。

    王正当把赌坊关了,开了另一家铺子,加上自家粮铺,他们家就有了四处商铺。良田千亩,还有十万两白银,比寻常乡绅还要奢豪。

    “真是咸鱼翻身,比我还富了。”按照王松的玩笑话说,如今陈孤鸿已经是富豪一个了。

    陈秀秀也想着在坟前对父母说的,枝叶繁茂,子孙遍地。便也加紧物色陈孤鸿的媳妇人选,媒婆们闻到消息,便将陈家的门槛给踏破了。

    陈孤鸿是问仙之人,媳妇什么的无所谓。他又不是有门第观念的人,毕竟我也曾是庶民凡夫而已。

    何必一朝发达,就看不起平凡人呢?

    因而陈孤鸿就算讨媳妇,只要顺眼就行,不必大家小姐,不必公主郡主。若是顺眼,农家小玉也可以,就比如说圆圆就不错。

    这小丫头天天给我捏腿,看着也顺心,贴心。

    另一方面,因为那一天县衙门前诸童生闹事,引发了两个余波,一是陈孤鸿因为被朗读做出的章句,名声更进一步的迭起。

    他本有诗名,但是诗名又不是章句才,不能做官多少有些气弱。而他县试做的章句,惊才绝艳,为读书人之楷模,科举之好文章。

    可以遇见,未来前途不可限量。文人才士之名,自是不传而走。

    第二个余波就是县令大老爷开始秋后算账了,当然不是以聚众闹事为由,因为童生是硬骨头,不好动弹。

    但是他从私人理由出发,发掘了好几个童生的私人品德,乃至犯罪问题。譬如有个童生就曾经与个美貌村姑有风流韵事,结果又抛弃了,那村姑自杀。

    因为村姑家里怕丢脸,便没宣扬。

    这私人品德问题,县令大做文章,剥夺了那童生考试的资格。

    又有些小犯罪,小品德问题,被县令抓住不放,狠狠教训,结果应了那一句破家的县令俗语。

    其中陈孤鸿的一个同窗遭殃了,武言。

    因为心情不好,他去青楼买醉,醉酒打了人。便被抓入了县大牢,目前还没出来。他醒过来之后十分害怕。

    不是怕打人的事情,而是想起得罪陈孤鸿的事情,怕陈孤鸿与县令关系好,秋后算账。

    便请老母上门来求饶,又是哭又是一把鼻涕,还送来了一封书信,大意是,为往日的忘恩负义悔过之类云云,又隐晦的表示求您高抬贵手,甚至隐晦表示,您能不能救救我?

    陈孤鸿见了,便觉得污秽俗气。

    因为武言字子爽,写下一封《报子爽书》。

    “子爽足下,吾非落井下石之小人也,然亦非以德报怨之君子,吾德薄,不能救足下也,足下自行珍重。”

    那武言得了书虽然对于陈孤鸿不出手救自己感到失望,但也被陈孤鸿不落井下石的承诺而欢天喜地,听说在牢房里边连吃了三大碗饭,晚上也睡得着了。陈孤鸿感念人间琐碎烦恼,便越发生起出尘之心。

    但奈何考进士,还需朝廷三年一科的科举考试。

    便觉烦恼,感叹一声,“这怕就是所谓的要出世,便先入世吧???”

    总而言之,人间有烦恼,红尘污垢不请自来也。

    奈何,奈何。

    便在这时,又生了一件事,陈孤鸿便想起了自己一个朋友。

第六十八章 我友() 
当下是七月份,已经是中夏。天气越发炎热,闷热,午间稍稍出门一趟,便能让人汗流浃背。

    因而一到了中午,街上就一片冷清,鲜少有人迹,连家养的猫狗都躲在阴处乘凉。

    因为今年新鲜出来的秀才,明年才去县学上学。而陈孤鸿更是得了学政陈山崖的举荐,明年去那府学上学。

    下半年这段时间,陈孤鸿便无所事事,成天在家玩乐。

    雅致好的时候,写书作画,虽然作的匠气重,实属下九流,但也自得其乐。呆的闷了,便呼了圆圆出门乐呵。

    好友王松偶尔也邀请他去青楼喝花酒。

    也偶尔去乡下耕夫马忠处,帮帮农忙,消遣消遣,真是逍遥似神仙。

    便在这段逍遥的岁月中,当初水中平曾说,豪气可以直达神境,而身体淬炼需三月,事到如今,陈孤鸿豪气已经淬炼身体完毕。

    理论上来说,现在的他比水中平更强,强横不止一倍。

    力能开三弓,双臂两千斤不止。

    强健的体魄,让他健康无比,夏天也不流汗,奔走千里而气不喘,生病什么的更是不可能。但也有烦恼。

    便像这日,陈孤鸿便捏碎了一个茶杯。

    “公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圆圆闻了消息,便进来房中收拾残局,一边埋怨碎碎念道,却不是心疼茶杯,而是怕陈孤鸿伤了手。

    因而进来后,她是首先观察陈孤鸿的手,小心展看查看,如呵护婴孩。

    “事到如今,我也算一介武夫,皮糙肉厚,怎么可能破了皮相?”陈孤鸿无奈道。

    “公子可是一方名士,显赫一方。怎么能自屈称作是一介武夫呢?”圆圆嗔道,小丫头对公子名士身份很看重,对武夫嗤之以鼻。

    “我觉得武夫也不俗,正是江左古今多豪客,仗剑抚穗称豪雄。”陈孤鸿反抗道。

    “好啦,好啦,公子说是武夫就是武夫了。”圆圆虽然心里边不以为意,但可不想逆了公子的意,便哄道。

    陈孤鸿翻翻白眼。

    圆圆见此偷偷一乐,收拾了一下碎瓷片,便转身走了出去。

    “这丫头今年才十六,明明是小屁孩,却当我是孩子般哄着。”陈孤鸿撇撇嘴,颇感无奈。今天他已经在房内呆了半个上午,本来也没什么,但是被这么一打岔,便觉得有点闷,便也出了房门。

    出了房门,便见家姐坐在庭院内的亭子内,脑袋一点一点的,似乎在打瞌睡。

    陈孤鸿摸摸头,换了大宅子之后,阁楼庭院,左近身畔有婢子伺候,出行有家奴护卫随从,这床是大床,夏天的枕头是玉作的。

    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但是家姐的睡眠,似乎不好了。

    心疼,便想哄哄姐姐开心。陈孤鸿便掀起衣襟,轻手轻脚的来到陈秀秀身畔,然后趴在姐姐耳畔大吼道:“姐!”

    “啊!”

    陈秀秀一身惊叫,脸都绿了,看到陈孤鸿立刻拍拍胸脯,嗔道:“小弟你调皮,吓死我了。”

    “谁叫姐姐你白天打瞌睡的。”陈孤鸿撇撇嘴,在陈秀秀身畔坐下,然后关切道:“可是床生?睡不踏实?”

    陈秀秀眼眶附近乌黑,似大熊猫,双瞳内充满了血丝,甚为憔悴,陈孤鸿心疼无比。想着,“要不搬回小宅子那边住着吧?”

    陈秀秀犹豫了一下,然后露出不好意思之色,说道:“不是床生,而是床下放着十万两白银,总感觉有小偷,晚上一觉十次惊醒,白天了想着青天白日不可能有小偷,就困虫上脑了。”

    陈孤鸿嗔目,良久感叹道:“姐姐你真是穷的命哇。”

    “你还取笑我。”陈秀秀嗔道。

    陈孤鸿摸摸头,沉吟片刻,说道:“不如我挑选两个身强力壮的家奴,轮流在姐姐,姐夫的卧房外值班吧?”

    “这怎么好?”陈秀秀觉得有点小题大做。

    “有什么不好的?家里边这么多家奴奴婢,还不是为了伺候我们一家人的?”陈孤鸿却说道。

    在陈孤鸿的执意下,圆圆便安排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家奴,一个上半夜,一个下半夜,在王正当,陈秀秀的房门外执勤。

    顺便陈孤鸿把装着十万两白银的银票匣子,放回了自己的床底下。他艺高人胆大,躺在金山银山上都睡得着。

    但是连过几天,陈秀秀脸上的黑眼圈越来越浓了,睡眠质量不仅没好,反而更差了。问其原因,答曰。

    “门外多了两个陌生男人,虽然是自己家家奴,但却更怕了。虽然银票去了小弟你床底下,但是怕小弟你被人杀了。”

    陈孤鸿无奈,更束手无策。他豁达,也不留恋金银。不假思索道:“那不如把银票给烧了?或者拿出去做善事?修桥铺路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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