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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君倾(君子攸宁)-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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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明白?”我又好气又好笑,斜眼睨着他道:“她临去之时是我陪在她身边,她对你那般不舍,临去之时还叫着你的名字,深情如许竟被你看得这般轻忽,你也忒没了良心!”
  显是我一腔言语让他难以接口,他偏过了头避开了我的视线,沉默半晌方缓缓开腔:“死对她而言只是解脱,继续待在那个狗皇帝身边,做我义父让她做的那些细作的事情,才真真是折磨。”
  我愣了一愣,不知该如何应答,他的话并非毫无道理,那些残忍血腥的争斗本就不该是兰芷一个小小女子所该承受的,与其抱着再也触碰不到的念想在万般煎熬中过活,倒不如一死了之干干净净。
  无邪倒没注意到我变了又变的脸色,仍是拿侧脸对着我,望着窗外兀自怔怔出神,口中喃喃不已:“那时宫中再难有消息递出,我便知道她的处境定是不妙,只是我总也想着,她不会轻易便遇了害,总还抱有一丝侥幸,只道她是真的、真的如她自己所言,将我们的过往都忘得一干二净,跟那个男人过着你侬我侬的日子,谁想原来……”
  他语声一如平素,好似在说着旁人的故事,可我听得出来,他极力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痛彻并非如他面色那般平静无波。我行至他身前,轻轻开口道:“那……你可曾后悔当年放了她入宫?”他终于回过了神,将视线复又聚焦在我的脸上,眉头轻皱,双唇抿成一条线,却并不开腔。
  “纵是这是你义父的意思,若你执意将兰芷留下,他也必会尊重你的意见,除非你……”我顿了顿,后面的话硬是未能说得出口,连我自己也不愿意相信,无邪竟也愿意为着能更受他义父的重视而出卖了自己的爱情。
  “别说了!”他不耐地扬了扬手,蓦地转过身去,撇下一句冷冷的话来:“那首曲子在下不想再听见,还请你莫要再吹了。”
  言罢不容我再行分辩,他已迈开步子朝屋外走去,使劲将门带上,发出震耳欲聋的磕碰之声。我呆立原地,握着箫的手一阵冰凉,终是无力地垂了下去。
  自那日之后,我再没见过无邪,他似乎也有意躲着我所住的西厢,生怕再听见那催他肝肠的曲调。他虽嘴上不言,但我知道,他心中定满满的都是悔恨,乍闻昔日爱人离世,无论昔时之爱所剩多少,任谁也都难以从这种震惊和打击中走将出来。
  慕颜也变得分外忙碌起来,因着他是这一众将士的主心骨和精神领袖,那些大小会议总也不能缺席,白日里很难见着他,也只有临睡之前,他才能抽得空来西厢看我一下。但纵是再忙,他都将我的起居生活安排得极是稳妥,从这岐王府上为数不多的几个婢子里挑了一个最是妥帖的来近身伺候,日子虽万万比不得在宫中之时闲适,但也是井井有条。
  这一路到达昭和城,慕颜一直都有在派人打探珠玑的生死,却一直都未曾有个消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今珠玑却是生死不明,让我每每忆及,都觉得愧对了琉璃的嘱托。
  生活复又变得静了下来,仿佛前些日子的血色和惊惶都是一场梦一般,百无聊赖之际,我又开始像从前一样发起呆来,脑中不住回想的,净是那些从前分外熟稔又惦念的画面。那些一幕一幕如同电影一样在眼前闪回,常常让我兀自沉溺,久久难以抽离。
  记得雯儿总说我是个难以忘情的人,昔时的阿岚如是,如今的慕辰亦如是。我总算明白了慕颜的良苦用心,他早便将我看得透透,早便预料到了如今这般尴尬的局面,他知晓我并不会三两日间便将过往尽皆释怀,所以他宁愿一直等下去,都不愿勉强我、勉强他自己、勉强爱情半分。每每思及至此,我总觉万般对他不起,两种复杂的情绪交织,让我竟有些怯于见他,怯于看见他那两汪不论何时都是那般柔和温顺的水波。
  一日午后,我方用过膳,那侍候的丫头将碗碟收拾停当,伏在桌边正自打着盹,我往窗外一撇,只见慕颜那一袭白影自窗边闪过,我惊讶站起身来正要出门相迎,却见他已然大踏步行了进屋。
  “用过膳了?”他朝那伏在桌上的婢子瞥了一眼,语声低低相问。那婢子犹自未醒,仍轻声打着鼾,我低声应着,他笑了笑,牵起我的手道:“那便跟我来。”
  “去哪儿?”
  他只是淡淡笑着:“领你去瞧我那日许给你的惊喜。”
  “是、是寻着珠玑了吗?”我惊异出声,他本带着笑意的眼眸瞬时变得黯淡下来,摇了摇头道:“不是……”
  我低低“哦”了一声,他沉重叹气,抚了抚我的头发:“君倾,这一路我都有派人遣回京去打探珠玑的消息,却至今没有个结果,她……许是已经罹难了……”
  我蓦地瞪大了双眼,满目震惊地直视着他,他的神色变得越发黯然,朝我摇了摇头:“人死不能复生,我知你觉得对不起琉璃姑娘的嘱托,可是……我不想你难过。”
  “那……那你呢?”我低低开口问道:“你可也为着她而难过?”
  慕颜愣了一愣,一时有些语塞,似是不知该如何答我的话。我话甫一出口,亦是觉得不妥,我虽有些在意慕颜和珠玑昔日那段漫长的陪伴,可事到如今,与死人争风吃醋又有什么意思?
  他再不多言,只是牵着我出得房门,我亦是沉默,任由他牵了,一路穿过那一丛丛灌木,直朝王府前厅而去。前厅是襄原他们平素议事之所,外面总有亲信侍卫把守,轻易不让人接近。我蓦地反手拉了他一下:“你、你要带我去前厅么?”
  “嗯……”他并未多言,手上微微使力,便要将我往厅里带。我连忙住了脚步:“这、这不妥罢……你们在此商议军政大事,我一个女子怎好参与?”
  他眉目间仍是淡然,只是轻轻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温和的表情来:“我答应过你,你我之间绝无相瞒,我的事你自也不能缺席了去。况且这惊喜便在厅中,你若是不进去亲眼见见怎么能行?”
  我不曾想他竟还记得对我的承诺,一腔感动犹如泡沫一般漫溢而出,心神不由一荡,我抬起眼来,正巧与他的眼光相对。他目色柔柔,只是淡淡笑着,可那神色却好似能将一切事物融化了一般。我不由看得有些痴,他见我犹自发愣,伸出手来抚着我的头顶,转而将我的腰身揽过:“跟我来。”
  我推却不及,他已是当着前厅外一众侍卫之面将我半推半拉地迎进了厅内。我堪堪在边上寻了个位置站定,只见案几后立着襄原,几上铺展着一张密密麻麻似是地图一般的图纸,无邪立在左侧,眼光微抬,一如往昔般冷峻,而那右侧立着的人高高大大,一副将领打扮,正自专注地在那图纸上指指点点,好似完全未注意到门外的动静。
  我轻轻扯了扯慕颜的袖子道:“这是……”
  慕颜尚未答话,却见那立在右侧的人猛地回转过来身子,眼光直直地盯着我,神色间震惊不已。我亦是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半晌回不过神来,只顾呆立在原地,怔怔地望着那人出神。
  良久还是他先开了口,脚步沉沉,急急向我走来:“君倾!你……你果真在此!”
  激动和震惊让我半晌不能言语,只是如木偶一般机械地点头相应,澜苍脸上写满了欣悦,疾步上前朝我张开了双臂,我并未拒绝他,任由他将我拥在怀中。那一如往昔般雄浑的男子气息将我重重环绕,我有些恍惚,几度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便是真的,可他的体温暖暖,我的侧脸贴着他身上冰凉的铠甲,却仍旧能听见那强劲有力的心跳,这才让我渐渐醒觉过来,澜家总算是留下了他这一条血脉,他是真的逃出生天,是真的来到了这南疆昭和城,原以为再无相见之期的我们终是在这异乡再度相逢。
  “你怎么、怎么会来这儿?”我抬起眼来瞧他,见他眉目间坚毅不减,却多了几分沧桑和憔悴,他憨憨一笑道:“我以为你尚自被困在宫内,自忖单凭我一人之力既救不得你出来,亦无法替爹娘报仇,自我从那大内监牢逃将出来,便存了投奔岐王的念想。这一路上被慕辰的人马追杀,好几次差点丧命,昨日才到得这昭和城,见到了二皇子和岐王……”
  提及澜家二老,他面色不由一黯,眼中哀伤之余,净是一片深重的恨意。不管慕辰昔时如何因我而对他百般为难,他都不曾露出过这般表情,直到慕辰逼死澜家,又将我打入冷宫,这才让他这头忍了许久的狮子真正着了恼。澜苍何等血性男儿,如今因着慕辰家破人亡,又怎会不向他寻仇?而最高明的主意,莫过于投靠襄家,为着他儿时跟着的主子慕颜效力。
  “昨晚我便问二皇子你如今何在,他并未答我,只是让我先好生安歇,谁料今儿个竟真的见到了你……”他语声未停,从方才的哀恨转而带了些许喜悦:“见得你平安无事,我也便放心了。爹娘在天之灵,也必会欣慰……”
  我眼底湿湿,泪水已然模糊了眼眶。他从来都未为自己想过,昔时为着要救我出冷宫,不惜拼了性命不要也要冲进宫里去,如今为着要替爹娘复仇,替我出气,不惜跋涉千里到得南疆,只为能集结更多人,为着这场拼杀获取更多的胜算。我欠他的,又该怎生计算,怎生归还?
  “要叙兄妹旧情可得拣拣时候,如今军情紧急,可没得时间让你们这般情长。”这冷冷语声自是无邪了,他倚着案几朝我们瞥来一个蔑然的眼神,勾起一根手指,指骨在那地图上磕了两磕续道:“将军可还要继续?”
  澜苍愣了一愣,朝他歉意似的点点头,视线复又朝我转来,宠溺地看着我道:“且等我一等……”
  我微微点头,闪身退到厅旁坐下,眼光朝慕颜看去。慕颜方才一直远远地立在一边并未发话,见我的眼神朝他看了过去,眼中复又焕起了光彩,眉梢轻挑,嘴边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示意我安心在一旁等着,自己则向澜苍做了个“请”的手势,几人围在案几之前,对着那副地图指指点点。
  “如今慕辰已下令各州县集结驻军,待得兵马齐备,粮草充裕,便会直指昭和城而来。昭和城占尽地利易守难攻,又有舅舅的精兵驻扎,守上个月余半年并非难事,只是我们的目标并非御守,若是在原地与敌军长久僵持,只怕过不了一年半载,待得我们耗尽了储备的粮草,弹尽粮绝之日,便也是我们毙命之时了。”慕颜淡淡开口,神色间却有着我未曾见到过的理智。他朝襄原微微颔首,恭谨续道:“形势虽然不利,但与其固守,不如突围。外甥的意思是,将我们现有的兵马分为三路,由舅舅、无邪和澜苍分别领了,直朝京畿而去。”
  襄原只是垂首沉思,半晌方抬眼道:“说的却也不错,只是我们的兵马虽精,人数、装备上却拼不过皇家军队。且这一旦起事,必定要有个名头,若是被那杂碎冠上了造反的名头下令全民镇压,纵是我们再自诩正义,又与那过街老鼠有何两样?”
  “舅舅的意思是?”
  “将那杂碎并非皇室血脉之事实昭告天下,以肃清宫禁,以正大位之名起兵再好不过。”襄原缓缓开口,与慕颜相视,似是要征得他的同意,却未想慕颜猛地摇头,断然拒绝道:“不。”
  “为什么?”襄原未曾发问,却是无邪先开的口:“还有什么是比血脉还要有力的理由?我们手上的证据还不够多的吗?”
  证据?一直以来对于慕辰并非皇室血脉之事我都只是听闻,虽得到他本人的确认,却一直没见着证据所在。那日无邪与我在玉器店,当我问及证据之时,他却让我直接去问慕颜。可其后发生了太多的事,一来二去我便也将此事抛诸脑后,现下再想起之时,不免仍是满腹的好奇。
  “光凭舅舅跟我所言的一面之词,还是凭那个已死了的宁家旧仆?”慕颜摆了摆手道:“他尽可言道是我们造假诬蔑,皇权当头,谁人不是命如草芥?他也尽可凭一句话将黑说成是白,纵是我们再拿出什么证据都是无济于事……”
  听罢慕颜之语,我心中不由暗叹——他们当真有些能耐,竟能从宁家的旧仆口中挖到如此惊天秘密。慕颜的顾虑并非毫无道理,人证物证均可作假,如今那龙椅仍是由慕辰在坐,黑白还不是都由他说了算?况且背后还有宁家这个一丘之貉,将这些证据举出,恐只会遭到天下人的质疑,到时候本就不甚乐观的局势只会更加雪上加霜,对起事百害而无一利。只是更令我好奇的是,听慕颜的意思,是襄原将这个惊天秘密告诉给了他,可襄原又是从何得知?个中缘由只怕更是复杂万分,这一时三刻也容不得我多想。
  “若是非要个名头的话,又有什么是比黎民更重要的?”慕颜的声音再次响起,虽然语声不高,却如同一块大石蓦地落入一片水潭,直让厅内几人良久沉默。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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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皇者为尊

  我记得慕颜曾跟我说过,他自觉慕辰比他更适合做皇帝。我也记得澜苍与我言道,莫要小瞧了慕辰其人,他头脑精明得紧,是绝不会如同一个傀儡一般任由宁家摆布操控。自我来到这个世界,见得这么多的人,再没有一人的心计比慕辰还要深沉,再没有一人的头脑比慕辰还要精明,于争斗攻心一道,他确是个中强手,只是若要兼济天下,他绝对会在慕颜面前惨败。他胸中所存,唯有一颗相争之心,与仇人宁家斗,与那些不听他操控的臣工们斗,与慕颜和襄原斗,与澜家斗,与我斗……斗到最后,却将整个梦华江山斗得越发衰败。而慕颜他才是真正的皇者,我始终相信,只有心系天下,才配得到天下。
  “各地爆发小规模动乱已非几日之事,慕辰镇压各地民众,早引得民心思变,我们若打着‘为民’的旗号起兵,沿路开仓放粮,稳定民心,又何愁会遭到质疑,得不到响应?”慕颜沉沉续道:“‘血脉’一事说来亦是无足轻重,这天下本就是能者居之,又与血统何干?但上位者若是累及黎民,伤及无辜,那便是人人得而诛之,起兵一事,便也有了正当的理由。”
  厅内半晌沉寂,忽得只听襄原仰头大笑两声,抚掌赞道:“好,好!你父皇和母妃在天有灵听得你这番话,必当欣喜万分!”
  慕颜只是淡淡笑着,颔首道:“舅舅谬赞。”无邪立在一旁沉默不语,澜苍虽亦未开口,眼中却透着一股掩饰不住的激赏。能让他这般自负能耐之人流露出这般神情,慕颜也确是第一人了。
  “行军用兵之道外甥比之舅舅自是相差甚远,更有无邪和澜苍将军在前,便轮不上外甥指手画脚。这主帅非舅舅莫属,澜苍将军久经沙场,便做这军中副帅,无邪果敢骁勇,便任了先锋罢。不知舅舅意下如何?”
  襄原“嗯”了一声,似是极为满意,慕颜点了点头,正要继续说下去,却被澜苍一言打断了话头:“二皇子,这先锋还是由我来做。”
  “将军这副帅一职可是威风得紧,又何必跟在下争着做这先锋?”无邪眼角一挑,浅浅一笑:“那夜行宫之外比武较量,无邪便自知武功比之将军尚自差了一些,但自忖尚自能胜任这小小先锋,断不致辱没了二皇子和我义父的军威。”
  澜苍摇摇头道:“我并无那个意思,我想做这先锋,便是想要第一个踏入京畿,将那逼死我爹娘,害我家破人亡的狗皇帝揪出手刃,为我澜家报这血海深仇!还请无邪兄见谅。”
  我坐得离他们虽远,但他们面上的神色却是看得分明,澜苍提及慕辰,先前那股恨意再次充斥了他的眼瞳,那原本深邃幽黑的眸子变得更是肃杀,看得人不由心惊。隐忍多时的澜苍也终究要反击了,旧日君臣行将兵刃相向,几年之前,谁又能料想得到会有这样的结局?
  “澜苍将军太也客气,只是……”无邪摆了摆手,那满带邪气的眼神蓦地抬起,正与澜苍相对:“在下同样背负着爱人被杀之仇,若是不报,在下必将终身抱憾!所以这先锋之位,在下断是不会让出的了。”
  澜苍闻言,双眉蹙了蹙,眼见慕颜没有开口,倒也没再多说。襄原微微抬眼,余光瞟了一眼无邪,眼中透出一股不耐的神色,却极快地敛了去,似是不想让人瞧见一般,复又将注意力放在了地图之上。
  我坐得远远,却将他这一番话一字不差地听入耳中,鼻头一酸,差点便又落下泪来——虽然这几日未见得无邪,我只道他若不是满心悲伤,便是毫不在意,不想他竟自下了这么大的决心,为着替兰芷复仇,竟愿意当这一马当先的先锋,将自个儿的性命都豁了出去。
  见得再无人出言反对,无邪嘴角一撇,露出一抹得意的笑,襄原轻咳一声,他才醒觉,复又垂了首,几人围在桌前听得襄原在地图上指指画画,我却凝视着他们的背影怔怔出神。该到来的终究会来,一场无可避免的杀戮行将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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