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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君倾(君子攸宁)-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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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倾已自身难保,而我又为澜家带来了恁多灾劫,爹娘老迈,府中再无可以倚赖之人,我不但救不了君倾,却让她陷入了更深重的罪孽里。
  心下一阵寒凉,我终于明白自己此举是多么荒唐。但一切都已太迟。
  大内监牢如同炼狱,百般酷刑自是不在话下,那些狱卒似是受过训练一般,手下分寸拿捏极好,既不会要了我的命,却也绝不让我好过半分。每日昏沉之间,眼前总是萦绕着君倾的脸,身心接连作痛,已是让人再难喘息。
  可屋漏偏逢连夜雨,消息传到监牢,我这才知道,爹他经受不住慕辰每日朝上的冷嘲热讽,终是选择悬梁以维系自己一介老将最后的尊严,而娘无路可走,亦是横刀一抹,用血泪浸湿了澜家永恒的那份忠贞。
  我痛苦怒嚎,却再也唤不回爹娘性命。本想就此咬舌了结,谁料却被那看守监牢的老头拦了下来。
  “老朽昔日曾欠下颐妃娘娘一条命,如今便还在将军身上罢。”他迷倒一众狱卒,亲自替我解开锁链:“澜家不能后继无人,还望将军珍重,莫要再作傻事。”
  借着月光,我踉跄奔逃在出京的小路上,身上之伤仍自隐隐作痛,可再如何痛彻入骨,也比不上心间血流不止。
  血海深仇,若是不报,怎堪为人?
  寻了个偏僻小村暂时安歇,待得身上之伤好了大半,我便准备重新入京伺机先将君倾救出,再行计划弑帝之事。谁料尚未入京,便已从路人口中听得宫中大变,慕颜带着君倾连夜逃出生天的事情。
  慕颜……我未曾想过他竟会为了君倾连性命都豁了出去。
  少年时我曾是他的伴读,那时候的他温润如水,从不喜任何纷争,每每只是坐在室内一角静静读书,闲暇之余便是立在院中抚琴弄箫。先皇爱屋及乌,对他可谓宠极,一度想要易储,却碍着昔年旨意和宁家势力而无奈作罢。
  可我心里清楚,如他那般的清水闲人虽有治世之才,却对权力无甚渴望。水善利万物而不争,他便是将其做到极致的谦谦君子,若不是因为遇上君倾,他是绝不会有如斯改变。
  因为爱她,所以甘心放弃;因为心疼,所以舍身相护。
  有这样一个人陪在她身边,得以替我践行那个一辈子的诺言,我又有何放心不下?
  而如今我能给的,唯有襄助和祝福。
  此去南疆千里迢迢,可我却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她。一别便是一年多,我有太多的话想要当面说给她听,也有太多的悲忧想要与她一同分担。
  可当我真正站在她面前之时,千言万语却显得格外多余。她只一个拥抱,便将我想要刻意在我们之间竖起的距离瞬间击溃——原来不管我怎样努力,怎样说服自己,我始终都无法与她真的划清该有的界线。我想要护守她、疼惜她的心,一时一刻也没有变过。
  一别经年,她竟比从前又成熟了许多。眼中多了份深刻的痛,亦多了一道我再难逾越的鸿沟。
  她说,琉璃为了你、为了我选择牺牲了自己,我们欠她的一生一世都还不清。
  她说,我一定会拼尽全力替爹娘,替自己,替身边那些无辜受害之人报仇。
  她说,我害怕死亡,害怕接下来的腥风血雨,可我无从选择。
  她唯独没说的是,那些旧情她忘不了,那些往事她抛不掉,而对于慕颜的灼灼真心,她亦不愿就此辜负。
  我爱了她那么多年,她此刻想些什么,没有人比我更加清楚。而于这两难的境地,我更是可以做她的师父。
  只是她从来不说,我也三缄其口再不多问。
  自那日再遇,我们总保持着该有的距离,可见着她如军师般指点江山,打下一场场漂亮胜仗,我心中埋藏久久的疑虑再次浮上心头。
  借着酒意,我攥住了她的腕,将那疑惑问将出口,看她毫不避忌地点头承认,我终于恍然——她早已不是她,我还强求那些回忆,那些旧情作甚?
  可心下此刻的小小挣扎始终还是拗不过盘旋了十几年的执念,纵是她已然不是那个旧日的君倾,我却清楚地明白我依然爱着她。
  直到我们一路跋涉入了行宫,雩烟嫁给了苏木,她亦委身与慕颜许下永世不变的盟约。
  雩烟亦是自小跟着我们一同长大,名为主仆实为玩伴,她一颗初初萌动的春心寄于何处,我又如何不自知?而眼看她们主仆二人相继走出了旧日的漩涡,唯有我还在原地徘徊停滞不前,除却满心慨叹,我着实不知该说些什么。
  也许,真的是我太过执着。
  大军抵京,我只道一切行将了结,却不意救下了琉璃。
  这个为了澜家不惜牺牲自己的女子枯槁得只剩下了一具空壳,面对着她虽然无神却依然柔和的双目,我自知再也没了犹疑的理由。
  大仇得报,慕颜称帝,一切都已尘埃落定,也包括牵绊了我十几年无望的爱情。琉璃眼见病入膏肓,君倾又托我为慕颜寻药,为了不让琉璃带着遗憾而去,君倾以皇后之尊,亲自为琉璃操办了这场盛大的婚典。
  可纵是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
  以她之聪慧,又怎会不明?只是她从一开始便不愿意去明白,而我与她之间,也注定了是天与地的遥不可及。
  “臣澜苍遵旨……此后对皇后娘娘再无不伦非分之想,惟余臣子忠诚之心。”我语毕转身,只是不想让她看见我面上再难掩抑的绝望神伤,而余光一瞥,我却分明得见她眼中的黯然,想要说些什么,却堪堪止住了语声。
  哪怕她自此恨我。就这样罢。
  谁道与琉璃新婚一别,便是阴阳永诀。她终究是被病痛折磨掉了最后一丝元气,可遗憾扼腕的又岂止她一人?她一生多舛,没享过什么福,我只愿到了地下,她能与爹娘一起,我也能安下心来再无牵挂。
  没了琉璃在我身边,我又做回了孤家寡人,原以为日子便这样如水而逝也没什么不好,可炎刹再度来犯,却让我再也无法置身事外。
  那炎麒对梦华从未死心,而此次的目标更是直指君倾。就算朝中再也无人,我也绝不会容许这些蛮夷欺到君倾头上来。
  慕颜执意亲征,君倾嘱我定要护得他周全,只是战场风云莫测,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谁都无法预料。
  那一日出事前,我似是早有预料般请求慕颜与我换了战袍,我眼睁睁见他被炎刹围困,只得假作自己是皇上将敌军引开,可当我再回到那片燃着的土地上时,那里已然全是尸体。
  没有穿着将军服的人。没有慕颜。可火势那般大,他又如何能够逃得出去?
  对于君倾的承诺我再次食了言,我未能保护好那个能代替我陪伴她一辈子的人,便也只能用下半生的陪伴作为赎罪。
  救她出宫,依着她的心意带她去寻找那渺茫无期的念想,我不知道这样做还有什么意义,可我别无选择;她诞下孩儿,取名千忆,自此守着慕颜阵亡的安平镇过着细水长流的日子一年又一年,我不知道自己于她究竟意味着什么,可我也别无选择。
  虽然千忆叫我舅舅,可街坊的流言总是一传十十传百,我不欲再让君倾为难,只得搬离原来的房子另居一处。七年,我以为磐石不移的守候终会换来一个我日夜企盼的结局,但这一切却依旧在奇迹出现的那一日彻底幻灭。
  他果真没死。虽瞎了双眼,可仍是回来了。
  夕阳下的三口之家是那样美满安详,我静默微笑——是时候该离开了。
  她是他的蒲草,我却不是她命定的磐石。
  ------题外话------
  第一次以澜苍这样的男性视角来行文,也算是给本文一个特别的结尾吧~《一世君倾》到此正式完结,好坏评价攸宁都记在心里,大家的意见和第一次写文的经验也都会用在下一个故事的创作中。如果亲们还喜欢攸宁的文笔,喜欢攸宁这样讲故事的方式,那等攸宁再带新故事来的时候,希望大家可以更加热烈地支持哦~再次拜谢一直以来支持攸宁的每个亲,谢谢你们宝贵的收藏和评价!


☆、第九十一章 求恳

  距离水月下狱已有好些日子了,我虽嘱了苻延替我好生照料她些,但苻延能力有限,况且水月算是重犯,纵是有心亦是使不上多大的劲力。水月的事已是让我含恨,澜家又紧接着被推上了风口浪尖,更是令我心力交瘁,再也分不出精力来每日过问水月的境况了。
  慕辰下令狱卒无论用什么方法,务必要从水月口中撬出无邪可能的去向和支持慕颜的更多的党羽,但他着实低估了水月这个静默而坚韧的姑娘。我确实佩服襄原,经由他手调教并送入宫的这些细作无不是外柔内刚,宁可一死,也绝不吐露半句不该吐露的话。不过慕辰却也不是好惹的主儿,眼瞅着水月这块顽石怎生也不肯开口,一怒之下竟下旨将其按反贼论处,三日之后斩首示众。
  梦华自建国以来便从未将女子处斩过,这样的刑罚放在何时针对何人,都显得太过残忍,水月不过是一介女流,慕辰尚且这般决断,实是水月将其惹得怒极了。我自忖让慕辰收回成命是绝无可能,也再难为水月做些什么,唯独能做的,便是替她保留一个全尸,让这个如花一般的女子能保持着最亮丽的姿态谢世。
  “小洛子,还得麻烦你跑一趟,”我镇定了情绪缓缓道:“去备一杯鸩酒送到狱中,便说是我的意思……”宫禁自水月被捕之后更是严上加严,我手中既没有慕辰的那块出宫的腰牌,更不可能得到他的准许,看来这送她最后一程的愿望也再难实现。
  小洛子睁大了眼,难以置信地连连摇头:“娘娘,你难道要……这、这……”
  “生不如死,死不得全,倒不如一杯鸩酒,痛痛快快地去。”我闭了眼重重一叹:“莫要多问了,快些去罢……水月她,会懂我的意思……”
  小洛子颤了颤,脸上仍是一副纠结而惊诧的模样,想是他怎么都不愿相信我这个在他眼中向来柔弱而无害的娘娘会如此硬下心肠,我只是一声苦笑,起身领了羲禾朝外面中庭而去。羲禾仍是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欢笑着任我牵着她一步步向前,她又如何能明白死亡这个概念究竟是什么模样,她又如何能晓得,她的笑颜映入我的眼帘,更是让我一阵心酸。
  “鸩酒是什么啊?”羲禾蓦地抬起头来问道:“比上回父皇喝的那种蜜酒还要好喝么?”
  我心中一痛,却只能强自咬牙忍下,蹲下身子摸着她的额角道:“那个……是送人去天堂的。”
  她“哦”了一声,牵着我的手在庭院内的花花草草之间穿梭着,缓缓却笃定地道:“那羲禾觉得,这样好的东西一定很好喝。姨姨什么时候也给羲禾喝?”
  她这般贪吃的性子总是弄得我哭笑不得,只得陪了笑讪讪答道:“那个……小孩子喝不得,以后也莫要再提起,尤其是在你父皇面前。可明白了?”
  羲禾撅了撅嘴,不耐地应了一声,转身又跑去一边闻花去了。我陪她玩了半个时辰,她累得体力不支,在我怀中朦朦胧胧地睡了,我正想将她抱回房间,便听得小洛子沉重的步子在我身后响起。他脸色如步履那般凝重,本是个活泼好动的人,现下却变得这副模样,我随手将羲禾交了给琉璃抱走,朝小洛子扬了扬手,他不情不愿地挪着步子过来,低垂着头,连瞧也不愿瞧我一眼。
  我知他定是生了我的气,当下也不着恼,只是开口问道:“可都办妥了?”
  他沉默一阵,这才勉强点了点头:“她死了,死得干干净净。”
  小洛子这般腔调更是让我心伤不已,我深吸一口气,憋住了泪水续道:“她……走之前可有交待下什么?”
  他叹息一声,缓缓答道:“水月说……她明白娘娘之意,更谢娘娘赠她这鸩酒之情,唯有一事相求,她希望娘娘如果有可能的话,将小皇子重新接回身边抚养……说太后对这个孙子并不若想象中那么爱怜,只是看重孩子是个男孩儿,想着尚有些许利用价值,才未对其冷眼相待。若是小皇子来日得知生母死亡真相,宁家必会对他不利,还请娘娘对他多多照拂,保他一世安康,她便能安心离世,再无挂碍。”
  我重重点了点头道:“她的嘱托我定不会辜负了去,忻儿我定是会好生看顾,当自己的亲生孩儿来爱护的。”
  小洛子的神情微微舒缓了些,再不言语,只是朝我行了一礼,转身便离去了。我知道让任何人亲眼目睹死亡,都是一件异常残忍的事情,他需要时间消化掉这些悲伤,我却已然没有时间去悲伤了。澜苍等着我去救,忻儿等着我去看护,接下来的路只会更加难走,容不得我再掉一滴眼泪。
  很久没来洛琬这里了,她的宫室仍是布置得那般清雅,且在庭院内置了张树根雕成的小桌,桌上茶果摆放得整整齐齐,与周围那一圈兰草相映成趣,更添了几分雅致。
  “姐姐过来坐,”洛琬微微一笑,牵着我在那张根雕小桌前坐下,吩咐婢子给我斟好热茶:“姐姐总是待在自个儿宫里,妹妹鲜少在园子里见着姐姐呢。”
  我扯了扯嘴角,接过茶盏道:“园子里人太多,我不怎么喜欢人多的地方。”
  洛琬呵呵一笑道:“可不是么?这宫里面是一年比一年热闹,皇上身边儿的女人也多了,眼看着小孩子也要多起来了……”
  她眼中配合着语气的酸楚,也闪过一丝恰到好处的悲伤,我知道她话中所指为何,慕辰与她们洛家不过也是政治上的交易,他能许给她高贵的妃位,却总也给不了她想要的爱情。洛琬在这后宫中向来低调,从不见她有什么争宠抑或骄纵的举动,想也是为了避宁家的锋芒,活得这般不易而憋闷,任她脾性再好,也不免会心生怨怼。
  “皇上还是很少过来么?”
  听我如此发问,洛琬不禁眼神一黯,默不作声,只低头啜着杯中的茶,茶水的热气氤氲在她眼前,朦胧了她的面目,她眼圈微红,显是强忍着心酸,不愿在我面前表露出来。
  “皇上虽然不常过来,但总还是对我很好的,”她轻叹一声,低低开口:“他知晓我跟姐姐一样喜欢喝茶,江南那边新呈来的贡茶总是会差人往我这里拿,织造司每每送来新的布匹,也从没少了我宫里的份儿。妹妹福薄,不若姐姐能令皇上那般在意上心……”
  我苦笑一声打断了她的话:“在意上心?妹妹不是不知前些日子,皇上与我……我不过是他看得腻了,憎恶厌弃的女人,如今看来,妹妹还有后宫一众妃嫔,无不比我好上千万分。”
  她愣了愣,轻轻摇头道:“姐姐,你是真的不明白皇上的心么?”
  我撇了撇嘴苦笑道:“他……他的心藏得那么深,不想让任何人看见,我确是不明白,若说他在意,又何必、何必……那些伤害既是烙下,怎生都是抹不平的了。不瞒妹妹说,我今日前来,便是有一事相求,还望妹妹能够答允。”
  洛琬搁下茶盏,朝我微笑道:“姐姐尽管说。”
  “我大哥被皇上圈禁府中之事,想必你也是知晓的罢……”
  她听得我这般开口,愣了一下方道:“是……皇上将澜苍将军的兵权尽数移交给我爹,我又怎有不知之理……”
  “可澜苍他是无辜的!”我迅速接口,她双眉皱了皱,叹了口气道:“姐姐的来意我清楚,只是……”
  我恳切地看向她道:“妹妹的爹爹如今执掌兵部,但他的门生罗旻罗大人不是在户部任职吗?调查治理贪弊他颇有经验,更对官场上这些蝇营狗苟再清楚不过,澜苍不会做出那些为人不齿的事情,还请妹妹向洛韦大人相托,请他在皇上面前说些好话,让罗大人代为彻查此事,还澜苍一个清白!不然、不然……”
  “对不起,”洛琬低垂了睫,轻声开口:“姐姐,这个忙我怕是帮不了你……”
  我不住摇头,抢问道:“为何?如今我再也寻不了旁人,只得向妹妹你求助,若是连你也不帮我,那、那澜苍定是死路一条,澜家从此也……”
  她只是叹息,双目与我相视,眼里的同情让我不由心中一阵难受:“姐姐,你跟了皇上这么久,难道便不清楚皇上的性子么?他、他决定了的事情,就算我们心里清楚,也有心去改变,却又哪里是我们说动摇便可以动摇了的?莫说是我这个在皇上面前一点话语权都没有的妃子,便是爹爹亲自去说,也不过是吃个闭门羹,皇上一旦记恨,整个洛家也是吃不了兜着走……洛家一向仰仗皇上才有了今日的地位,我、我不会冒这个险,把整个洛家置于危险的境地中。姐姐你明白么?”
  我苦笑着点点头,这个世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事不关己自然要高高挂起,洛家本有慕辰为凭,又何必冒险让自己蹚这浑水,徒然惹得一身腥。
  “是我唐突了,”我微垂了头轻声道:“让妹妹两相为难,实在是我的不是。”
  “不……若是放在从前,皇上他那般顾着姐姐,妹妹说什么也会帮姐姐一把,只是如今……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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