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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君倾(君子攸宁)-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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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上一觉罢。”
  他替我盖好被子便要离去,我蓦地抓住他的袍袖:“你、你去哪儿?”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道:“宫禁失察,竟随意放宫妃出门,大内监牢管理不善,竟出了劫狱一事,你宫里一连死了两个宫人,还有那入了冷宫的祺芸,可不都要朕去过问。”
  我朝他递去一个歉意的目光,还要再说下去,他却叹息一声道:“待得此间事毕再行叙话不迟。”
  这直白的话意让我堪堪闭住了嘴,我将脸别到内侧不去瞧他,他静默良久,抚了抚我的头顶,见我不加回应,只得低声一叹,转头叫来了镜花:“好生照看你家主子。”镜花急忙点头应了,慕辰“嗯”了一声,当即不再多作流连,大步迈出了内室。
  累了整晚,纵是精神高度紧张,我也很快入了梦。只是梦中的场景却是一派血红之色,交叠而现的是罗衣惨然而决绝的面容和小程子狠绝却露着遗憾的眼神。那把带走两条性命的匕首又神奇地横在了我的脖子前,我看不清那执着匕首的人的脸,却听得那朦胧却有些熟悉的男声在我耳边言道:“他们欠下的都还了个干净,那么你呢?”
  我惊叫出声道:“你是何人?我又欠下了你什么?”
  那男声狞笑着,匕首尖端划过我的脖子,瞬时便留下一条细细的血痕。我惊惧挣扎,惶惶高叫,蓦地从梦中惊醒,吓得一旁守着的镜花急急朝我奔来,替我拭着额上的汗道:“娘娘又做噩梦了?”
  我兀自喘息着,梦中的场景和言语都是那么真实,让我不由不寒而栗起来。我急急攥着镜花的手腕问道:“几更天了?皇上现下何处?”
  “巳时不到,娘娘没睡多久呢……我一直守着娘娘,也不知皇上如今何在。”
  “罢了,”我扬了扬手,站起身来道:“这一夜累得你跟我一起受惊,瞧你眼里已有了血丝了……琉璃可是在外面?你替我叫她进来,自个儿快下去歇着罢。”
  镜花打了个呵欠道:“那我叫琉璃姐姐进来照顾娘娘。”
  镜花拖着步子朝门外而去,我坐在床边犹自发着呆,连琉璃急急入内的脚步声都未听见。她朝我快步走来,坐在我身旁不无关切地拉着我的手道:“昨儿的事儿我都听说了,娘娘你怎能半夜去那种地方呢?多危险啊!”
  我疲累地朝她一笑:“不弄明白一些事情,心里总是会有个结,硌得人难受得紧。”
  琉璃一脸的疑问,眼珠转了转,蓦地醒悟过来:“难道是……果真如娘娘猜测那般,罗衣和皇上……”
  我轻叹一声,垂下了眼道:“她是他第一个女人。”
  琉璃低低惊呼出声,难以置信地直盯着我:“这、这……未想竟是如此……”
  她犹自没回过神来,小嘴微张发着呆,我拍拍她的手背,她微微一惊,堪堪回过眼来。我努力朝她扯出个笑道:“替我简单装扮一下,我要去紫宸殿。”
  紫宸殿一周守卫早已对我前来感到习以为常了,我食指朝唇边一竖,意指让他们莫要朝里面奏报,那些人识相地退到一边,琉璃跟在我身后轻手轻脚地来到殿外门旁,竖着耳朵侧身聆听内里的动静。
  “可都办妥了?”慕辰的声音低沉传出,不辨喜怒,只见下首长暨躬身道:“一切都按着皇上的意思,今晨便已向芸贵人和祺家分别传旨,废芸贵人为庶人,禁于承泰宫永不得出。礼部尚书祺岳降为主事,罚俸两年。”
  慕辰淡淡“嗯”了一声续道:“祺家人有何反应?太后那边呢?”
  长暨颔首应道:“祺家人虽面露不平之色,仍是不敢多言半句,太后那边也未闻有任何回应。”
  “果是她行事之风,一切棋子无用皆可弃之,再无顾惜之意……”慕辰语声冷冷,满含阴狠之意,在我听来更是不免颤了一颤。琉璃伸出手来抵住我摇晃的身子,我摇摇头示意她无事,继续朝殿内瞧去:“宁家此举虽显狠辣,却亦合自保一道,朕若再握着更多她们的把柄,可不借着昨儿的事一石几鸟,又哪仅仅只除了祺家这一个狗腿子……这么一来,朕倒要瞧瞧他祺家以后还如何跟在宁家后头跟朕作对!”
  长暨露出一贯的恭维之态道:“皇上英明!”
  慕辰懒懒扬了扬手:“不过是顺风使舵,有何英明可言,上天既是赐了你良机,若抓将不住,倒显得自己蠢了……闲话到此休提,还有其他人呢?快快奏来。”
  长暨点头续道:“昨日那劫持颐妃娘娘的匪人尸首已按皇上之意将其碎尸万段,丢于乱葬岗之上任由野狗啃咬,皇上之气可算是解了……”
  我心里不由一颤,脚下没站稳差点滑了下去,亏得琉璃手上劲力未撤,才将我堪堪扶住。慕辰他竟真能下这样的旨意,小程子人已经去了,还要对他的尸身这般糟践,只是因为他劫了狱,又险些害了我的性命么?
  “这狗奴才还真是胆大包天,入了宫做了内监心里仍不安分,偷鸡摸狗不提,还跟朕后宫里的女人有染,朕若还留他个全尸,朕的脸又往哪儿搁?”我只觉胸中闷闷的喘不上来气,扶着墙微闭了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第五十七章 旨意(一)

  我已是很久不曾听见慕辰以这般阴狠诡谲的腔调说话了,这么长时间以来,初初识他的那个印象早已淡化,他在我心中唯一区别于阿岚而存在的地方便是他对我的那番温存和暖意。我以为遇见我,他那阴冷一面已然消失殆尽,却不想是我太过自视甚高了。
  听他话中之意,再联想他昨夜指使兵将直朝罗衣攻去之实,显然已是知晓了小程子对罗衣那份秘密的情意,他一向都是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莫说小程子曾拿着匕首对着我的脖子,单单只提小程子对他昔日的女人存着非分之想,就已是不可饶恕。
  “那主管大内监牢的苻延呢?”慕辰收了方才恨恨的语调冷然开口,长暨似也被方才慕辰的神色惊得有些失神,听他蓦地发问,急忙应道:“依着皇上的意思,已先革职查办了,暂且仍拘在大内监牢之中留待深加追究。”
  “很好,”慕辰食指轻轻扣着桌面寒声道:“大内监牢何等重要之地,就因他管理不善,险些便捅了大篓子。还有那西宫门的守卫,也通通给朕革了职,换上新的一班。朕的皇宫若再用些不长眼的东西,赶明儿放出去的便不单单是朕的女人,就连那些个窝藏祸心意图不轨的玩意儿都该从朕的眼皮子底下逃了去到处寻衅滋事。”
  他的话听得我有些一头雾水,正自思忖之际,忽听慕辰淡淡朝长暨道:“若是无事便下去罢。”
  长暨道了声“是”,转身朝殿外走来,脚步声越来越近,惊得我连忙往旁边闪去。却不料长暨蓦地住了脚步,又往回走去,朝慕辰再次躬身道:“奴才尚有一事……”
  慕辰啜了口茶,透过茶水蒸腾的烟雾斜斜看他:“有话便说,莫要如此吞吞吐吐。”
  长暨垂下头道:“罗衣姑娘的尸身,奴才擅自做主将棺木先行停在了北城郊,待得宫内诸般事了再行择地下葬,不知皇上可有旁的计量?”
  慕辰攥着手中茶杯,久久未曾言语。长暨有些惊恐地微微抬眼瞧他,低声开口道:“可是皇上对奴才的安排不甚满意?还请皇上示下,奴才好心里有个底。”
  慕辰仍是不语,手中茶杯一个不稳掉了下来,发出刺耳的声响。长暨惊了一下,正欲上前收拾,慕辰只是摆了摆手,自言自语般低声开口:“城外那片木槿可开得好看?”
  长暨愣了一愣方接口答道:“这刚到花期,听说开得可好了,比往年不知要鲜艳多少。皇上可是想去瞧瞧?”
  慕辰只是摇头,叹息一声道:“木槿朝开暮落,却也生生不息,总是这般百折不挠,只是坚持错了方向……你且去安排些人,就把她葬在那片木槿之下罢,但记得行动务必保密,毋教外人知晓。”
  我身子蓦地一颤,脑海中曾经无数个被我忽略掉的片段一个个在我眼前闪回——怪不得罗衣她所有衣裙上必有木槿花的图案,怪不得她总是爱冲着北边发呆沉默,怪不得她从我身边经过,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木槿花香……
  她没告诉我的太多,慕辰没有向我坦白的太多,原来除却那些山水花鸟轻吟起舞的风流之外,他们还有共同的关乎木槿的一段故事。我以为我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就连在狱中听得罗衣那番言语,我心里都未曾这么纠结。果然当这些我所未曾参与过的过往以这样一种形式被我知晓,就算再装作无事,心里仍是堵得慌。
  长暨抬眼与慕辰相视,半晌方应道:“奴才这就去办。”
  他急急朝殿外而去,眼神不经意一瞥,正好瞧见我和琉璃立在门边。见我神色恍惚,琉璃却是一脸担忧,不由开口相询:“娘娘怎会在此,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殿里去呢?外面日头已经起来,娘娘这样晒着可是要晒出毛病了。”
  慕辰听得门外声响,蓦地从座位上站起:“君倾?可是你在外面?”
  我垂了首不欲答他,拉过琉璃就要离去,长暨却将我们拦下:“娘娘这是要去哪儿?皇上已然发觉娘娘了,娘娘便跟奴才进殿里去罢。”
  我只是摇头,伸手打开了长暨拦着我的胳膊匆匆朝下走去,行至最后一个玉阶时却忽觉手腕被一股霸道的劲力紧紧握住,耳畔低沉的男声重重响起:“既是来了,又为何要逃?”
  琉璃吓得急忙住了脚步躬身道:“皇、皇上……”
  慕辰有些不耐地朝琉璃扬手示意她先退下,又将我的身子硬生生搬了过来让我与他视线相交。周遭除了我们并无他人,我却没来由地感觉一片逼仄之感,他仍是攥着我的手腕不放,紧盯着我的目光却渐渐缓了下来,开口问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我避开了他的问话,只是盯着自己的脚尖道:“人已没了,你又何必跟那些亡魂再计较许多?你下令将小程子那、那样……不是太残忍了么?还有苻延,若是没他心思敏锐及时报讯,也许我早已成了刀下之鬼,功臣不赏却又要将他关起来,不是本末倒置了么?还有……”
  他手上劲力一撤,甩袖转身,语声冷冷道:“你这是来为他们说情的?你是觉得朕心太过狠绝,还是觉得自己受伤受得还不够多?”
  “不、不是的……”我急急上前一步拽住他的衣角,他侧脸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几许说不清的神色,叹息一声道:“经过了这么多事儿,你为何还是如此不知爱惜自己?”
  我咬着唇不知如何答他,他见我半晌不语,只得无奈摇头,将我的手重新牵起道:“跟朕来。”
  他手中劲道甚大,拉得我几欲栽倒:“去哪儿?”他不应我,只是牵着我的手在皇宫中兜兜转转,不一会子便转到了一座荒了的宫殿前,匾额上虽蒙了灰,却也能依稀辨认出上面写的是“永福宫”。
  “这里是哪里,建得倒是华丽,却怎地无人居住?”
  “当朕还是太子之时便居于此处,如今朕仍无子嗣,这殿便就此荒在这儿了。”慕辰淡淡开口,我却被他弄得一头雾水:“你带我来这儿是什么意思……”
  他有些不自然地看我一眼,又蓦地将头转开:“朕当你昨日那般神色,必是有事要问,这才带你来这里。既是无事,那……”
  他作势便要离去,被我急急叫住:“等等……我、我当然有话要问。”


☆、第五十七章 旨意(二)

  我步入院中四下张望,只见殿前齐齐种了一排木槿,虽是无人照料,却不妨碍它们开得绚烂。我行至一棵木槿树下,摘下一朵花来把玩,转身朝慕辰道:“为何早先不说与我知道?”
  他顿了顿方道:“不想让你胡思乱想,不想让你因此而费心伤神。毕竟过去的已是过去,朕如今也便只有你一人。”
  我扯着手中的木槿花瓣低声道:“如今她已去了,你、你……”
  “朕固是会觉遗憾,却也并非悲痛。”他接了我的话走上前来:“年少轻狂时的情愫不过只是执念,如今眼前之人方是信仰。”
  我扯了扯嘴角斜眼看他:“从那时起你便会这么说话哄她开心么?”
  他不快地挑了挑眉,睨了我一眼,我同样竖起眉来回视他,他被我瞪得无奈,只得清了清嗓无奈续道:“朕要如何做才能让你释怀?”
  “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你可能答应我几件事?”
  “你倒是说说看。”他眼带好奇朝我看来,我正了正神色,带着些求恳的语气道:“一直以来不管怎样,我都不愿去伤人害人,非被逼到万不得已之时,我亦是满心纠结。诸般事情皆木已成舟,计较许多已无任何意义,你是皇上,我无法也不能左右你,今日所言只不过是一番求恳。你答应我我自是欢喜,不应承我也只当自己无能,当不得好人做不了好事。”
  他似是明白了些什么,撇撇嘴道:“你说来道去还不是让朕收回早间那番旨意,话说得这般头头是道,朕若不应承了你倒是让你做不得好人了。”
  我眨了眨眼睛瞧他,试探问道:“你的意思那便是允了?”
  “苻延朕可以释了,那些兵将朕也可以从轻责罚,至于那小程子,朕意是绝不会更改的。旨意早早便说与长暨知道,亦是早早便执行了的,朕知你顾惜他是从你宫里出来之人,只是他所犯罪行,任一条于朕而言均是大忌,朕未究其亲族已是宽赦,便再不会轻饶了去。”
  我将手中揉碎了的花瓣尽数掷在他身上,气鼓鼓地瞪着他,他无奈地将其拂干净道:“君倾,莫使小性儿……朕也有底线,这是朕所能做的最大的让步。”
  我抬眼看他,他眼中除却无奈,便是疲累。这几日事情太多,他忙得昏天黑地,我又顾惜了他多少?罗衣之言言犹在耳,我若不能好好顾惜于他,又凭何来说我爱他?
  “是我要求太多,”我环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声道:“你能做这么多我再欢喜也没有了,谢谢你慕辰……”
  我呼出的气息直冲他左耳而去,他耳朵瞬时便红了起来,侧了侧下巴转而朝我耳边低喃:“听话便好。”
  慕辰信守承诺,苻延第二日便从监牢中被释了出来。我特特吩咐镜花替我去打探消息,确认了这老头安好才放下心来。苻延却也颇念我的说情之恩,托了镜花对我千恩万谢,我只道是在这京畿之中多结交一个朋友,他管着大内监牢,这么敏感而特殊的地界若是有个自己人在那儿,以后若是出了什么状况便好办事一些。
  自从那日自太子宫回来之后,我便与慕辰形成了默契,关乎罗衣一事谁都不再提起。紫宸殿换了新的专门奉茶的宫女,慕辰也再未往我身边派人,许是我们已然进入平淡期,许是政事依旧繁忙,除却闲暇时来我这儿喝喝茶,他更多时间都是待在紫宸殿内。我趁他一次心情大好之际跟他提了提琉璃和澜苍的婚事,他未言拒绝,但也并未点头,只是说待澜苍回京再说,我弄不明白他的意思,只得暂且压下,又不敢跟琉璃实话实说。
  澜苍走了将近一月,算日子也该到了北疆前线,他督战之余托人传书给我,言道我的义父——澜风将军不日即将抵京。义父自于前线受了伤以来,往日硬朗的身子骨已然不是很好了,他信中嘱我好生替他看顾老父,防止宁党趁义父养病之机无暇自顾而再在澜家头上动歪心思。这无疑是将一个千斤重担撇在我一人身上,他远在北疆鞭长莫及,这澜家在京里能靠得上的唯有我而已,我放下信默默一叹——他还是太高看我,对我太有信心了。
  寿宴风波一过,宫内确是安静了些时日,但如同这炎炎夏日一般,这些个后宫女子心中无一不在蠢蠢欲动。我总有种预感,后宫之中总还要有些事情发生,便想先从源头绝了这些爱滋事的女人们的念头,便暗中遣了琉璃与长暨通了气,将我的名字从呈给慕辰的绿头牌中取掉,亦跟慕辰打了招呼,让他念在已在后宫众人面前昭示了对我的心意,为了保护我,亦为平衡其他嫔妃的心思的份上,多去看看那些新封的贵人答应们。他意外地答应地很爽快,连着几夜分别宿在了萧茜、莫玟、兰芷的宫里,虽合了我的意,我却不免心里泛着些酸。
  “瞧你面色红润,印堂泛光,这几夜定是睡得很好罢……”我立于案几之侧,捧了一盘草莓,从中挑了一颗看起来最红的送到他唇边。
  他坐在桌前捧着本奏折细看,听得我问话,懒懒抬了抬眼,轻挑眉梢,一口衔去了那颗草莓,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可不是么,若是都像颐妃娘娘夜间胡乱扑腾手脚,朕可真是不得安眠了。”
  我气鼓鼓地转过身子,将草莓一个个放入口中:“最好你今儿也去她们那儿睡,最好你永远都别来我凤鸾宫!”
  他听出我言语间的醋意和恼火,只呵呵一笑,伸出根手指来戳着我的腰际:“你可舍得么?”
  我斜斜睨他一眼道:“有何舍不得?我是巴不得!”
  “此话当真?”他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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