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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了个魔教教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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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香却忽然顿住脚步,回过头来露出诧然的神色:“当然不是,我爹娘原是普通的农户,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染上瘟疫死了,剩我一人在街头乞讨,若不是天英教把我带到这里,我至今只怕还在为一个发霉的馒头打得头破血流。”
    她说话间竟满含对天英教的感激之情,听得陈阿诺满心愕然。
    阿香则自顾自的继续道:“我做梦都不敢相信自己会来天英教,以前蹲在茶馆门前偷听说书的讲故事,就听说过萧教主,人们都说他不仅是天下武功最高的人,还是天下最美的人,连芙蓉楼的头牌美人儿在他面前都成了丑八怪……”
    阿香愈发露出一脸崇拜的表情,陈阿诺却已经起了一身了鸡皮疙瘩,不禁暗自腹诽:居然拿一个男人跟妓楼的女人比,当真好笑,而且长得比女人还好看,还要戴个面具,萧千雅搞不好就是个变态。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陈阿诺便也不再接她的话。
    然而,当提到天底下最美的人时,她的脑中却不由的浮现出山谷里溪水边的那个身影。
    一时间,思绪又纠缠起来,她只得摇了摇头拼命甩开脑中影像,再三告诫自己莫要胡思乱想。

  ☆、第10章 天英教(四)

陈阿诺和众少女被带到了一间暗室里。
    那暗室门窗密闭、不见阳光,刚一踏足便觉到扑面而来的阴寒之气,让人不由的毛骨悚然。
    阿香害怕得指尖颤抖的攥住陈阿诺的袖管,陈阿诺侧过头向她投去安慰的目光,自己心下却也直打鼓。
    经过前些日子香蓿草引发的瘟疫一事,她算是彻底看清楚了这江湖第一魔教的真面目。
    凭借天英教中人的手段,只怕拿出再厉害些的对付她们也是有的。
    众人忐忑之际,领着她们进来的那名黑衣人忽然说话道:“今日只是初选,确认哪些人有继续留下来习武的资格,记住,天英教从不许失败,被淘汰的人只有一个结果,便是死。”
    她说得简明扼要,却也叫人胆战心惊。
    果然,少女们陷入一阵恐慌,各个脸色惨白,不知所措。
    与此同时,她们也注意到,这间暗室里早有数名黑衣人相候。
    名唤黑莺的黑衣女子也在其中,今日她并不曾以黑纱覆面。
    终于得见她的真容,不禁默叹果然不负众望,这模样分明就是个容貌上佳的闺阁女子,实在难以想象生得这样的人竟会是杀人如麻的魔教妖女。
    黑莺被那数名黑衣人簇拥着,坐在正中央的椅子上,而其他人都侍立着,想来她在天英教的地位应该不凡。
    面对已然在她面前整齐的站成一排的少女,她始终不发一言,冷肃的目光则在少女们中间徘徊,似乎正暗自观察着她们每个人的反应。
    方才说话的那名黑衣人踱至黑莺面前恭敬的行了礼,而后退至她身后而立,复又对少女们道:“从现在起,你们挨个进行比试,兵器任选。”
    说着,她挥手指了指左侧。
    那里的墙壁前摆着一个兵器架子,上面放置的刀、剑、戟、鞭……所有常见的兵器不一而足。
    难道是让她们自相残杀?
    少女们怀着不安的情绪面面相觑。
    黑衣人却接着方才的话继续道:“接下来将要和你们比试的人,是她。”
    话音刚落便见另一名黑衣女子闪身自黑莺身后来到屋子中央,其动作之快竟让人怀疑她是从哪里凭空冒出来的。
    少女们都是自民间搜罗而来的孤女,只怕没几个是会武功的,一上来就让她们与这等见所未见的高手对决,这不活生生是要将人往死里逼。
    大家的惶恐更胜,皆肃瑟着往后缩去,生怕自己被选中,上去送死。
    然而她们早已在天英教的掌控之中,根本逃生无门,一时间绝望之感弥漫开来,将这间本就十分阴沉的屋子变得更加压抑。
    黑衣人却在此时,宛若修罗一般踱至少女们面前。
    咄咄逼人的目光扫过一张张惊慌失措的脸,仿佛是来自于地狱的审判。
    所有人都将心提到了嗓子眼,看着她缓缓抬起手臂,指尖略过并排而立的一众少女,最终停在了躲在最旁边的那个少女身上:“你来。”
    那名少女早吓得脸色煞白,见自己被点中,先是怔然一愣,接着憋了许久的眼泪哗哗的落了下来。
    然而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并没能博得同情。
    黑衣人一把将她自众人间拉了出来,轻而易举的甩至屋子中央。
    少女望着面前那个杀气腾腾的黑衣少女,竟吓得连哭声也噤了,只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眼前这恃强凌弱的情形实在让人看了心里难受,更何况那姑娘生得眉清目秀、楚楚可怜,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
    最见不得美人受苦的陈阿诺数次都想冲上去打抱不平,可思及自己也不过几招虚的势头,眼下也是泥菩萨过江,便又数次按捺下来。
    那少女却只是一味的躲避痛哭,与那黑衣人对峙了许久也不动手,或者说她根本不知该如何动手。
    陈阿诺实在看不下去了,索性别过头去不忍相视。
    可不过片刻,又听到一阵骨骼碎裂的声音传入耳中。
    她忙侧头去看,却见方才还哭得伤心的少女已然安静下来,双目呆滞的坐在地上,只是那神态却是说不出的诡异。
    又过了一瞬,少女的脑袋才缓缓耷拉下来,而后以一种极其古怪的角度垂到颈项边。
    至死她圆睁的双目都不曾闭上。
    陈阿诺大骇,这一幕让她想起她父亲死后的惨状。
    一定是天英教,一定是他们杀了她的爹娘,又放火烧死全村人!
    她眸中含泪的咬牙切齿,双手在袖下紧攥起拳头,指甲都嵌进了皮肉里。
    坐在一旁观看的黑莺却并无所动,依旧面无表情的扫过死去少女的尸体,冷肃的声音只说了一个字:“去。”
    黑衣人得了她的令,便令人拖着少女的尸首出去,继而再次踱至少女们近前。
    经过方才那一幕,少女们此刻已不能用恐惧来形容,那折断的脖颈就好像长在了她们的身上,竟隐隐的也觉到疼痛,于是下意识的握住喉头,哽咽的不知所措。
    黑衣人又接连点了三明少女,无一例外的全死在那名黑衣女子的手下。
    一旁的黑莺渐渐蹙起双眉,似乎很不满意。
    黑衣人也觉察到她脸上的变化,显然畏惧她会发怒,在拖走又一个少女尸体之后,对剩下的人道:“你们也看到了,在这个地方,弱者只有死路一条,有什么本事最好都拿出来,藏着掖着也会和她们一样。”
    她指着门口的方向,面上表情愈加凌厉。
    而那凌厉的目光最终竟落在了阿香的身上。
    觉察到杀机的阿香整个人都怔在原地,如同一尊木偶般,除了颤抖,周身动弹不得。
    陈阿诺注意到身畔之人的异样,也随之焦急起来,阿香只是一介孤儿乞丐,根本不会武功,上去必死无疑。
    无措的她只能暗自于心下祈祷,可黑衣人最终还是指向了阿香。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陈阿诺脑中忽然一道灵光闪过。
    她想起从村子里带出来的那包迷药,原是她平日里时常带在身上,怕山间遇上野兽防身用的。那日更衣时费了好大的力藏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这一包迷药,虽然威力不强,可由阿香这样一个爱起来十分柔弱的少女撒出来定然出乎意料,或可占得一寸先机。
    她未曾多想便转身拥住正不知所措的阿香,拉着她的身子侧过来,嘴上说着安慰的话,背着黑莺等人的那只手却暗自将迷药放进她手里。
    俯身与她抱头痛哭之际,捏了捏她那只手,压低声音啜泣道:“你只管放心一搏,了不得撒开手来与她拼命。”
    阿香虽还哭着,却握住了那包药粉,只是方才她话中之话却不知她懂了几分。
    两人被拉了开来,陈阿诺退至一旁,提着心看向阿香。
    或许真受了她方才的鼓舞,阿香在面对那黑衣女子时却不再似前几个少女那般,只顾着掩面哭泣。
    她渐渐止住泪流,虽然啜泣还未彻底消解,目光中却是拼命一搏的坚毅。
    停顿了片刻后,阿香便主动朝黑衣女子扑去。
    那模样就像是她在行乞时为了争抢馒头的拼命。
    她且不知当时正是她这般和其他乞丐撕咬,甚至抢赢比她年长健壮的乞丐而散发出的狠劲儿,引起了路过的黑莺的注意。
    所以黑莺才会以一只热腾腾的白面馒头为诱,让她心甘情愿跟着她走。
    此时的阿香就像是满身立着毛的小野狮,张开一口尖牙便要朝黑衣女子咬去。
    黑衣女子似也没有想到她会这样不顾性命的扑过去,亦怔了一瞬,但她毕竟武功高强,轻易便躲过她这一击,且反手将她整个人拎起来甩脱出去。
    阿香最终只扯脱黑衣女子的半片衣角。
    一旁围观的少女们看到这一幕,边是为阿香提心吊胆,另一方面却又觉得她为少女们出了一口恶气,于是都停止呜咽,认真的看着屋子中央的对决。
    这样下去,她还是会被黑衣女子杀死。
    陈阿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心道她怎么还不撒那迷药。
    那厮,阿香还在顽强的拼搏,又朝黑衣女子扑了几遭,却都再不能碰到她一丝衣角,反而被重重的摔了数次。
    眼见着她已耗尽了力气,黑衣女子也似烦腻了,步步紧逼的踱至她面前,居高临下的准备出那最后一击。
    可就在黑衣女子将要出手之际,却听得阿香发出一声惨叫,接着一个包着白色粉末的纸条从她手中掉落出来,在地上溅起一阵白色粉雾。
    黑衣女子忙往后躲开。
    再看阿香,那只手正以扭曲的姿势耷拉着,衣摆上还挂着方才击中她的暗器,竟是黑莺的耳坠。
    当侍立一旁的黑衣人拾起地上包裹迷药的纸条递到黑莺手里时,陈阿诺心下一沉,暗道不妙。
    她知道黑莺武功高强,却不想她动作竟快到这般地步。
    偷袭黑衣女子却被识破,阿香的处境只怕更加危险。
    陈阿诺不禁万般悔恨,怪自己自作聪明,害了阿香。
    就在所有人都等着那句残酷的审判时,黑莺却已将纸条上残余的粉末黏在指间试了试,而后头也不抬,冷肃的声音只道了一个字:“留”。

  ☆、第11章 天英教(五)

众人顿时哗然,陈阿诺也长舒了一口气。
    就方才那片刻之间,她胸膛里的那颗心都不知道第几次险些从喉咙里蹦出来,现下简直都不像是她的了。
    或许近来看多了身边之人的死亡,此刻阿香得以存活下来,竟让她觉得比自己获得生机还要高兴。
    当阿香退下来时,陈阿诺见她方才受了好大的惊,正想安慰几句。
    却不想她的目光竟已被下一场比试吸引了去。
    陈阿诺暗叹过阿香的恢复力,也随着她的目光向屋子中央看去。
    但见这遭被选中的少女,与前面的数位竟都不一样。
    生得是柳眉细目,纤腰若素,不仅容颜姣好,体态更是风流。
    更奇妙的是,虽和其他少女们经历了同样的那些事,可自她的脸上却看不出半点儿恐惧和惊惶,只是她眼眸虽潋滟有光,但隐藏极深的地方似乎透着一丝微不可查的哀婉。
    不仅如此,见她行走间步伐轻盈,又至兵器架上取了一条长鞭,面对黑衣女子起势时也是干净利落,可见是个练家子。
    最是她周身气度,一样的黑色衣裙,穿在她的身上则显得格外贵气。
    也不知是否与她动作间不经意流露的优雅有关。
    总之,只需一眼便可知,这名少女必然是有些来历的。
    这时候,阿香忽然拽了拽陈阿诺的衣角,悄然在她耳边道:“她原是临山魏王之女,闺名叫做赵婧,前不久她父王因为谋反被天子讨伐,灭了满门,她堂堂一个郡主竟被充作官妓,实在可怜。”
    “原来是官家的人,难怪这么有气势。”在阿香啧啧的惋惜中,陈阿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愈发对她产生了兴起,认真的瞧着前面的比试。
    事实证明这赵婧果然不凡,一条软鞭在手中挥得宛若游蛇。
    繁复的招式和灵巧的身形看得人眼花缭乱,直恨不得连声呼好。
    在与黑衣女子的对决中,她显得很是主动,每招出手都直指其周身要穴,透露出的杀气与狠气和她身上贵族千金的气度大相径庭。
    这个少女是如此温文尔雅,动起手来却又是这般拼命。
    隐约觉得这人的性情似乎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样,陈阿诺下意识的蹙了蹙眉。
    此时屋中央两人的交战却还十分胶着。
    百来招过去后,直到黑莺示意侍立一旁的黑衣人喊停,名唤赵靖的少女竟然与黑衣女子打成了平手。
    而从她十分镇定自若的表情和黑衣女子额上沁出的薄汗尚可揣度,如若这场比试继续下去,胜负到底落于谁手,也未可知。
    毫无疑问,赵婧也留了下来。
    她的成绩无疑给近乎绝望的少女们带来了莫大的鼓舞,待她从屋子中央走过来时,少女们具是难掩欣喜的迎了上去,俨然将她当做了心目中的英雄。
    陈阿诺的目光还停留在赵婧身上,却忽然听得那黑衣人说了句:“你过来。”
    侧头看去,那人指的正是自己。
    方才她只顾着看别人热闹,竟忘了自己也是逃不过的。
    眼下轮到了她,纵使平日里再是不拘小节、胆如碗口粗的,可毕竟涉及生死,也就禁不住忐忑起来。
    更何况方才赵婧打得如此精彩,数次逼得黑衣女子退无可退,让她在主子面前丢了颜面,只怕黑衣女子心里正积攒了仇恨,难免一会儿不发泄到她的身上。
    这样思忖了一遭,陈阿诺心里更加没底,拖着的步伐也沉重了几分。
    阿香暗地里拉着她的衣角说的几句鼓励之话,她也浑浑噩噩的没有听进去。
    见她磨蹭,那黑衣女子等得有些不耐烦,冲她吼道:“还不快来受死。”
    遭了,她果然是要将方才的屈辱都报复在她的身上。
    由于黑衣女子的一声厉喝,围着赵婧吵闹的少女们顷刻安静下来,一双双眼睛将满含同情的目光投到了陈阿诺的身上。
    陈阿诺握紧了袖子下面的两只拳头,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而后蓦地吐出。
    生死存亡之关头,也就只能豁出去了。
    怀着拼死一搏的心绪,她迈开脚步踱至屋子中央。
    先是侧过身去,朝黑莺拱手深鞠了一躬,抬头时已换上一副谄笑,装点出满脸恭敬道:“我能不能先借把剑?”
    黑莺掀起眼帘看了看她,面上却无半分表情变化,也不置可否。
    陈阿诺只得自我解嘲的讪笑了一阵,而后自己往兵器架那边过去。
    她挑了一把比较轻便且长短合宜的,拿在手上掂了掂,便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黑衣女子已然摆出准备动手的架势。
    陈阿诺继续噙着笑意,朝她拱手行了一礼,心道方才阿香也未打赢她,却也活下来了,想必只要她那些花拳绣腿舞得漂亮,证明自己尚可雕琢,说不定也能安全过关。
    思绪过后,陈阿诺便挥开铁剑与那黑衣女子交起手来。
    她用的这套剑法其实连她自己也不知是何来历,只不过陈氏夫妇自小就要她勤练。
    其他的武功懒惰敷衍也都罢了,只这七七四十九招剑式却是督着她完完整整、一丝不苟的学了下来,且自初学武来便时时温习,半点儿不得含糊。
    他们还一再的叮嘱她,未来无论如何,这套剑法定要传承下去。
    因此,纵使她因没有练过内功,招式发力明显不足,然一套剑耍下来也是行云流水,颇有看头,若非武学内行,定会被她这套花把势给唬住。
    陈阿诺原本盘算着用这套剑法将天英教里的这些人糊弄过去,先解了眼前的燃眉之急再说。
    却不想她那剑招才舞了第一个七数,却不得不戛然而止。
    那黑衣女子武功与她悬殊,扰得她乱了阵脚也是有的。
    可论起她停下来的真正原因,却是黑莺的一声“住手”。
    主子发话,属下怎敢不从,那黑衣女子忙收了势,可那一脸憋屈的表情,显然是还没有打得尽兴。
    陈阿诺见黑衣女子停了下来,自然见好就收,又在心下暗叹怎的只这会儿功夫就让她过了关。
    可她还没想明白,黑莺竟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大步踱至她面前,擒了她的手臂道:“你从哪里学的这拂雪剑法?”
    见黑莺眼中刀锋凌厉,陈阿诺不禁大骇,却又不明她说的什么话,忙下意识的伸手挡在身前,一脸无措道:“什……什么剑法?”
    难得陈阿诺紧张得说话都结巴起来,这女人还真是杀气腾腾的可怕。
    “你刚刚用的分明是拂雪剑法,到底是谁教你的?”黑莺攥住陈阿诺的衣襟,再度将那问题重复了一遍。
    这下陈阿诺可算听明白了,恍然大悟的低头看剑,兀自喃喃:“原来这个叫拂雪剑法。”
    就在此时,黑莺的脸色又冷肃了几分,手上用力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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