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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妖妃-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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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欲言又止,随后低头看向怀里的婴儿,眼底目光复杂。
*
昭王府。
西陵越带着沈青桐回去的时候,周管家都已经失去了平常的冷静,正在急得团团转——
虽然这一次陈皇后被打发走了,可是只要他家王妃一天找不回来,这个窟窿就随时都要漏风,根本没法补的。
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见到门房的欢天喜地的跑进来道:“王爷……不……不是,王妃,是王妃回来了!”
这简直就是天降喜讯,周管家也是险些跳起来,冲过去,一把扣住那人的肩膀,确认道:“真的吗?王爷把王妃找回来了?”
“对!回来了!已经进府了!”小厮道,擦着汗,都压抑不住声音里的颤抖。
周管家确定自己没听错,赶紧撇开他就朝大门口的方向冲了去。
彼时西陵越和沈青桐已经进了门,拐过影壁正要往里走。
周管家带人迎出来,二话不说,一激动就直接给跪了:“恭迎王爷王妃回府!”
动静有点大,沈青桐都替他的膝盖觉得疼。
西陵越的眉心一跳,却是觉得没面子的很,脸色立刻就阴沉了下来。
沈青桐的心情不好,就直接闷声道:“我先回房了!”
说完,也不管西陵越是个什么反应,直接就撇开这主仆一大家子,独自往后院走去。
木槿那边还没得到消息,而且因为知道沈青桐是自己跑了的,十有八九是不会回来了,几个丫头的情绪都很低落,各自埋头干活。
木槿抱着刚换下来的床帐往外走,一抬头,见沈青桐从外面进来,第一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随后才吃吃的道:“小姐!”
然后便扔了东西飞奔过去。
沈青桐被她扑了个踉跄。
这两天的颠簸,她本来就没好好休息,再加上昨晚被西陵越折腾的,这会儿本来就浑身酸痛,跟散了架似的,再被木槿抓着胳膊大力一晃,顿时疼的倒抽一口凉气。
蒹葭和佩兰也听了动静,从屋子里奔出来。
“小姐,您怎么了?受伤了?”木槿吓了一跳,紧张道。
沈青桐也不好说什么,就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没有!进去说话!”
木槿扶着她往里走。
挂在廊下的鹦鹉歪着脖子看她,有两天没见到面了,它似乎是才记起还有沈青桐这么一号人,登时就扑闪着翅膀尖锐的叫嚷起来:“笨鸟!笨鸟!”
沈青桐被西陵越强行拖回来了,本来就揣了一肚子的火气,一把扯下腰间的荷包就去砸它。
那鸟儿尖叫一声,扑腾着跳开了。
蒹葭和佩兰面面相觑,木槿走过去,捡起那荷包拍掉了灰尘又递给她道:“这鸟儿不懂事,王妃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还跟它置上气了?”
沈青桐没心情多说。
几个丫头看她的脸色就知道她是心情不好,所以也不敢多问。
沈青桐进了屋子,倒头就睡,一觉睡到日暮时分,本来想解乏的,没成想这一觉睡起来,浑身上下就更是散了架一样,动一下都难受。
“王妃醒了?”正在旁边整理衣柜的佩兰转头看她,“晚膳已经备下了,您现在要用吗?”
“嗯!”沈青桐点头,爬坐起来,再看看这偌大的房间,又开始生闷气——
原以为能逃出生天的,没想一圈折腾下来……
实在太不值得了。
她穿了下鞋子下地,一边慢吞吞的往外面的餐桌旁边走,一边道:“给我准备洗澡水,还有……一会儿让蒹葭找找,我记得她那里应该有跌打酒的,我前两天不小心摔了,让她给我按按!”
“好!”佩兰应了,转身出去。
不多时,木槿就带人把饭菜送了来。
沈青桐没什么胃口,拾起筷子匆忙的扒了两口饭就让撤了,然后钻进浴桶里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这才觉得身心都舒畅不少。
“王妃!之前那跌打酒放的日子有些久了,奴婢刚去府里的大夫那里又要了一瓶!”蒹葭推门从外面进来。
沈青桐倒是没什么好挑剔的,等木槿带人收拾打扫好了浴桶,就趴在了美欧人榻上,让蒹葭给她擦跌打酒。
刚刚出浴,她身上就只披了件白色的宽袍,随意的往那美人榻一头的软枕上一靠。
灯影下,一双玉腿美白修长,随意的交叠,脚趾头颗颗圆润,指甲映着灯光,散发出珠贝一样柔和的浅浅光泽来。
她肩上半湿的发丝披散,落了一半在那睡榻旁边。
“小姐,这两天你不在,不知道,昨儿个皇后娘娘找上门来了呢。那个柳氏也是不安分,居然想着落井下石,好在木槿姐姐机警,再加上贤妃娘娘及时赶到,这才把这事儿糊弄过去了。”蒹葭嘴里一边抱怨着一边涂了些药酒在掌心里,往她腿上揉,“这会儿您回来了,柳氏那边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子呢。”
“随便吧!”沈青桐漫不经心的敷衍,探手从稍远地方的小几上摸了一把瓜子,细致小心的剥了一枚瓜子仁,笑嘻嘻的送过去,逗弄着旁边架子上的红眉,诱导它道:“红眉,几天不见了,你好歹是唤我一声,让我知道没白养你一场呢?”
她其实心挺宽的,一直都既来之则安之。
前面想逃跑的时候全力以赴,现在既然没走成,就也不是那么的计较了。
“小姐!”蒹葭见她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就加重了语气又叫她一声:“那个柳氏居心不良,这两天您不在府上,指不定她背地里要怎么编排您的不是呢,您好歹也是上点儿心。”
虽然蒹葭是坚定的相信,她家王妃没受委屈也没吃亏,可是沈青桐被刺客掳劫是事实,这件事怎么都免不了被人拿出来议论的。
“嘴巴长在别人的鼻子底下,她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你还能管得了吗?”沈青桐闻言,也还是跟没听见一样,就只是专心致志的逗鹦鹉。
“可是——可是这万一要让王爷心里头生出点什么想法来,奴婢怕是——”蒹葭担忧道。
他家王爷那臭脾气,真是想想都吓人。
“放心吧!他心里就算是有什么想法,也只会避而不提的。他要休了我,回头也还得娶别人,横竖都不是他属意的,这个昭王妃的位子是我坐?或者是换别人来坐又有什么区别?何必要费事呢?”沈青桐漫不经心道。
她是一听到西陵越的名字就气闷的,但是实在不想再吓唬蒹葭这个胆子小的了。
“小姐这都说的是什么歪理?”蒹葭却是不满了,见她还有心情逗鸟,就越发的恨铁不成钢,“这只傻鸟也是的,您这都养了它五六年了,还是学不会一句整话儿,看着也不逗趣儿,不如回头奴婢去鸟市上再给您寻一只聪明些的来养吧?”
“什么傻鸟?”沈青桐嗔了一句,“我的红眉才不是傻,它就是笨点儿罢了。”
说完,她又用团扇扇柄上的穗子去逗那红眉,引诱它道:“是不是啊?笨鸟?”
“笨鸟!笨鸟!”红眉扑闪着翅膀在鸟笼的架子上闪躲,同时声音尖锐怪异的嚷嚷。
“噗!”蒹葭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学来学去就会这么两个字,也就小姐您还有耐性天天不厌其烦的教它。”
“我无聊嘛!”沈青桐生平的一大乐事就是和这只笨鸟斗嘴,继续拿那穗子去甩它,“来笨鸟,叫我一声,叫——桐桐!叫了我给你剥瓜子吃!”
“笨鸟!笨鸟!笨鸟!”红眉横竖就只会这么两句,见沈青桐手里拿着瓜子仁,就是叫嚷的越发卖力起来,一声接着一声。
那声音——
实在是吵嚷刺耳的很,半点也不动听啊。
蒹葭见她笑得开心,就也将前面的烦心事抛诸脑后,就乐呵呵的盯着那一人一鸟看热闹。
沈青桐诱导了半天,终是有些气急,随手就把手里团扇朝那鸟笼子掷去:“你得笨死啊!笨鸟!”
红眉这会儿倒是机敏,粗着嗓子嘎的一声乱叫就扑闪着翅膀飞了起来。
沈青桐自是不会真的打它,扇子撞到鸟笼上,那笼子来回晃荡了两下。
红眉脚上拴着条细链子,也飞不远,凌空扑搭了两下,后头却一脚没能踩到那鸟笼的横杆,被养的有些肥硕的身子一坠,倒挂在了笼子底下,晃晃悠悠。
沈青桐被它这不争气的蠢样逗乐了,趴在软枕上笑的花枝乱颤,浑然不觉有人进来。
蒹葭也是为着自家主子这没心没肺的样子心里无奈,又从罐子里弄了一点雪肤膏出来,在掌心里揉匀了要帮她往腿上擦。
才不经意的目光一瞥,却见一片紫金色的袍角进了视野。
沈青桐这会儿衣衫不整。
蒹葭心里吓了一大跳,仓惶抬头,看到西陵越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再听那边沈青桐还乐不可支笑的浑身打颤,顿时就觉得汗毛倒竖,赶忙起身跪了下去。
“王——”蒹葭心中甚为畏惧,刚想借故大声提醒沈青桐,西陵越却是一记凌厉的眼波横过去。
蒹葭心里一怕,立刻就像是被人剪了舌头一般,再就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
沈青桐逗鸟儿正逗的欢快,全然没有注意这边的动静,只从榻上探身过去,把倒挂在链子上的红眉捞起来,放在那睡榻边沿的木雕上,然后剥了瓜子仁放在指尖上逗它。
红眉是个馋嘴的,立刻就去啄,沈青桐便就眼疾手快的把手指移开。
红眉啄了许多次未果,甚至又几次险些从榻上掉下去,最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气急了,抢不到瓜子仁就嗓音粗粝的大声嚷嚷:“笨鸟!笨鸟!”
沈青桐听了,就更是乐不可支,干脆就在榻上捂着肚子打滚儿。
蒹葭跪在旁边,几次想要提醒她,却又不能,急的脑门上直冒汗。
西陵越面无表情的站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见那女人笑的那般欢畅,和平日里或是端庄或是刁钻也或是冷傲的模样都大不相同,神情之间便就逐渐有些若即若离的陷入了沉思,随后便抖了抖袍子,弯身坐在了那睡榻边上。
蒹葭身上的衣裳都被冷汗浸透了,可沈青桐却还是不争气的毫无所察。
最后把红眉折腾的心满意足了,便安静下来,趴在那里,一颗一颗的剥了瓜子仁喂它。
而红眉那只傻鸟是真的全不记仇,眼巴巴的看着,她剥好一枚,就赶紧探头从她指尖上叼走吞掉。
沈青桐的唇角带了丝闲适又恬静的笑容,喂了它二十几颗,又怕它吃撑了方才停手,一面撑着睡榻起身,一面朝身后的“蒹葭”探手出去,道:“给我帕子!再去打盆水来,把这里收拾了!”
蒹葭跪在地上,焦急之余只敢眼睛不住的去瞄放在榻尾的丝帕。
西陵越的眸光一扫,却竟然亲力亲为的捡起帕子给她递过去了,同时心里却在蹭蹭的不断往上冒火——
这女人到底属什么的?平时牙尖嘴利,油盐不进的摆着张冷脸,这时候一转眼,却是所有的坏脾气都烟消云散,无聊的和只鹦鹉在这里逗乐子?
昭王殿下的心里,莫名的有了种自己的地位还不如一只鹦鹉的愤怒感,脸色也越来越黑。
沈青桐目不斜视的接过帕子擦手,没听见蒹葭出门打水的动静才狐疑的略一抬眸,眼前呈现的却是西陵越面无波澜的一张俊逸脸庞。
“王爷——”想着自己此时衣衫不整的模样,沈青桐的面色微微一僵,但也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不自在,她面上便又已经挂上一点勉强算是端庄的笑容来道:“您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也不叫人通传一声。”
西陵越就大马金刀的坐在那睡榻外沿。
顺手拢好衣襟的同时,沈青桐便是强作镇定的缩回横在他身侧的一双玉腿,放到地上,顺带着拉过衣袍遮掩。
西陵越瞧着她镇定自若的动作,再看她面上虽然完美的无懈可击,却和前一刻的肆意随性截然不同的笑容,唇边忽而漫上一抹讽刺的冷笑。
他两人之间虽然已越雷池,但昨晚晚上一切匆忙,如今在灯火通明的环境下,沈青桐这份镇定的确是勉强伪装出来的。
旁边的西陵越一直盯着她,她虽然勉力强迫自己装作不在意,头皮却都没来由的一阵紧绷。
伸手过去将她头发上挂着的一片瓜子壳拿掉。
他的手指,不经意的触动她腮边的肌肤,动作甚至也可以勉强称之为温柔的。
这个画面——
太诡异了。
沈青桐浑身的汗毛倒竖,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如临大敌的盯着他。
西陵越慢条斯理的将那瓜子壳扔掉,重又抬头,唇角勾起了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两个人,四目相对。
这屋子里明明不怎么明亮的灯光,这时候在沈青桐看来也是太过耀眼了,很不能立刻天塌下来,掩盖住这一刻四目相对的尴尬。
沈青桐整个身子都是僵的。
西陵越却再度伸手,又要去拿落在她袍子上的瓜子壳。
沈青桐更没料到他会有此动作,但看着他拈在指间的瓜子片时,脸色就是一副被雷劈了一样的表情,越发木了……
这大晚上的,他跑这里来做什么?真是活见鬼了!
第121章 全都给本王滚出去
沈青桐再也扛不住了,避开他的手,仓促的站起来,往旁边退了两步。
她勉强扯了下嘴角,干笑道:“这么晚了王爷还过来?是有事吩咐吗?”
蒹葭本来就胆子小,这会儿跪在那里,气都不敢喘了,恨不能在地上挖个洞把脑袋埋起来。
西陵越双手搁在膝上,随意的上下打量了沈青桐一眼,目光落在她赤足站在地面的双脚上,然后就漫不经心的站起来,顺势把榻边的绣鞋踢到沈青桐脚边,一面语气散漫的吩咐道:“去准备洗澡水吧!”
他过来,沈青桐本来也没多想,听了这话,随后又反应了一下,便是不觉的“咦”了一声,猛地抬头朝他看去。
蒹葭也是眼睛瞪得老大的跪在那里没动,恍惚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这里是两人大婚的新房,可是算下来,西陵越也就来过两次而已,而且每回滞留的时间更是极其有限。
说起来,这还是他头次有闲情打量这间屋子。
本来正在漫不经心的踱步打量,但见沈青桐主仆两个都没动,西陵越就勾了下唇角也回头朝沈青桐看过去,道:“怎么?本王要沐浴,这也有问题吗?”
有问题吗?应该是没问题的,毕竟这里是他的府邸,她又是他的正妃。
可是沈青桐就是有问题啊!
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尤其是他看着她的那种理所应当的眼神,就更是叫她气愤又恼火——
他的视线在她脸上逡巡,昨夜的事情过去也没几个时辰,沈青桐不免想起,顿时心里就多了几分窘迫,可是同时,一张脸却黑成了锅底灰。
她不说话。
“王爷——要宿在这里?”蒹葭却是很不确定的小声道,说话间又偷偷的抬眸去瞄沈青桐。
他这弄回来的到底都是些什么东西?主子不懂事就算了,谁让她恃宠而骄,就是觉得自己脸大呢?可是丫头也这么没有眼色……
他过来睡自己的王妃,这有问题吗?
昭王殿下当场就不高兴了,眸色微微一冷,都还没说话呢,蒹葭就是一个哆嗦,脸都白了。
“哼——”西陵越由鼻息间哼出一声冷笑。
于是蒹葭就开始头脑发晕,直接就腿软想往地面上坐。
“王爷——”自己的这个丫头胆子小,不争气,根本顶不了事儿,沈青桐突然就也跟着急了,开口就要推脱。
西陵越却是没给她开口的机会就已经冷冷的横了蒹葭一眼,道:“还不去?”
蒹葭又一个哆嗦,再不敢迟疑,慌慌张张的爬起来,转身小跑着就奔了出去。
西陵越也不管表情僵硬杵在那里的沈青桐,兀自将这屋子打量了一遍,就开始宽衣解带。
见他扯了腰间玉带,就要去解开外袍,沈青桐是到了这个时候才一个激灵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到他这是要来真的。
偶尔一次也就罢了,姑且可以算是权宜之计,要这么常来常往的——
她压力太大,扛不住的。
沈青桐这会儿是真的急了,脸都红了。
西陵越抬头,似笑非笑的递给她一个询问的眼神。
沈青桐浑身不自在,讪讪的又缩了手。
“王爷!”她强迫自己露出一个笑容,还是硬着头皮对上西陵越的视线,好言商量道:“现在都回京来了,您又何必再与我为难?”
说好了带她回京来,继续给他占着王妃的位子的,这精神摧残已经够令人发指的了,他还这么理所应当的跑过来要占她的便宜?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沈青桐一瞬间觉得自己又进了虎口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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