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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妖妃-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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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的那天起就已经注定了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信我,与其天天想着怎么去讨好他,让他多分给我一分的恩典和眷顾,本王反而觉得大家职来职往一些,彼此都痛快!”
他在皇帝面前,一直都是逢场作戏,但却从不伏低讨好,摇尾乞怜,走得是和前太子西陵钰完全不同的路子。
沈青桐想想也是,起码她就是完全也想象不到如果要西陵越刻意伏低做小去讨好皇帝会是个什么姿态。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我行我素,强势又轻狂的。
沈青桐笑了笑,却始终抹不去眼底那一抹忧色,挪过去挨着他身边道:“可是今夜之后,安王正式出现在世人面前,前面你话费那么多力气谋来的局面会被极大的冲击到。这个人,不比困锁宫中被陛下控制的死死的常贵妃和瑞王,他手上的势力和筹码都不可小觑,我就是有点不放心!”
西陵越揽了他靠在自己肩上,却是突然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他说:“你猜——晋安最近在在做什么?”
沈青桐一愣:“晋安公主吗?”
西陵越就摸了摸她的发丝,继续道:“放心吧,眼前的局面还没有你想的那么坏,在安王母子面前本王至少有半数以上的胜算,毕竟除了你我之外,还有一个人,是绝对不会允许他们赢的!”
沈青桐觉得自己有点跟不上他的思路了,只是本能的顺着自己的思维脱口道:“你是说常贵妃吗?”
话虽如此,又觉得他好像不是这个意思,困惑之余就从他臂弯里爬出来,跪坐在他身边,仰头看他的脸。
西陵越侧目,眼底有笑意荡开:“呀!本王倒是忘了她了。再加上她的话,那本王的成算起码有七成了!”
沈青桐终于确定他是在故意卖关子,就没好气的白他一眼:“王爷忘了,她除了会针对安王母子之外,也同样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赢的。”
“也是!”西陵越却仍旧是笑,重新将她拉到回怀里。
沈青桐仰头去看他的脸,又再追问:“对了,你刚刚说晋安公主在做什么?说起来——好像从她跟陈子旭合离以后便很少有她的消息了,就是宫里设宴我也好像从没见过她。咦,今天陛下的寿宴她也没来?”
“一大早进宫了一趟,当面给父皇拜寿之后就先走了。”西陵越道。
“她到底在做什么?而且她还年轻,陛下也没给她安排择婿再嫁吗?”沈青桐的思绪倒是被拉开。
西陵越一笑,还是神秘兮兮的眨眨眼道:“她啊,还暂时别急着嫁人的好!”
话到这里,就仍是不肯多说了。
第343章 慈父?!
次日早朝,皇帝就当众提了安王回朝的事。
其实这件事是真的没有什么需要讨论和商议的,毕竟安王的境遇和废太子西陵钰完全不同,在他的身上完全没有任何的污点和前科,虽然绝大多数的人都知道这位安王殿下是早年生病高烧烧坏了脑子,但事关皇室颜面,从一开始就没有人明着承认过,这么多年,对外也只是说他以养病为名早早迁去了封地而已。
如今皇帝有意让他回朝,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只需要和朝臣们交代一声说他的病好了即可,朝臣们连反对的理由都没有,毕竟——
这位安王殿下的身家太清白了。
这件事皇帝也就是这么一提,走了个过场就算定了,至于陆贤妃和瑨妃的旧事,因为是皇帝的家务事,只要永安侯陆家不奏本闹事,也就根本没有提上议程,当朝讨论的必要。
这天早朝上的气氛异常和谐,同时又异常的诡异。
就因为对安王一事,众人全无理由反驳,私底下就有无数人拿眼角的余光偷偷去瞄西陵越的反应。
西陵越却始终面色平静,也没有给出任何一句谏言,下朝就直接出宫去了衙门,照常做事情。
而就在这样的风平浪静之下,每个人却都心知肚明——
整个朝廷的格局,从这一天起已经天翻地覆,进入了新一轮的洗牌角逐。
下朝之后,皇帝就传辇去了御书房。
过去的时候,尚且不见西陵丰,却见那殿前的广场上跪了个人,却是——
永安侯陆元山。
“皇上,永安侯今天天还没亮就已经进宫,跪在这里等着了!”御书房外当值的小太监赶紧迎过来,小声的提醒。
当年瑨妃的事情发生之后,相传永安侯是被气得病了,后来也知道皇帝膈应他们家的人,就上奏说是教女无方,愧对皇帝,无颜再在御前侍奉,请求告老辞官,回家养病去了。
这么算下来,皇帝也才惊觉,他已经有二十几年没见过这个人了。
此时君臣重逢的场面,当然也不值得期待,他的眼底当即就闪过一丝明显的嫌恶之色,一边往前走一边问道:“安王呢?朕不是让他今天过来吗?还没来?”
那小太监小跑着跟在他身边,一边仍是赶紧的回道:“安王殿下半个时辰之前已经到了,因为不知道陛下几时下朝,奴才就请殿下去旁边的偏殿等候了。”
皇帝大步往前走,经过陆元山身边的时候,直接脚下没停,目不斜视的走了进去。
陆元山年过六旬,再加上多年的郁郁不得志,如今就显得越发老态,鬓角花白,脸上沟壑纵横,皱纹很深。
皇帝直接视而不见的将他晾在这里,附近的宫人便偶有人露出几分同情的目光来。
他却没急着去跟皇帝哭诉什么,而是用力的捏了捏衣角,仍是撑着跪在那里,没有半分的怨言,也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有内侍去旁边的偏殿传了话,片刻之后西陵丰就从那里边出来。
他也像是根本就没看见陆元山一样,直接进了御书房。
彼时皇帝已经在案后坐定,手里捧了茶盏喝茶。
“儿臣见过父皇!”西陵丰上前行礼。
皇帝略一颔首:“免了吧!”
他没说赐座,西陵丰随后却是一撩袍角给跪下了,主动请罪道:“儿臣有罪,此次瞒着父皇进京,还险些为此酿成大祸,请父皇责罚。”
皇帝倒是理所应当的受了他这一跪,并没有急着让他起身,而是慢条斯理的又喝了两口茶润喉,随后才语气平淡的开口问道:“身上的伤口如何了?可有好些了?”
“儿臣惶恐,岂敢劳父皇亲问,不过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妨碍的!”西陵丰道。
他的语气听起来恳切,却又自有那么一种不卑不亢的从容。
不得不说,投其所好,倒是合了皇帝的脾胃——
西陵钰患得患失,遇事急躁,但真要做起事情来又不够果断干脆;而西陵越又太过强势,虽然各方面的资质绝佳,却又让皇帝真心的喜欢不起来;眼前西陵丰这般得意的言辞举动,自然容易虏获皇帝的心。
皇帝心里对他满意,就随口道:“既然身上有伤,就别跪着了,起来回话吧!”
“谢父皇!”西陵丰也没矫情,整理好衣袍站起来,仍旧是稳重得体的站在那里。
皇帝道:“这些年虽然你人在封地,但是身为皇子,既然现在回京了,住在驿馆也不像话,朕已经给内务府传了话,让他们看看哪里有空置的宅子合适,一会儿让他们的人带你逐一转转,喜欢哪一处,就定下来,让他们赶紧添置家什,这两日你便挪过去吧!”
“是!”西陵丰并不推辞:“儿臣惭愧,又让父皇为了儿臣的琐事费心了!”
“朕与你是亲父子,就不要说这些见外的话了!”皇帝放下茶碗,挥挥手:“你身上有伤,没什么事就回去养着吧,朕这里还有别的事要处理!”
“是!”西陵丰拱手,态度依然谦和又恭敬,只是他却并没有马上退下,而似是犹豫了一下道:“父皇,这些年儿臣和母妃瞒着您……实属不该……”
皇帝手里刚刚拿起一份奏章,闻言,就又迟疑着放下了。
他抬头,直视站在面前的西陵丰,却是打断他的话道:“都是过去的事了,就不要再提了!”
当年宸妃带着西陵丰走的时候,西陵丰才刚四岁,真要怪也怪不到他的头上去,何况——
他又似乎根本就没打算再追究。
毕竟是二十多年的欺君之罪,他不会重责西陵丰是肯定的,但是会这样轻描淡写的揭过……
西陵丰意外之余,也是不解的微微怔愣。
父子两个,四目相对,他并没有掩饰自己内心真实的情绪和想法。
无疑,皇帝想要在他眼中看到的就是这个——
他会困惑,说明至少宸妃还是有分寸的,并没有把一些旧事因果都对他和盘托出。
换句话说,他可以原谅宸妃一个人的任性妄为,却绝对容不下他们母子两个联起手来耍手段。
沉默了片刻,皇帝再开口,有些神思悠远的叹了口气道:“你母妃的性子倔,有时候又有些过分的执拗较真了,这些年,你们母子都不在朕的身边,朕的政务又忙,难免顾不上,有些场合,你若能劝,就多劝着她一些吧。如今也都年纪一把了,是该改改脾气了!”
他这话,说得颇有些语重心长。
梅正奇垂首站在门边,听得却是蓦然心惊——
昨天晚上宸妃才刚惹得皇帝大发雷霆,现在不过才几个时辰,听他这话,却居然还是对那个女人颇多忍让顾念,没准备再借故深究了的?!
“是!”西陵丰恭敬的拱手应下:“儿臣领旨,也替母妃谢过父皇的提点和关照。”
“下去吧!”
“儿臣告退!”
西陵丰躬身退下,从御书房出来就直接去了嘉和宫看望宸妃。
这边的御书房里,皇帝犹且还在盯着他离去后空荡荡的门口失神。
良久,外面蝉鸣声骤起,他才猛地惊醒,手臂一动,却是把放在旁边的茶盏带翻了。
“皇上小心!”站在后面的宫女连忙上来扯他的袖子,避开蔓延到桌上的水渍。
好在那茶盏中所剩的茶水不多,另一个宫女拿了帕子赶紧擦拭,倒也没有湿了桌上奏章。
梅正奇快步走过来,瞪了两个宫女一眼:“做事怎么这样不小心?这茶盏也不知道提前收拾了吗?”
“奴婢知罪!”两个宫女垂眸敛目的连忙小声告罪。
梅正奇过去看了看,见皇帝的袖口湿了一点,就问:“陛下要更衣吗?”
皇帝明显是心不在焉的低头看了眼,最后却是摆摆手道:“永安侯还在外面吗?”
“是!”梅正奇道:“陆侯爷还在外面跪着呢,皇上——要宣他进来吗?”
皇帝已经随手翻开一本奏折,一边提笔沾墨,一边面无表情的道:“朕不想见他,你送他去永宁宫吧。陆氏其罪当诛,他们好歹父女一场,跟他说,朕破例开恩,让他们见面道个别吧!”
这两天皇帝的种种作为都叫人摸不准他的心思,但梅正奇也不敢露出丝毫揣测的迹象来,领命就出来了。
正好这会儿皇帝这边也没什么事,他传了口谕,就又亲自送陆元山去永宁宫。
陆元山有苦难言,却还不得不谢恩,爬起来跟着走了。
去到永宁宫的时候,昨天下半夜陆贤妃缓过一口气来,还是强撑着身子自己挪进了旁边回廊上最近的那个屋子里。
柳雪意是无所谓的,她也不是爬不动,却已经心如死灰懒得动了,索性就往院子里一趟,完全没挪地方。
梅正奇带着陆元山过去的时候,她已经一觉睡醒,百无聊赖的正趴在那里找头发里的虱子。
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了眼,知道不可能和自己有关,就又事不关己的低头继续扒拉头发。
陆元山自然也不认识她,但是见到她这个样子的时候却是免不了狠狠一愣。
“咳——”梅正奇脸上有点讪讪的,解释道:“一个犯了错的罪妇,皇上还没交代怎么处置,侯爷不用管她,您请!”
说着,左右看了眼,看到斜对面的那扇门虚掩着,就带了陆元山推门进去。
那屋子原是永宁宫里的两个大宫女住的,里面两张床,一副桌椅,另外还有些额外的摆设,东西虽然还算齐全,但是和正殿那边陆贤妃常用的排场却是相差甚远的。
彼时陆贤妃正蜷缩在离着门口比较近的那张床上,扯了被子盖住身子,闭目养神。
一天不曾进食,再加上伤痛折磨,她就只觉得脑子里空荡荡的,耳边却在嗡嗡作响。
迷迷糊糊的听到院子里有说话声,她抬起眼皮看过来。
梅正奇推门把陆元山让进来,态度还算客气的道:“侯爷请!”
陆贤妃正头晕眼花呢,再加上她和陆元山也有二十多年未见,竟然好半天才勉强的认出他来。
她泄了气似的又闭上眼,只是嘲讽的勾了勾嘴角道:“是你啊!”
再就没了后话。
陆元山站在门口这边,远远看着自己的女儿,脸上神色却是颇为复杂凝重的。
梅正奇陪着等了会儿,见着两人都没有开口的意思,心中了然,就主动的道:“那——侯爷您随意,奴才先去宫外候着!”
“有劳公公了!”陆元山道。
“侯爷客气了!”梅正奇笑道。
言罢,施了一礼,转身先走了出去。
他这客气,自然是看陆元山的面子,至于贤妃,早就草芥一般了。
当然,他也没想着要躲起来偷听,横竖陆贤妃现在的下场就只有一个“死”字了,已经不值得在她身上再多浪费一丝一毫的心思和精力了。
但是出乎意料,虽然梅正奇避嫌躲了出去,这屋子里的一双父女却也仍然没有丝毫想要一诉衷肠的意思。
陆元山就站在门内,离着陆贤妃远远的,甚至于一步都没有挪动。
屋子里,安静的近乎诡异。
彼此都静默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还是陆贤妃忍不住重新睁开眼睛,偏头看过来:“来都来了,怎么,陆侯爷就一句话也没有要同我说的吗?”
她对陆元山的称呼,直接就疏远到了这般田地。
陆元山盯着她,依旧没有吐露只言片语,只是眼中有明显的阴霾,毫无疑问,是对她厌恶的很。
陆贤妃看在眼里,就有些虚弱的笑了一声出来。
她也把目光从这人脸上移开,只盯着头顶水粉色的幔帐,语气虚弱又缓慢的叹道:“我想,应该是他硬逼着你来的吧?否则的话,如今我获罪落难,以你陆侯爷的处事作风,绝对是要明哲保身,疾言厉色的同我划清界线的,哪里还会这样自贬身价的来看我?”
语气之中,嘲讽之意明显。
陆元山却还是那样,任凭她说什么,就是不接茬,只是脸色越来越阴,越来越难看。
陆贤妃侧目,又看了他一眼道:“咱们两个一码归一码,我手段不济,触怒龙颜是我自己的事,永安侯爷您今日不被他待见,可不是我连累你的,如今你摆出这么一副苦大仇深的脸色来,是要给谁看的?”
陆元山一开始不开口,是因为知道多说无益,但终是被她激怒,额角青筋直跳的怒喝道:“你还敢说!我陆家怎么会养出了你这么个祸害丧门星?那是你的亲姐姐,你对她,居然下得去那样的狠手?”
陆贤妃闻言,眼中也是突然厉色暴涨。
她捂着伤口艰难的坐起来,也是声色俱厉,咬牙切齿的冲着陆元山道:“干什么?你这时候知道要替她做主了?装什么慈父?自己也不拿镜子照照你那副嘴脸,不觉得恶心吗?”
“你说什么?”虽然父女之间的感情淡薄,又是多年不曾来往,可到底是有这么个父女的名分在,陆贤妃一下子把话说得这么难听,陆元山听在耳朵里,眼睛瞪得圆溜溜的,胡子头发都要跟着一起竖起来了。
他指着陆贤妃,手指都在发抖:“你这个孽女!要不是你贪图富贵荣耀,陷害了锦云,犯下欺君罔上的大罪,我们陆家又何至于落到今天这般田地?居然事到如今你都还不知道悔悟?”
“对啊,就是我陷害她的,可是我陷害她的事,你是今天才知道的吗?”陆贤妃看着他失控,反而心里痛快了起来,挑眉嘲讽。
“你说什么?”陆元山冲上前去:“我要是早知道你做了那样大逆不道的事,我——”
可他到底是文人出身,伸手出去要打的时候又觉得有失风度,犹豫着给强忍了下来,就只是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陆贤妃。
陆贤妃无惧无畏的仰头看着他,继续道:“你真的敢说你不知道是我害她的吗?而且退一万步讲,即使你不知道是我,难道还不怀疑别人?她是你的掌上明珠,心肝宝贝,当年谋害皇子的事情爆发之后,她是不是有那样的心机手段去做那样一件事,还有人比你更清楚吗?侯爷,有人心思阴狠的构陷,要害你的女儿啊,即使证据确凿,作为这世上最疼爱她的你,你有站出来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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