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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眼灵妃:世子爷休得无礼-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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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半响,林庭筠仍没有出声,脸色黯淡地让人作摸不定,双眸中锃亮的光芒也褪下,整个人顿时没了光彩。
“无事,回头你代我谢谢他,谢他。。。。。。今日的维护。
她说罢自嘲地笑了笑,将眼底的那一丝期冀生生掐断了。
林庭筠啊,林庭筠,你果然是没出息的,即便重活一世又能怎样?
还不是和上辈子一样,旁人稍微对自己好些,稍微给点急需的温暖,便倾心难挡。
这当真是悲哀至极!她如此想着,脸上的柔和渐渐恢复成平日清淡地模样,似乎除了宁远侯的人,再也没有旁人能挤入她的心中。
其实这一世,她多少是有些不同的,她对温季蘅的动心,多半来自于温季蘅的主动,他的出击,让她渐渐没了抵抗能力。
即便她想防御,可还是被他钻了空隙。
这一点她怕是不懂的,她笼统地将这种感觉与上一世对陈锦之的依赖混为一谈。
宁远侯府门前,林庭筠下了马车,故意站在稍远的地方,冲着温季蘅点了点头:“世子爷好走。”
未等他出声便拢着披风转身,满眼薄凉之色,与先前在宫内是截然不同。
这让温季蘅心底一沉,那会儿她分明露出毫无防备的姿态,分明像个小女子一样顺从,那双眼睛里也没了陌生与疏离。
他还以为自此两人会更亲近些,他能顺理成章的唤她“阿筠”,她也能不再称呼自己为“世子爷”或是“少将军”
不过一段路的距离,就又恢复了往昔的客套,两人之间好像南山第一次见面的感觉。
不,准确来说,甚至比不上南山见面时的自然,反而多了些刻意。
他顿生一股烦闷,有些摸不着头脑地按了按太阳穴,皱着眉望着走进宁远侯府的林庭筠。
一个转身,她的身影彻底从眼前消失。
难道是自己操之过急了?让她察觉出了什么?
或许是因为上次庙会驾马一事,自己的莽撞让她受了惊,继而她隐约猜出了些许。
温季蘅站在马前,看似毫无异色,仍是英姿飒飒的西北少将军。
可心底却焦灼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就好像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内心忐忑又寻不着头绪。
女子的心,着实难懂,好在他从未在旁人身上这般浪费过精神。
临走前他又望了一眼空荡荡的宁远侯府大门,除了立在门口的小厮缩着肩膀哈气暖手,再也找不到林庭筠一丝踪迹。
罢了罢了,总归人生只此一次,他定要耐着性子将她一点点收入囊中。
第101章 林双鹤再生诡计
漫天的大雪中,琼华扶着林庭筠进了门,没走几步,就瞧见一个眉清目秀的丫鬟正在二门处东张西望。
那丫鬟一见着她们两人,忙躲在二门后,定眼细细地端望了一阵,才扭身跑去。
琼华见状微微一愣,心下暗暗琢磨着,正要大步追上问个究竟,却被林庭筠反手抓住了手腕。
她狐疑地开口道:“您瞧见那个鬼鬼祟祟的小丫鬟了吗?见着咱们就跑,奴婢给您问个清楚去。”
今日还是真是充满着意外,她宽慰地拍了拍琼华的手背,含笑道:“让她去,一会儿可有好戏看呢。”
女子的脸庞白皙得如同簌簌落下的雪片,沉静得好似落雪无声,让人有瞬间移不开眼。
宁远侯府里除了三房的人,还有谁会闲得来找林庭筠的麻烦。
这厢林双鹤在房内照着镜子,偏着头将耳边的碎发归拢地一丝不乱,听见跑动的声音朝着屋内而来,不禁勾着唇角笑了笑。
门吱呀一声打开时,她手执银镜走至外间,迫不及待地问:“回来了?”
小丫鬟忙不迭的点头,上气不接下气地喘了片刻,才含糊沉重的应了声:“刚进府。”
林双鹤举着小银镜,抻着脖子露出脖颈上一条狭长的痕迹,这些日子即便愈合了些,可还是隐隐作痛。
她顿时怒上心头,怒目瞪着镜中的伤痕,咬牙切齿地低低道:“林庭筠,这辈子你都休想再翻身!”
没想到松树林中粗重声音的人竟然就是她!难怪一转弯就瞧不见她的人,敢情是故意躲起来等着自己的。
竟然还用匕首将自己割伤,这种屈辱她如何咽得下。
若不是事后冷静地回想起曾闻到的桂花香,还有拂过脸颊的指甲,还真要被她蒙骗了去。
男人是不会蓄指甲的,男人更不会用桂花熏香!
除了林庭筠惯用桂花香,这府里再找不出第二人来。
她手指一抖,指甲不小心勾到脖颈的伤口,疼得她倒吸了口气,心底的恨意又添了许多,怒地将手中的银镜扔向墙壁。
掉落的碎声让她心头的怒火不减反增,一口银牙咬得咯吱作响,恨不得将林庭筠生吞活剥。
竟然还敢勾引少将军,仗着身份高贵,就能为所欲为,抢自己的东西吗?
痴心妄想!她必要千倍百倍地讨回来。
必要让林庭筠尝到比自己更痛的滋味。
一阵怒火让屋内的婢女战战兢兢,就连气喘吁吁的小丫鬟也不再敢大声喘气。
半响,林双鹤才恢复冷静,立起衣领,将伤痕遮挡住,宛若流波的眼眸里阴险非常:“浣衣房的人呢?告诉母亲,可以传大夫了。”
今晚,高高在上的明熠郡主就会成为人人唾弃的奸恶小人。
她真是迫不及待地想看她如何落魄狼狈,届时宁远侯和城阳长公主又如何收拾得起颜面。
看那个贱人拿什么再吸引少将军的目光。
婢女出了门,林双鹤才扭了扭腰身,朝着梳妆镜前走去,故作娇媚的模样在镜子中很是诱人。
她望着镜中自己姣好地面容,少将军怎么会不喜欢自己呢?
长年驻扎西北的将士,不是应该更加喜欢妩媚的女子么?
第102章 好戏即将开演
林庭筠早就料想到三房不会安分,回了房换了身白底水红领子对襟印花褙子,半倚在窗旁的暖炕上翻着书页。
习武札记,是上次温季蘅送的其中一本,里面注明了许多关于习武的技巧,这对初出茅庐的她很有益处。
有些关键事项还被温季蘅标注了出来,淡淡的一笔,寥寥几个字,却让她心底有些微痒。
琼华从外面打探回来,双膝跪在暖炕上,朝里面挪动了两下,凑到林庭筠耳边轻轻道:“三房请了杏林堂的大夫去,据说是三夫人肚子不舒服。”
琼华话音才落,还未下炕,玉珠匆匆进了门,先是将屋内杂扫的小丫鬟撵了出去,才一脸凝色的靠近炕沿。
她心底踟蹰着,更不知该如何开口,先前她那般心疼的宝珠,竟没想到都是错的。
想法与现实的颠覆让她的脸色很是难堪。
“奴婢方到浣衣房,就见着六小姐身边的人将宝珠领走了,奴婢就躲在树后看了一会儿,去的方向应该是三夫人的住处。”
林庭筠淡淡地嗯了一声,目光落在习武札记上,似乎对宝珠的去向并不意外。
玉珠却是一脸委屈的瘪了瘪嘴道:“奴婢没想到宝珠竟然和三房有关系,被那个小贱蹄子骗了去,在郡主面前替她说了许多好话,原都是错的。”
她回想起自己先前的愚蠢的行为,心底愈发委屈,情不自禁的垂了两滴眼泪。
琼华忙下了炕,递过帕子让她擦了擦脸颊,打量了一眼林庭筠的面色,才宽温道:“你与她相处甚久,感情深自然会蒙蔽眼睛,也怪不得你。”
一听琼华这般说,玉珠心底也猜出些许,想来是从一开始,郡主和琼华就没着了宝珠的道。
满屋子的人,就她信了宝珠的邪。
哽咽声凝滞了片刻,随即蹙着眉愈加委屈地抽泣着:“原是我不对,可郡主既知道为何要瞒着我,叫我被那小蹄子当猴子耍。”
林庭筠瞧着玉珠低垂着头擦眼泪,不由轻叹了口气,柔声道:“瞒着你是怕宝珠瞧出不对劲来,倒也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她放下书继续道:“我若是真有心不叫你知道,今日如何让你去瞧个究竟,眼见为实,你总归吸取些教训。”
玉珠心底自知郡主教训的是,哭得却愈发凶了,先前是委屈,如今是自责颇多。
“那现在怎么办?奴婢去三夫人那把宝珠揪回来,咱们好好审审她。”
玉珠擦了擦脸上的泪,作势就要往外走,气势汹汹地模样显然是去兴师问罪的。
琼华忙扯着她的手臂,认真道:“再等等,一会还有好戏看呢。”
林庭筠只觉着脑袋里装满着书本上的内容,注意力一旦涣散就有些疲累。
加之白天在宫里和陈锦之纠缠许久,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乏得很。
她半靠在身后的软垫上闭目养神,脑海里浮现出三夫人哀嚎的模样,不禁笑了笑,一会儿还有得累呢。
还未到平日传晚饭的时辰,黄嬷嬷就先到了明熠阁内,脸色颇沉重地敲了敲门。
应声而入时,玉珠正沏了香片茶,边放在桌上边笑着道:“今儿雪大路滑,嬷嬷来得都比平日里早些。”
第103章 梨棠院尖锐的叫声
见着笑意盈盈的玉珠,黄嬷嬷不知该不该笑,额头的汗珠渐渐渗了出来。
若是放在以往,她还不会如此忐忑,可如今的明熠郡主可不似往常了,心底自然而然的就生了些许畏意。
“嬷嬷进来暖和一会儿,等我看完这几页书,就去陪祖母用晚饭。”
听得林庭筠笑吟吟的声音,黄嬷嬷心下又紧了紧。
哪里有心情进屋暖和一会儿,透过格子看向暖炕的郡主,柔和地脸上映着窗外的光,神似长公主的容貌可算得长京城内第一美人了。
她心下隐隐觉着此事不该和郡主扯上关系的。
可宝珠那丫头先前的确是她的人啊,再者说,三夫人曾借着闹胎气将她赶回了灵静庵,难保她不怀恨在心。
若是表面上的和善都是装的,为得就是迷惑众人呢?
黄嬷嬷在心底连连否定这个想法,若真是如此,那明熠郡主可当真是蛇蝎美人了。
“郡主娘娘,老夫人请您现在去梨棠院一趟。”黄嬷嬷提了提气,才沉着地开口。
她知道聪慧的郡主,必定能听出自己话中别有深意。
林庭筠面色微凝,淡蓝色的眸子蓦地抬起,微微偏着头看向格子柜后的嬷嬷。
眼里的探究伴随着笑意,被浓密的羽睫遮掩着,才不至让人双腿颤抖。
“那好,嬷嬷稍后片刻。”
林庭筠有条不紊地将手中的书合上,又放在炕几上,眉眼俱笑地唤道:“琼华,拿我披风来。”
明知定是有事发生才传她去三房的梨棠院,可仍不多问一句,昂首挺胸的系着带子。
复又垂下腰身抚了抚腰间不归拢的裙角,微蹙了蹙眉道:“去檀木盒内将翡翠玉佩拿来压裙。”
一身素雅又清新的打扮,根本不像心思歹毒的人,而且一个过了年才十四岁的小姑娘,怎么会做出这等恶毒之事。
或许这根本就是三夫人故意构陷郡主的,就因为两人平日不睦,所以故意栽赃到郡主身上,让她在长京城内抬不起头来。
若论三夫人的人品,此事她定能做出来,可论起她的肚子,她如何能舍得出孩子,就为了诬陷自己的侄女呢?
或许当真是那小婢女做的,与任何人都了无关系的,可是道理上又说不过去,一个小丫鬟为什么要害三夫人呢?
黄嬷嬷低着头,心底暗暗琢磨着,直到林庭筠走近身旁,含笑道了声:“嬷嬷,走吧。”
前往梨棠院的路上,不住有小厮将积雪清理,边下边融化的雪化成一滩污水,沾染着白色的短靴。
始一进梨棠院,就听得房间内传来三夫人的尖叫声,林庭筠蓝眸蓦然看向黄嬷嬷,不解地问:“三舅母怎么了?”
她紧皱着眉,脚步不停地朝着屋内走着,略显急切的模样甚是自然。
来不及答话的黄嬷嬷见状思虑着,三夫人一事八成和郡主毫无关系。
堂屋内,林老夫人戴着绣花镶玉摸额坐在上首,双手拄着拐杖,杵在地上落下一滩水渍。
相比面露担忧的二夫人温氏,城阳长公主更显沉着淡定,身子自然地靠在椅背上,微蹙着眉听着里间三夫人的嚎叫声。
第104章 含沙射影
她心底盘算着此时的情形,目光瞥过立在一旁抽泣的林双鹤,双眸蓦地闪过一丝冷色。
轻扬着手对着身后勾了勾,示意在身旁的春枝俯身。
一只手掩住侧面,低低吩咐了两句,只见春枝连连点头,急匆匆地出了门。
琼华推开了门,林庭筠大步走进屋内,视线在众人面前一扫,当见着宝珠跪在地上时,她心底不由轻松了许多。
不亲眼见着宝珠在屋内,她还真害怕三房的母女俩想出别的更蠢的点子来。
正如自己所愿,她不动声色的上前,规规矩矩地见了安,神色分毫不见慌乱。
林老夫人凝重地呼出一口,打心底是不信宝珠与阿筠还有牵连的。
只不过宝珠是从灵静庵下来的,于情于理都得问上一问,她握着拐杖的手微微松动了两下。
林双鹤正哀痛地抽噎着,一下子扑到她怀中,委屈连连道:“祖母,您一定要为母亲做主啊。”
早不哭诉,晚不哭诉,偏要等到林庭筠上前来,才哭着求做主,这其中的深意。。。。。。城阳长公主和二夫人心照不宣。
二夫人温氏瞧着林庭筠略有些茫然地站在原地,不禁抬起手用帕子擦了擦干净的嘴角,平静道:“双鹤也不必太过悲伤,此事尚有大夫做定论,真凶自然也躲不过去。”
温氏话没说全,余下的话只在心底默念着:或许是贼喊抓贼呢,程氏那般诡计多端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林庭筠略带疑惑地扶起匍匐在林老夫人身前的林双鹤,蹙着眉关切道:“出了什么事?”
她拿出帕子将林双鹤脸颊的泪珠仔细擦干净,一副慈姐的模样。
“你三舅母的胎。。。。。。怕是保不住了。”
林老夫人仍端坐着,既没有出言安慰,也没有出手扶起,略显沟壑的脸上,充满着难以言说的失望。
林庭筠神情显然一凝,讶然了片刻,欲言又止地想说什么,可最终还是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
“叫你来,是想让你看看这个丫头,她原是跟着你的,如今你三舅母身旁的丫鬟金环说,是她偷偷在餐食里下了落胎药。”
林老夫人愁容满面,说话时一只手颤巍巍地指着地上的宝珠,满眼忿恨之色:“一问三不知,嘴硬得很!”
拐杖用力地敲打在地上,闷重的撞击声,似乎连地面都跟着抖了两下。
林双鹤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看着林庭筠难掩错愕的脸,不经意地露出一抹得意,随即垂着头可怜兮兮道:“是我让五姐来的,五姐是她原本侍奉的主子,或许你来了,她就能开口了。”
“荒谬!”
城阳长公主将手里的茶盏重重地摔在茶几上,铁青着脸色盯着泫然欲泣的林双鹤:“小六说话未免太武断了些,本宫的女儿自当与你们三房毫无干系。”
方才命人去传林庭筠时,城阳长公主并不在,当她得知黄嬷嬷已经去了明熠阁时,心底陡然生了股怒气,这分明就是想栽赃在阿筠身上。
先前胎气不稳,偏也怪在阿筠身上,如今还想故技重施。
“长公主殿下息怒,双鹤不是那个意思,双鹤并不是说此事与五姐有关,我只是想。。。。。。想让五姐替我娘讨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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