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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除了有钱外一无是处-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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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从妖魔古地增派五十万妖兵,力求三日内将人族军队尽数诛杀。
  “既然他们给自己选了个这么好的坟地,那么我们只好成全他们了。”大妖王说道,显然,它对白镰那粗劣的阴谋依旧耿耿于怀。
  它做梦都没有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并非白镰一定要留下个破洞百出的阴谋,而是他自己也忙着带领士兵们逃命。他看着最后一批士兵到达山腰,这才稍微松了口气。此时距离李谭然给他的最后期限,只差半刻钟,他看了一眼远方,已经能看到一片激荡的水雾。
  ——等等,怎么那片水雾那么多那么大吗!?王朝最大的河流汛期也不会这样啊!这群兔崽子是不是玩脱了?
  “殿下呢?”白镰问身边的人。
  “殿下率领铁面营在右翼,很安全。”
  白镰点点头,再度催促道:“继续往上爬,不到山顶不许停。”
  “为什么不原路杀回去?”赖炎嘟囔道,刚和妖魔面对面干了一仗,还没尽兴就后撤,还撤到了这个一看就是自寻死路的地方,简直憋屈。
  白镰瞪他一眼,难得地解释了一句:“一会儿有你杀妖魔的时候。”
  “一会儿是什么时候……”赖炎揉了揉鼻子,回头看了眼穷追不舍的妖魔大军,它们像是蚂蟥一样趴在他们来时的路上,令他觉得恶心又烦闷,恨不得天塌地裂一场,把它们统统活埋掉。
  ……等等,天边涌过来的那是什么东西?
  不至于老赖刚诅咒一句天塌地裂,天就真的塌了吧!以前怎么不知道自己这么乌鸦嘴呢?!
  那浊白飞快地涌近,赖炎终于看清了那是什么东西,他连走路都忘记了,呆呆看着那个方向出神:“水?”
  他话音刚落,远处已经开始传来一声又一声凄厉的惨叫,那浊白的水流像是一条巨大的长剑,所到之处所向披靡,丈余高的巨石被卷走,合抱粗的古树被折断,更别提在沟壑之中行军追赶人族的妖魔士兵们,它们像是一群细碎的沙子一样,被搅入洪水之中,转瞬就没有了踪迹。
  如同白镰所预料的,经过一路上的加速度,到达妖魔古地的河水已经湍急得无法阻拦,即便是妖王在其中也无力挣扎。
  看着身后的妖魔转瞬间被吞噬了一多半,这下不仅仅是妖魔,连人族士兵都愣了半响,直到白镰一句:“准备进攻。”的口号响在耳边,他们这才握紧手中武器,用力掐了自己一把,强迫自己回过神来。
  姬珩接到进攻的指令,随之扩展周身王气,克制着妖魔古地妖祖之力的压制,将一片赤红色笼罩在了积水山之上。
  缓慢升起的赤红如同升起的绝望,被河水阻隔在积水高地的妖魔步步后退,但是还有不少妖魔撑起勇气,要和人族殊死一搏。
  白镰摧毁着它们最后的希望。“你们的大妖王不会来救你们的。”
  “你以为我真不敢出手?”白镰的话刚出口,远处就传来一声冰冷的嗓音冷冷地回应。
  “你不敢。”白镰冷笑一声。“你现在都没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所以你不敢贸然出手。”
  大妖王沉默了。
  这一局它已经彻底输了,而且输得莫名其妙,一塌糊涂。它明明一早就看穿了白镰的阴谋,特地派一位妖王在必经之路防备着他的援兵,但是那可怜的妖王连一声都没有发出来,就被这可怖的“援兵”直接吞没了。还有它的数十万的士兵们,也在茫然之中就失去了性命。
  大妖王并非没有想过阻拦,在变故刚一发生的时候,它就有所察觉,可是它也很快发现,以它的力量,根本阻拦不了。
  即便它可以暂时阻断流水,给予士兵撤退的时间,可是随之积攒而来的水流无处安置,当它们重新往下游奔涌的时候,很可能会直接毁掉妖魔古地的圣都!而且它若是用尽全力阻拦水流的时候,旁边可是有个白镰虎视眈眈,它已经和他交过手,知道他有将它杀死的能力,它暂时不想把自己的性命交给他的镰刀。
  大妖王看着到奔腾的水流,恐怖的力量震颤得它脚下的土地都承受不住,渐渐松软,它在那块土地陷落的前一刻后退离开,心情显得万分沉重。
  它不知道人族是怎么做到的。人力是柔弱的,即便是拥有正气和王气,在它眼里也依旧是柔弱的,可是他们却靠柔弱的人力引发了强大的天地自然之力,这股力量妖魔是无法抗衡的,几个呼吸的时间,就被吞噬掉几十万妖兵的性命。
  人族真是个恐怖的种族啊。
  神族神隐后,他们是唯一一个能够拥有这种力量的种族。
  大妖王显得怠倦,没有丝毫再战斗的热情。它背过身去,吩咐道:“后撤,准备保护圣都。”
  众妖王表情很复杂,听到它的吩咐,还是目露茫然,只是机械地反应道:“是,梼杌大人。”
  梼杌和众妖王率领没有被水流吞噬的妖兵离开,而被困在白水高地上的妖魔也自知成为弃子,看着人族队伍,惴惴不安地缩成一团。低垂着头,俨然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若有反抗者,用火/药速战速决。”白镰道。在他眼里,火/药是个好东西,可以在现在的情况下,最大幅度的摧毁妖魔反抗的意志。
  “天上又来了一批!”侦察兵叫道。
  白镰抬头望去,只见乌压压的一群酸与正从东方展翅而来,只是它们数量并不多,约莫只有二三十只的样子,来送死的话简直塞牙缝都不够。
  “咦,那酸与背上的不是苍秉嘛?”
  “还有凤岐的小咪。”
  “还有还有——”
  正气军纷纷认出来人,示意弓箭手放下手中的长弓。
  “那是徐幽水潜龙勿用计划的幸存妖魔。”姬珩从不远处走来,向白镰解释道。刚刚的一场战斗让他身上沾染不少血迹,黑色的轻甲满是血光。
  “殿下。”白镰礼貌地低了下头。
  姬珩点头回礼:“白镰将军。腾出一片空地,让他们下来吧,应该是陛下让他们来的。”
  ·
  “啾啾。”苍秉撑起的小酸与刚落地就好奇地打量着一切,看见火头军在分发食物,立刻腆着脸过去搭讪讨吃的,一口帝都官话正宗极了,听得人一愣一愣的,连手中馒头筐被叼走了都没察觉。
  苍秉则看着周围的景象,一脸懊恼:“来迟了,我们也成收尸联队了。”
  小咪抬起一只爪子安慰他:“不怪你,谁让你爹太能啰嗦了。”
  “小咪,别说人家了,你爹也好不到哪里去,传说猫妖不是很高冷的嘛为什么你爹那么粘人……”
  “好了别说了。”小咪扶额。
  正气军成员都认识苍秉,所以不怎么像别人一样害怕他们,反而勾肩搭背的说道:“小猴子你是不知道,刚刚战况那个激烈,我们和妖魔对砍得爽快极了,哎你就是没赶上啊……”
  苍秉听他形容,毛脸显得懊恼了:“我来的太晚了。”
  他唉声叹气了一会儿,抬起头来,看到姬珩和白镰走了过来,垂首上前见礼。
  “你来的并不算晚。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的帮忙。”姬珩说道。
  “殿下只管吩咐。”
  “此役俘获妖魔上万,有些低级妖魔并不懂人族语言,还需要你和你的同伴们和它们交流。”
  “为什么不全杀了?咱们还要养妖魔俘虏不成?”赖炎有些不明白,和身边同伴咬着耳朵窃窃私语。
  “笨蛋,咱们现在站在哪里?”
  “妖魔古地啊。”
  “对啊!我们现在已经在妖魔古地成功地打下了一块地盘,要想在这里长久立足,还得靠妖魔带路。光凭自己摸索,那多费事。”
  赖炎想了一会儿,也反应过来,哈哈大笑:“没办法没办法,战况变化的太快,有点懵。老子穷惯了,总感觉自己还在幽州界扣扣索索地过日子,没想到转眼已经是土财主了。”
  两人这一段话,令周围一些原本不理解的人也醒悟了过来。
  积水山是一颗楔入大妖王眼睛里的钉子,王朝会趁着它率部回防圣都之时,将这里彻底占领,从此,它的卧榻之侧,再也不是太平之地,而是随时会爆炸的火/药桶。积水山稍有动作,就会直接威胁它们的圣都的安危。大妖王会在每个夜晚辗转反侧,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
  妖魔古地一战已经结束。
  苍秉以姬珩“顺者昌,逆者亡”的命令,将一万妖魔俘虏锐减到不足八百,剩下的妖魔一个个吓得宛若惊弓之鸟,对人族唯命是听。苍秉从此得了个血腥苍猿的封号,对此他也很绝望。
  士兵们开始换班休息。白镰却丝毫不觉疲倦,他正捧着明辨镜和冬官长讨论建造长期工事的问题,眉头皱得紧紧的,应该是意见不合,似乎下一刻就要吵起来。
  联军将军们则在商量了带领士兵分批返回幽州后方休整的事情。他们一边讨论,一边心不在焉地打量着在附近或坐或站着的铁面营士兵,一副“他们居然真的存在”的痴汉表情。
  姬珩则站在妖魔古地被染得带着几分艳色的土壤上,他握着佩剑的手有些僵硬,眼睛也疲惫地半垂着,鬓边乌发散落了下来,被风吹得黏在了脸上的血痕里。
  他四下行走着。耳边流水声的声音太杂太重,他眉头微微皱着,显得格外忍耐。他视线在四周的人脸上掠过,不知道从哪里找起,明明知道她不可能在,白镰也不会允许她来这么危险的地方,但是直觉总认为她就在附近。
  果然一闲下来就容易想东想西。
  隐约听见有人在喊他,他回过头去。
  他心想,自己可能是眼花了。
  季沁竟然真的站在那里,她手上牵着一只疲倦的飞马。黄土卷着她的衣衫,战场上还没散尽的浓黑的烟气从她身边掠过,又飞快散开。她看到他,用力地摇摇手,蒙着脑袋的斗篷散落在肩膀后,她也不管它,努力地朝他跑了过来。
  然而,正在讨论分批休整事宜的将军们看到她,刚刚还井井有条的战场顿时鸡飞狗跳起来。
  “王妃您从哪溜进来的,不是让夙乔专门看着不许您乱跑吗?”
  “哪个赶快把人送走啊!一会儿被白镰将军看见,当心咱们集体挨军棍啊!”
  “老赖子你人呢?老赖子你们郡主又乱跑了你到底管不管啊!”
  “找老赖有什么用,谁看见殿下了啊啊啊。”
  季沁灵活地在过来抓她的士兵里穿梭了个来回,还直接跳过一道流水湍急的沟壑,吓得不远处赖炎又姑奶奶小祖宗地乱叫起来。
  姬珩连忙朝她迎了过去,出声制止了周围的士兵们。
  季沁尚且带着一身幽北的冰雪气息,直接扑在他怀里,她气喘吁吁地顺了一会儿呼吸,抬起脸,眉眼弯弯像是湛湛月光:“心肝,我来接你回家呀。”
  “是夫君——”姬珩纠正道。
  季沁嫌弃地要推开他:“你就不能先感动一会儿再说别的吗?我可是偷偷跑来的。”
  姬珩垂着眼睛笑了起来,他取过季沁背后宽大的斗篷帽子将她笼罩起来,自己也低下头去,像是寻找到水源的苦行僧一样,对着那唇吻了上去。
  斗篷下的黑暗隔绝周围的目光,却让触觉变得分外清晰,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便越发牵动心弦。
  姬珩亲吻地极为细致,像是恨不得将她细嚼慢咽,一丝一毫都不浪费地吞吃入腹。觉察到季沁的诧异,他忍不住从喉咙中溢出一声笑来,咬了一下她的唇角,暂且放过了她。
  季沁没料到他大庭广众竟敢如此,待她反应过来,姬珩已经替她重新取下了斗篷,面容正经地拉着她准备离开,季沁呆愣地走了两步,听见身后一片响亮的口哨声,这才彻底清醒过来,抬手捂住半边脸:“姬珩你流氓……”
  “是夫君。”姬珩不厌其烦地纠正。


第108章 结局(上)
  王朝众人对幽州战况的了解都源于明辨镜; 但是自从孙宝儿被冬官长揪到后方去参与基础建设事宜后,就不得不暂时中止了这项工作,换由白镰的随军书记进行更新; 奈何这位随军书记比白镰还要沉默寡言; 每天只会发“一切照旧”四个字,为了让他多写两个字,大家都快把镜子戳破了。
  似乎感受到了大家殷切的盼望; 这天的随军书记终于改变了一如既往的画风:“全胜; 已回撤。其余的等史官战报。”
  这一条战报不发则已,一发就惹得整个王朝陷入震惊之中。
  “哪里的战场全胜了?”
  “军队不是在幽北休整嘛?怎么事先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问我在州衙工作的姐夫了,他都没听说过要打仗,肯定是勤心殿级别的密令!”
  众人真是恨不得顺着明辨镜爬进去; 撬开白镰那个随军书记的嘴。嘴巴那么严实,是不是属蛤蛎的?
  “还是宝儿好啊,宝儿我们想你; 为什么你战报写的好好的; 突然就换成了这个短小的家伙呢。”
  “就是; 宝儿你快回来吧。”
  孙宝儿哭笑不得。
  “史官的战报很快就发了,正在统计最后的数据。大家安心,是好消息。”——“宝宝不娘”。
  众人见他露头; 立刻穷追不舍起来:“什么好消息!宝儿稍微给我们透露一点; 是不是幽州真的肃清了?我前段时间听说王朝在冀州和晋州征招愿意返回家乡的幽州人,说是要重建家园,是真的吗?”
  “有这消息?”一群在其余各州蹉跎的幽州人同时露头; 看他们笔迹颤抖,显然激动的手都在发颤。
  “这个消息是真的。”孙宝儿回应道。
  “那还等什么!我这就收拾东西,准备返乡!”
  “来来来,返乡了,我娘的骨灰还在我案头供着,就等我这不孝子有朝一日能带她回家,葬入幽州的土里。”
  “我媳妇快生了,我也得赶紧回家,我得让我第一个孩子出生在幽州!”
  孙宝儿看他们恨不得肋生双翼,下一个就飞到幽州的样子,哭笑不得,连忙劝说道:“目前只有晋、冀两州收到陛下皇命,其余各州的政策还没有下来,大家暂且安心。到时候想回幽州,自然有州将军一路护送。”
  哪知道他这不说还好,一说大家更群情激昂了。
  “陛下快先给青州颁布皇命啊,我媳妇等着生孩子呢!”
  “陛下,万万要先给我神州下皇命!我都看好日子迁坟动土了!”
  “陛下,巴州也——”
  有人发现话题开始跑偏了,努力想要纠正回来:“我说各位镜友,你们忘了最开始的战报了吗?咱们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大获全胜呢。”
  “肯定是幽州成功肃清被收复了呗。”
  “可若是幽州,为什么需要用上 ‘回撤’两个字?”
  “对啊……”
  “还有还有,这场战斗应该是七天之内的事情,你记不得有一天,明辨镜上突然有许多学术泰斗的老先生同时出现,各种意外错频。你们说,这场战斗会不会和这些事情有关联?”
  “越来越复杂了,我们还是等战报吧!”
  这下,王朝所有百姓都饱尝了一把望穿秋水的滋味,有明辨镜的日夜不分地抱着镜子,连吃饭都不肯撒手,没有明辨镜地则聚集在各地的茶楼,等待茶楼老板从布告镜那里取誊抄手稿,自己则一边吃着茶,一边交流着不知道哪里听到的小道消息。
  “听说罗家最近在摆流水席呢。”
  “罗家,哪个罗家?”
  “就是罗乾安老先生的罗家啊。”
  “乾安老先生最近从南方回来,摆席也正常嘛。”
  “不一样的,以前摆席都是他的子孙给他摆的,老先生自己其实不怎么赏脸,这次是他老人家自己要摆,而且一连好几天都在席上喝的大醉,不仅如此,他还从州学里收了好几个资质不错的弟子。听人说,老先生心情好得都快飞起来了。”
  “什么事情那么高兴?”
  “不知道啊。”
  “说起这个,我也听到一件怪事。”
  “说来听听。”
  “墨门最近似乎也在办喜事,买食材几乎把整个青州城买空了,闹得青州最近的菜价肉价都涨了一半不止呢。”
  “帝都的凤岐书院也在办大摆筵席,刚从我们这里采购了不少新鲜的海货。”
  “咦,最近喜事这么多吗?”
  “战报出来了!”一声响亮的嗓音打破了茶楼的喧嚣,大家的说话声像是潮水一般退却安静下来,目光像是能着火一样盯着茶楼老板手中那张薄薄的纸。
  茶楼老板笑的见牙不见眼,显然已经在路上看过了,他一直抑制不住大笑的冲动,念起战报也磕磕巴巴,大家强忍着揍他一顿的冲动,努力地听下去。结果老板居然随手把战报往旁人手上一塞,直接抱着一坛酒:“我太高兴了,我不念了!我要去喝酒去了!今天茶楼所有东西都免费啊!大家随便吃随便喝!哈哈哈哈哈!”
  “回来!谁要你免费啊!赶紧把战报念完啊!”大家气得要砸桌子了。
  一个夫子模样的老先生在众望所归之下接过手稿,捋了捋胡子,瞥了两眼,默读通顺了一边,看到最后,他眼睛猛然瞪大,从嗓子里发出两声干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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