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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娇-雅音璇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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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她再次偷偷拧了一把大腿,疼得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停往下掉,下手有点太狠,导致连抽了几口气,在林庸看来就是被感动得泣不成声,“如悦能得父亲厚爱,姨娘在天之灵一定会很欣慰,必定会保佑父亲、母亲和妹妹。”保佑你们吃饭噎死、走路摔死、喝水呛死、洗澡淹死!

    林庸似乎也很动容,叹气道:“可怜你姨娘走得太早,无缘看到你出嫁,不过你放心,为父定会给你准备丰厚的嫁妆,让你嫁得风风光光!”

    是守活寡守得风风光光吧?要不要再提前打造个贞节牌坊预备着?让她永不再嫁老死在司徒家!

    尽管她心里在拼命吐槽,但面上却一副哀戚不舍的神情,抽泣道:“可女儿还没来得及为父亲尽孝,如悦舍不得父亲、母亲和妹妹。”

    见她一直不松口,林庸显然失去了耐心,长袖一甩,厉声道:“荒唐!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哪有为了尽孝便不嫁人的?”

    “可是……”

    林如悦的话没说完,便被林庸打断:“没有可是!”说完,回过头阴森的看着她,一字一顿道:“不要想些有的没的,你不想嫁也得嫁!”

    哟嗬,不是装慈父装得很过瘾吗?怎么这么快就沉不住气暴露本性了?真没意思。林如悦低下头,偷偷撇了撇嘴,眼里满是嘲讽。


第八回 你是不嫁也得嫁5

    林庸以为她被自己的话吓到了,迅速收敛面容,再次露出慈父般的微笑,伸手将她扶坐到一旁的圆凳上,和颜悦色道:“如悦啊,为父刚才不是有意凶你,只是婚姻大事不是儿戏,婚期已经定下,岂能临时变卦?”

    “如悦明白。”林如悦始终低着头,放在腿上的手却紧紧拽着裙摆,完美演绎了一个逆来顺受、纵然心有不愿却依然惟父命是从的乖女儿形象。

    这样才是林庸愿意看见的,他绝对不会允许这个从未关注过的女儿比林如蕊强,越是懦弱越是没有主见才越能任他摆布。

    眼里闪过一抹满意的光芒,他走至书桌前,端起茶壶亲自倒了杯茶递给林如悦,温言道:“如悦,来,喝点水。”

    看着那褐色的茶水,林如悦心里突然浮现一阵不安,要知道这是男尊女卑的时代,而且林庸还是堂堂一个相爷,哪里会轻易纡尊降贵给人端茶递水?这样的待遇估计就连他的发妻林夏氏都没享受过,她何德何能有这待遇?

    “父亲,女儿不渴。”她下意识推脱道。

    “说了这么久的话,哪有不渴的道理?快喝了吧。”

    看来茶水里真的有问题,要不然林庸也不会一再要求她喝下去,不能喝,喝了就麻烦了!当即接过茶杯握在手里,敷衍托词道:“谢谢父亲,不过如悦现在真的不渴,等一会儿再喝。”

    “现在就喝!如果你还想让你那丫鬟活着的话!”林庸却猛然变脸,双目如电,面色阴沉。

    林如悦浑身一震,这是要逼她喝下这杯有问题的茶水吗?关系到锦瑟和自己的性命,她没办法再伪装下去了,微微眯起双眸,沉声道:“父亲,你这是何意?”

    林庸伸手捋了捋胡须,冷笑道:“若不是你一再推脱不肯喝茶,我险些被你骗过,原来我的大女儿并非愚钝,而是藏得极深。”看到自己已经说破了林如悦面色却毫无变化,他眼神愈发冷冽,“不过这样也好,你既然有如此心计,那么成功拿到那东西的可能性更高。”

    “什么东西?”既然已经说开了,她也不再浪费演技,信手将茶杯放到书桌上,抬眸冷漠地看着林庸。

    “前朝覆灭时,曾留下一笔巨大的宝藏,先帝一直追查宝藏的下落,后来目标锁定在几个大家族上,为寻获宝藏,先帝更是将几位公主许配给这几个家族,但一直查无所踪,直到半年前,皇上意外查到宝藏极有可能在司徒家,恰好先帝曾给林府和司徒府定下婚约,所以……”

    “所以作为当今皇上臂膀的相爷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立大功的机会,可却不舍得将视作掌上明珠的二女儿送去司徒府当间谍,恰好二女儿喜欢上八王爷不愿履行婚约,便想到了养在后院忽略十年之久的大女儿,于是便将庶女的大女儿改变身份为嫡女,替二女儿履行婚约,顺道去司徒府当间谍。若是成功,相爷便为皇上立下大功,就算封王也不是不可能,若是失败,不过是失去一个无关痛痒的女儿,而二女儿必定嫁给八王爷为王妃,相爷的地位依然无可动摇。”说着,林如悦淡淡地扫了林庸一眼,唇角勾起一个讥诮的弧度,“如悦说的可对?父亲大人。”


第九回 父女斗小胜一局

    林庸的脸色青白变幻了好一会儿,方才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开口道:“你跟你姨娘真是一点都不像。”

    林如悦心内冷笑,不,原本的林如悦是极似何氏的,单纯无知,懦弱胆小,所以才死得那么早!

    素手拿起锦帕,掩唇嗤笑道:“没想到这么多年了,父亲竟还记得姨娘是什么性子,要是让母亲知道……”你就准备享受一下河东狮吼的感觉和半夜跪床头吧!

    虽然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林庸立刻便想到了,脸色一下就黑了,惧内是他心里最大的痛,若不是林夏氏娘家势力太大,他还有借助的地方,早就休掉这个自己生不出儿子还不许他纳妾的女人了。

    略带恼羞成怒的甩了甩袖子,怒瞪着她,厉声喝道:“不要扯那些乱七八糟的废话,赶紧把茶喝了!”

    林如悦侧过头看着那杯茶,没有端起茶杯,而是淡淡地说道:“既然一切都说开了,能告诉我茶里放了什么吗?就算让我死我也想做个明白鬼……”说着,抬眸望着林庸,眼神清冷如冰,“这个要求应该不过分吧?”

    “没什么,只是皇室的一种秘药,不会致人性命,但若不按时服下解药,会受些皮肉之苦。”

    林庸的眼神有些闪烁不定,落在林如悦的眼里,心下当即明白绝对不会像他说的那么简单,秘药?怕是剧毒吧?这是逼着她为了保命不得不去当间谍啊。

    虽然明白自己现在已别无选择,但她还是不甘心的又问了一次:“我若是不喝呢?”

    林庸没有回答,只是眼神有意无意的扫向屋外,意在提醒她锦瑟正在外面守着,如果她不喝,那么锦瑟的小命……

    林如悦握着茶杯的手蓦地一紧,她看得出林庸是认真的,这时代奴婢的命不值钱,杀一个下人对他来说不过一句话的事情,她自认不是善良的圣母,但也做不到对人命无动于衷,何况锦瑟跟她的感情非同一般,如果锦瑟因她而死,她定会愧疚一生。

    无声地叹了口气,她将茶杯举至嘴边,咬了咬牙,一闭眼,一口将茶水饮尽,然后用力的放下茶杯,眼神犀利地望着林庸,冷冷地说道:“虽然我喝了茶,但不代表我会帮你做内应拿到宝藏,不过一死罢了,已经死过一次的我会怕吗?”

    “你!”林庸气急,刚欲动手却发觉林如悦似乎还有话要说,于是强压怒气,危险的看着她,“你想怎么样?”

    林如悦站了起来,整理了下衣裙,双手背在身后,语气平静却掷地有声,道:“我可以配合你拿到宝藏,想必你也不会怀疑我有这个能力,但我有一个要求,如果你不答应,那我宁愿一死也不会如你的意!”

    “你说!”林庸咬牙切齿道。

    “我为何会被冷落十年之久?姨娘究竟是怎么死的?我当日为何落水?想必父亲一定清楚当中内情。”她的眼睛慢慢阖上,浑身弥漫着浓浓的哀伤和愤怒,片刻后蓦然睁开双眼,直视面色极为难看的林庸,眼神如刀般锋利,“我的要求便是在我出嫁前无论跟那两位发生任何冲突,你都必须视若无睹,不能偏袒她们!”

    这些内情林庸当然清楚,他一听林如悦说出这三件事,便下意识以为她要为何氏和自己报仇,那岂不是要林夏氏和林如蕊偿命?这个要求他没法答应。刚想拒绝,便听到她后面的话,当即松了口气,但又担心她会下狠手,林夏氏的娘家他还得罪不起,而且林如蕊不但是他的宝贝女儿,而且她若出事势必引起八王爷的不满,于是面色带了几分犹豫不决。

    林如悦心下冷笑,还以为他会立刻拒绝,没想到竟然犹豫了,看来在权势的面前,妻子和女儿压根儿不算什么,不过她也没想要这两人的命,要知道死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生不如死!这对恶毒的母女必须为她们做的孽付出代价!

    “父亲大可放心,她们毕竟是你的发妻和爱女,如悦不会伤她们的性命,最多就是受些皮肉之苦罢了。”她是故意这么说的,林庸不是说她服下的秘药会让她受些皮肉之苦吗?那就让那对母女跟她有难同当好了。

    林庸低头不语,眉峰紧蹙,垂在腿边的双手紧握成拳,似在挣扎,林如悦也不着急,径自将眼神移向书架,她相信林庸心里已经做出选择,毕竟在他心里,什么都重不过权势不是吗?

    不过很短的时间,林庸果然做出了选择,“好,我答应你,但你要注意分寸,如果太过分了,本相必不会坐视不理!”

    林如悦讽刺一笑,连“本相”这个自称都出来了,看来他已经没将自己当女儿了,不过似乎他原本就只认林如蕊这个女儿,左右自己也跟他没有所谓的父女感情,这样划清界限反而更好。

    “多谢相爷成全,如悦告退。”她也不想委屈自己再喊那声虚伪的“父亲”了,对他淡淡的行了一礼后转身离开书房。

    她前脚刚踏出房门,便听到身后传来物品落地后碎裂的声音,想是林庸气不过拿书案上的东西撒气吧,她眼带讥讽勾起唇角,却并未回头和停下脚步。

    这就受不了了?还有更让你受不了的呢!你就慢慢等着吧!

    锦瑟尽职的守在门口,一看见她出来,便快速迎上去,先是紧张的扫视了她全身一圈,确定无碍后,这才满含关切的小声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林如悦给了她一个让她安心的微笑,“放心,我没事。”有事的可是别人,一想到自己可以尽情收拾那对恶毒的母女,她嘴边的笑意便扩大了几分,本就娇俏的面容被这抹笑靥映衬得更加迷人,犹如花圃里盛放的鲜花,迷乱人眼。

    锦瑟一下看呆了,愣愣地说道:“小姐,你笑起来可真好看。”没看就连门口守着的两个小厮眼睛都直了吗?

    林如悦立即收起笑容,额头滑下几条黑线,喂喂,丫头,你这语气怎么听着像蕾丝边啊?有些无奈和纠结的瞪了锦瑟一眼,“胡说什么?走,我们回去了。”

    两人刚离开,依旧一身白衣的炎臻从一旁的树后走了出来。

    他原本是想来找林庸的,但发现林庸跟人在书房谈话,便没让下人通报,也没让人伺候,自己在书房外的园子里等着,却没想到竟然看到林如悦从书房里走出来。

    那次在后花园相遇后,他特意派人调查了一番,得知她凄苦的身世和无知到不明谁好谁坏的懦弱性格,原本已经对她失去了兴趣,谁料今天却看到了她与众不同的一面。

    想起刚刚那个美至惑乱人心的微笑,他不由眼神一暗,能拥有这样明媚笑容的女子怎么会是个无知的蠢货呢?这位大小姐似乎不简单啊。

    不过作为林庸爱女的林如蕊才是他的目标,这个林如悦再特别也不是他需要去关注的对象,当即挥去脑里多余的思绪,露出招牌微笑,信步朝林庸的书房走去。


第十回 敲山震虎吓丝弦

    回菊苑的路上林如悦一直在想,林庸为什么会用下毒的手段来控制她,如果真只是拿她当中看不中用的花瓶,那直接用亲情攻势或者吓唬几下就行了,有必要下毒吗?再想起两人的对话,她在演戏,林庸又何尝不是在试探?不过最终她还是沉不住气露陷了。

    思来想去,林庸会这么做想必早已怀疑她在演戏了,可她一直隐藏得极好,菊苑内唯一知道她真实面目的只有锦瑟,两人私下谈话都会关上门做好保密工作,但有两次她打开门便看到丝弦经过,因为每次丝弦手里都拿着东西,她便下意识以为她只是碰巧路过,可现在一想,分明是有意靠近房间偷听她们说话。

    当时林夏氏将丝弦和抚琴拨给她,她便留了心眼不重用她们,但是接触下来,她发现抚琴只对吃感兴趣,又试探了几次,确定这丫头心思单纯,只是个吃货罢了,那么需要留心的便只有丝弦,原本以为丝弦是林夏氏的人,可现在看来,她背后的主子并非林夏氏,而是林庸。

    她一开始就没觉得林庸会跟林夏氏真的鹣鲽情深,这可是男权至上的古代,一个不允许自己夫君纳妾又生不出儿子的女人,男人凭什么还对你言听计从一往情深?再说林庸也不是那种专情到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痴情种,否则她是怎么来的?据说当年何氏很是受宠了一段时间,否则林夏氏也不会妒意大发到杀之而后快,连她这个当女儿的都跟着遭殃。

    想必林夏氏手里必有什么东西能威胁到林庸,他才不得不戴上“惧内”的帽子,在这个封建时代上演一夫一妻的所谓佳话吧。

    夫妻之间互相算计,姐妹之间互相为敌,父女之间互相演戏,这个林府真是污秽得让她想吐。

    一回到菊苑,林如悦便让锦瑟将丝弦和抚琴叫进房中,待三婢站定后,她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道:“丝弦,你可知错?”

    锦瑟面无表情,抚琴则大惊失色,丝弦却全无半点惧意,干脆利落的跪下,平静的说道:“奴婢知错。”

    这哪里像是知错?怎么看都是明知道自己没做错,却碍于奴婢身份不敢反抗,只得任由主子发落的认命模样。

    “哦?错在何处?”

    “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奴婢不敢替自己辩驳。”

    林如悦怒极反笑,拿起桌上的茶杯便对着丝弦脚边砸去,茶水和茶杯的碎片飞溅,丝弦却不闪不避,神情都未见半点变化。

    “好个不敢替自己辩驳!不是不能,只是不敢,你是在说小姐我仗势欺人吗?”

    丝弦的心里开始慌了,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一向懦弱好欺的林如悦会发这么大的脾气,当即抬起头,刚要开口辩解却被林如悦抢先截去:“若是要说奴婢不敢或是奴婢没有,我劝你还是闭嘴的好!”

    抚琴吓得花容失色,刚想帮丝弦说几句好话,却被锦瑟扯了一下,给了她一个严厉的眼神,侧头将手掌遮着嘴,靠在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的说道:“小姐做事时你看着就是,切勿多嘴,莫不是真想啃一个月的馒头试试?”

    这个威胁对抚琴无疑是最有效的,她的脸色顿时惨白一片,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拼命摇着头保证自己绝不插言。

    丝弦此际心乱如麻,哪里还有心思留意两人的互动,林如悦倒是全都看在眼里,递给锦瑟一个赞赏的眼神,这小丫头真是越来越知她心意了。

    话全被林如悦堵死,一时片刻丝弦不知该如何答话的好,眼珠子咕噜噜转了几下,计上心来,不卑不亢的说道:“小姐若想处置奴婢,处置便是,但若是传到夫人耳里,恐对小姐名声不好。”

    竟然推出林夏氏作挡箭牌,以为她真就怕了那个老妖婆吗?林如悦微勾唇角,一抹含着讥讽的笑绽放开来,“夫人耳里?不该是相爷耳里吗?”

    这话已经直接点出了丝弦是林庸的人,纵然丝弦定力惊人,也不由失了分寸,惊诧地看着她,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我知道你是父亲安排的人,也知道你背地里跟父亲说了什么,今日我与父亲已经开诚布公。”林如悦淡淡地说道。

    丝弦直直地看了她几秒,然后慢慢站起来,拍了拍裙摆,冷冷地说道:“既然小姐都知道了,奴婢也就不需多说,还望小姐不要耽误了相爷的正事才好。”

    “本小姐的事还轮不到一个做奴婢的来指手画脚!”

    “你!”丝弦因自己身份特殊本就瞧不起林如悦,如今被她这话一激,立刻就怒了,林如悦却快她一步高声道:“锦瑟,如若奴婢不敬主子,卖主求荣,按照相府规矩,该当如何?”

    “禀小姐,不敬主子的轻则杖责二十,重则卖去花楼为妓,凡卖主求荣的一律拖出去打死。”已经在陈嬷嬷那学到全部相府规矩的锦瑟垂首答道。

    一听林如悦要对她动用规矩,丝弦立即怒声道:“你敢!”

    林如悦蓦地起身,双眼灼灼望着她,一字一顿道:“我为主,你为仆,不过是惩治个不长眼的奴才,本小姐为何不敢?”

    丝弦倒吸一口凉气,惊慌失措的倒退了两步,她竟然从林如悦身上看到只有林庸身上才看得到的杀戮气息,这般强大的气势逼得她额上顿生冷汗。

    “小姐,奴婢知错,求小姐饶了奴婢这一回。”能被林庸派来当眼线的必是有本事知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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