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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红颜-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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芄兰看着被掀地啪地一声巨响的帐帘,暗自咋舌,“泽华,你哥也气疯了。”

赵德芳垂眸睇着她,“也?”她倒是知道他气疯了?

“”呃!”

芄兰垂下眼去,双手下意识地揪紧了他的衣服,呐呐道:“你答应要我留下的,不能再赶我……”

赵德芳险些失笑,看着她满头的发丝因垂首的动作而滑落双肩,他扬嗓:“明天开始到我帐内,你居然跟在薛惟吉身边那么久,要跟来也不知道照顾好自已,下次再有今天这等情况,我立刻让蓝武送你回去。”

芄兰眉开眼笑地急忙点头,“收到!”

第114章、蓬山此去无多路(1)

太平兴国四年三月初一,大军到达镇州。

北汉人已在隆州依据险要修筑城垒用以抵抚宋军,所以首要部署便是分兵包围隆州。太宗的部署如下:

宣微南院使潘美为北路都招讨制置使,率崔彦进、李汉琼、曹翰、刘遇等军攻太原;云州观察使郭进为太原北石岭关都部署,阻击从北而增援的辽军:田仁朗、利绪负责侦察太原城四面壕寨并检查攻城的各种器材;孟玄,为兵马都铃辖,驻泊镇州,阻击从东面增援的辽军;河北转运使侯陡、陕西北路转运使雷德骧分掌太原东、西路转运事,并命行在转运使利保勋兼任北面转运使:

宋太宗赵昊亲率主力一部出镇州,牵制幽州的辽军大规模西援或南下。(注:此部署摘自宋灭北汉之战资料^^)

三月初八,云州观察使郭进在西龙寨击败北汉军队。三月初九,六宅使侯继隆领命进攻沁州。

三月初十,辽景宗命令南府宰相耶律沙为都统、冀王敌烈为监军,率兵援救北汉。三月十三日,太宗又命淄州刺史王贵助侯继隆进攻沁州。三月十六日,耶律沙率军日夜兼程进至白马岭,与郭进阻援军队相遇,两军隔大涧对峙。这时的耶律沙与敌烈因意见不合起了争执,敌烈不顾耶律沙反对,抢先渡涧进攻宋军,郭进乘其渡一半时突然出击,斩敌烈等五员大将,歼万余人,辽军余众仓皇逃走。宋军打援获胜,军中战士无不兴奋异常,竟不知疲倦乘势全线进攻。赵德芳随从御驾出了镇州,一同前往牵制幽州的辽军。芄兰被留在驻地镇州,时常听着报捷的士兵将当天的战报传遍整个军营,虽心下忧虑,却在听闻宋军一路的顺利后渐渐安定了下来。

这一段北伐之战是没什么困难的,她实在应该冷静下来才是。整个三月份,芄兰仅止见过赵德芳两面,并且是勿勿忙忙之下,两人甚至没时间坐下一同吃个饭或是说两句话。

她能瞧见他眼里的歉意和担忧,却只是扬着宽慰的微笑送走他。她来这里,只为追随他,不是来阻碍他的。

这一个月来,蓝武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唯恐她有危险似的。她越来越喜欢与后勤士兵们呆在一起,听着他们将每天的战报有声有色地描绘出来,是她这两个月来最感兴趣的事。

四月初一,岚州的行进部队同北汉军交战,击败敌军。四月初二,盂县投降。

十四日,太宗从镇州出发,前往太原。

十六日,攻陷隆州。

二十一日,攻克岚州。

二十二日,太宗到达太原,扎营汾水东岸。

二十三日,太宗亲临太原城西面,巡视军营壁垒、攻城器具,慰劳诸将。并用亲笔诏书告喻北汉主投降,将诏书传送到城下,守护城寺的卫兵不敢接受。二十四日夜,太宗至城西督诸将攻城,未果。

五月初一,夜晚,督从将急攻城西南隅,黎明,攻陷羊马城。北汉宣徽使范超出降。初三,北汉马步军都指挥使郭万超前来投降。

初四,再次招降,同时辉军猛烈攻城。刘继元在外无援兵内无斗志的情况下,于五月初六黎明出城投降。

至此,北宋绕一战争以消灭北汉之战的最后胜利告终。初六午时,烈日高照,欢呼的留守士兵推挤着迎出城,芄兰不顾蓝武的阻拦,跟着混乱的士兵踉跄往城外奔去。

两个多月以来,她与泽华虽同住一起,却是少有聚首之时,今终得以战胜,她不免放肆地将压抑了许久的急切与想念悉数解下,唯愿能早一点见到他也好。在涌动的人群里移步相当困难,芄兰不稳的身子在推桥碰撞中微微晃动。“等一下!”被她落在后头的蓝武怒吼着想抢身上前救她,却是鞭长莫及。眼见出了城楼,凯旋归来的士兵与留守的士兵们相互拥抱袍泽高呼。芄兰扬着轻浅的笑在人群中摇晃着寻找熟悉的人影,只是脚下的不稳令她再无法前行平步,只能顶脚举目四顾,期望能找到他,却不料教一个小兵撞到,旁边的人还来不及救援,就见一只臂从中拦截让芄兰揽入某个胸怀。

令人安心的存在感辅天盖地包围笼罩而来,她渴望又熟悉的男子气息夺去她所有呼吸。“……我回来了。”

湿润低嗓在她耳际响起,她忍不住眼眶一热,蓦然回身紧紧抱住他的颈项。“泽华!”

赵德芳眉目温雅,残留沙场的厮杀化为虚无,唇畔微扬地收紧双臂,“怎么出来了,你应该在营地等我的。”

“我想早点看到你……”.

相拥低语的两人,在周围欢呼的士兵中显得格外突出,他们没注意有三道不同的视线一直盯着他们。

原本拼命想要桥过来保护芄兰的蓝武止了步子,并慢慢地往后退去,神色黯淡。而另一边的赵德昭则是冷着一张脸怒视着旁若无人的他们,对他们的行为颇为不满。还有便是高坐在骏马之上的赵昊,也在转眸间注意到他们,他先是惊讶地睁大了眼,却在视线触到芄兰脸孔的那一刻蹙起了眉,若有所思。

北汉之战胜利结束,宋共得十个州、一个军、四十一个县、三万五千二百二十户、三万军队。帝诏令宽赦河东辖内平常赦免所不原宥的罪犯,各州县伪汉设置的职官等,一并让他们照旧。民户的夏秋两税,持别给予免除二年,王师未到之处,给予免除一年。折毁太原日城,改为平晋县,迁徙僧侣、道人和百姓中的富户到西京。五月二十二日,大军自太原出发于五天后返回镇州。当晚,芄兰便听闻赵昊准备接着攻伐辽国,欲攻取幽蓟之地,开始心慌意乱。

此次进攻围困太原数月,军饷供应将要枯竭,军士疲惫困乏。利继元投降,军中将士均怀有希求赏赐的心意,却听闻皇帝欲再攻伐辽国,皆不愿行,然无敢言者。芄兰心急如焚地请薛惟吉帮她将赵德芳喊回了帐内,见他撩帘而入时,劈头便是一句:“北伐一役不可再战,再战必败!你快点想办法阻止皇叔,我们必须回京休整。”

顿在门边的赵德芳怔了一下,随即将帐审放下踱了进来,“芄兰,我试了,皇叔他现在过于自满,想要一股作气取下幽州,逆耳之言他根本听不进去。”

“听不进去也要阻止!”

芄兰锁紧眉暗想着她到底能不能阻止这场战争。

赵德芳按住她的双肩阻她来回不停的脚步,低声道:“芄兰,皇叔已经知道你在军中,方才他召我过去便是要我同你一起回京,北上幽州一行不必我同去了。”芄兰霍地抬头瞪他,“你不去?我也不能去?”

“对。”

拉着她走到帐中央的矮桌边坐下,“所以我在想,既然阻止不了皇叔,不如……不如你和大哥一起回去,这幽州我代大哥走一趟,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不行!”

还未及坐下,芄兰便惊怒地跳了起来,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你为什么总是想尽一切办法将我推离你身边?我来这大宋就是为追随你而来,若是不能伴你,我存在的意义何在!你到底明不明白?”

“但是芄兰,这一次我一定要跟着去。”

“那么我们就一起去。”她毫不犹豫地掷下话,“你放心,我会让皇叔答应带上我们。”

“芄兰!”

她扬眸静静地看着他惊悸的眼,淡声道:“你放心不下皇叔和你大哥,所以要跟去,我放心不下你,也必须跟去,你若要阻止我,就劝阻皇叔继续北伐。”

“你明知道已经不可能,我如何劝阻?”

“那就得让我跟着,也省我想其他办法跟着大军。”

赵德芳锁了眉,心里依然排斥着她要一起北上,但是她的固执他完全没办法。“一会儿我带你去找皇叔。”

“好。”

戌时左右,泽华领着她往赵昊的大帐而去。

大帐外数名士兵守卫,帐内灯火通明,芄兰跟着前面的人勾腰进了大帐,扬眸看着那个坐在案前看着地形图的男子。

“皇叔。”

赵昊抬看了一眼唤他的赵德芳,便转过去注视着一般仆役打扮的芄兰,似笑非笑。“德庆,你竟然视朕军现为无物,朕该罚你什么才能信服于人?”

芄兰淡淡一笑,“就罚芄兰做皇叔的军师,一同北上伐辽,如何?”

赵昊讶异了一下,缓缓站了起来。

“你要随军北上?”

“如果要我选择,必定不会做此抉择。适前攻克太原,军中将士已是倦极,实在不宜连番作战,芄兰这样提议,皇叔可会采纳?”

赵昊静静看了她平响,问:“你知道此次北伐的结果。”

“知道。”

“那结果必定不怎么乐观了。”

赵昊突然淡笑一声,“否则你也不会提议要朕就此停手,但是——朕已决定非去不可,有些事,不去努力,就永远没有结果。”

芄兰笑了笑,“所以我只是提议,而非劝阻你,我今天来,是想求得皇叔留下我和泽华,我们不想回京。”

“朕一直不知道你脑瓜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赵昊轻笑出声,看了一眼一直沉默站在她身边的赵德芳,“朕想留住你们时,你们偏偏完全无视朕的存在,现在朕打算放你们回京,你们甚至有足够的机会就此逃开朕一直以来的压制,偏你又执意留下,呵!”

芄兰歪头看他,“那么皇叔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当然答应!我倒想看看你这女军师会给朕一个怎样的作战指示。”得到预料中的答案,芄兰侧目与眉头深锁的赵德芳对视一眼,淡笑着握住了他身侧的手掌。

第115章、蓬山此去无多路(2)

六月,大军开始北上。

十九日,到达辽国地界金台顺。

二十日,帝躬擐甲胄,半兵次歧沟关,辽之东易州刺史利禹以州除,留兵千人守之。二十一日,帝次琢州,判官利原德以城降。

二十三日,宋军达辽国的城南,驻宝光寺。

宋军入辽境后的平个月来,可说是兵不血刃。

后又在沙河之战大败辽朝北院大王耶律奚底所率兵马,生擒五百多辽兵。连日来的顺利,痕乏的将士们显得越来越放松。

但是芄兰的脸色却越来越凝重。

“你说什么?”

沉思的芄兰霍然抬头,瞪着眼前的蓝武,他方才似乎说了一句什么话。“我军在得胜口发现北院大王的残兵,皇上已经率兵去追击了。”

北院大王的残兵?

不……那是个陷井啊!

“”王爷呢?”

“也随驾去了。”

蓝武静静地说着,扬眸喘着她有些泛白的脸,眉头渐渐蹙了起来,“夫人,怎么了?”“他们去多久了?”

“两个时辰前已经出发。”

芄兰惊怒地瞪着他,“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王爷说,只是一些残兵,不必告诉你徒增你的担心。”

蓝武说完,看着她颇不正常的脸色,追问了一句:“夫人,你知道些什么吗?属下也觉得只一些残兵,不足为惧。”

“残兵?”

芄兰怒极反笑,“辽国北院大王耶律奚底是个孬种,但是南院大王耶律斜轸却是智勇双全,他便是以我军对耶律奚底的轻视,故意让他的部下举着耶律奚底的青色军旗佯装败走,目的就是我军大意闯入他的埋伏圈!残兵?哈!谁说那是残兵的?”

蓝武一听,脸色微变,“夫人,那怎么办?”

芄兰目光一凝,“军中何人留守?”

“定武节度使孟玄!”

蓝武很快地答道,急忙追问,“是否让孟大人半兵前去支援?”

“不!不必。”

此次被耶律斜轸暗里摆一道,宋军虽有损伤,倒也不大,不需如此劳师动众。“蓝武,你孤身追上前往阻去辽兵的军队,将我的话转告泽华,无论如何要他转告皇上,此次‘残兵之事’只是敌人的奸计,务必要小心!另外,你离开前去找孟大人,以秦王的口谕要他心守卫,我怀疑辽军会从后而反攻我驻地,听清楚了吗?”

“可是夫人你——”

“我有什么事?军中如此多的留守士兵,我能出什么事?你速速出发!”

蓝武抿嘴,虽仍有异义,却是不敢不从。

“属下这便出发。”

不出芄兰所料,当晚,便有一股为数颇多的辽军自宋军驻地后方逼近,幸得芄兰曾让蓝武提醒孟玄,此短暂交兵未造成太大伤亡。

隔日凌晨时分,前往阻击“残兵”的大军勿勿返回了驻地,一干将士挂彩颇多,均是一脸困乏之色。

一直呆在军帐内的芄兰再坐不住,不顾后果地冲了出去。看着一个个被担架抬着往医帐而去的伤患浑身浴血,或有简单包扎却因血流太多而无济于事或衣衫褴褛缺胳膊少腿,她脑中一片空白。

蓝武怎么回事?

没有将她的话带到吗?

亦或是皇叔执意不听劝阻故而造成如此大的伤亡?

泽华呢?

他没事吧?

芄兰惊慌地四处乱窜,只能无助地祈祷着他安然无恙。奔跑中,手肘突然被人一把拉扯住。

她踉跄一步,猛回头看去,呆呆地望着扯住她的男人,“他……”

“夫人,走这边,王爷已经回去了。”

拉住她的人正是薛惟吉,他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便扯着她往回走去。她大概没发现,方才她那一番惊慌失措与凄然欲泣的模样教一旁的将士们看得是一脸惊愕而又一头雾水,她若再这般下去,难保不被人怀疑她的身份。脚步慌乱她跟着薛惟吉往回奔,她在见到熟悉的军帐时猛地松开了薛惟吉的手,发狠地直冲了进去,却正好与刚要出来的男人撞了个满怀。

男人被狠力一撞,扶着她倒退了好几步险些掉倒。芄兰未及回神,便听对方低咒了一声,她怔怔地抬头,看着一脸怒意的赵德昭正瞪着她,“你搞什么鬼?横冲直撞的不要命了是不是?”

芄兰呆呆眨了一下眼睛,“泽华呢?”

有道温润的叹息声从赵德昭后面传来,“芄兰,我在这。”

不知何时已卸下甲胄的赵德芳拔着一伴浅蓝色外衫踱了过来,朝她伸出手,微微一笑,“芄兰,我在这。”

芄兰狠狠咬了一下唇,放开赵德昭朝着他走过去,松口气的刹那眼眶蓦然一热,她紧紧地圈住他的颈项将自已挤进他怀里,再无法成言。

感受到她轻顾的身子,赵德芳无奈一笑,拥着她低语:“我没事。”旁观的赵德昭与薛惟吉对视一眼,皆是扯唇一笑,无声地离开了。“芄兰?”

看着她似乎没有放开他的打算,赵德芳只得抱着她往床塌移去,两人双双坐了下来,却在坐的时候,他轻轻一个抽气令芄兰猛地自他身上弹了起来。“怎么了?”

他的脸色有些泛白,芄兰一震,现在才发现他居然仅穿着里衣,连外衫都只是披在肩上而已。

他们回营才多久?泽华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褪了甲胄?

越想越心惊,她猛地伸手扯去他的外衫,双眼发直地瞪着他肩背微微参出血的白衫,呼吸蓦然一滞,她几近室息。

“芄兰?”

“……”

长叹,伸手将她拉坐在自己旁边,“真的没事,只是一点皮外伤,过两天就好了。”芄兰闭了闭眼,将脑中突然袭来的晕眩之感逼退,这才睁眼对上他歉疚的目光,哑声问道:“蓝武呢?你没见到他吗?”

“见到了,只是一切都来不及了,但也因为你的话,使我军伤亡降低了许多。”他温和地笑着,“谢谢你,芄兰。”

“可你依然受伤了。”

眼泪夺眶而出,她猛地转过头去,却教他伸手揽住,她连无可避,只能将脸埋进他肩颈不给他看她脆弱的眼泪,咬着唇将哽咽也一并吞进肚子里。为什么她什么都无法改变呢?

她呆在这里,对这个时空的改变早已有影响,那么为什么现在她不能做些什么改变不想面对的结局呢?

“泽华,让皇叔收手吧。”

赵德芳静默了片刻,才低低问道:“芄兰,这场战争结果是怎样的?”

芄兰却是伸手揭开他白衫的衣领,缓缓地抚着被血染透的白纱,“被什么伤的?”

“箭。”他垂眸稀着她轻顾的眼睫,“芄兰,你听到我说的话么?”

“箭上有毒吗?”

“没有,芄兰——”

“伤口深不深?”

赵德芳双掌合捧起她的脸,强制性让她目视自已的眼睛,“芄兰,我的伤口不深,是皇叔和大哥太小心才会让御医给我包扎得如此慎重,你别再担心了,别再去想了,好不好?”

她避无可避,仍残有余泪的眼睛晶亮地对上他,“你真的想知道吗?”

赵德芳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此次战争的结果,你真的想知道吗?”她静静地看着他又问了一句。他气息一滞,然后长舒一口气,苦笑,“其实从你之前的态度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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