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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红颜-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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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芳抬头看了她一眼,伸手揽着她的腰将她置在自己怀里——自她生产后,他似乎比以前更爱粘她,只要两人独处时,他从来不让两人之间有空隙。

“下午睡了一会儿,现在还不困。”他顿了一顿,又道:“芄兰,我在想你在江陵跟我讲的事。”

芄兰一怔,“什么事?”难道是——

“关于大哥的。”

芄兰咬了咬唇,有些不知所措,“泽华,我……”没错,她曾经想用这个事诱泽华回京,可是他那个时候的怒气令她慌乱,她后来转念一想便觉得其实没必要冒险将泽华扯进这件事中,她可以私下给赵德昭提个醒。

老实说,她到现在也不相信赵德昭会是自刎的人。

赵德昭之死必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幕。

但是这件事将泽华扯进来好吗?她不想让泽华陷进来。

“芄兰?怎么不说了?你上次为什么说大哥会有危险?你知道些什么吗?”

“泽华……”芄兰扬高头眯着眼看他,“我说了,会不会改变些什么?我若说了你一定会去做点什么,我……要说吗?”

赵德芳一震,她要说吗?

他明明知道她的存在非常危险,也许只要行差踏错一步,他们就将被迫分隔两个世界,他不能冒这个险——“不!你不能说!”

可是大哥的危险……

芄兰伸手圈紧他的颈项,将唇贴近他耳略,低低地说:“太平兴国四年十月,武功郡王赵德昭在茶酒阁自刎。”

“芄兰!”

赵德芳震惊将她拉离自己,难以置信地瞪着她,“你胡扯些什么!”

自刎?

大哥怎么可能会自刎!

他是一个真正的强者,德庆公主的死也仅是令他沉寂了一段时间,他不是一样挺过来了吗?还有什么事会令大哥做下那等绝对不可能的事?

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芄兰,你记错了对不对?”

芄兰苦涩一笑,摇了摇头,“我也希望我不记得这件事,可它分明那么清楚地在我脑中浮现,但是——”

她睁着认真的眸子盯着他,又道:“泽华,这些只是史料上的记载,我曾说过,史料如何写端看那个最高仲裁者如何要求,就好比你父皇的死,史料上分明把所有矛头都指向皇叔,但你我最清楚不过,父皇的死真的是皇叔所为吗?”

“你是要告诉我……大哥他不会自杀吗?”

芄兰怔了怔,“我也不知道……”

“不管是自杀还是他杀……”赵德芳有些茫然地看着她,“大哥他难道就在劫难逃了吗?”

芄兰转开眼不忍看他,“我……不知道。”

“在江陵你要我回京时,是要我回来救大哥,你有办法是不是?”

面对他希冀的目光,芄兰轻微一颤,起身退出了他怀中,低低地道:“泽华,你不怕……我会改变一些东西从而害得你我彻底分离,也许生生世世都没办法想见吗?”

赵德芳震动了一下,他闭了闭眼,起身将她揽回怀中,“这件事,以后再说,很晚了,我们休息吧。”

两人相偕往内室而去,芄兰有些心事重重,她垂着眼一直在想着什么,直到两人走到床边,赵德芳动手为她褪去外衫,她猛地抬头握住了他忙碌的手掌,有些迟疑地道:“泽华……如果历史上的赵德昭非死不可,那么……我们只要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让他永远不可能出现而扰乱历史该走的方向就可以了对不对?”

赵德芳有些艰涩地开口,“芄兰,你希望大哥死吗?”

“他不必死啊!”

芄兰急切地解释,“只要让它消失,她可以不必死啊!”

他愕然以对,“什么意思?”消失和死……有什么区别吗?

“我们可以把他送走,送到一个谁也无法到达的世界去!”

隐约知道她要说什么的赵德芳震愕了许久,才缓缓地吐出起来,“你……你又去那个世界的办法?”

芄兰皱起眉,“没有,不过无论如何我们都应该试试,你不希望你大哥出事吧?还记得你那块腰牌吗?也许它能帮上我们的忙也说不定!”

“可就算它有用,我们也不知道怎么用啊。”

芄兰若有所思地偎进他怀里环抱住他的腰身,睁着笑意满满的眸子看着不远处的烛火,诡异地笑了一声,“也许……有个人知道呢!”

第103章、一霎微雨洒庭轩(1)

翌日,晨雨过晚,一洒而过。树叶青青草油油,晶莹的雨珠如初夏的晨露,与那一片在绿抵死缠绵,令人动容得不忍发出过大的响声惊扰了它们。

芄兰刚用过早膳,正坐在听雨轩外室的塌上,与惟叙一同画画,一旁躺在塌上的小惟宪踢着小粗腿看着母亲和哥哥,“咯咯”地笑个不停。

刚刚得知儿子喜欢画画后,芄兰便毫豪云干气地取来笔墨纸砚,陪儿子一起画起画来。

只是根本很少用毛笔写宇的芄兰在一阵为难之后,“啪”地一声将手中的竹笔折断,以断头的竹尖蘸上墨汁,在纸上涂涂抹抹起来。

“娘!我画好了!

惟叙率先搁下笔欢呼一声,拿起案上的宣纸递了过去,“娘,你看!”

芄兰笑意盈盈地凑过脸去,随即却蹙起了眉心,看着纸上以细笔勾出的线条,委实不知道他画的是什么,“叙儿,这是……”

“溪水啊,娘,溪水流动的时候就是这样波纹对不对?”

芄兰恍然大知,她儿子居然在画抽像画呢!“是啊,叙儿真聪明!”

“那娘又在画什么?”

惟叙一边问一边将案上的断笔拿了起来,“娘为什么把笔弄断了?这样会更好画吗?”

芄兰暗自汗颜,将自己的纸递给他看,“断笔比较方便素描,叙儿看,娘画的茶杯像不像?”

原谅她撒个小谎,她没练过毛笔字啊,更逞论用毛笔画画?

“素描?什么是素描?”

“呃!就像娘这样的,把茶杯的所有形态都用单色来完成。”

真是糟糕,她可不是学艺术的啊,怎么都孩子?

惟叙似懂非懂,正要开口继续问,璇儿却在此时进屋内,芄兰着实松了一口气。

“什么事,璇儿?”

“丁道长求见夫人。”

芄兰先是一怔,未曾思及这“丁道长”是何许人,然而下一刻她猛地瞠大了眼,想起昨日在宣德楼前所遇的道人。

她霍地站了起来。

“他在哪?”

“沁铭阁。”

芄兰举步便走下塌来,“你留在听雨轩照顾两位小少爷,我去一趟。”

匆匆越门而出,芄兰慢慢地扬唇笑了。

昨日她跟泽华提的那个有办法的人,便是丁少微。

所以今晨她便向泽华要回了那块腰牌。

虽然还不能确定丁少微是否真有办法,但他是修道近百年道行高深的真人,比他们这些常人的法子定要多些。

如果丁道长当真有办法找出腰牌的用途,那么将来就算泽华在劫难逃之时,她也可以助他远离伤害。

踏入沁铭阁主厅,芄兰在门口止步,扬眸看着背对她而站的女发道人,朗声道:“不知丁道长驾临,芄兰有失远迎,实在抱歉!”

丁少微缓缓转过身来,一双利目静静地落在她身上,直截了当地开口:“你到底是谁?”

芄兰微微一笑,举步踱向他,在他面前三步外站定,“丁道长,芄兰昨日并没有骗你,我真的是秦王的妻子。”

从头到尾都是。

“你不是,你不属于这个世界。”

“不,丁道长。”

她漫不经心地笑,“我从出生那一刻便是注定要到这个世界来当他的妻的。”

丁少微沉默,一双眼却不离她的脸。

芄兰也不急,颇为轻松自在地由着他打量。

不管这个人是真知道腰牌的用处或是一无所知,她并不担心他会将她驱离这个世界。

他的能力,抵不过她和泽华的情思纠缠。

她非常有自信。

丁少微终于垂下眼去,几不可察地叹了一声,“也许,你是上天为补偿他而送来的,老道便不掺和了,你们……好自为知吧。”

摆了一下手中的拂尘,他举步便要走。

“请等一下,丁道长!”

芄兰急忙拦在他面前,看着他疑惑的眼睛,她重新扬起笑,“请丁道长为一个人算算命盘,不知可否?”

“秦王殿下吗?夫人应该知道才对。”

芄兰深吸一口气,点头,“我是知道,但是我想问的是,如果我想救他,我该怎么做才不会扰乱时空?”

丁少微奇怪地看着她,“你不知道吗?从你出现在这个世界的那一刻开始,时空就已经乱了,否则你岂能安好至今。”

非常赞同地点点头,芄兰继续追问:“那么既然如此,我做一些适当的调整也是被允许的,对吗?”

丁少微眯起眼,举手抚了抚自己长长的白须,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你……想给他换命吗?”

“行得通吗?”

“行不通。”

芄兰惊愕,陡然大叫:“为什么?!”

有什么行不通的?她若将泽华带到另一个世界,那么对这个世界而言,他是死了啊,为什么不可以?

似乎是看穿她的心思,丁少微缓缓道:“你要知道,你在打算做那件事前,想到的只有这个世界的变化与否,但你有没有想过另一个世界可会因为一个平空出现的人而失衡?这是一样的道理,相对而言,你不能只考虑到一方,否则所造成的后果都是一样的。”

“不……”

她难以置信地猛摇头,“我不相信!”

昨晚想到帮赵德昭逃过一动而想让他“消失”时,她便在想,等泽华的劫数到来时,她也可以用那个方法将泽华带走。

却没想到,她兴奋了一晚上的计划却教眼前的人毫不费力便推得七零八落。

丁少微静静看了她一会儿,叹息地摇了摇头。

“老道言尽于此,夫人请三思,告辞。”

芄兰完全傻了、呆了,她怔怔地站在冷清的大厅里,四周什么声音都没有,寂静得有如空旷一般不存在任何事物。

行不通。

你在打算做那件事前,想到的只有这个世界的变化与否,但你有没有想过另一个世界可会因为一个平空出现的人而失衡?

芄兰摇头,想将脑中的声音甩掉。

怎么会是这个结果呢?

明明一切都是可以的,她的世界,一定会接纳泽华的,不会有什么失衡之说,不会的……

“芄兰!”

有个人冲进来大厅将她拉了过去,她呆呆地扬眸,对上他焦点的目光,下意识地弯唇笑了一下,“泽华,你回来了?”

“丁道长找你做什么?”赵德芳惶然心惊地追问。

他没忘记昨天在宣德楼前的初见,那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士对芄兰说的话,他一定知道些什么,今天居然还找上门来。

他想做什么?会对芄兰不利吗?

芄兰一震,咬唇摇了摇头,“没什么,你别紧张,他早知道我的背景,若要做什么早就做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她好好的吗?

分明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赵德芳怀疑地瞅着她,但却没有再问,只是深深地将她拥进怀里。

谁也别想将她带走!

他再也不会轻易放开好的手,也绝对不会允许有人再拆散他们!

第104章、一霎微雨洒庭轩(2)

秦王府里的下人们最近都显得相当的紧绷,也格外的小心翼翼。

因为他们的女主人突然之间变得恍惚起来。

大少爷因为还要上课,所以在家里住了两天便回宫去了,而不足三个月的小少爷却被夫人交给璇儿带,她自己却像是失去了目标一般,恍惚得令人担心。

府里的下人们就是因为担心恍惚的夫人一不小心伤了自己,所以个个将神经绷得紧紧的,目光都不敢从夫人身上移开,蓝武甚至开始整日寸步不离地跟着夫人。

因为王爷这两天被皇上召进宫去讨论国事,还将王爷留宿在宫里,所以他们这些下人更是不敢怠慢,唯恐夫人出了什么事等王爷回来了他们就惨了。

蓝文原本有进宫找王爷,但却被拒在宫门外,那传话的太监只说王爷正和皇上商讨大事,叫他们不要去吵嚷。

第三天的酉时左右,王爷终于回府了!

“王爷,您可回来了!”

“王爷,夫人在房里,您快去看看!”

“王爷,夫人这两天不对劲啊,要不要请大夫来瞧瞧?”

“王爷……”

赵德芳刚踏入家门,从门口一直到前厅,再转往内院,一路上都是忧心忡忡的下人,一人一句令他心惊不已。

不过三天没回来,府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原本他根本不想理会皇叔的要求留在宫里的,但是看到那个丁少微,他迟疑了一下便答应了,他想趁机问上那道士一问,他到底跟芄兰说了些什么?

他没想到回到府里会是这样一种局面。

他们刚才说……芄兰不对劲?

赵德芳胆颤心惊地狂奔起来,一直奔至紫云阁门前,急切地将门挥开,视线搜索着那个拧疼他心的女人。

他大步走了过去将她转了过来,看着好一脸沉思慢慢转变为讶异。

“泽华?皇叔放你回来了?”

漆黑的深眸严肃地在她脸上巡视一遍,不放过一丝一毫细微的变化,他沉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么?下人们说你这两天很恍惚,告诉我怎么回事!”

芄兰先是沉默了半响,然后慢慢地靠进他怀中,慢慢地说:“泽华,你说过,从今往后无论发生任何事,你都不会放开的对不对?”

不知道她怎么了,赵德芳只能紧紧地拥着她答:“对。”

“所以,不管遇上什么困难,你都不会将我排挤在外,对不对?”

她真的很不对劲。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双掌捧起她的头,目视她有些迷蒙的眼睛,他焦急地追问:“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下人们说,这种情形持续了三天,也就是说,自那天丁道长离开后,芄兰就变了。

那个丁少微,到底跟芄兰讲了些什么?

“没事了。“

芄兰扬起微笑,胸中郁闷排挤出去,整个人突然生龙活虎起来。“所以,从明天开始,你去哪我就去哪,你要进宫,那我也便进宫,你要离开京城,我们一家人就一起走。“

她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退一步讲,就算她找不到办法,只要跟他在一起,就算是死,她也绝不离开!

看着好渐渐放松的模样,赵德芳却越发不安起来。

“你要天天跟我进宫?早朝也一样?”她要跟他进大殿不成?

芄兰无所谓一般耸耸肩,“你上早朝,我就在殿外等着你,皇上若是不答应,那我便入朝”反正皇叔不是一直希望她能帮他?

“不行!”赵德芳心惊胆颤,“不许你入朝!不许你做任何事!你若当真要形影不离地跟着我,我跟皇叔再提一提隐退一事,我若执意要走,他不答应也不行。”

“泽华!”芄兰愕然瞠眼,叹息着摇了摇头,“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吧。”泽华变得太强硬,她不能逼得他跟皇上来硬的,那结果简直无法预知。

“芄兰。”

静静地靠着他,她轻应:“嗯?”

皇上召大哥下个月回京。“

芄兰轻怔,在他怀中扬眸,睇着他有些恍神的脸,“然后呢?“

“你说的那件事……我不知道怎么处理。”

“那就别去想。”她真不该说出来的。

“芄兰——”

她举手掩上他的嘴,微笑道:“这件事交给我,你放心,我救他。”

他急切地移开她的手,“不,你会——”

“不会。”她笑得自信满满,“前几天丁道长来的时候,我便是向他询问此事,丁道长表示,对这个世界而言原属外来者的我,既然命定我来到这里,便是为你们渡劫而来的。”

赵德芳难以置信,“真的?”

“也许我前世欠下了你们的债啊!”她俏皮一笑,重新偎进他怀里,眼睛眨了不眨地盯着地面,说着一些连她自己都不懂的话,“宫变那晚,你交皇与皇叔自相残杀,我不是适巧阻止了吗?虽然后来你父皇还是……那也是命定该他寿终之时,此次你大哥的劫数,我自有办法帮他化解了去。”

听她说得如此笃定,赵德芳开始将信将疑,但没忘记那一次的惊险,“你上次为阻止父皇和皇叔险些命丧!那么这一次——如果还是很危险,我不答应你去插手!”

“不会不会!”她咽下叹息,柔声安抚他,“上次皇叔他们的气氛是太紧张了些,但是你大哥的情况不同嘛,他是自杀的,我总有办法阻止他自杀,你放心!”

唉,真的该跟泽华提这些事的。

却又担心一语成谶,到时泽华救之及,必要痛悔终生。

好矛盾……

那个赵德昭,她真的要去救他吗?

第105章、幕霭沉沉楚天阔(1)

太平兴国三年,四月二十五,平海节度使陈洪进采用幕僚南安人刘昌言的计谋,奉上表章献纳所辖漳、泉二州。

五月初一,宋太宗登乾元殿接受朝驾。颁诏大赦漳州、泉州辖区内罪犯,给予免除徭役赋税一年。

当时吴越王钱chu 入京朝见,将府中财物全部装车上路,价值难以估算。钱chu心想求返回国都所以增加贡品来取悦朝廷。

却没想适逢陈洪进献纳土地,钱chu 恐惧,便将吴越国的军队登记造册进献,又呈上表章,乞求取消所封吴越国和解除天下兵马大元帅的职务,撤消招书不直呼其名的规定,并且要求回原地,宋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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