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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红颜-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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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昭边接过他递来的缰绳边侧目询问:“薛少爷?”方才德芳说,薛少爷曾找到过德庆,也就是说,在发生水灾后见过德庆并知道她状况的,除了他便是薛惟吉了。
因为担心为德芳带来隐患而远走的德庆,在得知德芳已回京向皇上妥协时,照理应该出现才对,但她却并没有任何消息,这是否说明她被什么事拌住或发生了什么事?
“王爷,咱们——”
“去均州。”
翻身上马,他调转马头便挥鞭狂奔而去。
此事是他做得不够妥善。就算要利用那女子将德芳留下,在那天离开前也应该留下个人在旁伺候,而不是独留伤势未愈的蓝武在她身边。
失去心爱之人的痛苦他已尝了两次,不需要再让德芳也尝一次。只盼德庆只是因为条件限制而无法与他们联系,或者她已在回京的途中,德芳此行便能与她在途中相逢。
“王爷!我们要追上秦王他们吗?”小路子骑着另一匹马追了上来,扬声问道。
赵德昭头也不回,“不!尽可能别跟他们碰上面!”在崇德殿时,德芳的态度在一瞬间变得极为强硬,想必对于德庆一事已经了然于心。
在找到德庆之前,还是不要与德芳碰面比较好。
开封至均州,慢则半月要之,快却只需几天足已。何况德芳必定是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地直奔均州,他猜想,约莫七八天左右便能到达均州。
赵德昭德猜测虽准确,不过他却错估了赵德芳的心思。
皇上调查的结果只是芄兰曾经往均州方向而去却并不确定她真的去了均州,赵德芳不可能马不停蹄地直奔均州,而是沿途打听她的所有消息。
所以赵德昭一路追赶,却与赵德芳错身而过。
赵德昭是快马加鞭直奔西南方向的洛阳,自洛阳再南下均州,而赵德芳却是直接南下自郑州经颖昌府过衮州,打算自衮州一路寻至均州。
只是他一直没什么进展。
一路下来所经过的村镇城市,赵德芳必要呆上一两日,全面打听着那个如空气般消失无踪的女子,而所到城镇的知府、县令或是里正(注:乡官)似乎都能预知他到达的时间,常常在他刚踏入某个城或镇时,这些人必会在下一刻便出现在他面前,并将本城镇的调查结果上告。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皇上的安排。
但是他并不感激,芄兰一天未找到,他就不可能忘记皇上的所作所为。
九月初,他们到达衮州宛城,即南阳。
《释名·释州国》载:“南阳在中国之南,而居阳地,故以为名也”。这里的“中国”指的其实是“中原”或者“国中”,而阳也,是因为南阳位处伏牛山(注:淮河与汉江分水岭)以南汉江以北、三面环山而只有南面开口之故。
赵德芳刚踏入宛城,还未及歇息,便见原该在处理黄河水患之事的李崇矩似是在城门口等候多时,见他们进城便急忙迎上前来行礼。
“王爷。”
赵德芳难掩讶异,“李大人怎在此?”扬眸睇了一眼李崇矩身后半垂着头的绿袍官员,“这位是?”
“下官见过王爷。”绿袍官员诚惶诚恐地行礼。
“这位是宛城太守张大人。”李崇矩介绍道,“王爷一路劳累,先移驾前往府衙稍做休息,下官有事相告。”
心下猛地一跳,赵德芳几乎是下意识地冲出口道:“芄兰有消息了,是不是?”这一路行来,皇上召告了多少人在帮他找人他并不清楚,但是只要他不放弃,皇上也必定不会放弃,而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李崇矩居然出现了,说明有状况发生。
李崇矩略一迟疑,缓慢地点了点头,“是的,已经有王妃的消息了,皇上也吩咐下来不许任何人打扰她,一切等王爷到来再做定夺,只是。。。。。。”
赵德芳猛一咬牙,乍听终于有她消息的狂喜被紧随而来的恐惧所吞噬。“只是什么?她现在在哪里?立刻带我去找她!”
看出眼前人绝不可能听他所言随他去休息,李崇矩往侧退了一步,道:“王爷这边请,王妃现在就在南阳,下官这便带你过去。”
第98章 两处沉吟各自知(3)
九月初,他们到达衮州宛城,即南阳。
《释名·释州国》载:“南阳在中国之南,而居阳地,故以为名也”。这里的“中国”指的其实是“中原”或者“国中”,而阳也,是因为南阳位处伏牛山(注:淮河与汉江分水岭)以南汉江以北、三面环山而只有南面开口之故。
赵德芳刚踏入宛城,还未及歇息,便见原该在处理黄河水患之事的李崇矩似是在城门口等候多时,见他们进城便急忙迎上前来行礼。
“王爷。”
赵德芳难掩讶异,“李大人怎在此?”扬眸睇了一眼李崇矩身后半垂着头的绿袍官员,“这位是?”
“下官见过王爷。”绿袍官员诚惶诚恐地行礼。
“这位是宛城太守张大人。”李崇矩介绍道,“王爷一路劳累,先移驾前往府衙稍做休息,下官有事相告。”
心下猛地一跳,赵德芳几乎是下意识地冲出口道:“芄兰有消息了,是不是?”这一路行来,皇上召告了多少人在帮他找人他并不清楚,但是只要他不放弃,皇上也必定不会放弃,而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李崇矩居然出现了,说明有状况发生。
李崇矩略一迟疑,缓慢地点了点头,“是的,已经有王妃的消息了,皇上也吩咐下来不许任何人打扰她,一切等王爷到来再做定夺,只是。。。。。。”
赵德芳猛一咬牙,乍听终于有她消息的狂喜被紧随而来的恐惧所吞噬。“只是什么?她现在在哪里?立刻带我去找她!”
看出眼前人绝不可能听他所言随他去休息,李崇矩往侧退了一步,道:“王爷这边请,王妃现在就在南阳,下官这便带你过去。”
正是晌午十分,街上行人稀疏,小贩更是无聊地躲到阴凉处避开直射的日头,对于眼前匆匆而过的几人持以好奇目光,直到目送几人拐进街角的巷子,小贩们才收回视线继续摆着衣袖,有一搭没一搭地吆喝着。
赵德芳在转进暗巷后,视线落在巷子两侧斑驳不堪的屋墙上,许是常年的阴暗潮湿,那墙角长满青苔,杂草丛生。
“为什么现在才找到她?她在南阳呆多久了?”为什么不想办法找他呢?她一切还好吗?他将她弃下这么久,她可会怨恨他?
“王妃到南阳已近半月了。。。。。。”李崇矩侧目睥了一眼随侧的张大人,暗叹一声,“事实上,王妃刚到南阳时曾上府衙欲找下官,只是。。。。。。张大人一时疏忽,至此王妃流落在此。。。。。。”
赵德芳猛地止步,转眸看向脸色刷白的张大人,“她曾找过你?”
“王爷恕罪!”张大人惊惶跪下,战战兢兢解释,“王妃那日与蓝护卫一同出现时只说要找李大人,下官、下官以为他们只是灾民,便劝说他们回荥阳找李大人,他们走了以后下官才接到秦王妃遇险的消息,这才反应过来那可能就是王妃,下官、下官差人找了几天才找到王妃落脚处,便立刻上报李大人了。”
赵德芳狠狠闭了闭眼,霍地举步继续往前走。
芄兰。。。。。。芄兰。。。。。。
你可千万不要出事。。。。。。
暗巷深处是一幢矮小的平房,就在赵德芳一行人渐行渐近时,那平房简陋的木门被人拉开,从里面走出一个高大的青年,他微勾着头钻出比他矮的门缘,手里端着一盘水往墙角下泼去,正要返身回屋时感觉到巷子里的不寻常,这才扬高头看了过去,下一刻,他骤然睁大不可置信的眼——
“王爷。。。。。。”
“蓝武!”
跟在赵德芳旁侧的璇儿惊呼一声,而另一侧的蓝文却早已举步奔了过去抓住了青年的手臂,睁大眼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紧绷的脸蓦然一松,他抱住眼前人,哽着声音吼道:“你这个臭小子!跟我玩失踪啊!”
“大哥。”蓝武回过神来将他推开,扬眸看着怔在门口呆滞的赵德芳,往旁退了一步轻声道:“王爷,夫人在里面。”
赵德芳屏住呼吸,缓缓举步踏了进去。
简单的平房,一眼看尽。对门的窗下摆了张四角木桌将小小的空间分隔成两个部分,左面是简单的灶台,右面靠墙有张床,那小小的床上躺了个人。
站在门口的颀长身影轻微颤动了一下,他举步朝着床走近,脚下似被灌了铅一般,每走一步便要将他的气力与呼吸夺走一些,发直的双眼眨也不敢眨,唯恐眼前的一切会在转眼间消失无踪。
床上的女子正沉睡着,消瘦的脸有些苍白,散落在枕旁的乌丝也像是无生命般有些干枯,印象中的光滑润泽早不复见,若非清楚感觉到她那浅浅的呼吸,他会以为眼前人再不会醒来。
滞在胸间的呼吸猛地吐出,赵德芳力竭地软了一下腿,他剧烈一晃,整个人在床边跪了下来,右手迟缓地抚上她的脸,感受那股温热。
“芄兰。。。。。。”总算找到你了。。。。。。
“夫人感染了风寒,这两天才稍有好转。”不知何时进屋的蓝武静静地说道,“属下原想带夫人回京,但是夫人上次在洪灾中受了些轻伤,有轻微的流产迹象,大夫说最好不要再劳顿。”
赵德芳颤抖着手轻轻将棉被掀开,抚上芄兰微凸的腹部,心脏猛烈一抽,他痛得狠狠咬了咬牙,哑着声音低声道:“说下去。”
“夫人得知你回京后,便让属下在南阳找了这房子住下来。”蓝武有些失神地目视床上沉睡的女子,“她说王爷会找来的。”
他当然会找来。
但是他来得太慢了。
两个月。。。。。。她已消瘦憔悴成这样。。。。。。
“王爷,府上已准备好房间,如若不嫌弃,就让夫人到那里去养病吧。”张大人小心翼翼地开口。
赵德芳点头,倾身将床上女子揽入怀中,而沉入梦乡的她却只是轻微地蹭了蹭头便再无反应,赵德芳锁了染上痛惜的眉,将她抱得更紧些。
倦极的芄兰被赵德芳从平房抱到太守府未曾有半点苏醒迹象,沉入深梦里的她,思绪游走在空茫中,从与赵德芳分开至今所发生的一切,将她缠在其中无力挣脱。
荥阳瘟疫开始蔓延的时候,蓝武带着她匆匆离开,原本是打算回京的,结果却被人暗地阻挠,她猜想必定是赵德昭的人或是皇上的人,在泽华未曾回京前,他们绝不可能让她踏进京都半步。
她身累心倦,也懒得与他们去周旋,只让蓝武改变行程往南行走。蓝武似乎也知道暗地里有人追踪他们,便渐行渐隐退,慢慢让他们的行踪自那些人视线下消失。
直至走到至南阳,辗转下得知泽华终于妥协回京,他们才开始不再隐藏身份,正打算想办法找李大人助她回京,哪曾想那个太守大人根本不相信他们的话,偏她体虚未愈又感染上风寒,索性就在南阳住了下来,等着泽华找来。
她坚信着,泽华一定会寻来的。
但是好些天过去,她再未有他的消息,而蓝武见她虚弱不宜再随意移动,又不放心将她独自留下,这般两难之下,他们动弹不得地在南阳呆上了半个月。
不知泽华什么时候会找到她?
梦浅渐醒,芄兰缓缓睁开眼,茫然的视线对上印入眼帘的轻纱床缦,非常迟缓地眨了眨眼,暗想着自己是否未曾真正苏醒,怎么眼前的景象与她住了半月之久的小平房不太一样?
“芄兰?”
旁侧有道熟悉的嗓音低哑地唤她,她未及转眸,那唤她的人已侧身靠近她,俊雅面容带着掩不去的疲倦,双目湿润却异常晶亮,正炯炯地盯着她,眨也不眨。
芄兰愕然张嘴,“。。。。。。泽华?”她真的还在做梦吗?
“醒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怔怔地看着近在眼前的俊容,她突然有种这么长久以来与泽华的分离和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的错觉。
“我没事。。。。。。”举手抚上他的脸,她微笑着眯了眯眼,低声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你不是要回京去吗?什么时候走?”
正想将她扶坐起的赵德芳闻言惊愕住,看着她带着浅笑一脸疑惑的模样,心下慌措,长臂揽住她的双肩将她抱了起来,直直盯着她清沏的双目,怔忡地开口:“芄兰。。。。。。你怎么 了?”什么他要回京去?他刚从京里赶来找她,就算要回去也不可能在她身子未愈前动身。
“没事啊,泽华,你回京后我可不可以到荥阳去等——”轻言软语蓦然一顿,她震愕地扬眸将所处之室扫了一遍,陌生的摆饰令她脑中猛然一抽,她瞬间清醒过来。
难以置信的视线迟缓地移到眼前人的脸上,瞠大的眼被一阵突来的酸涩冲击,她当场落泪,终于想起一切都不是梦。“泽华。。。。。。你、我们。。。。。。”
“芄兰。。。。。。我来接你。”
几不成声的话伴随震落的水珠,芄兰看着眼前人泪眸低垂专注地凝着她的模样,心一阵绞痛难忍,双手下意识地揪住他的衣裳,慌乱地摇着头,“泽华,你怎么了?”
握着她双肩的双掌蓦然移向她腰际收紧,芄兰猝不及防撞进他怀里,感受到他震动不已的胸腔的同时,耳畔传来他嘶哑难辨的嗓音,“。。。。。。我想杀人。。。。。。”
她一颤,轻泣出声,“。。。。。。你想杀谁?”
“我自己。”
“泽华!”芄兰退出他怀中,瞠眼看着他痛苦不堪地闭着眼,来不及拭去的热泪滴落她眼中,连同她的眼睛一起灼伤。
为他抹去男儿泪,芄兰弯唇,浅声道:“泽华,我没事,你不要这样。”深吸一口气,她将险些溢出喉的哽咽吞了回去,轻推着他看了看四周,努力以着轻快的声音问道:“泽华,这是哪里?我睡很久了吗?这里还是南阳吧?”
赵德芳睁开仍带着湿意的深眸看着她的笑,低声答道:“这是南阳太守府。”顿了一顿,他的声音蓦然冷下来,“他竟然将你拒之门外,我绝饶不了他!”
“不知者不怪嘛!”芄兰挽起衣袖为他拭去残泪,微笑着将他锁紧的眉抚开,“是我没有来得及表明身份,张大人他不了解情况,算了吧。”
赵德芳抿紧嘴,探手将床头衣架上的外衫取来为她披上,“不说那些事了,你睡了整整两个时辰,起来吃点东西,璇儿还跪在门口等你醒来。”
芄兰穿上外衫,系带的手却一顿,愕睁着眼看着他,“跪?璇儿跪在门口?”
赵德芳接手帮她系好衣带,揽着她的腰将她抱下床,“是啊,她自责没有保护好你,执意要跪到你清醒,谁也劝不了。”
芄兰推开他奔向门边,一把将房门拉了开来,门外正是烈日强威的未时,门前台阶下垂头跪着的青衣姑娘在她开门之际猛地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遥望着她。而站在璇儿身后的蓝氏兄弟在见到她出现后则是长长地松了口气,边行礼边道:“夫人,您总算醒了。”
回身缩进身后人怀中,她闭目,“泽华,我们回房。”
用过迟到的午膳,芄兰与赵德芳移往花园的凉亭中,互诉着分开两个月来所发生的一切。当赵德芳讲到惊见荥阳已成空城,整个人依然僵硬不已时,芄兰怜惜地坐到他身边抱住他的腰无言地安抚着他。
想到那场瘟疫,她忍不住长叹。
“如果当时我不收留那一家三口,也不至于害死那么多人。”她怎么也没想到,蓝武请来为村民们看病的大夫居然会因处理不够干净而将瘟疫带进了县城,以至于令城里为数不多的百姓因此而感染上瘟疫。
她当时完全束手无策,不知道如何解救那些人,而蓝武却害怕瘟疫蔓延会令她也深陷其中,便顾不得她的意愿火速带她离开了荥阳。
“你也是好心,谁会知道他们身上带着病?”幸好芄兰没有感染,如今想起来,他依然后怕不已,禁不住将她深锁怀中。
“泽华,你知不知道那场瘟疫中有多少人生还?”
赵德芳垂眸睇着她,“芄兰,你想干嘛?”
“没想干嘛,只是有些感伤而已,怎么说我也在那里呆了半个月,虽然与他们来往较浅。。。。。。”那段时间与老人们一起生活,整个人变得相当平静,认真地过着每一天,不思过去不想未来。
“泽华,我们什么时候回去看看好不好?”
“好。”赵德芳扬唇微笑,轻拍着她的肩背,“不过要等到明年。”
芄兰惊讶地抬头,“明年?现在才九月啊,就算我要休养,也不用那么多时间吧?”
“听我跟你说。”赵德芳重新将她的头按回胸口,缓声道来:“可还记得我们刚离京的时候?在进荥阳前原本只有蓝文和璇儿跟着,蓝武是后来才出现的。”
“记得,我当时还想询问他干什么去了,结果你却不让我问。”然后在荥阳又听闻她怀有身孕一事,她便把那件事给忘了。
“其实早在我们未曾出京前,我便让蓝武先行去办了一件事。”
“什么事?”
揽着她腰身的大掌改握住她的手,听出她语气中的急切,他轻笑出声,“我让蓝武去江陵置了一幢宅子,等你将身子养好一些,我们便启程去江陵,如何?”
芄兰怔了一怔,往后一退扬眸看着他一脸温和笑颜,暗自咬了咬唇,“你。。。。。。不回京了吗?”皇上会允许吗?赵德昭又会对此做出什么举动?
赵德芳笑眯一双润目,浅声道:“京城什么时候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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