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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红颜-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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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华请辞隐退,皇上是何态度?他会放行吗?这件事会引发皇上对泽华的不谅解和猜疑吗?是她过份自以为是吗?泽华的命……万万不能断送在她手上啊!

可是,她到现在也没有一丝后悔把泽华带出了京城,只后悔月前不该放泽华离开,不该让他回京。

……如果她死的话……

既然泽华已经下定那样的决心,那么没找到她之前,他断不可能再回朝,而皇叔又对世人谎称她遇了险凶多吉少,现在的她,绝对不能出现在京城。

所以——“我不能去郑州。”更不能让李大人看见她。

薛惟吉了然点头,“那么夫人打算怎么办?”

“此事要烦劳薛大人帮忙了。”

芄兰往前踱了几步,怔怔地看着镇口那唯一一条通外的大道,“我原本就打算回荣阳再设法联络泽华,虽方才想改变主意直接找李大人,不过现在却不能了,皇上若问起你此行结果,就说未曾有半点消息。”就当她真的死了也罢!

回头对上薛惟吉的目光,“我照原计划回荣阳,联络泽华一事就请薛大人帮忙了。”

薛惟吉拱手淡笑,“下官遵命。”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泽华口中最后一次的分离,到底还是来得突然。

希望……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隔天,芄兰辞别贺氏夫妇,与薛惟吉分道扬镳之前叮嘱他派人送些银两给贺家,便说是她在京城的亲人为答谢他们夫妇的救命之恩。

回荣阳的一路非常顺利,天气也相当好,自她醒来便没再见到落雨了,相信这样的好天气对修筑河堤和安抚百姓而言是相当有利的。

荣阳距荣泽不过三十里,却意外地没受什么水灾,不过也有不少百性因担心洪水暴涨而迁居,留下来的都是些不舍弃家或不愿背井离乡的人们。

芄兰进城时,那些留下来的百姓均奇怪地盯着她,大概是想不通她为什么会往灾区跑,别人都是往外跑,她却跑进来。一路看着因庄稼被淹、河水泛滥而毫无经济来源的百姓们带着一脸认命的无奈坐在门口,芄兰心底一阵酸涩,只盼李大人的赈灾银两和粮食能尽快发到这些百姓手中。

进城便直奔那个她仅住了一晚的四合院,然而杵在门口的人影令她当场便掉头走人。

她万没想到,这个人会在荣阳等她——不,也许他并不是特意等她,因为她回荣阳一事除了薛惟吉和蓝武外无人知晓。

赵德昭,你还真是阴魂不散!泽华都不曾回来,你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站住!”

身后传来的冷叱声仅是令芄兰抿了一下嘴,往前急行的脚却未做半刻停留。

她回荣阳,可不是为了见这个男人的。

卷五、若即若离 插曲:多情却似总无情(赵德昭上篇)

赵德昭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对一个年仅十岁的小女孩一见钟情。

看着她跟在一个小宫女身后沉默地迈着步子,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分明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孩子,却硬生生做出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表情,然而那双清眸底却有一丝怯懦泄露。

这一发现让赵德昭一脸的冷硬有所软化。

他举步便朝着小女孩方向走去,只是衣摆随即被身后的男孩扯住。

“大哥,你去哪?我们已经来晚了,再不快点要迟到的。”九岁的赵德芳微扬着首看着面露浅笑的兄长,疑惑地眨了一下眼。

今天父皇在紫宸殿举行了立后仪式,晚上则要在玉华殿宴请群臣,他们现在就在去往玉华殿的路上,大哥却突然转身往回走。

“德芳,你先过去。”淡淡说完,他举步便往那方正要绕过廓角的两人接近,成功地在拐角处截下两人。

他的突然出现明显把两个女孩吓了一跳,那宫女惊恐地当场跪下,“王、王爷!”

赵德昭未曾答理她,只是垂着眼看着他面前睁大一双请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女孩,他淡淡一笑,面容一软,轻声问:“告诉我,你是谁?”

“你又是谁?”女孩反问道,清丽的小脸漠然得令人心惊,她先是看了一眼旁边跪在地上的宫女,收回视线后才道:“夏荷姐姐叫你王爷?你是皇子吗?我听义母说,皇上只有两个儿子,有一个还跟我同年呢!你是另一个吗?”

赵德昭挑着眉,颇感兴趣地瞧着直言不讳的女孩,“你义母?”难道是父皇哪个嫔妃?

未及听到回答,身后传来温润低唤:“大哥,时间快要来不及了。”

面容一整,赵德昭回首拧了一下眉,“不是叫你先过去吗?”

“她是……蕉小姐?”赵德芳讶异地看着眼前的女孩,“你怎么会在这里?宴席在玉华殿啊。”

“我知道,义母让我回来添衣,有点凉。”德庆公主略一点头,转眸看了一眼赵德昭,淡声道,“对不起,我要回一趟福宁殿。”说完,她唤上依然跪在一边的夏荷,转身就走。

这女孩好目中无人!

“德芳,你认识她?她义母是何人?”她方才说要回福宁以殿……不会是……

“她义母就是皇后娘娘,蕉小姐是右武卫上将军蕉继勋的小女儿,听说皇后娘娘很喜欢她,执意要将她收为义女。”赵德芳一边说一边皱起了眉,他也是第一次面对面接触这个比自己大上几个月的小公主,没想到她小小年纪竟如此冷漠,能在大哥面前面不改色的人——而且还是个年方十岁的小姑娘,她实在胆大的很。

“好无理的丫头!”

赵德昭抿紧唇,初见那女孩时的好感一下子被所得知的讯息冲击得点滴不剩。据他所知,那个当上皇后的女人也才十七岁,比他还小一岁,居然就收义女?

不过那女孩好奇特——稚气的脸,冷漠的表情,矛盾;轻脆的声音,清冷的语气,又一个矛盾;看似柔弱,偏生傲气得很,第三个矛盾。

如果她不是皇后的义女,或许他会有兴趣去研究一下这个仅一面便诱发他好奇的女孩。

但既然她跟那个坐上后位的女人扯上关系,他还是少招惹为好。

他以为,这件事就此结束。

没曾想,这仅仅是开始。

德芳身为小皇子,自小身子又不好,故父皇十分疼宠,怕宫女们照顾不周,居然将德芳带到福宁殿交给那个新晋的小皇后照料。

他怒不可遏,却又发作不得,那小皇后虽然年纪轻轻,对德芳却是宠爱得紧,他完全没理由将德芳带回身边,也因此,对于唯一的皇弟,他时常是想见一面都难——要他去福宁殿绝无可能,而德芳竟也少有出来走动的时候。

一定是那个女人搞得鬼,他气愤地想。

为了密切关注德芳的情况,他开始暗中接近那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德庆公主。

深入交往后,他慢慢发现,这女孩其实只是个外刚内柔的小孩子,尽管她总是端出一副冷漠的样子,但是只要不去在意她的态度多和她说些话,她会慢慢退下那层面具。

赵德昭并非话多之人,相反,他相当的寡言,待人也极为冷淡,他自己也分不请,主动接近那个女孩是为了德芳,还是只因为自己单纯地想跟她说话。

总之,他成功了。

德庆——她的闺名唤蕉芄兰,而他便唤她兰儿。

卸下面具的兰儿相当的稚嫩,在他面前完完全全是一个天真的十岁孩子。他并非长年在京,一年大概只在京中呆上一两个月,以前他之所以回京的目的也只是看望德芳,现在却多了一个她。

后来他才知道,兰儿是个相当寂寞的孩子,她上面有两位兄长,却因年岁相差太远所以并不亲近,她母亲是个非常软弱而胆小的大家闺秀,即便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也少有软言之时,而唯一疼她入骨的父亲却完全没时间陪伴女儿。

所以兰儿慢慢变得沉默冷淡起来,因为她竟觉得,那种态度便是与人交往该有的。

不可否认,他为这个小女孩心疼。

一份深情的最初,其实只是一道划过心尖的悸动。

所以在了解到自己的感情时,他在错愕后无奈地摇头叹息,却并不后退。只是兰儿还太小,在他弄清楚自己感情时,兰儿也不过十二岁,何况他经常离京,说起来,德芳与她在一起的时间比他多太多了,再者,他比她年长太多……

他一直在对自己说,等兰儿再长大些,不论她对自己是什么心思,他都会将自己的感情释放,再不压抑。

直到她十四岁那年,因老家出事,她随母亲回乡并不知是否有归期时,他在心慌意乱下追寻而去,在荣泽县追上她,并与她定下誓约,等她十六岁,他便向父皇为他们赐婚。

却不曾想,那个誓言成了永远无法实现的梦。

皇叔赵光义竟突然向父皇提议,要他娶太子太保王浦的女儿!

王浦是后周旧臣,那时的他官居宰相之位,当年父皇领兵攻入周廷,王浦被逼降宋,后来虽依然保有宰相之位,却已是被架空了。到乾德二年终于被罢,任太子太保。

王溥是后汉乾中进士及第,授秋书郎,此人家藏万卷,博学多识,尤长史学。皇叔是惜才之人,他担心父皇对王浦明升暗贬的举动会令对方心怀怨怼,所以想以联姻的方式控制住这名大臣,而他赵德昭,便是皇叔属意的目标。

他根本来不及拒绝,皇叔已向父皇提出此事,父皇竟也二话不说便下了旨,令他措手不及,也反抗不得。

因为他是皇长子。

虽知在他之前曾有位兄长,却早早夭亡,他自此成了皇长子,父皇虽一直未有提议挑选储君一事,然而他只有一个未满十岁的么弟,似乎每个人早已经把目光定在他这个皇长子身上,所以在婚事上,即便他对储君一位并无兴趣,这桩有利于朝廷的婚姻他绝对不可能拒绝。

理智一点的话,他非常了解皇叔在此事上并无任何私心,但在面对越来越消沉的兰儿时,他便会怨恨皇叔的决定,也想要反抗,只是一切都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在成亲前夕,他曾鼓起勇气向父皇索要兰儿,他知道这样对她很不公平,也很委曲她,但他并不想就此放手,他如何甘愿将等了这么多年的女子拱手让人?

婚姻无法给予她应对的公平,他会在感情上给她以专一。

却忘了,她是怎样一个性烈而倔强的女子。

她说:我焦芄兰再如何爱一个男子,也绝不可能与人共事一夫。

她说:她虽只是皇后的义女,到底也是金枝玉叶,找一个全身心都忠于她并爱她一生的人易如反掌。

他像是突然之间被人狠狠揍了一拳,他竟自私地一边想要忠于父皇,另一边还要委曲她成全自己,兰儿若只是普通女子,她若是没有那么爱他,也许他们可以厮守一生,但——她不肯,而他突然发现,他自己也是不肯的——对公平和专注异常执着的兰儿,他已经无法给予幸福。

了解到这一点,他痛极恨极,却不得不慢慢地抽身而退。

未料他成亲不久后,她却突然找上他,说她的义母、当今的皇后娘娘要将她嫁给德芳,她不想嫁他人,请求他带她走。

对于突然转**度的兰儿的要求,他在错愕之下惊喜连连,只是当时的他因公事必须离京,所以他们便约定,她在京中等他一年,待他回京之时,他便上禀父皇将她嫁给他。

仅只三个月。

他仅仅高兴了三个月,便被京中传来的某个消息惊愕得回不了神。

兰儿她——不仅嫁了德芳,并且已身怀有孕。

他不禁怀疑,兰儿口中那个所谓的义母——对德芳意外宠爱的宋皇后,可曾是因为对德芳的宠爱而强要兰儿下嫁?兰儿拒绝不了,这才不得不嫁。

他无法抛下公事回京询问,便想到某一年他回京看兰儿时所结识的宰相千金,那个体弱多病的女子与兰儿是闺中密友,对于兰儿突然下嫁德芳的原因,那女子或许知晓。

所以当他在洛阳遇见到那里静养的薛素心时,他有目的地与她接近,成功换得她的信任并得到她的相助,然而对兰儿嫁人的真正因由,她却并不清楚,只是非常坚定地告诉他,兰儿对那桩婚事并没有半点反抗。

这是让他最震惊不解的事。

兰儿没有反抗,是为了什么?他一直以为,以兰儿的倔强,若是坚持要等他,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嫁给别人的,即便被人所迫,她也不可能连半点反抗都没有。

所以……兰儿的婚姻,有她自愿的地方吧?

只是想到他们曾有过的约定,他极不甘心就这般莫名其妙地失去了她,即便拥有她的那个人是他一直以来所疼爱的皇弟,即便他清楚了解德芳的性情必定能给予兰儿想要的一切,他依然不甘心。

他们的约定……难道自始至终都只是一句空话吗?

卷五、若即若离 插曲:醉魂应逐凌波梦(赵德昭中篇)

秦王府里的重逢,令他即惊且怒。

看着她趴在小床边逗弄着时不时咯咯笑出声来的孩子,也轻轻地笑着,与娃儿讲道理的她,举动分明那么幼稚,脸上却是那么温柔,浑身散发出一股令人忍不住想要接近的温暖气息。

他忍不住想,一年未见,她会以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他?他想过许多可能——她哭着说一切都是不得已,或者她又戴回冷漠的面具说她不想再等他,又或者她会说,因为有了德芳的孩子,所以才自毁他们之间的承诺。

不管是什么理由,他都在心里对自己说过,只要兰儿幸福,他会放手,会祝福她。

却万万没想到,她会忘了他!

她拧着秀眉狠狠瞪着他,冷冷地喝问“你是谁”,在他僵硬地瞪了她好一会儿,她才恍然大悟地指着他大叫:“你……你是赵德昭。”

她竟然用那受到惊吓一般的语气指着他说——你是赵德昭!

没有不得已,没有眼泪,甚至连冷漠都没有。

就只如见到一个久闻的人,她的反应是那么自然,似乎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除了是她丈夫的兄长外再无其他身份。

他震惊之下质疑她的身份,却在见她被自己握出血痕的手腕后不得不接受德芳的解释——她失忆了,忘了所有前尘过往,一丝一毫都想不起来。

她正如她自己所说的,只是德芳的妻子,只是惟叙的娘亲,与他已是半点关系也没有了。

这样的结局,他岂能接受?

若是兰儿明确告诉他,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他绝无怨言,但是——她却是因为失忆才不得不接受眼前的一切,叫他如何接受这等结局。

所以他开始着手制造让兰儿恢复记忆的机会。

首先,她必须离开德芳的身边。

一个失忆的人,往往会依赖在睁眼后见到的第一个人,这便是雏鸟心理,他相信兰儿也正是因为这种心理,所以才会以为她自己是爱德芳的。听素心说,她之所以失忆正是因为生产时险些难产,而她难产的原由,却是她曾不顾自己身体地在雨中淋了大半夜造成的,以他对她的了解,她这等行为与自杀无异!

那么造成她想要自杀的原因,他想,也许正是因为她对腹中孩子的排斥,也是对那桩婚姻的排斥。

她的失忆……会不会是因为不想面对这样的自己、不想面对这样一桩婚姻?

等待让她遗忘了他、遗忘了他们之间的约定吗?

他必须救她!

趁着德芳随驾前往洛阳时,他将她接出宫并直接带她去了江陵,他最初的打算只是想让她孤立起来,也只让她见他一人,他就不信她能一直这么懵懂下去。

但是父皇却暗中让人传了道密旨给他,要他利用兰儿逼出德芳,他为此心慌意乱。

父皇是除皇叔和德芳外,唯一对他与兰儿之事异常了解的人,甚至他成亲前夕对父皇索要兰儿一事,除了他们二人更无人得知。

但是如今,失忆的兰儿不仅将她的秦王妃当得得心应手,还将德芳的心也一并取走。

父皇对这些事想必也了解的很清楚,这才会要求他利用兰儿去逼迫德芳。

他想也不想便要拒绝,却被传话的王公公告知,父皇早知他会拒绝,便提出想要拒绝的话,便亲自到父皇面前去拒绝。

他人在江陵,让他如何放下兰儿赶往洛阳?再者,如果见到德芳不小心让他起疑了又该怎么办?

咬牙接下父皇的密旨,他留下小路子和苏离,只身回了驻地均州,将兰儿在江陵的消息告诉了薛素心,利用她的担心,成功将南下寻找兰儿的德芳引往江陵。

他退居幕后隐在均州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对父皇迟迟没有动作的行为百思不得其解,正巧这时,秦王府那个名叫蓝武的侍卫居然跟踪驿站老板一路到了均州,他这才知道德芳也并非如父皇所以为的那般单纯,德芳之所以那么明目张胆地去江陵找兰儿,是因为他早已安排蓝武暗中追踪兰儿被掳的真相和幕后人。

他知道只要德芳接到兰儿,他们便会清楚一切都是他这个兄长所为,所以对于蓝武的追踪,他毫不犹豫地派人反追踪,不料却教突然出现的素心打乱一切计划。

对这个一心为他的盈弱女子,他其实一直觉得很愧疚,但是为了兰儿,他并不后悔利用她。却没想,她竟会去救蓝武,还因为过份紧张和惊吓至使哮喘病发,险些在均州丧命。

他猛然间领悟到父皇迟迟不按原计划派人来江陵将“擅离职守”的德芳带回京的原因,是因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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