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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红颜-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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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在里面?”她抓着芫娘急问,却不想相信。

芫娘见到她却像是见到救命稻草般,“夫人!夫人,你去看看娘娘,皇上突然一脸怒容地出现,一进殿就将我们全赶了出来,他现在是皇上……他这么明目张胆地出现在这里……夫人!怎办?怎么办?”

“别慌别慌……”嘴里说着安慰的话,芄兰自己的心却已慌乱一片,皇叔若是知道那个孩子是他的,他若是知道自己亲手害死的孩子是他自己的……后果她简直不敢想象……赵德芳走了过来,将怀中的孩子递给芫娘,道:“芫娘,你照顾一下叙儿,我跟芄兰进去。

”说罢拉着芄兰便要越过他们,却教突然移步阻住的王继恩挡了路。

“王公公,你要拦我吗?”赵德芳淡问。

“奴才不敢,只是有句话想跟王妃说。”

芄兰怔怔地看着他,“什么话?”

王继恩顿了顿,垂着眉眸静声道:“娘娘顾然受到伤害,但是皇上的心里也绝不好过,希望王妃进去后能冷静点,对皇上……公平一些。”

芄兰抿嘴,“我尽量。”

一入偏殿,空气中迷漫着燃烧某种物什的异味令两人脸色骤变,对视一眼后双双奔往内殿,然后又齐齐因眼前所见惊在原地,再未动分毫。

一身素白衣衫的宋皇后双膝跪在棱窗下,她面前摆放着一个约莫一个人合抱那么大的瓷盆,里面火焰冲天正在烧什么东西,而宋皇后还一直在往里放一些小衣小裤。

她的身后,赵光义面无表情地负手看着她,什么动作也没有,甚至一句话都没说,由此情景看来,似乎在赵光义将宫人们都赶出去后,这两人便一直保持着这种情形。

直到秦王夫妇地闯入。

“母后!”芄兰急步过去蹲在宋皇后身边,侧目看了一眼赵光义,暗想着他是否有质问母后关于孩子一事。

“你找母后有什么事吗?皇叔。”她冷冷问道。

赵光义面无表情的脸转向她,漆目深不可测,“德庆公主,你这是在质问朕吗?”

“我哪敢质问皇上?”芄兰讽刺地勾唇,“母后最近身休欠佳,皇上若是有什么事,可以晚些时日再来吗?”

“这是朕和她的事,用不着你来管!”

芄兰霍地站了起来瞪着他,“她已经被你伤至如斯地步,你到底还想要怎样?安心当你的皇帝,赶明儿再娶个皇后,好好治理你的国家,给她一份清净之地可、以、吗?皇、上!”

“焦芄兰!”赵光义怒目而视,他从进这福宁殿至现在,什么事都还未开口问,却教他们突然闯入击起怒意,听芄兰所言,他们当真有什么秘密没有告诉他,赵德昭确没骗他。

“皇叔!”

赵德芳几个大踏步过来拉住赵光久,转眼看向芄兰,道:“芄兰,你别再说了。”明明要她冷静,怎么偏生句句带刺?

赵光义缓慢地转眸看着他,脸色紧绷得有些吓人,“德芳,你也知道了?”

“皇叔……”他也是芄兰告诉他才知道的。

“所以唯一被瞒着的人只有我?”他闭了闭眼,骤然吼道:“宁儿!你为什么瞒着我!这件事……这件事最不应该瞒的人就是我!你竟……如此残忍!”

那一声“宁儿”震慑住连宋皇后在内的三人,她不可抑制地在芄兰掌下颤抖,却依然无言地烧着手中亲手缝制的小衣。

芄兰呆了一呆后突然反应过来,这“宁儿”大概就是母后的闺名,她瞪着赵光义,毫不客气地指贵:“你有什么资格说她残忍?你明知道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伤害,为什么还一而再地接近!我问你,孩子到底是怎么没有了的!你说啊!”

赵光义右手微抬,重重拂开抓着他的赵德芳,负手背过身去。

“是那杯酒……”他若知晓宁儿一直瞒着他的秘密,那杯酒……无论如何也不会冷眼看着她饮下!

“你不是说那酒要不了人命的吗?”芄兰怒道。要不了人命的酒为什么依然夺走了一条未成型的小生命?

毫无起伏的声音如死寂般静静答她,“是要不了人命,只是药效渐退之时……中毒者会腹痛不止……”

腹痛不止……芄兰难以置信,身怀三个月身孕的人腹痛不止,该是怎样一番痛苦,那么……“多久?”

赵光义慢慢地举手抚上额际,声音嘶哑难辨:“……半个时辰……”

所以孩手就是这么流掉的……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芄兰垂眼看着完全僵化的宋皇后,无言地蹲下去陪她一同烧着那些小衣裤,空气中迷漫着呛翻人的气味,却没有一个人离开,也没有一个人再开口。

直到宋皇后手中空空如也,她才沉默地起身,许是跪得久了,腿未站直她便突地一个踉跄险要摔侧,芄兰急伸手想扶住她,却教横插入的一双健臂抢抱了过去是不知道何时已站到她们身后的赵光义。

芄兰默默地收回手,退一步站到了身后的赵德芳旁侧,无言地看着眼前一对苦情男女,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了。

“宁儿……”

“皇上。”宋皇后挣开赵光义的手,麻痹的双腿轻微一曲,“妾身多谢皇上关怀之意,妾身并无大碍,皇上还是请回吧。”低垂着的眼未曾抬起半分,话落时也不待他开口,径自绕过他往软塌走去,旁若无人地收拾着锈衣时留下的线篮子。

赵光义抿紧嘴紧紧盯着她单薄的背影,突然冷笑了一声,“那天晚上你原不是想让德芳进宫的吗?现在他就在你面前,你若答应随朕离开这是非之地,朕即刻将这属于他的东西还给他!”

端起线篮的手轻微一顿,宋皇后站直身子并不回头,只淡声道:“什么属于谁不属于谁,这些已经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皇上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赵光义震怒地瞪着她决绝的身影,顾不得有人在场,大步向前扯住她转向自己,那个红色的线篮“哐”地一声掉落地面,而原本捧篮的人却仍是一副安静寂寥的模样,将赵光义那为数不多的耐性全部磨光,“那么皇兄呢!你为什么对他下手!你还敢说不是因为我不是因为孩子吗?!”她是怎样温婉的女人没人会比他更清楚!而这个温婉的女人绝望起来有多么固执他更是知悉甚深。

她既然为保全他做了那件事,为什么到得今天这等局面,她却躲他躲得如此勤?

“皇上若要为先帝报仇,妾身绝不狡辩。”依然是平静的、毫无起伏的声音。

“该死的你!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明确告诉我啊!”

宋皇后终于抬头,静静地对上他狂噪的双目,突然弯唇笑了一下“请你放了我吧。”

第76章、蓝田日暖玉生烟(1)

那场大雪从二十四日一直下到新历年。

除夕当天,芄兰进宫将宋惠宁——也就是现今已是太后的宋皇后接到秦王府一起吃年夜饭,随侍而来的自然是芫娘。

蓝文也已在前一天赶回京城,芄兰给府里一半的下人安排假期,让他们回家与家人团聚,留下来的则月俸加倍,权当他们加班。她这个现矩一出,所有人除了惊讶外自是兴奋得不得了,于是整个王府上下其乐融融,热闹得很。

除夕晚宴一直到很晚才散,宋惠宁的精神也好了许多,看着芄兰持意为她安排的节目  都是由府中下人们组织起来的简单节目,她唇边的笑一直到散宴依然未曾歇下,看来她是真的很开心。

芄兰不敢问她关于皇叔对她那天提的要求的答案,看着终于有了笑容的宋惠宁,她只觉得鼻酸,然后那句话自然而然地出了口:

“母后,我想请你帮我带叙儿,可不可以?”

此时的两人正往樱园而去,宋惠宁今晚便睡在樱园,闻此一言她怔了一怔,转眸看着一脸认真的芄兰,不解,“兰儿,什么意思?”

芄兰对她一笑,揽上她的手臂继续往樱园而去,“我和泽华打算在新历年后、待安葬好父皇便出去四处走走,他说成亲以来还不曾好好带我出去看看,但是因为叙儿还小,不便劳顿便一直未成行,母后,你若闲来无事,可不可以帮我照顾叙儿?”

宋惠宁眼睛骤然晶亮,双后紧紧抓住了芄兰的手,笑得万分开心,“当然可以,说起来叙儿在我身边呆的时间也很长,这孩子乖巧得紧,你就留他给我做个伴吧,跟德芳去过你们的只”

芄兰弯唇笑眯了眼,“嗯,谢母后。”

从得知母后的孩子流掉开始,她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之前她与泽华聚少离多,她自己又常常因为各种原因离京,叙儿便一直由母后带着,现在母后的孩子没了,父皇又骤然离世,那个将母后的生命搅得一团乱的赵光义又当上了皇上,与她近在咫尺,多重压力与茫然失措下,母后的生活大橛会失衙。

如果有个让母后坚持不倒下去的寄托,她是否会过得好一点?

两天前泽华向皇叔提出辞官归隐时被严厉回绝,并且二话没说便将泽华“请”了出来,或许皇叔还在生气于他们一直以来的知情不报,也或许皇叔是真的不想让泽华就此远离朝堂,毕竟泽华是母后带大的,宠了七八年的养子,泽华若是离开了,孤身的母后就会相当的寂寞无依了。

因为这件事,芄兰也终于弄清楚了那日赵德昭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想就此脱身而去吗?我不会让你们如愿的。”

他故意将母后的秘密告诉皇叔,一来让皇叔气他们的“知情不报”,二来,皇叔定会就此事找到母后确认,而原本想一直瞒着皇叔的母后在得知皇叔已知晓一切时,必定会亲手将皇叔推离自己身边以免皇叔落人把柄,这样一来,母后就真真正正地无依无靠了,这等情况下,泽华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轻易脱身。

“累了吗?”

回神扬眸,对上步进房内一脸温柔的男子,她回以一笑,起身为他宽衣,漫不经心般道来:

“泽华,我们将叙儿留在母后身边,你说好不好?”

赵德芳伸直双手以便她为自己褪去外衫,正要习惯性应声“好”,微张着嘴却猛然一怔,讶异地收手回身看着她,“芄兰?”

芄兰眼眸未曾抬起,只是重又拉过他的手为他褪去了外衫,回身挂往衣架之上,续续道:“我们不是打算出去走走吗?皇叔不允你退隐,你诸个假总是可以的吧?可是叙儿那么小不好跟着咱们东奔西跑,咱们就将他留在母后身边给她做个伴,不是很好么?”

话落之时,后背一阵热浪袭向她,她弯嘴靠向身后人怀中,听着他在耳边轻暖低道:“谢谢你,芄兰,母后一定很开心。”

“是啊,她很开心。”

在他怀中转了个身面对他,双臂勾住他的颈项,歪头笑眯了眼,“泽华,我们要去哪里?你有计划了吗?”

赵德芳扶住她的腰身,微笑地凝着她,“你有持别想去的地方吗?”

微蹙眉歪头想了一会儿,她突然扬笑,“我对这里并不熟悉,不过有两个地方一直想去,就是长安跟洛阳,只是洛阳我已去过两次,虽然一次是勿勿经过,还有一次是被人软禁,不过那些记忆实在让人不喜欢,不如……我们先去长安!好不好?”

“当然好,只是——”赵德芳抚上她的娇颜,缓缓道,“父皇走得勿忙,其后事可能要花不短的时间,咱们恐怕没这么快离开。”

“没关系,只要能成行,多久我都等!”

她是希望这一次地远走能带着泽华离开这里,能不回来就不回来,在那之前,有段时间给他们安排一些事侧也不错。

她一定会把泽华带走的!

太平兴国二年,正月初一,因宋太祖灵柩停放在宫,这一天宋太宗不上朝不理玫。芄兰不知道赵光义这段时间有没有再去打扰母后,但是她偶尔进宫见叙儿时,发现母后的状态真的越来越好了,也许是叙儿陪伴的原因,又或许赵光义真的没再去找她。

不管如何,这等情形大家都乐见,母后她现在需要的,便是这种平静安然。

因成长而好动不已的叙儿被母后接进宫后,芄兰的日手一下手清闲了起来,她特意将自己的脑袋挤空,在家里窝了好些天才慢慢觉得自己实在应该找点事做这个时候,她会突然想起素心,然后自然地,她也会想到那个失踪了三个月的薛惟吉,不知他现在在何处?过得可好?

前段时间好像从哪里听闻皇上要给薛宰相的独子封官职,但却因为一直找不到他人而将此事搁浅下来,也不知奉命找寻独子的薛宰相找到那个离家出走的薛惟吉没有。

这样想着的时候,她又会突然有一种有事要发生的感觉。

芄兰独处的时候经常自我解嘲  她是不是真有未卜先知的天份?还是说她过份敏感了呢?

总是在想到某件事时,不久便会遭遇一些与这件事有关连的事情。

正月初五,有个人踏入秦王府求见秦王妃。

此人正是薛居正。

他来的目的也只有一个,希望芄兰能助他找出那个消失无踪的逆子,否则皇上降罪下来,他绝对不会再管那个不孝子。

其实朝廷若是要找一个人是很简单的,但皇上却严令薛宰相不可惊扰百姓,所以寻找薛惟吉一事算起来一直在秘密进行,而这也给寻找一途带来众多阻碍。

芄兰不知道薛宰相为什么那么断定她就能找到薛惟吉,不过她也没拒绝,因为她也想要找出那个男人,她真心希望他能重新振作起来,毕竟……素心已经死了。

“此事就烦劳王妃了。”薛居正言明始末后如此道。

芄兰笑笑表示无碍,突然想起什么,便问:“素心葬在何处?”

薛居正怔了怔,一时没会意过来她有何意,便答:“在西郊,薛家的祖坟旁。”因素心是未曾婚配便香消玉殒,没有夫家却又不能葬在薛家的祖坟,所以薛宰相便在祖坟不远选了块地安葬自己的独生女。

“王妃意欲为何?”

芄兰眸光轻闪,诡异地笑了起来,“不知大人可曾听闻冥婚一事?”

薛居正愕然,“王妃?”

芄兰擒着那抹诡笑看着他,“大人,你觉得薛少爷对素心的感情……有多深?”

“你是说……”薛居正睁大眼,突然了解她所要表达的意思了。

芄兰敛眸,似自语般轻问:

“他会去看她吗?”

当天下午,京城盛传一件奇事:当朝宰相薛居正已过世的小女儿竟托梦给老父,言自己在下面孤单寂寞,要他为自己寻一亲事。薛宰相为此事郁郁寡欢,到处托人为他薄命的女儿达成这心愿,若是有愿意者可上薛府商谈,一旦谈成,一切礼数礼节均由薛府一手包办。

次日,芄兰带着蓝武,薛居正带着风行,一行四人悄悄出了京城前往西郊,打算来个“守株待兔”,她相信,薛惟吉若听闻前一天的传闻,必定要现身的。

然而,她却错了。

薛惟吉一直没有现身,她和薛居正在西郊整整守了三天,连他的影子都不见,这令芄兰相当愤怒,难道薛惟吉当真远离京城,远离这座对他来说是伤心地,但也是他心爱之人长眠的地方,一点留恋都没有?

第三天傍晚时分,几人再一次失望而归。西郊原就荒凉得很,有一大半是墓地,在深冬暗沉的灰色天空下显得很凄怆,令人胆寒的北风似乎也较其他地方来得狂烈一些。

几人穿过弯曲小路走到大道上时,芄兰抬头看了一下低沉的天,心底突然冒出一个令她恍然大悟的念头,她先是为自己的迟钝懊恼不已,却随即对着一旁的薛居正道:

“薛大人,我们似乎忘了,他完全可以晚上出没,我们是不是应该调人来守夜?我绝不相信他能如此无动于衷,他一定就在附近。”

薛居正恍然点头,“还是王妃想得周全,我们的确把晚上给遗漏了,一会儿回府我便安排几个人过来  ”

“人不能多”,芄兰摇头打断他,“人太多容易被发现,一两个便可,要找胆大些功夫好些的,能将自己完全隐藏起来不被薛少爷发现,这样吧    我将蓝武留下来,大人以为如何?”

“这……这怎么好麻烦王妃的人,薛府里有好些人都可以,我随便挑两个就好。”

“大人,属下留下吧。”

跟随在后的风行上前一步,朗声道,“属下留下,您回府再调个人来就好,您看怎么样?”

蓝武也适时站出来,微垂首道:“薛大人,我和风行今晚就留下,或许薛少爷今天会现身也不一定,若是有动静,必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趁现在天色还算早,您和夫人先回城去。”

“可是——”

“薛大人,与其回去再调人过来,不如就让他们留下,我们回去等消息吧。”芄兰截断他的迟疑,转过身对着蓝武严肃道:“蓝武,你们务必以保护自己为第一要事,冬夜里很冷,若是受不住就回去,明天再来也不要紧,如果薛少爷出现,一定不要让他再躲掉了,若是拦他不住,便由着他去,你们一人暗中跟踪,一人火速回来通知我们,知道了吗?”

蓝武微抬眼对上她忧心的眸子,扬唇轻浅笑了一下,“多谢夫人关怀,蓝武定不辱命,一定把薛少爷留下!”

“嗯,你们赶紧去找个藏身的地方吧,我和薛大人先走了。”

蓝武与风行对视一眼,对着各自的主子抱拳一笑,“属下遵命。”话落两人返身穿过之前的弯曲小道,随即便失去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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