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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红颜-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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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芳屏住气息压抑着声音低问:“……芄兰,我曾问你,我可曾在结局之中,你现在告诉我!”

“你不用知道……不用知道……”她紧了紧抱住他腰的手臂,“泽华,你只要答应我今晚无论如何都不许离开沁兰殿半步,一切有我……”她不会让泽华难过的,绝对要阻止会令他难过的事发生!

“芄兰!我不想被蒙在鼓里,至少你告诉我……你想做什么?”

她静默了半响后将他推离,目光定在他脸上,道:“泽华,你能助我去趟万岁殿吗?”

赵德芳只是回视着她,抿紧嘴没有说话。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改变一些东西,但是我想去看看,我实在不放心母后。”她放开他,回首看了一眼窗外大雪纷飞的情景,“泽华,你能帮我吗?”

赵德芳在她收手的同时整个人颤了一下,只是芄兰回过头去并没有看见,他咬着牙缓声开口道:“我陪你一起去。”

他有一种——若然现在放手,他将永远失去她的预感,而这份感觉强烈得令他心惊胆战,所以他绝对不允许她离开自己视线。

“不,你不能去——”芄兰猛回头看着他,目光触及他有些泛白的脸,气息一顿。她自然知道他的心情,而且束手无策地坐等消息是一件相当痛苦的事,但是——泽华绝对不可以出现在万岁殿!

没人知道现在的万岁殿是什么样子,如果赵光义和赵匡胤现在正针锋相对,泽华出现会带来怎样的混乱她根本无法想象!

“你不能去,泽华。”

“我——”

赵德芳启唇正要力争,芄兰急抬手制止他,回身看着勿勿奔入殿的宫女,扬声道:“什么事?”

“启禀王爷、王妃,王公公求见。”

“王公公?”芄兰侧目与赵德芳对视一眼,迅速道,“请他进来。”

宫女应声下去,不刻,王继恩勾着腰跨了进来,“奴才见过王爷、王妃。”

“你到沁兰殿有什么事?”芄兰往前走了一步,急问。

王继恩维持着屈身的姿式,半垂着头回道:“皇后娘娘身子不适,皇上不放心宫女们的粗手粗脚,特谴奴才来请王妃前往万岁殿接回娘娘。”

芄兰一惊,心慌意乱的她压根没去想皇上怎么会知道她并没有出宫回秦王府,而是留在沁兰殿,只是急问道:“母后她没事吧?”

“王妃请宽心,娘娘一切安好,只是有些乏了,需要休息。”

“我这就随你去接母后!”

“芄兰!”赵德芳忙拉住她欲往外奔的身子,厉声道,“我说我陪你一起去!”

“我也说了你不能去!”

赵德芳气急,握着她手腕的手不禁加重几分,他虽然不知道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但他绝对不允许芄兰离开他视线半步,不管有什么天大的事发生,他要与她一起面对,而不是她独自去逞强!

他不能让她离开……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让她离开!

脑中只剩下这个强烈的念头支撑着他——“你阻止不了我的,要么我与你一同前往,要么你陪我一同留下。”

芄兰狠狠一咬牙,视线与突然抬起头来的王继恩相对,她睨了一眼殿内拱门边挽帘的结绳,对王继恩轻轻点了点头后猛地回身扑进赵德芳怀中,并趁他不及稳住身体时抱着他转了一圈让他背对着王继恩,而王继恩则迅速上前一个手刀劈向他的后颈,赵德芳只来得及瞠大不可置信的眼看了芄兰最后一眼,整个人便晕了过去。

芄兰急喘一声,只觉得心脏在他溢满惊恐和绝望的目光下停止了跳动,她不可抑制地剧颤了一下,窒息般的痛楚令她险些呻吟出声,紧咬着牙将一切不安压回,她与王继恩一同将软倒的他扶到床上放妥,起身自拱门边取来结绳递给王继恩,道:

“把他绑起来。”

“是。”王继恩接过绳子回到床边,在赵德芳手上和脚上绑了几圈后锁紧结头,这才起身看着一直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的芄兰。

“王妃,王爷醒来怕是要生您的气。”

芄兰苦笑,视线落在床上人沉睡的面容上,“已经管不了这些了……”转眸看向王继恩,“你先告诉我,万岁殿那边怎么样了?母后她真的只是乏了?还是发生什么事了?”

“奴才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王继恩垂着头缓声道,“皇上将宫人们都谴离了,奴才只听闻殿内似乎很不平静,又不敢冒然闯进去,这才勿勿赶来找王妃商量对策,方才奴才只是假传圣旨,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万请王妃原谅奴才的大不韪。”

芄兰摆摆手,倾身帮床上的男人盖妥被子,顿了顿后便义无反顾地转身往外走去,“此事暂且不提,我们现在就去万岁殿。”

那里面发生什么事了呢?

卷三:斧声烛影 第66章、斧声烛影惊雪夜(2)

勿勿赶至万岁殿;芄兰全身落满了雪花,来不及抽空拂去,她急急往殿内直本,却被守在殿外的宫人拦截住。

随行的王继恩立刻上前喝道:“都退下!是皇上召见王妃的。”

守门的侍卫对视一眼,双双收回兵器放行,芄兰回头看了一眼王继恩,举步奔进殿内。

没有待侍宫人的殿内空旷得有些吓人,四周掌起的灯被潜入殿内的寒风吹得明灭不定,徙增几分凄怆。

芄兰未做片刻停留地直奔内殿,满是心慌的眼睑在对上内殿相对的两个男子时猛地瞪至极限,来不及考虑后果,她冲上前去撞开高举玉斧的赵匡胤,与他一同跌倒在地。

溢满杀气的空气因着芄兰地突然闯入而滞住,她趴在地上急急喘息,眼睛却定在倒在他旁边的赵匡胤身上,声音破碎不堪:

“父、父皇。。。你在。。。做什么?”

赵匡胤难以置信地瞪着仿似凭空出现的芄兰,迅速起身唱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芄兰扶着一旁的卧塌站了起来,脸色有些泛白,“父皇,你、你放过皇叔吧。。。”不要再逼他了,她不希望他们兄弟反目,她不要泽华伤心。

赵匡胤冷冷看了一眼正怔忡地看着芄兰的赵光义,哼声道:“德庆,有些事你比朕清楚,你要朕如何放过他?你早知道他跟你母后之间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你要朕如何放过他?”

芄兰急摇头,“不管怎么样,你们是兄弟啊,泽华不会愿意看到你们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她顿了顿,突然想起什么地转眸四顾,却找不到那人身影,她心下一惊,#地看向赵匡胤,“母后呢?你不是把母后留下了吗?她在哪里?”

对于她的质问,赵匡胤冷笑一声,再一次拾起地上的玉斧指着赵光义,“你问他!你问他做了什么好事!”

他大步走到卧塌另一侧的屏风旁,大力一挥将那大型木质屏风挥倒,“啪”地一声巨响后,芄兰看到了屏风后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宋皇后,整个人彻底呆住了。

皇后怎么了?

她。。。真的出事了吗?

不。。。不可能的!她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绝对不会死在这里的!

芄兰不相信地猛摇头,奔了过去将床上沉睡一般的女子自头到脚看了一遍,伸出颤巍巍的手指探向床上人的鼻息间,她慢慢瞠大了不可置信的眸子——

不会的。。。母后怎么可能会死?她明明。。。明明比赵光义还长寿的。。。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你要朕放了他?你倒问问他为何要毒害朕!”

芄兰剧震,猛回头瞪向赵光义——是他?是他害死了母后?

怎么可能。。。

突然想起今晚那场“家宴”,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她就像个失声的人,怔怔地看着一双眼专注地望向她身边女子的赵光义——

是因为父皇告诉他母后怀孕令他难以接受?他以为母后怀着父皇的孩子所以生气?他根本。。。根本毫无立场可言!

等等!

父皇刚刚说。。。皇叔想毒害的是他。。。

“你就这么急着想取而代之?”

赵匡胤怒发冲冠,举着玉斧直劈向赵光义,“可惜的是你没想到她会代朕而死!你没想到就算你做下弑君的大罪,她依然不会属于你!”

芄兰心惊地看着一动不动的赵光义,那柄玉斧就要砍到他了呀!

她奔上前想将赵光义拉开,岂知对方好像石化了一般,一双眼仅只是定定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子,对眼前的一切视若无睹,芄兰根本拉不动他分毫。

眼睁睁看着朝他们砍下的玉斧,芄兰避无可避,只得认命般闭上眼,然而就在她合上眼的同时,一声轻微的“啪”今她诧异地重新张开眼,怔怔地看着止在她鼻尖不到三寸的玉斧,那玉斧被一只手紧紧扣住,一条血痕缓缓顺着手腕滑下,滴落在芄兰留有残雪的浅紫色披风上,瞬间晕化开来。

“不要砍错了,你的目标是我。”

赵匡胤冷笑,一手将芄兰挥开,也不管她被他的手劲推倒在地,直盯着赵光义扬起玉斧,“多谢提醒,朕的确不该砍错!”

赵光义眼睛眨亦未眨地看着再次砍向他的玉斧,突然勾唇一笑,漫不经心地道:“那根本不是毒,皇兄是否太武断了呢?”

玉斧猛地止住,一旁瘫倒在地的芄兰揪着胸口的手也随之一颤,一下子松了口气,与赵匡胤一同看向赵光义。

“那只是能让你沉睡一日夜的药;若是药量多些;也有让人呈假死状的可能。”

赵光义冷笑了起来,趁着赵匡胤惊愕的同时骤然伸手抄抢过他手中的玉斧,冷冷地看着他,“皇兄,你知道吗?虽然我对那个位子也有相当大的兴趣,但是在今天晚上之前,哦不对!应该是在她饮下那杯酒之前,我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骗你喝下那杯酒,然后把她带走。”

“你这个——”

“忘恩负义之徙?还是大逆不道之辈?皇兄从小就对臣弟百般谦让,且关爱有加,没想到臣弟今日却不仅要夺你的权,抢你的妻,甚至还想要你的命,是不是?”

赵光义一边说,一边朝着赵匡胤逼近,赵匡胤被他逼得节节败退,脸色越来越难看。

“赵光义!你想弑君篡位吗?”

芄兰扑过去抱住赵光义的脚,艰难地将话挤出干涩的喉际:“皇叔,你不要做错事,他是皇上,是你兄长,你冷静一点,先救母后好不好?”

赵光义未曾止步,仅是抽脚甩开她的手,“她不需要人救,药效消失后自然会醒,眼下我该做的,是如皇兄所愿——“弑君篡位!”

染血的玉斧虽易主,却依然贪婪地想要再次饮血,芄兰瞠大眼看着赵光义缓缓举高手,然后重重挥下

“不要——”

“璞”的一声令人胆寒的轻响,像是利器砍至骨头的声音,碧绿的玉斧如愿以偿地再次饮上鲜血,只是它的命运也在下一瞬结束——

“啪挞”一声,玉斧落地而碎,片片染血碎片四溅开来,如此迫不及待想要远离压抑般,或躲进塌底,或藏进帷账后。。。

赵氏兄弟都呆住了,双双看着夹在两人之间一身浴血的芄兰,未曾有任何反应。

事情发生仅在瞬间,赵光义挥斧而下用得是全力,他也许真的想要弑君,然后夺回自己想要的,所以他下手毫不留情,然而坐倒在两人之间的芄兰却在那一刹那扑倒在赵匡胤身上,也许她自己也不曾细想自己的举动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只是凭着本能扑了上去,而赵光义的那一挥,便砍在了她的背上。

芄兰并没有晕过去,她急速地喘着气,闷痛的胸口好像快要被挤爆,她觉得自己快要透不过气来,背上的疼痛令她整个人有些恍惚起来。

她不会。。。死在这里吧?

如果她当真渡不过今晚,不知道是否还能回现代?

不。。。如果她当不戍芄兰,老天也不能将她带回现代去,她死。。。也要死在泽华的世界,做鬼也要伴他一生。。。

背好痛。。。

上帝!谁来救救她?她的背好痛。。。

“德庆!”

赵光义蓦地回神跪了下来,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难以置信于自己的所做所为,“你。。。你为什么扑过来?你。。。你不能有事,你不能有事的!德芳会疯掉!天啊。。。我在做什么?!”

对了!太医!

猛抬头看向依然呆滞的赵匡胤,赵光义重重地拉过他,“快传太医!你快传太医啊!她不能出事的!快点!”

“不。。。不行!”

芄兰忍着剧痛抓住了赵光义的手,惨白的脸上冷汗淋漓,“皇、皇叔,不能、在这里。。。叫太医。。。”急喘一声,她疼得脸部扭曲,却不得不将最后的话说出来——

“带、带我。。。回。。。沁兰。。。殿!”

“好好!我现在就带你回去!”

赵光义小心翼翼地将她抱了起来,最后看了一眼对面躺在床上的宋皇后,然后头也不回地直奔而去。

芄兰在昏沉间断续交待,“走。。。偏殿那边。。。”

不能让人看到她这个样子,否则又要起风波了。

她应该是成功地制止了赵氏兄弟自相残杀。。。已经管不了自己是否真的篡改了历史,她只知道。。。泽华不必为难了。。。

这是芄兰沉入黑暗前,留在脑中最清晰的一件事。

卷四:似梦非梦 第67章、庄生晓梦迷蝴蝶(1)(现代篇)

“。。。上御太清阁四望气。。。。俄而阴霾四起,天气陡变,雪雹骤降,移仗下阁。急传宫钥开端门,召开封王,即太宗也。延人大寝,酌酒对饮。。。”

漫不经心的女性嗓音很是不耐地将书籍中的古文一字一字地念出来,虽然很想将险要把她绕晕的古籍扔掉,然而视线在瞄到一旁沉睡在病床上的女子后,又不得不重新捧起古籍,继续咬文嚼宇——  “。。。宦官、宫妾悉屏之,但遥见烛影下,太宗时或避席,有不可胜之状。饮讫,禁漏三鼓,殿雪已数寸,帝引柱斧戳雪,顾太宗曰:“好做,好做!”遂解带就寝,鼻息如雷霆。是夕,太宗留宿禁内,将五鼓,伺庐者寂无所闻,帝已经矣。太宗受遗诏于柩前即位。”

忍无可忍地丢开书,坐在病床边的少女重重地哼了一声,俯身逼近床上一动不动的那名女子,咬牙道:“澜澜!你要是再不醒,我立马把你那一大箱的古籍一把火烧掉!听到没有?!”

“你要是不想念没人逼你。”

轻盈含笑的声音伴随推门而入的少女一并出现,那少女身穿淡紫长裙,长发只简单地绑了个马尾,手里提着一个保温瓶,“你的威胁澜澜若是听得见,也不会一个星期了还不醒。”

床边的少女听闻,回头哀怨地瞪了她一眼,无力地趴倒在床上,“你不用一直提醒我澜澜昏睡了一个星期的事,素素。”

于素素浅笑一声,目光转向床上的女子,敛笑轻叹,“澜澜什么时候会醒?璇儿,她不会是失望至极进而放弃了吧?”

“呸呸!”

叶璇儿气急败坏地跳起来,“素素,你不要讲这种丧气话好不好?就算澜澜对她那对天杀的父母感到失望,她还有我们啊,她才不会放弃!”

看着对面瞪大一双不可置信的眼睛的于素素,她握拳大声道:“素素!你不要这么没信心好不好?澜澜她一定会醒过来的!医生说过她的手术很成功,她的心脏比以前健康多了,她不会放弃自己的!”

于素素对她的大喊大叫恍若未闻,只是颤抖着手指向她后面,声音有些不确定的抖着,“澜澜她。。。好像醒了。。。”

“什么?”叶璇儿愕然,霍地回身,瞪着床上眼睫轻颤着缓缓睁开眼的皎澜,惊喜地瞠大眼扑了过去,“澜澜!天啊!你真的醒了耶!”

于素素急忙奔过去将叶璇儿扯开一些,“你这样想再次把澜澜吓晕过去吗?亏你还是个护士!快去叫医生,说澜澜醒了。”

叶璇儿迅速起身往外直奔,“我这就去!”

床上刚睁眼的皎澜茫然地看着急奔而去的少女,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另一名少女已将她的手握了起来,惊喜地看着她:“你总算醒了,澜澜。”

“你是。。。素心?”

于素素怔忡,愕然看着瞪大眼看着她的皎澜,“澜澜?你叫我什么?”

猛地回神,皎澜转眼四顾,仔细打量了着这个小小病房,混沌的脑际渐渐清明了起来,她缓缓抓起身上洁白的薄被,因着自己所意识到的事而惊恐。

“我。。。回来了?”

怎么会?她前一刻还在大宋皇宫,因为重伤而晕厥,难道。。。她死了?所以灵魂又回来了?

皎澜,这是她在现代的名字。

会叫她澜澜的人,只有她那唯一两位好友——于素素和叶璇儿,她们相识都是在医院中,只不过于素素是医学院的学生,在一次实习时与她结识,而叶璇儿则是这间医院的护士。

“澜澜,你沉睡六天了;现在的确是回来了。”

于素素弯身将她扶坐起,在她身后塞了两个枕头让她靠着,“你还记得吗?一周前你心脏病发,动了一个大手术,但是自那以后你一直沉睡着,医生也查不出什么原因,我们还以为你真的成植物人了呢!幸好你醒了!”

“六天?!”

皎澜惊叫出声,整个人不可抑制地颤栗起来。怎么可能?她在大宋呆了近七个月,为什么在这边却只过了六天而巳?

难道她。。。一直都在做梦吗?

就在皎澜呆若木鸡之时,去而复返的叶璇儿奔了进来大叫:

“医生来了!”

而刚复苏的皎澜却只是木然地抬头看着一个个熟悉的身影走近她,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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