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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的娇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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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划算的买卖啊!这要是还计较往日里的那点子小事儿,那却是他的不是了。
  “行了行了,边玩儿去,有这闲工夫,赶紧跟你媳妇儿多生几个娃儿,到时候你要是再闲了,把娃儿挨个儿拎过来揍一顿,就能打发掉不少时辰。”
  冯老六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有良心过,这可是他的经验之谈啊,当然,他这是跟他爹学的。他排行老六,前头五个哥哥,后头一个妹子,妹子那是千宠万宠的养大,可他和哥哥们却完全是被打着长大的。
  被打着长大的冯老六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年头还有人真心上门来找揍的。
  “冯六哥,你是我亲哥成吗?真的,我没蒙你,我是真的想叫你揍我一顿。这样好吧,我呢也没啥钱,要不然就先欠着?等我手头松泛了,一定还你。”俞家老二诚恳的道。
  听得这话,冯老六上上下下前前后后认认真真的打量了俞家老二半晌,最终拍板道:“你看老哥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我跟你妹夫是好兄弟,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对不对?不就是叫我揍你一顿吗?不用给钱,白揍!”
  “六哥你人真好。对了,六哥,我能再求你个事儿吗?”
  “你说!”
  ……
  ……
  俞家老二深以为,自己为了能成功分家,简直就是拿小命在拼,太不容易了。
  只是,他觉得自己不容易,俞承嗣却打心底里认为自己才是最悲催的那一个。
  望着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的蠢弟弟,俞承嗣是绝望的。当然,俞家老二那伤势看着是严重,其实都是明面上的皮外伤,就是瞅着脸打的,青青紫紫一大片,可完全没伤到筋骨,哪怕不寻大夫,过段时日也就痊愈了。
  俞承嗣不心疼他弟弟,他只心疼他自个儿。
  “咋样啊,秀才公?不要怪我下手狠,这事儿不信你可以问你弟弟,本来前些日子的事儿都了结了,横竖我伤得也不算重,半贯钱够用了,没的把事情闹大。可我是这么想的,他可不那么想,你问问他,今个儿都干啥了?”
  冯老六一面说着一面心里痒痒的,他也想知道俞家老二会说自己干啥了,嗯,是挺好奇的。
  “我干啥?我就是揍你咋了?冯老六我告诉你,别以为你家兄弟多我就怕了你,论兄弟,你以为我没有吗?来啊!大哥,跟我一起上,趁他今个儿一人来镇上,揍死他丫的!!”
  俞家老二说着就硬上去扯俞承嗣,唬得后者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好悬没直接仰面摔倒在地。
  “大哥!人家都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他老冯家不就是仗着人多欺负咱们吗?这不,老天有眼,叫他今个儿落了单,来来,我还有劲儿,咱们一道儿揍死他丫的!叫他知道,咱们老俞家也是不好惹的!”
  冯老六:……没看出不好惹,就看到一傻子加一怂蛋,话说他方才是不是用的力气太大了点儿,把人给打傻了?
  默默的抱胳膊立在一旁看戏,冯老六面上波澜不惊,只是心下在琢磨什么就没人知晓了。
  这厢,打人的一派淡定,那厢,挨揍的和被迫当了救命的兄弟俩却是闹上了。俞家老二说什么都不肯就此作罢,俞承嗣却完全不想跟冯老六对上,没见冯老六五大三粗的,收拾他还不是动动手指头的事儿?
  “俞兴家!你够了!你再这样,我就让爹娘把你送到下河村,让老冯家的人招呼你!”
  俞承嗣是真的恼了,他不知道蠢弟弟到底在闹什么,可他却不想被牵扯到这里头。别看他丈人家里门路通天,问题是,那边都是文人,要真是家里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儿,他自是愿意舔着脸求上门去,可今个儿这叫啥事儿啊?十里八乡都知道下河村冯家是一窝莽夫,没说避着点儿,反而上赶着自寻麻烦,就算他丈人能帮着料理了,他也丢不起这个人!
  “你啥意思?”尽管事情发展如了他的意,可俞家老二心里却不好受。
  诚然,这事儿是他作死,可俞承嗣是不是推的太快了?反过来说,今个儿要是俞承嗣被人揍了,他绝对二话不说撸袖子就干!
  “自己闯下的祸事自己担着!”俞承嗣先是怒斥一声,随后缓了缓语气,苦口婆心的道,“二弟,你年岁也不小了,阿爹跟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已经靠自己支撑一个家了。你呢?”
  “呵,懂了,我总算听明白了,你这是嫌弃我给你丢人了,对吧?阿爹跟我那么大的时候,已经被阿爷分出来单过了,你的意思就是叫我也分家单过,是这样吧?”
  俞承嗣瞬间沉下了脸:“我可没说这话。”
  “那行啊,跟我一起上,干死他丫的冯老六!”俞家老二一把拽过俞承嗣,硬生生的将人拉到了冯老六跟前,两人只隔了不到一尺的距离。
  冯老六咧嘴笑着:“想打架?成啊,我奉陪到底!”
  他们老冯家的人从来不怂!不过话说回来,面对俞承嗣,是个人都怂不起来。
  “俞兴家!”
  比谁嗓门大,俞家老二可没怕过谁:“你今个儿不动手,就是想逼我分家!”
  “你你你……”
  俞承嗣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他虽然在学堂里能言善辩,却是真的不擅长吵架,气狠了也不知道如何回骂。却不想,就在此时,早已听了半晌的秋娘忽的推开房门冲到了院门口。
  “我看二哥你才是想分家的那个!分啊,大哥你怕他做啥?咱们老俞家本来就是娶了媳妇儿就分家单过的,偏只他带着媳妇儿赖在家里不肯走。分就分!咱今个儿就回村,叫爹娘立马分家!”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本来不想日万的,可因为已经写了九千九百字了,那就日个万好了。今天是推荐的最后一天,明天就要下推荐了,我终于可以不用担心被编辑送上青天了o_o
  顺便求个作收好了:
       

  ☆、第51章

  第051章
  等俞小满再一次看到她二哥时; 俞家那头已经分家了。
  因着分家这种事情搁在上河村里一点儿也不稀罕,所以并不曾惊动太多的人; 除了俞家自家人以外; 也就只有住在俞家后头不远处的俞大伯一家子; 以及族中的两个宗老; 并里正过来做了一下见证。
  俞家老二很好说话; 一副随爹娘折腾的模样,既不开口讨要钱财,也不说非要米粮,只老老实实的陪在他媳妇儿身畔。
  依着寻常人家分家的惯例都是长子得祖产; 包括房舍和田产一类的,尽数算在内。至于其他儿子若是要分家单过,多半都是得一些米粮钱财; 有些心疼孩子的爹娘; 也许还会先帮着把房舍盖好,安顿好孩子后,再彻底分家。
  搁在俞家; 太美的事儿就不用想了; 反正俞家老二早就看透了; 大不了就是净身出户。自打去年妹子满娘被卖掉之后,他隐隐就有了些异样; 不说早早的替自己打算,可起码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横竖这个家迟早是要分的,对他来说自然是越早越好。
  一句话; 只要能分家单过,吃点儿亏他也认了。
  有俞家老二这个态度在,俞氏一族的两位宗老觉得这事儿太简单了,给两贯钱,再给个一两百斤的粮食,要是舍不得精细粮食,粗粮也成啊,多容易不是吗?
  是挺容易的,俞父俞母头一天夜里就知晓了这事儿,起初格外得惊讶,后来听得俞承嗣和秋娘的连番劝说,俞母先从了,只道自家这二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再不叫他出去历练一番,往后还不知晓会闯出什么大祸来。俞父先是不赞同,后却是迟疑了,俞母劝了他半晌后,最终也跟着点头应允了。
  甭管过程如何,起码当着宗老和里正的面,俞父俞母皆是同意的,且他们也没刻意提究竟是谁先说的分家,只道孩子大了,也娶了媳妇儿了,是时候分家了。
  既是双方意见一致,接下来的事儿就好办多了。
  至于分给俞家老二的财物,有宗老和里正在场,俞父俞母铁定不能做得太过分,尤其是俞母,先前虽然在私底下要求俞家老二拿媳妇儿的嫁妆贴补家用,可当着外人的面,却是铁定不会提一个字的。她不提,俞家老二也只当没这回事儿,当下,家产就顺顺利利的分下来了。
  祖产之类的且不提,俞家老二得了他用惯了的一整套篾匠工具,三百斤的粗粮,以及两贯钱。当然,他的一些旧衣裳鞋子被褥等等,也归了他,他媳妇儿的嫁妆自然就不用说了。
  如此这般,俞家老二当天就带着媳妇儿搬走了。
  此时,已是深秋时节,有些怕冷的已经穿上了薄棉袄,见他们小俩口这就要走,俞大伯还奇道:“我先还说,既是要分家,咋不干脆一成亲就分呢?好赖那时候天气正热的。你这会儿走,住哪儿去?”
  “我跟村头王癞头家借了一间屋,先在那儿住两日。”谢过了俞大伯关心,俞家老二只将东西一并挑上,领着媳妇儿往村头走去。
  王癞头家自打大的小的都出了事儿后,日子那过得是一天不如一天,偏他们家要力气没力气,要手艺没手艺,因此听得俞家要分家,就主动提出借屋子。
  虽然是借,可其实还是要付钱的,不过村里头不兴讲究钱财,给些粗粮就可以了。
  可那王癞头家原就家贫,不然也不至于冒险进山。因此,若论房舍间数,确实有不少,却都是茅草屋,夏天热得像个蒸笼,冬日冷得刺骨,实在不是什么好去处。
  都是一个村子里的,即便村头那些人家跟村尾这块素日里并不常打交道,可多多少少还是了解的。因此,听得俞家老二这话,俞大伯很是站在原地愣了半晌,他的性子跟俞父差不多,都是老实头,不善言辞闷声干活的那种,不同的是,他娶的婆娘虽然有爱贪小便宜的毛病,却并不是一个自作主张的人,素日里大事小事都是听他的。
  只这么着,俞大伯稍微盘算了一会儿,就猜到了个大概,再扭头看向他二弟的眼神就变了。
  分家是没啥,明着的财物也没大毛病,可这般着急的将孩子刚出门,却还是落了下层了。又想起自己年幼时贪玩伤了手,虽然不妨碍日常生活,却终究没学到祖传的手艺,本以为等生了儿子叫老爹教,没曾想他老爹年轻时亏了身子骨,年岁不大就一病不起。偏他二弟是个藏私的,最终,祖传的篾匠手艺,到底还是没能传到他这一支。
  可他二弟一家呢?学到手艺的也是二小子,老大念了书,就算当爹的愿意教,他只怕还不乐意学呢,老三是个榆木脑子,逼死他只怕也学不到精髓。
  呵呵,隔上个二十年,又是一模一样的情况。
  天道轮回啊!
  俞大伯终究什么都没说,两家多年前就已经彻底分开了,如今他老爹老娘也早已归了西,就算他是大哥又咋样?只要明面上没出大错,他就没资格管,也懒得去管这摊子糟心事儿。
  ……
  花了半天工夫请人做见证分家,又费了一刻钟搬东西收拾房舍,俞家老二很快就带着媳妇儿安顿了下来。
  就跟俞大伯想的那般,王癞头家穷得很,土坯房茅草顶,房舍倒是挺多的,连偏房算在内,一共有七间,可惜两间偏房已经毁得差不多了,去年冬日没怎么修缮,今年更别提了,只堆了些不值钱的杂物,且有一半都塌了。
  俞家老二借的是西面厢房,房子不大,里头也是烧的土炕,单是一张炕就占据了房内一小半的地方,炕尾留出的地儿就叫他媳妇儿搁了嫁妆箱奁,而他本人则装了二十斤红薯给了王家。
  红薯一贯卖不上价,且俞母给他的三百斤粗粮里头,红薯就占了一多半,还都是那种白红薯,个头特别大,但是吃起来一点儿也不甜,要是煮粥时放一些,那倒是还能吃,可烤起来就不香甜了。这是佃农自个儿留种育秧种的,收获后直接拿了三成抵给了俞家,偏这玩意儿便宜,俞家今年又特别缺钱,索性卖掉了所有的精细粮食,留下了一大堆的白红薯。
  这回分家了,不给粮食不好,俞母就瞅着白红薯,给装了两百来斤,又拿土豆等凑数,好赖凑到了三百斤粗粮,面子上也能过得去了。
  结果,俞家老二这头刚给了二十斤白红薯,那头王癞头接过去了,也不嫌弃,直接往衣服上蹭了蹭,掰开就啃,没一会儿就下去了两个。
  俞家老二懵了一下,这种白红薯虽然不怎么甜,可它个头大啊,要不然俞家佃农也不会专门种这个,可人家多半都是拿回家煮粥喝的,就这么生吃,还是一口气下去俩,这是饿了多久啊!
  一个白红薯就有两斤多,二十斤是俞家老二估摸着算的,不过他又不是专门做买卖的人,所以所谓的估算,也就想着每个起码有两斤多重,他就论个头大的给装了十个。这会儿瞅着王癞头一口气下去了两个,他在旁边瞅着都觉得噎得慌。
  那头,王癞头估计也噎到了,直接从水缸里舀了一瓢凉水,就这么灌了下去,缓过气来后,才冲着俞家老二道:“俞二,我家房子你想借多久就借多久,红薯你就看着给,没事儿。”
  俞家老二默默的点了点头,白红薯不值钱,一斗最多也就卖给十几文钱,一斗差不多十二斤,他给的这些,撑死了也就值当个三十文。
  只是,他恐怕住不了多久的。
  叫媳妇儿收拾屋子,他就去拾了些柴,暂且安顿下来后,没两日就挑了个天气不坏的日子,一大清早就进了山。
  因着小青山极大,上山的路径也有不老少,最常走的那条道儿倒是还算宽敞,那也是被村人硬生生踩出来的。所以,尽管有人瞧见俞家老二进了山,也只当是他前两日拾的柴禾不够,又进去砍柴了,再不然就是去砍竹子了,都不当一回事儿。
  可事实上,他这回是径自往深山里去的,去找他妹子和妹夫。
  展易这两日并不曾下山,因此还不知晓他二舅哥干了票大的,就连俞小满也认为,她二哥想要分家并不容易,哪怕硬扯上了冯家那头,可冯家只是人多势众,还称不上是恶霸,俞家那头估计没那么容易放人。
  结果,俞家老二一露面,就放了个重磅炸弹。
  分家了。
  居然还不是净身出户的。
  俞小满立马就感觉到这里头有事,只是没等她问出口,展易已经先问了:“你这脸咋了?都过去那么久了,还没好?冯老六下手不狠呢。”
  冯老六是展易特地介绍给俞家老二认识的,当然,其实他俩原就认识,只是没正式问候过。而第一次正式见面就直接开了打,那会儿展易就在一旁瞅着他二舅哥被揍,全程看下来,他深以为冯老六打人挺有水准的,每一拳都招呼在脸上,打了个姹紫嫣红,却绝不至于真的将人打伤。
  可这都过去有十日了,按说那伤最多七八日就该好了。
  “我在镇上又碰着冯老六了,央着他再揍了我一顿。”俞家老二这人脸皮厚,完全不怕丢人,甚至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一听他妹夫询问,妹子又一脸好奇的望着自己,当下不等再度追问,就如同竹筒倒豆一般,全说了出来。
  末了,他还格外真心的赞了冯老六一句:“……真是好人啊,我先前还同他商量,没钱给他先欠着,没曾想他直接说不要钱,白打!”
  展易默默的看了他家小媳妇儿一眼,正好发现小媳妇儿也一脸囧样的望了过来,两人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最终都没忍心道出事实来。
  ——二舅哥/二哥啊,人家保不准就在心里骂你蠢呢!
  亏得俞家老二不知晓眼前这俩都在腹诽自己,还想着既然说都说了,那就干脆说个痛快。
  说完了自个儿找上门挨揍的事儿,自然还得说他和俞承嗣之间的一番闹腾,顺带也提了一嘴秋娘在里头的作用。
  凭良心说,俞家老二在两个妹子之间,的确更喜欢身为大妹的满娘。一方面的确是因着满娘比秋娘更懂事贴心,手脚勤快干活利索,另一方面却是他俩年岁比较相近。
  俞家五个兄弟姐妹相互之间年岁差距并不大,俞承嗣今年二十有二了,俞家老二则是刚过了二十岁的生辰,老三今年十八,满娘十六,秋娘生日大,虚岁十五,只比满娘小了一岁零两个月。
  可俞承嗣打小就被送去了学堂,一开始仅仅是每日早出晚归,等略大一些了,就叫他住在了先生处,只每个月回家一趟,再往后就索性在外头赁了院子,一年到头除非有事,不然就只过年会回家待几日。
  也因此,兄弟两个相处时间很短,且性子还有着天壤之别,本就不算深厚的感情,日久天长自是被消磨干净了。
  而对于俞家老二来说,老三其实反而是他在所有兄弟姐妹里头最喜欢的一个,毕竟他俩才是相处时间最久的,且老三为人忠厚老实,类似于俞父的性子,属于那种闷头干活不发一言的人。可说真的,老三那性子太闷了,你要是不主动开口跟他说话,他能连着一个月不吭一声,就算主动寻他了,也最多回你一两个字。哪怕老二知晓三弟的性子,有时候也会被气得不想理他。
  因此,在外人看来,或者说包括家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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