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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盛宠:娇妃别离开-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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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骗我吧!”清乔把手放到娘子腋下一抓,他娘子立即便咯咯笑了起来,娇嗔地说:“死鬼,折腾什么?”
    两人正在车里热热络络地说着话,忽然,不远处传来了官兵嘈杂的脚步声,大概只隔着一条街。
    官兵们的脚步声很急促,其中还有一个人在喊:“谁能取了那个牛鼻子老道的首级,赏金三十两!”
    马车里的人都听到了这句话。清乔吓得面如土色,把身子蜷在车厢的一角,连揭开窗幔的勇气都没有了。
    他娘子这回却出奇地平静,只是眼睛转了转,却没有再罗索起来。
    好在官兵嘈杂的声音渐远,他们好像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车内一片寂静。
    忽然,“咣当”一声从车后传来。清乔揭开帘子一看,原来由于马跑得快,后面的小车颠簸不已,有些玉器从小车上掉落,发出了声音
    一看宝贝受损,娘子有些坐不住了,过来推了清乔一把:“让你放好,你偏不放好,这一路颠下去,还不掉光了呀!快去,把青布幔帐盖紧点!”
    看着外面黑洞洞的街道,清乔一脸犹豫,见他这样,娘子又上来推了他两下。没法子,清乔只好硬着头皮抬高车后的帘幔爬了出去。好在小车与马车距离不远,一个跨步就过去了,上了小车清乔伏在青布幔帐上仔细地整理起来。
    就在这时,驾车的宋大壮使劲地抽了几下马屁股,马受疼不住长嘶起来。马鸣声在安静的夜色中显得极为嘹亮,甚至有些震耳欲聋的感觉。
    清乔听了马鸣声,火腾一下就起来了,心里想:“宋大壮怎么这样笨?马都驾不好,马一叫不把官兵招来了吗?还想不想活了?”他从小车上艰难地转过身,刚要发作,就看见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他的娘子手里拿着一把砍柴刀,拖着笨重的身体,凑到车后面,手起刀落,一下砍断了系着小车的绳子。接着,她没有往后看一眼,绝决地把车后的帘幔放了下来,马车转眼便消失在夜色中。
    没有了动力的小车,“吧嗒吧嗒”响了几声,停在了潮湿的石板路中间。
    不远处传来了官兵的声音:“快找,马车就在附近……”
    清乔坐在小车上一动不动,他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一个人一生生活在谎言里,死之前知道真相好,还是不知道好?”
    这个问题,他一时没想到答案。
    远处街道的拐角,出现了举着火把的官兵,他们发现了清乔,瞬间奔跑了起来……
    看着官兵手里寒光闪闪的大刀,还有灼灼火光中,他们脸上贪婪的神情……清乔忘了逃跑,忘了躲闪,甚至忘了他最拿手的求饶。
    他就这样怔怔地坐在小车上,愣愣地看着死亡步步逼近。
    他觉得自己变聪明了很多,一下子明白了几件事:娘子肚子里的孩子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宋大壮并不是真正的大舅哥。声篱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死的。还有……
    这时,跑得最快的士兵已来到了他的跟前,明晃晃的钢刀举过头顶,手起刀落……只让清乔想到这里。

  ☆、259。第259章 燕左右为难

“这绝不是巧合,绝不是!”韩国权倾当朝的大宦官何运机把前线的战报摔在地上,狠狠地说。
    国君驾崩的同时,大齐的军队就开始了总攻,趁着举国混乱的时候,连连攻城掠地。韩国军队由于仓促应战,加上指挥混乱,只能节节败退。
    眼看,都城都要告急。
    “这次大齐选的不是离益国近的西线进攻,而选是的东线,若是请益国来救,只怕远水解不了近渴。”何运机心里明白,这是里应外合的结果。
    “那三个道士抓到了吗?”何运机问旁边的人。
    “回总管,清峰与清竹在城东的欢场一起被抓住,当时两人正在喝花酒。还有清乔则赶着马车往城外逃走,路上马上损坏被禁军斩杀。”旁边的人赶紧回答。
    “不过,这两个经过拷问却是什么没有招认。”
    “哼!”何运机冷笑一声,“他们能招认什么,两个死到临头还在喝花酒的人,能知道些什么?看来大齐国的内应是清乔才对。”
    “属下办事不利,将此人杀死,还请总管降罪!”旁边的人一听,赶紧跪了下来,面如死灰。
    何运机斜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杀就杀了,反正大齐国用完了他,也是要杀的。他能知道的,我们都已经知道,他不知道的,打死他,他也说不出来。”
    “传我的命令以,将还活着的两个道士给国君活殉,让他们主仆到地下接着炼丹去吧。”何运机说这完句,脸色沉了沉,抓起案头的一件脂玉笔洗摔在地上。
    “现在东线告急,能求援的就只有相邻的燕国了。可是归海家与大齐国的关系一向很好,让他们打破中立,谈何容易?”何运机一想到这个心里的愤懑就难以言语。
    此时,有一个宫女怯怯地走进来回说:“禀总管,王后娘娘得知国君殡天一事后,水米不进,已经哭晕了好几次了,如今脸色苍白,人事不醒,还请总管……”
    “那个病秧子,这会哪有功夫去管她……”何运机不耐烦地的挥手,可这手还没落下去,他的神色却是变了一下。
    “也许这个病秧子还有用。”何运机忽然莫测高深地笑了一下:“赵元呀赵元,你在我这里加派了人手,难道我们韩国就没有在你那里安插细作吗?”
    “传令!”何运机当机立断地将令官召唤进了大殿之中……
    深夜的燕国都城柏乡,城北王宫之中,红烛灿灿。
    今日是拂伊王后的千秋节,正殿之中大摆夜宴,王公贵族、百官、命妇齐聚一堂,桌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珍馐美味,觥筹交错之中,玉液琼浆的香味甚至飘到了宫墙之外。
    尽管这是一年之中重要的宗室活动,可是燕国候唯一的儿子归海肃川却没有出席,燕国候也只是在宴会开始时出现了一下,之后便悄悄离开。只有霓川郡主一直陪在母亲身边,无忧无虑地笑着。
    轻轻笼着女儿脑后柔软的乌发,拂伊王后眉间飘过淡淡忧愁。本来大齐军队长途奔袭,大兵压境,与几大柱国交战了数月,相持不下。
    作为和韩国和鲁国都接壤的燕国,日子也并不好过。几大柱国与燕国多年来互相联姻,彼此血脉相错,都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属。
    在最困难的时候,燕国却选择中立,实在令其它几大柱国心寒,他们不时写信来质问燕国候,用词极为刻薄。
    可是面对强大的大齐国,为了保护自己并不广阔的国家,还有归海一族,燕国候只能选择沉默。
    拂伊王后知道丈夫心里比谁都难受,此时大摆欢宴并不合时宜。为此,她曾主动请求燕国候取消千秋节的庆祝活动,可是燕国候态度非常坚决,一定要风光地办,要成为最隆重的一次千秋节。
    听了他的话,拂伊王后并没有感到丝毫地开心,却不能在他面前表露出来,只好强言欢笑地去操办。二十年的夫妻,不用语言她也能明白燕国候的用意——为了不让大齐国产生怀疑。
    今天燕国候之所以没出席宫庭宴会,是因为有一个非常棘手的情况出现了。
    在燕国候的书房里,归海肃川正跪在堂下,一脸倔强的刚硬。
    “所以说,你把韩国的王后和王子救到了柏乡?”益国候气得声音都变了,自己的这个儿子从小到大嫉恶如仇,却冲动之极,做事常常不考虑后果。
    “看她们孤儿寡母被大齐军队追杀,王后还身中数箭,我若不出手,她们母子必死无疑!”肃川口中振振有词,觉得自己根本就没错。
    燕国候气得手都有点发抖:“那现在呢,王后怎样了?追赶她的大齐国军队怎样了?”
    “大齐军队有三千人,看我们救走了韩国的王后与王子十分愤怒,正在城外叫阵呢!至于韩国王后……已然气绝身亡。”肃川口气平静地说。
    “什么?你说你……唉,邻国的王后尸首不能停在我国的国土,这是基本准则。至于大齐国军队……”燕国候双眉紧锁,神情有说不出的担忧。
    “肃川呀肃川,你知道你这么做会给燕国带来多大的麻烦吗?燕国和鲁国在这场战争中本是中立国,但战况惨烈,鲁国也被卷了进去,只有我们燕国现在还能独善其身。”
    “你如今公然包庇韩国的王后与王子,这本身就违背了中立的原则,这些大齐士兵回去后将此事禀报,孝雅皇帝若是牵怒于燕国,那燕国百姓便要因你的莽撞而陷入战火之中。”
    “他怎会牵怒?前阵子不是还把妹妹召进宫小住吗?八成是看上了妹妹,您都快当大齐国的国丈了,大齐怎会牵怒于我们?”肃川不冷不热地接了一句。
    “混帐!”燕国候大喝一声:“你妹妹的事用不着你操心!你对大齐国这般阴阳怪气的,无非就是为了喜娥那个花魁!”
    肃川的心事被父亲一语点破,瞬间没有刚才的凌厉,像犯了错误的孩子,低下头不敢言语。

  ☆、260。第260章 夜空现异相

燕国候冷冷横了肃川一眼:“你和花魁的事我不想听,但是眼前的事我却不能不管。如今韩国王后与王子是你发现的,你必须把她们送回韩国,连夜动身。”
    “至于大齐国,为父亲自陪你出城去大齐军营谢罪,并将他们迎进城中妥善安置,待他们休整过后再回去。”
    “父亲,儿子施救绝境中的妇孺,有什么错?为什么要去道歉?”肃川一脸的不满。
    “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难道你还嫌祸闯得不够大吗?”燕国的厉声呵斥道。
    肃川这回没敢再说话,默默地将拳头纂紧了些。
    柏乡城中,素色的浮光纱宫灯已经点起,拂伊王后走到寝殿中的长塌前坐下,端起装着彩线与丝绸的笸箩放在膝上,低头细心地挑拣着,对比着。
    过了一阵,心绪总是静不下来,她又命宫人把能安心静气的青袖琳琅香点上,直到淡藕荷色烟从鎏金缕空刻江雁浮萍卧沙洲纹的银香炉中袅袅飘出,佛伊王后才感觉好受了些。
    燕国候与肃川离开柏乡已经快十二个时辰了。
    本来护送韩国王后的灵柩回国的事是让肃川去办的,但临行前,燕国候怕肃川冲动,节外生枝,而且无人能降住他,于是决定与肃川一起去韩国都城一趟。
    往日父子也常常结伴出门,拂伊王后见怪不怪了,可不知为什么,这一次出门,她却感到异常不安,如哽在喉,如芒刺在背。让她食不下咽,坐立不安。
    此时此刻,幸好还有霓川陪在她身边。
    抬眼看到对面坐着的霓川,圆嘟嘟的小脸上桃红的樱唇微翘着,满是认真的表情,尖尖的玉指拿着绣花针在烟雨色的薄纱上穿来引去,绣得一丝不苟。
    “平日里坐都坐不住,今晚倒是乖得出奇。”拂伊看到女儿如此听话,心里安慰了些,也能耐心地拿起彩线捻了起来。
    “娘亲,您看我绣的荷花好看吗?”霓川递过手中的薄纱,满是期待地看着拂伊王后,希望得到母亲热烈的夸赞。
    拂伊王后轻轻一笑,点头说:“真是好,没想到我们燕国的郡主如此心灵手巧,将来不知哪位王公贵胄能娶到如此贤惠标致的妻子!”
    霓川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从母亲手里拿回了薄纱。
    “不过,”拂伊王后语气婉转地说:“你绣的荷花美中不足,就是色淡了些,还需加些水红色的丝线。”
    “娘亲说的是,可是女儿刚才捻了几次,都没成功。”霓川老老实实地说。
    “这有何难,娘亲来帮你。”拂伊王后说着便接过了放丝线的笸箩。
    刚捻了两段红白相间的彩线,她一抬头,却发现霓川已不在原处坐着,不知何时爬到长塌尽头的窗边,窗上糊着一层透明的微雨软纱。隔着纱,霓川望着外面的夜空,脸上浮着一个迷离的微笑……
    拂伊看着古怪,忙唤她的名字,唤了几声,霓川才回头:“母后,刚才天空里有个奇景!”
    “什么奇景?”听她这么一说,拂伊靠了过来,往夜空望去,可是外面黑呼呼一片,什么也没有。
    “刚才就在那!”霓川用手一指北方的天空。
    不知为何,拂伊的心猛地一抽,但她还是尽量语气和缓地说:“那有什么呀?”
    “母后,刚才那里升起了一个大火球升起来,把半个天都照亮了,刚升到中天,就突然破开了,如烟花般四散,炫烂无比,好看极了!”
    拂伊王后脸色渐渐白了起来,她一招手,叫来宫人马上出去查,是哪家在放烟火?
    霓川看到母亲脸色突变,一时不何是什么原因,她坐在塌上手足无措起来。拂伊见状,靠过来把她揽到怀里道:“没什么事,就是此时燕国身处大齐与几大柱国交战的中心,举国都在戒备,防止战火延烧到我们的国土之上。有人却在此时放烟花取乐,实在不该。”
    霓川在母亲怀里点了点头。
    过了一阵,宫人进寝殿来回禀,跪在地下却是吱吱吾吾地欲言又止,拂伊看了还在认真绣花的霓川,让宫人站起来,她们一起走到了外殿。
    到了外殿,宫人才低声地说:“娘娘,刚才派人把柏乡内城外城查了个遍,没有人放烟花。而且……全柏乡没有一个人看到公主所说的奇景。”
    既然没人见到这个奇景,那多半是霓川看错了。
    拂伊王后摆摆手,让宫人下去,自己则转身往内殿走去。
    不知为什么,她的脚步越来越慢,全身上下都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比。
    她心中大骇:“自己从未有过这种感觉,难道柏乡城中会有大事发生?”她越想越怕,立刻将王宫中的禁军首领叫到身边,对他耳语了几句。
    禁军首领听罢脸色一变,马上跪下说:“如果宫中已不安全,臣肯请王后娘娘与郡主一同出宫避祸!”
    拂伊王后摇摇头:“我是一国之后,如今国产君不在城中,我便是燕国百姓的主心骨,此时必须与他们同在,岂能有避祸一说!”
    “郡主刚才看到了别人都没看到的奇景,像是灾星降世之兆,只怕对她大大的不利。所在才叫你来将郡主带走妥善安置。离开的王宫,或许她就能逃过这一劫。”
    “你只管带着郡主离开,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再回柏乡,除非你接到国君或是我的指令,除此之外,你绝不可以相信任何人!”
    禁军首领知道多说不益,只好用力点点头,领命而去。
    一天之后,护送完韩国王后灵柩回到柏乡的燕国候和肃川,看着城中百姓作息如常,街上车水马龙,脸上的神情轻快了不少。
    但是令他们意外的是,第一次,在自己的王宫跟前吃了闭门羹。
    燕国王宫四门紧闭,宫城的城墙之上却是一个人影都见不到。
    燕国候心里忽然有种翻江倒海的感觉,令他在马上身子轻轻一震,他猛然抬头对身边禁军说:“快去叫门,叫不开就撞开,无论如何都要快点冲进去!”

  ☆、261。第261章 玉沙鬼松花

燕国候冲开宫门进入王宫后,天空开始飘起了纷纷细雨。
    进了王宫,燕国候就发现有些不对劲,整个宫廷里都悄无声息,没有见到一个太监、宫女行走。
    王宫中本应该穿梭巡逻的禁军,也看不着一个,四周陷入一片寂静之中,让人仿佛置身于另一个时空。
    燕国候的心此时如同油煎火燎一般,但他又不能表现得太过慌张,只好咬着牙对周围人说:“找,给我找,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待周围人散去后,他与同样脸色苍白的肃川,提着刀向拂伊王后的寝宫走去。
    一路上的景致一如往常,是这个季节应该有的鸟语花香。庭院中银鎏金龟鹤延年的香炉中辟邪金凤香还未燃尽。
    花园中池塘边的石桌上,一盒鱼食喂了一半,盒盖还未盖上,旁边还有一支银丝嵌翠羽坠石榴红玛瑙珠的圆形宫扇放在那里。
    海棠树下,香亭之中,一坪未下完的围棋立在正中,黑白水晶做的棋子凌乱地撒出了一些,显示下棋之人走得多么匆忙。
    棋坪之侧,两个耀州窑折瓣雕花盏中,满盏的阿末蜜茶还未动过,旁边放着一盘伴茶用的桂圆山药蜂蜜糕,还被人细心地覆上了一块杏黄色的素纱帕子…
    一切这样熟悉,一切又这样诡异,燕国候提着刀的手有些颤抖,而肃川在旁边有些哽咽地喊:“娘亲……你在哪里?”
    就在这时,有一个士兵跑了过来,边跑边说:“找到了,找到了,都在正殿里呢!”
    燕国候和肃川飞奔了过去,冲进了王宫中正殿的大门,一进去,眼前情景让他不由得倒吸口凉气。
    正殿的庭院里,横七竖八躺着几百号人,这其中有宫女,有太监,还有些侍卫与命妇。
    这些人衣冠尚算整齐,只是面目狰狞,脸色铁青,有的双目紧闭,牙关紧咬,有的眼睛凸出,嘴巴张大,口涎溢出,但有一点相同,便是每个人耳中都有黑血流出。
    燕国候双眉紧锁,眼中的绝望已经弥漫开来:“这些人是中了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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