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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盛宠:娇妃别离开-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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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地点是醇王选的,自然是最好,怎容得这个女人指手乱脚。皇后目光阴狠地一闪,刚想发作,曲俊在旁说了一句:“娘娘,还是去看看的好,若此地真有古怪,醇王回到洛阳后,要是来看戏,难免会受影响。”
    皇后听了,心想:“确是如此,我的儿子要常上战场,刀光剑影之中,有些忌讳还是要讲的。”于是便对允央说:“这样也好,本宫与你一同前去。最好是虚惊一场,妹妹你可不要再以梦魇为由,耽搁了工期。”
    允央赶紧点头称是。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了旧殿,因为知道两位娘娘要来,宫闱局已派人打扫过了,殿内密布的蛛网已经不见,地面墙壁也没了灰尘,整洁了许多。
    皇后在旧殿里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走到殿中间看了看地面道:“敛妃梦中所见可是这里,让太监们把这块地面挖开,看看下面有什么,若是什么都没有,大家也落得心安。”
    于是皇后与允央退到了殿外,早有太监备下了缠枝牡丹纹的蜀锦华盖,华盖下是一套鸡枝木包银边的桌椅,皇后邀允央坐下。
    这时已有宫人将蛾绿清茶端来,放在两位娘娘手边。两人嫌此地灰大都没有品茶,只是命侍女将宫扇拿来,方便掩住口鼻。
    十几个太监在旧殿之中挥锹抡镐地忙了好一阵,才听到有人喊了一句:“这下面有东西!”过了一会,旧殿之内走出了个老太监,来到皇后面前禀道:“旧殿之内挖出了三个大坛子。”
    皇后一听里面果然有东西,心里一沉,手往前轻轻一抬,曲俊忙伸手在旁边扶好,伴着娘娘往旧殿走去。
    允央一见这情景,也站了起来,起来之时,与石头迅速地交换了一下眼色,跟着往里走去。
    一进入旧殿,就看到殿内的地砖已被扒开,地砖之下挖出一个大坑,大坑旁边放着一大两小三个粗瓷的坛子。这三个坛都有四五尺高,细口宽腹,深黎色的釉面,坛中空无一物。
    众人见到这三个大坛子都不禁大惊失色,一些宫人已经悄悄背过脸去,因为这些坛子代表了宫闱中最恐怖的下场,最阴暗的地狱——人彘。
    从西汉吕后首用人彘之法处死戚夫人后,历代宫廷都有类似的记载。只是因为此刑太过残酷,史书中的记载都颇为隐晦。
    前朝的则天女皇统领东都洛阳的后宫时,曾将王皇后与萧敏妃砍手砍脚,挖眼割鼻做成人彘,投入到装有烈酒的大坛子里,称之为“骨醉”。后来,王皇后与萧敏妃全身腐烂,在极尽痛苦中死去。
    她们死后,她们所用的两个坛子便作为刑具收入到掖庭局。相传几年后盛夏的一天夜里,电闪雷鸣过后,这两个坛子中间多出了一个大一些的相同样式的坛子,众人皆称奇,细查之后,当夜无人来过放坛子的地方。
    这件事后来传到了则天女皇那里。一天午后,则天女皇正在午睡,忽觉一阵透骨凉风吹过,王皇后与萧敏妃浑身腐烂,面目狰狞地站在她面前。
    她们咬牙切齿地说:“我等已在冥君那里告下了你,掖庭局的大坛子就是冥君为恶贯满盈,心如蛇蝎的你而准备。我等所受之苦,必会十倍百倍地还给你……”
    则天女皇猛然惊醒,召集侍卫亲兵前往掖庭局,看过这三个坛子后,便命令侍卫将三个坛子全部砸到粉碎,还未动手,三个坛子就开始往外渗出血水,众人惊骇。
    有人在旁进言道:“此物大为不祥,当年曾为王皇后,萧敏妃受刑之物,今日忽然渗血,有违常理,恐是此二人阴魂留于此器之内。”
    “若是冒然打碎将其中怨魂放出,怕是要祸害宫闱。不如请高僧来作法,并将这三只坛子埋于地下,在上建一座庙堂之物将其镇住,方可保宫中康泰。”
    这人的话,别人看来是无稽之谈,在则天女皇听着却是正中下怀,她吩咐侍卫按那人说的去办。后来,洛阳皇宫易主多次,传说中镇住三个坛子的庙堂大殿到底是哪个,谁也说不清,于是此事就此成为了流传在汉阳宫中一段无法考证的秩事。
    皇后看着眼前的情景,一时沉默了下来。
    允央立在旁边,暗自揣度着皇后的心意:“人彘之事,乃是宫中之人的大忌,人人尤恐避之不及,皇后惜身爱福,更应如此。况且此地挖出三个坛子,两小一大,暗合了洛阳皇宫中关于则天女皇的传言。”
    “如此不详之物,她绝不会无动于衷,拿醇王的前程开玩笑。”
    就在允央觉得胜券在握时,皇后忽然无声地笑了起来。她眼光威严地扫视了殿中所有人,慢慢说道:“不过是三个坛子,众人心里一定想起了前朝关于则天女皇的传言。”
    “此事已过了几百年,青天朗朗,红日昭昭,哪有什么鬼魅之物。纵然是有,也与我等没什么关系。本宫倒觉得相比鬼魅,人心更为叵测,今日出现的情景,难保不是有人暗地里故意为之,目的是让本宫难堪,让宫中混乱。”
    “皇帝最恨散布谣言之人,此事本宫绝不会轻易罢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将谣言彻底碎!来人,摆驾回隆康殿!”言罢,皇后扭头狠狠地看了一眼允央,嘴边闪过一丝冷笑,昂首往殿门而去。

  ☆、234。第234章 婴啼引心魔

允央低头呆在那里,脸上极力保持着平静,心里却已翻江倒海:“没想到皇后如此厉害,竟然看穿了这个计谋。此事一但失手,就沦落成了皇后手中的把柄,她定会揪住不放,将此事往我身上牵连……不知石头办事时有没有留下破绽,会不会被皇后抓个正着。”
    就在皇后抬腿刚迈出殿门的刹那,“哇……”一声尖厉的清脆的婴儿的哭声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想寻找声音的来源,四周却再一次陷入了寂静。
    皇后直直地站住了,慢慢转过了身子,脸上一副半信半疑的表情。她审视了殿内的每一个人,可以断定,刚才的声音不是殿内的任何一人所发出。
    允央本已不抱希望,却没想到皇后即将出门时,竟然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事情似乎有了转机。
    为了保住曾祖父亲手建造的大殿,允央没有别有办法,只好令石头利用则天女皇的人彘传言,事先买好了三个大坛子,趁夜深无人之际埋入旧殿之中,再想方设法将皇后引入到淇奥殿里。
    这整件事随纨与饮绿全都不知,石头连着几个晚上都与她们两个吃酒,绞尽脑汁使她们饮多,故而二人在晚上梦魇连连。
    挠骨验游戏之时,随纨与饮绿所说皆是真实梦境,只是到了允央说时,说的是事前准备好的语言,石头事前在九支点燃的腊烛中作了手脚,将其灯芯掐断,令其在燃烧到一定高度的时候,全部自行熄灭,这就出现淇奥殿中神灵提示的一幕。
    本以为此事做得天衣无缝,可还是没有逃过皇后的眼睛,被她这么快就识破了。
    不过刚才的一声婴儿啼哭是允央根本没想到的,她并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声音。也许是一只野猫刚好从屋顶上经过,受了惊,发出的声音,也许是殿顶年久失修出现了一个破洞,疾风穿过这个破洞时,发出了类似婴儿啼哭的声音,当然也许……
    “也许是十二年前的那母子三人就在这附近!”皇后被心中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她的神情已没有刚才那样平静,脸色开始变得难看了起来。
    “不管有没有事先布置,此地都显得有些阴森,不如先将这里搁置,也落个心安。”皇后心里已经有些动摇了。
    在她扭头瞬间,目光扫到了允央,见她即使未施粉黛,依然亭亭玉立,气质可人,浑身上下散发着让人着迷的优雅书卷气。
    皇后本已动摇的心,渐渐又强硬了起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此殿的古怪之处,虽没有明证是与宋允央有关,但她既然负责了旧殿修缮的事,又在淇奥殿玩了挠骨验的游戏,若是我派人从中作局,定能把此事与她扯上关系,到时再依宫规治了她的罪。”
    “趁皇帝没回来之前,将此人处理掉,也算了了一桩心头大患。”
    主意已定,皇后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不可一世的表情,冷冷地说了一句:“哪里来的怪声,定是此地年久失修房梁破裂之声,无论如何明日必须开工,早日修好此殿,便早日没有了怪声。”
    言罢,皇后像是一刻也不想在此停留一样,快步往殿外走去。
    允央立在旧殿里,内心已经绝望,心里默默地流着眼泪:“可惜,我眼拙手笨,终是没能保住家族仅存的重贝宫……”
    就当众人认为这将是最终定论时,就听得门外“咕咚”一声,似是有人摔倒在地。
    皇后一边往外走,一边不停地给自己打气:“事情过去那么久了,早该忘了,不要想了。”虽然这样,可是往事却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顷刻间溢满了她的脑海……
    十二年前的一个傍晚,天阴沉沉的。邱皇后,那时还叫大夫人邱姜慕,像往常一样张罗着侍女们布置晚饭。这时有个家丁急匆匆地赶来说:“将军回来了。”
    那时齐国建都洛阳不久,边疆战事不断。赵元把家眷带到洛阳城安顿在天威将军府中后,没过几天就上了前线,这一别也有一年多了。
    姜慕听了先是一惊,进而喜出望外,毕竟一年多没见了,她惦记着赵元是胖了还是瘦了,前线操劳,不知他身体如何?想到这里便整理了一下鬓边与衣衫,直奔府门口迎接。
    当她兴冲冲地赶到门口时,却看到了令人意外的一幕。
    赵元下了马,没有先和她打招呼,而是转身直奔随行的马车,此时已有人将马车的帘笼提起,一位妙龄少妇从车上缓缓走了下来。
    只见这位女子十八九岁的样子,肤如白玉,眉目清朗,鼻如悬胆,口若涂脂,实是明艳不可方物,更让人震惊的是此女的腹部隆起,应该已有五六月的身孕了。
    姜慕几乎呆立在门口,忘记了说话。赵元让随车前来的婢女照顾好此女,自己则径直来到大夫人面前说道:“此女是我副将之妻,名叫迁莺,副将有重要任务在身已经领兵进入大漠有两个月了,消息皆无。”
    “因其妻身怀六甲,家中又无人可以照顾,我特意将她接来府里住,你要好生关照她,直到她诞下后代。”
    说完,赵元便将此女交到了她手中。
    入夜,姜慕在屋里备下酒菜,点上婉合香,铺上红罗帐,叫贴身侍女浣舞去请赵元。不一会,浣舞回来了,吱吱唔唔地说:“将军已经在观山阁那里歇息了。叫奴婢回来禀告夫人,明日与夫人在双燕堂一起吃早饭。”
    “将军,可传了哪位夫人去观山阁了吗?”姜慕问。
    “没有,将军是一个人休息的。”浣舞回道。
    听了这话,姜慕语气似是舒缓了不少:“将军睡前可有什么交待吗?”
    浣舞答道:“说也是呢,这一年多没见,将军只是晚饭时和大家说了几句话,饭后就独自上了观山阁。”
    “对了,听说将军睡前还去看了新进府的娘子,还吩咐下人,只要是这位娘子要的全都给送到,对这位娘子要像对各位夫人一样恭敬。”

  ☆、235。第235章 姜慕的担忧

赵元对各位夫人的冷淡,姜慕并不感到意外,自从几年前他与皇帝攻打洛阳以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对家中的各位夫人开始疏远起来。
    平日里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领兵打仗,偶尔回家,就把自己关在观山阁内,不去各位夫人的闺房。
    虽然没有明说,但姜慕也能感觉出来,赵元在外面见到了让他倾心的女子了,只是不知是何原因,赵元不能将这个女子接入府中,也不能时常面,心中愁苦,却难以向别人诉说。
    “难道是因为这个女子是别人的妻子?就像这位迁莺娘子一样?”这个念头在姜慕脑海里一闪而过,却是再也不能忘怀。
    第二天一早,赵元便要再赴前线,临行前,他把各位夫人叫到身边,叮嘱道:“迁莺身怀六甲,正需要照顾,你们要多拂慰关照些她,千万不要怠慢了。”
    三位夫人看到赵元不关心自己府内的妻妾,却是惦记着别人的老婆,面上的神情都有些寥落,却也不敢反对,只得点头应下了。
    在之后的日子里,姜慕作为大夫人,自然是打理了迁莺一切日常用度。慢慢地,她发现,这位迁莺娘子,未出阁前似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吃穿用度皆十分挑剔。平日里对府中之人的态度也十分傲慢,似是看不起这些学识不及自己之人。
    如果说这些还算是小节的话,那后面发生的事却让姜慕厌极了她。
    一日,晚饭过后,姜慕带着浣舞去看迁莺,顺便给她带去些软绸作的婴儿衣服。其中有两件颜色粉嫩了些,迁莺看了脸上虽是笑的,言语之中却带着不快地说:“医官给我看过,我腹中乃是双生子,这种水粉色的衣服,穿上却不合适。”
    自此,迁莺便经常对人提她所怀的是双生子,千人难得一遇,听久了,让姜慕不由得多想了起来。
    “你怀不怀双生子与我家有什么相干,何必这样到处炫耀,难不成这是有意说给我听的?”姜慕想,“与将军夫妻这些年,他话虽不多,我也知道他志向高远,绝非常人能比,要是有朝一日能坐上龙椅,那我的儿子便是嫡出皇子,将来必定是继承大统之人。”
    “现在有一个扶越就已受的了,若是再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将军再有儿子出来,那情形便会大不相同。”
    仇恨这种东西一但出现,便像影子一样难以甩掉,甚至在某种情况下可能完全吞噬了你。
    姜慕自从对迁莺心生不满后,便处处看她不顺眼。自己也常常琢磨:“将军对这个女人也过于上心,走时不但千叮咛万嘱咐,隔段日子还要差人送些补品给她,对我们三个妻妾却没有这样体贴。难不成,将军看上了她,此女所怀是将军的骨肉?”
    “她虽是别人的妻子,但以将军的脾气,他要是真喜欢,从此强留在府中也不意外。若是如此,此事就要重新考量了。三个夫人中,我是嫡妻,又有儿子,地位稳固。”“辰夫人与我同时入府,也有一子,将军虽然怜她,但由于出身不高,终是低人一等。”
    “敏夫人是名门之后,姿容艳丽,可惜先天不足,生不出儿子。若是这种状态持续下去,我的儿子自然是不用发愁,可是加上了这个迁莺,情况就不一样了。”
    “以迁莺的作派来看,定是生于富贾豪门,而我只是边陲小镇镇吏之女,出身就要低了一截。再说,她要是诞下双生子,以大齐国习俗是双龙撑天之兆,乃是大祥瑞,将军必定对这两子刮目相看,而我的儿子怕是要被冷落到一旁了。”
    “再加上扶楚,因为那件事,性情出了偏差……将军怕是对他已经有了嫌弃,要是再多出双生子争宠,扶楚将来长大恐有许多苦要吃了。”一想到这里,姜慕好像已经看到了扶楚将来备受欺凌的模样,心中有股烈火迅速升腾起来,她咬牙切齿地说:“有我在,此事断不可能发生!”
    从那天起,姜慕便开始细心谋划,将府中风景最好,最新但地点却偏僻的彤雪院腾出来,让迁莺住了进去,又在彤雪院中全部安插了自己的亲信。迁莺一向孤傲,不喜与人住来,见能有这样一个安静精致的地方可以住心里也颇为满意。
    姜慕又派人专门腾出一间屋子摆放上书籍与文房四宝,给迁莺作书房,迁莺心怀感激,对姜慕愈加信任,凡事只与姜慕商议,与另外两位夫人少了交往。
    出于周密的考虑,姜慕还是试探性地和辰夫人与敏夫人谈到过迁莺。辰夫人一向潜心理佛,也深知自己的地位,从不参与府中的事务,见迁莺搬远了,也就以孕期不便打扰为由,不再去看望她了。
    至于敏夫人更是心意玲珑之人,本就对能孕育儿子的女人没有好感,再看大夫人已经刻意安排,那更不会有什么异议,只管言道:“大夫人凡事想得细心周道,我等自愧不如,只把自己的一团事料理好便罢了。”
    眼见生产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姜慕派了早就找好的医官前去照料迁莺,好将她的情况随时禀报。
    在临盆的前一夜,姜慕将医官叫到身边,问了最关键的一句话:“她怀的真是的双生子,不可能是双生女吗?”
    医官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他用留着长指甲干瘦的手捻着几缕山羊胡子说:“怀女脉像尤如枯木水中浮,轻按有,重按无。怀男脉像,尤如碎石滚下山,洪满指,似波谰。”
    “迁莺娘子脉像充实强大,如绳紧绷,加上舌红无苔,光滑如镜。现在虽已到接近生产,可迁莺娘娘依然发黑似墨,目光清亮,面色红润皎白。常言说,男胎最是养母,因而娘子所怀是双生子无疑。”
    听了这话,姜慕沉默了一会,她把手上的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放,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将所有的犹豫和不舍都用力扯断了。

  ☆、236。第236章 血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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