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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盛宠:娇妃别离开-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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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事怎能明说?这次平南,资费不够,圣上在朝堂之上,问过太傅上币厂黄金还储有多少,太傅当时说只有十五万两,铸币还多有不够,皇上便没有再问下去。”
    “最后是停了地宫与夏宫的建造才凑足了平南的军费。不过这一来,皇上也明白了太傅的态度,便下了决心要夺过黄金铸造的权利。”
    “圣上何必如此费事,一道诏书不就全摆平了吗?难道太傅还敢造反不成,军队可都在圣上手里呢?”程养浩说。
    “光有军队有什么用,坐江山也不能天天打来打去,太傅早就把宗族的人安插到了掌管赋税、盐政、官吏任免等关键官职之上,所以和皇上顶起来也有底气。圣上现在正在平南,中原决不能动乱,自然不可以硬来。”
    “我也常想,圣上要如何处理这件棘手的事?没想到行武出身的皇上竟然能想到这样的妙计。
    程可信沉默了一下,仿佛还在理解圣上的对策,程养浩已等得着急了:“父亲,您别卖关子,快说吧。”
    程可信微微点了点头道:“圣上此次平南才两个多月,已经攻下了淮阳和卫国。鲁国一向与益国交好,可这次却没有与益国结盟。而是在开战之前向我大齐表明了中立。”
    “尽这嘴上这么说,可是行动却是处处偏袒着几大柱国,还毫无声息地接收了从几大柱国逃难来的富户和商人。真称得上是说一套做一套。”
    “圣上心里对鲁国早就不满了,却下令对鲁国围而不攻,采取困死敌人的战略,你可知是为何?”
    程养浩想了想说:“圣上肯定是因为鲁国之前上书表示过中立。再加上鲁国山势险要,易守难攻,他不想出现不必要的伤亡,所以才命军队围而不攻。”
    “所以说这就是圣上高明之处,他这么下令,大部分人都会认为这是个合理的选择,只有深知内情的人才知其中的厉害。”
    “淮阳、卫国与鲁国是离我齐国最近的三个国家,平时除了益国外,就是这几个国家与我国贸易最为频繁,为了交易方便,这三国的商贾手中都屯有大量的黄金。”
    “圣上刚到南方就放出话去,鲁国地势最险,最不易攻。当淮阳叛军、卫国与我齐军大战之时,圣上将所有边境封锁,只留下通往鲁国的道路,这时两国的有钱人为躲避战乱,都卷了值钱的金银逃往鲁国。”
    说到这,程可信语气变得更为低沉:“接下来的这步才是关键,圣上看富贾们都逃得差不多了,便关闭通往鲁国的道路,如瓮中捉鳖一般,将这些富人连同他们的黄金一起困在了鲁国里。”
    程养浩听了兴奋地说:“等到一攻入鲁国,我齐军便把城中的黄金全抢过来,到时大齐国便如真发现了一座金矿一般。”
    程可信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说:“就知道蛮干!”
    “据粗略估算,鲁国此时应该有三十万两黄金。以齐军的实力,鲁国这些黄金迟早要归我们。可我们也不必抢夺,留下个坏名声。”
    “我们只要成立一个柜坊,以高于市面上的利息吸引鲁国的富人来把黄金存入我们的柜坊,这样一来,不动一刀一枪,就可以把这三十万两黄金收入囊中,是不是很厉害!”
    “这三十万两圣上是断不会送回洛阳的,我估计多半会留在淮阳都护府。这样一来,你看谁最着急?”
    程养浩道:“那必是太傅最着急,原本掌握齐国全部的三十万两黄金,如今变成了掌管一半,而且凭空多出了一倍,那他手中的黄金价值便要跌去了一半。”
    “正是如此。”程可信道:“圣上之所以留着鲁国,其实是给太傅和富户出手黄金的时间,而且什么金矿之类的流言多半也是圣上那边放出的,想让他们快些兑出手上的黄金,以解贷币短缺之困。”
    听到这里,程养浩还有一事不明,他问道:“父亲,如果洛阳城中有人大量兑出黄金,变现成铜币,那铜币岂不是更加短缺?”
    程可信听罢,看了他一眼道:“平时让你多读书,你总偷懒。所谓“此消彼长”,你可知吗?之前铜币短缺,是因黄金都屯在手里没有入市。”
    “如今黄金大量需要变现,进了市坊,在铜币少的情况,可用黄金依价自由交换心仪之物,这样一来谁还非要换成沉甸甸的铜币呢?”
    “黄金入了市坊,上币厂独霸黄金的格局就被打破,即已不能独霸黄金,那太傅在宗族中的地位必定会下滑。”
    “圣上不动声色就消了太傅的专权,真是棋高一着啊!”程养浩听罢若有所悟,紧接着他问:“太傅也非等闲之辈,岂肯任人宰割?”
    “所以这正是我们安家要为圣上做的事。”程可信扭头一脸严肃地对儿子说:“无论何时,我等必须与圣上站在一起,只有圣上地位稳固才有我安家兴盛,若圣上有闪失,安家也必会灰飞烟灭,你可记住了?”
    程养浩被父亲严厉地神情唬了一跳,连连点头道:“儿子记下了。”

  ☆、206。第206章 太傅的决心

此时在太傅府的大厅门外,和往常一样十二盏七彩夹纱宫灯高挂,把庭院照得如同雨后的霓虹下落一般。
    只是在这样的旖旎的灯光下,院子里待命的仆人们却丝毫感觉到不到其中的情韵,好像个个都像泡在冰水里,脸色苍白,瑟瑟发抖。
    “啪!噼里啪啦”书房里传来各种的瓷器玉器落地的声音,中间加杂着女人凄厉的尖叫声传来。
    门外的仆人听到了都不由得把头往下缩了缩,脸色愈发青白了一些,似乎已经冻僵在冰冷又恐怖的空气里。
    很快一个衣着华丽但却满脸是血的美姬从大厅里被两个人架了出来,往后院送去。她是太傅最宠爱的侍妾,一个时辰前还是前簇后拥不可不一世,连正夫人都要让她三分,可转瞬间就落得这样的下场,府中的仆人们见到这种情景如何不人人自危呢?
    一位中等身材,三十多岁,清瘦俊逸,皮肤白得像月光一般的书生走进了院子,他一直低着头,好像很怕别人看到他。
    进院子的时候,这个书生与流着血的美姬碰个照面,他似乎对血腥气十分反感,双方错身时,他把头别到一边,还用手中的折扇挡了一下口鼻。
    这一回他的脸才完全显露在灯光下,原来,这个书生竟然是在弈场中带队与太傅家对抗的礼部侍郎王充北。
    与院子中诚惶诚恐的仆人们的表情不同,对于太傅的暴虐这个王允北好像完全感受不到,他踏着不紧不慢的步子,溜溜嗒嗒地往大厅走去,走到厅门口时,通报的仆人一看是他,便不再作声,连通报都省去了,让他自行进去。
    大厅的灰青色的混金泥宫砖地上撒得到处都是青瓷的碎片,屋子里的家具上还喷洒着斑斑的血迹。书生走进来,看到眼前这一幕,眉头不由一皱,好像血腥气飘了过来,他下意识地又把扇子举到了面前。
    太傅看见是他走了进来,脸上的戾气有所收敛了些,不耐烦地挥了一下手,厅上的仆人全都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太傅坐到了紫檀椅上道:“你听说了吧?”
    王允北见太傅落坐,便也知趣地立到了他旁边,轻声应道:“有所耳闻。”
    “我敬他一尺,他却要抢一丈!也不想想当初怎样坐上的龙椅!”说到这里,太傅表情变得极为阴狠“他打中了我的七寸,却不知我这只蝎子还有尾后毒!”
    王允北冷冷地看着他,对于他面上的表情变化并不害怕,反而心里有些失望。因为报怨与施暴,往往是逃避的另一张嘴脸。
    太傅毕竟养尊处优惯了,要想让他将自己置于万劫不复的险境,除了一时的意气之外,还得有发自内心的恐惧。
    “必须给他下一剂猛药。”想到这,王允北往前凑了凑道:“洛阳黄金独霸之势已被打破,那下一个能卡赵元脖子的国之命脉您可知是什么吗?”
    太傅横了一眼他说道:“赵元行事极为强势,该掌握的他几乎都已安插了人手,若说能成气候的便是盐政这块了。”
    王允北听罢,淡淡笑道:“太傅睿智。只是这盐政却并不掌握在您的手中。”
    听到这样的话,太傅的脸色一沉,对于他来说,怀疑就等同于蔑视。
    见太傅面有愠色,王允北忙陪上了笑脸道:“非对太傅不敬,实是其中利害交错,我只是设想出最坏的情况。”
    言罢他看了一下太傅,见他怒气没有增加,便放心地说了下去:“如今齐国的盐政分东、南两线。东线由陆王掌管,南线由荆王主事,而荆王与闽王是幼时故交,因而与闽国在贸易时能得多项优厚待遇,南盐因此质好而价低,百姓、军队都爱用南盐。”
    “东盐已经日益衰落,陆王对此颇有微辞。况且,陆王属先帝大皇子一脉,荆王属二皇子一脉,当年为了争诸君之位,两家之中至亲多有死伤,如今又搭上了东盐南盐这件事,两王反目也是迟早的事。到时,不等赵元动手,我们这边就已经分崩离析了。”
    “他们敢!有我在,他们怎能放肆!”太傅猛地一拍桌子。
    王允北见状也不搭话,静默了一阵子,见太傅脸上怒气渐散,才幽幽地来了一句:“以前是不敢,明天以后谁能打保票?”
    这回轮到太傅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之中。
    王允北见太傅面色沉重,就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于是接着说:“如今,皇上正在带兵出征平南,还能想出这样的奸计来对付您。那您为何不能以其人之道还至其身呢?”
    “他能打您七寸,您就不能吗?”
    太傅双手握紧了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看得出来他的内心斗争的很激烈。
    面对赵元的进攻,他是迎头反击,还是向后妥协,这两个选择面临的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未来。
    如果妥协,以赵元的性格,他必不会给太傅任何机会,一步接一步将他手中所的权力统统收回。最后他想要留在洛阳安养天年都不可能,因为前面还有太后的例子。当时太后已经对赵元完全没有威胁了,还不是照样被赶出了汉阳宫?
    如果离开洛阳的话,太傅的日子可能会很难过,因为他之前曾帮过赵元,已被同族恨之入骨,没有了太傅这个名号的光环庇护,他将会成为一片任风雨欺凌的落叶,毫无声息地死去,不会有人关心,不会有人在意。
    王允北揣测到了太傅的心思,在旁轻轻地说:“他现在出征平南,最惦记的就是粮草。现在天气渐渐热了,也到了闹水患的时节。这粮草天天运,保不齐哪天黄河就决口了,粮草就压在河边运不过去了。您说是不是?”
    太傅一挑眉:“他正在南方,盛产稻米的地方,黄河决口了,粮草没有了,他不会就地买吗?”
    “买?”王允北仰天大笑:“向谁买?此时早稻都没长成,只能买去年的阵稻,可是能往外卖的只有重山峻岭后的蜀国。”
    “蜀王一向与大齐和几大柱国世家没什么交情,而且为人极为吝啬。大齐若敢开这个口,他不把赵元宰得只剩骨头才怪?”
    太傅想了想说:“如此说来,还可以试一试。”

  ☆、207。第207章 垂怜病曾兰

清明时节到了,今年皇帝不在洛阳,皇室春季游赏和庆典活动照例要皇后来主持。
    皇后见前方战事胶着,后方不宜过于铺张,于是便没有兴师动众地出宫祭祀,只是通知后宫嫔妃当天去宗庙中叩拜祖先,祈祷今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天下太平。
    在宗庙里与众人跪拜之时,允央见到许久都没有露面的谢容华,见她站在队伍的最后,穿着一件影青色半新的团锦库缎礼服,头上戴着翠玉嵌金箔的华盛,虽是雅致,但在一群披金带银的贵妇中间,确实是素的有点过了。
    本想找机会和她说几句话,但见谢容华时不时都要用袖掩唇咳嗽几声,好像旧疾又犯的样子。允央想,大概内仆局那边对她的例钱多有克扣,她要医病,少不了拿出首饰添补,用度恐怕又捉襟见肘了。
    回到淇奥殿,允央将史荣与达儿叫了进来,问他们:“现在殿中有多少黄金?”
    允央口气不急,脸色也与平时一样,可不知怎的,史荣听闻她这一句,腾一下就跪了下来,达儿见状,连忙也跟着跪了下来,回答允央道:“有二百七十两。”
    允央听罢哦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原来只有这么多呀。”
    她话音刚落,下面的史荣竟然抖了起来,达儿连忙推了他一把,陪着笑对允央道:“娘娘莫见怪,今天史公公的风疾犯了,手脚不听使唤,老是乱动。”
    见此,允央便对史荣说:“那你下去吧,回房好好休息,今个不用当差了,一会让石头给你送些药过去。”
    史荣听了,忙千恩万谢地磕头告退。
    他走后,允央对达儿说:“你速去清点出五十两黄金,装入锦盒中,交与随纨。”
    达儿走后,允央命饮绿备辇,让随纨拿着点好的黄金,与自己一起去旋波殿看望谢容华。
    因为天色有些晚,去旋波殿的小路因连日阴雨,有些泥泞,抬辇的宫人怕闪着娘娘,都自觉地放慢了脚步。
    见到允央这么晚前来探望,谢容华还是感到有些意外。她亲自出殿来迎接,不过看样子身体状况不是很好,脸色泛着憔悴的淡青色,最近瘦得厉害,腮边都能显出几条深色的血管。
    允央见状,不由得心疼了起来,上前扶住她道:“姐姐身子不好就不要出来受风了。”两人结伴进了正殿,坐好后,上了茶,允央说明了来意。
    谢容华道:“我不知上一世做了怎样的善事,得了敛妃娘娘这般照料,只是今世我已是如此了,若要回报,也只有等来世了。”言罢垂下泪来。
    允央一面让随纨把装了黄金的锦盒递给披芳,一面对谢容华说:“什么回报不回报的,我与姐姐能相处成如此,唯是投缘二字,若以为我是贪图利害关系,那这些日了算是白来了。”,
    谢容华低头道:“我失言了,敛妃娘娘别往心里去。”
    得了允央的照顾,曾兰殿的日子也好过了些,谢容华不仅能常进一些燕窝,雪蛤之类的补品,下面的宫女也都添了几件新的衣服首饰。
    转眼赵元已经出片两个多月了,后宫也没有什么风浪,各宫少有来往,日子过得平平淡淡。
    过了谷雨,天气越来越热了起来,浅苹洲中的各种花卉都已盛开,引得粉蝶团团绕着花枝打转。
    饮绿与随纨把春季的被褥都换成了夏季用吸汗透气的花罗软绢质地,窗上的宫纱也都新糊了柳芽绿的三法纱。
    宫人换上了夏装,允央见有几个宫人的夏装袖口已有些毛边,也舍不得做新的,便让史荣又拿出些闲钱,给每个宫人都新做了两身夏衣,还特意嘱咐将夏帽与浅履也要一并备齐。除此之外,还给守夜的太监备下驱除蚊虫艾草,给一到夏季便身有湿热的宫人备下清心花茶……
    随纨在旁见她嘱咐这许多事,不由得好笑:“娘娘,奴婢们到淇奥殿里是来伺候您的,倒让您处处留心照顾。宫人们让蚊子叮几下,热得睡不着,也要不了命,何苦来操这些闲心。”
    说到这,她口气一转:“娘娘倒是应该为自己多想想,皇上的赏赐虽多,也架不住总出不进。您要补贴着谢容华,又要安排好宫人,这段日子花钱如流水一般,您也该为自己留着点。”
    允央自小就长在富贵之地,不知缺钱的滋味,从来花钱都由性子来。今日听到随纨的话,知道她说是的良言,但也没放在心上,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笑而过。
    内侍省给疏萤照晚新做了冰丝细纱的帷帐,一共两套。一套是藕荷色月照芙蓉暗花的,一套是烟雨蓝银线捻彩绣葡萄海兽纹的,由张可久亲自送来。
    允央也是第一次看到这冰丝细纱,只见这细纱上面有如冰棱一样的纹络,摸上细腻绵软,更有丝丝寒意渗出。
    “这西域贡品果然名不虚传。”允央心里暗暗赞道。
    张可久见敛妃娘娘抚摸着帷帐,面露惊喜之色,便知此物甚合娘娘心意。因而在一旁笑着说:“圣上出征前吩咐过,敛妃娘娘在洛阳没有亲人,平时无人心疼,内府局有了最好的都先给敛妃娘娘送来些,莫让娘娘感到心凉。”
    允央听了张可久的话,低头心想:“平日里也不见他说过一句贴己的话,和个宫人倒是说了这么许多。”虽有嗔怪,但面上已飞上了桃花。
    张可久走后,饮绿把疏萤照晚上的帐子换了下来,套上新送来藕荷色的冰丝细纱新帷帐。午后,允央睡到帐中,感到光线明亮了许多,呼吸也清爽了起来,一觉睡得香甜,等醒来时,都近日落了。
    起身梳洗后,石头走了进来,手中捧着一张请谏。允央打开一看,竟然是旋波公主写的,上面言道:附马的妹妹暖珮郡主与工部侍郎岳长庚的长子岳茂林定下了婚约,明日已到“请期”之礼,所以特请敛妃娘娘移驾公主府主持仪式。

  ☆、208。第208章 主持请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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