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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盛宠:娇妃别离开-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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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她将瓷盘中的茶叶放入一只白色的素绸袋子里,再放入茶碾中,反复碾压,碾压好的茶末从绸袋中倒出,倒入一个金丝茶罗上,罗筛一遍,茶罗之下放着瓷盘,筛下的茶粉最后收集进一只茶盅里。
    净尘没有先煮水,他拿着银则,盛起盘中的茶叶,放入一个带把铜盘,净尘举铜盘在火上来回均匀地划圈,有三四次,盘中的茶叶已经非常干燥了,有淡淡的焦香味飘起。此时他才将放着水的银釜加热。
    旋波公主的银釜中已有小汽泡冒出,此为初沸,她用瓢杓出一些水,放入熟孟中。
    氤氲的水汽环绕在旋波与净尘之间,将两人的面庞印得有些不清楚。他们熟练地操作着香几上的茶具,有时手臂同时伸出取物,有时又同时收回,有着难言的默契。
    水开始在釜边上如涌泉一般升起,此为又沸,旋波公主此时将茶粉放入银釜之中,并用竹荚环击茶汤中心,将其搅匀。再用揭加入蜜糖,再放入花瓣,枣片与成汁的酥酪。
    茶汤多少是旧式烹茶的关键,汤多茶少则云脚散,汤少茶多则粥面聚,水太多茶汤稀薄无口感,水太少则茶汤粘稠调不匀。
    放茶的时机也很重要,时机不对,茶不发立,水乳未浃,文复增汤,色泽不尽,英华沦散。若竹荚搅拌无力,茶汤就无法形成绵软可口的汤花,若搅拌过猛,茶汤即使形成了汤花也不细腻持久,口感不佳。所以分寸之间,才是高手比拼的境界。
    净尘这边没有碾茶,而是在银釜初沸之后,加入了烤好的茶叶,此时茶汤中茶力发散,叶片在水中疏星皎月,灿然而生。
    又沸之后,净尘用瓢往里加水,击开汤花,釜中色泽渐开,珠玑磊落。三沸之后,再加水激起茶色,粟文蟹眼,泛结杂起。
    四沸之后,加入的水要少,已是清真华彩,茶色既已焕发,釜中云雾渐生。五沸之后,用竹荚搅拌轻匀,终成茶雾升,叶凝落的妙境。
    旋波公主的银釜再次翻滚了起来,她用熟盂中的水点沸,因时机,力道,角度恰恰好,水刚放入,茶面上就形成细腻均匀的汤花薄膜。
    净尘已将银釜从茶炉上端起,停在交床之上,将越瓷茶盏摆成一排,开始分茶。
    分茶之时,旋波公主的动作更加缓慢一点,因为她还要进行旧式烹茶最为关键的一步——咬盏。调得绵密的汤花薄膜能历久不散,持续吸住碗边,而调得不够细致的汤花很快就会破灭,散乱无章。
    很快,分好的茶就呈现在了隆康殿中的贵宾面前。
    允央打量着眼前的两盏茶,旋波公主的茶,茶粉研磨细致,茶汤浓稠,与盏边紧紧咬在一起到,正是所谓“碧流霞碎脚,香泛乳花轻”。
    茶面上还用茶百戏之法,绘出一只牡丹的图案,观之极为绮丽多姿。
    而净尘的茶就要平淡了许多,只有淡淡琥珀色的茶水停在盏中,盏底泡得舒展的茶叶,随着水气偶尔跳动一下。
    允央先品了一口旋波公主的茶,旧式烹茶法,茶汤入口,前味甜软,后味微咸,回味缭绕在咽嗓之间,是化不开的热烈浓香。
    这种香气让人如同置身于满园花草之中,看着马系在垂杨,桃红映池塘,对一缕绿柳烟,迎一阵海棠风,无论是谁喝了这茶都会被带入到无尽春意当中,所谓解忧妙物,亦是指此吧。
    净尘的茶刚入口,就有一种淡淡苦涩的味道,回味有焦着的甘甜,虽然味不及旋波公主的茶浓香,却是绵长不绝,沁入五脏六腑。
    品着他的茶,让人眼前如同出现一幅画,画中溪桥淡淡烟,茅舍澄澄月,乍看平静,实则暗藏风云无限,最能勾起百种情思,万般愁肠,令人回味无穷。
    可能众人与允央感觉一样,斗茶的最终胜者是净尘。旋波公主虽然输了,面上却并无愠色,低头谢恩时,嘴角还掠过一丝笑意,允央看到了,也不由得掩唇莞尔。

  ☆、203。第203章 睹物引情思

隆康殿的欢宴真到月上中天才散去。允央离席后也没有急着走,而是退到一边,要给皇后及辰妃、敏妃行礼。
    皇后见她虽然受到皇上的多方保护,却举止谨慎,礼数周全,脸上方才有了些笑意,走过她身边时,轻轻道:“淇奥殿路远,你不必在这里送了,先行回宫吧。”
    允央屈膝行礼道:“谢娘娘垂怜。”
    话虽这么说,她却也不敢先走。辰妃经过时,对她屈膝回了礼,敏妃经过时,对她点点头。
    允央还想给太傅行了礼再走,人群之中,见太傅正与一位亲信耳语。
    那人在太傅耳边说了几句,太傅本来气宇轩昂的脸宠,登时阴沉了下来,目光冷得惊人,那人还要说什么,太傅一摆手,制止了他,接着挥了下衣袖,快步往外走,意思好像是“出去再说”。
    见太傅脸色不佳,允央也不便打扰,就让随纨在前提着宫灯,缓缓出了殿门。
    宫内天街上月色如水,除了步辇发除轻微的吱嘎声外,四周一片寂静。
    若在平时,难得见如此夜景,允央定会弃了步辇,走上一段,可此时,她的手抚摸着怀里的花梨木玉扣匣,心咚咚直跳,如不是当着众多宫人,不能失了仪态,她定会此时就把匣子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好不容易回了淇奥殿,饮绿与随纨服侍允央褪妆,更衣,洗漱,熏香,啰嗦了好一阵子才退下。允央躺在锦帐之中,听得外面安静了下来,便悄悄下了床,拿着玉扣匣走到书案旁边。
    就着案上宫灯亮光,她缓缓把匣子打开。
    匣子里放着整齐叠好的一第泛黄的宣纸,打开纸,只见上面是一张南方常见的年画,用色明鲜,画风淳朴。
    画中是一派早春的江南,远处青山隐隐,近处一汪清泉似在潺潺流动,泉水边有一对少男少女手把手正在放一支蝴蝶样的大风筝。
    看到这幅画允央便想到去年秋天在湖山城外,她和赵元一起放“玉箜篌”的情景。想来,赵元抑是如此的心思。
    允央手捧着这幅画,不知不觉中已潸然泪下。
    若是金银珠玉也就罢了,偏是这样一幅画,料想是赵元在机缘巧合之时看到了这幅画,见画上之景合了心中情意便收了起来。
    他在两军对垒的战场,这样的机缘如何之巧,他又有这样的心思,难得还要千里迢迢送了回来。
    如此深情厚意摆在眼前,加上深夜正是心事浮动之时,引得允央珠泪琏琏也就不奇怪了。
    第二天,允央便命随纨把这幅年画挂在殿中显眼的位置。随纨踩着个绣墩一边挂画,一边奇怪地说:“皇上为什么送给娘娘一幅普通的年画?听说送给其他娘娘的都是价值百金的珠宝玉器呢。”
    在一旁帮忙的饮绿说:“皇上自然有皇上的道理。况且礼物不同,心意也不同,给咱们娘娘娘的礼物,却是千金都难买来的。其他宫的里娘娘还求之不得呢。”
    随纨想了想说:“也是。”
    这一日天近黄昏,淇奥殿中暮霞照着逐光池,水中几簇芙蓉,重翠轻红。殿中锦帐垂立,窗前花影重重。
    允央坐在菱花镜前试着倚郎妆。随纨将一盒幽芬妍艳的口脂送到允央眼前,允央接过来,用甲尖捻起来一点,点在两片娇唇之上。那红如朱砂,艳若丹霞的颜色便在唇间燃烧了起来。
    记得当日受召长信殿时,也试过倚郎妆,那时只怕新研的口脂色不浓艳,还要加红芍药汁来调和,如今看到镜中的这团红影却多情的如此不合时宜,让人心烦意乱。
    真是一处情景,两段心情,徒生惆怅。
    百无聊赖,几分愁绪,允央坐在罗汉床前对着随纨道:“把看管库房的史荣与达儿唤进来。”
    原来在允央封妃之后,赏赐越来越多,赵元怕淇奥宫人手不够,就让内府局派了两个太监来掌管库房。
    一会功夫,一个三十出头体型肥硕的大太监和一个十七八岁瘦高个小太监走了进来。大太监名叫史荣,小太监就是达儿。
    允央见他们到了,便说:“把去年腊月十二,皇帝赏赐的三色玛瑙瓶呈上来。”史荣听罢,对达儿使了个眼色,达儿便退了出去,很快便捧着锦盒走了进来。
    打开锦盒,允央取出红,蓝,白三色的玛瑙瓶整齐放在眼前,白色瓶身有一道裂痕,直喇喇贯穿上下。
    那天刚入夜,赵元将这三支瓶带到淇奥殿,对允央说,来年夏天可以在御花园中捉些流萤放到瓶中,等到夜深了,熄了宫灯,殿里依然明亮依旧。
    允央见赵元兴致这么高,便趁宫人给他更衣时,将一支红烛点燃放进了白色玛瑙瓶中。
    本想捧起白瓶到他面前,哪知这玛瑙极不耐热,允央一端起来,就被烫得失手,白瓶跌落在案上,留下了这道裂痕……
    接着,允央命人拿来了青白玉质的云龙纹双耳玉瓶。腊月二十二午膳后,允央与赵元将这只玉瓶放在殿中,拿着绒箭往瓶口中投掷,比了五局看谁投中的多。
    允央离瓶三步,赵元离瓶十步,虽是如此,允央总处下风。眼见赵元要全胜,允央便上前又是干扰又是耍赖,无可奈何的赵元终是负了一局。
    念及当日的欢笑,允央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
    允央在这边拿起一件,放下一件地睹物思人,史荣和达儿站在下面,冷汗已湿透了内衫。
    史荣心想:“平日里敛妃娘娘从不查账,对我们甚为信任,赏赐起来也很大方,只道她是不吝这些小节的。没想到今日问起来,何年何月何日何时赏赐了什么东西,不用看帐本也说得清楚明白,真是高深莫测。”
    达儿与史荣偷偷交换了一下眼色,心说:“多亏留了心眼只是私藏了一些黄金,若是以史荣这老儿的性情,早想偷拿一件宝物出宫去了,幸好我及时阻拦,否则今日便要现形在此地了。”

  ☆、204。第204章 传说的金矿

好不容易允央终于把她觉得重要的宝物都清点了一遍,其间还时不时地拿帕子抹一抹泪眼,叹息几声。
    史荣与达儿在下面看着,如芒刺在背。史荣心道:“娘娘多半是听得了什么信,今日故意要查库房。虽没查出什么,但娘娘心里已经生了疑,专门做样子给我们看的,提醒我们要收敛。”
    达儿心里想的更多:“若是娘娘过几日再要查我们俩个的寝房,定会透了馅,无论如何明日也要把偷拿的黄金脱手,以防夜长梦多。”
    第二天早上天还黑着,史荣与达儿溜出了淇奥殿,躲进一个僻静角落。四下看看没人,史荣把一个墨绿的包袱递到达儿手上道:“今天一定要全换成铜钱,存进柜坊里。”
    达儿点头,正要接过包袱,史荣此时手往后一抽道:“记好了是****开,你小子别打鬼主意!”达儿一把夺过包袱道:“您老放心吧,我这往后还在您手下混呢,哪会做这自掘坟墓的事!”
    听他这么说,史荣稍有心安,可还是拿着包袱一角,不肯撒手。
    达儿见他这样,着急道:“您老再磨蹭下去,巡夜的内侍就到了,那可是人赃俱获!”
    史荣一想有理,只好放了手,达儿麻利地把包袱往怀里一裹就往出宫的朱雀门方向溜去。
    整整一天,史荣都魂不守舍,一面担心娘娘查过赏赐的宝物后,再查赏赐的金银与布帛,若还是像昨天一样如心里如明镜一般,那他们可就再也无法隐藏。另一面还要担心达儿那厮见财起意,若是他卷钱跑了,那时罪责全由自己承担,肩膀上就算长十个头也不够砍的。
    值得庆幸的是,敛妃娘娘好像已经把这件事忘了,一整天都在案头画画。史荣有事没事便凑到正殿外面偷听敛妃娘娘说话,也没听出什么。
    倒是他奇怪的举动引起了饮绿的注意,走到他跟前训斥他没规矩,史荣只得陪着笑脸,插科打诨地混了过去。
    回到自己房中,史荣心里还是七上八下,好不容易等到天色已经擦黑。
    饮绿与随纨在正殿服侍敛妃娘娘用膳,石头和其他宫人也都在炼胗坊里吃饭,殿外一时清静无人,达儿那个机灵鬼就趁这个时候摸了回来,三步并做两步钻进了房间。
    史荣见他回来,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他们交换了一下眼色,就一前一后地住殿后无人之地走去,一直走到宫墙之下,四处看看没有动静,达儿低声道:“三十两黄金换了二百一十贯钱,存到了城南的富实柜坊……”
    他话还没说完,史荣一个巴掌就打在了他头上:“我就知道你小子没这么老实,一两黄金十贯钱,三十两就是三百贯钱,你小子怎说是二百一十贯,可是顺手私拿了,没以为老子我好欺负,这事没完!”
    达儿委屈地揉着头说:“你先别急,我若要吞钱,干嘛不全吞了一走了之,还用回来让你打吗?”
    史荣被他一问,一时答不上话来。
    达儿道:“现在黄金就这个价了,我这是连跑了三四家柜坊找了出价最高的一家兑的。我问过柜坊的人,听说就是这几天刚落下的价,是因为皇帝南征在陇南国发现了大金矿,所以这黄金登时就没原来值钱了。”
    史荣一听便骂:“你小子编瞎话也不编个靠谱的,那找金矿是和扒拉祖坟似的吗,想到哪找就到哪找?”
    达儿见他话音渐高,吓得捂住了他的嘴:“喊什么,你不要命,我还要呢!反正就这么回事,你若不信,明个得空到内侍省找熟人问问,便知我有没有扯谎!”
    史荣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别无他法,只得骂骂咧咧地与达儿回了侧殿。
    枢密使府,华灯初上。
    “金矿?哪里来的金矿!”程可信坐在上堂之中,用手轻轻锤了一下红木椅子的扶手。
    程养浩一时不解父亲语中之意,试探地问:“父亲,现在洛阳城中显贵富贾之家皆急着将手中黄金脱手,若非是作实的消息,大家行动怎会如此一致?”
    程可信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程养浩在旁道:“这是咱们自家的上堂,您有何忌讳?”
    程可信见他迫切想知道真相,向左右挥一下手,仆人便知趣地退了下去。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不告诉你。你说,如今这黄金多了起来,谁最吃亏?”上堂之上之剩下父子二人,程可信问道。
    程养浩想了想道:“要说最吃亏的,便是黄金最多的人,那自然是当今圣上了,可是这黄矿也是他找到的,这边黄金跌了,那边又多出许多,里外里的,不赔当还有赚吧。圣上自然是吃不了亏,吃亏的便是那些屯黄金的富户了。”
    程可信听罢,摇了摇头。
    程养浩忙问:“父亲您可知道些什么?”
    程可信道:“你们都道当今圣上是拥有黄金最多的人,其实圣上能动用的黄金还不到我们府上的一半。”
    听到这样的话,程养浩的眼睛都不由得瞪圆了。
    “本朝沿用前朝金为上币,铜为下币的制度,户部主管铸币厂,因而大家都觉得圣上掌握了天下的上币下币,其实不然。主管黄金的上币厂由太傅把持,下币厂才是圣上说了算的地方。”程可信缓缓道。
    程养浩听罢,沉吟了一下道:“那不应该呀,当今圣上是如此刚硬的性子,怎会忍了这么久,江山都打下来了,还能被个上币厂牵着鼻子走?”
    程可信用手指点着桌面,淡淡一笑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动不动就是打呀打呀,很多事情不是打打杀杀就能解决的。江山也不是打下来就算赢,能坐稳才是本事。”
    “当年圣上登基之时,太傅作为先帝至亲,果断站到圣上一边,齐王、陆王、中山候、戍东候这些皇族贵胄因太傅为族中长辈,最有威望,便跟随他支持了圣上,因而圣上才能如此顺利坐上龙椅。”

  ☆、205。第205章 上币与下币

“圣上登基之后对太傅自然厚待,太傅之前就掌管上币厂,圣上便将这一安排延续了下来。刚开始当然是皆大欢喜,时间一长便出了嫌隙。”程可信轻轻捻着垂在胸前的胡须说。
    程养浩听得入了神,见父亲一停顿,便急着问:“出了什么嫌隙?”
    “中原金矿多已采掘完毕,归上币厂的大约是三十万两黄金。这些钱本应作为上币铸成后入市流通,但是太傅为了屯积黄金,自行减少了铸币量,更甚者他还在铸造时将黄金中掺了铅、锡,镍。”
    “这些钱币流通入市后,百姓见其成色不足,都不爱用,所以对下币的需求急增。圣上掌管了全国的铜矿,为了解决贸易时货币紧缺的情况,只得加大铜币的铸造,就算这样还是供不应求。”
    “在边塞之地,因为货币短缺,交易时都有除陌的习惯,就是说每千文铜钱中除去若干文,而仍按千文计价。民间对此已多有怨言,地方官多次上书,要求加铸钱币,可是全国铜矿是有限的,这样无休止地铸下去,总有用完的一天。”
    “所以圣上就要求太傅放出上币厂的权利?”程养浩面有疑惑地问父亲。
    “这种事怎能明说?这次平南,资费不够,圣上在朝堂之上,问过太傅上币厂黄金还储有多少,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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