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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盛宠:娇妃别离开-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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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头看到这种情况,忙站出来打了个圆场:“冯妈妈先别着急上火,您老这四句联得与众不同,就定冯妈妈第一吧!”
    众宫人这次都闪到了一旁,笑嘻嘻地窃窃私语起来,不再提出异议。
    石头见没人有意见,就捧了玉壶来到冯春杏面前,深辑一礼说:“冯妈妈,才思敏捷,诗情卓绝,联句第一,请受玉壶。”
    冯春杏听了,满脸喜色,却又刻意地把头歪到一边,扭捏不肯接。
    众人不解,允央也奇怪地问:“冯妈妈为何不接玉壶,可是这个彩头不合你意吗?”
    冯春杏红着脸说:“这个彩头甚好。只是我虽然四十有六,却是从未开脸的黄花大闺女,冰清玉洁,其实并不喜欢人家叫我‘妈妈’这两个字。”
    石头连忙说:“失礼了。”接着重新深辑一躬:“春杏姑娘,请受玉壶。”冯春杏听了这话双颊绯红,羞答答地接过了玉壶。
    众人白天经这么热闹了一通,都有些乏了。天一擦黑,淇奥宫里就少有人走动,大家都早早回房休息了。
    允央换了一件浅粉紫色暗蝶纹软绸寝衣,散着一头青丝,斜倚在罗汉床上看书。饮绿与随纨从疏萤照晚里进进出出地布置归整。
    就在这时,铺霞一脸慌张地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见允央就“咕咚”跪倒:“娘娘,快派人去看看,冯春杏怕是要疯了!”
    殿里的人一听这话全都大惊失色。允央放下手里的书,神情严肃地问:“到底怎么回事?”
    铺霞嘴角一撇一撇的,好似有无限的委屈:“娘娘,奴婢从此可不敢和冯春杏住一起了,太吓人了。”
    “自她晌午得了玉壶以后,嘴便没有停过,把她三十六年前进宫的所有往事,念叨了个遍。这还不算完,天黑之后,她一个人坐在灯前发愣,脸庞红的发紫,双目如炬,这样的天气还满头大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您说,她不是撞了邪了吧?”
    允央蹙着柳眉略想了想,接着问:“她都念叨了些什么?”
    铺霞回忆了一下说:“她就是不停地感慨,说她年经那会长得不出众,才能一般般,从没有在任何闺阁游戏中取得过胜利。这支玉壶是她平生第一次得到的彩头,不知如何喜欢才好。”
    “有时越说越伤心,自己还要哭一会,哭完了又笑,说她的此生的心愿已达成了一个,若是有一天能成为宫中花魁,便此生无撼了。”
    说到这,铺霞眨了眨眼睛,一脸的恐惧:“娘娘您听听,她都那么大岁数了,头发都快白一半了,怎么可能成为宫中花魁?所以奴婢猜她得了玉壶以后给欢喜疯了!”
    允央听到这,松了口气。她示意铺霞站起来回话:“若是只说了这些,倒也不见得是失心疯。冯春杏这些年在宫中吃了不少苦,如今日子好过了,感慨牢骚自然会多些,你们担待点吧!”
    接着,允央扭头对饮绿说:“把淇奥宫的太医牌子拿来给了铺霞。”
    很快饮绿就拿了个长方形配红珊瑚珠穗的茄楠木牌递给铺霞。
    铺霞接过来一看,上面顶头写着三个大字“太医署”,大字下面有四行小字“神圣岂能在,调方最近情。存诚慎药性,仁术尽平生。”
    “你拿着这个牌子到太医署,去请杨左院判。他最擅长小方脉和妇人科的诊疗。以本宫来看,冯春杏似乎自身体热,再加上她四十有六,肾阴不足,阳失潜藏,似患有经断前后诸症。”
    拿了牌子,铺霞赶紧回屋穿了件丝棉长衣,快步往太医署赶去。
    让冯春杏的事一闹,允央已毫无睡意。她起身用小银剪绞了绞灯花,轻叹了一声。
    随纨听允央叹息了一声,便凑过来,帮允央理了理衣襟,轻声说:“娘娘就是忒好心了,救谁不好,偏救了这么一个年纪大,脾气大,毛病多的来咱们宫。”
    “一天吆五喝六的不说,年纪最大却还心安理得地让大家都让着她,哪有这么好的事?”
    饮绿也走了过来说:“奴婢觉得随纨说的对。宫人本来就应该服侍娘娘,克己忍让。可这些日子冯春杏让娘娘****多少心,大晚上的还闹腾,哪有做奴婢的样子。”
    允央看着她俩,抿嘴笑了一下:“你们说的都对。但她年纪这么大了,淇奥宫若不收她,怕是没有地方肯要她了,她只能在遥远偏僻的行宫里,孤独终老。”
    见她们还想说什么,允央只得一摆手:“罢了,本宫也乏了,这就休息。太医过来以后,你们两个盯着点,明早再回吧。”
    随纨微撅着嘴说了声:“是”,然后退出了内殿。
    饮绿则细心地替允央把有些褶皱的衣袖整理好,然后说:“娘娘也别总惦记着旁人,自己也要多留心些。入冬后风干物燥,奴婢给您拿来个清心明目的锭子药,您快戴上吧。”
    说完,她就把一串点翠紫金锭子手串套到了允央的皓腕上。允央抚着锭串上的玉色碎米珠穗,感慨地说:“本宫身边有你,便是无忧了。”
    锭子药就是将药物研成细粉,加上蜂胶粘成规则形状,再请能工巧匠雕成首饰的样子,可以随身配戴。既利于治病,又非常雅观。
    坐到了花梨木缕雕双鱼纹的架子床前准备就寝时,允央忽然问:“太医来了吗?”
    饮绿到外殿转了一圈,回来说:“还没有。”
    “这么晚了,怕是杨左院判已不当值了。罢了,先从这里拿一瓶养阴润燥膏和一盒朱砂安神丸给冯春杏服下,断没有坏处。”允央对饮绿嘱咐道。
    “是,娘娘,奴婢一定办到,您就安心休息吧。”饮绿服侍允央躺好,轻轻把帷幔放了下来。

  ☆、108。第108章 芬芳一抔间

第二天清晨,允央在用早膳的时候,冯春杏一脸忐忑地轻轻掀了帘子走了进来。
    允央正坐在炕桌前品着一碗燕窝攒丝脊髓汤,饮绿在旁拿着一双葵纹银筷为娘娘布菜。随纨则站在黄花梨五屏式龙凤纹梳妆台前,整理刚才允央梳头时挑剩下的簪钗,用过的胭脂水粉。
    三人各忙各的,对立在门口的冯春杏置若罔闻,谁也没有理她。
    冯春杏咬了下嘴唇,跪了下来说:“宫女冯春杏昨夜失态,胡言乱语,惊扰了娘娘,请娘娘责罚。”
    允央轻轻放下手中的青玉柄赤金勺,看了一眼冯春杏,淡淡地说:“本宫还好,倒是铺霞让你吓得不轻,回说再不与你同屋而住了。”
    冯春杏脸上的神情越发羞愧起来,她低着头说:“昨天老奴太高兴了,就偷偷喝了两杯。哪知年纪大了不胜酒力,才做出这么没有脸面的事,还请娘娘重罚。”
    “既然如此,便罚你随扁担和执壶他们扫三个月的院子。切记,下次若再不检点自己的言行,必会将你赶出淇奥宫。”允央看着她正色说。
    冯春杏身子一震,头垂的更低了,哑声说:“谢娘娘恩典。”
    就在这时,石头从外面走了进来,可能是腊月的早晨太过寒凉的缘故,他的耳朵被冻得通红,脸上像落了一层薄薄的清霜。
    “都当差这些年了,还这么不当心,不换件衣服就闯了进来,留神寒气扑着娘娘。”随纨数落了一句石头。
    石头吐了下舌头,离允央远了一点,行了个礼说:“娘娘,内府局一早就将各宫掌事太监召了去。传来话说,后天要选花魁,让各宫都准备一下。”
    “今年的比赛规则是,宫女们各展其能呈上一件插花佳作,各殿先比一轮,选出最好的一名,到矜新宫中再比,最后赢家便是“花魁”,花魁有两位,第一名是长阳花魁,第二名是皎月花魁。”
    “这两名花魁将被敏妃赐予花名,由其他宫人背着来到外皇城的丹凤门上,接受洛阳百姓的仰望与欢呼。”
    跪在地上的冯春杏本来还一脸沮丧,猛然间听到这个消息,眼睛都惊得发直了。
    允央扫了一眼她,心里暗自发笑,脸上却还是异常平静地说:“腊月里选什么花魁,往年不都是仲春时才办吗?”
    石头恭恭敬敬地回说:“听说因为后天是敏妃的千秋节,敏妃向皇后请了旨,把选花魁挪到后天,为得是让矜新宫热闹热闹。”
    随纨,饮绿一听宫里要比插花,爱热闹的她们立即喜笑言开。倒是允央听完这些话后,意外地沉默了下来。
    原来,经过南浦的事后,允央却于敏妃的阴狠颇为反感。一听说花魁决赛要在矜新宫举行,就一早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不会去给敏妃贺寿。
    不过对于宫人,她是不会限制的。允央转头问随纨:“汉阳宫插花用的可是鲜花?这数九寒天的,宫人们如何去准备鲜花?”
    随纨还没应声,石头抢先说道:“这正是内府局找我等前去的原因,旖旎院的暖洞里一年四季的鲜花都有,只是需要各宫统计个单子交上去,后天花匠们按单子折下所需鲜花,包好送到宫里来。”
    “原来如此。花魁大赛的事情就由你全权负责吧,后天下午,请宫人们各自带来上花之作,大家一同鉴赏。”允央对石头说。
    对于宫女来说,她们全部的时间都在为各位娘娘操劳,忙前忙后,完全没有机会展现自己的光华。
    大部分的宫女,一生都像是个影子紧紧跟在娘娘的身后,没有自己的轨迹,没有自己的性格,死后也没有单独的坟墓,而是与其他同月死亡的宫女合葬。
    墓碑上没有名字,没有生辰,甚至连姓氏都不会出现,只会写上“某某宫侍女之墓”几个字,孤零零地伫立在荒山野岭之中。不会有人来祭奠,不会有人来扫墓,单薄的墓碑只能在风沙中暗自颓败,化为尘土。
    但如果能在花魁比赛中获得头名,这个宫女的名字会被记入当年的汉阳宫志里。纵然在以后的日子里,她的身体被岁月的风霜辗落成泥,但终会在历史中留下小小的一笔。
    汉阳宫选花魁一年只办一次,宫女们表面上看着平静,其实暗地里早已绞尽脑汁,跃跃欲试,期待自己凭借一件插花佳作,从此一鸣惊人。
    允央当然明白她们的心情。三天后的傍晚,在淇奥宫的西配殿里,允央命人摆上绣墩,设下香案,开始了第一轮的评选。
    随纨先来到香案前,她手棒一个竹雕文姬归汉笔筒,里面安置着瓦灰色的香泥,香泥中立着一枝含苞待放的红艳。
    放好插花后,她按照比赛规则,吟了一句诗来点明插花主题:“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第二个上场的是桔榴,她捧着一个根雕漆金桃形杯,里面放着一抔盛开的嫣色山姜。她将桃形杯在条案上放好后,吟了一句:“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
    饮绿献花的姿式与众不同,她小心翼翼地端着一个紫檀木雕福寿圆盒,步子走得很慢。
    众人不解,等她将圆盒放在香案上后,都围过来低头看。原来圆盒中放着一汪清水,水上飘着三四朵淡黄色的橦花。饮绿轻轻吟道:“山中一夜雨,树杪百重泉。”
    允央看了饮绿的插花,点点头说:“果然是不一样的心肠。”
    接下来便是铺霞,簪杏、紫葵这三位宫女上来献花。
    铺霞拿了一个竹根雕佛手,佛手之上仿佛念珠一样挂着一串绿萝,起名为“明镜止水,皓月禅心”。
    簪杏的插花是在一个红木雕莲花盏托里放满了洁白的杜若,起名为“一寸相思”。
    接下来就是紫葵了,只见她端上来一个瓦蓝色的玻璃笔洗,里面独零零卧着一支荷花,起名为“宓妃出水”。
    允央看罢,由衷地赞叹:“众宫人真是惊才绝艳,妙手斫轮。各有让人难忘之处,要选出第一真不容易呢。”

  ☆、109。第109章 松塔老娘子

正当大家都围着香案,仔细品鉴着几件插花之作时,忽然听到有人喊:“慢着,我的还没呈上呢!”
    众人顺着声音望去,见冯春杏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她怀中抱着前几日联句时赢得的云蝠纹双耳玉壶,壶中插着一枝有花无叶的白玉兰。
    冯春杏将玉壶放到香案上,果然是宝器映佳蕊,让周围的人顿时眼前一亮。
    要说这云蝠纹双耳玉壶真是个宝物,月光之下,荧荧发着幽蓝色的光芒,将白玉兰映衬得分外惹眼,似乎闪起了珠光,如同从水晶龙宫中取来的一般。
    相比之下,先前的几件插花之作倒显得小家子气了。
    冯春杏站在香案旁边,摇头晃脑地吟了一句:“一片冰心在玉壶……”
    众人围了上来,细细地观赏着她的大作,就在这时,从玉壶里探出一只小爪子,接着一只黄色的蟾蜍从里面慢慢爬了出来,吧嗒一声跳到条案上。
    大家正在专心观花,万没想到从里面还能钻出来一个活物,都被唬得往后连连退了几步。
    冯春杏见此情景接着吟道:“……,金蟾拜月笑哈哈。”说完走上前用一块锦布包了蟾蜍重新放回玉壶里。
    允央用帕子扶了扶额头,平缓了一下被蟾蜍吓得怦怦跳的心,无奈地笑着:“冯春杏总是让人惊喜交加。”
    接下来就是评选时间了,石头拿了一摞越窑白瓷游鹅纹碗,每个宫女的插花前放一只碗,随纨捧着一个锦盒站在香案旁边。锦盒的盖子是打开的,可以看到里面装满了珍珠。
    众宫人走到随纨那里,每人取一颗珍珠捻在手上,在围观各盆插花时,将珍珠放到心宜作品之前的碗里。
    石头,桔榴与铺霞先上前观看,他们端详了一阵,把珍珠都放到了饮绿的碗里。
    冯春杏在旁自言自语地说:“我十岁进宫,经历了三十五次选花魁,十九次陪人上城墙,七次在墙下看,六次连去看都不让看,还有三次忘记通知我参加。我已这么大年纪,算上这次不知还有几次能参加了。”
    最后,大家投珠完毕,石头拿着小银勺一个碗一个碗属着珍珠,结果是饮绿与冯春杏得到的珍珠数最多。
    饮绿看到这种情况,叹口气说:“罢了,罢了,冯春杏的玉壶宝器贵重,若从这一点来比,终是我输了。”
    别人听了还都没说话,冯春杏却独自抽抽答答地哭了起来。
    铺霞给她递了块帕子,没好气地说:“你这又是怎的了,白眉赤眼的闹哪出?”
    冯春杏接过帕子,往给脸上一抹,鼻涕眼泪一块擦:“我从小就是貌不喜人,思不敏捷,真没想到还有当上花魁的一天,我,我……”
    随纨在旁边斜了她一眼,冷冷地提醒着:“你还没当上花魁呢?还有矜新宫的决战呢!”
    冯春杏摆摆手说:“不妨事,我有金蟾助阵!”接着,她神神秘秘地说:“金蟾可是一种灵物啊,你们知道在腊月里找到这么一只金蟾有多难吗?我料定其他宫女也想不出这个妙法。”允央听了,蹙了下柳眉。她挥手把冯春杏叫到跟前来说:“你既要去矜新宫争花魁,便是代表淇奥宫去的,我们断不能让你胡闹。金蟾快快放走了吧。”
    冯春杏心里不愿意,可是娘娘的命令又不能违抗,只好撅着嘴应道:“是。”
    允央接着说:“既要到矜新宫斗花,宫中人都喜欢用金丝珠翠来装饰插花,冯春杏你可有哪些?”
    冯春杏皱起眉头,一脸苦相:“娘娘不知,老奴之前在行宫里当差,主管太监涂早是宫中难得一见的吝啬人物,燕口能夺泥,针头能削铁,鹭鸶腿上劈肉,蚊子肚里刮油,老奴能活着出来已是万幸,哪还有什么私藏。”
    众人听后,缄默下来,看到冯春杏这么大岁数,除了允央赏的玉壶之外,再无积蓄。可知她这几十年过得如何艰难流离,着实让人心中凄然。
    允央看到这种情况,只好说:“这也无妨,没了装饰,倒更凸现了花姿。只是若想在敏妃娘娘那里拨得头筹,只凭玉壶还不能有五成胜算,必要请出重器。”
    允央带着随纨回到殿里,一会功夫,随纨抱着一只饕餮纹尊过来。冯春杏看着放在案上的这件古老青铜器,摇着头道:“娘娘不是耍笑我吧,那亮闪闪的玉壶不让我用,用这个满是青绿铜锈的东西能赢吗?”
    允央唇角挂了个清浅的微笑:“古人视青铜器为上花佳器。因古铜入土年久,受土气浸深,以之养花,花色艳丽,非其他器物所能比拟。今日你若用了青铜器上花而去,已有八成胜算。”
    冯春杏使劲点了点头,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就听娘娘的。”
    几个宫女见冯春杏的花时间久了有些打蔫,便去旖旎园要了枝新鲜的,喷上水放入饕餮纹尊中。整理停当,允央命石头抱着花与执壶,扁担一起护送冯春杏去矜新宫斗花。
    他们走后,允央对剩下的宫人说:“今天各位所呈的插花,皆雅韵别具,真应该好好观赏。”于是命人摆上时令水果,松子蜜饯,取了一坛春雨佳酿,大家围坐在一起赏花玩乐。
    约过了半个时辰后,执壶兴冲冲地回来禀报,说敏妃娘娘看了冯春杏的插花之作后说:“既然你家娘娘将这样的重器都借给你用,必是为夺魁而来。本宫也不能驳她的面子。但以你之天资终不能为首,便当皎月花魁吧。”
    在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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