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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盛宠:娇妃别离开-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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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允央才长长地吁了口气道:“姐姐你做的没错。她已经那样了,何必再节外生枝?再说,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也不是她,她不过是一个被人用过又扔掉的弃子罢了。凌迟了她,扶皖再也回不来了。倒不如让她品尝自己种的恶果。所谓天道轮回,因果报应,谁又能跳得开谁,谁又能只损人而不伤己?”
    谢容华点点头,又有些担心地说:“姐姐只是担心你,别太钻牛角尖了。”
    允央握了握谢荣华的手,她指尖上还带着涔涔的冷汗:“姐姐放心,妹妹就是再糊涂也知轻重。况且扶皖一案中主犯一直都没有归案,还在北疆当着逍遥自在的醇亲王,更何况随纨这种小喽啰。她现在已经自食其果,天天承受鞭挞之苦,也算是现世报。”
    谢容华见允央这么说,心里宽慰不少。允央要走,谢容华一直将她送到了宫门以外。
    “妹妹是福泽深厚之人。年纪轻轻,又有皇上时时惦记,以后的好日子还长着呢!有些事情该放下还是放下吧,不要总挂在心里,慢慢捂成了伤口。”谢容华这话说的情真意切。
    允央明白,谢容华的意思是希望自己释怀,与皇上相处过程中再不会心存芥蒂。
    坐在轿子里,允央一直沉默不语。绣果儿见娘娘不太高兴,就把刚才捉的,藏在袖子里的一只蝴蝶忽然拿了出来,想给允央一个惊喜。
    允央看着这只鹅黄的粉蝶在绣果儿手指上扑扇着翅膀,却没露出多少欣喜,倒像是更忧愁了些。
    绣果儿不解地撅起嘴说:“娘娘不喜欢这只蝴蝶吗?奴婢抓它可费了些功夫呢!”
    允央看着这只蝴蝶,轻轻叹了口气:“你只道它在花间飞舞的好看,却不知正因这种美态却招来了你的觊觎。福变祸,祸藏福不过是一念之间,世间万物莫不是如此。面对无常的尘世,执念太多实是不智。说白了茫茫红尘,除了生死,其他都是闲事。”
    绣果儿虽然听不懂娘娘在说什么,但却担心娘娘让她放了蝴蝶,于是把蝴蝶重新放回袖子里,躲到一边去了。
    赵元从早上离开后就再没有回到长信宫。直到过了人定时分,允央才听殿外传来赵元疲倦的脚步声。
    允央忙起身迎了出去。赵元刚到启祥轩的门口,刚想推门,门却自己开了,允央走了出来。
    “爱妃,还没休息吗?你……”赵元话音还没有落下,就见允央忽地扑到了自己怀里。
    此时赵元身后还跟着几个随从太监,一看这个情形,忙知趣地退了下去。
    允央少有如此的举动,赵元轻抚着她的肩膀,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暖意。
    尤其是今天发生了斯干与相府千金意外身亡一案,赵元为了平息这件事带来的种种负面影响,焦头烂额地忙了一整天,连午膳,晚膳都没有用,确也不觉得饿。
    允央这贴心的一抱,倒让赵元心里舒服了不少,肚子里也咕噜噜地叫了起来。
    允央松开赵元,轻笑起来:“臣妾已备下了五色松茸鹿糜细面,还请皇上品尝。”
    在赵元用膳的时候,允央坐在他对面,有些难以置信地说:“昨天皇上才给他们二人主了婚,全城轰动,怎么没过几个时辰就出了这样事。唉,可见人世间是多么无常。”
    说到无常,赵元也是颇多感慨。他放下手里的碗筷,沉声道:“何止人间?只怕天地中的万物皆是这个道理。与其杞人忧天,不如怜取眼前人。”
    这一夜,兴许是累了,赵元睡得很熟。可是就算这样,他一直都握着允央的手不肯松开。允央一直偎依在他身边,嗅着他的味道,睡得也很好。
    窗外月光如练,星辰隐遁,这注定不是个平静的夜晚。
    洛阳城的另一角,画院门口。
    卢邦从门里探出头来,左右环视了一下,见没有人,这才打开门溜了出来。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徒弟,见老师要急匆匆地离开,不由得悲从中来嘤嘤哭泣起来。
    “闭上眼你们的嘴!”卢邦没好气的说:“为师不过暂时离开,避避风头,又不是去咽气,你们哭丧着脸做什么?”
    这时其中一个徒弟看了看卢邦背的布包说:“师傅,那幅画您还留着吗?为了这幅画都惹了这么大的祸事,您带着它好吗?”
    卢邦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这个徒弟:“就你话多!护国候的事是他与相府千金之间的恩怨,与我的画有什么相干?你们不要乱说话!再说了,那个罗嫣答应我的两倍画资到现在也没见过一个子儿,真真是被这个女人给骗了!现在若是再把这幅画给毁了,为师我不就亏到家了吗?”
    说完这些话,卢邦登上了门口的马车,在离开的前一刻,他还不忘嘱咐一句:“你们在画院里记得要勤奋练习,每天只能吃两顿饭,每顿饭一个菜,直到我回来,记住了吗?”
    徒弟们皆说:“记住了。”
    卢邦这才放心离开。

  ☆、682。第682章 素食难素心

一张花梨木的素方桌上摆着几个哥窑青釉菊瓣式的几个碗碟。一个盘子底洒了一层薄薄的桂花蜜,蜜上放着一小块嫩玉豆腐,豆腐上面摆着几个色彩艳丽的花芸豆。
    一碟切得整整齐齐水煮菜心,碧绿如翠,鲜嫩欲滴,菜心下面码放着十几个方形的小冰块。让这盘菜在炎炎夏日里冒着丝丝的凉气。
    还有一盘素炒瓜片,也是青白分明,淡香宜人,没有一点油星。
    雪珠这里捧着一小碗粳米饭放在荣妃面前。荣妃默默地拿起红木镶铜花筷子,挑了一点碗中的粳米放入嘴里,只觉得颗粒饱满,吸足了水气,松软弹牙。
    可是她也就只进了一口,便放下了筷子,摇摇头,让雪珠收了去。
    “娘娘,您只用了这么一点可怎么行?现在暑气这么重,你若不吃东西,身体如何吃得消?”雪珠拿起筷子想塞进荣妃的手里。
    荣妃却执意不肯,又把筷子放在了桌子上。
    雪珠看她这个样子,急得声音发颤地说:“娘娘,您心里有气,可不能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呀!饿坏了可是自己的身子,哪有人会来心疼!”
    荣妃没精打采地看了雪珠一眼有:“你多虑了!本宫天天吃这些个东西,哪还有劲生气!只怕再过几个月就要和辰妃一样,不会哭,不会笑,除了念经,就是打坐,插个翅膀就能升天了。”
    雪珠被她的话逗得“噗嗤”一笑,笑过之后还是满满的愁意笼在眉头:“娘娘还能说笑,看来身子还好。可见在古华宫里进了那么多补品,底子打的不错。只是这不是长久之计,若是皇上再不让您回到古华宫,时间拖的太长,只怕以后再回去,您的地位也不比从前了。”
    荣妃没有说话,静静地从桌子前站了起来,很自然地低头抚了抚身上茶白色缎绣水仙纹的吴纱宫衣,头上的几朵藕色的丝绒雏菊在她的发髻边缘若隐若现。
    见娘娘不说话,雪珠可还是心急不已,追在荣妃后面问:“娘娘,您别总笑眯眯的不说话呀!总得想个办法吧,咱们自己若不救自己,在这深宫之中还有谁会惦记着这里?”
    荣妃回过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皇上把本宫放在这里是为什么?”
    “还能是为什么?不过是为了让敛贵妃更加得意罢了!”雪珠咬牙切齿地说。
    荣妃冷冷一笑:“就算是吧。可是,凡事总有两面,纵然本宫被困在这里,可是除了每天吃斋念佛以外,总还要有所收获。本宫的收获就是要沉住气,等待时机。《战国策》曾有云‘折冲樽(读尊)俎(读阻)’,意为不用武力而在推杯换盏中制敌取胜。本宫虽是女流之辈,这后宫之地也非剑拔弩张之所,但意思总有相近的地方。”
    雪珠听罢愣了一下:“娘娘说了这么多,可是已经有主意了?”
    荣妃眼角轻扫她一下:“也是怪了,你与本宫一样天天吃素,怎么火气还是这么大,半点也沉不住气,可见这些日子跟着本宫佛经都白念了。”
    “娘娘,您还有劲数落奴婢?奴婢这些天为了您,急得茶不思饭不想,嘴里的大泡都起了不少,您还埋怨奴婢!”雪珠一脸委屈地撅起嘴。
    荣妃看着她不由得微微一笑:“那本宫就和你交个底。这些日子本宫算是悟出些事情。在这汉阳宫里,只要皇上向着宋允央,那本宫就是再努力结果总归都是一样。”
    雪珠神色一懔:“难道说娘娘您……您打算认命了?”
    “认命?”荣妃眉梢一扬:“就像辰妃这样?死不死,活不活的,说是清心寡欲,实则天天心里如油煎火烹一样,说也不敢说,闹也不敢闹,就这样自己气自己。本宫如何能和她一样!”
    雪珠却被她弄糊涂了,走到荣妃身边摇着她的胳膊说:“娘娘,您就别卖关子了。您倒底是个什么打算?”
    荣妃深吸了一口气道:“本宫虽然不能认命,却也不能莽撞行事,这几日本宫都在认真地想一件事。汉阳宫中才貌年纪,家世背景能与宋允央比肩的除了本宫还能有谁?可是为什么皇上对她与对本宫的态度却是天差地别呢?”
    “是啊!”雪珠到这里更是忿忿不平:“在奴婢看来,您比宋允央更加标致几分呢!您刚入宫时,宫里人不都传说吗——‘以前都觉得敛贵妃是天仙下凡,看到荣妃之后方知这才是月宫嫦娥’!”
    荣妃嘴角得意地一翘:“所以说,本宫与敛贵妃并不是没有优势。错就错在之前太过心急,不会审时度势。”
    “娘娘的意思是?”雪珠试探地问。
    “韬光养晦,静待时机。”荣妃说完这几个字后,如释重负地长吁了一口气。
    雪珠看着她的样子,不敢再问下去,可是心里却还是将信将疑:“娘娘生性脾气急燥,受不得半点委屈。吃了几天素之后就彻底的转了性情,想来也没有那么容易。只是现在长信宫里,皇上与敛贵妃小别胜新婚,正是蜜里调油,鲜花着锦,这个时候非要让娘娘想个办法,也是不容易。她既然有了打算,就且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荣妃见雪珠不再喋喋不休地追问了,脸上浮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把本宫的棋谱拿来。”
    雪珠应了一声,从书架上拿下来了棋盘,棋盒,在荣妃面前摆放好后,才将棋谱递到她的手里。
    一边看着棋谱,一边棋枰上摆着棋,时间过得很快,眼看着日已西沉了。
    荣妃放下手里的棋,起身看看窗外:“听说重鸾宫西角有一处前朝留下古亭,周围还开满了橙红色的木槿。这会暑热已散,咱们主仆两人去那里转转吧。”
    雪珠放下手里的针线,不太高兴地说:“娘娘您这心可真大,还想着去玩呢!”
    荣妃莫测高深地瞟了她一眼:“怎么?他们在长信宫里情意绵绵,本宫在这里搴(读牵)芳访古,有何不可?”

  ☆、683。第683章 搴芳访古亭

重鸾宫西角的古亭上圆下方,重角飞檐,亭前立着块巨大的太湖石,非常隐蔽清幽。亭子周围果然长满了橙色的木槿,夕阳西下之时,余晖洒在花上更显得光彩夺目。
    荣妃轻摇着一柄竹编席地嵌伽南木花乌木柄圆扇,在凉亭里缓慢地度着步子,眼睛虽然看着外面的木槿花,却总是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雪珠在旁瞧着奇怪,刚想上前询问一句,却见荣妃忽然立住了。
    原来,有一个小太监正沿着宫墙向这边走了过来。
    荣妃紧盯着这个小太监的身影,像是在确定着什么。接着,她便若无其事地在亭子里的石凳上坐下,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很快那个小太监便走进了这个古亭,见到荣妃深施一礼道:“小奴是鸣雀坊的小顺子,给荣妃娘娘请安。”
    荣妃眼皮都没抬一下:“这又不是你们鸣雀坊?你钻到这里来做什么,可是打算溜进重鸾宫里来偷东西?”
    雪珠听了荣妃的话心里一惊,忙上下打量起这个小太监,看他是不是真的居心不良。
    没想到这个小太监并没有惊慌失措,而是微笑着说:“荣妃娘娘真爱开玩笑!小奴是个几斤几两小奴心里清楚,如何能有这个胆子?小奴今天来重鸾宫是给辰妃娘娘送了两只毛色鲜亮的珊瑚鸟,本来还有两只白八哥要呈给荣妃娘娘,可是不知为何,这两只鸟儿不见了!小奴出来正在寻找。”
    雪珠听这人说话十分奇怪,既然是来找飞走鸟儿的,可是手里却什么都没拿,别说是金丝鸟笼了,连个捕雀的纱网兜都不见。难不成是徒手去抓?
    荣妃一听“白八哥”这三个字,眉心却舒展起来。原来,在南嗣王与鸿国公离开洛阳时,曾告诉荣妃,他们在宫里埋下个眼线,若是荣妃与南嗣王、鸿国公难以传递消息时,这个眼线就可从中穿针引线,而这个人传递消息时,必须先提“白八哥”三个字。
    今天她之所以能来之里,也是因为早上在辰妃那里看到有鸣雀坊送来的礼单,上面赫然写着“白八哥”这几字。荣妃不知这其间的虚实,故而在黄昏时分开到这里碰碰运气。没想到此人真是那个眼线。
    既然父亲与兄长派来了人,可见已有办法来解救自己。荣妃喜上眉梢,急切地问:“父亲与兄长可有什么话传给本宫?”
    小顺子神色凝重地说:“虽然隐遁派已经被消灭多时,可是南嗣王与鸿国公如今还驻守在裂爪荒漠边缘,军用配给与物资还不断按时送来,可见皇上并没有将南嗣王与鸿国公召回的意思。可是裂爪荒漠白天灼热,夜晚苦寒,南嗣王与鸿国公的日子艰难无比,还请荣妃娘娘在宫中想些办法,助南嗣王与鸿国公早日脱离苦海。”
    荣妃听罢,只觉像有一盆凉水从头淋到脚:“自己已然被困在重鸾宫里了,只求父亲与兄长前来搭救,却没想到千等万等,等来的却是一则求救的信息。自己与父兄同时陷入困境,难道我们一族就此一蹶不振了吗?”
    雪珠在旁看着这情景心里也明白了几分,她见荣妃沉着脸不说话,已知娘娘有多为难。于是,她便忍不住地开了口:“娘娘现在日子过得也不顺心。只等着娘家人能在这个时候出一把力呢,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你们也好好想想,自入了洛阳以来,娘娘为了自己的族人做了多少事,受了多少委屈,怎么一有事就找她来托付,可是她问天天不应,问地地不灵的时候又能托付于谁?”
    小顺子被雪珠这么一质问,瞠目结舌地愣在了那里。
    荣妃此时摆了下手,制止住了雪珠:“你别说了。都是至亲骨肉,这么说反而生分了。本宫现在虽然困在这里,处境不比从前,但是比南嗣王与鸿国公的境遇还是好了不少。他们在朝中的那些狐朋狗友皆是些墙头草,势力眼,见到本宫失宠,就再不肯替南嗣王与鸿国公说半句好话。说到底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在这个时候本宫救父亲与兄长就是在救自己。”
    小顺子马上跪下说:“荣妃娘娘,深明大义,鲁氏一族将永记娘娘功德!”
    荣妃横了他一眼:“快起来,莫作出这么明显的动作,若是背旁人看到了,只会让人生疑。”
    小顺子马上站了起来,立在一边,像是在听荣妃训话一样。
    荣妃冲雪珠使了个眼色,雪珠会意马上走出了亭子,立在木槿花丛表面上像是摘花,实际上却在为古亭中的两个人把风放哨。
    荣妃沉吟了一下道:“本宫现在被困在重鸾宫里,与外界失去了联系,要想救南嗣王与鸿国公只怕少不了让你冒死犯险了。”
    小顺子的表情非常平静:“南嗣王与鸿国公栽培小奴一场,为的就是在关键时候派上用场。娘娘不要有所顾忌,有什么吩咐请尽管说来,小奴万死不辞。”
    荣妃赞许地点了下头:“好,像鲁家的人。既然这样,那你就俯耳过来。”
    小顺子凑过去,荣妃在他耳边细细碎碎地说了一通。
    “娘娘,恕小奴多嘴,这个方法管用吗?您刚才也说了,您现在已经……失宠,皇上他会看在您的面子上,这么做吗?”
    荣妃低头抿了下嘴,她的这个动作十分轻柔,但却有说不出的酸楚:“皇上……自然不会看在本宫的面子上,但是他会看在鲁氏一族的面子上。他对本宫无情,但本宫却坚信他还对本宫有义。”
    小顺子还是有些怀疑:“娘娘……再多一句嘴,此时您已是这样的处境,南嗣王与鸿国公也是度日如年,咱们鲁氏一族的机会也许就只有这么一次了,您……确定可以吗?”
    荣妃手指捻着竹编席地嵌伽南木花乌木柄圆扇的琥珀珠坠子,陷入了深思。一会过后,她长吁了一口气道:“你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本宫也清楚这一计并不高明。但是本宫笃定皇上义气深重,这一次他不会袖手旁观。”
    既然荣妃这么说,小顺子也就不再坚持。他理了理身上的衣装,极为恭敬地向荣妃行了一个大礼:“娘娘托付小奴的事,小奴一定尽心安排妥当,事毕后小奴将寻一个合适的机会消失在人间。就算事情没有成功,也决不会查到娘娘这里。所以今日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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