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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盛宠:娇妃别离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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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本看不见允央给她的暗示。
    这时街上的锣鼓声越来越近了,允央按捺不住好奇心,自己往首饰店外走去。
    此时街道两旁已经围了不少人,其间有一多半还是戴着面具的。
    戴面具是今日驱妖活动的必备之物。
    齐国人认为,只有戴上令人生畏的面具才能做到百毒不侵,妖鬼绕路。
    随着鼓乐声的临近,允央渐渐看清了驱妖队伍的样子。
    走在这支队伍最前面是戴着虎头面具的巫婆,她后面跟着上百个小童子,都带着各种飞禽走兽的面具。
    童子后面跟着穿着五色布袍的百姓,他们是朝拜队伍的中坚力量,不仅要吹拉弹唱,还要载歌载舞,凑热闹起哄,忙得不亦乐乎。
    这时就听最前面的巫婆唱道:“从远走到近,看到妖一群。有个黑大傻,坐在房梁上。浑身冒红火,红眼红裤头。红里透着绿,绿里透着紫。人们吓得叫,一片乱纷纷。快来守住门,捉妖放屁熏,一熏它就倒,一倒我就锤。锺断骨和筋,踹出千里外,派它去充军,从此我心清……。”
    唱着这么泼辣的歌谣,巫婆连扭带晃地走远了。
    允央站在人群中,看着这样有趣的场面,觉得十分新奇。心里想:“齐国民风淳朴,尤擅歌舞,与益国却是大不一样。今日能见到驱妖队伍,也算不虚此行了。”
    正当她准备撤身往首饰店走时,听到身后响起嘈杂之声。人们大喊着:“快让开,骡子惊了!”
    允央下意识地回头观看,只见人们纷纷往后退,寻找街道边的安全地带,把路中间给空了出来。
    远处一阵乱响,一匹受了惊的骡子正横冲直撞地飞奔过来。它拉着的两轮木车,东倒西歪地跟在后面颠簸,像快要散驾了一样。车夫坐在木车上,双手紧握疆绳,一脸惊惧,颤着声说:“快躲开,快躲开……”
    他的声音还没落,就听路边传来一个女子撕心裂肺的叫声:“让我过去,我的孩子还在路上!”
    原来这个女子拉着自己刚两岁的孩子来市集看热闹,刚才驱妖队伍路过时洒了些饴糖,这个女子就放开手,让孩子自己捡拾。哪知这时忽然有骡子受惊了,周围的人们往回一拥,就把这个母亲与孩子分隔开来。
    孩子年幼,一见母亲不在身边,慌了神,大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往路中间走。
    受惊的骡子正发狂地冲了过来……
    孩子的母亲被周围人挤着,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允央站在人少地方,此时行动还算自如。眼看着这个还走不稳的孩子站在路中间,四下寻找着妈妈,哭的泪眼婆娑……
    “不管别的了,一定要先救下孩子!”想到这里允央便张开双臂,向路中间孩子冲去,想把他救过来……

  ☆、4。第4章 桂影花梢重

允央的这个动作其实是非常危险的。
    她是一个弱质女流,平时行动就稳重舒缓,想从这快速奔跑的骡子蹄下解救孩子,确实是非常困难。
    很有可能救不了孩子,还要连累自己也被骡子撞。
    不过,允央看着幼童无助的样子,却顾不了那么许多。她只想着绝不能抽手旁观,绝不能看着孩子毙命于眼前,就义无反顾地冲了过去……
    允央张开双臂刚向前走了两步,就觉得脚下一轻,双腿竟然离地而起!
    她惊诧地睁大了眼睛,才发现自己被一个男子横抱着,飞了起来!
    这个男子不知是什么人,身形动作这样迅速。允央根本就没看清他是从哪个方向过来的,一下子就出现在了身边,又一下子把自己这样抱了起来。
    他好像是想把允央放到安全的地方,怎奈路边行人太多,冲不过去。于是,双脚蹬地一跃而起,这一跃,足足有一丈多高,从嚣嚷的人群头顶上飞了过去……
    允央哪有飞过这么高,一时吓得心往上悬,紧紧地抓住了这个男子胸前的衣襟……
    她从没有离哪个男子这样近过,一时间心中有种陌生又奇妙的感觉涌起。
    他的身材很高大,允央在他怀里,头正好可以贴着他的胸膛。
    她纤纤的玉手放在他的胸口,显得柔软而无助。
    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感觉到他深沉的呼吸和滚烫的心跳,甚至是肌肉起伏的线条……
    允央脸一红,松开了手。
    那男子好像马上就感觉到了,怕她掉下去,双臂用力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允央被她这么用力一抱,脸都埋进了他的怀里。
    这个男子大概曾从桂花树下经过,身上落了一些桂花的花蕊。桂花本就极香再加上他本身温暖而清新的味道,瞬间融合成一种奇异的香味充满了允央的鼻腔……让她一阵眩晕,难以忘怀。
    此时,男子已平稳地落地,将她放了下来。
    允央站稳后才看清,此人身材高大魁伟,宽肩细腰。他身穿着淡青色的窄袖长袍,腰束白玉水云龙纹带,足蹬乌皮厚底靴,头上罩着乌金缠丝冠,面上带着市集上驱妖的雄狮面具。
    刚想致谢,允央忽然眼波一闪,想起了什么,急着说:“孩子,孩子还在路中间呢?”
    男子看着她着急的模样,却不答话,只是无声笑了,伸手给她一指。
    她顺着男子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受惊的骡子已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现在路上只有一匹黑鬃白额的高头大马立在那里。此马长得极为雄壮,站在路中间,就如同小铁塔一般。
    再一细看,那个与母亲走散的幼童正站在这匹骏马的腹下,毫发无伤。
    他的母亲已挣脱了人群跑了过来,一把抱住孩子,失声痛哭起来。
    想来是这匹马在关键时刻,跑到路上,把幼童护在身下,才使他化险为夷。
    刚才的情景本是九死一生,经这男子出手相救,转瞬间结局就已逆转。见到无人受伤,皆大欢喜,允央柳眉舒展开来,欣然一笑。
    她转头刚想问:“恩公,尊姓大名?”却发现那男子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她身边,骑上了黑鬃白额马,脚下一用力,那马长嘶一声,四蹄腾跃,疾驰而去。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允央怅然若失。心中暗想:“他始终没有将面具摘下来,也不肯与我说一句话,看来是不想让我将来认出他。”
    “他穿得那件淡青色长袍,虽然连暗花都没有,看起来极素,其实却是由捻金线织成的料子,应该是皇宫中人才能用的‘纳石失’。”
    “可见,他一定生活在宫廷之中……以他矫健的身手来看,多半是一位御前带刀侍卫……”
    允央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摇了摇头,强迫自己停止胡思乱想。
    “他生活在哪里,又是做什么的,与我有什么关系。明日朝拜孝雅皇帝后,我便要离开洛阳了,今生能否再来洛阳都还未可知,瞎想这些,又有什么用?”
    话虽这么说,可是鼻腔里,他那股温暖又芬芳的味道却是萦绕不散,迂回在心头。
    允央不知冉冉心事从今日而起,以后人去空流水,花飞半掩门,自是多了一处闲愁。
    “郡主,郡主!”这时,绵喜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抓着允央的手急着上下打量了一番。看到郡主一切安好,这才舒了口气。
    “刚才我听到街上一阵骚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有行人走进店里说,有骡马车惊了横冲直撞,差点轧死了人!吓得我魂都快没了。”绵喜心有余悸地说着。
    允央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哦。”
    “我赶紧出门找,可是人多噪杂,郡主你让我一通好找啊!还好,你平安无事。”绵喜脸上浮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她搀扶着允央道:“郡主,我们快回去吧。”
    听她说着回去,允央心头不由一紧。
    回去便要见到北望。
    北望那混乱又荒诞的生活,一向被允央不喜。此刻不知为何,对他的厌恶却比平时更多了十倍,甚至连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了。
    绵喜在旁小心翼翼地留心着允央的脸色。见她没来由地蹙起了眉,双眸竟然泛起了泪光点点,一时不知为了什么,便小声问:“郡主刚才可是遇到什么事了,惹您伤心了?”
    允央看着远处的群山叠叠重重,如同囚笼一般将自己困住。一时神色黯然起来,她答非所问地说:“身为女子,在这十丈红尘中,来去都不能作主。只能如浮萍一样,随波逐流。”
    绵喜知道郡主一向多愁善感,此时说出这话,多半是因为看到了孤鸿寒雁,枯藤衰草,触景生情罢了。
    于是绵喜便轻抚着她的手臂说,耐心宽慰道:“郡主莫要伤心,天下女子不都是如此?谁又能逃过这个劫呢?况且随波逐流也有好处,便是自己少****不少心!”
    允央听罢,不置可否,只是轻轻说:“何时我才能如男子一样,在天地间自由来去。”

  ☆、5。第5章 尘缘两相误

洛阳内城,宣德门。
    十几个身着统一驼色棉布黑绸领长袍的花匠,正在宣德门内的坡地花圃里栽种着名贵菊花品种——贵粉红与大金轮。
    他们在这里已经低头弯腰地调整了好几天,这才刚刚现出了大致的轮廓,一片如意形状的粉红菊花藏在一片葱笼华艳的金色大朵菊花中。
    众花匠看着这个即将完成的作品,都十分满意,站在旁边一边欣赏一边连连点头……
    突然,宣德门外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
    一个着淡青年色长袍的男子,带着驱妖的面具,骑着一匹黑鬃白额的骏马,风尘朴朴从城门外冲了进来。
    可巧今天进城的车马颇多。一辆送瓜果的牛车正横在路中间,慢悠悠地往前挪。
    后面跟着一溜的牛车,驴车,骡子车全都动不了。
    骑快马的男子看着眼前的情景,知道今天要想从大路上走,看来等很长时间了。
    若是平时也就罢了,今天他却是一刻都不想等。
    他往左右看了看发现了这个在建中的花圃,二话不说,对着马屁股猛抽了几鞭子。
    黑鬃白额马“噌”的一下就跃入了一片粉色与金色的菊花海中。在这花海中也不客气,它四蹄腾空,展开大步向前奔跑,绕开了行走缓慢的主路线。一骑绝尘向着洛阳城中心跑去。
    转眼间,连人带马都不见了踪影,只留下被踩得乱七八糟的花圃和十几个满脸错愕的花匠。
    “哎,这人是谁呀,这么大胆子……”
    “就是,这可是皇家的花圃,他竟敢踩踏了?”
    “报官,报官去!”
    正在这些花匠七嘴八舌地议论之里,又有一小支队伍气吁吁地跑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位身穿豆绿色绣宝相花锦袍,头发花白,声音尖细的老者。
    他看了看花圃的情景,心中便明白了一二。
    老者走上前去递给花匠们一锭金子说:“这个是赔你们的损失。”
    花匠们看着这仿佛从天而降的金子,都面带狐疑,但他们还是伸出手想要接过金子。
    就在这时,那老者忽地把手往回一抽说:“此事切不可外传,否则……”
    花匠们会意,连连保证绝不外传。
    老者这才松了手。
    接过金锭仔细地看了看,花匠们顿时鸦雀无声了。
    让他们震惊的不是金子本身,而是金子上刻的几个字——“汉阳宫御制”。可见这金子是皇宫之物,而使用它们的必定是皇宫中的太监与内侍。
    那么能让这些人追在后面,办理各种补偿事宜的,又会是谁呢?
    赵元此刻的心情极差。
    他用全力驱使着座骑浑雷兽,让它发狂般地奔跑。
    好像只有在这种风驰电掣中,赵元的内心才能暂时平静一些,才有能力对抵抗那些他不愿回想,却又难以忘记的往事。
    他就这样一路狂奔回到长信殿,甚至进了殿门都没下马。浑雷兽带着一阵疾风就冲进了殿内的庭院里。
    这阵风惊扰了院中种着的百年老桂树。此株正值花期,一团团,一簇簇,层层叠叠,桂香垂树。风过后,满地残香,落英惆怅,好不凄凉。
    赵元却并不在意。
    下了马,他把面具与马鞭往小太监手上一扔,大步流行地穿过老桂树。树上鹅黄色的嫩蕊斑斑点点落下,散落在他宽阔的肩头。
    “今天要是不去城南就好了。”
    回到内殿,赵元坐在紫檀九龙纹宝座上,有些懊恼地想。
    昨夜,他见到瑞星盈空的奇景,尤其听说最后火流星陨落在驿馆上方,心中总有些不舒服。在他心底早把这些柱国世家看成是自己的宿敌,所以与他有关的事,赵元总是格外留意。
    今天一早他穿着常服出了宫,带着随从把驿馆周围实地考察了一番,并没有什么发现。
    驿馆内的细作出来报告,益国候这几天并没有出格之举,他的儿子每日沉迷酒色,他的女儿深居简出,鲜有露面。
    “看来,只不过是个巧合而已。”赵元心中宽慰了许多。
    抬头看到天阔水清,白雁烟霞,他一时来了兴致,信马由缰地来到了市集之上。
    本以为横穿市集,回皇宫更近一点,没想到遇上了巫婆正在进行驱妖仪式。他一时间被人群挤在那里,前进不了。
    本想选了条近路,不成想却绕得更远。赵元心中有些烦燥了起来,在马背上不经意地一回首,看到了路对面的一位少女。
    她十五六岁的年纪,正站在一根杨木柱子旁边,身形半倚半藏。
    一件米色绣如意云纹的妆金缎夹衣裹着她婀娜的腰身,内衬沉香色绣石榴花孔雀罗束腰长裙,臂上搭着浅红色三法纱帔子。
    她梳着同心髻,上面斜插一枝点翠嵌珠石累丝金凤步摇。
    一张讨人喜爱的鹅蛋小脸,皮肤洁白柔滑,额头饱满润泽。弯弯的柳眉下是一双如秋潭般沉静的双眸。鼻梁很高,鼻尖微翘,嘴唇是可爱的粉红色。
    她的气质非常独特,眉宇间自带了一股凄清,眼神清澈见底。
    赵元感觉到自己呼吸有些急促,眼睛无法从她身上移开,并不仅是因为她绝艳的相貌,而是因为她很像一个人,简直一模一样。
    “敛兮,难道你还活着吗?”赵元在心里问了一句,这一句问得有些颤抖。
    “二十多年了,敛兮,我们已经认识这么多年了。可惜,纵然认识了这么久,我们却从没有推心置腹地交谈过。”
    “当年,我将你供成九天仙子,你却一直视我如草芥。不过这个草芥之命的人终于能攻破洛阳,消灭了宋国,成为了大齐国的天子。”
    “你当年陷害我将我赶出皇宫时,可曾想过有这么一天?”赵元心里想着这些,神情却没有半点得意之色,而是带着深切伤感。
    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可能的,敛兮已在十三年前死于冰湖之上。纵然这世间真有能起死回生的圣手,将敛兮救活。可已过了这么多年,她早已是徐娘半老了。怎么能像眼前的这位美人一样正值妙龄?”
    忽然,赵元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惊讶起来:“难道说,七柱国中势力最大的宋家,现在还有后人幸存吗?”

  ☆、6。第6章 人生自云谲

赵元看了看这个少女,想要拨转马头离开。
    现在最重要的查清她的来历……
    忽然大道边上的人们开始尖叫起来。原来有个骡子受惊了,在路上横冲直撞地狂奔,还有个幼童呆呆站在路中间无人理睬。
    赵元一见迅速从旁边商贩的货架上取下一支面具戴在头上,准备飞身前去救那个幼童。
    跳下马,他刚在街边站稳,就发现街对面的那个少女正与人群逆向而行,张开双臂,像是要扑到前面去救那个幼童。
    “真是自不量力!”赵元心里骂了一句。
    他一转头,就发现受惊的骡子拉着东倒西歪的木车正朝少女而去,幼童反而暂时是安全的。
    想不了太多,他双脚用力一蹬地,使了个轻功中“飞花拈叶”的招式,腾空而起。同时,嘴里打了个呼哨。
    飞花拈叶这招最大的特点就是落地轻,当他落在少女身边时,她竟然毫无察觉。
    浑雷兽听到了主人的呼哨声,长嘶跃起,跳过人群,落在了路中间,将幼童护住。
    此时,受惊的骡子已经离得很近了,片刻就要撞上他们两个。
    顾不得许多,他一把抱起了少女,使出一招“力拨嵩山”跳了起来。
    此时,发了狂的骡子已经到了跟前,而赵元的身体也开始下落。
    他又使出一招“海底探针”,将左腿收起,右腿伸直,脚尖向下。身体落下时,脚尖在骡子的头上一点。
    这一点看似轻巧,实则力道极大,那骡子的头被一点,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通过这一招,赵元也借上了力,抱着少女向上跃起,掠过黑压压一片路人的头顶……
    虽然告诫自己不要这么做,可是赵元还是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这个少女。
    第一次,第一次离这么近看到——敛兮。
    这样的距离,这样的角度,多少次出现在少年赵元的梦里。
    而真实出现这一刻的时候,赵元已经三十六岁。
    还是在这样一个嘈杂的市集上,人头攒动的大路旁,更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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