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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贼大小姐-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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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润儿,你不知道,我们水灵根学院里,有一个女子,也不知道为什么,画的妆容特别地浓,还带着满头的珠翠和首饰,我刚一见的时候,都吓了一跳,以为她走错了地方呢。”
  谢晗不是喜欢说人是非的性子,她既然这么说了,定然是那个女子太夸张了,慕容润来了兴致,一边吃饭一边问:“那后来呢?”
  谢晗现在想一想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水灵根学院今天招了十个弟子,其中有一个公子长得特别俊秀,然后那位浓妆艳抹的女子就开始不顾忌旁人目光地给公子抛媚眼,后来他们课业结束要出门的时候,那女子还故意往公子身边挤,差点就将公子从台阶上挤下去了。
  慕容润还没来得及答话,代景贤就道:“那不是跟以前那个锦妙公主一样了?”
  锦妙是前朝公主,后来和亲了,她跟学院里的石寒夫子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后来石寒夫子还很是消沉了一段时间,尽管现在在南邱国,没几个人还能记得那个前朝的公主,但松香书院的弟子们一届届地相传,刚到松香书院的代景贤还是免不了被普及一下。
  说到这个,慕容润比他们了解得都要多,她记起今天在书院看到的一幕,便道:“炼丹学院有个弟子叫北海寒。”
  代景贤有些惊奇:“那岂不是北海城那边的了?那么远考过来?真是不容易了。”
  慕容润点头:“而且,石寒夫子对她的态度很是不一样,石寒夫子为人傲气,一般对人都不假辞色,对于一般的北海城人,他不大可能会态度如此温和,听说锦妙在那儿只有一个女儿,我估计着,她大概就是锦妙的孩子。”
  代景贤愣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真是没想到啊,被松香书院传了那么多年的传奇,现在她的女儿又回来了,火灵根学院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肯定会搞出些事情来,这下可有些看头了。”
  北海寒那个小姑娘看起来很是安静,慕容润想着,她绝对不想成为这种事情关注的对象,她的表情便有些严肃:“我告诉你这件事情,就是想跟你说,锦妙的过往,被当成笑话来讲,肯定不是什么让她脸上有光的事情,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那你务必要小心,这话别往外传,也不要跟着旁人笑话她和锦妙,以前的事情,毕竟谁也不清楚,不清楚怎么能随便置喙呢?”
  代景贤就是性子跳脱了些,大是大非的事情他还是门儿清,立刻拍拍胸脯说:“这件事情我肯定是不会往外说的,我若是跟那个北海寒有些缘分,那我没准还会护着她,咱们相识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吗?”
  离开桃林苑的时候,代景贤忍不住问了慕容润一句:“我是不是哪儿得罪了越尘,他今天怎么总是用那种眼神看我?看得我心里毛毛的。”
  越尘可是连虎兽都能对付的人!
  慕容润回头看了一眼,越尘正靠在院子里的一棵石榴树上,微微地阖着眼睛,好像在闭目养神,她便道:“是不是你做什么亏心事了?我看越尘挺正常的,要不就是你看错了。”
  慕容润又跟谢晗说话去了,代景贤再回头去瞅越尘的时候,他又望了过来,眼神里带着淡淡的威胁之意。
  代景贤很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自己好像没干过什么亏心事,而且也没得罪过越尘,那这难不成真是他的幻觉不成?
  代景贤这么安慰自己,也就彻底无视了越尘的目光。
  慕容润以前的时候并不算用功,在板凳上几乎都不怎么坐得住,经过这半年的磨炼,她现在比以前更能静得下心了,慕容润受到玲珑的影响,本来就喜欢看书,这对她并不算一件难事。
  同窗就五个人,很快彼此之间就熟悉了,北海寒是个性格很可爱的女孩,她似乎是观察了一下除了她之外的两个女孩,觉得慕容润可能更好相处一些,平常有事没事就喜欢往慕容润旁边凑。
  慕容润也乐意多一个玩伴,没几天就跟北海寒混熟了,公孙醉非常安静,若非必要,平时都不说话,尉迟恒就更安静了,不止安静,他身上好像都在冒寒气,让人不敢接近。
  松香书院平时就是这样安静闲适的状态,这天,慕容润坐在书桌前默背炼制春秋丸所需的药草,便感觉有人戳了戳她,慕容润将眼睛从书本上移开,就见北海寒凑过来,小声地跟她说:“慕容润,你看公孙醉今天是不是怪怪的?”
  

  第57章 

  慕容润抬头望去,公孙醉是坐在窗户边的,平时她总是待在那儿,要么安静地看书,要么安静地听讲,可今天,她的书凌乱地随便堆在了书桌上,正好奇地东张西望,仿佛是第一次到这里一样。
  见慕容润和北海寒一起看过去,公孙醉先是有些慌乱,不过她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还给了她们一个挑衅的眼神。
  慕容润愣了一下,这眼神,她似乎在哪儿讲过,说起来,那天考试的时候,一直嚷嚷着自己身份尊贵的公孙酒不就是这样嘛。
  正在这时,尉迟恒从外面走进来,将书放在桌子上,头都没抬一下,就扬声道:“这幻化之术太过粗糙了,真是不嫌丢人。”
  尉迟恒的声音跟他的人一样冷,他不怎么说话,平时最多就是挑一挑眉,撇一撇嘴,要用谢然的话来说,他那充满蔑视的眼神就是在说,这些愚蠢的人类。
  慕容润隐约猜到是幻化术,她对这方面涉猎不多,所以并不知道是好是坏,但她们开始都没察觉到异样,还是公孙醉表现得太过奇怪才引起了北海寒的注意,所以这幻化术大概也不算是粗糙了吧?
  公孙酒见自己被拆穿,恼羞倒没有,直接怒气腾腾:“你好大的口气!胡说八道些什么?幻化术是接近失传的秘术,极其珍贵,你不懂就别瞎说!”
  “谁说我不懂?”尉迟恒总算给了她一个眼神,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下,尉迟恒慢慢被一团雾气笼罩住了,等雾气散去,慕容润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儿又出现了一个公孙醉,神态柔弱而安静,比那个叉着腰怒火腾腾的公孙醉确实是像了不少。
  北海寒小声道:“不比较不知道,一比较就看出高下来了,尉迟恒还真的挺厉害的。”
  说话间,尉迟恒又变了回来,一张脸上都是戏谑之意:“如何?”
  公孙酒目瞪口呆,不过她很快就缓了过来:“会变化之术又不算什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尉迟恒淡笑:“没什么了不起的,只是你冒充他人到炼丹学院来,恐怕夫子不能容忍。”
  北海寒无比热心,也接过话茬:“是啊,你这样是不对的,你要是想来上课,那就自己考啊,虽然不简单,但是你只要努力,就会成功的!”
  公孙酒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理亏了,她瞪着眼睛,声音越发地大:“你们别多管闲事!这是公孙醉愿意的,她自己求着换成我来,你们以为我想来?以为我想扮成旁人的样子?”
  又是尉迟恒懒洋洋的声音:“为什么你不想?毕竟公孙醉长得可比你好看多了。”
  公孙酒尖叫起来:“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我们家的家事,关你什么事?你可知道嵩山派?得罪了我,没你们的好果子吃!”
  公孙酒依旧在那儿撒泼,尉迟恒今天说的话比往常加起来的都多,慕容润也担心着公孙醉,考试那天的场景太惨烈,这个公孙醉,还不知道平时受着什么罪呢,她回头一看,燕琼正捧着书在看,似乎一点也没有被公孙醉尖利的声音打扰。
  感觉到了慕容润在瞧他,燕琼抬起头来:“怎么了?”
  慕容润道:“没什么,就是……”她望了一眼公孙酒,“你不担心公孙醉么?”
  燕琼又低下了头,淡淡道:“这个大陆上,受着欺压的可怜人多了去了,担心不过来,也可怜不过来,每个人都或多或少会有机遇,自己不知道抓住机会摆脱出来的,旁人再担心也无用。我也曾是像公孙醉那样的人,她已经抓到松香书院这个绳索,却不知道利用,还任由旁人将她拉回去,只能说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旁人无需为她担心,也用不着可怜。”
  燕琼似乎看什么都那么透彻,慕容润虽然觉得有道理,但是还是忍不住为公孙醉感到气愤,虽然被识破了,但公孙酒仿佛更加坦然了,大摇大摆地坐在属于公孙酒的位置上,一直闹到石寒过来。
  石寒修为很是精进,但对于这些可以称之为歪门邪道的术法不是很清楚,他盯着公孙醉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尉迟恒是怎么一下子发现了不对劲的。
  尉迟恒在石寒面前也丝毫不收敛自己身上的傲气,三言两语将事情解释清楚了,就将这件事情丢给了石寒,他本性凉薄,只是见公孙酒在自己身边使用术法,深感她是班门弄虎,当众揭穿她下她的面子罢了,要说公孙醉,被人这样欺压到头上,尉迟恒只感觉她没用,丝毫也生不出任何的同情。
  嵩山派的名头在外面还是很好用的,公孙酒打着嵩山派的名头在外面没少欺压旁人,一般人都选择息事宁人,忍一忍就过去了,没必要真的为这种小事得罪嵩山派,所以公孙酒基本上到哪儿都是横着走,可是在考试当天,石寒当众下了她的面子,还不止一次,公孙酒心里还是有些怵得慌。
  石寒教书育人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情,他震惊的同时特别气愤,他这个人极其护短,虽然平日在弟子面前无比嫌弃他们,但到了外面,弟子就像是他的孩子,他绝对不允许旁人欺辱自己的弟子。
  他脸色沉得像要滴水一样,细细地凝视着公孙酒:“你不是公孙醉?用了幻化术?”
  公孙酒到底有些心虚,她有些底气不足道:“我就是公孙醉,用不着冒充旁人。”
  石寒的眼睛盯得她有些发毛,公孙酒一恼,索性破罐子破摔,恼恨地看着石寒:“你只是夫子,管那么多做什么?我是嫡女,公孙醉只是庶女,我上了松香书院是荣耀,她呢?她就是上不得台面的,要她来上岂不是浪费了?这是她自愿让给我的。”
  石寒冷笑:“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种不自知还如此理直气壮的人,你既然不是松香书院的人,就不该踏进这间书院,更不该冒充她人,你口口声声嵩山派,但不管是嵩山派还是华山派,松香书院统统不放在眼里,你现在立刻将公孙醉找回来,要不然,你绝对没法好好地走出去。”
  不用刻意,随着石寒的怒气值上涨,他身上就带了无形的威压,他自己都还没感觉到,公孙酒就已经坚持不住了,她有些怕,但嘴上还是不服输:“找她回来有什么用?她是自己不想在书院待着了,这才央求着我让我来替她的,夫子要是不信,我这就去将公孙醉找过来!”
  见石寒不答话,公孙酒缩了缩脖子,她确实是不敢再在这里待着了,好不容易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公孙酒不想放过,就一溜烟跑出去了。
  石寒脸色黑沉,目光追着公孙酒跑出去,神色复杂,不知道再想些什么,他现在年岁大了,许多时候脾气都收敛了,要搁在十几年前,他肯定将公孙酒直接劈了。
  北海寒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石寒,忍不住劝道:“夫子,你别生气了,等公孙醉来了,就能问清楚了,这件事情肯定不是公孙醉愿意的。”
  北海寒一说话,石寒的脸部线条都柔和了,轻轻地点头:“我生什么气?世态炎凉看了这么多年,什么事情没看过,我一点也不生气。”
  北海寒呲牙一笑,稚气未脱的脸显得很可爱:“是啊,生气伤身,夫子要是气坏了身子,弟子们心里会不安的。”
  这明显带了一些奉承的话却让石寒瞬间眉开眼笑,彻底颠覆了慕容润对石寒的认知,慕容润有些纳罕,不过更加肯定了心里的猜测,倒是尉迟恒有些惊讶地来回看了石寒和北海寒,目光有些惊疑不定。
  公孙酒的动作还是很快的,半个时辰之后,她就带着公孙醉到了炼丹学院里,她缩在公孙醉后面一步,将公孙醉往前推了几步:“公孙醉,你自己说,你自己说是怎么回事,可是你求着我让我来替你的?”
  公孙醉被推得一个趔趄,慕容润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如果她的目光露出了一丝惊慌,那她们就能发现端倪,她们这些人终归是能帮上一点忙的。
  但公孙醉的表情很平静,她抬起头看了石寒一眼,开口道:“夫子,这是我自己愿意的。”
  石寒目光有些不善:“你为何愿意?你难道就想将自己的劳动成果拱手让给别人?”
  公孙醉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看着倒像是很认真:“我也不想,但是我在松香书院学着实在没什么用,我以后是要被父亲送去给人家做妾的,我学这些东西,还不如学习针线琴棋来得有用。”
  石寒一愣,显然没料到公孙醉会这么说,如果公孙醉是被逼迫的,她现在已经成了松香书院的学子,不管怎么说,书院这里都能帮上忙,但公孙醉不仅认可她父亲给她规划的路,而且好像没有丝毫不满。
  公孙酒在后面接了一句:“是啊,你反正是去做妾的,修为再高又有什么用?还不如多学一些伺候男人的法子。”
  公孙醉微微一颤,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似乎也默认了公孙酒的说法。
  

  第58章 

  一时间,所以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尉迟恒倒是充满讽刺地说了一句:“还从来没看过有人上赶着做妾的,真是一桩奇闻。”
  公孙醉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似的,看着石寒:“夫子,我自愿将这个机会让给公孙酒,还请夫子成全。”
  石寒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公孙醉一番,他修为深厚,虽然对术法不了解,但他也是能看出不对劲的,但公孙醉现在身上没一点不对劲的地方,也并没有被人控制住心神,那么就说明,这些话都是她自己想说的。
  他心里涌上了一股说不出的情绪,有疑惑不解,也有愤怒,他大手一挥:“松香书院从来没有这样的规矩,你可以不来,但不能有旁人替代你,你既然有旁的追求,那就收拾东西离去吧。”
  公孙醉显然一愣,站在她背后的公孙酒急了:“夫子,反正都是教,您就将我当成公孙醉呗,没什么区别的。”
  石寒不想再跟她们废话,摆摆手直接赶人,既然公孙醉不想成为他的学生,那他也不强求,至于背后究竟有没有深层的原因,公孙醉不愿意说,谁能知道?石寒也不想深究,机会他给了,能不能抓得住就不是他的事了。
  “赶快离开,不然等会书院开了排外禁制,你们出去可没那么简单了。”
  公孙酒似乎没料到事情会这么发展,她不敢求石寒留情,只好不停地跟公孙醉使眼色,公孙醉却像是傻了一般,根本没看见公孙酒的暗示,迷迷糊糊地就往外走。
  慕容润心里有些着急,目光追着公孙醉的背影,觉得有些可惜,至始至终都没抬起头来的燕琼此时却淡淡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造化,你不必为旁人担心太多。”
  慕容润叹了一口气,正准备说话,就见跟在公孙醉旁边的公孙酒忽然倒下了,然后公孙醉忽然转身跑了回来,公孙醉一向是柔柔弱弱的,慕容润还从来没见过她如此风风火火的时候,公孙醉的头发都跑散了,她几乎是扑在石寒脚下:“夫子,夫子,救命,请救学生和娘亲一命!”
  石寒的冰山脸反倒有一丝融化了,他亲自将公孙醉扶起来:“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
  许是情绪压抑了太久,陡然有了释放的机会,公孙醉几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总算是将事情说清楚了。
  公孙酒的母亲是她父亲的原配夫人,也是一方黑暗势力头头的女儿,公孙醉的母亲就只是一个粗使丫鬟,公孙夫人为人十分苛刻,不仅苛刻,还很狠毒,公孙醉和她母亲从来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偏生公孙家主不大负责,公孙醉和他睡过几次的粗使丫鬟从来就没被他放在心上过,公孙醉从小就被公孙酒欺负,稍有反抗,就会被公孙夫人派人再狠狠教训一顿,连带她的母亲都不放过。
  等大了,公孙醉就学乖了,她和她母亲日复一日地忍耐,在公孙夫人手底下艰难地讨生活,好在公孙醉争气,考上了松香书院,连公孙家主也因此对她们高看了一眼。
  不料公孙酒却没考上,她自然不乐意,缠着公孙夫人想法子,公孙夫人本来就不满公孙醉露脸,一合计,就想出了这么个法子,用幻术给公孙酒易容,让她来代替公孙醉。
  公孙醉自然不愿意,可是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公孙夫人将她娘的性命捏在手里,公孙醉没法反抗,公孙夫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蛊虫,种在了她跟她娘身上,她们但凡有丁点不服从,就是天涯海角就是逃脱不了公孙夫人的掌控。
  公孙酒捏着她的把柄,公孙醉不得不顺着她们的心意,只是在走出去的时候,公孙酒看着外面蓝蓝的天空,忽然就觉得眼睛湿润了。
  此番回去,又要回到从前的日子,她和她娘即便活着又怎么样,还不是永远也得不了自由,等以后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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