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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贼大小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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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好不容易逃了出来,还请大娘行个方便,让我在你这住几天。”
  

  第21章 乌桐子

  老大娘其实不大愿意。
  但那白花花的银子确实诱人,加上,虽然这姑娘看着人畜无害,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要是拒绝了的话,后果应该会很严重。
  犹豫了一会儿,她一只胳膊夹着盆,踩着夕阳往家里走:“那你跟我来吧。”
  杜茵茵正坐在她的房间里,狠狠地揪着手中的帕子。
  这段时间,她劳心劳力地照顾那个男的,不就是为了他能念着自己一点好,结果呢?他留下一点银子就不告而别!竟然对她没有半分留恋。
  她就不明白了,虽然她不算什么绝世大美人,但是这张脸也是清秀无比,又加上救命恩人的加成,他怎么能这样就走了呢?
  老大爷和老大娘倒是如释重负,他们才不想跟这个莫名其妙的人扯上关系,正好那姑娘和这公子给的银子,让他们小赚了一笔,省着点花,足够他们用好几年了。
  杜茵茵对此嗤之以鼻,心道他们没见识,在这穷地方窝了一辈子,没见过真正的富贵是什么样的。
  哎,早知道她更应该大胆一点的,不应该端着,那人看着是清清冷冷的模样,但其实哪里有男人不好色呢。
  她越想越懊恼。
  正沉浸在自己的懊恼中,门外忽然响起了老大娘的声音:“茵茵,出来。”
  估计又是让自己去干什么活了。
  杜茵茵不情不愿地走出去,却惊讶地发现,院子里站了一个姑娘,她的容貌算不上特别出众,但那双眼睛,灵动深邃,望向自己的时候,那一瞬间,感觉魂都要被摄住了。
  老大娘道:“茵茵,你去烧一锅热水来,让这位姑娘好好洗洗。”
  杜茵茵这才反应过来,蹙了蹙眉头:“娘,这是谁啊?”
  老大娘已经跨进了厨房,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村头遇到的,她想在这住几晚上。”
  杜茵茵自觉得长得还不错,这是村子里一枝花了,穿越以来,她并没有到过更远的地方,还是头一次见比她漂亮的姑娘,自然有股天然的敌意。
  不过见她狼狈的样子,估计是遇到什么坏事了,想到这里,杜茵茵看她的目光又同情了起来,很快去烧了一锅热水出来。
  泡到热水里的玲珑,才觉得整个人算是活了过来。
  温度一寸一寸侵入她的皮肤,好像身体里的血才跟着流淌起来,她这才体会到,用热水洗澡,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等熟悉完了,玲珑对着镜子,又修饰了一下自己的易容,确定不会露出什么破绽了,才开门走了出去。
  老大爷回来之后,听说老大娘又接收了一个陌生人,还有些不乐意。
  不过他看到白花花的银子,也就没有说什么了。
  等他看到了玲珑,也在心里惊讶了一番。
  她穿的是杜茵茵的衣服,可是穿在她身上,又不像是他闺女的衣服了,只让人觉得连带那衣服也贵气了起来。
  要是老大爷知道这就是他前一段时间见到的地狱之花,非得吓得尿裤子不可。
  玲珑给足了银子,自然就跟着他们一起吃了晚饭。
  本来还想着可能不合胃口,那就随便对付几口了事,但没想到这桌上的几个菜,不仅看起来有点好看,吃起来味道也很不错。
  玲珑在吃食上分外刁钻,知道要做到这个程度可不容易,不禁由衷地夸赞了一句:“厨艺很好。”
  杜茵茵本来还有些说不清楚的小紧张,一听玲珑这么说,她嘴角立刻便翘了起来。
  杜茵茵前世是个厨师,厨师这个行业,看起来不用拿什么重东西,其实不然,颠锅饭菜,都需要很大的臂力,所以这行业大多是男性。
  她从小力气就大,又对做菜有特别的兴趣,所以就不顾家人反对,做了厨师,也混出了一番名堂。
  穿越到这里,颓废了一段时间,又经历了展言不告而别的打击,倒是将这门手艺又重新捡了起来。
  这位突然出现的女子,她长得漂亮,看起来又是个富家小姐,这就莫名地激起了杜茵茵的斗志,她今天格外地卖力。
  听到自己的女儿被夸赞,老大娘非常高兴,嘴上还谦虚道:“哎呀,不过是茵茵随便做了做,她自己在这方面有兴趣。”
  本来还愁着这姑娘一夜之间啥都不会了,以后可怎么嫁人,没想到她的厨艺却突飞猛进。
  这也算是一项安身立命的好技能。
  玲珑寒暄了几句,并不想多说话,她实在是累极了,吃完饭就去休息了,即便是陌生的环境,她也钻进被窝里,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间,她好像还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不禁往那个方向又蹭了蹭,这才心满意足,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觉醒来,太阳已经升了很高了,窗外到处都是暖洋洋的光辉。
  玲珑对着那几乎看不清的铜镜,慵懒地慢慢梳着头发。
  杜茵茵正在扫地,不经意间抬头瞧了一眼,只觉得扎眼得很。
  果然人长得漂亮,就连那么随便一个动作都好看得很,即便心里冒着酸水,可是她也不得不承认这点。
  老大娘起早,去林子里摘了一些乌桐子回来。
  这时节,山上许多野果子都成熟了,村里的小屁孩成天往山上跑,就为了找这些酸甜的果子,村里的小媳妇老太太也喜欢时不时去摘一些。
  她摘了小半篮,黑红的果子已经熟透了,上面有一些糖霜,闪着点点光泽,一看就知道好吃得很。
  见玲珑往这里瞟了一眼,杜茵茵心头有些畅快,虽说她待在这穷乡僻壤,见识得可不少,这姑娘一看就知道没见过这东西。
  这让她有种莫名其妙的虚荣感。
  于是她故意扬声道:“娘,你还摘这个回来干什么?虽然好吃,可也不能天天吃,我都快吃腻了。”
  老大娘拿碗出来洗乌桐子,听杜茵茵这么说,有些奇怪:“你昨天还跟我说这个好吃,让我多摘一点,今天怎么就吃腻了?”
  没想到她娘一句话就把台拆了。
  杜茵茵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瞥向玲珑的时候,见她嘴角正挂上一丝笑,自己的那点小心思顿时无所遁形,便有些恼羞,指着她道:“有什么好笑的?”
  玲珑懒得跟这小孩子心性的姑娘计较,她放下梳子,走了出来,将那碗乌桐子接过来:“这样洗,洗不干净,会有一股涩味,我来帮你洗吧。”
  她在山上藏匿那么多年,能吃的不能吃的,能吃的东西怎么弄才能更好吃,都门儿清。
  这有些清冷婉如仙女一样的姑娘,居然主动帮自己洗野果子,老大娘有些受宠若惊。
  玲珑认真地洗了起来,不易拽掉的果根子,在她手里变得很听话,黑红的野果衬着她白嫩的手,煞是好看。
  玲珑根本不理睬她的挑衅,杜茵茵就觉得像一记硬拳打在了软棉花上,自己憋了一股子气。
  洗完之后,她递了一把给老大娘:“尝尝。”
  老大娘本来还不信,这乌桐子好吃是好吃,但就是有股去不掉的涩味,若要是采了不熟的,那股涩味能在嘴里留一整天。
  但她刚吃了一个,就对这姑娘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果然没有涩味,这仙女儿也太厉害了。
  杜茵茵不信邪,她趾高气扬地拿过来几个,塞了一个进嘴里,使劲嚼了几下,却没有那股熟悉的若有若无的涩味。
  她不死心,又吃了几个,甚至挑了那看起来还不是太熟的吃,没有,一点涩味都没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作为一个厨子,她对吃食特别敏感,眼见着有人能有这个小窍门,而自己一无所知,心就开始痒痒的。
  但她还是不服输,嘴硬地嘀咕着:“有什么了不起的。”
  老大娘听了,皱起了眉头,觉得女儿这有些太没礼貌了:“怎么说话呢。”
  杜茵茵气呼呼地拿着剩下的半碗乌桐子回屋子去了。
  老大娘脸上有些挂不住,对玲珑歉意地笑:“对不住啊,茵茵被我们宠坏了,行事没个章程。”
  玲珑无所谓地笑笑:“无事。”
  她并不把杜茵茵的态度放在心上,只是见老大娘对女儿的维护,她在那一瞬间也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有人护着的姑娘总是幸福的。
  晚上,玲珑关好窗子,准备睡觉了,却见杜茵茵还鬼鬼祟祟地在门口转悠。
  她在那里转悠了又一段时间了,半个时辰之前,玲珑就发现了,不过她没当回事。
  见玲珑真的要睡了,杜茵茵心里纠结得很。
  到底去不去呢?
  有人在外面鬼鬼祟祟的,总归不是什么好的体验,玲珑啪一声将门打开,冷眼扫了一下院子里那个柴火堆,道:“有什么事赶紧说,你待在那里容易被当成刺客打死。”
  杜茵茵一惊,她本以为自己够隐蔽了,没想到玲珑都没出门,就知道她藏在哪里。
  她期期艾艾地从草堆后面出来,依旧嘴硬:“你胡说什么呢,我出来看看月色,又没去你那屋,碍着你什么了,再说了,这还是我家呢。”
  玲珑不耐烦地揉揉眉心。
  她受了些伤,这些日子身子骨也亏了一些,所以想在这里休养个几天再动身,但是这位姑娘事也太多了,反而影响她心情。
  她淡淡道:“你有什么想问的,就进来问清楚,没有就别在这转悠。”
  

  第22章 水灾

  杜茵茵想了半天,还是忍住了拔腿就走的冲动,昂首挺胸地进了玲珑的屋子。
  她一直想问玲珑乌桐子的事情,但又碍于面子开不了口,现如今,既然面子丢得差不多了,她索性也不客套,直接道:“我想问一下乌桐子怎么去涩味。”
  正是因为有这种涩味,所以它只能当个零嘴儿,如果将这涩味去掉了,乌桐子就可以入菜,依她的巧手,绝对能做出各式各样的美味来。
  玲珑将香囊扔在她面前。
  杜茵茵一愣,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玲珑道:“这里面是我调的药粉,说是药粉,也可以当调味料,去涩味也很有效,秘方是杜若三钱,八角五钱,盐两钱,桂皮三钱,花轿五钱,晒干磨成粉,就能用了。”
  见杜茵茵还有些发愣,她淡淡道:“要是记不住,就给我找一些纸和笔来,我写下来给你。”
  杜茵茵愣的不是记不住,而是,她既然说是秘方,就那么容易告诉自己了?就跟说你今天吃了什么那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玲珑实在是有些困:“明天再拿来吧,我要睡觉了。”
  她这才反应过来。
  她视若珍宝的东西,玲珑是真的不在意。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莫名地觉得,那位公子,跟玲珑很像,虽然他们性格并不一样,但是就觉得他们该是一类人。
  同样不把她放在眼里,不管她怎么做,都好像是跳梁小丑一样。
  想到展言,她就又觉得心头一阵火直冒。
  杜茵茵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她的床,恨恨道:“你跟他还真是像。”
  玲珑没听清楚,皱着眉问:“什么?”
  “我说你跟他一样!”杜茵茵突然提高了声音,“前几天,也是一个受伤的人,来我们家住了十几天,我那么费心照顾他,结果呢,他一句话不说就走了,一点也不念我们的恩情!”
  按理来说,这不关自己的事情,玲珑一般是不会继续问的。
  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玲珑顿了一下,又问:“什么受伤的人?”
  展言受伤,大概也是十几天前。
  杜茵茵继续嚷嚷:“就是跟一个姑娘一起被追杀,最后让我爹带回来的,就住在这个屋子里!”
  玲珑突然想起来,这家的老大爷长得是有些熟悉啊。
  那天的局势太紧张了,她哪里来记得细看那老大爷长什么样子,连将展言交给那个人,也是不得已之法。
  没想到,居然就是这家人,她误打误撞,居然也来了这家。
  不告而别,说明他已经没事了吗?
  玲珑总算感到,压在自己心头的一块巨石消失了。
  因为杜茵茵不经意间提供了一个好消息,玲珑对她也有了几分笑脸,觉得那个秘方算是给值了。
  杜茵茵却没发现,继续气呼呼道:“他跟我说他没成亲,既然没成亲怎么就不能以身相许了,我们家救他,也是冒了巨大的危险的!”
  玲珑:“……”
  杜茵茵正说得生气,忽然感觉周围的温度降了下来。
  她一抬头,却见玲珑盯着自己,目光前所未有的寒冷。
  她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干,干嘛?”
  玲珑问她:“他跟你说,他没成亲吗?”
  杜茵茵这时候也不敢跟她拧了,玲珑内力深厚,即使现在被封锁了,也能轻易威压一个普通人。
  她不知道自己哪句说错了,忐忑道:“是,是啊,我问他可有娶妻或者可有定亲,他一口咬定说没有。”
  玲珑抱着胳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这种笑容让杜茵茵头皮有些发麻,她再也坐不住了,连告辞都没说,就赶紧站起来跑了。
  没有,娶妻吗?
  玲珑放在桌子上的手,开始微微地发抖。
  她在那里坐了一会儿,直到外面的凉风打在她身上,她好像才有些清醒,使劲揉了揉脸,直到白皙的脸上揉出了红印子,才起身去睡觉。
  桌子上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裂缝。
  展言无端地感觉到脊背有些发凉。
  三两察觉到有些不对劲,问:“殿下,怎么了?”
  展言也不得其解,道:“大概是天气冷了吧。”
  可他心里怎么一阵一阵地慌呢。
  许是已经察觉到玲珑不在宫中了,搜捕从长安一直蔓延到整个大梁。
  一时间,大梁的百姓都知道有个刺杀太子的刺客跑了出来,一时间人心惶惶。
  慕容越也终于有个正大光明的理由,可以大规模地搜捕慕容言了。
  收到这个风声是在第二天,玲珑本打算出发回盘虎山,老大爷却背着一捆柴火回来,边擦汗边跟老大娘唠嗑:“最近让茵茵别往外跑,查得紧呢,说是有个刺客,跑到宫里刺杀了太子,结果还没杀成,跑出来了。”
  老大娘咂舌:“那不能吧,能跑到皇宫里面杀太子,还能跑出来,这人该多有能耐啊。”
  老大爷拿着一个水烟袋,在青石砖上磕了磕:“有能耐的人多了去了,你只管看着茵茵,我听说赵大人抓了不少人进去了。”
  赵大人是锦阳县的县令,吃得肥头大耳,专门坑老百姓。
  风声鹤唳,现在出去怕是不安全,各个县都卡上了哨兵。
  玲珑只能暂时在这里待着,好在她带出来的银子不少。
  很快便入了冬。
  今年冬天有些奇怪,自立冬开始,天上就没落下一滴雨,直到除夕前,天空还是一片晴朗,半片云彩都没有,更别提雪的影子了。
  老大爷是有十几年经验的老农民,他时不时抬头望望天,忧心忡忡。
  来年,怕不是个好年头。
  除夕之夜。
  杜茵茵掌勺,做了一大桌子菜出来。
  家里再清贫,今天也会做出一年中最丰盛的一顿饭,何况杜家本来就不算太穷,又接连接了这么多银子,今天的年夜饭格外地丰盛。
  玲珑安静地吃了一点,礼貌性地跟几个人拜完年,就回房间去了。
  今天万家灯火,到处热热闹闹,她的心里却一片荒芜。
  回到房间,隔绝了外面的声音,好像这世间,只剩下她一人了一般。
  她现在似乎想回到盘虎山,可是盘虎山又是她的家吗?她的家好像在十几年前就毁了。
  这样的夜里,平日里封在心底的脆弱一丝一缕地蔓延出来,将她层层地包裹了起来。
  新年过后,终于下了一场雨。
  这场雨来得声势浩大,好像要把这些月以来缺的水都给补上。
  很快,补的水就过头了,还有越演越烈之势。
  这场雨下了一个月,天天都是瓢泼大雨,很快,平州,永州等相继发了大水,涌出了一大群灾民。
  梁国大部分水道久未修缮,此次突如其来,百年不遇的大雨,让大部分水道难以承受,水道周边发了大水,住在周边的许多灾民被毁了家园,流离失所。
  梁帝早已不在朝堂之上,却始终不肯交出兵符和玉玺,慕容越代掌朝政,各地受灾的折子像雪花一样不断飞过来,让他焦头烂额。
  他望着案头上越堆越多的折子,恼得哗一声掀翻了桌子:“各州刺史都是干什么吃的?一旦受灾只会往朝中要银子,养他们到底何用?”
  高如海鹌鹑似的在一边站着。
  慕容越扫他一眼,怒道:“你倒是说句话啊,这到底怎么办?”
  高如海叫苦不迭,他一个太监哪知道怎么办,慕容越分明就不是一个做皇帝的料,他只适合吃吃睡睡玩玩,做一个普通的纨绔子弟。
  但这话他当然不会说,高如海想了想,苦恼地皱着眉:“奴才只是个太监,没什么好法子,只是据说外面受灾是挺严重的。”
  慕容越烦得不行,绕着桌子走了好几圈。
  这上面层层的奏折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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