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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挨本郡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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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皓月一边疑惑他怎么突然对人家后院感兴趣了,一边还不忘笑骂道:“你是谁哥哥呢!本郡主可没有你这个哥哥。”
  被骂了的齐景殷也不恼,耸了耸肩,笑道:“我都叫你哥表哥了,你不就是我表妹?表哥表妹一家亲呐!”
  嬉皮笑脸的样子教人见了恨不得跳脚。
  萧皓月没好气地剜了他几眼,看在他所说的惊喜的份上,才没有直接转身就走。
  登徒子!她愤愤地想道。
  之前他们一起玩的时候,从没有这种男女之间的撩拨之语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发小嘴里就开始没一句正经话了,似真似假,教人听了耳热得紧。
  就在她胡思乱想、满腹心思和疑问之际,走在前面的齐景殷突然笑了,朗声道:“到了。”
  萧皓月突然发现,他的声音好像变了,之前清越的少年音不知何时竟然已经渐转低沉喑哑,有点成熟的韵味在了。
  但这种事情说出来总感觉有些羞人,她便看向他手指着的方向,疑惑问道:“……你带我到人家戏班子的后院来做什么?总不能是看你上妆然后上台唱戏吧?”
  齐景殷神秘兮兮地小声道:“反正是些逗你开心的好东西,你只管看就是了,我是不会上妆唱戏,可是戏保准能让你看过瘾。”
  他推开手边的一扇门,门里不是萧皓月以为的戏班子的后台或是某个角儿的私人房间,而是琳琅满目的胭脂水粉。整个屋子没有一般屋里常备的那些家具,除了用来放置胭脂的货架子以外一无所有,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萧皓月愣住了,过了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这是带我到了人家戏班子的胭脂库?”
  齐景殷提脚进了屋子,回头唤她进来,笑道:“什么戏班子的胭脂库啊,戏班子我买下来了,这些胭脂嘛,都是我按照新得的方子让人做的,别看这么多就以为是重复的,其实花样多着呢!你先挑一些喜欢的,剩下的回头晚些时候我让人送王府去,要自用或是送人都随便你。”
  坐拥胭脂屋的齐景殷此刻就像一个富可敌国的土财主,自信得让人觉得有些过于欠揍。
  “怎么样,这份大礼够意思吧?我可是从还没出京城的时候就开始着手准备了,要不是在冀州耽搁了,说不好早就送给你了。”他得意洋洋地邀功道。
  萧皓月懒得搭理他这幅现眼样儿,索性提起裙摆迈过门槛,慢悠悠走到最近的货架子旁,拿起一个做工精致的胭脂盒子直接打开,白皙的指腹擦过鲜红妍丽的胭脂,相得益彰,格外昳丽。
  “这胭脂品相倒是不错。”她拈了拈手指,感受了一下留在指尖的细密手感,若有所思地道。
  她打小爱俏,也爱倒腾。荣王妃没少给她搜罗胭脂水粉的方子,就连已过世的太皇太后都曾经给了年幼的她不少罕见的方子。也正是这些方子,让她凭借着先天的美貌和后天的修饰,稳稳地站在了京城贵女的顶端。
  可以说,全京城,甚至全大雍,论对胭脂水粉的了解,几乎没人比她更厉害了。
  所以,她对齐景殷弄来的胭脂质量倒真有些惊讶了:虽说比不得她用过的最好的,但也不差于她常用的那些了。
  要知道,萧皓月常用的那些胭脂,方子可是太皇太后珍藏多年的压箱底的东西,而太皇太后本人则是前朝嫡长公主,富贵窝里滚大的人儿,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她都珍之爱之的方子,自然不是什么普通玩意儿能比的。
  齐景殷越发得意了,把他知道的几个顶尖品级的盒子堆到萧皓月面前,笑道:“喏,都是你的。”
  萧皓月嘴角的笑意已经抑制不住了,眸子里满是亮晶晶的光芒,但还是嘴硬道:“我才不稀罕呢!”
  “……好好好,你不稀罕,是我稀罕你还不行嘛!”齐景殷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低声下气地开始哄人。
  脾气再硬,她也只是个小姑娘,被脸皮厚到一定程度的齐七一哄,小脸顿时一红:“什么稀罕不稀罕的!就你话多脸皮厚。”
  “你从哪得了这么好的方子?都比得上我从□□母那得的了。”她好奇地问道。
  齐景殷笑得神秘兮兮:“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第二件事了。”
  看他那卖关子的样子萧皓月就来气,冷哼一声:“那你还不快说。”


第79章 
  齐景殷闻言笑容微顿,摇了摇头,叹道:“你还是这么个着急性子。”
  说完,他走到众多胭脂架子中的一个靠里墙的红栎木博古架旁,伸手不知按到了哪里,一阵咔咔声之后,博古架便移到了一旁,墙上则现出了一个黑黢黢的半人高入口。
  萧皓月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他们常来的戏园子的后院,竟然还有这种类似密道的存在。
  “……这是你自己挖的还是戏班子自带的?”她敛起脸上惊讶的表情,严肃地正色问道。
  密道这种事情可不是小事。
  如今的大雍京城,大多建筑都是遗自前朝,今朝新建的房子基本不会建什么密道,只有前朝的一些权贵和组织才会搞劳什子密道。
  自大雍建朝以来,有密道的宅子基本都被皇家收用了,能改的就改成了地窖,不能改的也填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了一些能用得上的皇家人自己用。
  因着姑母嫁入了皇家,自家又是开国武将世家,齐景殷对这里头的门道自然清楚得很,见她满脸正经,了然地答道:“这宅子是前朝的,戏班子买下来之后没有发现这密道,我前阵子接手了才不小心找到的。密道的事情已经跟太子表兄报备过了,他说不碍事,左右这密道不过是通向一个小型水牢罢了。”
  萧皓月先是放心了一些,然后注意力顿时被吸引走了:“水牢?”
  见她迅速抓住了重点,齐景殷满足得笑眯了眼:“没错,水牢。那水牢恰好就在护城河附近,湿得很,别的用处没有,用作水牢关几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关了谁?”看他那兴奋的小眼神,萧皓月就知道他肯定搞事情了。
  齐景殷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低声道:“你又知道我关了人了。”
  “不然你总不能把这个地牢给我当礼物吧。”
  “也不是不行,你要是喜欢,连同这个宅子一起送你。”他眼神一闪,颇为光棍地道。
  萧皓月一噎,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我要你的宅子作甚!”
  “当聘礼呗!”跳脱的声音从前方黑漆漆的密道里传来,因着空间狭小的缘故,显得格外清楚。
  跟在他身后的萧皓月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来,狠狠掐住他腰侧的软肉一拧。
  “嗷——疼疼疼!”碍于密道的高度,他没能跳起来,但哀嚎的声音比谁都大。
  “疼就对了!叫你浑说!”辣手摧花的嘉宁郡主丝毫没有愧疚之意,睨着他冷笑不已。
  她岂是一般人能随便调戏的?
  敢调戏她,就要做好付出惨痛代价的准备。以她的性子,只是“轻轻”拧一下算对他客气了。
  “……实话也不让说啊,真是霸道。”齐景殷笑着轻声嘟囔道。
  声音很小,几不可闻,黑暗深处他脸上的笑意却藏都藏不住,直要溢出来。
  萧皓月没听清他说了什么,正要开口问询之际,前方便霍然开朗——
  水牢只有约莫一室的大小,只有顶上开了一个很小的天窗,天窗还被茅草之类的干草盖住了,只能漏出几缕不甚明亮的天光,照亮了有限的地方。其余黑暗的地方则稀稀拉拉地摆着两三盏油灯,豆大的灯光散发出昏黄的光芒,虽说没有特别亮,但也能让人将整个水牢的情况收入眼中了。
  “紫苏?”萧皓月呆愣了片刻,环视了一周,目光凝在被绑着的两个人身上,发现其中一个女子的身影很是眼熟,辨认了许久才认出,似乎是从她身边出去的侍女?
  她求助的目光投向齐景殷,等着他为自己解惑。
  “是紫苏。”齐景殷拉过凳子,安置她坐下之后,率先肯定了她的猜测。
  萧皓月险些想翻白眼了:是紫苏,然后呢?不解释一下为什么自己曾经的侍女会被抓进水牢么?
  好在齐景殷还没蠢到在这时候吊人胃口。
  “之前钟婉芸和那个穷酸书生不是想用流言坏你名声嘛,荣王妃查到了林三和钟家头上,却忽略了他们边上的一只小臭虫。”齐景殷拈起一个烙铁状的东西,上下颠了颠,给她答疑解惑道,“荣王妃或许觉得,好歹有点香火情,赶走便是了,可我觉得吧,放虎归山终究不是什么好事,哪怕只是一只小老鼠小臭虫,还能蹦跶蹦跶恶心人呢!”
  他用手上的东西挑了挑油灯灯芯,让灯光更亮了些,才直起身子笑道:“把危险全部掐死,才能保证绝对的安全。”
  语焉不详的话听得萧皓月有些头大。
  “你是说,紫苏给他们提供了消息,帮他们害我?”她飞快提炼出了他话里的重点,心头巨震。
  见她果然不敢置信,齐景殷对这个叛主的奴婢越发恼了,一边在心里扎小人发狠要整治紫苏,一边小心地将自己知道的情况都说了出来。
  前几个月关于萧皓月与柳彦之间的暧昧传言之所以能在京城中传得沸沸扬扬,除了林三和钟婉芸不遗余力的大肆宣扬以外,紫苏这个旧仆在当中可起了不小的作用。
  毕竟,京中之人全是人精,若不是流言编得像模像样,几处小细节都贴合上了嘉宁郡主平日的喜好和私密消息,那些人傻了才会传那种对皇家郡主不利的流言,更遑论传到荣王妃耳里了。
  以林三姑娘与萧皓月的“纠葛”,比旁人对她多几分了解是正常事儿,但细致隐秘到那个程度,就少不了紫苏的“功劳”了。
  “为什么?……我没有亏待她啊……她要走,我就放她走了,连赎身钱都没要……当初我待她虽说没有待连翘这么亲近,却也不差的……”萧皓月低着头,有些伤心地喃喃问道。
  齐景殷就知道她会因此难过,但又不忍心一直瞒着她,眼下心上人真的伤心了,他只得笨拙地安慰道:“是她黑了心肝罢了,与你没关系的……别的不说,荣王府对她的救命之恩她都能丢,还陷害于你,可见是个忘恩负义之辈,为这等小人伤怀,不值。”
  见萧皓月还是低头不语,齐景殷急得直跺脚,突然灵光一闪,想到自己刚才的话还没说完,赶紧接着说道:“……其实这人根子就是个坏的,我一查才发现,当初根本就没有什么千里寻女的老汉老妇,全是她自己自导自演的戏码。”


第80章 
  “……没有人赎她?”萧皓月重复道,语气里满满是不敢置信。
  齐景殷肯定地答道:“是的,没有人赎她。她自己起了心思,雇了一对不知跟脚的老夫妻,假借父母之名,将她赎了出去,老夫妻之后应是回乡了,紫苏却住在了京郊,倚靠胭脂水粉为生,倒也攒下了一小笔积蓄,也在普通百姓里头闯出了些微末名声。若是单单如此,倒也没什么,左右不过是个人际遇罢了,她不愿意在王府伺候,我想着王府还不一定愿意要她呢,故而,虽说早早便查清了她的嘴脸和下落,也没有巴巴地特意跟你说。”
  萧皓月脸色不太好,闻言颔首赞同道:“本郡主确实不稀罕这种心思不在府上的丫头。”
  虽说有多年相伴的感情在,但到底不过是个丫鬟,又不是兄弟姐妹,伤怀一阵子便罢了,还能真的为了这么个不懂事的彻底伤了心不成?萧皓月表示,她是堂堂嘉宁郡主,又不是缺爱的小可怜。
  “本来呢,我也只是好奇,好好的郡主身边大丫鬟不做,怎么突然就要赎身出去了呢?好奇心一上来,我就遣人去查了一下。”齐景殷顺便解释了一下自己突然盯上了紫苏的缘由,“本想着把人撤回来,不料被陛下派去了冀州,下面的人不知我的意思,便仍旧在盯着。正巧,让他们盯到了大事,紫苏竟然跟林三那边的人勾搭上了,卖了你的消息,搭上了林三和钟婉芸的船。行事倒是缜密,还知道暗度陈仓,若不是我的人仔细,怕是也要漏过她了。”
  齐景殷准备得很是周全,将底下人的来信和搜出来的紫苏与林三之间的来往信件都揣在了怀里,此时正好取出来交由萧皓月,让她自己看。
  萧皓月一封一封地看过去,双眼通红,恨恨地瞪向水牢中央形容狼狈的瘦弱身影,直言叱骂道:“好你个烂心肝的坏东西!”
  光骂还不过瘾,萧皓月袖中的火红鞭子也跃跃欲试,笼在袖中的纤手不住摩挲着鞭子。
  齐景殷连忙拦住她,水牢里的这两个人恐怕可经不住郡主的几鞭子了。
  他带她来,是想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她,可没有让她手上沾上人命的意思。
  他之前不甚相信鬼神之说,重活一世,却对这些事情多了几分敬畏,未必全信,但也不似之前全然不信了。杀孽这种东西,他觉得,还是少让心上人沾惹得好。
  “他们在这水牢里也关了不少日子了,身子弱得很,你这几鞭子下去,还有没有命在都得两说,不值当为了他们沾染血腥。”他耐心解释道,“我知道你恼,我也恼呢,保准给你好好出气,你莫要急在这一时。”
  最气的那会儿过去了,萧皓月的心情这时也平复过来了,开始有心思关注别的事情了。
  “那人是谁?”她用鞭柄遥遥点了点水牢里的另一个人。
  那人看身形像是个年轻男子,脸上被乱糟糟的头发盖住,分辨不出原本的样子。但萧皓月冷眼看着,没有半分熟悉感,理应不是熟人才对。
  齐景殷瞟了一眼那人,不甚在意地答道:“不是什么要紧人。紫苏不是要卖胭脂水粉么,外头总得有人支应着,这小子便是那外头的人,假托的是一对小夫妻。”
  他轻啧一声,不屑地继续说道:“呵,无名无分,没拜过天地也没拜过高堂,算哪门子的夫妻!”
  萧皓月眼神一凝,注视着那看不清楚样貌的男子,语气怪异:“……难不成,紫苏便是因着他才非要想法子离了王府?”
  当真是男色祸人?
  看着她认真注视着别的男子,哪怕明知那男子不过是阶下囚,她保准看不上,齐景殷心里还是有些发酸。
  “……不过是个穷酸人,最多有几分急智,比一般愚民要好上几分罢了,有什么好看的。”他酸溜溜地道。
  萧皓月又心塞又觉得有些好笑,睨了他一眼,都懒得说话。
  见她一言不发,齐景殷越发来劲了:“你要看还不如看我呢,我这么俊俏的少年郎你不看,看那丑东西作甚?”
  尖嘴猴腮,邋里邋遢,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你差不多得了!”萧皓月只觉没眼看,连之前因着紫苏的背叛而生起的伤怀都散得差不多了。
  “就你现在那样子,你还有脸说自己是俊俏少年郎?若不是底子尚可,单看你这黑瘦黑瘦的皮子,说是哪里逃难来的我都信。”她颇为嫌弃地补刀道。
  “怎么可能会有我这般神俊的难民!貌若潘安,芝兰玉树,不外如是。”齐景殷跳脚不服道。
  表情和动作都很夸张,明显是有意在逗她开心。
  萧皓月白了他一眼,懒得跟他计较了,索性开始转移话题:“打又不让我打,那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们俩?”
  齐景殷闻言耸了耸肩,无辜地回答道:“自然是送去官府,由衙门的大人秉公处理。”
  话语间,守法良民的形象树立得很是鲜活。
  “……秉公处理?他们没犯事,衙门的人又不管口舌之争。”萧皓月不以为然地道。
  “谁说她们没犯事了?”齐景殷故作深沉地摇头晃脑,慢悠悠地说道,“偷盗主子秘方,私下牟利,按大雍律例,轻则流放边疆,重则判处死刑。”
  “偷盗主子秘方?”萧皓月惊讶地反问道,“你是说,紫苏制的胭脂是用的王府的方子?可那些方子本就是我交予她研究的,用这个罪名来给她定罪,怕是有些过于牵强了吧?”
  齐景殷自然不会打没把握的仗,逮着他们的时候他就想好了完整的说法。
  “方子虽说是你交给她的,可你也没说她可以用这个牟利啊!况且,有些方子明显不是她这种年轻丫鬟能接触到的,不是偷的是怎么来的?”
  萧皓月耿直道:“可是我看了那些胭脂,不是我有的方子啊。”
  齐景殷一噎:“……不巧,她打的招牌便是贵人用过的好东西。”
  紫苏一个小小的侍女,常接触的贵人自然只有她曾经的主子了。
  既然胆敢擅自用主子的名头,就得做好翻船的准备不是?齐景殷觉得,人家都把话柄递自己的手上了,谁不借题发挥谁是大傻子!
  “……随便你处置吧。”萧皓月有些兴致缺缺,虽说能做到自我宽慰,可被昔日的丫鬟背叛到底不是什么好事,连之前让她很是兴奋的胭脂都不能提起她的兴致了。
  眼看着她的情绪越发低落,齐景殷也有些着急,恰好时候也不早了,索性提议离开。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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