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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挨本郡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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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外未必不可容情,容的却不是你这种自私自利、为了一己私欲置律例于不顾之情。”五官明艳的少女一身华服,耀眼至极,意味深长地道。
  沉默了许久的陈恪忍不住拊掌赞叹道:“表妹说得对!”
  话音未落,他又扭头转向面若土色的柳彦,正色道:“若是人人都学你这般目无法纪,还妄求蛊惑民心,以民心威逼朝廷就范,那大雍律法颜面何存?往后官员断案要依何而断?军有军规,国有国法,方得安稳,这个道理,我不信你这个读书人不懂。呵,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所谓的大才子,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忘却国家大义的小人罢了!”
  他惯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突然爆发、怒斥小人,让一种熟悉他性子的官宦子弟们倒有些不习惯了。
  萧皓月起初也有些不适应,但转念一想,便知他为何突然这般激动了。
  陈国公是个武将,原只是世袭了侯爵,但他当年在平定羌族叛乱一战中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国公爵位也是那场战争中累计了功勋,才破格提为国公爵。仗是打赢了,人却在战后被有羌族血脉的军师刺杀,若不是昌平长公主当机立断去宫中求药求医,怕是早就成了地府亡魂。
  事后,昌平长公主要求灭杀那军师满门,以细作罪名夷其九族,却被朝堂上许多自诩清正的文人强烈否决,言此举不合人情、有碍大雍仁和之国的名声,与羌族一仗本就害了数以万计的人的性命,好不容易胜了,陈国公又已性命无忧,不应再造杀孽。昌平长公主自是不愿意咽下这口气,紧咬着这个要求不放,硬是以女子之身上了朝会,与那些持反对意见的官员在朝堂之上拉锯了数日,才在隆安帝的偏帮之下赢了这场无形的战争,将那军师挫骨扬灰,为陈国公报了仇。
  作为陈国公和昌平长公主的长子,那时已经晓事了的陈恪对这种枉顾国法规矩、一心只想着一己私欲的文人没有半点好感,眼下柳彦的行径可谓是正好撞到了他的禁区,他怎能不怒?
  萧游瑜虽然不似萧皓月对往事这般了解,不甚明白陈恪突如其来的怒火,但他知道自己此时该出言声援啊。
  “没错,自私自利、枉顾国法之人,合该投入大牢,按律例处理。”尚带几分稚气的娃娃脸上满是认真,给柳彦的“棺材盖”又钉了几根钉子。
  柳彦哀求地看向庆元书院的同窗们,奢求他们能再次站出来帮他说几句话,以救他的性命。
  “王兄……刘兄……我不过是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妄求为国效力罢了,即便手段不甚光彩,初心总归是好的……”眼看着众人皆避开他的目光,他强撑着的那口气再也凝不住了,心如死灰地道。
  他自诩是有穿越光环在的穿越人士,凭借着自己的造假手艺和一些此间未曾出现的先贤诗文,顺风顺水地改头换面、走入高门大族的视野,权贵们的引为座上宾,使他更加忘乎所以,才敢在撞过一次南墙之后还联合钟婉芸放出谣言,将嘉宁郡主视作自己的下一块跳板。
  不料境况急转直下,顺风顺水的好运遇着了不按常理出牌的较真郡主,即便他有千般算计,也敌不过一心要将他按国法问罪的嘉宁郡主等人。
  萧皓月遣去顺天府的侍卫正巧回来,还带来了顺天府的师爷。
  师爷一身书生打扮,头发花白,精神矍铄,腰间挂着顺天府的腰牌,眉头紧锁,满脸严肃之色,一看便知不是个随和的主儿。
  “国法便是国法,岂有看你初心是好是坏的道理!若是都讲初心,那岂不是乱了套?”师爷严肃地道,“况且,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脱罪,强行把自己说成一个好心人!”
  那群纨绔子弟顿时哄然大笑,七嘴八舌地附和道:“就是就是。”“没错,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啊!”“我还能说我是为了给京城治安义务巡逻才纵马游街的呢!”
  最后一个提出纵马游街“初心”的纨绔子刚说完就被其他人围殴了:“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小子太过张扬,闹到了御史跟前,我们这些人也不会被家里请家法!”
  萧皓月轻咳一声,制止了纨绔子们的“内斗”,忍住笑意道:“许久不见,郝师爷风采依旧。”
  郝师爷给她行了个礼,回道:“见过郡主。犯人顺天府便带走了,提审断案均会依法令而为,必将给荣王府一个交代,郡主放心。”
  顿了片刻,他又补充道:“若是郡主少给我家大人找些事,想来老夫定会更好一些。”
  看他怼别人时有多爽,待轮到自己头上时就有多怄。
  萧皓月嘴角一僵,方才的笑意消失无踪:这老头还是这么不讨喜!


第58章 
  待顺天府的人将柳彦带走,萧皓月才迈步下了台子,走入人群之中。
  她的第一个目标,便是被放置在庆元书院学子那侧桌子上的一沓用过的宣纸。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她饶有兴致地念出了纸上的诗句,对柳彦其人被盛赞的才华有了确切的认识。
  “诗倒是好诗,可惜了。”她微微摇头感慨道。
  那群书生仍旧沉浸在柳彦竟是个知法犯法的自私之人的冲击之下,眼下哪怕嘉宁郡主赞扬了柳彦的才华,他们还是有些不知所措,不知是该如往常一样冷言冷语,还是上前去赔个不是。
  他们不知该说什么,纨绔子弟们却是清楚得很。
  萧游瑜率先笑道:“什么好诗!依我看,这诗确实不差,却没有写出嘉宁姐姐你的一半风姿,差远了。”
  杨泽良也仰着一张稚嫩的脸点头赞同道:“没错,跟郡主比起来差远了。”
  萧皓月被捧得很是高兴,却没有丧失理智。她笑道:“行了,这诗确实不错,虽说没有完全描绘出本郡主的风采,却也不失为一副绝佳美人图的题字了。”
  沉吟片刻之后,她又微微拧起了眉毛,似有不明之处。
  “……只是,这诗真的是他写给本郡主的么?”她说出了自己心里隐隐的怀疑,“观此诗,即便是本郡主这种对文墨不甚了解之人,也能看出作诗人必定是个胸有沟壑、飘逸洒脱之人,可那柳彦的品行作风,全然不似有这般仙人之姿……”
  萧皓月虽然自谦不甚通文墨,在京中也素无才名,但自幼由名师大儒教导的堂堂郡主,怎会当真不通文墨?她于文道确实无甚天赋,比不得兄长萧元尚文武皆精,但其学识在普通人之中也勉强能争个翘楚之位了,分辨诗文好歹及风格自是不在话下。
  当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提出这个疑问时,庆元书院来的学子里头也骚动了起来。
  若不是柳彦得了方大儒的青眼,被其护在羽翼之下,关于他诗文措辞和风格的流言早该传开了。
  即便大多数人于诗文之道不过是普通水平,鉴赏能力总归是有的,几篇诗文风格水平不一,还能说是心境情况不一,可这一年多以来他所作诗文,却是大多风格不一,教人不由得生疑。
  但生疑归生疑,鉴于先生们对他的盛赞,庆元书院还是没人敢站出来说出其中疑点的。
  可眼下的情况又与之前不同。
  柳彦的真面目已经被揭露,他就是个骗子!当被盛赞的才子光环消失,萧皓月又点出了他所作的诗文里头的可疑之处,庆元书院里一些早就隐隐怀疑的书生自然按捺不住了。
  “那些诗词真的是柳彦写的么?”一个素有才名的书生忍不住跳出来当了出头鸟,面上带有几分凌厉,眼角的泪痣让本有些平淡的五官变得鲜活了起来,“我不信一个小人能写出水调歌头这种宏阔大作!”
  另外一个年岁稍大的书生也不禁附和道:“五美吟富贵脂粉味十足,也不像是他一个田奴更作出来的。”
  泪痣书生冷哼道:“他所作之诗文,风格反差极大,若不是此人精神有问题,那这些诗文,必定有些不是出自他手,甚至可能全部是剽窃之作!”
  眼看着庆元书院的学子们顺藤摸瓜开始怀疑柳彦剽窃,萧皓月愉悦地拍了拍手,笑着对表哥陈恪和一众帮她说话的纨绔子们说道:“今日多谢各位仗义执言,嘉宁记各位这份情谊,此间事了,本郡主便回府了。”
  陈恪努力勾起嘴角,试图摆出一副和颜悦色的姿态,可惜或许是因着不常笑的缘故,面容反而显得有些扭曲,容易教人觉得他恶声恶气,连本是关怀的话听起来都像是命令:“我送你回府。”
  萧皓月对这个表哥的性子略有几分了解,自然不会害怕,本想推拒,但她转念一想,以陈恪的性子,想必是不会让她自己回府的,推拒也是妄做功夫,索性便干脆应了:“那便劳烦恪表哥了。”
  陈恪绷紧的脸上不太明显地放松了些,嗯了一声之后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萧游瑜插话道:“既然有人送你了,我就不跟着凑热闹了。嘉宁姐姐咱们下回再聚啊!也不知道齐七哥什么时候回来,他一走,京城都没什么意思了。”
  “行,等齐七回来,我下帖子邀你们来府上玩儿,我父王最近可得了不少好东西。”萧皓月抬起下巴,骄傲地道。
  萧游瑜眼神一亮,来了兴致,可转瞬又变为了郁闷之色:“好!荣王叔搜罗到的东西肯定好玩!……唔,齐七哥回来估计还早吧……嘉宁姐姐,要不你先邀我去玩?等齐七哥回来咱们再聚一回呗!”
  贪玩的意思表露得很是明显。
  萧皓月好笑地睨了他一眼,摇摇头道:“我最近可没空招待你,忙着呢!齐七估计还有大半个月也就回来了,那时我估计也能稍微得点闲,届时正好邀你们一起来,也省了我一桩事。”
  萧游瑜不敢反驳,闷闷地道:“……好吧。”
  他是真的很想看看荣王最近又得了什么好东西,依他的意思,一刻也不想等,要知道,荣王是京城最会玩最会享受的顶尖纨绔,搜罗的好东西自然也是最好玩的。
  可齐景殷和萧皓月二人在年轻一辈纨绔圈中颇有积威,即便是身为宁安郡王世子的萧游瑜,也不敢奢求在他们已经有主意的情况下让他们改弦易辙。
  既然一个都惹不起,萧游瑜只能怂怂地应下了萧皓月的安排。
  至于他身后的另外几个纨绔,与萧皓月的交情还没好到要单独说话相邀的份上,自然不敢插话,躲在一边挤眉弄眼,倒也自得其乐。
  处理好了这厢的各色事宜,萧皓月就如同来时一样,领着一大帮人呼啸而过,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的队伍里多了一个冷面沉默的陈恪。剩下内部争论不休的书生们和一众围观百姓因没了约束而炸开了窝。
  萧游瑜与杨泽良他们几个面面相觑,有点想要留下来听听大家怎么说,但四下看了看,满目皆是闹哄哄的景象和好奇八卦的眼睛,顿时便没了兴致。
  “要不,咱们撤?”萧游瑜犹豫了片刻,对他们提议道。
  “走吧走吧,咱们搁这耽搁了半日了,也该出去逛逛了,今儿我本来还约了春园阁的琴心姑娘,打算请你们听琴呢,全给那个逃奴给耽误了。”一个桃花眼的纨绔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一下身子之后笑道。
  萧游瑜留下了个小厮打探接下来的事,便跟着众纨绔溜了。
  走出熙元楼大门的时候,他还在想:齐七哥不在的时候,连仗势欺人的流程都没有那么齐全了。要是齐七哥还在京城,今儿这事根本用不着嘉宁姐姐亲自动手,齐七哥就能将那逃奴处理得痛痛快快的,不像他们这群人,连打脸都做不好。


第59章 
  被萧游瑜疯狂惦记着的齐七如今正在黄河边苦哈哈地坐镇粮库,望着磅礴大雨和泛滥不休的黄河水焦灼不已。
  “茂源,你说这雨什么时候才能停啊?”他从外头回来,尽管有蓑衣挡着,也淋得全身湿透,抹了一把脸,苦哈哈地问道。
  被主子提问的茂源:……
  “雨什么时候能停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主子爷您该赶紧泡个热水澡,换身衣服喝碗姜汤了。”茂源笑眯眯地回答道。
  齐七一噎,没好气地剜了他一眼,笑骂道:“……就你精怪!”
  茂源笑嘻嘻地帮自家少爷取了干净衣物,待婆子送来了热水之后,就要伺候少爷沐浴。
  齐七嫌弃地轻踹了他一脚:“去去去,你家少爷的金贵身子也是你碰得的?没得平白玷污本少爷的清白。我的清白,可是要留给你未来少奶奶的!”
  “以前不都是我伺候的,这段时间突然要清白了……”茂源被嫌弃了,哀怨地嘟囔道。
  齐景殷自行褪下外衣,一边往里间走一边吩咐道:“你也赶紧去沐浴更衣,别在这贫了,回头要是病了,我就扔了你自己回京!”
  听了主子的威胁,茂源丝毫不觉得害怕,反而乐呵呵地应道:“那敢情好,我就跟在队伍后头慢悠悠晃,跟得上呢,便是咱们主仆缘分未断,若是跟不上,便权当主子您放我自由身了。”
  齐景殷闻言笑骂道:“你小子想得倒挺美!”
  里里外外帮着拎热水的婆子听了这主仆二人的对话,不可思议的眼神在他们俩之间游移,心里暗暗咂舌:这京城权贵人家,难不成流行跟奴才当平辈兄弟处?
  使唤下人都是他们来了冀州在当地现找的本地人,这婆子对京城来的这些大官本就满是好奇,眼下见了这不同于以往见过的情形,心里惊讶的同时,回去之后还不忘跟街坊邻居宣扬,说京城人就是不一样,待奴仆也和善得很,说笑打闹都是常事。
  惹得冀州本地乡绅一时之间都跟风效仿,不说待奴仆下人亲如兄弟,但起码也不似往常一般苛责了。
  不过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齐景殷可不知道他与茂源的互动会造成粗使婆子对京城高门大户的误会,打发走茂源之后,他便屏退了下人,泡在桶里舒适地喟叹一声:还是这种轻松时候舒坦,风里来雨里去压根就不适合他这个懒散娇惯的大少爷。
  热水带来的暖意直冲他的脑门,在四肢上游走,驱走了风雨带来的寒气,也让他开始昏昏欲睡了。
  脑子陷入混沌之中时,他还不忘想想已经许久没有见着的萧皓月:也不知道小郡主在京中近况如何,有没有被欺负,以及,有没有想他……
  若不是手脚麻利的茂源洗完热水澡换了衣裳之后端着姜汤来了,他八成要直接在浴桶里睡过去。
  茂源一边帮他拭干头发,一边嘟囔道:“就您这德性,还说要丢下我呢!要真离了我,今儿你就能把自己造得风邪入体……”
  齐景殷自觉理亏,被小厮念叨了也不敢吱声,只能强装听不见。
  然而,命运并不会因为他的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而对他手下留情。
  “您也别闲着,喏,姜汤刚盛出来,正热乎着呢,您呐赶紧喝,发发汗去去寒。”茂源朝着桌子的方向努了努嘴,催促少爷赶紧把姜汤给趁热喝了。
  齐景殷满脸都写着不情愿,苦哈哈地申请道:“……能不能不喝?”
  茂源嘴角挂着标准的微笑:“您说呢?”
  非常善于察言观色的齐七少爷发誓,他从此刻的茂源身上看到了几个重如泰山的字:不喝也得喝!不然就告诉夫人和郡主!
  “……喝就喝!”
  他自认是个识时务的俊杰,不情不愿地端起桌上的姜汤仰脖灌下,一饮而尽,努力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架势,却被口中的碎姜末给打败了。
  他满脸苦色,立马就要把碎姜末往外吐。
  茂源连忙制止道:“千万不能吐!这回您淋雨淋的时间长,光喝姜汤防治效果怕是有限,还是嚼点姜末的好。”
  齐景殷苦着脸咽下了口中的姜,没有直接吐出来已经是他给茂源面子了,让他嚼是不可能的,打死也不可能!
  “……我合理怀疑你是在报复我刚才要扔掉你的话!”他被姜汤辣得眼泪都下来了,眼含泪花地指责道。
  茂源语重心长地回道:“少爷啊,你都是要成亲的人了,该成熟稳重些了,可不能再这么害怕姜汤了。让郡主知道,该以为你不是良人……”
  齐景殷忍不住打断他的话道:“我不是害怕姜汤,是讨厌!而且俏俏知道我讨厌姜汤!再说了,喝不喝姜汤跟是不是良人有什么干系!你尽瞎扯!”
  “……良人怎么能被一碗小小的姜汤打败呢?”茂源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微微摇头道,“你自己好好想想。”
  主仆二人又你来我往插科打诨了一阵子,待姜汤带来的那阵辛辣劲儿过去,齐景殷才含着一小块饴糖开始看账本。
  这回他被安排进太子表兄带领的赈灾队伍,太子可不会放他闲着做个吉祥物,可又不放心他去赈灾前线去帮忙,便索性依萧元尚的提议将他安排在后勤队伍中,负责赈灾物资的进出和管理。
  安全的同时,这又是一个重要的位子,若不是自己人,太子还真不放心。
  按萧元尚的说法,齐景殷地位高,压得住那些牛鬼蛇神,为人也算得上精明,不会轻易被人阴了,恰好可以镇在大后方当个镇宅神兽。
  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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