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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挨本郡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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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乱恕!
  儿子儿子不消停,侄子侄子也出来捣乱,坐在龙椅上的隆安帝只觉头疼不已,直想把这两个不省心的堵上嘴扔墙角去。
  若是旁的人祸,他们俩想去处理,那隆安帝保准二话不说就点头了,只要给足人手保护,量那些官员子民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朝当朝太子和荣王世子下手。
  可偏生这次是黄河决堤天灾,纵隆安帝坐拥天下,也奈黄河无法,哪怕安排得再是周全,也没法确保他们的安全的。
  洪水可不认得什么皇帝太子世子,皇权再凌驾于世俗之上,也管不到天灾头上去。
  “钦差之事事关重大,你们两个毛头小子怎可担此大任!”隆安帝无法,只能选择贬低他们的能力,拿年纪来说事了。
  太子和荣王世子自是不服,还要再辩,但隆安帝脸上明显已带有怒色,众人皆不敢言。
  “此事朝后再议,退朝!”隆安帝冷声道,“荣王随朕来!”
  “诺。”
  到了勤政殿内,见自家皇兄脸色差劲得很,荣王连忙上前低声劝道:“皇兄何苦生这么大气?太子他们有心做事是好事啊!若都是臣弟这样的,你才该恼呢!”
  闻言,隆安帝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还知道你这样的不对啊!”
  看皇兄脸色好了一些,荣王松了口气,他还真怕皇兄突然跟两个孩子倔上了,能说得通就好。
  他笑嘻嘻地答道:“所以我儿子不像我呀!不然皇兄你得多头疼。”
  隆安帝冷哼一声:“现在也没少头疼。”
  “……咳,甜蜜的负担,甜蜜的负担。”荣王对他的想法很明白,略微心虚地道。
  这么大胆的太子,八成还是跟自己儿子耳濡目染学的,能不心虚嘛!
  “胡闹也得有个度,前天朕就已经否决了他们的提议,今天竟然还敢在朝会上提出来,朕看他们二人胆子越发肥了!”
  荣王心里的担心自然也少不了,无论平时他对萧元尚多放心,这回要面对的毕竟是天灾大事,又不是京中的那些事情,可以靠身份、能力解决的。
  可是,儿子执意要做,他这个当爹的也不好在后面拖后腿,只能硬着头皮推上一把:“其实吧,我觉得,皇兄也无需这般焦躁,孩子们要去,您就随他们去呗!能做成一番事救冀州百姓于水火之中,也是他们不负所学……”
  隆安帝瞪了这个不省心的弟弟一眼,恨不得把他扔出去。
  “朕唤你来,是想让你想法子帮我劝劝他们,可不是让你来劝朕的。”
  荣王悻悻地喝了一口茶:“……皇兄这龙井不错,回头赏臣弟几斤呗!”
  “……出息!天天就盯着朕的那点东西!”隆安帝没好气地道。
  即便被斥责了,荣王也不见恼,摇头晃脑老神在在地笑道:“你就说给不给吧。”
  “……走的时候让徐安给你备上一斤,多的没有!口气倒是不小,还赏你几斤,朕这统共也就得了三斤,还分了一斤半到母后宫里,连皇后朕都没舍得给……”隆安帝不情不愿地嘟囔道。
  要不是荣王向来跟个土匪似的,不得了东西不撒手,他才不可能这么快就松口呢!没错,他就是嫌麻烦,才不是什么兄弟情深呢!隆安帝眼含笑意,这样想道。
  “咳,险些被你带偏了,还是说正事要紧。”隆安帝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又被这不省心的倒霉弟弟给带偏了。
  荣王又偏得了兄长的好东西,这时倒没好意思接着打岔了,老老实实地坐直了身子,做洗耳恭听状。
  不过隆安帝也没什么新鲜话说,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不同意的理由。
  听着自家皇兄不知说了几十几百遍的“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荣王好不容易端出来的正经架子一点点地塌下来,忍不住打断道:“皇兄啊,少年意气,拦是拦不住的。不如索性成全了他们,多派些人手护着,也让他们见见民间疾苦。”
  隆安帝闻言吹胡子瞪眼斥道:“越说越不像话了!又不是南巡,可以让他们随意去见见世面,赈灾岂是能让他们练手的事?拖延片刻或是办错一件事,害的便是成百上千人的性命!”
  见他又扯到办事能力上来,荣王越发无奈地道:“既然皇兄知道不能耽搁不能办错事,那就更该早下决断才是。”
  “右相门人自然不能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督管黄河河堤的,就与右相脱不了干系。”荣王摸着下巴难得正经精明地分析道,“尉迟将军是武将,从旁协助尚可,主事怕是欠妥;工部左侍郎倒是个好人选,可惜方正有余变通不足,派去做钦差的话,估计能捅破天去……这样来看,还是指望太子和阿尚靠谱。”
  “身份足够,压得住那些牛鬼蛇神;手段不少,但年岁不大,更能让那些心里有鬼的掉以轻心,正正合适。”
  隆安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意味不明地道:“……朕早就说过,阿弟大才,不必这般日日混沌度日。”


第48章 
  荣王掀了掀眼皮子,漫不经心地回道:“臣弟一门心思帮忙分析正事,皇兄却一心想着拉臣弟入苦海,这可就没意思了啊。”
  听他把正经领差事比作苦海,隆安帝没好气地乜斜道:“知道你懒得蹚浑水,朕都放任了你这么久了,阿尚都快能独当一面了,难不成朕还会逼你入朝领差事不成?少在那一口一个臣弟的戳朕的心。”
  荣王颇为明显地松了一口气,但显然他这口气松得太早了。
  “不过,照你这么分析,你才是最好的钦差人选嘛!位高权重,深得圣心,偏生自己又是个万事不理的纨绔性子,可比太子他们能让人放松警惕多了。”隆安帝脑筋一转,顿时换上了一副阴恻恻的表情,“不怀好意”地笑道。
  荣王倒吸一口凉气,他只是想帮侄儿和儿子使使力,可没想把自己给赔进去。
  “……那什么,我府上还有些要事,王妃嘱咐了让早些回去,我就不跟皇兄多说了,告辞,告辞。”他麻溜起身,溜得飞快,还不忘找徐安公公取走隆安帝许的那一斤龙井。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隆安帝好笑地摇了摇头:无论世事如何变迁,这个混不吝的弟弟倒还是老样子,白瞎了聪慧玲珑心,日日只惦记着吃喝玩乐,好在还知道在自己有需要的时候帮点忙,没白待他好。
  不过,钦差之事,确实该定下了。
  像荣王所说,若不是隆安帝担忧太子和荣王世子遇到不测的话,他们俩是目前来说较好的人选了。
  隆安帝沉吟片刻,忍不住开口道:“徐安,你说,朕可要允了太子之求?”
  徐安伺候在隆安帝身边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自然清楚皇上并不是真的要问他的意见,闻言笑得像个弥勒佛,滴水不漏地恭身答道:“老奴哪知道这种朝堂之事该如何决断呢?皆看陛下如何抉择罢了。在老奴看来。无论是允或不允,都是陛下一片慈父之心,太子殿下有福。”
  隆安帝笑骂道:“就你这老东西滑头得紧,尽知道说些好话捧朕。”
  “陛下这话老奴可不敢认,句句都是老奴真心所想,做不得假,比荣王爷方才取走的明前龙井还真呢!”徐安喊冤道。
  一提到方才被荣王讨走的明前龙井,隆安帝便觉得心痛得紧,连忙吩咐道:“赶紧把朕那龙井收起来,不准取出来待客了,不然再遇上几个荣王这般的,朕说不准还得去母后那讨茶喝了。”
  徐安自然是笑眯眯地应了。
  被龙井这么一打岔,隆安帝心里也有了决断。
  不出午时,太子、荣王世子、齐景殷并尉迟将军便接到了圣旨。
  隆安帝命尉迟将军、荣王世子等人协助太子,做好这赈灾的差事,安抚灾民,平复灾情,并处理灾后重建事宜。
  至于齐景殷,按隆安帝对外的说法,完全是稍带着的:皇后央他好生给娘家小侄儿安排个差事,他索性将齐七塞进此次赈灾队伍,跟着太子好生历练一番,也好看看这齐七本事如何。
  至于内里缘由,隆安帝未对外人言明,对太子倒是没有隐瞒。
  “齐七既然得过机缘,证明身上有大气运,让他跟着,朕也能稍微放心一些。”
  太子不知道是该感怀父皇一片慈父之心,还是该劝父皇不要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气运之说。
  “……可是此行危险,阿殷没有办过差事,一上来就安排这等大阵仗,是不是不太合宜?”太子尽可能委婉地道。
  无论齐景殷得了什么机缘、知晓了多少大事,在太子心里,他都是那个需要人护着的小表弟,哪能掺和进这种大事里呢?
  要知道,这次的黄河决堤,虽说是天灾难免,但当中必定有人祸在作梗,赈灾之行,必定充满艰难险阻。太子自己和萧元尚皆是从小习武,武艺精湛不说,更是没少处理过京中要事,经验不少,可齐景殷不过是半吊子功夫,也没正经办过差,一上来就跟着赈灾,危险来时,即便是太子,也不敢说一定能护着这个小表弟。
  隆安帝不甚在意地摆摆手:“阿景多虑了。正是因着没有办过差事,才要跟着你们历练历练,不然如何能成才呢?况且有你和阿尚,在,正是他跟着学的好时机,大好机会,他合该好好把握才是。此事无需多议。”
  “此行危险重重,朕本不欲你亲临险地,但你王叔说得不错,既然你有心为百姓做事,朕也不好凭着私心一直拦着,但无论如何,都要小心谨慎才是,保全自身方为上策。”他苦口婆心地接着说道,一片慈父之心在话里话外均昭然若揭。
  萧元景是太子之名,在太子入朝之后,隆安帝便不怎么唤他阿景了,一旦唤了,就代表隆安帝是以父亲的身份在跟他说话,而非一个帝王。
  太子心头一软,没有接着试图说服自家父皇了,暗暗想着,自己多护着几分小表弟也就是了,没必要非得跟父皇犟着,惹父皇伤怀。
  “儿臣谨记。此行必定时时留意,事事小心,父皇安心。”
  隆安帝长叹一声,心道:儿行千里,怎能不忧啊!
  皇宫之内的父子谈话外人自是无从得知,齐景殷全然不知太子表兄的试图帮他“挣扎”,还在荣王府上长吁短叹呢!
  “……我说齐七,你可差不多得了。同样是得了圣旨,同在赈灾队伍里,你瞧我哥哥高兴得,冷脸都绷不住了,心思也不在书上公事上了。你再看看你自己,今儿至少叹了八百遍气了,至于么你!”萧皓月有些嫌弃地撇了撇嘴,不想承认这就是她的玩伴。
  偷偷觑了一眼坐在角落里额角青筋直跳的萧元尚,齐景殷小声回道:“……你哥冷脸绷不住了,难道不是因为你拿他浑说?”
  “分明就是因为高兴好吧!”萧皓月睨了他一眼,“你也未免太不会看脸色了,就你这眼神,难怪齐夫人总是生你的气。”
  “你仔细瞧瞧,我哥平时嘴角都是下拉的,活像别人欠了他几万两银子似的,今儿嘴角却是平着的,甚至偶尔还会微微上翘,不是高兴是什么!”萧皓月得意洋洋地分析道。
  “……嘉宁!”自觉忍无可忍的萧元尚怒道,“我没聋,能听得见你的瞎编排!”
  萧皓月方才的得意瞬间就消失得一干二净,悻悻道:“事实还不让说,这都什么世道!哼!”
  “……你可闭嘴吧!”萧元尚不想跟她纠缠什么事实不事实的,选择直接粗暴镇压。
  眼看着自家哥哥就要恼羞成怒了,萧皓月乖乖做了个闭嘴的手势,接着戳了戳齐景殷,示意他出去说话。
  齐景殷小心地觑了一眼萧元尚的脸色,见没有发脾气的架势,才提腿跟着萧皓月走到了王府花园里。
  萧皓月将他刚才小心的眼神尽收眼底,揶揄道:“我怎么瞧着你越发怕我哥了?”
  齐景殷悻悻一笑,心道:能不怕么!自打上回被撞上调戏小郡主,即便有着天机的事情在前边挡着,这位世子爷也没少给他找麻烦。
  偏生他还对人家妹子有心思,只要还有点脑子,他就不敢对未来大舅哥做点什么,吃了亏也只能权且忍了。
  一来二去,他见了萧元尚,可不就乖觉得很了嘛!
  不过,当着萧皓月的面,这些小心思自然是不好说的,他随口扯了一个缘由:“……这不是马上要去赈灾了嘛,还得指望世子多照料照料呢!”


第49章 
  听说是这个原因,萧皓月立马就信了,又想起来他之前的唉声叹气,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说起赈灾,你怎么就这么怂呢!出去教人见了,都丢本郡主的面儿!”
  被鄙视了的齐景殷眼神却是一亮,笑嘻嘻地回道:“怎么也丢不了郡主的面子呀!”
  萧皓月剜了他一眼,气呼呼地道:“怎么就丢不了本郡主的面子了!满京城谁不知道,你是本郡主罩着的?让人见了你这怂样,没得煞了本郡主的威风!”
  齐景殷故作恍然大悟,配合地点点头:“是我的不是,倒连累了郡主了。”
  萧皓月还没意识到他话里的揶揄,骄矜地抬起下巴,道:“知错便好。往后可不是这般怂,莫说还没遇见难事,就算真遇见了,这不是还有太子哥哥和我哥在嘛,本郡主会托他们护着你一些的!”
  望着她看似嫌弃实则关心的样子,齐景殷只觉心头痒痒的,再三忍耐才没有上前搂住她,清了清嗓子,朗声应道:“都听你的!”
  萧皓月只觉得齐七的眼神怪怪的,倒没往别处想,还以为他是被自己感动了,轻咳一声,一本正经地回道:“这就是了,不过是去冀州罢了,怕什么呢!”
  刚强不了一会,她又忍不住嘟囔道:“也不知道皇伯父在想些什么,一下子把你们三个全都派出去赈灾,也不怕被人一窝端了……”
  齐景殷心头一跳:别说,还真有这种可能,他可不敢小看五皇子那派的野心和疯狂。
  “太子亲往,陛下定会多派些人护着的。”他干巴巴地辩驳道。
  “唔,也是,皇伯父肯定会帮太子哥哥考虑周全的,倒也用不着本郡主操心。”萧皓月的担忧来得快去得也快,瞬间就不在意这件事了。
  如她所说,万事有隆安帝这个皇伯父顶着,再不济还有她爹爹荣王在呢,用不着她多思多虑。
  话是不假,可她的担忧却实实在在存在过,无法抹去,起码给齐景殷心里造成的涟漪久久无法平息。
  齐景殷刚开始的长吁短叹不过是为了吸引萧皓月注意的小手段罢了,最多有些惆怅要很久不能见着她了,没有真的担心伤怀的意思。
  可他眼下倒是真的开始焦虑了。
  因着前世懵懵懂懂,对朝中事情一概不甚关心,即便重活一世,齐景殷也只记得冀州决堤引发了洪灾和瘟疫,冀州府尹殉职,皇上大怒,发作了不少人,更是因赈灾一事与太子初生间隙。
  具体赈灾细节,他一无所知,利用先知来改变现实一事就更是无从谈起了。
  况且,前世可没有太子亲自赈灾一事。
  正是因着太子一脉无人前往主事,才让五皇子钻了空子,硬生生扭转了右相门生偷梁换柱以次充好的不利局面,反而将黑锅扣到了太子一脉的头上,太子非但没有保住被冤枉的门人,反而被盛怒之下的隆安帝责罚了一通,头一回削了他太子的颜面,父子之间生了裂痕,才有了后续一连串的惨剧。
  故而,重生之后,将黄河决堤一事告诉太子之后,齐景殷唯一坚持的事情就是让太子表兄一定要把赈灾钦差的位置换成自己人,万万不能再让五皇子的人沾手了。
  可是,他说的是换成自己人,谁知道太子表兄怎么想的,硬是要自己亲自上阵,平白给钦差一事添了许多波折。
  亲自上阵也有亲自上阵的好处,尽管有被一窝端的风险,但应该也更能避免前世惨剧。齐景殷这样自我安慰道。
  “你想什么呢?”见他久久不语,萧皓月疑惑问道,“还真开始担心被一窝端了?”
  齐景殷看着她口无遮拦的样子,不禁有些头疼:“……一窝端这种事情哪好挂在嘴边的,也不怕让人听去说你在诅咒太子表兄。”
  萧皓月怒目而视道:“谁敢浑说,看本郡主不撕了他的嘴!”
  齐景殷选择放弃这个话题,转为叮嘱道:“……我和太子表兄他们都走了,你一个人在京中万事小心,莫要沾惹林三和五皇子,莫要再任着脾气直来直去了……”
  他的一番关怀之心萧皓月自然能感受得到,明白他是怕自己一个人跟林三那些不要脸面的人搅和上会吃亏,虽然有些不以为然,但闻言还是扭捏地道:“知道啦……本郡主不会被那些蠢东西欺负的,更何况又不是真的本郡主一个人在京中,大家都在呢,就你们三个不在而已……”
  齐景殷转念一想,觉得也是,他现在还没必要担忧她在京中的处境问题,她还是那个被皇家千娇百宠的小郡主,而不是亲人尽丧被逼至绝望自尽的庶人。
  但一想到自己要离开长达数月的时间,他的脑海中就总是忍不住浮现出上辈子见到了萧皓月死后苍白的脸,不复半分神采飞扬的艳丽颜色,心中钝钝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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