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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相嫡女[封推]-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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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漪公主揉太阳穴,她怎么会觉得她很厉害呢,还是觉得她不屑跟她比试的那种,没想到丫鬟都说不会,云漪公主第一次认错了对手,有种尴尬的气愤,“为什么你不会还可以这么理直气壮,换了别的大家闺秀都羞愧的掩面跑走了。”

    叶容轩和叶容顷也诧异的看着锦云,他们一直以为锦云是谦虚,没道理深奥的会,简单的不会啊,锦云挠着额头,脸颊绯红,“做人要实诚,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我若是装会接了公主的战书,岂不是更丢脸,我才十几岁。学针线学医术,我哪有时间学别的,额,我的意思是术业有专攻,没必要跟别人比是不是?”

    “可这些不是大家闺秀该学的吗?你之前不是要做皇后的。大朔朝的皇后要给人看病烧饭吗?右相果然跟别的丞相不一样。我们北烈的右相,他的女儿琴棋书画样样俱全,”云漪公主感叹道。

    “我们老爷有好几个女儿。其他的女儿学习琴棋书画,我们少奶奶就学习做衣裳,学的不一样,”青竹忍不住道,以前青竹觉得相府亏待了她们少奶奶,如今看来,学那些诗词歌赋又算得了什么,京都别的不多,大家闺秀是一抓一大把。少奶奶这样的才叫稀罕呢,青竹其实也纳闷,少奶奶一直就会做衣裳,没学过医术和制香啊,好像突然之间就会了。

    云漪公主彻底熄了跟锦云比试的心,会的完全不同。如何比试,亏她一直想赢她,简直就是胜之不武。

    丫鬟见云漪公主一脸失望,忍不住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公主的好强性子。总算遇到了个对手,在北烈,何曾有过,丫鬟轻声道,“公主,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回行宫歇息了。”

    云漪公主望着锦云,忍不住开口道,“你好好学习诗词歌赋,有机会我们再比过,用心学,本公主可不想轻易就赢了你。”

    锦云满脸黑线的看着云漪公主跟叶容痕告辞,然后带着丫鬟走远,忍不住腹诽的想,为什么是她学,她自己不能学么,学医术,学做衣裳?锦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不思进取。

    叶容顷望着锦云,妖魅的凤眸里夹了一丝困惑,“岳父为什么要你学医?”

    再坐的人都蹙眉了,对啊,右相为什么要自己的嫡女学医术,女子学医的很少,即便是药香世家,也都是传男不传女的居多,右相权倾天下,不该把她教成大家闺秀,然后嫁给权贵子弟,将来好相夫教子吗?

    锦云两眼望着人群,悠悠一叹,“许是因为我娘死的莫名其妙吧,我会些医术,就能分辨毒药,不至于被人给害了。”

    叶连暮皱眉,岳母死的莫名其妙,岳母不是病死的吗?难不成里面还另有隐情?锦云真怕他们再问,拉着清容郡主走远了,那边有套圈圈的,锦云很有兴致,买了一钱银子的木头圈,兴致勃勃的套起来。

    叶容轩想的却不同,看来右相是真的把锦云当成皇后在培养,这个世上用到毒药的地方最多的不就是皇宫吗?若是她真的嫁进宫,那就是四面楚歌,除了太后希望她死之外,就数皇兄了,皇宫重地总不好派人行刺,暗下杀手是最好的选择了,若是能避免那些毒药,她能在后宫活的很好,看来右相是良苦用心啊,可惜名声太差了,不然皇后之位肯定是她的。

    锦云和清容郡主还在套圈圈,准头太差,圈圈又太小,五钱银子砸下去,愣是没赢一回,清容郡主闷气的看着锦云,“也太差劲了吧?去年花灯会我还赢了一盏花灯呢,这回一个没中,难道的是鞋子的原因?”

    锦云瞅了清容郡主的鞋一眼,点头道,“毫无疑问啊,肯定是鞋的缘故!”

    青竹几个丫鬟面面相觑,扔木圈的是手好不好,怎么怪到鞋子上去了,好无辜的鞋子,竟然背黑锅,谷竹推攘了青竹一下,青竹便又去买了一钱银子的圈圈,锦云和清容郡主两人像是比赛似的,一起扔,那准头差的,让老板笑的合不拢嘴,他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客人了,准头不行,还特别容易犯扭。

    一刻钟过去,青竹已经花了五钱银子了,锦云总算赢了个花灯,锦云也累了,便道,“我们换个地方玩吧?”

    清容郡主瞅着锦云手里的花灯,很难看,可好歹是赢回来的啊,她还空着手呢,清容郡主也是出了名的倔,“不行,我也要赢一回,老板,给我来一两银子的圈圈。”

    一个圈圈两个铜板,一两银子就是五百个,老板手里总共才一百个圈圈,但还是爽快的应了,清容郡主的丫鬟秋玉忙阻止道,“郡主,一两银子都能买一打花灯了。”

    清容郡主还没将一两银子放在眼里,她就是想亲手套一个回来,没理会秋玉,清容郡主一个个扔,几乎一个没落下,手里另外一个就扔出去了,两个一起,三个一起的都有,锦云几个就站在一旁看着。

    那边叶姒瑶也看到了锦云,当即止住了脚步,像是躲避瘟疫似的到一旁买吃的去了,后面跟着的大太太和二太太几个说着话,突然对面走过来一个姑娘,粗布衣裳,走到大太太身边时,先是福身行礼,然后把手里一张纸条递给了大太太,然后就走远了,大太太看着手里的纸条微微一愣,二太太便问道,“大嫂认识她?”

    大太太轻摇头,“以前从未见过,我也纳闷,她怎么会给我送纸条。”

    二太太便催促道,“先看看是什么吧。”

    大太太打开纸条,看着纸条背面的字,大太太便知道是谁写的了,再看纸条上面写的,大太太整个人都懵怔了,不可置信的道,“怎么会?”

    二太太要凑过来瞄一眼,大太太把纸团一揉,脸上挤出来一抹笑,“纸条上没写什么。”

    二太太脸色微僵,没写什么,你会一脸跟死了爹一样吗,只是大太太不给她们看,她们也不好死皮赖脸的去抢,只是那字迹怎么瞧着那么的眼熟?

    大太太朝锦云望去,突然眼睛被一道亮光给晃了下眼,那是一个小厮,手里正拿着一把刀,抽刀那一刹那正好被她看见了,那刀要杀谁,大太太看的一清二楚,要杀的是锦云。

    大太太脸色不期然的闪过一丝笑意,可是下一刻,那笑意在脸上僵硬,小厮的刀被人一脚给踢飞了,那人还不是叶连暮。

    锦云一门心思都放在清容郡主投圈圈上,根本没注意到有人暗杀她,直到小厮的惨叫和匕首砸地的哐当声,锦云才茫然的回头,一脸逃过一劫的觉悟都没有,因为她身侧还站在好几个人,“他要杀谁?”

    夏侯沂额头布满黑线,这女人对危险的认知也太弱了吧,被杀了都不知道谁杀她,“他是来杀你的,连暮兄怎么没看着你?”

    青竹几个丫鬟脸色刷的一下白了,见那小厮要爬起来逃走,几个丫鬟抄起瓷瓶就砸了过去,将那小厮给砸晕死了过去。

    珠云已经跑去找叶连暮了,那边几人正打算去东翎湖游玩,据说柳飘香会在花船上献艺,正打算去凑热闹,就听到珠云匆匆忙禀告道,“少爷,有人要杀少奶奶。”

    叶连暮脸色一变,“少奶奶有没有事?”

    珠云忙摇头,然后指着锦云所在地给叶连暮看,叶连暮急忙去找锦云了,脸色铁青一片,就不该让她出来逛花灯,人山人海的,暗卫就是想保护她都不易。

    小厮已经被赵构给抓住了,赵构也吓坏了,方才小厮走过去,他站在后面,直看见小厮的背影,没发现小厮手里的刀,若不是靖远侯世子,他今年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往后一定要派四五个暗卫才成,赵构低着头,“属下办事不利,还请爷责罚。”

    锦云背脊发凉过一阵后,也就没什么怕了,吩咐道,“查出是谁指使他刺杀我的。”

    叶连暮紧紧的握着锦云的手,“一个晚上,你差点死两回,别乱跑了,你就跟着我。”

 第二百四十章 孤驹

    两回,前一回是差点掉水里去,这一回,是险些被刺杀,叶连暮是真的怕了,万一锦云有什么闪失,他怎么办,锦云轻声辩道,“就这一回,上一回不算,我会凫水,就算掉下去,我也没事……我跟着你就是了。”

    叶连暮拉着锦云走,清容郡主手里还剩下一堆圈圈,正不知道怎么办好,见到夏侯沂,二话不说,就把一堆圈圈扔给他了,“你帮我套。”

    说完,清容郡主追着锦云就走了,夏侯沂站在那里,脸色微僵,一个个的都这么奇怪,他的存在感就这么低吗?救人没人道谢,未婚妻指使他扔圈圈,自己却跑了,她不该留下来看着吗?

    夏侯沂回头瞄了那瓷器一眼,老板正拉着青竹不给走,“姑娘,方才你砸坏了一个花瓶,是十两银子……。”

    青竹翻着荷包,拿出一张千两的银票,苦着脸,“没小钱了,你找我银票,银子太多了,我拿不动。”

    老板真想骂人,他小本生意,一年也挣不了一百两,哪里去找她一堆银票,可十两银子不要,那是断断不可能的,听到一阵鼓掌声,老板回头,就见每个物件上都套着一个圈圈,老板整个人都傻了,夏侯沂不知道清容郡主要什么东西,干脆全套上了,然后问青竹,“郡主要哪个?”

    青竹眼睛瞪如铜铃,半晌说不出来话,早知道他这么厉害,清容郡主还拗半天做什么,青竹回道,“花灯。”

    老板愣过神后,从心里腾起一抹无力感,几乎是倾家荡产,他可就靠这些东西过活呢,再听夏侯沂的话,似乎只是要一件,忙去拿了两盏花灯过来。拿的是最漂亮的,青竹看着那地上摆着的二三十个物件,虽然不是什么宝贝,加起来也能值个两三百两,再看夏侯沂走远了,以他侯爷世子的身份,这样的东西还不至于放在眼里,便道,“那之前我砸坏的花瓶就这样算了,行吗?”

    老板忙不迭的点头。“行。行。我也送你一盏花灯。”

    青竹欣喜的接过花灯,高兴的追着锦云走了,留下老板抹着额头上的汗珠,今天这日子过得。大喜大悲,心脏有些承受不住了,这生意今天是不能做了,忙把东西收拾好,赶紧回家,万一后悔再回来取,自己可以带着一家子老小跳湖投胎转世重新做人了。

    叶连暮牵着锦云走到叶容痕等人面前,叶容顷不满道,“为什么倒霉的都是你。你得罪谁了要杀你?”

    锦云耸肩摇头,一脸郁闷,“我也不知道。”

    叶容顷扯了扯嘴角,翻了个大白眼,他想说十有**是国公府那些造谣生事的人干的。可是那些人都是叶连暮的亲人,他又没有证据,便忍着没说出口,“还去不去游湖了?”

    锦云点头,叶容顷白了她一眼,“没问你,我们是去看人家花魁跳舞,你去干嘛,那是你一个大家闺秀该去的地方吗?”

    锦云挑了下眉头,随即呲笑道,“我去和花酒啊,小王爷,风月阁可没花茶卖,你要喝,下次我泡给你喝。”

    叶容顷脸立马大红,他偷溜去风月阁险些出不来的事,几乎没人敢提,她竟然往他伤口上撒盐,叶容顷深呼吸,对叶容痕道,“皇兄,她不守妇道,简直就是带坏清容郡主等一大群大家闺秀,你下旨派十个八个嬷嬷去教她规矩礼仪。”

    锦云气的直磨牙,叶容顷昂着脖子,一脸本王爷才不怕你的表情,你要是敢再提那丢脸的事,我就叫那些嬷嬷折磨死你。

    锦云深呼吸,眼睛在四下扫了一圈,殷勤道,“小王爷,你饿不饿,我请你吃饭。”

    叶容顷脸上立马绽放一朵笑容,心情很好,架子还依旧端着,“本王爷刚吃过,还不饿,只是身子衣服方才被烫坏了一点,你给我设计十套八套新样点的……。”

    十套八套?锦云嘴角一扯,翻了一个白眼,“每套一万两,小王爷就是要一千套,我也给你设计出来。”

    这下换成叶容顷发怒了,“一万两做件衣裳,还不如直接拿银子做呢,皇兄的龙袍也不用一万两啊!”

    “不愿意,那算了。”

    “……算你狠,我饿了,我要吃醉香楼的烧鸡,福满楼的醉鸭,柳记的花生酥……我要吃满汉全席!你去找满汉,我要吃他做的全席。”

    锦云脚一软,她记得她说满汉全席的时候没他啊,怎么他也知道满汉全席了,锦云不知道,她说了满汉全席,一百多道菜后,叶容痕和常安就记下了,今儿用午膳的时候,叶容痕把御厨喊了去,特地问了问满汉全席的事,御厨吓的脸都白了,没敢说不会,只说回去查阅书籍,一定做出来,这会儿,御厨们还扎堆在一起讨论,个个都苦瘪着张脸,把满汉恨的牙痒痒,跟皇上说满汉全席的人也是一顿臭骂。

    皇上的事再小,那也是大事,皇宫里上下都知道皇上让御厨准备满汉全席的事,叶容顷怎么会不知道呢,他也是个小吃货,他还特意问了叶容痕,做好了一定要请他吃,从叶容痕那里知道是锦云说的,所以找锦云要最合适,锦云却挠额头,还满汉全席,她只是客气客气,这小屁孩还顺着杆子爬起来了。

    叶容顷见锦云不说话,小眉头一皱,“说话啊,请客可是你说的,我是客人,我点菜,你要帮我准备,这是礼貌。”

    锦云轻眨眼睛,“不是客随主便吗?青竹,去买两个包子来。”

    叶容顷差点跳脚,“吃包子,你腰缠万贯,居然请我吃包子?”

    锦云嗯哼了一声,就请你吃包子,不吃拉倒,叶容顷头毛炸立,尤其是青竹拿了包子来,叶容顷重重的冷哼一声,“我不吃!”

    青竹手里捧着包子,看看叶容顷又看看锦云,锦云不说话,她要是不坚持,就得去找满汉来给他做吃的了,她去哪里挖地三尺给他找满汉,几人朝前走,东翎湖就在前面不远,约莫两刻钟就能走到。

    叶容顷不拿包子,青竹就一直跟着他,叶容顷快忍不住了,太欺负人了,好歹他也是堂堂王爷,竟然被个丫鬟给欺负了,叶容顷忍无可忍,正好瞧见前面桓礼和桓宣走过来,叶容顷立马道,“他那脸色一看就是饿的,把包子拿给他吃。”

    什么叫柿子捡软的捏,这就是啊,青竹扯着嘴角把包子递到桓礼面前,桓礼一头雾水,他心情是差,心情一差就喜欢吃东西,可他不喜欢吃包子啊,可是见叶容顷一脸你吃啊,你快吃啊的表情,桓礼心里闪过一抹警惕,这包子里不会加了什么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桓礼看了两眼青竹,青竹把包子往前递了递,要说叶容顷喜欢捣鬼,可包子是青竹拿的,那神情那脸色,一看就是个善良的小妞,再者,一直举着,手也酸啊,桓礼拿了包子就啃起来,一边问道,“十王爷,你怎么知道我心情差?”

    叶容顷指着桓礼的脸,“长眼睛的都看出来你不高兴,你被人给欺负了?”

    叶容顷问着,眼睛落在桓宣身上,没道理啊,若是有人欺负桓礼,桓宣会不过问,还一脸带笑,欺负他的人十有**就是他,叶容顷几乎下定论了,桓礼打着扇子道,“小王爷,欺负他的不是我,另有其人。”

    叶容轩啧道,“另有其人,谁啊?”

    桓礼把啃了一半的包子还给青竹,然后道,“你说鸡蛋里面有没有毛?”

    叶容轩断然摇头,“没有。”

    桓礼立马笑了,“如果鸡蛋里没毛,那么孵出来的小鸡怎么身上有毛?”

    叶容轩被问的一愣,这么说鸡蛋里似乎有毛,“鸡蛋里只有蛋清和蛋黄,没有毛,小鸡身上的毛是小鸡身上的毛,不是鸡蛋里的毛。”

    “可小鸡是破壳而出的。”

    “……。”

    “火热不热?”

    “火当然热了!”

    “那这个火呢,”桓礼打开扇子给叶容轩瞧,上面赫然一个火字。

    叶容轩,“……。”

    “孤驹有母亲么?”桓礼心情好多了,玉扇摇的怯意。

    “没有母亲它怎么来到这世上的?”

    “自然是母亲生的!”

    “那孤驹就有母亲啊!”

    “非也非也,孤驹之所以叫孤驹,正因其孤单,没有母亲,有母怎么称之为孤?”

    “……那它总是母亲生的吧,怎么能说没有母亲呢?”

    “它是母亲生的,但母亲在世时,它不叫孤驹,母亲过世后,它才叫孤驹,所以自它成为孤驹的那一天起,它就是没有母亲的。”

    “……,”叶容轩想想,觉得桓礼说的很对,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飞鸟的影子动过没有?”

    “没有动过,没,等等,你这么问,肯定是没动,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叶容轩头大了,颜面尽失,大为无光。

    桓礼呲笑道,“我也是听来的,为了这三个问题,我输了三十两银子了!”

 第二百四十一章 兽医

    锦云侧目,原来他一脸臭色,是因为这三个问题丢了面子输了银子,这可是诡辩之术,专门用来糊弄人的,让人觉得有理之余,有觉得哪里不对,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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