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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福金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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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岸正在给她绣肚/兜,大绿色打底,上面是一朵怒放的白牡丹,闻言细声细气的道:“这些日子庄子上好玩的都玩过了,出去也没什么新鲜的,在屋子里多好,这几日天儿不好,不是刮大风,就是晒死人的大日头,您出去做什么,回头病了哪里难受了,殿下该心疼了。”
  金雀使劲儿点头,“就是就是,殿下一心疼,我们几个就该挨罚了。”
  她年纪小,性子又活泼,君眉几个都拿她当小妹妹疼,有时候当差不怎么上心,撞到谢启跟前好几回,被罚很了。要不是汤婂亲自求情,早就扔出去自生自灭了。
  汤婂扭了个身子背对她们,手指头招了招,把红糖糕喊到床上来陪她,“还是你好,不像那三个没良心的,一早上就出去玩儿,到现在都不见影子。”
  已经入夏了,红糖糕掉毛掉的厉害,摸一下就是一手毛,往床榻上一趟,枕头上蹭的也都是毛,汤婂头发上也沾了一些。
  谢启背着手进来,本来打算哄哄她的,一看见掉的遍地都是毛,就皱紧了眉头,“怎么又让它上去了,都是毛。”
  “睡得时候让人换被褥。”汤婂一边说一边搂着红糖糕笑,“而且红糖糕干净着呢,天天洗澡。”
  让你不让我出去,天天叫你跟红糖糕的毛毛睡在一块儿。
  谢启还是觉得有些无法忍受,怎么能让狗躺在床榻上跟人搂着睡觉,而且还掉那么多毛。可最近他威严不再,小丫头根本不怕他。他也是在舍不得黑下脸来骂她,很是束手无措。
  好在,用不了头疼多久了。
  “这几日好生在屋子里待着,月底就带你回宫。”
  虽说知道早晚得回去,但这也太突然了,汤婂抱着红糖糕的爪子,捏捏脚底粗粝又软和的肉掌,瞠目结舌道:“这就回去啊,有什么急事吗?”
  谢启侧着坐在床边,勾勾她的小鼻子,伸出手给红糖糕舔,“你这心都玩野了,咱们都出来一个多月了,也该回去看看了。”说着这里佯装苦闷的叹了口气,“要是你没进门的时候,我一个人怎么样都好说,这会儿有了你,再怎么都得回去让你给母后请安了,不然外头该传闲话了。”
  汤婂心头一个咯噔,是啊,新娶的小媳妇,放下公婆独自跟着夫君去庄子上逍遥,一逍遥就是不见人影。恁谁都不会说这样的媳妇懂事孝顺。
  想通了这一层,什么依依不舍啊都抛到脑后了,她板着小脸保证道:“您放心,我这就收拾行李,回去后天天伺候母后茶饭更衣,定不会让人说您娶了个不孝顺的媳妇儿的。”
  谢启欣慰的笑,“真是个乖孩子,让红糖糕出去跑一跑罢,也别老拘着它。”
  红糖糕就跟听懂了一样,湿润的圆眼睛温柔又感激的看着他,呜呜叫了一声,慢悠悠的站了起来,期盼的看向汤婂。
  汤婂:“……去罢,去找阿文他们玩。”
  红糖糕响亮的嗷呜了一声,蹭的一下跳下了床,抖着闪闪发亮的毛发跑的飞快。
  汤婂有些受伤,扯着谢启寻求安慰,“红糖糕都不愿意陪我了,以前它不是这样的。”
  谢启把她搂在怀里小声说话,哄道:“我陪着你呢,孤陪着你,等你好了带你去山上看庙会,看了庙会再回宫,好不好?想要放风筝吗,庙会上去找和尚给你扎一个,放出去一年都无病无灾。”
  汤婂喜滋滋的嗯了一声,赖在他怀里磨蹭。她发现自个儿成亲后,好像变得更小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只要看见他就忍不住告状撒娇的。奇怪的是他竟然不觉得烦,每回碰上她、 撒娇耍赖反而很高兴。
  越想越高兴,抬起小脑袋啪的亲他一口,“你真好。”
  谢启衣裳都快给她揉成梅干菜了,蹭出一身的火气,紧紧把人搂在怀里,警告的拍了拍小屁股,“老实点。”
  汤婂的大腿被硬硬的东西抵着,捂住嘴偷笑,抬头又亲了他一口,还把手伸进他袍子里摸了一把。
  谢启嘶嘶的吸冷气,扭头看屋里早就没人了,把使坏的小东西从满是狗毛的床榻上抱起来颠一颠,脸庞红的不像样,凑在她耳边吹气小声道:“上回带你看的画册子,可还记着?”
  罗汉床上,汤婂的脸红成了胭脂。
  谢启也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哄她动一动,“乖乖,动一动……”
  汤婂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谢启呼哧呼哧的喘气,“我的乖乖,咱们不出去说,没人知道,听话。”


第17章 庙会
  庄子隔不远就是山,山上有个和尚庙,没有什么大名气。但因着周边村子多,乡民们没事逢年过节就爬上去拜一拜,人气倒是挺旺。经年累月的,京中富贵人家看不上,在这十里八乡也算个大庙了。每到月初月中,乡民们来拜佛的拜佛,听讲经的听讲经,逛庙会的逛庙会,摆摊子的摆摊子。
  谢启牵着汤婂,身后的侍从抱着三个小胖子,因为庙会人太多,红糖糕就没带出来。
  小胖子汤厚铿口水哒哒的盯着一个红衣裳小姑娘手上的芝麻球,嗷嗷的伸手要。另外两个小胖子则是吱哇乱叫的要下地去看猴子钻火圈。
  谢启挨个摸摸头,“这会儿人多,都不着急,一个个的去。”
  汤婂支使刘进升去给她买糖葫芦麦芽糖,“在家说好要听话的,谁不乖就扔在庙里剃头当和尚。”
  谢启敲敲她的头,没好气的道:““又胡说,你少吓唬他们,一会儿你也不许乱跑,跟紧我。”
  一行人来的时候都特地乔装打扮了一番,除了汤婂长得太招人了点,三个娃娃太水灵了点,谢启气势太足了点。在外人看来,跟其他财主家娇生惯养花钱大手大脚的少爷少奶奶没什么不同。
  一个卖虎头帽的老妪热情的招呼谢启,“这位老爷可真有福气,夫人美得跟天仙儿似得,还给您生了三个这么福气娃娃。老爷,买些虎头帽回去罢,既然来了山上,一会儿总得去庙里拜拜,您一看就是子孙满堂的命格,夫人回去定有好消息,明年这会子正好戴老婆子做的帽子。”
  谢启被恭维的十分熨帖,也不看帽子什么模样,大手一挥包圆,“承您吉言了。”
  老妪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怕他们不好拿,直接把摆摊的箩筐给了他们。
  汤婂看着两个箩筐里满满当当的虎头帽,再看看雄心壮志的谢启,脑门哧溜滑下一滴冷汗。
  “怪不得都和尚庙和尚庙的叫,还真的就是和尚庙啊。”汤婂仰着脖子抬头看着庙门口的匾额,‘和尚庙’三个大字雄浑有力笔力劲挺,跟有些破旧的庙门有些格格不入。
  谢启看了这三个字就来了兴趣,山野小寺竟也有这样笔走龙蛇的墨宝,想必有些门道。
  庙真说不上大,一个四四方方的院子,四间大殿,里面供着真佛,院子里放着个三人合抱的大鼎。
  人声鼎沸,香烟缭绕。
  东西配殿里倒是相对安静一些,东配殿里有个慈眉善目的白胡子和尚穿着半旧的粗布僧袍正在讲经,西边是个年轻些的小和尚在解签。
  除了大门,只有一个角门,有和尚来回出出入入,后面想必是和尚日常起居之所。
  汤婂还真没见过这么小的庙,就是之前跟着祖母常去的那个流云寺,人家至少也是三进的院子呢。
  大殿里磕头的多是些妇人或是女孩儿,汤婂绕进去听了听才知道,这庙里求子求姻缘最灵验。
  谢启已经亲手点了香递给她,又给自己点了三柱,带着她磕头,还嘱咐道:“神佛有灵,定要诚心。”
  汤婂早就知道谢启盼孩子,每回跟三个小胖墩在一块的时候温柔的简直不像样子,整个人跟要发光一样。
  在人来人往有些嘈杂的大殿里,手捏着三炷香,她侧着头偷看过去,他整个人虔诚的不得了,一边磕头,还一边念念有词,最后一个头磕下去就那么弯着腰好一会儿不起来。
  汤婂突然有些心疼,扭过头来第一回 诚心诚意的祈求上苍。
  赐给我一个孩子罢,让我给他生个孩子。
  他定会是个很好很好的父亲。
  庙会以和尚庙为中心,空地上都是小摊小贩,连个像样的小铺子都没有,小摊上倒是包子面条什么都有,但要站着端碗吃。谢启自己怎么着都行,但还带着汤婂跟三个小家伙,就说什么都不许了。最后实在是被闹腾的头疼,让人买了送到外面马车上去。
  汤婂跟三个小胖子一人手中一个糖人,小胖子牙都不利索,只能一口一口的舔,舔的到处都是哈喇子。汤婂呲着牙一口一口咯嘣咯嘣咬得欢畅,还幸灾乐祸的嘲笑道:“你们仨小心点,别把小乳牙给崩掉了,哈哈哈。”
  谢启拎着手绢挨个给孩子擦口水,哭笑不得道:“你多大的,还跟孩子斗气,一会儿哭了看你怎么办。”
  汤婂讨好的把咬得烂吃吃的孙悟空递过去给他尝一口,“有您呢。”
  可能是吃的太杂了,露天做的东西灰尘又多,到了晚上汤婂就开始闹不舒服。先是不肯吃饭,谢启以为是白日吃多了不克化,也没管她,可到了晚上例行为生娃娃奋斗的时候,先是哼哼唧唧的不肯,后来就抱着被子喊疼。
  谢启摸着黑点灯,一看小脸都白了,嘴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吓了一跳。连声喊人进来,再让人去叫何太医。
  汤婂眼泪汪汪的抱着被子哭,“殿下,我是不是要死了,可是还没给你生孩子呢。”
  谢启心慌意乱,手脚直发抖,听她胡说八道僵着脸就要训斥,可是话到嘴边就拐了弯,“没有的事儿,太医这就来了,想是白日吃坏肚子了,让太医看看吃了药就好,听话,不哭了,疼不疼,孤给揉揉。”
  汤婂一手拉着被子,一手拉着谢启的袖子,“阿文他们没事儿罢。”
  谢启给她擦脖子上的汗,柔声道:“没事儿,没事儿,有事儿早就有人来禀报了。你别说话了,我这就叫人去看。”
  何太医来的很快,谢启的话还没说完就亲自拎着药箱进来了,谢启嫌他请安啰里啰嗦,不等他说话就忙道:“快来给太子妃看看。”
  何太医隔着雪白的帕子把脉,浓黑的眉毛一皱一皱的,号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一二三四五六来,在谢启黑脸骂人前商量,可不可以再号号另外一只手。
  谢启忍着气把汤婂的另一只手递给他,何太医又磨叽了半天,才道,“日子实在太短,还有些看不出来,如今只有六成的把握。”
  谢启心咚咚咚的跳,想到了什么,又有些不敢置信,“你是说太子妃有喜了?”
  何太医连连摆手,“微臣不敢担保啊,得过一阵儿日子长一些才好说。”
  谢启耳边呼啸,心口狂跳,珍惜的搂着疼的哼唧直哭的汤婂搂在怀里,嗓音有些嘶哑的道:“别的先不管,你先给开些药来,太子妃疼的厉害,没有什么妨碍罢?”
  何太医这回挺痛快,“无碍,微臣这边有些现成的药丸子,用温米汤送下去,夜里用汤婆子暖着些肚子,明日就能好。这几日吃清淡些,主食只喝些白粥,不要吃寒凉辛辣之物,也不要多走动,在床静卧安养为上。”
  谢启还是有些不明白,不是小日子刚走吗,怎么竟有了身子,“这对身子无碍罢?”
  汤婂有些心虚的转了转眼珠子,呼痛声突然大了起来,谢启顿时顾不上别的,让何太医赶紧把药丸子拿来。
  作者有话要说:  好大的雪,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去买双溜冰鞋,大家还好吗,大羽绒服大围巾大帽子大雪地靴尽情的往身上招呼罢,千万不要冻着


第18章 二哥
  又过了几日,太子妃静卧修养的皮白水滑,何太医过来把脉时,太子又提到了这个问题。
  何太医沉吟半天,又战战兢兢的表示自个儿可能是看错脉了,兴许太子妃没有喜在身。要不然再把把脉,不过也保不准,还是多找几个同僚来一起看看为好。
  大夫这种人群,说话从来不说满,办事向来留三分,在宫里太医院混的这些老油子更是深谙其中精髓。
  妇人怀孕初期有些出血症状倒是有先例,但是流个没完,跟来小日子一模一样就有些怪了。到时候万一太子妃没有喜,而是有病,还是要命的病,他一家子的人头都别要了。
  汤婂见谢启脸上难掩失望却还打叠着性子哄她,愧疚的无以复加,只能趴在他耳朵边小小声的嘀咕道:“您要的太狠了,我想歇两天,就……才说谎的。”
  谢启瞠目结舌。
  汤婂拽着他的袖子撒娇,“每个月就那会儿能歇歇。”
  谢启不可置信的瞪她,“这种事儿也是浑说的,胡闹!”
  汤婂觉得自个儿特别委屈,等人都出去了,赖在谢启身上磨磨蹭蹭,“那怎么办吗,人家都说不要了你又不听,还非说人家口是心非。”冷声哼哼了几声,委屈巴巴的道:“可是又不能让你去找别人啊。”
  谢启愣了愣,凑到她耳边小声道:“真的不喜欢?”
  汤婂耳朵红了红,扭捏道,“也不是不喜欢。”
  谢启掐她脸蛋,“喜欢不就得了,怎么这么多幺蛾子。”
  汤婂任他掐,吸溜着口水含糊道:“可是太多就吃撑了啦。”
  谢启听了喷笑,好一会儿缓过气来,把人牢牢锁在怀里,鼻尖对着鼻尖,柔声道:“那为何不能让孤去找旁人?”
  汤婂振振有词,“庄子上又没给你准备,我的宫女才不给你呢。”
  谢启挑眉毛笑,“那回宫就可以了?”
  汤婂脸一下子就黑了,皱巴的像个老太太。
  谢启凑上去咬鼻尖,额头亲昵的蹭着眼前的小脑门,“乖乖,说实话,为何不能让孤去找旁人。你这儿都撑着,旁人可都饿坏了。”
  谢启午膳是跟着陆先生几人一起用的,席上喝了酒,一张口,香冽的桃花酒气息扑面而来。
  汤婂觉得自个儿要被熏醉了。想要躲开,又舍不得。眼前的太子好看的不像样子,温柔的不像样子。她吞了吞口水,结结巴巴的说道,“舍不得,就一个夫君,舍不得。”
  君眉几个立在门外阴凉处扇扇子,方嬷嬷在西厢房用小炉子煮酸梅汤,招呼她们,“过来,暑气这么重,都喝点。”
  正喝着酸梅汤,就听见正房爆发出太子响亮舒朗的大笑声。
  别说她们刚伺候几个月没见过,就是刘进升都多少年没听见太子这样放肆开怀的笑了。他倚在方嬷嬷一旁的黄花梨官帽椅上,掏了掏耳朵,不可置信的问,“这是殿下罢?”
  君眉捂着嘴笑,“瞧您说的,不是殿下还能是娘娘不成?”这院子里可没一个男人,哪个女人家家的能笑成这个样子。
  刘进升被君眉顶了也不恼,侧着耳朵听了半天,直到笑声停了才坐回去,舔着脸跟方嬷嬷套近乎,“嬷嬷这手艺真是绝了,怪不得太子妃娘娘离不了,您老人家再赏我一碗呗。”
  方嬷嬷笑眯眯的,“成啊,这碗别加糖了罢,不加糖发汗才好。”
  屋里,汤婂被谢启笑的不自在,羞得脚趾头都扣缩了起来,使劲搡他,凶巴巴道:“别笑了,别笑了!”
  谢启笑的根本停不下来,到最后就成了闷笑,汤婂恼羞成怒,破罐子破摔道:“就是不让你去找旁人,谁也不让找,回头把你的妾室都嫁出去!”
  谢启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心头敞亮又舒坦,第一回 知道娶个妒妇是这种滋味儿,没头没脸的捧着她的头亲,“不找旁人,乖乖,有你呢,不找旁人,你把我看牢点,看牢点我就不找旁人。”
  说着话捏了她小胸脯一把,调笑道:“不过你得使劲儿长才是,这么小我都不忍心碰你,跟碰小娃娃似得。””
  然后不等汤婂回话,就开始碰的不亦乐乎。
  汤婂被他又亲又摸折磨的浑身又软又烫,晕头涨耳朵。可是他却突然停了下来,顿时不乐意了,不依不饶的贴上去。
  谢启又开始笑,一边笑一边喘粗气,“乖乖,忍忍啊,不能给你,有孩子呢。”
  汤婂小兽般的呜呜,坏人,不给为什么还把人家撩的不上不下的。
  谢启被她拱的招架不住,把手伸进薄被里快速动起来,上面凑过去叼住小舌头亲嘴儿,“这样好不好?力道行吗?”
  最后两人都是一头一脸一身子的汗,大白天的只能让人打水沐浴。
  胡天胡帝的闹了一通,洗过澡换过一身轻薄凉爽的夏衣,汤婂餍足的大字型躺在床榻上,谢启侧躺着给她扇扇子哄睡觉,“醒来要是没风,去看他们摘葡萄酿酒。”
  汤婂好久没在庄子上转悠了,好些新鲜事儿都没见着。听了这个,没一会儿就乐颠颠的睡着了。
  谢启静静的看着她微微带着笑意的睡颜,一眨都不眨,只觉得胸腔又暖又胀。好一会儿舒了口气,低头在那红嘟嘟的小嘴儿上亲一口,低声满足的笑道:“真是个好宝贝儿。”
  不过等汤婂醒来,还是没看成酿果酒,因为她二哥汤铭胜来了。
  汤婂看着眼前玉树临风站在梧桐树下几欲随风而去的二哥,诧异道:“二哥,你又惹我二嫂生气啦?看这给揍得,眼眶都黑了。”
  汤铭胜脸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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