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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福金安-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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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婂跟小鸡叨米一样点头点的飞快,谢启忍俊不禁的掐掐小胖脸,“错了错了,再也不敢了, 给小殿下赔不是了。”
  到了睡觉的时候,小家伙跑自个儿屋里抱着小枕头哒哒跑到正房,“在这儿睡。”
  这会儿谁敢说不行啊,两人跟伺候活祖宗一样把儿子抱上床,一人攥着一只小胖手,还得不停的亲啊亲的,停顿的时候长点都不行。
  好容易给祖宗伺候睡着了,汤婂擦了擦额角没有的汗珠,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这可真是人精子,才多大点就会趁火打劫啦!”
  谢启挑了挑眉毛不置可否,倒是逗起媳妇儿来,“咱们再出去罢。”
  汤婂想起昨夜种种,耳朵都羞红了,滚烫滚烫的,没好气的道:“才不去呢,你这都跟哪儿学的,老不正经。”
  谢启听着‘老不正经’四个字格外的膈应,黑着脸道:“你嫁妆册子上画的,还有小瓷人,都是你嫁妆里的。”不会说话就别说,‘老不正经’什么的,简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汤婂目瞪口呆,“你竟然翻我嫁妆!”
  这幸亏是私下里说,要是让人听见了还以为他惦记妇人家的私房呢,谢启头疼,“不过是不经意翻到的,那也不是多新鲜的花样,宫里的比那个精细的多,母后也给过我,就在书房搁着呢,回头我拿回来咱们一道儿学。”
  论脸皮厚,十个汤婂都不是对手,只能恨恨的扭了身子,面朝里絮叨,“刚成亲的时候你也不这样儿啊,那会儿多正经一人啊,丁是丁卯是卯的,又体贴又温柔又稳重又可靠。我娘说的对,男人就是这样喜新厌旧,你看看你现在,老是惹我生气,还学的这么坏,我都不好意思说你,越来越刻薄我,吃不给吃睡不给睡的。”
  谢启哈哈大笑,隔着儿子拿大手胡乱摸她脸,把人摸得烦的不行,“小傻子。”
  佑堂跟着爹娘睡得实在香甜,从此以后每到睡觉的时候就要抱着小枕头过来求爬/床,谢启愁的掉头发,也不能每回想跟孩儿他娘亲近亲近都玩儿花样罢,大冷的天,玩一回是趣味儿,玩多了就是着凉了。
  本来说着年前要带着去庄子上住的,还能泡泡温泉打打猎赏赏雪,但是一家三口齐齐染了风寒,这事儿就只能搁置。
  汤婂一边吸溜吸溜的喝姜糖水,一边为自个儿病的是时候庆幸,“亏得着凉,不然还得去景王府收拾烂摊子。”
  谢启病了,皇上心疼儿子也给他休了假,让他在家好生养病,别出去祸害旁人,闻言只道:“回头病好了,遇上景王府的人也能躲就躲,还有陈氏,少见她。”
  汤婂叹息道:“她也是个命苦的人,但不能一人倒霉就非得拉一串垫背的啊,母后把佑轩接进宫的时候,我特地让锦兰去瞧了瞧,那给给孩子烫的,大冬天的却连纱布都不敢裹。你说怎么就这么狠得心呢,是不是佑轩生母做的还两说呢。就算是,大人归大人,孩子归孩子,一码归一码,怎么就下得去那个狠手。怎么说都在她跟前养了这么些年,没有血脉管着,可就算养条狗,也得有感情罢。”
  一提起陈淡宜,汤婂就是摇头,真是人不可貌相,以前还真没看出来是个这么狠毒的妇人。
  谢启仰脖儿一口气把姜糖水灌进肚子里,顿时烫出了一身细汗,接过帕子擦了擦,笑道:“旁人的事儿想这么多干甚,有功夫好好养身子,再给孤生个好孩子。”说着就纳了闷儿,摸着汤婂软绵绵的小肚子摩挲,“孤这么勤耕不辍的,怎么就没动静呢。”
  汤婂过了个年越发圆润丰满,坐着的时候,肚子上的肉尤其的多,就不太想让他上手,啪的一下子打下去,羞赧道:“佑堂这才多大,我娘生完我大哥,过了六七年才有的我二哥呢,你可急个什么。”
  谢启如何能不急,一听要等六七年才能再盼来个好孩子,心肝儿顿时哇凉,一脸严肃的道:“这可不成,过了十五咱们就去庄子上,到时再去和尚庙上柱香,我看那里的菩萨倒是比旁处的灵验。”
  汤婂有些无语,“上香求菩萨都是女人的事儿,就咱们家是反过来的,让人知道了,明白人儿不明白人儿的都得说是我想孩子想疯了。”
  谢启笑,“都是一家子分这么清楚做什么,可不是想孩子想疯了,一年一个才好呢。”
  汤婂瞠目结舌,大喊,“母猪都没这么能生的!”
  说是这么说,但能去庄子上还是挺高兴的。佑堂虽小时候出过宫,但那会儿还是奶娃子呢,一点都不记得了,这会儿跟娘头碰头的扒在车帘子缝上往外偷看,美滋滋的道:“宫外边可真大啊,街也宽。”
  汤婂喂给他一个糖葫芦球,自个儿咬一个,“这算什么,庄子上更大,这会儿田里麦田都是绿乎乎的,一眼望不到头。”
  没见过世面的小家伙张着小嘴儿蠢呼呼的呼应,“我滴个乖乖!”
  去了还有惊喜,谢启早一日就让人把阿文阿文跟厚铿几个接了来,所以佑堂一下马车就看见三个比他高比他肥的大胖子,低头瞅了瞅自个儿,深觉候大夫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说的都是大实话,忍不住就把课堂上学的念出了声,“果然,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阿文几个见了姑姑姑父也很高兴,排着队见了礼后,就开始围绕着外甥(弟弟)转了起来。
  “小外甥诶,我是你舅舅,看咱俩长得多像,怪不得都说外甥肖舅呐!”
  “像我多一些,看这鼻子,简直一模一样。”
  “四叔五叔,你俩本来就长一个样儿。弟弟,咱俩是一辈儿的,咱俩最亲知道不。”整天跟在双胞胎叔叔屁股后头,他也想有个一道儿玩儿的兄弟好不!
  佑堂打小没见过这么些胖子,这回可真是开了眼,一不留神就说秃噜了嘴,“你们都好胖啊!”比我都胖,我以前可都是第一胖的!
  阿文摆摆手,一副长辈嘴脸,“你这孩子,这话怎么说的,胖是福气懂不,咱们家的人小时候都胖,舅舅我这还瘦了不少呢,小时候更胖,这是长大了,抽条儿了才慢慢瘦下来的。”
  佑堂看了看四舅把袍子撑的鼓鼓囊囊的小肥腰,咽了口吐沫,“我以后抽条后指定胖不了。”
  汤婂坐在屋里喝蜜水解渴,看着一院子小胖墩围在一处玩儿,都不由的喟叹,“胖墩儿还是得跟胖墩儿玩,看这多合群啊,咱们佑堂混进去一点不突兀,反而还被衬的成了小瘦子。”
  谢启看了小舅子跟大侄子这样的孩子就高兴,羡慕道:“岳父跟舅兄都是有福之人。”多子多孙就是福气啊,何况孩子还能养的这么好。
  三大一小四个胖墩儿没一会儿就混熟了,跟大人说了一声,手拉手的就出去玩儿了,主要是佑堂没见过麦田没见过大黄牛没见过野菜……总之没见过的太多了,他想去见识见识。
  阿武很心疼的搂着自个儿的大外甥,怜惜道:“可怜见的,你之前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咋啥都没见过,往后都跟着舅舅罢,舅舅疼你。”
  厚铿身为小辈儿,一点不懂得尊老,撇嘴不满道:“五叔,你过去点,你这么搂着弟弟,我拉个手都拉不着!”
  孩子们镇日山上田里的跑,谢启带着汤婂偷偷的去了和尚庙,很是虔诚的上了当日的头一柱香,还跑去跟和尚庙里的主持方丈聊了半日经,看汤婂在一旁坐着只打瞌睡才肯下山。
  谢启步伐轻快,眼角眉梢都是欢快,汤婂看的嘴角直抽抽,“至于么,哪有这么准的,别高兴这么早啊。”
  谢启一脸的讳莫如深,摸摸她的头,“慢慢走,上山容易下山难,别绊着,抱紧我胳膊。”
  也不知道就这么寸,躲人躲到庄子上来,竟然还能碰上陈淡宜。
  汤婂一开始还以为看错了呢,直到陈淡宜把幕笠撩起来简直是吓了一跳,“大冷的天,二弟妹怎么来了这里?”
  陈淡宜脸色苍白瘦削,眉眼阴沉沉的,笑意不达眼底,“听说山上有个庙十分灵验,就过来拜一拜,没想到竟遇上了大嫂,大嫂想是常来的,怎么之前也没听你提起过呢。”
  汤婂眨巴眨巴眼,“我也没常来啊,就是离住的庄子近,这庙前面还常有庙会才过来的。倒是弟妹真是手眼通天,这犄角旮旯的山间小庙也能知道。”
  真是不知所谓,你掉个孩子还就全天下都欠你的了,和尚庙灵不灵的她自个儿都不知道呢,还能眼巴巴的跑去跟你说,没毛病罢!
  说了几句话汤婂心里实在窝气,又想到她之前对着府里唯二的两个孩子下狠手,实在是一点寒暄的心思都没有了,也不邀请她去庄子上坐一坐,笑眯眯的点点头,拉着谢启就走了。
  陈淡宜被撂下气的青了脸,眼神跟淬了毒一样,恨声骂道:“贱人!”
  跟着她来的下人听见这话恨不能是个聋子,王妃现在真是……唉,真是豁出去不想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了十分钟,对不住对不住,给忘了


第58章 面子
  陈淡宜还是想活的,而且想要活的比谁都好, 让人家和尚庙的大和尚坐一起对着她的肚子念经。
  方丈这么超脱凡俗的人都险些变了脸色, 但想想刚刚得的银子,瞅瞅把庙围的严严实实的壮实随从,再说这会儿庙里也没多少香客, 也就忍了。
  汤婂倒不知道因为她给人家和尚庙惹来了这么些麻烦, 坐在马车上一个劲儿的嘀咕, “都说了不要今儿来, 再过三天正好是庙会,到时候咱们来,带着孩子,还能买点好吃的,这会儿来连西北风都喝不着,还受了一肚子气。”
  谢启这会儿脾气很好,哄她,“这有什么, 到时候再来就是了。图的就是这会儿上香清净, 到时候庙会人本来就多,还要找照看孩子, 难免显得咱们不诚心。”
  汤婂这才高兴了,她这么念叨来念叨去的,也不过是想着庙会的时候再来,她可还记着庙会上的鸡汁豆花呢。
  孩子都是喜欢玩儿的,在宫里虽然也自在, 地方也不算小,但是毕竟没有庄子上自在,跑出门去就是漫无边际的绿,一群孩子呼吼呼吼的跑来跑去,都跟脱了缰的小野马一样,简直都玩疯了。
  汤婂现在想见儿子一面难如上青天,人家夜里不肯跟她睡,都是跟舅舅哥哥们挤一个被窝的,早上她还没睁眼儿呢,人家早就手拉手出去玩儿了,晌午都不回来吃饭的。
  谢启对此倒是乐见其成,“还是孩子多了好,看这同吃同睡的,佑堂比在宫里活泛不少。”主要是有眼色懂事儿了,不会一睡觉就抱着枕头要求跟爹娘共寝了。
  汤婂唉声叹气的,很生气,“我想跟他们一块儿出去玩儿,一群小混蛋,嫌弃我老,不让我跟着,说我跟着没面子。我老?我年轻貌美一枝花,出去转悠人家都还以为是没嫁人的小姑娘呢,怎么就老了,怎么就没面子了。一群小胖子,丁点事儿不懂,有甚面子!”
  谢启险些喷了茶,捂着半边脸笑的一颤一颤的,汤婂看的越发生气,被笑的白白净净的脸上都快冒黑漆了。
  谢启笑够了,只能拉过来搂着哄,“管他们做什么,都是臭小子,有孤陪着你还不好?”
  虽说儿子不肯亲近自个儿了,但是老夫老妻的牵着手出去爬爬山看看落日也挺有意思。走累了犯懒,她就往地上一蹲,谢启一开始还怕给人看到丢丑,后来就十分上路的弯下腰等着她慢吞吞的往上爬了。
  海氏被婆婆从家里撵到庄子上时,干巴巴坐了一天都没见着一个正主。
  锦芳笑着招呼她吃饭,“今儿这是出去打猎去了,不到天黑回不来。您先吃着,这鸡是在庄子上散养的走地鸡,香的了不得。鱼都是在溪里捕上来的,一点土腥气儿都没有。还有这腊肉,可得尝尝,我们娘娘拌着这个能吃两碗饭呢。”
  海氏瘦了许多,人虽有些消沉,但精气神儿还有,闻言笑道:“姑姑别忙了,坐下咱们一块用点。”
  锦芳连道不敢,“您先吃着,一会儿跟着做饭的人就该回来了,我去问问殿下跟娘娘小主子们在哪儿呢,好早些送个信儿过去。”
  海氏笑,“这可急什么,我今儿又不走,说话的时候长着呢,都不是外人,吃完饭我也出去转一转,说来这里景色说不上多出色,可就是让人觉着舒坦,心旷神怡的。”
  锦芳抿嘴笑,“谁说不是呢,旁的倒罢了,小溪是真难得的,那水清的,都能看到水底的石头块,天再暖暖边上开满了野花,比园子里特地养的可耐看。”
  汤婂回来没看见海氏还问呢,“二嫂人呢,不是说早就来了?”
  锦兰一边叫人赶紧打热水来,一边回禀,汤婂听见一乐,“小溪可有什么看头,光秃秃的,得去山上打猎才是,今儿我都打着只野兔子,肥的很,晚上就烧了来吃。”
  阿文拆他姐姐的台,大声嚷嚷道:“什么你打的,都是姐夫手把手带着你射的箭,这要是再射不中就奇了怪了。”
  汤婂黑着脸举巴掌,“你管呢,今儿的兔子别想吃一口。”
  阿文一点不在意,分开胖腿站着让人伺候着擦脸洗手,大喇喇的道:“小爷也不待见吃兔子,今儿晚上我吃我姐夫打的鹿。”
  佑堂急巴巴的道:“那四舅你少吃些,我也要吃。”
  “没事儿,到时候哥哥给你抢个大腿,想怎么吃怎么吃。”厚铿坐在他姑父的脚上不肯起来,还缠磨着要荡秋千,说来这个游戏还是佑堂教的,这可苦了谢启。儿子虽然胖,毕竟年纪小,脚一抬压根费不了多少力气,可是弄个七八岁的胖小子,还晃来晃去的不老实,搁谁谁都抬不起脚来。好在厚铿也不是很计较能不能动,姑父的脚丫子大,多坐一会儿也是好的。
  一群人闹哄哄的,等海氏回来,也都准备的差不多能上桌了。
  汤婂带着海氏两个人一桌,谢启带着孩子们在外面。
  海氏冷眼看着,小姑子这日子过得越发顺心了,上回夫妻两个感情也好,但还是有些拿着劲儿的。这回来,就跟过了十几年日子的老夫老妻一样,小姑子这脾气也大了不少,还敢冲着殿下瞪眼了。
  汤婂盘子里是一条烤的金黄酥脆的小鱼,就撒了点盐就鲜的不得了,里面鱼腹肉甜滋滋的,“二嫂怎么就你自个儿来了,我娘呢,二哥怎么也不晓得送送就让你一个人过来了,他倒是放心。”
  海氏也在吃鱼,不过她的是清蒸的,闻言笑道:“娘跟大嫂忙着给阿望相媳妇儿呢,哪里走的开。你二哥在大理寺领了个差事,不是什么要紧位子,就是忙了些,镇日起早贪黑的。”
  汤婂放下鱼擦擦嘴,“大理寺?我二哥竟然肯去?”不是走正经科举进去的,去了也是打杂的,她爹也不像是为了儿子肯走后门找关系的。
  海氏提到丈夫眼中暖意藏都藏不住,以前为着丈夫生了多少气,可是家里出了事里里外外倒是多亏了他。“一开始说家里谁肯信呢,爹也不肯理他,后来也不知道走了谁的路子,正好碰上大理寺缺人,他瞒着家里去考的,竟然就进去了。不过个九品芝麻小官,我看他干的倒挺起劲儿,大理寺卿赵大人,见了爹还夸了他几回。”
  汤婂点头,“我二哥虽说性子跳脱了些,但人还是牢靠的,只要他想,就没有办不成的。“又问,”阿望这才十四呢,怎么就急着说媳妇儿了,又不是女孩子怕过了花期。”
  海氏说到这个一脸晦气,气道:“嗐,别提了,也是没办法了。冯见贤,娘娘不知道听说过没有,不过得了皇上的青眼,就眼里没人儿了。以前咱家可没跟他家打过交道,猛不丁的就带着闺女上门来了,话里话外都是看上了咱家阿望,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
  汤婂拧着眉头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是他啊,怎么就瞧上阿望了?”国公府的嫡长孙,太子妃的亲侄儿,稍微明白点的人都得先掂量掂量自个儿多少斤两再说话罢。
  去年杨显等人咬着韩国公不放,弄得京里满城风雨,朝中乌烟瘴气,后来还是这个叫冯见贤的员外郎出来把事儿压下去的,杨显等人发落的发落,罢官的罢官,冯见贤很是出了一把风头。
  海氏气的饭都吃不下去了,“谁知道呢,阿望连他闺女是圆是扁都不知道。大哥大嫂子烦的不得了,姓冯的现在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咱们家也不能把人给轰出去。冯家姑娘生的倒是不错,就是那性子……啧啧,旁人说话大声一点就跟能吓到她一样,好生生的说着话,一不如他们家的意,就开始抹眼泪。哭啼啼的叫人看不上。
  哪有平白无故一上门就要做亲的,阿望可是嫡长孙,以后整个国公府都是他的,他们家怎么就那么大的脸呢,张口就相中阿望做女婿。要是冯家真的知根知底,为人处世又很能拿得出手,咱家也不是势利眼,非要讲究什么门当户对。可就冯家那家风,还有冯家姑娘那没规矩的劲儿,想当冢妇真是痴人说梦。谁家敢娶那样的媳妇儿啊,除非是想家里鸡犬不宁,就算做小还怕扰乱家风呢。”
  汤婂咬着筷子听得目瞪口呆,“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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